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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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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沦 作者:风途石头

    第3节

    除了项圈所有的东西都被卸掉,楚桀双手撑在栾宁头的两侧,与他对视。

    那眼神又使栾宁燥热起来,他不止一次的鄙视过自己这过于淫荡的身体,只是撞进那双寂静的黑眸中,都会使他燥热难耐。

    很少在主人的床上做的,栾宁其实有些欣喜,他喜欢主人的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楚桀的眉眼被无限放大,一个个轻柔的吻如羽毛般落在栾宁的脸颊上,这温柔同样使人沉迷,栾宁的嗓子里开始传出细碎的呻吟声。

    唇齿越向下移动就越粗暴,到了胸前变成了啃咬,牙尖戳进肉里的感觉使栾宁又痛又爽,背部的流线被绷得笔直。

    楚桀的手也没有闲着,带着情趣在栾宁身上游走再次点燃欲火,最后停留在臀瓣处色情地揉捏着。

    那两瓣嫩肉被捏成任意形状,颜色逐渐加深,变成诱人的粉红色,楚桀的硕大就抵在栾宁腿间,使他不住浮想联翩。

    “嗯啊~主人……主人。”

    下一秒那肉刃便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栾宁尖叫一声身体被顶弄得向上,却被楚桀死死揽住腰际。

    “好大……主人……嗯嗯啊。”

    硕大的龟头用力地撞击着肠道的黏膜,合着肠液的撞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楚桀的物事实在是过于粗大,使人不得不惊讶栾宁的小穴究竟是怎样才将它全部吞入。

    肠道的媚肉紧紧吸附着硕大,每次抽出时都被带了出来,颜色已经艳红,像是贪吃的小嘴,死死咬住不肯放走,又在下一次撞击中被狠狠地带回去。

    肉刃的感觉岂是任何按摩器可以比拟,楚桀略带粗重的喘息就是栾宁最好的催情剂,他的主人因他而感到快乐,这使他感到满足。

    尖叫声,呻吟声,汗水与泪水,屋子里布满了麝香的气息,栾宁的身体在被他的主人玩弄,他在这种完全服从的条件下得到了满足。

    而楚桀亦然对绝对掌控和栾宁的乖顺感到满意,这从来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主奴之间深深的羁绊,没有任何可以比拟。

    第11章 初遇

    楚桀和栾宁的初相遇,是在栾家的晚宴上,栾宁的老爸栾国峰刚谈成了一笔大项目,摆宴庆贺。

    这大概是栾家的公司来客最多的一次宴会,因为栾国峰竟有幸,邀请来了楚家的大少爷。

    能在这个上流云集的宴会上出没的人,有谁能不知道楚家的势力,都知道a城有两楚,能与楚家相媲敌的,也就只有褚家了,政商两界,黑白通吃,这赫赫有名的龙头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想在这一片混下去的人,谁不想巴结。

    栾国峰也是如此,此时恨不得栾宁是个女孩子,巴巴地送过去跟人家联姻,资产刚过亿的公司和资产早已过百亿手下产业四通八达的财团哪有丝毫可比性,楚桀肯来就已经让栾国峰受宠若惊了。

    “楚少爷若是来了,礼貌些,你还是个小孩子,说不准能讨得他欢心。”栾国峰对栾宁说。

    “呵。”栾宁冷笑,“我若是个女孩你怕是早把我送出去了吧,哪个骨肉能及得你生意重要?”

    “混帐!”栾国峰扬起手,栾宁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瞪视着他。

    栾国峰气得摔下手,冷声道:“总之楚少爷来的时候你给我灵光点,出了差子当心我收拾你!”

    “嗤。”栾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最看不上自家老爹这般模样,生意场上笑得跟吃了醉生梦死丸似的,回到家给他板一张死脸,栾宁都怀疑他是不是亲生的。

    这对父子冤家似的,栾国峰越让他干什么,他偏偏反着干。

    “楚少爷真是年轻有为,早日就听闻楚少爷不止才华横溢,更是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才发现当真是名不虚传啊。”栾国峰忙迎上去,热情地招待握手,这话倒不全是恭维,楚桀的手段和头脑谁人不知,虽未正式接手,但整个公司的运营早就在他一手操控之下了。

    活脱脱一个金龟婿,在场不知有多少不知道楚桀不喜欢女人的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见了楚桀那一身清冷竟不敢上前了。

    “栾伯这是哪里的话。”楚桀笑了一下,客气地与栾国峰握手,眼里渗出的冷意与威严,连栾国峰这个长辈都忽视不了。

    生就一副贵族模样,那一身居高临下的气质,哪怕是笑着都透露着肃杀,让人心甘情愿地跪下臣服似的。

    栾宁一句话没说,板个死人脸站在栾国峰后面。

    说实话栾宁承认第一次见楚桀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身上自带的压迫感让栾宁的心脏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奇妙感,但是见了栾国峰那副巴结样和想起刚才他说的话就特讨厌楚桀,作对似的连个最起码的招呼都没打。

    栾国峰用手肘轻轻碰他一下,示意他快点出声,栾宁瞥了楚桀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栾国峰头上的冷汗差点没下来。

    谁不知道楚桀是个笑面虎,被这般冒犯,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犬子还小,请楚少爷千万包涵。”栾国峰忙赔礼道。

    楚桀扫了栾宁一眼,眼底竟君出几分兴致来。

    后来据楚桀说,他一眼就看中了栾宁那种明明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来虐我的气息,却还摆出一副“所有人都欠我八百万”的表情的脸。

    敢对他楚桀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栾宁还真是第一个,楚桀突然就对他有了兴趣,那散发着一身野性的感觉让楚桀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地想要看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痛哭的想法。

    do对sub有着天生的敏感,楚桀已经嗅到了栾宁身上那种诱人的气息。

    “不知道令郎有没有想上鼎盛高中的想法?”楚桀突然问道。

    栾国峰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问得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看来这楚少爷对栾宁印象还不错,忙应和:“谢谢楚少爷提醒,这学年刚要去呢。”

    “高中的课程我已经学完了。”栾宁冷不丁地在后面来了一句。

    “胡说八道。”栾国峰喝道,“你才16岁,不上学打算干什么?”

    “你说过要送我出国。”栾宁冷冷地盯着他。

    栾国峰眉头皱了起来,狠狠地给栾宁使了个眼色,转身对楚桀笑道:“让楚少爷见笑了,过几天就把他送过去,还望楚少爷手下的人多多关照了。”

    楚桀摆摆手,示意不是什么大事。

    “摆什么谱啊,不就是有点钱吗。”栾宁在心里讥讽,看着栾国峰那副把自己卖了的样更加地讨厌楚桀了。

    栾宁就这么被自家老爹塞进了鼎盛高中,进的班阴差阳错,在整个学校都赫赫有名。

    最叛逆却又最优秀的班级,也让那些没有背景的老师不敢管,尤其是那些目无尊长的纨绔,沾了便是一身麻烦。

    在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来了一个新班主任。

    栾宁见了他便一脸无语,下面也有些知道的同学静了,纨绔们却依旧目视无睹。

    “请同学们静一下。”讲台上的男人说,他穿着一套西服,鼻梁上夹着金丝眼睛,说话时一直都是笑着的,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

    身上颇有些贵族气息,却被下面有些同学当成了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普通老师。

    “和老师抢话是不礼貌的行为,我讨厌一切没有礼数的事物。”他推了一下眼镜笑道。

    “我也最讨厌老师天天说一些没用的话了,讲那种学生早就会了的问题。”一个纨绔接话道,他单手甩着笔,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盯着台上的老师。

    讲台上的粉笔盒带着风声擦过那个男生的鼻尖狠狠跌落在地摔了个粉碎,男生一脸愕然刚要发火,讲台上的男人推了下眼镜笑道:“首先要做一下自我介绍,同学们好,我叫楚桀。”

    此话一出口,刚还得意的男生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你仗着家世,碰上的人若是楚桀,不知道会死得多惨,楚家大少爷的手段都是知道的,哪怕是这些没有接手家族企业的孩子。

    “那位同学,能不能帮我把粉笔捡回来?”楚桀笑道,镜面反射出寒光,男生气焰顿时灭了,乖乖地蹲下捡碎裂的粉笔,额头有冷汗落下。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其他听了这话的学生脑子里顿时回荡着和刚看见楚桀进班时的栾宁一样的话——“神经病吧,闲得呀!”

    公司的事不够你忙活跑这里来当老师有意思?都被你吓肾亏了好吗?

    栾宁在心里吐了会儿槽,也就淡然了,心想着哪个有钱没有点怪癖啊,他还心血来潮地想过去火车站要一天饭感受一下乞丐的感觉哪,何况人家楚家又何止是有钱,心血来潮想当老师玩玩也无可厚非嘛。

    此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张开的网,自己才是这场游戏的主角,几天后栾宁被栾国峰送到了楚家,美名其曰和人家楚少爷多多学习,可是没有楚桀的意思,栾国峰哪敢把栾宁随意地送过去,栾宁知道自己又成了栾国峰讨好楚家的牺牲品,“每个人欠我八百万”的脸顿时升级成了“每个人都欠我八亿。”

    而这场驯养游戏从此时开始拉开序幕,栾宁的人生从此天翻地覆。

    第12章 欠调教的小兽

    次日栾宁起床的时候后面还是酥麻的,腰部还有些僵硬,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可笑。

    这倒算是个好事,比如今天楚桀看到他这般模样,自然免去了今日所该承受的调教,即便身体给予了放松,精神压力却是满满的,栾宁觉得自己简直是活在了周扒皮的掌控下,每天被抽骨吸髓,竟还舍不得放下,谁让他是sub呢,栾宁无奈地想。

    此时他正光着屁股只穿了个围裙在洗碗,听到主人在客厅里叫他,擦了擦手上的水忙跑出去。

    “茶凉了。”楚桀道。

    “您稍等,我马上去重泡!”栾宁说着忙拿起茶几上的紫砂茶壶,转身,刚要预备跑,然后左脚没来得及转弯,右脚一打滑——直接摔在地上把茶壶飞了出去。

    楚桀伸手捞他没抓住,眼睁睁看着那白花花的一团肉摔在了地上,眼睛居然还紧紧盯着那发出清脆响声的所在——被摔成残片的可怜紫砂壶。

    楚桀有些好笑,走到栾宁面前蹲下,挑起他下巴笑道:“冒失的奴隶,知道主人的茶壶的价值吗?”

    栾宁摔这一下子心里就暗道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有力的大手钳制住了他的下巴,主人的眼里涌动得都是危险的光芒。

    栾宁只好搬出必杀技,装可怜。

    他嘴一扁,眼泪直接就飚了出来,抬起红红的手肘道:“主人……好痛呜呜呜~”

    那手果然放开了他的下巴,栾宁还以为楚桀要查看他的手肘,谁知楚桀抬手勒住了他的项圈就往沙发走。

    栾宁被弄得一愣,手忙脚乱地跟着头上的力度爬过去,楚桀松了他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教尺看着他。

    “跪好。”楚桀道,栾宁抬头发现自己主人是严肃的,再不敢胡闹。

    楚桀掂量着手里的尺子,隔着围裙玩弄着栾宁的乳头,却在即将有感觉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伸手。”楚桀命令道。

    栾宁心虚地乖乖把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桀。

    几天不打就皮痒,真得教训他一下了。

    “做错了什么?”楚桀冷声问,压迫感满满的。

    “摔坏了主人的紫砂壶。”栾宁答。

    “啪!”尺子落在手心一声脆响,栾宁疼得一激灵,手心迅速地红了起来。

    “接着说。”楚桀道。

    “做事过于毛躁会给主人丢脸。”栾宁颤着声音说,看着高高扬起的尺子紧闭双眼,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尺子落空,栾宁睁眼刚好看到楚桀毫无波澜的黑眸,沉重的压迫感使他窒息。

    这下更废了,栾宁在心里哀嚎。

    “如果觉得这点惩罚不够的话,那就尽管多做我不喜欢的事。”楚桀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栾宁忙道歉,将手高高地伸出。

    这次是快速地两下,栾宁眼里都疼出了泪,手麻麻的失去知觉。

    “接着说。”楚桀道。

    还有?栾宁欲哭无泪,好痛的啊,本以为这就是最后一下的。

    栾宁眨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楚桀,一脸无辜。

    “不说?”楚桀玩味道,隐约勾起嘴角,把手探到栾宁身后,在红肿的菊穴轻轻触碰,在栾宁耳边道:“还是说,你想用这里接受惩罚?”

    栾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我不该企图装可怜逃过惩罚,欺骗主人。”

    最后一尺带着破空声响落下,栾宁痛得尖叫了一声,这次可真是快疼哭了。

    楚桀看着栾宁那副可怜样浅笑了一下,伸出大手将栾宁红红的小手包在手里,用力一拉,将那小家伙拽到自己怀里。

    栾宁蜷在楚桀怀里,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一个茶壶而已,楚家还不缺。”楚桀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笑道。

    “那您还打我!”栾宁有些炸了毛,瞪着楚桀。

    楚桀轻笑:“我只是单纯地想教训一下最近越来越没规矩的奴隶而已,需要我条列一下你最近的错误吗?”

    栾宁熄了火,心虚地往楚桀怀里又缩了缩。

    “主人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啊?”栾宁怯怯地问。

    楚桀不由得觉得好笑:“先去看一下地毯有多厚,再考虑考虑像你这么大的人至不至于摔一下就哭,现在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了吗?”

    栾宁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脸红了一片,把头缩进楚桀的怀里。

    这类似撒娇的动作使楚桀心情大好,双手又点火般在栾宁身上游离。

    怀里的奴隶正难耐地扭动,脸红扑扑的,动作充满了欲拒还迎。

    楚桀的手从后面拉扯着栾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如品尝糕点般,唇舌在脖颈处或轻吻,或啃咬,脖子本就是敏感带,在加上楚桀刻意地挑逗更是磨人,栾宁嗓子里开始溢出嘤咛来,猫叫般腻人。

    一切恰到好处,屋子里都飘散着暧昧的气息,偏偏这时,电话铃声不适时地响起。

    楚桀不悦地抬头,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手还不忘了在栾宁的乳头上捻磨,就像是打电话时无趣的小动作。

    栾宁屏住了呻吟,生怕被电话那边听到,紧咬着唇齿的模样着实诱人。

    “锦江地产?”栾宁听到他的主人道:“不是前几天被我们收购了吗,城东那片地方虽说是块宝地,钱可是少给了一分?”

    那头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栾宁听不太真切,似乎是说:“可是锦江的负责人声称……想要一些楚氏的股份。”

    “呵,真是狮子大开口。”楚桀的声线冷了下来,在栾宁胸前玩弄的手指不自觉用了点力。

    “啊!”栾宁惊叫出声,又马上收回,脸涨得更红。

    他的主人竟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怀里的不过是一个会出声的玩具,没有移神地听着电话。

    “就算楚氏不收购,他们也就快破产了吧?给出的价钱只多不少,区区一个小公司还敢妄想楚氏的股份,告诉那边的负责人,现在这个价钱不会涨,楚氏的股份哪怕百分之一点他都没本事吃,再敢谈条件的话。”楚桀眯了下眼道,“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电话那头的人噤若寒蝉,道了声是便挂断了电话。

    楚桀把电话撂在茶几上,低头看了一眼栾宁的撩人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这是在勾引我?”楚桀将栾宁按倒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头顶笑问道。

    “没……主人。”栾宁的眼神飘忽,水汪汪的。

    楚桀不去理会他,低头啃咬他的锁骨。

    “嗯……主人……不行。”栾宁呻吟着吃力地说,“昨天还……还没缓过来……啊!”

    楚桀在栾宁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口,说道:“你可有说不的权利?奴隶,当你的主人想要的时候,你需要做的只是乖乖地张开腿。”

    他的主人说这话时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让他心慌。

    他认命地闭上眼,忍住羞耻的感觉,双手抱住膝盖,腿张得大开,将自己的一切展露在主人的眼前,羞耻得不敢睁眼。

    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动作,栾宁讶异地睁开眼,发现他的主人正在整理领带,玩味地看着他说:“你在干什么?我有说我想要吗?”

    说到这里楚桀顿了一下,扶了下眼镜道:“还是说,现在一刻没有男人都不行?”

    又!被!耍!了!

    栾宁气恼地坐起来,因为情欲和害羞脸涨得更红,咬牙瞪视着楚桀,却什么都不敢说。

    “晚上俱乐部有活动,快去换衣服。”楚桀忽略小兽的凶狠眼神,看了下表道:“我只给你三分钟。”

    栾宁起身跺了下脚哼了一声,在楚桀的眼神移向他的下一秒飞快地跑上了楼。

    第13章 吃醋

    项圈还在脖子上,栾宁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莫名地喜欢这种被明确地告知自己属于谁的标记,而且他喜欢叫楚桀主人,在任何时刻。

    不想避讳,也不需要避讳。

    奴隶一般都会在公共场合被公告身份而感到羞耻,栾宁算是个另类,大概也跟年少有关系,就是在栾国峰面前他都可以毫不在意地叫出主人这两个字,当然后来被楚桀命令,规定在众人面前换个称呼。

    栾宁不理解,或许还是因为年少,所以不在乎这些东西,他喜欢他的主人,也愿意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妥。

    “主人,为什么不开车去?”栾宁走在楚桀的身后,诧异地问道。

    “我不记得有给过你问问题的权利。”楚桀说。

    栾宁好奇心起来了,为什么不开车去啊?又不敢再问,写了满脸的问号。

    楚桀回头恰好看到自家奴隶的这般模样,有点无奈,道:“时候还早,莫非小奴隶不想跟主人散步吗?”

    “哎?”栾宁抬起头,眼睛亮亮的,“难道主人是在和我约会吗?”

    这小家伙是怎么联想到那儿的,内部转换也真是够发达的了,楚桀没理他。

    栾宁在后面算是肯定了自己这个想法,顿时觉得美得鼻子冒泡了,主人居然在跟自己约会!他跟在主人身后,嘴角越咧越大。

    步行时奴隶要跟在主人身后,不得走在主人前面,也不许落下太远,栾宁已经可以很好的掌握这个距离了,一如往常他走在楚桀身后,看着楚桀垂在体侧的手,眼神有些飘忽。

    楚桀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栾宁的手在体侧握成了拳,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地牵住了楚桀的手。

    挨罚就挨罚吧,他自暴自弃地想,总之现在他想牵他主人的手,抑制不住,也不想抑制。

    楚桀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栾宁因为害羞和害怕而垂下的头,轻笑了一下,并没有松开。

    栾宁已经因为紧张而肢体僵硬了,他十分害怕因为自己的无理而被主人厌弃,怕被主人甩开,告诉他,记住你奴隶的身份。

    他握得很紧,低着头等待着楚桀的反应。

    “你要把主人的手捏碎了。”他听得楚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有允许你擅自触碰我?”

    栾宁心一灰,刚要松开手,心里空落落的,楚桀却反握住他的手,很用力。

    他讶异地抬头刚好撞入楚桀君出了几分笑意的黑眸,他的主人开口道:“应该是主人牵着你才对。”

    栾宁心中狂喜翻涌,楚桀的手很大,可以将他的手整个包住,很温暖,很踏实,如同这个男人从始至终给他的感觉,绝对掌控却使人无比安心。

    “主人……”栾宁有些感动。

    “看路。”楚桀扯了栾宁一下,避开障碍物。

    栾宁的头不知为何又垂得低低的,他抿了下唇,抬起头看着楚桀道:“我希望我永远都不要长大。”

    “哦?”楚桀低头看眼睛亮亮的奴隶,刚还兴高采烈现在却不知为何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落,楚桀眼里出现了一抹好奇和有趣,道:“为什么?”

    “因为现在和主人牵手看起来就像是哥哥领着弟弟,长大之后,就不可以和主人牵手了。”栾宁低头,眼睛被遮在了额前头发的阴影里,他声音低低的,有点小委屈,“所以我不想长大。”

    这小家伙,想得还怪多的……

    楚桀并没有说话,栾宁感觉到了握着他手的力度紧了几分,有些轻微的痛感,他却异常喜欢。

    就像是恋人间的牵手散步——直到在俱乐部门口被拴上牵引绳。

    楚桀刚走近便有穿着燕尾服的侍者迎了上来,将他们两个引入电梯。

    这的确是一家俱乐部——健身俱乐部。

    栾宁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bds的俱乐部要用健身俱乐部当掩护,直到某一次他体内被塞了跳蛋还要若无其事的在跑步机上奔跑,生怕被其他正常的不知道这里玄机的人看出来,他才明白这样的构造是有多么的居心叵测,不用说,肯定是那个神经病设计的。

    电梯缓缓上升,再打开时便完全是另一副景象,整个大厅金碧辉煌,拱形的穹顶,楼上的人们正喝着红酒向下观望,有的脚下跪了奴隶,有的没有,似乎是打算在这里建立关系的,他们并没有找到心仪的主人或者奴隶。

    一楼的格局如同晚宴,有餐桌,有单独布格的沙发,只不过中央有一个占地面积不小的舞台,高于平地,上面有刑架和其他东西,用于表演,授课,或者是展示自己的奴隶。这并不存在领域,真正的领域在楼上,私人的卧室和调教室,只有高级的会员才能拥有。

    扫视一圈便会发现,有的人脚边跪着的奴隶着装一样,看起来和其他奴隶并不相同,这是真正的奴隶,并不如其他自愿的建立关系,他们是商品,这家俱乐部的商品。

    无需自愿,只要你出钱,他就必须为你服务,条件是只限在这家俱乐部里。

    栾宁的主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会员,他是这片乐土的建立者,是这里的王。

    有熟人来打招呼,楚桀笑着与其寒暄了几句,便径直上了楼,栾宁安静地跟在他的主人的身后,注意力集中,生怕距离掌握不好,让这条牵引绳被拉直了,或是挡了主人转身的路。

    走到一个包房门前,和其他有人站立或是经过的包房不同,这间包房周围没有一个闲杂人等,包房上面的门牌刻着一个字母——“c”

    楚桀开门走了进去,这并不是调教室,普通的包房,更显奢华,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样貌俊美,却透着一股阴柔,眼睛细长,流露的感觉极其危险,让人不敢与其对视,另外还有两个奴隶打扮的男孩,年龄与栾宁相仿,一个极其清秀,眉眼低顺,另一个也是如此,只不过眼角眉梢不经意地会流露出一丝媚意,他跪在男人脚边伏在男人的腿上,那个清秀的则侍立在一旁……穿着兔女郎装。

    那男人见楚桀进来抱怨道:“哟,楚大少爷才到啊,您是骑蜗牛来的?”那语气里满是嘲讽,楚桀不理他,皱着眉看兔女郎装束的奴隶,栾宁也是满脸无奈。

    兔女郎装的奴隶走过来,跪下亲吻楚桀的脚尖,脸红了一片,这是奴隶对主人的礼仪,栾宁并不是第一次见,可心里还是堵得慌。

    是的,他是楚桀的奴隶,叫做良,和栾宁和楚桀的关系不一样,他也是真正的,被卖到了这里的奴隶,良本是应该作为商品出售的,那晚不知怎样楚桀动了恻隐之心,在良应该第一次被使用的那天晚上,救了他。

    楚桀不算是收了他,却也算是标注所有了,良被留在了俱乐部里,这间包房里,不是商品,专属于楚桀,而说起主奴关系,却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差多了,主人又没把他带回家,又没有总是调教他,只不过是救了他而已,就算他管主人叫主人,那主人和我的关系也绝对是一对一!

    这是栾宁的想法,他不讨厌良,也觉得作为商品真的好可怜,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吃醋,主人是他的,就是他的!

    第14章 顶(dou)级(bi)do的对决

    “你怎么穿成这样?”良行完了礼站起身来,栾宁张大嘴巴问道。

    良的脸已经红得像番茄一样,低头小声道:“腹蛇大人说,这样主人会喜欢……”

    栾宁翻了个白眼:“他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他神经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良低着头不应声,那男人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哟,帝尊家的小豹子还是这么没规矩,你的主人有允许你说话吗?怎么一点基本礼节都没有。”

    帝尊是楚桀在俱乐部的绰号,说话的这个男人便是栾宁口中的神经病,良口中的腹蛇大人,a城两chu中的另一家,褚家的唯一继承人,褚猊。

    一如他的绰号,如腹蛇般,阴冷潮湿。

    “下次再擅自动我的东西的话……”楚桀推了下眼镜笑道,却在此处停止。

    褚猊正揉弄着膝下奴隶的毛茸茸的头,挑起眼角道:“你就怎样啊?”

    “我就动你。”

    “哟,你来动我一个看看啊。”褚猊说着把膝下奴隶拉进怀里,肆无忌惮地逗弄着,这里倒是没有没规矩的奴隶,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人倒是有一个,褚猊的奴隶是最怕他心血来潮想干点什么的,自家主人真的不像地球人。

    楚桀笑着按下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机关按钮,没一会儿一大群保卫人员就噼里啪啦地冲了上来,推开包房门没看到什么异常,全部都愣住。

    楚桀坐在沙发上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看向褚猊的方向悠然道:“把他绑起来送我调教室去。”

    啊?谁啊?流苏?不能吧!那明明是腹蛇大人的奴隶啊,这群人面面相觑。

    “我说话没听到?”楚桀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道,“就是那个一脸欠揍的。”

    一脸欠揍的那肯定就是腹蛇大人了!什么情况啊!可怜的魁梧汉子们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帝尊大人的眼神似乎在说:“别让我再重复一遍。”腹蛇大人的眼睛在说:“有种你们过来啊。”

    好危险……好恐怖,您们俩个开玩笑玩您的呗,把我们掺和里来算什么啊!那群汉子在心里吐槽。

    “别忘了谁才是这里最大的股东。”楚桀眯了下眼悠悠道。

    “不知是谁管理的。”褚猊捻着流苏的头发道,“这可是在咱们俩家地盘的交界处,股份我也不少吧?管理也全是我来的,说这话您老人家真是不害臊啊。”

    栾宁看着那些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们冷汗都下来了,憋笑直憋得脸疼。

    “褚老爷子好像最近有个项目非常想跟我合作。”楚桀看着褚猊,“要不我给他老人家致个电说令郎不稀罕还是算了吧。”

    褚猊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似笑非笑:“行,算是我服你,从小到大就拿老爷子压我。”他说着挥了挥手,保卫人员忙逃亡似的迅速离开现场。

    流苏似乎是见怪不怪了,倚在褚猊怀里连个反应都没有,栾宁这才笑了出来,良只是低着头轻轻地笑,并不敢出声。

    “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会赢。”栾宁挑衅地看褚猊,像个胜利的小公鸡。

    “你真的不需要规矩他一下?”褚猊斜视着栾宁,说道。

    “奴隶守则十一条。”楚桀道,示意栾宁背出来。

    褚猊大有看好戏的表情,栾宁背道:“对任何人保持基本礼仪,举止大方得体,不给主人丢脸(除了褚猊)。”

    褚猊一口红酒就喷了出去,呛得直咳嗽,流苏忙扯了纸巾擦干净,帮褚猊拍背。

    “楚桀!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这么针对我?”

    楚桀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笑而不语,栾宁的尾巴简直翘上了天,狠狠剜了褚猊一眼。

    真是太嚣张啊,褚猊在心里摇头笑,怪不得会被楚桀看上。

    “要不是我,你可说不定能捕到这只小兽,结果现在还恩将仇报了。”褚猊似乎是抱怨,双手大开靠在沙发上,流苏又绕到后面给他捏肩膀。

    楚桀命栾宁在身旁侍立,未经允许不准动,一拍大腿,良赶忙跪在脚边。

    栾宁这心里又是酸酸的,像吃了陈年老醋似的。

    两个人都恢复了正经聊一些关于生意的事,楚桀的脚逗弄着良,看起来异常亲昵,良虽然脸色羞得红红的,可是栾宁就是感觉他幸福得很。

    他气鼓鼓地走过去也跪在了楚桀的脚边,将良挤啊挤挤到了一边,良是没有这么大胆子的,看栾宁这样都吓呆了,两个处于食物链最顶端的男人则是颇有些兴趣地看着他。

    “违背命令可是要接受惩罚的。”楚桀低头道。

    那小家伙有些怨怼地嘟起嘴:“悉听尊便!”

    “啧。”褚猊在一边笑出了声,手指在重新跪在他脚下的流苏脸上划了一下。

    楚桀也勾起嘴角,看了眼手表道:“司机应该来了,下去在车里等我。”

    栾宁应命起身要走,楚桀提醒他:“牵引绳。”

    栾宁低头看了一眼,索性直接顺着领口塞进了衣服里便走了下去。

    褚猊望着开合了一下的门打趣道:“果然你喜欢这种,怎么教都野性不改的。”

    “驯养的过程更有趣。”楚桀道。

    “驯养?”褚猊轻笑了一声,不管这个人有没有在犯神经,他的笑容都会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阴柔的脸和狭长的眼,总会给人一种正在吐信子的蛇的感觉,他接着道:“我更喜欢圈养。”

    楚桀笑着指了一下门口,问道:“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我喜欢真正的奴隶。”褚猊说着捏起了流苏的下巴,道:“就像这样。”

    他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微微勾起唇角:“如果是我,会吞并他家的公司,搞垮他家的产业,让他只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跪在我的胯下,臣服。”

    流苏的后背绷得笔直,被这几句话吓得一身冷汗,那语气就像是阴冷的气芒在舔舐肌肤,遍体生寒。

    “真是变态。”楚桀揶揄道。

    “彼此彼此。”褚猊将那半截烟头在奴隶掌心捻灭,低下头带着烟雾吻向流苏的唇。

    楚桀将西服搭在肩上,走出了包房门。

    这两个人是在这偌大如战场般的生意场上唯一可以互相信任的人,他们可以并肩作战,也可以成为朋友,大概也跟相似的家世和心境有关。

    楚桀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淡雅,眼睛如幽黑的深潭,看不穿猜不透,笑意勾勒出来也没有温度,唇角勾落之间,杀人都不见血,笑面虎。

    褚猊则更甚之,楚桀的感觉是清冷,褚猊则是阴冷,那双眸子阴冷潮湿就如同沼泽,诱使,吞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神经质的人从来不会真的神经,永远不要去猜测那内心埋藏了多少血腥,他笑的时候真的会让人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生杀戮夺,一笑之间。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且不说这两个chu家少爷手段如何,光是笑起来就一个比一个瘆人了,哪还有人敢惹。

    第15章 学校的卫生间

    在讲台上风度翩翩讲课的老师是楚桀,他是迷人的,万众瞩目的,在任何时刻。

    只不过现在的栾宁一秒钟的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即使讲台上的那个人是他的主人,时刻挂着绅士微笑的恶魔。

    “老师。”魏杉举手道,“栾宁好像很不舒服,他脸很红,似乎在发烧。”

    发你妹的烧啊,栾宁在心里咒骂,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呻吟破口而出。

    是的,那个巨大的模拟阳具正在他体内富有活力地振动,绞得肠肉发烫,身体发烫,连楚桀讲课时不经意经过他的眼神,他都觉得是充满色情意味的视奸。

    “哦?是吗?”楚桀笑问,从讲台上缓缓走下来。

    “啊!”栾宁惊叫出声,吓得魏杉一个激灵,又似乎不是疼痛,魏杉甚至觉得有点撩人,惊讶地问栾宁:“你怎么了?”

    栾宁的脸涨得更红,紧咬着嘴唇摇头。

    走下讲台时,楚桀把遥控器又调高了一节。

    他此时走到栾宁身旁,像是一个关心学生的老师般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栾宁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楚桀看起来就像是低头询问栾宁的情况,手不经意地狠拧了栾宁乳头一下。

    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被栾宁艰难地止于唇齿,楚桀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热气喷散在耳廓,栾宁禁不住一个激灵,用力地握紧拳头。

    肆意的挑逗,楚桀又道:“为什么不回答?”这话语平淡的,威胁却显而易见。

    栾宁哪里说得出来话,看破了自家主人的坏心眼,却又不可违抗。

    喘息喷散的都是热潮,他艰难地开口:“没关系……老师……嗯……我只是有些头晕……”

    “先去卫生间洗把脸吧,下课我带你去医务室。”楚桀道,吩咐班里同学先做习题。

    楚桀说完就不由分说地走了出去,不容许有丝毫的质疑,栾宁只好跟着,站起身来时他几乎站不住,走路时的摩擦更使每一次迈步都成为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他强撑着出了班门腿便一下子软了下来,被男人有预知般一把抄在怀里。

    “主人……”那声音软糯,充满了哀求,他听得头顶的轻笑声:“不是你说悉听尊便的吗?怎么,后悔了?”

    刚进了卫生间的门,栾宁似乎被打开了开关,压抑了很久的呻吟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却又不敢太大声,生怕被人听到。

    体内的东西扭动得几乎凶猛,像是要把肠肉都翻卷开来,敏感点不时被研磨,栾宁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微闭着眼不断呻吟:“主人……嗯啊……不行了。”

    “脱掉,让我检查一下。”语气平缓,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栾宁有些难堪地一点一点解下裤子,白皙泛上潮红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小腿一直在不断颤抖,大腿内部肌肉绷得极紧,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

    楚桀把栾宁按趴在洗漱台上,迫使他高高地抬起臀部,臀缝被分开,可以看到被撑开的穴口,阳具的振动甚至可以看到,穴口的媚肉颜色早已被折磨到艳红,因为刺激不断地收缩,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和男人的视线下,使得那里更加的敏感了。

    “嗯啊……主人……”这羞耻的姿势使栾宁的颤抖更加剧烈,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高高翘起臀部,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他抖动着声音睁开眼,恰好和洗漱台镜子里的自己对视,满脸情欲的红色和欲求不满,眼色迷离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小嘴微微地张着不断溢出呻吟,被男人按着腰肢以求欢的姿势趴在洗漱台上,意乱情迷。

    这么淫荡的家伙……真的是自己吗?

    栾宁慌忙又闭上眼,羞耻得不敢在看。

    “怎么,被自己的淫荡吓到了吗?”楚桀的声音响起,他的手移到栾宁的后颈,带着压迫感命令道:“睁开眼睛。”

    不敢违抗。栾宁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楚桀玩味的眼,自己的脖颈被控制在他人手里,顺从,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还想看看自己更淫荡的样子吗?”楚桀带着恶意笑道,栾宁感觉后背一阵虚寒,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喘息更急促了起来。

    “那就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那声音低沉,带着魔力和不可违抗的命令,然而动作却没有如此绅士,栾宁在镜子里看着楚桀没有压制他脖颈的另一只手向下移动,恶意地按了一下正在疯狂振动的阳具。

    “啊!嗯哈……哈啊……主人。”镜子里的男孩眼里浮出水雾,看到他的主人正在向外抽动着模拟阳具。

    还在扭动的家伙抽出去谈何容易,栾宁感觉自己要疯了,随着阳具的缓缓抽离内壁被摩擦得更广泛,被抽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看到那个家伙是有多么疯狂地扭动,在他体内肆虐。

    “啊~!”没有丝毫缓冲,他的主人嘴角挂着一点有些邪意的笑,将那阳具又狠狠地推了回去。

    他看到镜子里的男孩瞪大眼睛,一脸意乱情迷,躯体在难耐地扭动,却被脖颈上的手狠狠压制,没有丝毫挣脱的余地。

    快感和抑制,主宰与臣服,楚桀的手下就是他的绝对领域,不管施予的是疼痛还是快感,他都必须欣然接受。

    像只红着眼睛的兔子,忘我的尖叫,呻吟,挣扎,却不敢反抗,在男人恶意的侵犯和紧紧控制的手下,像一副暴力的美学作品,充满了濒亡的美感。

    “不行了……主人……饶了我……求您……呜呜呜。”男人无动于衷地接着抽插着手中的阳具,栾宁哭叫着乞求饶恕,却没有丝毫成效。

    “叫得太大声的话……”楚桀顿了一下,勾起唇角道,“可是会来人的哦。”

    “嗯啊……嗯嗯……”栾宁惊惶地抿住唇,还是有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断从喉咙传出。

    不行了……要射了。

    一切戛然而止。

    阳具嗡嗡振动着塞在他的身体里,刺激没有丝毫减小,但是不抽插与撞击,怎么可能会射得出来?

    楚桀的手已经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透过镜子看着他,气定神闲。

    栾宁依旧无力地趴在洗漱台上,粗重地喘息,写满了一脸的欲求不满。

    “主人……让我射……求您……求您……”

    “穿上裤子。”楚桀道。

    “主人……”栾宁哀求地叫了一声。

    “如果不想一会被做到什么都射不出来,那现在就给我乖乖地忍着。”楚桀笑道。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是命令,奴隶不应该在主人不允许的时刻获得高潮,尽管箭在弦上的感觉十分痛苦,但是栾宁还是软着身子听从了命令。

    还好校服很宽松,下身的凸出并没有很明显,额头的碎发早已被汗湿,栾宁扯着楚桀的衣角,颇有些后悔昨天的鲁莽。

    “洗把脸。”楚桀道。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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