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3 章

    （霹雳同人）刀焰 作者:慕阿九

    第 13 章

    安置好吞佛童子后，殷末萧将大女儿聂商和无名召唤到前厅。

    “爹亲，为何要将吞佛童子从地牢放出，他不会杀害法门的人吗？”大女儿殷千妘担忧地问道，殷末萧捻胡子笑道：“嗯……你们尽可放心。他不仅不会伤害门人、还是法门的护身符……”

    聂商无名与殷千妘疑惑地互相看了看，不再多言。

    ☆、第二十五章 再见

    法门最近来了一位客人，一位很有名的客人，魔界战神吞佛童子。法门乃是中原正道的有名的代表，竟然会收吞佛童子作客人，实在是匪夷所思。不过这些事只有法门自己的人知道，一旦传出去就是对法门的清誉玷污。所以法门众人守口如瓶，底下虽有异议、却也不会找寻吞佛童子的麻烦。

    法门客房，殷末萧端着一碗药汤递给吞佛童子，后者接过仰头饮下。末了擦擦嘴角，哑声问道：“汝这样优待俘虏，不怕别人在背后议论吗？”殷末萧将碗放在桌子上，闻言轻笑道：“依你现在的体质，你会对法门造成威胁吗？”吞佛童子撇开头不言语，殷末萧体贴地给他拉好棉被，将手放到人背后缓缓注入内力。“汝何必如此？”身体逐渐漾起暖流，吞佛有些疑惑和不解。收手后殷末萧将他平放躺在床上，迎上吞佛的眼神，“法门做事一向公正无私，你所做之事虽十恶不赦但罪不及你腹中的胎儿。何况……”殷末萧顿了顿，“这可是那名刀剑客唯一的血脉了。”吞佛微微叹息，艰难地翻了个身阖上双眼。

    殷末萧见此便拿起桌上的碗走出了房门。“爹亲……”殷千妘迎上来，担忧地打量他，“没事吧？”殷末萧摇头，“无事。吩咐下去，不得打扰吞佛童子的休养。若有违背者法规伺候！”殷千妘虽有疑虑却也只能点头称是。“今日乃是六祸苍龙和一页书破魔界第一殿之日，我必须前去相助。千妘，让无名与我同去，聂商与你留下看守法门！”“是，爹亲。”殷千妘转身去下放法门教祖的命令，片刻之后，殷末萧便与无名离开法门。

    窝在被子里的吞佛童子细细摩娑着那个神似自己的木人儿，随后幽幽长叹一口气。吾该找回你吗……“嗯……”小腹被闷闷一踢，吞佛脸色骤变，强忍一番耐不住魔胎这样活动，不禁咬牙切齿地说道：“再踢吾就将汝的屁股打红！”受了威胁的魔胎更是淘气地挥舞着手脚，吞佛童子额上青筋凸起、真是恨不得立马生出他狠狠地打他屁股！右手抚上肚子，软下口气安抚道：“好了，不要再折腾吾了……”这魔胎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滚动几下便不再动弹了。此时吞佛童子出了一身大汗，想起来拿个帕子擦一擦，刚刚坐起来便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似乎……还有兵器交接之声。嗯？有外敌入侵？！

    多年养成警惕的性格使他进入警戒状态，费力地穿好鞋子靠到门边，微微拉开一条缝从里面往外看，只见法门的弟子正武装着集体跑向前院。吞佛童子迈出房门，正欲前往前院察看，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吞佛回头，是殷末萧的女儿殷千妘。“莫乱跑，法门遭到了攻击。你在这里休息就好了。”殷千妘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谁知吞佛童子将衣袖自她手中抽出，没有说过一句话便往前院走。“你……”殷千妘真真是苦恼了，傲气又倔强的魔、烦啊！

    法门之外，黄泉弔命率领异度魔界大军进袭法门，攻破法门的大门守护，便率先冲入了法门前院。“杀啊！”前院调集了法门的精英，早就准备好同异度魔界开战，又是一场激烈的厮杀。黄泉弔命巡视着法门之人，发现其中没有殷末萧与那个天赋异禀的无名在，心下大悦。转身之间，却意外瞄到墙角一抹艳红，眼睛微眯起。

    原来是魔界大军……吞佛童子若有所思地摸着肚子。嗯……法门还不能灭。不知这次的领军者是……“吞佛童子。”熟悉得令人想发怒的声音，吞佛童子淡然转身，“黄泉弔命。”对面可不是那曾轻薄他的黄泉弔命吗？“汝怎会在此？”黄泉弔命蹙起眉头，“被擒来的吗？”“汝见过阶下囚能自由走动的吗？”末了吞佛还加了一句话，让黄泉弔命想摔倒。“吾是被自愿的。”“好吧！”两个魔无视掉厮杀的背景音乐，闲聊起来。“跟吾回魔界？”“不。”吞佛童子撇开头，看了看厮杀的众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吾想找一些东西。”“汝在这里很危险。”黄泉弔命皱眉，不赞同他的做法。“无事，无人敢动吾。”意有所指的对话，黄泉弔命听明白了，不禁有些失望。“吾真的比不上他吗？”可惜，吞佛童子没有给他回答。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会比较好，说出来、伤人又伤己。

    异度魔界退军了，法门众人欢呼。吞佛童子趁乱跟着魔界大军退出法门。“大小姐，魔界退军了！”聂商激动地跟殷千妘说道，殷千妘困惑地说道：“怎么会退得如此怪异？不好！快去看看吞佛童子是否还留在法门！”聂商马上带人找寻，翻遍了整个法门也不见吞佛童子的影子。“他趁机逃走了。”聂商叹道，“不知又会惹起怎样的风波？”殷千妘摇头，“等爹亲回来，将此事禀报给爹亲罢！”“是。”

    “那吾送汝送到这里了。”行至荒野，黄泉弔命对吞佛童子如是说道。吞佛童子点头，“多谢了。”吞佛童子并不多言，转身便要离开。黄泉弔命幽幽叹息，对着吞佛童子的背影说道：“汝总是往前看，不肯回头。吾哪里比叶小钗差了！”愤愤地回转异度魔界。“头儿、今天围剿法门不利，上面会不会怪罪下来？”一个魔兵问道，黄泉弔命白他一眼：“魔者忙着哄老婆哪里顾得上我们！回了回了！”

    说到袭灭天来会哄老婆，完全是谬论！在六祸苍龙和一页书破魔界第一殿前夕他便布下法阵，然后拉着赦生童子用力滚床单，不愧为滕邪郎口中的色老头！

    天色渐暗，风中带着一股寒意直袭吞佛童子全身。荒野之中不乏到处行走的野兽，嗜血的双眼发出幽幽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毫无察觉的吞佛童子，准备伺机而动。“嗯？好浓重的杀气、勇气可嘉！”似是在赞叹暗处的野兽，也是意指孤身行走的自己。吞佛童子思虑再三，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他行动不便，狼这种畜牲，奸诈、狡猾，是种群居动物，杀一个便会招来一群，一头狼好对付，一群狼便有些困难了。此处又是一处荒凉之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寻求帮助更是困难。“呵、吾何时陷入过如此困境！”吞佛童子自嘲一声，却是牢牢护住了肚子。

    那野狼见吞佛童子忌惮于它，便嚣张地从暗处跳出，迫不及待地要以他来果腹。一魔一狼的对峙，有些紧张的气氛，徐徐掠过的冷风更添一股肃杀之气。正当那野狼匍匐卧地猛地向吞佛童子冲过去腾空在半空中之时，一道凌厉的刀剑之气击中那狼直接将它打晕过去。吞佛童子被那刀剑之气卷得有些站立不稳，扶着一旁的岩石勉强没有倒下。

    “多谢……”待吞佛站稳了转身向人道谢之时，却意外看到了正收回刀剑之人。那人正是再出江湖的刀狂剑痴叶小钗！如此的相逢真真让人始料未及，惊喜来得太快，他快承受不住了……“啊……”你没事吧？扶起瘫软的吞佛童子叶小钗关切地问道，吞佛摇头，咬了咬舌让自己镇定下来。“吾很难受……”语气里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委屈。他是战神，他一贯坚强，可是面对爱人的叛离他也是会心酸，汝可知吾这几个月是怎样熬过来的吗？想到此，心中疼痛愈发蔓延开。叶小钗被一步莲华用七佛灭罪真言洗脑后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他已经不记得吞佛童子了。但是，为何看到他有些埋怨的样子，心仿佛被狠狠地揪起？难道自己曾经认识他吗？叶小钗注意到这人臃肿的肚子，难道这里面是小孩？虽心有些不舒服，但他脸色看起来不甚苍白。想到此处，便扶他慢慢走向自己的居所。“啊……”先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吧。“好。”吞佛顺从地倚人怀里点头。

    呃……这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是怎样？叶小钗困惑不已。

    哼！让吾逮到了吧？愤愤的吞佛童子决定要赖着他不走了。

    于是当屈世途给水月两忘轩送饭的时候，叶小钗总会嘱咐他下次送的时候多送一些，屈世途大喊怪哉怪哉！叶小钗居然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了！叶小钗闻言思虑片刻，用笔在纸上写到：好友你以后都不用来了，我自己亲手下厨便是。屈世途表示跟着叶小钗混有前途，委婉地问了下能不能过来蹭饭，被叶小钗更加委婉地拒绝了。

    回到屋里，掀起帘帐，看到那一抹绝美的睡颜、叶小钗笑了，他喜欢这种有人相伴的感觉。

    ☆、第二十六章 从前

    吞佛童子一睁眼便看到了熟睡中叶小钗的脸庞。从陌生到迅速的熟悉，他们只用了几天的时间。或许是曾经和睦的相处，使得两人的感情能够迅速升温，梦幻得连吞佛童子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此刻他们正同睡一张床上。吞佛轻轻伸出手从那男人的额头抚到鼻子、再到嘴唇，复又转回去摸了摸他脸上的那道疤，微微叹了一声，太不真实了……

    正欲收回的手突然被一只厚实的大掌抓住，吞佛惊讶地看着男人在他手上烙下一吻，然后对着他微笑。

    早安。

    男人又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吞佛轰地觉得脸颊很烫。“早。”平复了下心情，吞佛童子淡然道。叶小钗将他扶起靠在床头，体贴地在他腰上垫了一个枕头。吞佛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便告诉他：“这是吾们的孩儿，汝可记得？”叶小钗一脸的欣喜之情，继而又略显黯然地摇了摇头。除了他是清香白莲素还真的搭档，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无事，汝还来得及看他出生，也可以亲手将他扶养长大。”准爹亲一脸的幸福，将头贴在吞佛肚子上聆听。

    唉……吞佛微感忧郁，他还是忘了。不要紧，只要一步莲华不来捣乱，他们便能安稳地在一起过日子。

    法门殿内，殷末萧与无名凯旋归来。“哦？千妘你是说魔界大军进攻法门之际吞佛童子借机逃脱？”殷末萧捋着他那不怎么长的胡须说道，殷千妘微微一欠身，娇若莆柳之姿，“是，爹亲。魔界无故退军，之后吞佛童子便失去了踪影。”殷末萧阖眼思索片刻，道：“嗯，我知道了，都退下吧！”殷千妘还想说什么，被聂商用眼神制止了。伙同无名、三人来到花园中，殷千妘道：“聂商，为何不让我告诉爹亲、魔界将吞佛童子带走之事？”聂商叹息，“大小姐，难道你还不了解教祖吗？他是护着那个吞佛童子的。”“这……”殷千妘犹豫了，“哎、怎会如此……”如果被外面的江湖人知道，四处传开，对法门终究是不利啊！爹亲你到底是怎样想的……

    寂寥的秋园中，迷茫的三人，不知作何打算。

    满江湖乱跑的素还真今日终于在谈无欲的住处停下，“都半死不活的人了还不消停！”谈无欲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嗔怪道，素还真一抹往日的疯癫，讨好地为亲亲师弟捏肩膀。“还是师弟关心劣者！劣者真是十分的感动啊！”说罢招来谈无欲的一个白眼，“越发地油嘴滑舌了！”却不知这一眼风情万种，含着不知名的柔媚，勾得素还真呼吸紊乱，只想把亲亲师弟摁倒在这凉亭的桌子上好好疼爱一番……不行不行！素还真瞄了一眼在屋子里玩耍的两个小儿子，不可兽性大发、不然会教坏小孩。

    调整了下呼吸，素还真继续妻奴地给谈无欲揉肩，“师弟，听说小钗和吞佛童子搬家了？”“是吗？”谈无欲睁眼，道：“怪不得我找了好几次他们都不在。他们搬往何处？”腹黑莲花奸诈地一笑：“听屈世途好友说，小钗拒绝他往水月两忘轩送饭了。”“原来如此……”谈无欲又放松了身子，“希望那个圣尊者不要给他们添什么乱……啊！素还真你的手在哪！给我放开…我唔嗯……”日月美好的一天，就酱紫过去了～

    “爹爹怎么又把爹亲摁在椅子上？”小小的谈无雪托着下巴趴窗口上看，旁边是小小的素还清同样托着下巴围观，然后摇头。“不知道。”“兄长我饿了……”“我也饿了……”“他们什么时候结束啊？好饿……”“上次是三个时辰。”“讨厌……”于是素还真你又让可怜的娃儿们饿肚子了！你、罪无可恕！

    这日，一步莲华拜访琉璃仙境。“哎哟！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居然把圣尊者吹来了？”屈世途故作震惊状，逗乐一同前来的善法天子。一步莲华不满地瞥了一眼将笑颜绽放给他人看的善法天子，对屈世途道：“吾听净琉璃菩萨说，他已经将素还真送回琉璃仙境，不知吾能否见他一面？”“这嘛……”屈世途暗叫不妙，那个清香白莲此时还正在跟他的亲亲师弟打打闹闹，哪里还来得及回来装疯卖傻？“有何不便？”善法天子上前问道，屈世途大叹一声：“唉！不瞒你们说，素还真啊醒来以后疯疯癫癫的，连我都不认识了、今天早上我刚刚出去买菜，谁知道回来就看不到他人了！我正要出去找寻呢！”“如此……”一步莲华略一思索，“那吾改天再来看他罢！”屈世途险些晕倒，身为圣尊者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帮我寻找素还真吗？万圣崖果然靠不住！屈世途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道：“好好好！那两位、我就不送了！”一步莲华与善法天子颌首正欲离开，一步莲华突然返回，问道：“叶小钗近况如何？”屈世途这次是真的摔倒了。阴魂不散啊……“他很好，好到都不让我给他送饭，非要自己下厨，真是搞不懂他在想虾米！”只闻得一步莲华重重地发出疑问的鼻音，然后便和善法天子消失在琉璃仙境。“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屈世途抹了一把汗，“说谎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喔！”

    “你真相信一线生屈世途的话？”行路上，善法天子疑惑地问一步莲华，后者神秘地笑了。“他所言不假。素还真确实是跑出去，不过是不是疯癫、却是不知了！”“那叶小钗那里……？”蓝眸眨了眨，一步莲华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吾们现在就去看看他罢。”“嗯。”善法天子羞涩地应道。白色的兜帽下，薄唇微微勾起，溢出一句赞美之词。“天子汝真美！”“休要说胡话！”娇羞不已的善法天子轻轻捶了下一步莲华的胸口。然后两人并肩同行，前往水月两忘轩。

    “啊……”你怎样了？吞佛突然晕倒在叶小钗怀里，着实吓了叶小钗一跳，将人安顿到床上，吞佛童子才悠悠转醒。“吾无事，可能是有些累了。”说着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腰，一脸的疲惫。叶小钗脱下他的鞋子，发现他的脚都水肿了，有些心疼地开始给他按摩腿脚。吞佛无力阻止他，心里算计着预产期的到来，没有几天了……抬头对上叶小钗关切的目光只得眯起眼给他一个淡淡的笑颜——吞佛童子很少笑。妻奴叶小钗便愈发奋力地为他按摩全身。

    右眼皮跳个不停，吞佛捂住了眼睛，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正慌乱间，忽然听得外面传来一个让他此生都难以忘记的声音：“刀狂剑痴可在否？！”

    一、步、莲、华！吞佛童子双眸染上怒火，心头上的怒气如潮水般滚滚袭来。若非他插手、吾和叶小钗何苦沦落到如今险些相见不相亲的局面！等我。叶小钗突然在他手上写道，吞佛童子压抑下心中的火气，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叶小钗出了房门。

    大日殿的最高指导者一步莲华连同执戒殿的善法天子到了水月两忘轩，叶小钗微欠身表示欢迎。“好久不见，汝最近怎样？”一步莲华手持念珠举手行佛礼，叶小钗点头。“如此、吾便放心了。”一步莲华与叶小钗闲聊，善法天子开始打量起水月两忘轩的布置，不禁暗暗赞叹，果然是好风景好住所，惬意又舒适，看起来也十分赏心悦目。

    “叶小钗，吾可以参观一下汝之居所吗？”提出这个要求善法天子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尤其是一步莲华还投来揶揄的目光后……叶小钗大方地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善法天子临走时一步莲华说道：“莫看得入了迷回不来了！”这分明就是在打趣他是路痴！善法天子白他一眼大步迈进水月两忘轩的庄园。

    刀狂剑痴虽是一名有名的刀剑客，但对于自己的住所的质量要求也是十分高的。从水月两忘轩的庭院布景到楼阁的设计，无一不显其主人的高雅之风。善法天子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阁楼前，仰头望了半天，心下不禁想道、不知叶小钗是否能同意他进里面一观？吾偷偷进去应该是不会被发现吧？

    手掌正放在门上，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善法天子心下惊讶、还有其他人？门上的纱帐略有些透明，善法天子从外面向里面看去，只看见床上有一抹红色，上半身被帘帐所遮挡。他疑惑万千，更是仔细向里面瞧去，突然从帘帐探出红色的头发，善法天子惊叫出声：“吞佛童子？！”

    “谁在外面？！”

    ……

    ☆、第二十七章 意外

    “谁在外面？！”

    善法天子哗地推开门，正好直直对上吞佛童子的目光。“吞佛童子！你……”善法天子目光不善，却意外看见吞佛的肚子隆起一个大包子，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你这是……”吞佛警惕地看着他，一只手护好肚子，另一只手准备随时召唤出朱厌。“你真的肯为叶小钗孕育后代吗？”善法天子神色复杂，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小腹问道。

    “哼、汝感到意外吗？”面对敌人仍能面不改色，是魔的天性，这是深谙心机的吞佛童子的天性。“是，我很意外。”善法天子侧过身子阖眼思虑，“我与一步莲华万万想不到，你会甘愿放下魔的尊严为叶小钗诞下后代。真是意外之中的意外啊！”“要说到意外，该是说汝与一步莲华的到来。怎样？是来监视叶小钗的吗？”吞佛童子说中善法天子心事，不禁面色有些不自然。至此，两人未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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