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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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剧]夜的第七章 作者:烟波萧萧
第24节
“你做噩梦了？”reid从床上爬起来，“快起床，有新案子了！”
issac混混沌沌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总算把自己收拾的能出去见人了。
“所以，你梦见蘑菇人追着你跑，然后还跑进城市，被咬到的人会被传染，也变成蘑菇人？”reid皱眉，“issac，你睡前是不是看了《生化危机》？”
“你居然没给我讲这里面的不科学性？”issac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博士。
“漏洞太多，就算到匡提科我都说不完。我已经放弃给那些科幻作品挑错了，就算最完美的《星际迷航》里也不是尽善尽美。”
“我真怀疑你真的是drreid吗？”issac表情夸张，“你知道吗？在梦里，我都和你会合了，好不容易逃出蘑菇人的包围，把他们隔绝在了玻璃门外，然后你就不肯跑了，拉着我隔着玻璃门分析人体身上长蘑菇的不科学性。”
“这的确不科学。”reid一本正经的说，“对于真菌来说，它们一般生长在腐殖质丰富的土壤上，或是腐生在死去的树木上。它们的菌丝可以分泌纤维素酶和半纤维素酶，从而分解纤维素成为寡糖，为菌丝生长提供能量。人体并不含有纤维素，因此蘑菇没有办法从人体获取养分。此外，人体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和脂肪。当尸体存在在能够生长蘑菇的那种潮湿温暖的环境中时，蛋白质和脂肪很容易由于细菌活动而腐败，并被蛆虫以及食腐动物食用，从而也消除了蘑菇着生的基质。”
“所以我说那些人都是活人啊。”
“那你觉得丧尸是活人还是死人？”
“我觉得他们是活死人。”issac扭头看向窗外，向后飞掠的街道让他忽然回到了现实，“是你在开车？”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车里没有自动驾驶系统。”reid无奈极了，“回回神吧，你这个状态可不适合工作。”
“你有驾照吗？”issac瞪着reid，这家伙名下明明连一辆车都没有的，他也从来没见过他开车！
“我有fbi证件。”reid咳了咳，“别担心，我十四岁就会开车了，可惜，那时候他们不给我发驾照，我只能骑着自行车上下课，在学校里穿行。”
“未成年人本来就不能驾车。”issac下意识的说，然后愤愤，“明明是你太急着上学了！”
“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明明已经掌握的知识上。”reid一脸无辜。
“所以，你大学毕业的时候多大？”
“十六。”
“我当时还没上高中！”
“一年后我拿到了数学的博士学位。”
“……”issac有气无力的说，“good，我那时候总算上高中了。”
第105章
“哇哦，你们昨晚过得有多激烈？”an停好车，看着从另一辆车里走出来的两个人，调侃的问，“虽然是周末，但也要克制啊。这种突发状况的加班可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reid不解的问，“我昨天一直呆在家里看书。”
“别理这个推己及人的家伙。”issac拢了拢自己的薄外套，有些无精打采的反击。
“在看人体生理结构教科书吗？研究了一夜？”an伸手戳了戳issac的眼角，“reid有黑眼圈不稀奇，有问题的是你们俩个都有。”
“真的？”issac揉了揉额角，“该死的我昨天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可以去问reid。”an奸笑。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又没睡在一起。”reid继续不解。
an惊讶的张大嘴，目光怪异的看着issac——这都多久了，都登堂入室了居然还分居而睡？
issac非常淡定无视了。
办公区里一片冷清，三人走进会议室，除了和eily，其他人还没有到。
“早啊，美女们！”相互打了招呼，issac躺在了长沙发上。
“你很累吗？”eily好奇的问。
issac点了点头，“昨晚本来打算通宵的，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结果在梦里还要万里狂奔，我都快累死了。”
“哦，我也好不了多少。”eily打了个哈欠，“我昨晚三点多才回家，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叫起来了。”
“喂，你们俩是要我内疚吗？”非常抱歉的摊了摊手，“真遗憾，这一次的案子可不是我选的。”
“不，，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你。”issac翻了个身，“如果不是你，reid还不知道让我在房间里自生自灭多久呢。”
“是你说你要通宵的！”reid抗议着。
“我打了你的电话，不过一直无人接听。”的眼神游移了一下，“我真担心打扰到什么？”
“哦，多谢提醒。我还纳闷为什么我逃跑的时候居然还有配乐。”issac翻了翻手机，把来电铃声放了出来，“《theass》，听起来还真激动人心，我凭着这个调子躲过了三次致命攻击。”
“什么？你在梦里都干了什么？”an也好奇了。
issac把自己的梦境又简单描述了一下，“逃命逃的太辛苦了，还要注意保护一个好奇心旺盛的科学家reid，以防他研究癖发作从蘑菇人身上拆下点什么。要不是reid把我叫醒，我估计就得和他跳楼殉情了。”
“知道，带reid逃命，直接在五星难度上多了个＋。”an赞同。
“嘿，刨除issac梦境中的种种不合理的地方，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一味的逃命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有研究出病理并不断的实验才能找出解决办法。”reid为梦里的自己平反，“到时候拯救世界的只有科学研究者。”
“哦，你们这几个混蛋！”garcia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想你们大概不会期待我给你们带来的早餐了！”
“嘿，babygirl，你什么时候来的？”an立刻用行动表示了他对garcia的支持，“什锦蘑菇土豆披萨，我的最爱！”
“garcia，你不爱我了！”issac哀嚎。他不吃蘑菇的，从小就不吃！
“说真的issac，蘑菇里面的营养成分非常丰富，你不该挑食的！”也拿了一块披萨，在issac面前津津有味的吃着。
issac扭头，他就知道，他的同事们都不是惹人怜爱的小白花，统统都是霸气的食人花有木有！
“嗯，好吧，从梦的解析这方面分析，issac，大概在你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叫做hannibal的人给你吃了非常多的蘑菇，但你对此非常反感，以至于现在让你一把这两者联系起来就会感觉不舒服。”eily一脸的学术范儿。“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忘了这件事，如果你回家询问你的父母，没准能得到线索。”
“别在我跟前提蘑菇这个词了谢谢！”issac撇嘴，“我从小就不是那种挑食不好好吃饭的孩子，我爸妈也不认识任何叫hannibal的人，这个解释不通！”
“不挑食还不吃……”reid在issac的逼视下悻悻的咽下了下半句话，“这是个悖论。”
“大家都到了！”hotch和rossi推门而入，“打扰到大家的休息了，不过已经有两人死亡，所以纽约警方希望能得到我们的帮助。”
“只有两人？”an皱眉，被确定三人或者三人以上的同一凶手的谋杀才会被认定是连环凶杀，而向bau求助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这类案件。这一次倒是不一样，“受害者身份特殊？”
“这是我刚拿到的材料。”hotch把资料分发下去，给众人阅读的时间。
“这么少？”薄薄的几张纸，让issac有些怀疑的看着hotch。然后他得到hotch看下去的示意。
一星期内，在公共花园陆续出现两具尸体。死者身份已经确认，都是纽约市内私立中学的男学生。他们死前并未遭受到折磨，均是一枪毙命，致命伤在心脏。发现尸体的现场并不是第一现场，而是经过整理的抛尸现场。警方通过各种形式寻找目击者，并积极联系受害者的家人朋友，却一无所获。
“这种案子对当地警方应该并不难。”eily很快的想通了关窍，“有来自上层的压力？”
“没错。”rossi点头，“两名受害人的父母在纽约上层社会有一定的地位，不过，在大约半年前，他们破产了，现在的生活不比普通中产阶级家庭好。”
“半年……但他们之前交的朋友已经和他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了。如果被警方反复询问，恐怕会有几个人感到不耐烦吧？”issac想了想，问道。
“没错，有几名学生的家长请了律师，警方的询问工作受到了很大的阻力。”hotch点头，“同时，又有另几名的学生家长在孩子的请求下给警方施压，要求尽快破案。”
“那几名请律师的学生确定没问题了吗？”an问，“会不会是因为心虚？”
“也许，但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eily翻着资料，“garcia，我敢打赌，如果你深入仔细的去查询这几个学生的犯罪记录，很可能找到关于超速、酒驾、聚众打架之类的记录，不过最后，统统被撤销了。”
“仗着父母有钱就胡乱来的富二代？”an嗤笑，“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呢？”
“什么？”
“哦，父母忽然破产了，生活水平从天堂掉到人间，嗯，也许对他们而言比地狱还可怕。”an说，“不过他们的朋友们还依旧高高在上，也许他们之间有真正的友谊。不过当他们和朋友们出去玩的时候，一部分人有足够的金钱来挥霍而另一部分人却囊中羞涩……为了钱，做点什么铤而走险的事太正常了。而来钱快的行当，通常不怎么合法，在高危职业的名单上。”
“所以，我们不应该把受害者范围划分到低危的学生人群，而是要把视线放在那些高危的行当里。如果这真的是连环凶杀的话，那么嫌犯的模式之一很可能就是挑选破产家庭为了金钱铤而走险的人作为受害者。”hotch总结，“好了，伙计们，准备好，飞机半小时后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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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issa玩角色扮演吗？像黑白双煞之类的。”eily看着穿着一身浅色休闲装的issa，两个人都像模像样的带着墨镜，站在一起特别醒目。
issac想了想，把reid拉到身边，“现在呢？”
“一家三口？”说。
“拜托，我还想在纽约来场艳遇呢！”an抗议。
issac把墨镜摘了下来，“我只想遮住黑眼圈。”
“那怎么又摘下来了？”
issac把墨镜挂在领口，“我觉得做人还是坦荡一点比较好。”说完，就拉着reid赶上走在最前面的两位大佬。
an愣了一下神，“他在影射我？”
“也许。”eily一脸的无奈，“不过，你确定阴天戴墨镜是个好主意？”
rossi、an和eily去了公园，那里是抛尸现场。虽然警方已经做完了勘测，不过bau还是习惯自己再去看一次。其他人跟着hotch去了警局。
“issac，你知道在纽约一夜之间有多少人跻身名流，又有多少人一无所有吗？”在警局专门给bau收拾出来的办公室里，reid开始给issac科普，“而其中家里有孩子并上私立高中的更是数不胜数……”
而在发现尸体的现场，katebeckett正气势汹汹的看着一脸无辜的richardcastle，“我说过了！不要脱离我擅自行动！”
“我只是忽然灵光一动！”castle习惯性解释，然后他看到走过来的三个人，“嘿，那三个，我敢用我卓越的观察力来保证，他们绝不是普通人！”
“当然不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是davidrossi！”kate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castle，然后露出笑容走了过去，“你好，我是警探katebeckett，你们一定是bau……”
作者有话要说：castle：我是畅销书作家，刚刚干掉了我畅销作品里最受欢迎的男主角
rossi：我是fbi探员，偶尔玩票写书
castle：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每个女人都对我爱的发狂
rossi：知道fbi里有一条关于内部人员不能恋爱的规矩吗？那最开始是为我量身制作的
castle：我离过两次婚，娶的都是美女
rossi：我正在为自己找第四任太太
castle：我生性不羁，就算挣得稿酬大部分都分给了前妻也不在乎
rossi：感谢出版商和我的书迷，即使我离了三次婚还依旧能够维持土豪生活
第106章
“这下我们麻烦大了。”issac翻着笔录，“这个年纪的高中生绝对不容易打交道，他们通常觉得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无知的凡人，只有自己是英明果敢不被理解的。外界的压力统统都是邪恶势力，而自己是对抗邪恶的勇士……”
“哇哦，这么理解。”抱着另一沓登记表走过来，“他们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跟在他们身边的律师。”
“律师总不会时时刻刻的跟着他们，，我建议你去做询问，金发美女对这个年纪的男学生而言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issac坏笑，“为了博美人一笑，他们能做出的蠢事会超乎你的预料。”
“哦，那你干过什么蠢事？”反问。
issac故作沉思，“真糟糕，我的人生版图里居然少了这一块。”
“老实看资料吧，我去试试能不能联系到愿意抛开律师谈话的学生。然后我们一起去。”若有所思的看着issac，“希望你能让那群青春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声感到亲切，然后得到点有用的线索。”
“相信我，大多数时候都是同性相斥。”issac说，“我已经脱离那个年纪很多年了。”
“没办法，谁让你是距离那个年纪最接近的。”蹙眉，“hotch倾向让我们俩搭档，看起来不会给人太多压力，减少那些学生和家长的戒备心理。”
“你该带reid去。”issac指了指埋头苦读的小博士，“让他冒充高中生绝对有人相信。”
“别使坏，小混蛋！”随手拍了拍issac的头，语气充满了告诫意味，然后转身离开。
“你是对的，我的高中同学曾经说过我一点都没有变化。”reid头也不抬的说，“那是在十九个月之前。”
“没准现在他看见你就会说你像大学生了呢。”issac凑了过去，“我以为你在认真看书？”
“一心二用不是稀奇事。”reid抬起头，“我不觉得这次的案子有多复杂，只要证人肯开口。”
“什么？”
“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里……”reid的手指在笔录上轻轻划过，指出几个人的证词，“有矛盾，至少，他们没有完全说实话。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案发……至少在案发前，他们和受害者是在一起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敏锐。”issac惊叹。
“只是逻辑推断而已。”reid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然后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good！”issac把咖啡杯从reid手里拿走，“为了表达我对聪明绝顶的drreid的仰慕之情，请让我替你去买一杯咖啡吧。”
“警局里有的。”reid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有些犹豫。
“哦，我可不认为这里的劣质咖啡可以配得上你。”issac压低声音。虽然说的是事实，可他还不想引起众怒。“街角有一家咖啡店，我还可以顺便买点蛋糕。”
“啊，嗯，好的。抱歉，我忘了你起床之后没吃东西了。”reid抿了抿嘴。
“没什么，我其实并不饿。不过，在我的胃抗议之前最好填饱它，要是弄出职业病daisy会念叨到我想哭的。”issac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不说了，我得在hotch出来之前赶回来。”
“嗯，对了，我的咖啡要多加糖！”reid忽然加了一句。
“知道，但你别想我加太多。”issac的声音消失在门口。reid揉了揉耳朵，他现在已经糖分摄取量已经被迫减少很多了！
以前都是一杯咖啡半杯糖的！
issac离开后的二十分钟，rossi那一组和kate一起回到了警局，第一个发现的，然后她为彼此做了介绍，方便大家的了解，以便更好的工作。
不过，发现了一个不在警方人员名单上的人。
“哦，抱歉，你是……”
“我是castle，richardcastle。”那个男人——castle主动伸出了手，做了自我介绍，“我是警方邀请的——顾问。”
“哦，你好，rcastle。”点了点头，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她看了一眼rossi，忽然瞪大了眼。
castle？那个刚刚把自己书里最受欢迎的男主角一枪爆头的畅销书作家？
“castle？我看过你写的！”reid显然比的反应快很多。
“哦，fbi探员也看我的？”castle露出迷人的微笑，“你是我的书迷……”
reid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关于那个系列的书我有很多疑问，其中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随着reid的如数家珍一样把那个系列的书里面的漏洞一一列举出来，castle的微笑变得越来越僵硬。他悄悄的把已经拿出来的签字笔塞了回去——刚才他还在想为热情书迷主动签名的！
&ch不得不出声制止。反正，reid的表现已经足够震慑这个明显外行的顾问了。
“哦，抱歉。”reid露出一个无辜且委屈的表情，朝castle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不，完全不需要。”castle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相信你是我的资深书迷，如果不熟读很多遍，是不会发现这里面偶尔的不合理的。”
reid张了张嘴，然后被an把接下来的话拍没了。
“请原谅，reid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习惯了。”an拍了拍reid的头，亲切友好的朝castle笑。
castle回笑。
issac一进办公室看见的就是两个笑得满脸褶子的男人。
好伤眼！
“嘿，你们在现场有什么发现？”issac不得不出声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在此之前，能来个人把他手里的那一大堆吃的接过去吗？
“issac！”kate睁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你怎么在这？送外卖吗？”她的目光在issac手里那一堆吃的上转了一圈。
“是啊，最近生存压力有点大。”接过issac手里的袋子，空出手的issac拥抱了kate，“好久不见。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在这里遇见你。”
“的确很久不见。”kate回抱了一下issac，然后拉开距离，“不过我们上个月才通过话。”
“这怎么能一样，没有亲眼看见你我总觉得没有真实感。”issac露出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微笑，“我想，你也是？”
“挑衅一个警察可不是明智之举。”kate转身，“现在是上班时间，外卖人员可以离开了。”
“哈哈，真不巧，是你们邀请我来的。”issac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我早就说过了，我有加入fbi的想法。”
“……bau？”
“嗯哼。”
“啊，下班去喝一杯。”kate暗自捏了捏拳头。
“如果真有下班这个选项的话。”issac对此很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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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所在的私立学校都有类似于兄弟会或者诚信制度之类组织或规则，这让我们的侦查几乎毫无进展。”办公室里，kate进入了工作状态。
“那这些……”reid扬了扬他看了很久的笔录。“里面的内容一定有一部分涉及诚信守则，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我告诉他们，人死如灯灭，已经不会有任何指控可以加在受害人身上了。”kate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线索依旧少得可怜。”
“因为他们没有说实话。”reid皱眉，“至少没有说出全部事实。”
“当然，不过想要再次撬开他们的嘴并不容易。”castle插口，无视了kate的瞪视。
“，你联系到愿意私自和我们聊聊的学生了吗？”hotch问。
摇了摇头，“我才说出我的来意，他们就抛给我一句和律师谈。”
“两名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除了都是家道中落。”an说，“不在同一区，不在一所学校，生活也没有交集……除了他们的被害模式相同。”
“所以，这已经被判断是连环杀手所为了吗？”castle的眼中带着兴奋，“一个受害者我们会寻找凶手的动机，两个受害者会让我们思考其中的联系，但是，如果再多一个受害者就不需要怀疑了，一个精神病作案是不需要动机的！”
“rcastle，我们是在办案，请不要在没有确切线索之前做任何肯定性结论。”rossi眯着眼，面无表情，“这是生活，不是。”
“这不大合常理。”issac提出疑议，“如果是我的朋友出事，我会不惜任何代价……至少会全力配合警方找出受害者。这件事如果不是另有隐情，就是他们和凶手利益相关。”
kate摇了摇头，“这么说也许有点不合适，但根据我的观察，他们彼此之间的友谊并非特别深厚。更像是因为空虚而凑到一起玩乐的玩伴，少了一个，再去找一个替补就好。”
“嗑药？开趴？飙车？或者别的刺激性活动？”issac想了想，“果然不适合家道中落的人玩。”
“受害人就利用私立学校学生的身份来进行毒品交易……这不仅是因为来钱快，而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eily恍然大悟。
第107章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笑的那么幸灾乐祸？”吃饭的时候，issa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已经被同事们用这种眼神看了一路了，从离开警局前往订好的酒店，然后又到吃饭的时候，他都快被看毛了！
总觉得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issa以自己的第六感保证！
“嗯，嗯，我们都懂。那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几段旧事呢。”an非常没有诚意的点头，然后加了一块寿司。
issa的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这都什么和什么？
“jj？eil？你们谁能把话说得明白一点？”issa开始点名。
一直看热闹的两位美人急忙调转视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菜色，当issa不存在。
“hh？”issa看着主管大人。
“哦，快吃吧，早点回去休息，你的黑眼圈和reid有的一拼了。”hh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至于内心是怎么吐槽的，谁也不知道。
“rssi？”最后一个希望，他们越不说，issa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大佬看起来镇定自若，“没什么，你还年轻，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你可是有着意大利血统的。”
an哈哈大笑。
issa觉得莫名其妙极了！决定无视这群拿腔作调的混蛋。什么？为什么不问reid？开玩笑，reid跟他们根本不是在一个次元的好吗？万能百科全书drreid从一开始就不在其中，他正专心致志的和筷子作斗争呢！
“到底是谁提议吃中餐的？”终于，reid放弃了，他向服务员要了一个勺子。
jj和an的目光不留痕迹的碰了一下很快又分开，作为上一次见识到reid使用筷子的窘状的见证人之二，他们很乐意让这一幕重新上演。毕竟，发现reid有什么不擅长的事实在是太难得了。
“嗯……我想吃的。”jj一脸歉意的看着reid，“我以为你已经学会用筷子了。”
reid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哦。”
issa看了一眼reid，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违和。reid居然没有长篇大论他的筷子学说，这不正常！
于是，在回到酒店之后，issa直接问了出来。
“我只是在想事情。”reid坐在床上，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放在膝盖上。“issa，你该回房间了。”
issa直接抽出reid手里的书，“那告诉我那几个家伙在偷笑什么？”
“额，啊，他们没有恶意，只是个玩笑。”reid伸手想把书拿回来，却被issa躲开了。他无奈的抬头，“只是玩笑，issa，你不是也开过好几次类似的吗？”
“……”issa沉默了一下，这就是平时不大收敛的坏处，他开过各式各样的玩笑，谁知道这次被开了哪个啊。“到底是什么？”
“是你和beke探长，她的手下说她有一个fbi前男友。”reid终于放弃从issa手里抢书了，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另一本。
“……”issa用了三秒钟来消化这条消息，“喂，你该不会以为那个fbi前男友是我吧？”
“你看到她很高兴。”reid自以为冷静的陈述事实，然后就把全部心神投入到书中。
issa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又把reid看的书拿走了。面对reid控诉的目光，他非常欠揍的说，“我不相信你的包里还有第三本。”
“……issa！”
issa把那两本书放到桌子上，非常认真的看着reid，“听着，博士，我不管那几个家伙怎么打趣，但我和kae只是单纯的朋友。”
reid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唇，像是在组织语言。不过在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就被issa扑到了。末了，某人还非常无耻的倒打一耙，“我早就说了，别在我面前做这个动作！”
reid想笑，又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最后却只是小声的抱怨着，“issa，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明明是你先怀疑我的！”issa理直气壮的说。
“我没有！”
“就是有！你冷落了我一晚上！”
“我是在想问题。”reid为自己辩解，然后，“嘿！issa……”
issa非常郁闷的看着自己被摁住的手，他还没把reid的领带解下来呢。看着reid修长的手指，issa非常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
是该咬一下呢，还是亲一下呢？
“issa，我们在出差。”reid终于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推开，“明天还要工作，现在，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你不爱我了！”
reid看着躺在床上耍赖不起来的issa，心里有些犹豫。事实上，他也觉得一人一间房太浪费了。半晌，他主动凑了上去亲了亲issa，“我爱你，当然。”
“那我今天在这里睡。”issa可怜兮兮的看着reid，发现小博士的表情有所软化之后再接再厉，“我昨晚睡得一点也不好，如果再一个人的话，做噩梦了谁来叫醒我？”
“只是……睡觉？”reid皱着眉。
“当然！你要相信我的人品。”issa立刻信誓旦旦状。
issa的人品值不值得相信这件事另作讨论，总之，第二天一早an使劲砸门的跟reid说某人一夜未归结果看见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自动消声。
“我记得我锁门了！”还有些迷糊的reid看着忽然出现在房间里的an，有些不解。
“嘿，我可是fbi，一扇门怎么会挡得住我？”an对此非常自得，但他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这小子昨晚在你这睡的？”他刻意重重的咬了后两个字的音节，傻瓜都听得出他意有所指。
不过可惜的是，他现在面对的是reid。
“没错，issa担心一个人睡不好。”
“这显而易见，an。”issa睡意浓浓的声音响起，“我以为作为一个侧写员，观察力是最基本的？”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issa才不会相信an是无意中闯入单纯的告诉reid自己不在房间这件事。
an脸上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哇哦，我可是很守规矩的，从不对同事进行侧写。”最多只是适当的八卦～
“所以，你一大早不去健身房勾搭美女来这干什么？”issa没好气的问。
“第三个受害者出现了，beke刚刚打来电话。”an脸色一正。
这下，床上的两个人都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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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受害者这一次依然被抛尸在公园，胸部中枪，现场没有血迹。
“发现目击者了吗？”hh问。
“我们正在找，但这得花些功夫。”kae看起来也有些焦虑。本来请求bau的帮助只是为了尽快的破案消除某些负面影响，虽然前两起案子的模式相同，但并没有真的往连环杀手上面靠。而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死于同一模式，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连环凶杀了。
“嫌犯不是虐待狂，受害者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reid带着薄胶手套检查着受害者的胸部创伤，“我们需要法医鉴定死者是被哪个型号的枪支击中的。”
“嘿，an，你有没有觉得死者的表情有些奇怪？”issa依旧秉承尽可能不触摸尸体的原则，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观察着。
an拧起眉，“你觉得这是死者死前情绪的定格？”
issa做出射击的手势，直指an的胸口，“如果有人拿枪这么指着你，你会是什么表情？”
an想了一会儿，“如果带入到没有经过训练心智未成熟的高中生身上……不会没有恐惧……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紧张，兴奋……”
“不过这也有些说不通。”issa说，“没有恐惧也许是因为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在之前他没有发现枪的存在；也有可能是他认识持枪者，但是并不畏惧，他不觉得嫌犯会开枪。可是，正常人会觉得紧张或者兴奋吗？”
“还有另一种可能。”站在一边的rssi开口，无视了两人有些惊讶的表情，“如果受害者认为那是一支空枪，只是享受开枪那一瞬间由死到生的快感……”
“有没有可能是被自杀？他拿着枪以为是空枪，但实际上里面被别人装了子弹，结果在玩的时候不小心中招……”issa还没说完就自己否定了这个说法，“如果是这样没必要抛尸，受害者身边一定有知情人。”
“听起来像是俄罗斯转盘……”另一个男声插了进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现场的asle。
“asle！过来一下！”kae也发现了asle的到来，她朝其他几人笑了下，然后把asle拎到一边，“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因为我时时刻刻关注着案子的进展，我是警局的特邀顾问！”asle努力摆出正经的热心好市民表情，只是眼中的跃跃欲试无论怎样都遮掩不住。
“收起你的这副表情，asle！你是怎么成为顾问的我们彼此心知肚明！”kae压低声音，“以前我不管你也管不到你，但我们现在是和fbi联合办案，我不希望给他们留下地方警局行事随便不听指挥的印象！”
“前两个案子我们合作的很愉快，你不能把我用过就丢。”asle抗议，“而且那个fbi明显有了新女友，你不用太在乎他……”
“你这个混蛋到底在说什么？！”kae听懂了asle的潜台词，不过，这太荒谬了！先不说别的，她和issa只要单独相处超过两个小时一定会吵起来好吗！
asle却觉得kae在嘴硬，他拍了拍kae的肩膀，就算下一秒被甩开也毫不介意，“不用太感激我，我很乐意帮助粉丝解决感情烦恼。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不愉快，我和我前妻共事的时候也经常……”
“嘿，kae！”issa走了过来，“看来需要你带我去法医那里一趟……额，rasle……”
kae郁闷极了，issa眼中的调侃太明显了。她用眼神威胁着issa，“我们现在就去，asle你……”
“我当然是一起！”
asle是一个非常健谈的男人，虽然kae一直想让他闭嘴。再说起自己加入警局的原因的时候，issa忽然明白kae为什么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务实派遇到浪漫冒险不守规矩的家伙，的确够让人暴躁的了。
说到这个，issa忽然想起他和kae相识的开始，“真是奇妙的缘分……”
“什么？”
kae一个手肘让issa闭上了嘴，“我们到了。”
第108章
“他在看什么？”法医nieparish小声问身边的kae。
“死者的表情？我猜。”kae皱眉。
“这有什么诀窍吗？就像传说中死者的瞳孔会倒映出他看见的最后一个人之类。”asle非常热心的跟在issa身边，“或者不甘心的亡灵会盘旋在尸体身边，这时候我们可以利用现代科技把亡灵拍下来……”
“rasle，你是认真的？”issa好笑的看着asle，“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以及，把你的兴奋之情掩盖好。”
“啊，我只是觉得……”asle未完的话语在issa冰冷的眼神中自动消失，他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微笑，转身朝kae走去。
“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只是想让他放松一点。”asle跟kae解释着。“很明显，他在来的路上还是很正常的，一看见尸体他整个人都绷住了。”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看见案发现场就感觉兴奋的，asle。”kae说，“至少他表现的像一个fbi，而不是一个无所事事一心找刺激的……作家！”
“但我不得不说一句，kae，我喜欢asle更胜于那个fbi。”nieparish说，“我真是受够了那群联邦探员板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们的表情！”
“这只是工作状态，nie。issa平时还挺活泼的。”kae不得不为issa平反。她本来担心issa会调戏她的朋友，以某人的记录这个担忧绝不是毫无必要，没想到一进来之后issa直接变了脸，和她印象里的fbi毫无二致。
死板，有距离感，并且不通人情。
“你和他……有情况？”nie一下子来了精神，“天啊，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等等！issa？他该不会是你的那个混蛋先生吧？”身为kae的好友，nie自然知道issa的存在，因为每次kae因为偶像问题而被气的七窍生烟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kae没好气的说，“而且，他不是我的。”
“真的？”nie有了兴趣，“那我能给他留张名片吗？”
“我不建议，除非你想被他气死。”kae没好气的说。
“哇哦，我更感兴趣了。”
“你刚才还说受够了！”
“但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那个能把你气的去健身房发泄的家伙，我对他的手段好奇死了。”nie飞快的说完，然后看着issa走进，露出了最和善的微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数码相机，谢谢。”issa想了想，“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把这两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的现场照片也一起给我吗？”
“那些在卷宗里都有的，issa。”kae提醒着。
“但那不够，我知道你们一定拍了很多现场照片，然后甄别你们觉得有用的部分汇报上去。我需要全部。”issa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他照好照片之后就走出了房间。“天啊，为我刚才差点窒息。”
“你是指你的装模作样吗？”kae打趣。
“不，那是正确的工作态度。”issa调出之前的照片，“看，他们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
“我以为bau是分析活人的。”kae看着照片。
“没错。”issa说，“这是他们作为活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表情。嗯，虽然有点变形。”
回到警局之后，只有reid一个人，他在成堆的表格里研究着受害者可能的联系。
“其他人呢？”issa随口问。
“嗯？哦，他们都去和受害者的家人朋友了解情况去了。”reid抬起头，“你有什么收获？”
“我倾向于受害者和嫌犯认识。”issa把照片从存储卡导到电脑上。“不过更多的就看不出来了，受害者死后表情，嗯，有变化。”
“哦，这不算什么。”reid很快选中几张照片，是同一角度不同时段拍下的。“面部表情的变化是受面部肌肉的牵动，根据面部肌肉的分布和弧度我可以在脑中建模进行逆推……”
“这不应该是在电脑上进行吗？”asle忍不住开口。
“电脑太慢了。”reid丢下一句话，就再也不出声了。
kae讶异的瞪大了眼睛，手指无声的在电脑和reid的脑袋之间转了一圈，然后朝issa求证。
issa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
“issa，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半晌，reid有些疑惑的看着issa，“如果不是突然开枪袭击就是双方彼此心知肚明，但受害者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害怕的表情，难道他以为是空枪？而让他相信的原因，除了他非常信任嫌犯之外，就是这个游戏玩了很多轮他完全相信这个的安全性……受害者一开始只是体会被射击那一瞬间的快感？！”
“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之前和rssi的猜测得到证实，issa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现在的中学生可真会玩。”
“可他们的家长说他们是好孩子……哦，该死，阳奉阴违！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爱干的事。”kae叉着腰，“他们的父母都说他们是非常体谅家人难处的孩子，对生活质量的改变也没出口抱怨，还拿到了奖学金……我该怎么对家长开口？你们的孩子并非那么优秀？甚至可能是瘾君子或者毒品交易的链条之一，为了追求刺激无所不用其极，最后把自己玩死了？”
“现在说这个可没意思……”issa的电话响起，“嘿，garia！我猜你是给我好消息的？”
“当然，我无所不能并无所不应！”garia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迫切希望你们可以把凶手缉拿归案，我最恨未成年人受害的案子了！根据你的要求我进行了交叉对比，不过只有一个人符合你的要求，名字给你发到手机上了，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拜～”
“拜，我的金发天使～”issa愉快的吹了一个口哨，“找到一个突破点，各位，祝我们好运吧。”
“urena？这个名字不在我们的名单上。”kae皱眉。
“当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好学生，他疯不起来的。”issa微笑，“所以，无论是嫌犯还是受害者，他和他们都不是一路人。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reid若有所思的翻着表格，“这里，他和第二个受害者一起合作过并得了奖。我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合作者？”
“博士，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个给你感觉不好的人合作吗？合作的基础就是信任，他们一定了解彼此。但是，后来却分道扬镳了。为什么？因为一方跟不上脚步了，而另一方却要继续前进。”issa解释，“但是，看这个uren，在和其他人合作之后他并没有像之前两年那样频频获奖，你觉得，他会不会感觉遗憾？明明之前有那么好的搭档，你觉得他会不会不自觉的关注着曾经的搭档？不过，因为自尊或者骄傲之类的问题，他不会让人察觉。所以，警方错过了他。但他对受害者的了解未必不如他的那群所谓朋友。”
“那他为什么不主动和警方联系？”kae质疑。
“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种死法发生在受害者身上一点也不稀奇。”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issa呲了呲牙，“这种傲娇我遇到过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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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ena是一个苍白瘦弱的家伙，他穿着学校统一的校服，头发乱糟糟的，还带了一副有些蠢的方框眼镜，看起来和其他书呆子没什么区别。前提是，他闭着嘴。
这个被教导主任带到办公室里的高中生看起来丝毫没有局促之感，甚至在老师离开之后反客为主，自在的给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猜你们是为了sn来的？”
sn，是第二个受害者。
“你猜？”kae忍不住开口，“我们来这里不止一次，如果你知道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想你和sn之间并非毫无感情。”
第24节
恋耽美
第24节
“你做噩梦了？”reid从床上爬起来，“快起床，有新案子了！”
issac混混沌沌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总算把自己收拾的能出去见人了。
“所以，你梦见蘑菇人追着你跑，然后还跑进城市，被咬到的人会被传染，也变成蘑菇人？”reid皱眉，“issac，你睡前是不是看了《生化危机》？”
“你居然没给我讲这里面的不科学性？”issac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博士。
“漏洞太多，就算到匡提科我都说不完。我已经放弃给那些科幻作品挑错了，就算最完美的《星际迷航》里也不是尽善尽美。”
“我真怀疑你真的是drreid吗？”issac表情夸张，“你知道吗？在梦里，我都和你会合了，好不容易逃出蘑菇人的包围，把他们隔绝在了玻璃门外，然后你就不肯跑了，拉着我隔着玻璃门分析人体身上长蘑菇的不科学性。”
“这的确不科学。”reid一本正经的说，“对于真菌来说，它们一般生长在腐殖质丰富的土壤上，或是腐生在死去的树木上。它们的菌丝可以分泌纤维素酶和半纤维素酶，从而分解纤维素成为寡糖，为菌丝生长提供能量。人体并不含有纤维素，因此蘑菇没有办法从人体获取养分。此外，人体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和脂肪。当尸体存在在能够生长蘑菇的那种潮湿温暖的环境中时，蛋白质和脂肪很容易由于细菌活动而腐败，并被蛆虫以及食腐动物食用，从而也消除了蘑菇着生的基质。”
“所以我说那些人都是活人啊。”
“那你觉得丧尸是活人还是死人？”
“我觉得他们是活死人。”issac扭头看向窗外，向后飞掠的街道让他忽然回到了现实，“是你在开车？”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车里没有自动驾驶系统。”reid无奈极了，“回回神吧，你这个状态可不适合工作。”
“你有驾照吗？”issac瞪着reid，这家伙名下明明连一辆车都没有的，他也从来没见过他开车！
“我有fbi证件。”reid咳了咳，“别担心，我十四岁就会开车了，可惜，那时候他们不给我发驾照，我只能骑着自行车上下课，在学校里穿行。”
“未成年人本来就不能驾车。”issac下意识的说，然后愤愤，“明明是你太急着上学了！”
“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明明已经掌握的知识上。”reid一脸无辜。
“所以，你大学毕业的时候多大？”
“十六。”
“我当时还没上高中！”
“一年后我拿到了数学的博士学位。”
“……”issac有气无力的说，“good，我那时候总算上高中了。”
第105章
“哇哦，你们昨晚过得有多激烈？”an停好车，看着从另一辆车里走出来的两个人，调侃的问，“虽然是周末，但也要克制啊。这种突发状况的加班可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reid不解的问，“我昨天一直呆在家里看书。”
“别理这个推己及人的家伙。”issac拢了拢自己的薄外套，有些无精打采的反击。
“在看人体生理结构教科书吗？研究了一夜？”an伸手戳了戳issac的眼角，“reid有黑眼圈不稀奇，有问题的是你们俩个都有。”
“真的？”issac揉了揉额角，“该死的我昨天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可以去问reid。”an奸笑。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又没睡在一起。”reid继续不解。
an惊讶的张大嘴，目光怪异的看着issac——这都多久了，都登堂入室了居然还分居而睡？
issac非常淡定无视了。
办公区里一片冷清，三人走进会议室，除了和eily，其他人还没有到。
“早啊，美女们！”相互打了招呼，issac躺在了长沙发上。
“你很累吗？”eily好奇的问。
issac点了点头，“昨晚本来打算通宵的，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结果在梦里还要万里狂奔，我都快累死了。”
“哦，我也好不了多少。”eily打了个哈欠，“我昨晚三点多才回家，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叫起来了。”
“喂，你们俩是要我内疚吗？”非常抱歉的摊了摊手，“真遗憾，这一次的案子可不是我选的。”
“不，，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你。”issac翻了个身，“如果不是你，reid还不知道让我在房间里自生自灭多久呢。”
“是你说你要通宵的！”reid抗议着。
“我打了你的电话，不过一直无人接听。”的眼神游移了一下，“我真担心打扰到什么？”
“哦，多谢提醒。我还纳闷为什么我逃跑的时候居然还有配乐。”issac翻了翻手机，把来电铃声放了出来，“《theass》，听起来还真激动人心，我凭着这个调子躲过了三次致命攻击。”
“什么？你在梦里都干了什么？”an也好奇了。
issac把自己的梦境又简单描述了一下，“逃命逃的太辛苦了，还要注意保护一个好奇心旺盛的科学家reid，以防他研究癖发作从蘑菇人身上拆下点什么。要不是reid把我叫醒，我估计就得和他跳楼殉情了。”
“知道，带reid逃命，直接在五星难度上多了个＋。”an赞同。
“嘿，刨除issac梦境中的种种不合理的地方，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一味的逃命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有研究出病理并不断的实验才能找出解决办法。”reid为梦里的自己平反，“到时候拯救世界的只有科学研究者。”
“哦，你们这几个混蛋！”garcia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想你们大概不会期待我给你们带来的早餐了！”
“嘿，babygirl，你什么时候来的？”an立刻用行动表示了他对garcia的支持，“什锦蘑菇土豆披萨，我的最爱！”
“garcia，你不爱我了！”issac哀嚎。他不吃蘑菇的，从小就不吃！
“说真的issac，蘑菇里面的营养成分非常丰富，你不该挑食的！”也拿了一块披萨，在issac面前津津有味的吃着。
issac扭头，他就知道，他的同事们都不是惹人怜爱的小白花，统统都是霸气的食人花有木有！
“嗯，好吧，从梦的解析这方面分析，issac，大概在你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叫做hannibal的人给你吃了非常多的蘑菇，但你对此非常反感，以至于现在让你一把这两者联系起来就会感觉不舒服。”eily一脸的学术范儿。“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忘了这件事，如果你回家询问你的父母，没准能得到线索。”
“别在我跟前提蘑菇这个词了谢谢！”issac撇嘴，“我从小就不是那种挑食不好好吃饭的孩子，我爸妈也不认识任何叫hannibal的人，这个解释不通！”
“不挑食还不吃……”reid在issac的逼视下悻悻的咽下了下半句话，“这是个悖论。”
“大家都到了！”hotch和rossi推门而入，“打扰到大家的休息了，不过已经有两人死亡，所以纽约警方希望能得到我们的帮助。”
“只有两人？”an皱眉，被确定三人或者三人以上的同一凶手的谋杀才会被认定是连环凶杀，而向bau求助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这类案件。这一次倒是不一样，“受害者身份特殊？”
“这是我刚拿到的材料。”hotch把资料分发下去，给众人阅读的时间。
“这么少？”薄薄的几张纸，让issac有些怀疑的看着hotch。然后他得到hotch看下去的示意。
一星期内，在公共花园陆续出现两具尸体。死者身份已经确认，都是纽约市内私立中学的男学生。他们死前并未遭受到折磨，均是一枪毙命，致命伤在心脏。发现尸体的现场并不是第一现场，而是经过整理的抛尸现场。警方通过各种形式寻找目击者，并积极联系受害者的家人朋友，却一无所获。
“这种案子对当地警方应该并不难。”eily很快的想通了关窍，“有来自上层的压力？”
“没错。”rossi点头，“两名受害人的父母在纽约上层社会有一定的地位，不过，在大约半年前，他们破产了，现在的生活不比普通中产阶级家庭好。”
“半年……但他们之前交的朋友已经和他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了。如果被警方反复询问，恐怕会有几个人感到不耐烦吧？”issac想了想，问道。
“没错，有几名学生的家长请了律师，警方的询问工作受到了很大的阻力。”hotch点头，“同时，又有另几名的学生家长在孩子的请求下给警方施压，要求尽快破案。”
“那几名请律师的学生确定没问题了吗？”an问，“会不会是因为心虚？”
“也许，但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eily翻着资料，“garcia，我敢打赌，如果你深入仔细的去查询这几个学生的犯罪记录，很可能找到关于超速、酒驾、聚众打架之类的记录，不过最后，统统被撤销了。”
“仗着父母有钱就胡乱来的富二代？”an嗤笑，“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呢？”
“什么？”
“哦，父母忽然破产了，生活水平从天堂掉到人间，嗯，也许对他们而言比地狱还可怕。”an说，“不过他们的朋友们还依旧高高在上，也许他们之间有真正的友谊。不过当他们和朋友们出去玩的时候，一部分人有足够的金钱来挥霍而另一部分人却囊中羞涩……为了钱，做点什么铤而走险的事太正常了。而来钱快的行当，通常不怎么合法，在高危职业的名单上。”
“所以，我们不应该把受害者范围划分到低危的学生人群，而是要把视线放在那些高危的行当里。如果这真的是连环凶杀的话，那么嫌犯的模式之一很可能就是挑选破产家庭为了金钱铤而走险的人作为受害者。”hotch总结，“好了，伙计们，准备好，飞机半小时后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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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issa玩角色扮演吗？像黑白双煞之类的。”eily看着穿着一身浅色休闲装的issa，两个人都像模像样的带着墨镜，站在一起特别醒目。
issac想了想，把reid拉到身边，“现在呢？”
“一家三口？”说。
“拜托，我还想在纽约来场艳遇呢！”an抗议。
issac把墨镜摘了下来，“我只想遮住黑眼圈。”
“那怎么又摘下来了？”
issac把墨镜挂在领口，“我觉得做人还是坦荡一点比较好。”说完，就拉着reid赶上走在最前面的两位大佬。
an愣了一下神，“他在影射我？”
“也许。”eily一脸的无奈，“不过，你确定阴天戴墨镜是个好主意？”
rossi、an和eily去了公园，那里是抛尸现场。虽然警方已经做完了勘测，不过bau还是习惯自己再去看一次。其他人跟着hotch去了警局。
“issac，你知道在纽约一夜之间有多少人跻身名流，又有多少人一无所有吗？”在警局专门给bau收拾出来的办公室里，reid开始给issac科普，“而其中家里有孩子并上私立高中的更是数不胜数……”
而在发现尸体的现场，katebeckett正气势汹汹的看着一脸无辜的richardcastle，“我说过了！不要脱离我擅自行动！”
“我只是忽然灵光一动！”castle习惯性解释，然后他看到走过来的三个人，“嘿，那三个，我敢用我卓越的观察力来保证，他们绝不是普通人！”
“当然不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是davidrossi！”kate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castle，然后露出笑容走了过去，“你好，我是警探katebeckett，你们一定是bau……”
作者有话要说：castle：我是畅销书作家，刚刚干掉了我畅销作品里最受欢迎的男主角
rossi：我是fbi探员，偶尔玩票写书
castle：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每个女人都对我爱的发狂
rossi：知道fbi里有一条关于内部人员不能恋爱的规矩吗？那最开始是为我量身制作的
castle：我离过两次婚，娶的都是美女
rossi：我正在为自己找第四任太太
castle：我生性不羁，就算挣得稿酬大部分都分给了前妻也不在乎
rossi：感谢出版商和我的书迷，即使我离了三次婚还依旧能够维持土豪生活
第106章
“这下我们麻烦大了。”issac翻着笔录，“这个年纪的高中生绝对不容易打交道，他们通常觉得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无知的凡人，只有自己是英明果敢不被理解的。外界的压力统统都是邪恶势力，而自己是对抗邪恶的勇士……”
“哇哦，这么理解。”抱着另一沓登记表走过来，“他们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跟在他们身边的律师。”
“律师总不会时时刻刻的跟着他们，，我建议你去做询问，金发美女对这个年纪的男学生而言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issac坏笑，“为了博美人一笑，他们能做出的蠢事会超乎你的预料。”
“哦，那你干过什么蠢事？”反问。
issac故作沉思，“真糟糕，我的人生版图里居然少了这一块。”
“老实看资料吧，我去试试能不能联系到愿意抛开律师谈话的学生。然后我们一起去。”若有所思的看着issac，“希望你能让那群青春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声感到亲切，然后得到点有用的线索。”
“相信我，大多数时候都是同性相斥。”issac说，“我已经脱离那个年纪很多年了。”
“没办法，谁让你是距离那个年纪最接近的。”蹙眉，“hotch倾向让我们俩搭档，看起来不会给人太多压力，减少那些学生和家长的戒备心理。”
“你该带reid去。”issac指了指埋头苦读的小博士，“让他冒充高中生绝对有人相信。”
“别使坏，小混蛋！”随手拍了拍issac的头，语气充满了告诫意味，然后转身离开。
“你是对的，我的高中同学曾经说过我一点都没有变化。”reid头也不抬的说，“那是在十九个月之前。”
“没准现在他看见你就会说你像大学生了呢。”issac凑了过去，“我以为你在认真看书？”
“一心二用不是稀奇事。”reid抬起头，“我不觉得这次的案子有多复杂，只要证人肯开口。”
“什么？”
“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里……”reid的手指在笔录上轻轻划过，指出几个人的证词，“有矛盾，至少，他们没有完全说实话。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案发……至少在案发前，他们和受害者是在一起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敏锐。”issac惊叹。
“只是逻辑推断而已。”reid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然后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good！”issac把咖啡杯从reid手里拿走，“为了表达我对聪明绝顶的drreid的仰慕之情，请让我替你去买一杯咖啡吧。”
“警局里有的。”reid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有些犹豫。
“哦，我可不认为这里的劣质咖啡可以配得上你。”issac压低声音。虽然说的是事实，可他还不想引起众怒。“街角有一家咖啡店，我还可以顺便买点蛋糕。”
“啊，嗯，好的。抱歉，我忘了你起床之后没吃东西了。”reid抿了抿嘴。
“没什么，我其实并不饿。不过，在我的胃抗议之前最好填饱它，要是弄出职业病daisy会念叨到我想哭的。”issac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不说了，我得在hotch出来之前赶回来。”
“嗯，对了，我的咖啡要多加糖！”reid忽然加了一句。
“知道，但你别想我加太多。”issac的声音消失在门口。reid揉了揉耳朵，他现在已经糖分摄取量已经被迫减少很多了！
以前都是一杯咖啡半杯糖的！
issac离开后的二十分钟，rossi那一组和kate一起回到了警局，第一个发现的，然后她为彼此做了介绍，方便大家的了解，以便更好的工作。
不过，发现了一个不在警方人员名单上的人。
“哦，抱歉，你是……”
“我是castle，richardcastle。”那个男人——castle主动伸出了手，做了自我介绍，“我是警方邀请的——顾问。”
“哦，你好，rcastle。”点了点头，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她看了一眼rossi，忽然瞪大了眼。
castle？那个刚刚把自己书里最受欢迎的男主角一枪爆头的畅销书作家？
“castle？我看过你写的！”reid显然比的反应快很多。
“哦，fbi探员也看我的？”castle露出迷人的微笑，“你是我的书迷……”
reid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关于那个系列的书我有很多疑问，其中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随着reid的如数家珍一样把那个系列的书里面的漏洞一一列举出来，castle的微笑变得越来越僵硬。他悄悄的把已经拿出来的签字笔塞了回去——刚才他还在想为热情书迷主动签名的！
&ch不得不出声制止。反正，reid的表现已经足够震慑这个明显外行的顾问了。
“哦，抱歉。”reid露出一个无辜且委屈的表情，朝castle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不，完全不需要。”castle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相信你是我的资深书迷，如果不熟读很多遍，是不会发现这里面偶尔的不合理的。”
reid张了张嘴，然后被an把接下来的话拍没了。
“请原谅，reid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习惯了。”an拍了拍reid的头，亲切友好的朝castle笑。
castle回笑。
issac一进办公室看见的就是两个笑得满脸褶子的男人。
好伤眼！
“嘿，你们在现场有什么发现？”issac不得不出声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在此之前，能来个人把他手里的那一大堆吃的接过去吗？
“issac！”kate睁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你怎么在这？送外卖吗？”她的目光在issac手里那一堆吃的上转了一圈。
“是啊，最近生存压力有点大。”接过issac手里的袋子，空出手的issac拥抱了kate，“好久不见。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在这里遇见你。”
“的确很久不见。”kate回抱了一下issac，然后拉开距离，“不过我们上个月才通过话。”
“这怎么能一样，没有亲眼看见你我总觉得没有真实感。”issac露出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微笑，“我想，你也是？”
“挑衅一个警察可不是明智之举。”kate转身，“现在是上班时间，外卖人员可以离开了。”
“哈哈，真不巧，是你们邀请我来的。”issac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我早就说过了，我有加入fbi的想法。”
“……bau？”
“嗯哼。”
“啊，下班去喝一杯。”kate暗自捏了捏拳头。
“如果真有下班这个选项的话。”issac对此很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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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所在的私立学校都有类似于兄弟会或者诚信制度之类组织或规则，这让我们的侦查几乎毫无进展。”办公室里，kate进入了工作状态。
“那这些……”reid扬了扬他看了很久的笔录。“里面的内容一定有一部分涉及诚信守则，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我告诉他们，人死如灯灭，已经不会有任何指控可以加在受害人身上了。”kate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线索依旧少得可怜。”
“因为他们没有说实话。”reid皱眉，“至少没有说出全部事实。”
“当然，不过想要再次撬开他们的嘴并不容易。”castle插口，无视了kate的瞪视。
“，你联系到愿意私自和我们聊聊的学生了吗？”hotch问。
摇了摇头，“我才说出我的来意，他们就抛给我一句和律师谈。”
“两名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除了都是家道中落。”an说，“不在同一区，不在一所学校，生活也没有交集……除了他们的被害模式相同。”
“所以，这已经被判断是连环杀手所为了吗？”castle的眼中带着兴奋，“一个受害者我们会寻找凶手的动机，两个受害者会让我们思考其中的联系，但是，如果再多一个受害者就不需要怀疑了，一个精神病作案是不需要动机的！”
“rcastle，我们是在办案，请不要在没有确切线索之前做任何肯定性结论。”rossi眯着眼，面无表情，“这是生活，不是。”
“这不大合常理。”issac提出疑议，“如果是我的朋友出事，我会不惜任何代价……至少会全力配合警方找出受害者。这件事如果不是另有隐情，就是他们和凶手利益相关。”
kate摇了摇头，“这么说也许有点不合适，但根据我的观察，他们彼此之间的友谊并非特别深厚。更像是因为空虚而凑到一起玩乐的玩伴，少了一个，再去找一个替补就好。”
“嗑药？开趴？飙车？或者别的刺激性活动？”issac想了想，“果然不适合家道中落的人玩。”
“受害人就利用私立学校学生的身份来进行毒品交易……这不仅是因为来钱快，而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eily恍然大悟。
第107章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笑的那么幸灾乐祸？”吃饭的时候，issa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已经被同事们用这种眼神看了一路了，从离开警局前往订好的酒店，然后又到吃饭的时候，他都快被看毛了！
总觉得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issa以自己的第六感保证！
“嗯，嗯，我们都懂。那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几段旧事呢。”an非常没有诚意的点头，然后加了一块寿司。
issa的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这都什么和什么？
“jj？eil？你们谁能把话说得明白一点？”issa开始点名。
一直看热闹的两位美人急忙调转视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菜色，当issa不存在。
“hh？”issa看着主管大人。
“哦，快吃吧，早点回去休息，你的黑眼圈和reid有的一拼了。”hh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至于内心是怎么吐槽的，谁也不知道。
“rssi？”最后一个希望，他们越不说，issa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大佬看起来镇定自若，“没什么，你还年轻，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你可是有着意大利血统的。”
an哈哈大笑。
issa觉得莫名其妙极了！决定无视这群拿腔作调的混蛋。什么？为什么不问reid？开玩笑，reid跟他们根本不是在一个次元的好吗？万能百科全书drreid从一开始就不在其中，他正专心致志的和筷子作斗争呢！
“到底是谁提议吃中餐的？”终于，reid放弃了，他向服务员要了一个勺子。
jj和an的目光不留痕迹的碰了一下很快又分开，作为上一次见识到reid使用筷子的窘状的见证人之二，他们很乐意让这一幕重新上演。毕竟，发现reid有什么不擅长的事实在是太难得了。
“嗯……我想吃的。”jj一脸歉意的看着reid，“我以为你已经学会用筷子了。”
reid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哦。”
issa看了一眼reid，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违和。reid居然没有长篇大论他的筷子学说，这不正常！
于是，在回到酒店之后，issa直接问了出来。
“我只是在想事情。”reid坐在床上，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放在膝盖上。“issa，你该回房间了。”
issa直接抽出reid手里的书，“那告诉我那几个家伙在偷笑什么？”
“额，啊，他们没有恶意，只是个玩笑。”reid伸手想把书拿回来，却被issa躲开了。他无奈的抬头，“只是玩笑，issa，你不是也开过好几次类似的吗？”
“……”issa沉默了一下，这就是平时不大收敛的坏处，他开过各式各样的玩笑，谁知道这次被开了哪个啊。“到底是什么？”
“是你和beke探长，她的手下说她有一个fbi前男友。”reid终于放弃从issa手里抢书了，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另一本。
“……”issa用了三秒钟来消化这条消息，“喂，你该不会以为那个fbi前男友是我吧？”
“你看到她很高兴。”reid自以为冷静的陈述事实，然后就把全部心神投入到书中。
issa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又把reid看的书拿走了。面对reid控诉的目光，他非常欠揍的说，“我不相信你的包里还有第三本。”
“……issa！”
issa把那两本书放到桌子上，非常认真的看着reid，“听着，博士，我不管那几个家伙怎么打趣，但我和kae只是单纯的朋友。”
reid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唇，像是在组织语言。不过在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就被issa扑到了。末了，某人还非常无耻的倒打一耙，“我早就说了，别在我面前做这个动作！”
reid想笑，又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最后却只是小声的抱怨着，“issa，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明明是你先怀疑我的！”issa理直气壮的说。
“我没有！”
“就是有！你冷落了我一晚上！”
“我是在想问题。”reid为自己辩解，然后，“嘿！issa……”
issa非常郁闷的看着自己被摁住的手，他还没把reid的领带解下来呢。看着reid修长的手指，issa非常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
是该咬一下呢，还是亲一下呢？
“issa，我们在出差。”reid终于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推开，“明天还要工作，现在，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你不爱我了！”
reid看着躺在床上耍赖不起来的issa，心里有些犹豫。事实上，他也觉得一人一间房太浪费了。半晌，他主动凑了上去亲了亲issa，“我爱你，当然。”
“那我今天在这里睡。”issa可怜兮兮的看着reid，发现小博士的表情有所软化之后再接再厉，“我昨晚睡得一点也不好，如果再一个人的话，做噩梦了谁来叫醒我？”
“只是……睡觉？”reid皱着眉。
“当然！你要相信我的人品。”issa立刻信誓旦旦状。
issa的人品值不值得相信这件事另作讨论，总之，第二天一早an使劲砸门的跟reid说某人一夜未归结果看见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自动消声。
“我记得我锁门了！”还有些迷糊的reid看着忽然出现在房间里的an，有些不解。
“嘿，我可是fbi，一扇门怎么会挡得住我？”an对此非常自得，但他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这小子昨晚在你这睡的？”他刻意重重的咬了后两个字的音节，傻瓜都听得出他意有所指。
不过可惜的是，他现在面对的是reid。
“没错，issa担心一个人睡不好。”
“这显而易见，an。”issa睡意浓浓的声音响起，“我以为作为一个侧写员，观察力是最基本的？”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issa才不会相信an是无意中闯入单纯的告诉reid自己不在房间这件事。
an脸上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哇哦，我可是很守规矩的，从不对同事进行侧写。”最多只是适当的八卦～
“所以，你一大早不去健身房勾搭美女来这干什么？”issa没好气的问。
“第三个受害者出现了，beke刚刚打来电话。”an脸色一正。
这下，床上的两个人都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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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受害者这一次依然被抛尸在公园，胸部中枪，现场没有血迹。
“发现目击者了吗？”hh问。
“我们正在找，但这得花些功夫。”kae看起来也有些焦虑。本来请求bau的帮助只是为了尽快的破案消除某些负面影响，虽然前两起案子的模式相同，但并没有真的往连环杀手上面靠。而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死于同一模式，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连环凶杀了。
“嫌犯不是虐待狂，受害者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reid带着薄胶手套检查着受害者的胸部创伤，“我们需要法医鉴定死者是被哪个型号的枪支击中的。”
“嘿，an，你有没有觉得死者的表情有些奇怪？”issa依旧秉承尽可能不触摸尸体的原则，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观察着。
an拧起眉，“你觉得这是死者死前情绪的定格？”
issa做出射击的手势，直指an的胸口，“如果有人拿枪这么指着你，你会是什么表情？”
an想了一会儿，“如果带入到没有经过训练心智未成熟的高中生身上……不会没有恐惧……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紧张，兴奋……”
“不过这也有些说不通。”issa说，“没有恐惧也许是因为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在之前他没有发现枪的存在；也有可能是他认识持枪者，但是并不畏惧，他不觉得嫌犯会开枪。可是，正常人会觉得紧张或者兴奋吗？”
“还有另一种可能。”站在一边的rssi开口，无视了两人有些惊讶的表情，“如果受害者认为那是一支空枪，只是享受开枪那一瞬间由死到生的快感……”
“有没有可能是被自杀？他拿着枪以为是空枪，但实际上里面被别人装了子弹，结果在玩的时候不小心中招……”issa还没说完就自己否定了这个说法，“如果是这样没必要抛尸，受害者身边一定有知情人。”
“听起来像是俄罗斯转盘……”另一个男声插了进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现场的asle。
“asle！过来一下！”kae也发现了asle的到来，她朝其他几人笑了下，然后把asle拎到一边，“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因为我时时刻刻关注着案子的进展，我是警局的特邀顾问！”asle努力摆出正经的热心好市民表情，只是眼中的跃跃欲试无论怎样都遮掩不住。
“收起你的这副表情，asle！你是怎么成为顾问的我们彼此心知肚明！”kae压低声音，“以前我不管你也管不到你，但我们现在是和fbi联合办案，我不希望给他们留下地方警局行事随便不听指挥的印象！”
“前两个案子我们合作的很愉快，你不能把我用过就丢。”asle抗议，“而且那个fbi明显有了新女友，你不用太在乎他……”
“你这个混蛋到底在说什么？！”kae听懂了asle的潜台词，不过，这太荒谬了！先不说别的，她和issa只要单独相处超过两个小时一定会吵起来好吗！
asle却觉得kae在嘴硬，他拍了拍kae的肩膀，就算下一秒被甩开也毫不介意，“不用太感激我，我很乐意帮助粉丝解决感情烦恼。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不愉快，我和我前妻共事的时候也经常……”
“嘿，kae！”issa走了过来，“看来需要你带我去法医那里一趟……额，rasle……”
kae郁闷极了，issa眼中的调侃太明显了。她用眼神威胁着issa，“我们现在就去，asle你……”
“我当然是一起！”
asle是一个非常健谈的男人，虽然kae一直想让他闭嘴。再说起自己加入警局的原因的时候，issa忽然明白kae为什么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务实派遇到浪漫冒险不守规矩的家伙，的确够让人暴躁的了。
说到这个，issa忽然想起他和kae相识的开始，“真是奇妙的缘分……”
“什么？”
kae一个手肘让issa闭上了嘴，“我们到了。”
第108章
“他在看什么？”法医nieparish小声问身边的kae。
“死者的表情？我猜。”kae皱眉。
“这有什么诀窍吗？就像传说中死者的瞳孔会倒映出他看见的最后一个人之类。”asle非常热心的跟在issa身边，“或者不甘心的亡灵会盘旋在尸体身边，这时候我们可以利用现代科技把亡灵拍下来……”
“rasle，你是认真的？”issa好笑的看着asle，“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以及，把你的兴奋之情掩盖好。”
“啊，我只是觉得……”asle未完的话语在issa冰冷的眼神中自动消失，他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微笑，转身朝kae走去。
“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只是想让他放松一点。”asle跟kae解释着。“很明显，他在来的路上还是很正常的，一看见尸体他整个人都绷住了。”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看见案发现场就感觉兴奋的，asle。”kae说，“至少他表现的像一个fbi，而不是一个无所事事一心找刺激的……作家！”
“但我不得不说一句，kae，我喜欢asle更胜于那个fbi。”nieparish说，“我真是受够了那群联邦探员板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们的表情！”
“这只是工作状态，nie。issa平时还挺活泼的。”kae不得不为issa平反。她本来担心issa会调戏她的朋友，以某人的记录这个担忧绝不是毫无必要，没想到一进来之后issa直接变了脸，和她印象里的fbi毫无二致。
死板，有距离感，并且不通人情。
“你和他……有情况？”nie一下子来了精神，“天啊，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等等！issa？他该不会是你的那个混蛋先生吧？”身为kae的好友，nie自然知道issa的存在，因为每次kae因为偶像问题而被气的七窍生烟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kae没好气的说，“而且，他不是我的。”
“真的？”nie有了兴趣，“那我能给他留张名片吗？”
“我不建议，除非你想被他气死。”kae没好气的说。
“哇哦，我更感兴趣了。”
“你刚才还说受够了！”
“但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那个能把你气的去健身房发泄的家伙，我对他的手段好奇死了。”nie飞快的说完，然后看着issa走进，露出了最和善的微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数码相机，谢谢。”issa想了想，“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把这两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的现场照片也一起给我吗？”
“那些在卷宗里都有的，issa。”kae提醒着。
“但那不够，我知道你们一定拍了很多现场照片，然后甄别你们觉得有用的部分汇报上去。我需要全部。”issa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他照好照片之后就走出了房间。“天啊，为我刚才差点窒息。”
“你是指你的装模作样吗？”kae打趣。
“不，那是正确的工作态度。”issa调出之前的照片，“看，他们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
“我以为bau是分析活人的。”kae看着照片。
“没错。”issa说，“这是他们作为活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表情。嗯，虽然有点变形。”
回到警局之后，只有reid一个人，他在成堆的表格里研究着受害者可能的联系。
“其他人呢？”issa随口问。
“嗯？哦，他们都去和受害者的家人朋友了解情况去了。”reid抬起头，“你有什么收获？”
“我倾向于受害者和嫌犯认识。”issa把照片从存储卡导到电脑上。“不过更多的就看不出来了，受害者死后表情，嗯，有变化。”
“哦，这不算什么。”reid很快选中几张照片，是同一角度不同时段拍下的。“面部表情的变化是受面部肌肉的牵动，根据面部肌肉的分布和弧度我可以在脑中建模进行逆推……”
“这不应该是在电脑上进行吗？”asle忍不住开口。
“电脑太慢了。”reid丢下一句话，就再也不出声了。
kae讶异的瞪大了眼睛，手指无声的在电脑和reid的脑袋之间转了一圈，然后朝issa求证。
issa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
“issa，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半晌，reid有些疑惑的看着issa，“如果不是突然开枪袭击就是双方彼此心知肚明，但受害者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害怕的表情，难道他以为是空枪？而让他相信的原因，除了他非常信任嫌犯之外，就是这个游戏玩了很多轮他完全相信这个的安全性……受害者一开始只是体会被射击那一瞬间的快感？！”
“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之前和rssi的猜测得到证实，issa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现在的中学生可真会玩。”
“可他们的家长说他们是好孩子……哦，该死，阳奉阴违！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爱干的事。”kae叉着腰，“他们的父母都说他们是非常体谅家人难处的孩子，对生活质量的改变也没出口抱怨，还拿到了奖学金……我该怎么对家长开口？你们的孩子并非那么优秀？甚至可能是瘾君子或者毒品交易的链条之一，为了追求刺激无所不用其极，最后把自己玩死了？”
“现在说这个可没意思……”issa的电话响起，“嘿，garia！我猜你是给我好消息的？”
“当然，我无所不能并无所不应！”garia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迫切希望你们可以把凶手缉拿归案，我最恨未成年人受害的案子了！根据你的要求我进行了交叉对比，不过只有一个人符合你的要求，名字给你发到手机上了，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拜～”
“拜，我的金发天使～”issa愉快的吹了一个口哨，“找到一个突破点，各位，祝我们好运吧。”
“urena？这个名字不在我们的名单上。”kae皱眉。
“当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好学生，他疯不起来的。”issa微笑，“所以，无论是嫌犯还是受害者，他和他们都不是一路人。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reid若有所思的翻着表格，“这里，他和第二个受害者一起合作过并得了奖。我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合作者？”
“博士，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个给你感觉不好的人合作吗？合作的基础就是信任，他们一定了解彼此。但是，后来却分道扬镳了。为什么？因为一方跟不上脚步了，而另一方却要继续前进。”issa解释，“但是，看这个uren，在和其他人合作之后他并没有像之前两年那样频频获奖，你觉得，他会不会感觉遗憾？明明之前有那么好的搭档，你觉得他会不会不自觉的关注着曾经的搭档？不过，因为自尊或者骄傲之类的问题，他不会让人察觉。所以，警方错过了他。但他对受害者的了解未必不如他的那群所谓朋友。”
“那他为什么不主动和警方联系？”kae质疑。
“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种死法发生在受害者身上一点也不稀奇。”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issa呲了呲牙，“这种傲娇我遇到过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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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ena是一个苍白瘦弱的家伙，他穿着学校统一的校服，头发乱糟糟的，还带了一副有些蠢的方框眼镜，看起来和其他书呆子没什么区别。前提是，他闭着嘴。
这个被教导主任带到办公室里的高中生看起来丝毫没有局促之感，甚至在老师离开之后反客为主，自在的给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猜你们是为了sn来的？”
sn，是第二个受害者。
“你猜？”kae忍不住开口，“我们来这里不止一次，如果你知道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想你和sn之间并非毫无感情。”
第2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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