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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6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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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师弟 作者:肉书屋

    八师弟第60部分阅读

    相守是那样的幸福。

    于是,总是腹黑默然御寒炎第一次面对他人的话语无话可说,那无悔的神情,那痴柔的眷恋,那执着的守护,从来就不曾掺杂自私的欲望,只因为是她,所以只要能见到她,能守着她,便是自己最大的希冀,至于其他,如果真的不曾关心,又怎会成为阻止自己追求幸福的障碍?

    因为是她,所以可以无视其他,因为是她,所以自己的心底眼底便只有她,因为是她,所以可以容忍那一抹抹身影执着的守护在她的身边,因为是她,只懂得占有的心也明白了相守的可贵,更因为是她,那些无聊的世俗礼教也变得微不足道。

    慢慢的,纠结的俊颜逐渐柔和,从未有过的明朗笑靥也绽放在那张俊逸惑人的容颜之上,御寒炎黑眸一眯,寡洌的薄唇邪恶的一勾,长臂有些无聊的狠狠揽过默言的脖子,哥俩好的将身子倚在他的身上。

    “冰块,这一次,本皇子服了你”冰块说的对,既然自己的心里只有月儿,那么其他人如何自己为什么要去在意?只要能陪着月儿,守着月儿,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便已是自己极致的幸福,他又什么要庸人自扰的让自己时时刻刻活在挣扎阴暗之中呢?

    “……”看着这个吊在自己身上,笑得一脸神经的御寒炎,默言蹙眉,直接转脸无视那碍眼的笑容,他说错了,他们虽然相处几个月,但是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这个怪胎在想什么,一会愤怒,一会生气,一会痴傻,一会傻笑的,摇摇头,看来,只有月才是最简单的,让他一看就明白。

    另一边,羽蝶若一袭洁雅的白衫迎风而立,娇柔的身影几乎要随风归去,一张绝美的小脸布满迷离的森寒望着不远处那相拥在一起的两抹身影。

    幽幽的,一张尖瘦的小脸缓缓落下,也遮挡住了眸底掠过的点点复杂和阴郁,水袖中死死握在一起的双拳,任由那尖利的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嫣红的唇瓣荡漾起一抹苦涩的笑靥。

    在来到这里之前,不是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明明知道,那般倾城灵盏的她身边根本就不会只有一人守候,但是为什么真的亲眼看见了,心却痛到快要窒息呢?是因为自己爱的不够深吗?还是她的心不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宽大?

    冰冷的小手颤抖的抚上心口的位置,那里,一声声沉稳的心跳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痛楚而有半分的缓慢,依旧稳稳的跳动着。

    羽蝶若琉璃般的黑眸轻眨,娇弱的倔强在眼底掠过,倏地,白纱飞舞,随着主人的转身,似乎就要那般决绝的离去。

    可是,当那一抹明黄印入眼底,羽蝶若的神情有刹那的僵硬,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自己没有半分的察觉?

    “你要放弃?”东皇像是没有察觉羽蝶若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杀气,只是径自扬唇淡淡的言道,轻飘恍惚的目光已转向殿门那里相拥的一对孩子。

    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样单纯的依偎,灼热的情感,不顾一切的追随,原本以为会是自己倾天的幸福了,但是到了后来才知道,老天从来就不曾给过自己过多的眷顾。

    羽蝶若琉璃眸轻闪,慢慢敛下的眼睑遮挡住了眸底的深思,东皇的神情…为何那样的熟悉?一种淡淡的思念,隐隐的幸福和点点的期待使得那张本就俊傲的容颜越发的夺目,而那样的眼神,像极了自己照镜梳妆时,那镜中人出现的目光。

    “如你这般大时,朕也曾意气风发,少年英气更是绝迹天下,那时,朕便想着,书中关于男女之间的情爱,不过是一种人得不到后之后的憧憬欲望,也从不曾将之放在心上,直到”那抹骄傲的红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涩和娇柔,明媚的笑容,灿烂的骄傲和目中无人的任性,却一件件成为自己心底最为牵恋的存在。

    自己也曾是万千少女心中最完美的夫婿人选,但是,他却无视那一片片痴情的目光,只是如同失了心的傻子一般,呆呆的追随在那人的身后,每当她对着自己放声大笑,他的灵魂都好似为之颤动,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她,要那样可以灼伤他眼睛的笑容独为他一人绽放。

    “然后呢?”不知不觉的,羽蝶若轻轻的开口,望着东皇的神情也带着隐隐的迷惑,这个君王,深沉难测,喜怒无常,尊傲无比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底,但是此刻,他的神情却如同一个年轻的男子,心底和眼底只有嵌刻在自己灵魂中的一抹倩影,所以,她想要知道,那样完美的他们是否得到了老天的垂怜?

    “然后?”有些失神的呢喃着,东皇脸上神情不复,只剩下空茫的凄冷,似想到了什么,深邃的黑眸骤然翻起涛浪,微微失了血色的薄唇却淡淡的扬起,“没有然后了”因为他们自私的占有,伤害了那个骄傲如火的女子,她的心,也许曾经装着每个人的身影,但是在他们兵戎相见的那刻,也被彻底的掩埋不见了。

    羽蝶若呼吸一窒,有些僵冷的望着面色暗淡的男子,那样的倦态和疲惫,似乎是承载了千年的孤寂。

    “因为每个人都想要独占那样的绝美,所以,忘记了彼此间的情意,利用手中的权势,想要争夺她的存在,可是我们忘记了,那个拥有七窍玲珑心的她,会是怎样的痛?她从来就不是棋子,更不是东西,我们却将她当作了赌注,自私残忍的争夺着,最后,她却那样果决的消失在我们的眼前”说道这里,他的心,依旧隐隐的揪痛着,不会如二十年前那般生不如死,却依然让他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痛楚。

    渐渐的,东皇脸上的失控慢慢消失,不过须臾,他又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独傲君主,转身,微笑的看着陷入挣扎的羽蝶若,看清了她眼底的纠结,也看清了那被隐藏在倔强下的妥协。

    抬步,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逸散着刺眼的目光,可是那样的色彩却带着暖人的舒适,独自一人出现的东皇,就那样静静的负手离开,如他来之前那般的无息,话已经说完,他不愿自己的悲剧再次重演在这些孩子的身上。

    其实,一颗心可以承载的东西很少,也可以承载的很多,如果皆为真心,那么多少又有何分别?如果在二十年前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会过的很幸福?而不是独自一人站在高处,承受那刺骨的寒冽“谢谢”浅浅的,低低的呢喃在风中逸散,羽蝶若转身,清冷的眸底再次印入那拥在一起的身影,只是这次,绝美的小脸上绽放柔软的笑靥,月,若儿终于明白了,其实,只是这样看着你,就已经是最完美的幸福了,那么我为何要让自己左右为难去选择离开还是相守?

    一年的时光都无法让你从我的记忆中淡薄分毫,那么,不自量力的我,又怎能强加于自己去遗忘呢?只不过,双眸轻闪,点点狡诈的光芒在眸底闪烁,既然不能将你的心全部占据,那么我就让自己成为你永远也无法丢弃的一部分,这样,融入了你骨血的我,也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了。

    大殿的屋顶之上,四抹黑影直身而立,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两抹身影,直有在微不可察之间,冷硬的眉峰淡淡的蹙起。

    “看来,咱们的少主子是要丢下咱们独自行动了”没有错过那一字一句的交谈,花勾唇一笑,大手很是无辜的揪着自己整齐的衣衫,浅浅的笑着呢喃,偏偏,一双带笑的黑眸硬是多出了几分暗沉的森寒。

    “休想”无黑眸一眯,薄唇很是干脆的丢出两个字,望向某月的神情也多出了几分危险的光芒。

    “只不过,若咱们想要达成目的,怕也是不简单”情抚着下颚轻轻的言道,毕竟他们这个少主子有几分能耐他们可是清楚的很,而且,现在她的体内又加上了主子那深厚的让人想哭的内力,他们若想要不被发现的完成任务,还真是一个字来形容,难。

    脑海中不由的闪过那张风华绝代的桃花俊颜,情的神情有刹那的僵硬,随即一整,让人以为眼花一般。

    “不死不休”低沉的呢喃没有半分波澜的吐出,落神情不变,只是说着心惊的话语,月是主子倾尽生命也要守护的存在,他们的命是主子救的,那么从此以后,月就是他们要交付性命的存在。

    其他三人闻言身子一震,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落,挣扎的不安在眼中闪烁,“落,你是不是…”花有些犹豫的开口,毕竟此事就像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只要拔出来了,才会觉得真正的结束。

    “以前,她是五少爷,现在,她是少主子,以后,她的身份依然不会变”平静的眼神没有半分的波澜,落截断了花的话,冷冷的言道,淡然的模样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唯有隐在袖中的一双大手早已逸出了点点的血痕,也许一开始,心疼她的倔强是因为那固执的心神和自己的亲生妹妹有几分的相似,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代替了心底那最为柔软的存在,她开怀的笑脸,捉弄人时的狡诈,毒发时的痛苦,一幕幕成为自己脑海中无法抹去的烙印,但是,她却是主子心中最为重要的存在,所以这也就注定了他们此生的身份。

    她是主子,而自己…永远都是可以为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奴才。

    话音落,颀长的身子便转身离去,高瘦的身子却在阳光的铺洒下,多出了浓浓的寂然和冷漠。

    “这个笨蛋”无皱眉低咒,注视着落的目光却是不忍的酸楚,他们做兄弟十几年,难道还会看不到那隐藏在眸底的颤抖和痛楚吗?

    “这个事实我很早就发现了…”情薄唇紧抿,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下面的流皓月,那样一个精灵的存在,却到底伤了多少颗本就孤寂的心?

    “自欺欺人,如果可以让他安心,那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花脸上笑容不变,只是在隐隐的角落,多出了几分的苦涩,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他们可以去触碰的,所以,即使已经放在了心底,融入了骨血,也要彻底的遗忘,即便要承受的是削骨抽筋的痛。

    一个皇宫,几个角落,不同的气息交融蔓延,酸涩也吧,痛苦也好,皆因为心底的不悔,而只剩下执着的不弃。

    当天夜里,流皓月叫上了所有人在粲轶涯的寝殿聚餐,诡异的冷清气氛在肆无忌惮的蔓延,可是身为主角的某月却像是没有发觉一般,依然自我的敬酒,吃菜。

    不过半个时辰,看着那逐渐倒下昏迷的身影,流皓月嘴角的笑靥不由落下了几分,而后,定定的望了一眼唯一清醒的粲轶涯,清透的水眸轻眨,然后便在那不舍的黑沉目光下,身子一转,在夜色的笼罩下,飞身离去。

    一双水眸,再转身刹那,就已经飞舞出点点的水珠,白日里那场戏就是故意让他们看到,这样,他们才会怀疑晚上的这顿酒菜,但是任凭是他们如何睿智,也定不会知道,如果他们只是喝酒吃菜就根本不会有事,可是他们却防备警戒的只是闻了酒香,这样,反而顺利走入了自己布下的陷阱。

    抬起小手狠狠的擦拭脸上的湿润,不准哭,又不是以后永远不见了,只要她找到了大师兄和三师兄,那么她就可以早些回来和他们团聚了。

    次日,东赫皇宫再次发生震动,所有人皆心惊胆战的盯着二皇子的寝宫,那里,阵阵狮吼几乎要震塌了整座宫殿。

    唯有东皇的御书房内,某个英俊潇洒的君主很是认真的翻阅着手中的奏折,完全将大臣们那些惊愕不解的眼神无视,微低的俊脸上,绽放浓浓的笑靥,呃,不错,这些孩子比当年的他们可是有活力多了呢。

    群龙逐凤 第一五一章 该还击了

    静,死寂般的沉闷让人的呼吸都不由的停滞,清冷森寒的大殿中,两排黑衣女子面无表情的挺身而立,一双双残狞决然的眸中是令人心惊的嗜血冷酷。

    高台之上,一层随风而舞的血色红纱轻轻摆动,在满是暗色的殿中,多出了几分魅惑的妖娆和冷艳。

    “人呢?”明明该是娇柔好听的呢喃,却被那残肆的音调破坏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压迫袭向众人。

    透过红纱,一抹纤细的身影斜倚而卧,看不清楚表情,可是逸散在她周围的寒气却那样不加掩饰的释放在空气之中。

    殿中的黑衣女子闻言不由的身子一震,冷寂的眸底瞬间也掠过不可控制的颤抖,不约而同的屈膝跪下,“属下知罪”没有解释,只因在主子的面前,所有的解释和借口都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灾难。

    接下来,是更让人觉得窒息的沉闷,而后,白影掠过,一阵巨大的压迫袭向众人,所有黑衣女子身子一颤,苍白的娇艳荡漾着痛楚的隐忍,丝丝血色从嘴角溢出,可是一张张冷然的面上掠过点点的感激,门主对她们…已经开恩了…

    恍然之间,只见厚重的门边立着一抹纤细的身影,负手而立,微扬小脸望着蓝空中那明媚暖日,点点温润思念的苦涩在嘴角荡漾,“主子,我好想你…”不到一年的时间,却因为阔别那温暖的笑靥而好像已经过了千年,但是尽管思念成灾,却亦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找寻那让自己依恋的身影,只因,在自己做下决定的那刻,就已经注定了如今的对立。

    “妖…”幽幽的,一声温润的男音响起,带着缠绵的疼惜和爱慕,同样一袭白衣的男子,面带憔悴的望着目色沉寒的女子,颤抖着想要抬起的大手似乎要抚上女子透析的小脸,却最终只能被那一双冷的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神冻僵在原地。

    “这是最后一次”冷冷的对着面色凄楚的男子言道,话音落,便轻抬莲步离开,逸散在周身的是凛冽的寒气。

    妖,是主子和几个姐妹才能叫的名字,其他人,没有资格,即便是这个被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柔弱男子。

    看着女子毫无眷恋的离开,男子黯然的敛下了黑眸,略显单薄的颀长身子即使笼罩在明媚的阳光下,也温暖不了侵蚀在心底的寒气,仍旧虚弱的俊颜扬起酸楚的笑靥,为何,人生二十年都不懂得情爱的自己,却被老天安排遇到这个性格冰冷的女子,而自己的一颗心,更是不听话的就那样丢在了她的身上。

    压抑甚至弥漫着点点血腥的大殿之中,所有黑衣女子在怪妖离开之后,也慢慢的起身,右手皆扶住自己的胸膛,门主虽然已经手下留情,但是仍旧让她们受了不小的内伤。

    唯独立在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名黑衣女子始终低垂着小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唯有一双隐在袖中的粉拳隐隐的颤抖着,带着莫名的叹息和挣扎。

    是夜,影门所有人几乎已经全部休息,只留下巡逻守夜之人仍旧尽忠尽责的守护着内院的安全。

    属于门主的恋月楼中,明黄的烛光却仍然照亮了整座小楼,而二楼一闪开启的窗棂边上,只能隐隐在月光的照耀下,透出一张面无表情的娇嫩小脸倏地,平静燃烧的烛光猛然一跳,有些凌乱寒煞的气息也随之袭向负手而立的白衣女子,黛眉一蹙,残肆的煞气在面上闪耀,怪妖单手挥出,带着十成的内力就那样打向不请自来之人。

    今日她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怪只能怪这个刺客倒霉的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

    可是,挥出的手掌一顿,眼看就要触碰到来人的面容,却硬是被主人一个扭转,强劲的内息随即转向无辜的桌椅,只听闻啪,的一声,结实的红木桌椅刹那便被粉碎。

    “主子”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声,所有的思绪在眼底印入那张绝色的小脸上消失无踪,怪妖怔怔的看着,清冷的黑眸一眨不眨,似乎在确定眼前人是不是自己的幻境。

    “门主真是折煞我了,主子二字太过沉重,流皓月只怕承受不起”水眸轻闪,轻轻勾起的粉唇却溢出冰冷的言语,流皓月像是没有看见怪妖眼底的挣扎和黯然,只是轻撩衣袍,随意的在软榻上坐定。

    “……”双手紧握成拳,煞白的骨节让那白皙的小手透出浓浓的无措,怪妖就只是那样看着突如其来出现的人影,那无关紧要的漠然语气让她冷寒的心感觉到了点点的痛楚,但是没关系,只要见到主子平安,那么一切都无所谓了。

    流皓月也像是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回答,只是径自拿起桌上的清茶自斟自饮,粉唇轻触茶盏的刹那,隐隐的光芒在眸底掠过,翘长的羽睫微不可查的轻轻颤抖着,这茶…

    “不要…”一直好似在神游的怪妖,却在看到流皓月饮茶的刹那,身子鬼魅般的飘至她的眼前,右手一挥,那被流皓月握在指尖的青瓷茶盏就被重重的挥落在地。

    见状,流皓月只是静静的望着脸上出现惊慌神色的怪妖,清冷的水眸渐渐的眯起,抿紧的粉唇透出莫测的气息。

    自从自己遇到怪妖的那天开始,这个女子脸上的表情就是那样的冷漠,冰封似的寒霜在一张本该清秀的小脸上蔓延,冷冷的让人找不到半点温暖的痕迹,可是现在,冷杀不再,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惊慌,如同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回神的怪妖迎上流皓月深沉的眼神,有些失了血色的小脸一惊,而后身子不由得后退,垂下眼睑避开了那犀利的让她避无可避的冷寂目光。

    “只是一杯茶而已”淡淡的敛下了眼睑,流皓月若无其事的言道,看着被怪妖击打过的手背,白皙的肌肤娇嫩的如同温室中的花朵,此刻已经泛起了条条的红印。

    “你要做什么?”有些喑哑,有些艰难的呢喃从干涩的喉咙间吐出,怪妖小脸微垂,及腰的青丝遮挡住了她的神情,只是,那僵硬的身子却是昭示了她对如今情况的无助。

    “呵呵…”闻言,轻灵却飘渺的笑声在屋内散开,流皓月黛眉轻佻的望着全身流泻着矛盾的女子,“门主好奇怪,不是门主派人在寻找我的下落吗?如今,我自投罗网,门主这话可就让流皓月不解了…”漫不经心的言语下,流皓月的神情越发的寒冽,原来,真的是全部都已经背叛了吗?妖娆的碧,清冷的雪,温润的曦,如今,还有这个漠然的妖。

    整整十八天,她马不停蹄的赶来东赫,只为二师兄嘴里那句没有说完的话,脑海中不由得闪耀着一张冷傲孤漠的俊颜,那是自己的大师兄,从来不会对她保证承诺什么,却总是用那高大背影为她阻挡一切的风暴,无声的言语中,却是用着一切的力量守护着自己,可是现在,那般绝艳天下的身影,却因为自己,而身中剧毒,如今,更是生死未卜,这样的结果怎能不让自己刻骨铭心?

    但是刚进入东赫的城都,流皓月就发现,身后有一批人在跟踪自己,故作不知的将人引到无人的丛林之中,装作不敌的逃逸,然后将计就计的扮作对方的人混入其中,果然,事情顺利的很,也让自己见到了那个幕后指使之人,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在看到那熟悉的小脸时,疲惫的心瞬间便感觉到了撕扯的痛楚。

    她的妖啊,那般的纯然青稚,直接纯白的言语总是让自己哭笑不得,可是现在却让自己知道,那样的依赖之下,却是存着不轨的居心,这样的答案怎能不让自己难堪?

    听着流皓月的话,怪妖的脸上越发的透明,却是抿紧红唇没有开口解释,只有一双漠然的眼底漂浮出让人心惊的翻卷,沉重的绝望和挣扎几乎要撕裂了她的灵魂。

    如今,能说什么?又能解释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从她居心叵测的接近主子开始,老天就没有给自己留一点的退路,是她太笨,没有守好自己的心,明明就是一场熟悉的利用棋局,却在对弈的时候,那样简单的弃械投降,没有半点的不甘和犹豫。

    但是,尽管已经有了万千的准备,却依然被那轻飘飘的陌生称呼给击痛了呼吸,她的主子,从来就不会用如此生疏和嘲讽的语气叫着自己的名字。

    “看来,门主是不愿意和我多说了…”水眸骤然抬起,布满凛冽寒光的目光如同利刃般袭向没有防备的怪妖,流皓月嘴角轻勾,那温暖的笑靥却没有融入眼底半分,“那流皓月就不再废话,我来,只是向门主讨一样东西…”既然已经注定陌路,那么何不真正断的干净,这样,也不用再为彼此牵恋了。

    流皓月话音未落,怪妖的身子已经风一般的向后掠去,总是冰冷的小脸上闪耀着无法掩饰的惊慌,两只小手更是有些孩子气般的紧紧护住自己的发顶,那里,一抹逸散着凉意的发簪几乎要刺穿了她用尽所有力气的手指。

    怪妖速度很快,但是流皓月却似已经料到了她的举动一般,缠绕在腰间的雅白色腰带骤然被右手抽出,五指微微用力,柔软的腰带却如同被注入了灵气般窜向急速后退的怪妖,在碰触到怪妖身子的刹那,一个灵活的旋转,便牢牢的季在了她的腰身之上。

    见状,流皓月面上的神情始终平淡安静,没有半分的波澜,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加深,胳膊一个轻巧收缩,怪妖的身子便无法抗拒的被腰带拉着靠近她。

    “不要,不要”感觉到全身的内力好似无端的消失,怪妖此刻的小脸之上,只剩下恐惧的惊慌,不停的摇着头,双臂仍旧护住头顶不曾有半分的移动,随着那刻在自己记忆中玉颜的接近,那双星芒般闪耀的眸中,终究是控制不住的浮出了浓浓的水雾。

    碧落的彼岸之梦就那样轻易的毁在了主子的手里,只是刹那,那曾经妖娆的风华就枯萎凋谢,永远忘不了碧落当时的神情,毫不在意的戏谑下,隐藏的沉痛和窒息让她们都觉得难以忍受,现在又要轮到自己了吗?

    “寒梅赛雪”仿佛看不到怪妖的绝望和苍白,流皓月慢慢的站起身子,水眸就那样游移在怪妖护在手下的珠钗,洁雅的雪色,完美的找不到半分的瑕疵,绽放在顶端的小小花朵却是如同傲放在寒洞的腊梅,脆弱冰冷之中的倔强,让漫天飘雪都为之震撼,流皓月嘴角蔓延出隐隐的苦涩,她的妖,是比雪还要纯然的女子,眼前这个双目含泪,神情悲戚的女子,和她的妖有着相同的面容,却再也不是让她温暖亲近的妖了。

    “主子,求你,不要…”似看到了流皓月眼底的决然,终究是再也控制不住,任由陌生温热的泪珠顺着眼眶滚落而下,怪妖满面祈求的低喃着,那发顶的一抹冰冷却是她一生中最为温暖的存在,如果主子毁了它,那么就是要将她彻底的推入暗无天日的炼狱之中了。

    “求我?”流皓月神情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出声,而后,逐渐放大的笑靥在面上荡漾,慢慢的,甚至笑湿了一双清透的水眸,为什么老天总是如此的喜欢戏耍自己,当自己真心付出,却得到了那样惨痛的背叛,而如今,自己只不过是想要收回曾经付出的可笑真心,却被那样决绝的守护着,她是该感谢这似真似假的漂浮不定,还是要怨恨老天无情的捉弄?

    “妖”熟悉的低喃从上扬的粉唇中逸出,流皓月望着怪妖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伤害我没关系,但是你却不该将那样的利用放在我在意之人的身上,所以…”左手在女子惊骇的目光下抬起,就那样轻抚过怪妖紧紧抓在一起的双手,“我绝不原谅”沉沉的话语落下,定在半空中的五指微微收拢,强势的内息便那样没有阻碍的侵袭到怪妖的发髻之上。

    小脸煞白,怪妖愣愣的望着眼神寒冽的流皓月,这样的眼神好可怕,冷的没有半点温度,就像是自己被赤身捰体的丢到了大雪纷飞的世界中去,即便寒伤刺骨,却依然无法动弹半分。

    这次,流皓月没有再做停留,甚至没有再去看那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容颜一眼,转身,右手一个抽拉,腰带再次完美的旋转在腰间,足尖点地,一个提力便朝着半空飞掠而去。

    千城月,你要我痛是吗?我既偏偏不如你的意,这些你用来让我痛苦的人,我就要让你看看,我流皓月到底可以冷血到何种的地步?

    似没有感觉到眼前逐渐朦胧的一切,流皓月倔强的睁大水眸,脑海中却固执的闪烁着那张绝痛的小脸,她的妖,纯挚的如同新生的婴儿,从来就不喜女子的饰品,可是但自己将寒梅赛雪递到她手中,永远也忘不了那因为喜悦而星光大盛的双眸,洁雅的珠钗插j那浓密的青丝中,一身的冰冷气息也好似在刹那融化,而今,自己却亲手断了她所有的温暖。

    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怪妖只是满目痴傻的看着那逐渐消失在半空中的白影,直到眼睛酸涩的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一双刺痛的双臂才缓缓放下,湿润的眸幽幽的敛下,望着掌心中断成两节的银芒,点点血色绽放,如同白雪中的红梅,闪烁着魅惑的光芒。

    主子,你终究是没有心软,那样强大的内息让她连阻挡的力气都没有,那断裂的声音,犹如从心底发出,主子,你可知道,那样的声音不是珠钗折断的声音,而是你狠狠摔碎怪妖那颗心的回响啊。

    离去的流皓月,凭借身体内源源不断的浑厚内息,快速的在空中疾驰着,似乎要通过那样的方式发泄心底所有的揪痛和酸楚,蓦地,纤细的身子一顿,眼含震惊的望着前方那迎风而立在半空中的白影,傲然的冷冽在周遭蔓延,却无故多出了几分魅惑的风华绝代。

    “爹爹”不自觉的吐口而出,身子快思想一步的朝着那颀长的身影飞掠而去,略显凄凉的小脸上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惊喜和期待,靠近的刹那,小手顾不得一切的拽过男子的长臂,“爹爹,我”突然,一张闪烁着银芒和杀气的罗刹面具印入眸底,也无预警的打散了流皓月疯狂的激颤。

    “……”百慕夕只是静静的望着那由惊喜到失望的黯然小脸,面具下神情不由的一痛,看似平静的黑眸下,却掀起了狂涌的波芒,被女子紧紧握住的大手似要抚上那布满隐隐空茫的小脸,却最终只能紧握成全的无法动弹半分。

    “是你”低迷的语气是满满的失落,流皓月眉峰紧蹙,倏地神情有刹那的迷惑,刚才为何有瞬间觉得,他的背影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是自己心底一个最重要的人,可是自己却不记得他是谁一般?

    “月儿莫非是将我错认成了别人?”薄唇轻挑,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羁和戏谑,百慕夕黑眸轻眯,幽幽的遮挡住了眸底的思绪,没有忘记,如今的她,早已遗忘了那痛不欲生的一夜,而她口中情不自禁呼唤的人,早已成为被埋葬的梦幻。

    心,忽的一痛,那样的突然和让他措手不及,钝钝的痛楚如同有人拿着锤子在一下下的击打着那柔软的一处,他看的见,听的见,却永远无法触碰的到。

    “……”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烦躁的甩开他,流皓月提步离开,一张恼怒的小脸上是莫名的焦躁不安,总觉得刚才闪耀在心口的窒息是那么的熟悉,而自己为何会叫出爹爹这样的字眼?

    前世的自己是不知生身父母的孤儿,而今生,她有五位疼爱自己的娘亲和四位宠溺自己的哥哥,爹爹这个身份也一直都是一个名词,可是刚才,为什么自己却在叫出那个称呼的刹那,几乎要忘记了呼吸?而那流转在全身血液中的冷然和刻骨又是为了什么?

    “……”难得是这次百慕夕亦没有为难她,只是静静的转身跟在她的身后,望着那单薄纤细的身影,几乎要冲动的将她揽入怀中,而不是放任她孤寂的将自己丢在无人的暗淡夜色中去,硬生生的痛了自己。

    “该死的,不要再跟着我”感觉到身后无声的跟随,流皓月烦躁的咒骂出声,不想要见到他,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的接近,而且自己没有忘记,他可是跟千城月那个死女人是一伙的。

    “……”依旧是无声的沉默,百慕夕嘴角泛起苦笑,望着犹如刺猬般的流皓月,眼中是黯然的叹息,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但是,依然让他感觉到了浓浓的不甘。

    “百慕夕…”无预警的,流皓月突然转身,一张娇俏的小脸此刻布满肃然的严谨,粉唇轻启,漠然的低喃便冷冷的吐出,“你是千城月的人,所以,你就是我流皓月的敌人,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那日流府一别,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现在,大师兄的情况自己还不清楚,所以她不能允许有丝毫的意外,而这家伙,绝对是始祖级别的大麻烦。

    “月儿,我和千城月”薄唇轻启,想要解释什么,却终是在那双冷的没有温度的注视下停了下来。

    眼前,似乎有出现那张哭的伤心欲绝的小脸,绝望的眼神,满目的红肿和空洞,颤抖的似乎掉入深渊孩子的身子,一一都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百慕夕挑唇无声轻笑,黯然的星眸如同杳无星芒的夜幕,修长的身子转动,在寒煞的空气中,抬步离去。

    她不想见到自己,不管是因为自己别有用心的接近,还是无耻的利用,抑或是为了那被她封存在记忆深处的身影,那么,自己就消失吧,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再次笑的那般自信开怀了呢?

    “……”同一时间,流皓月向着相反的方向迈步,沉寂的小脸上是自己都未察觉的燥热,为何,见到他,总觉得不能呼吸?为何,见到他,脑海中却似乎浮现着另一个身影?又为何,见到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冰封逆流?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会致命,却让她生生的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楚。

    百慕夕身子一顿,转身,眼含眷恋的望着绝尘而去的单薄身影,眼睑轻垂,身上却逸散着涩然的痛楚,月儿,如今,是不是连我的存在都让你觉得窒息了?

    “呵呵,夕,你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呢?”娇俏的少女歪着绝美的小脸,眨着水眸望着当着面具的修长男子。

    “月儿想看我的样子?”男子神情看不清,嫣红的薄唇却好看的勾起,带起了阵阵的温暖。

    “呃”似乎没有料到男子会问的如此直接,少女有些可爱的蹙起黛眉思考着。

    “如果月儿想看,我便给月儿看好吗?”望着少女的犹豫不决,男子却是大方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还是不要了…”须臾,在男子准备拿下面具的时候,少女摇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显然是觉得意外,但是男子却是静静的放下了大手,有些疑惑的问道。

    “因为不是夕想给我看,所以我才看,而是因为我想看,夕才给我看的,所以还是不要了”犹如绕口令般的话语让人迷惑,女子水眸轻眨,弯弯的粉唇荡漾着明媚的温暖,几乎要晃花了男子的眼睛。

    “……”久久,男子都没有言语,只是怔怔的望着那美的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倾城笑靥,心底却不由自主的想着,但愿这样的快乐可以生生世世追随于她。

    可是老天却没有让他愿望成真,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彻底毁了那个带给他温暖的小人。

    “夕,救我,月儿好痛…”

    “夕,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该死的你现在在哪里?”

    “百慕夕,你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我恨你”

    然后,曾经温软如春的女子脸上,慢慢被疯狂的残狞侵蚀,最后只剩下让人心惊的森寒,而自己,也甘愿步舍身成魔,只为重温曾经的明媚。

    “月儿,为什么,现在的你,却像极了那时的千城月?”直到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百慕夕才微微阖起双眸轻轻的言道,随风而逝的言语却带着好似一辈子都散步去的惆怅与莫名。

    群龙逐凤 第一五二章 让人头痛的变故

    “不都已经入春了吗?这鬼天气还是这么冷”

    “可不是,该死的咱们还要守夜”

    浅浅的不满嘀咕在空气中流散,流皓月一袭白衣的立在半空之中,水眸无波的看着发着牢马蚤的小太监,忽的,粉唇一勾,冷冷的笑靥荡漾在绝色的娇颜之上。

    白影飘转,躬身搓手取暖的小太监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到回神,两人的脖子上就被一只冷的刺骨的手给狠狠的掐住。

    “大皇子的住处在哪里?”任由惑人的容貌出现在两人惊恐却弥散着惊艳的眼底,流皓月粉唇轻启,没有波澜的呢喃便淡淡的逸出。

    偌大的东赫皇宫,要找出大师兄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可是却要浪费不少的时间,而现在,自己最却的恰恰就是时间。

    “呃”窒息的沉闷压在心底,难以掩饰的惊惧在脸上流转,生命被严重威胁的两个小太监想要开口呼救,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在喉咙处消失不见。

    “不说吗?”水眸轻眯,残肆的幽芒在眼底掠过,五指微微用力,流皓月静静的看着脸色已经呈现紫红的两人,邪惑的神情犹如来自十八层炼狱的绝艳修罗。

    下一刻,两名小太监再也顾不得那丝丝仅存的忠心,慌乱的抬起手臂不约而同的指向左边,那里,不远处的一处宫殿依旧灯火辉煌,并没有深夜的静谧和沉郁。

    黛眉轻挑,便无预警的放开冷寒的双手,却在两人弯腰大口喘息的刹那,纤细的手指微动,两粒黑色的药丸便不容抗拒的打入两人的嘴里,左手闪电般的拍向两人的后背,刹那的时间,便不给两人拒绝的机会使得他们吞下了药丸。

    转身,足尖轻点,单薄的身子便如同利剑般射向暗沉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两个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倒霉蛋。

    “呃”心神俱裂的两人想要说话,却发现,彼此的喉咙一阵干哑,错愕的面面相觑,须臾,身子一软,再次相约去见周公,昏迷前的那刻,两人不由齐齐哀叹,他们的嗓子好像哑了,这下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翻身了。

    不过还好,总算是留下了一条命,很显然,那个长的绝美的男子并没有想要杀他们。

    一路飞身疾驰,鬼魅般的身影在夜色的遮掩下,几乎只是空气中的淡淡波动,面无表情守护在月寒殿的侍卫好似感觉不到空气中诡异的凌乱,只是微蹙的眉峰透着点点的迷惑。

    身子一个漂亮的旋转,便直接落在殿顶之上,俯身坐下,单膝懒散的屈起,手肘支撑在膝盖之上,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托住下巴,半眯的水眸荡漾着不明的神色静静的望着暗的没有半丝光明的夜幕。

    大殿之中,一红一绿两抹身影并肩而立,清秀的小脸上不约而同的弥散着浓浓的担忧。

    “红幽,你说大皇子会不会有事?”身形娇小的女子有些不安的望着身旁的红衣女子,瘪起的小脸好似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主子不会有事”娇脆却坚定的呢喃慢慢逸散,红幽没有回头,依然将复杂幽深如同漩涡的目光望着床榻上没有意识的男子,那张曾经绝傲冰冷的俊颜,此刻只剩下让人心怜的苍白。

    “可是,大皇子已经睡了好久了”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信心,绿意的目光也不若先前的慌乱,可是那点点的不安依旧逸散在她的脑海之中。

    “没有可是…”倏地,红幽眸光轻闪,眼睑微微敛下,而后嘴角轻勾,转向一脸无措的绿意,“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我守在这里就行了…”柔软的低喃是让人舒适的缠绵,抬起小手轻轻的拂过绿意的头顶,有些怜惜的言道。

    “但红幽你也好久都…”没有休息好了,自从大皇子昏迷以来,红幽守着大皇子的时间远远要比自己多,而自己,在红幽的照顾下,每晚都休息的很好。

    八师弟第6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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