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12 章

    （大唐双龙同人）心落大唐 作者:冰凝茉莉

    第 112 章

    徐子陵知道他在自己睡午觉的时候处理公务，也没把那张字条当回事，很快进入了梦乡。赵玉一口气给他加了好几道防护，才取出字条细看，越看脸色越沉。他让守卫请来房玄龄等人，把字条给他们观看，几人看过之后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徐世绩沉声道：“陛下，您下令吧，世绩愿为先锋！”张须陀浑身颤抖，忽然起身跪下：“陛下，张须陀请战！”李靖等人也纷纷请战，一个个双眼发红，恨得咬牙切齿。

    赵玉伸手扶起众人，严肃地说道：“此战是肯定要打的，原本我想迟段时间再打，让将士们再练练的。现在我也不想等了！”他转向李靖：“李将军，炮兵训练得怎么样了？现有火炮有多少？迫击炮有多少？炮弹又有多少？”李靖肃容一一回答：“炮兵共训练出了五千，火炮已有一百门，迫击炮已有五百门，火炮炮弹已有一万两千枚，迫击炮炮弹有两万枚。”赵玉点点头：“现在已是春天，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正好到军校的第二次选拔。到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一支由三万军校学员和七万新选拔人员组成的精锐之军。各种军用物资都备好，火炮一百五十门，迫击炮七百门，炮弹全部带上……”

    一连串的命令从赵玉口中发出，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备战”！末了，赵玉又下了一道命令：备战必须暗中进行，不得走漏了消息，免得给敌人提了醒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接下命令的众人迅速散去，为即将到来的战争暗中作准备。赵玉自己则来到了洛阳，直接找上了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很安分的阴癸派。赵玉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乱，祝玉妍和婠婠、白清儿、闻采婷、旦梅等人，全体出动，将赵玉迎至上首坐下。

    赵玉将几女眼底的不安看在眼里，不紧不慢地应付了几句，把话扯到正题上来：“祝宗主，本王现在有一件事，不知祝宗主愿不愿意帮忙？”祝玉妍淡然一笑，询问是何事，赵玉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最后还来了一句：“若祝宗主不愿意阴癸派牵扯进来，那就当我没来！”祝玉妍目光闪动，微带怒意：“这件事我阴癸派做定了！唐王陛下，对我们来说，高丽是外族，打击外族之事，我们绝不推辞，更何况有这么大的事情牵扯在内！一个月后，你会看到你想要的结果的！”

    其他几女也都露出了同仇敌忾的表情，看她们的样子赵玉就可以感觉到，此事，她们会不折不扣地完成！赵玉赞许地一笑：“好！祝宗主，‘巾帼不让须眉’！一个月后，若祝宗主有意，可以派人参加攻城之战。不过，我希望加入者是守纪的合格军人！”祝玉妍傲然道：“陛下可以放心，到时你会看到我们的人马出现的！”赵玉当然知道，阴癸派的暗藏实力还是很厉害的。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中之一，就是将阴癸派暗藏的实力摆到明面上来。祝玉妍的话中已暗中表现出来了：她不会与赵玉作对，她的手下也可以交给赵玉征战，只要赵玉不为难他们。

    这样的结果，赵玉很满意，一支高手组成的小队是很厉害的，关键时刻或许能扭转乾坤！

    战事起捷报频传 闻惨事群情激愤

    赵玉惦记着徐子陵，没有多作耽搁便离开洛阳回到兴洛。在徐子陵的感知中，日子没什么变化，还和前面这两个月一样，过得很舒坦。赵玉已和众人打过招呼，备战之事不要告诉徐子陵，现在不需要他为此事伤神，他只需要保持好心情就行了！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第二次的军校学员选拔即将开始。各地卯足了劲儿训练的士兵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军校中的第一批学员也是十分的紧张，万一通不过考核就丢人了！

    在众人的期盼中，考核与选拔同时开始了。为时三天的考核过去了，本以为至少会淘汰一两万人的赵玉，惊讶地看到，放在他面前的名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全员通过”！而从全国各地送来的选拔名册，统计下来更是让他意外。按他的想法，第一批挑出这么多人来，后面的人实力稍差的没这么快赶上来，能有个几万人就不错了。可是，人的潜力是无穷的，通过选拔的人数达到了十五万，比第一批选拔时的人数还要多！

    赵玉开心地对所有人勉励一番，并宣布下一次的选拔同样定在三个月后。这次没能通过选拔的士兵们训练得更带劲儿了，为了下一次能通过而努力。在几方的配合下，出征人选已暗中拟定，战略物资也已到位，就等赵玉在最接近边界的地方建立传送阵进行输送了。赵玉没有忙着宣布开战，他在等着阴癸派的人来报到，有了这批高手，会省不少事的！

    两天后，阴癸派的消息终于传来了。阴癸派已顺利完成了他交待的事情，此次出征，阴癸派共出动了两百人。这两百人的身手都是不错的，那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并没有加入其中。除了祝玉妍自重身份，没有参与之外，其他诸女都加入了这两百人之中。赵玉权衡了一下，与这两百人都签订了契约，将他们的实力提高了两成，战斗中更有把握了。是时候了，他让房、杜等人起草檄文，向高丽宣战，并将一个月前的那件事一并公布出来。

    檄文一张贴出来，举国震动，群情激愤，各地军民没有一个不支持宣战的。在这大好的舆论氛围下，赵玉在已驻扎了二十万军队的边界处，建起了几座传送阵，全力运转输送军队和物资。这一仗，他交给了李靖，军校就先由徐世绩管理。大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兵征讨外族，开始了！赵玉已在过去的三个月中，趁着徐子陵午睡之际，陆陆续续地在高丽全境各个城池城主府厅内，建起了传送门。只要李靖他们攻占这个城池，进入城主府大厅，传送门就会启动，战报也能第一时间传回兴洛。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唯一让赵玉手忙脚乱的事，就是徐子陵在听到檄文内容的时候，激动得要亲上战场。赵玉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情绪安抚下来，并保证一定在战报来时立即告诉他，徐子陵这才打消了上战场的念头。四个月了，徐子陵的腹部不再平坦，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山包。他早就在赵玉的坚持下停止修炼真气，以免伤到腹内的小家伙。赵玉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耳朵贴在徐子陵的腹部，听那微弱的胎音。

    不管徐子陵翻多少白眼，他照样乐此不疲，一天听好几回，而且每天用精神力“看”好几回。时不时地，在没人的时候，两人傻呼呼地对着徐子陵鼓起的腹部，说好多话。赵玉发现，徐子陵不知从何时起，已习惯性地用手轻抚腹部，赵玉自己的手也常常情不自禁地爬上那个小山包。战报一份一份地接踵而来，李靖率领的大军以推土机般的势头向前推进着。火炮、迫击炮第一次应用在战场上，这东西用来攻城实在是太方便了！隆隆炮声中，炮弹在城墙上、城池内落地开花，炸得守城的高丽人鬼哭狼嚎。

    一座座的城池很轻松地便落到了唐军手中，赵玉亲手设计的国旗飘扬在城头。鲜艳夺目的大红为底，上面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隶书的“唐”字巧妙地和金龙结合在一起，下方还有两行金色的行楷：“犯我大唐天威者，虽远必诛！”这国旗，是他以前看小说时，兴致所至而作，一直存在电脑里，这次被他打印成了彩色图片，交给那些心灵手巧的绣娘绣出成品。绣娘们日夜赶工，三个月的时间，赶出了上千面绣工精美的国旗。在李靖出征之际，国旗正式亮相，全国各大、中型城市亦在同一时刻升起了国旗。至于那些小型城镇，就得再等一段时间了，绣娘们还在赶制国旗，准备在李靖拿下高丽全境时，在全国再来一次同升国旗的壮举。这一回，将是所有城池共同进行！

    随着战报的频频传递，赵玉的心提了起来，他明白有一件事即将发生。这天，一份沉重的战报放到了他的面前，他只看了一眼，“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转头看看正在沉睡的徐子陵，赵玉挥手给他加了数道防护，让守卫请来张须陀、秦叔宝、罗士信等原来的隋将。几人莫明其妙地来到他的书房中，赵玉什么也没说，只叫他们从传送门直接到刚刚出现的一个地名处去。一到地头，赵玉领着他们骑上备好的马直奔城外，李靖安排的护卫紧紧跟随。狂奔十数里之后，众人震惊地勒停了马匹。

    在他们面前的，触目所及俱是累累白骨，散落在地上。众人滚鞍下马，激动不已地往前疾奔。白骨上破碎的衣甲，告诉了他们，这些都是前隋时跟着杨广征讨高丽的士兵，可是他们却以这种方式留在了这片土地上。越往前走，看到的白骨越多，不知奔出多远，他们看到了一道白骨砌成的长墙。张须陀老泪纵横，其他诸将也是双目通红，泪流满面。忽然罗士信叫道：“不对！他们的头呢？头哪里去了？”

    众人皆惊，累累白骨之中没有看到一颗头颅！张须陀狂吼起来，赵玉一指将他点倒，沉声道：“张将军，你冷静点，我们会找到他们的头颅的！”随即又解开他的穴道，摔了一交的张须陀，稍微清醒了点，爬上战马，往前飞驰，众人也纷纷上马随后跟上。沿着白骨所砌长墙，赵玉越奔心里越难受，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白得耀眼的小山。张须陀一马当先，直向小山奔去，待众人来到近处，齐勒马匹，滚落马鞍。这，是一座完全由头颅堆成的小山！

    当年杨广征高丽败退，共在高丽留下了十多万的俘虏，残忍之极的高丽棒子，向这些俘虏举起了屠刀，将他们全部斩杀在鸭绿水边，并割下头颅制成“京观”。这“京观”，就是赵玉等人现在看到的这座头颅山！众将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陆续赶来的将士们也愤然泪流。赵玉强忍泪水，怒吼一声：“高丽棒子，我要你们血债血偿！”他一气之下，“棒子”二字都溜出了口。众将士齐声怒吼：“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巨大的声浪震天响起，直冲云霄。

    赵玉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前隋的勇士们，安心地去吧，我这就带你们回家！”一声令下，十数万将士都行动起来，为这些屈死在异域的将士们收敛骸骨，进行火化。一个时辰后，众人将骨灰收集到一起，装入赵玉新制的巨型石棺中。待所有骸骨收敛完毕，赵玉召来李靖，以全军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李将军，我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不过，我还是希望从今天开始，你每攻一个城池前，先让人喊话，叫他们献城投降。拒绝献城者，屠城！”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听到“屠城”二字，全军将士的眼中齐刷刷地冒出嗜血的光芒，屏气凝神等待着李靖的答复。李靖略一思索，缓缓点头道：“陛下，李靖会放出话去的。李靖只想问陛下一句话，您真的想把高丽人杀尽吗？”赵玉忽然笑了：“全杀了有伤天和，只要你们把那些富户巨贾，高宅大院中所住的有钱人杀了，还有那些高丽官府中人。至于那些普通人，放过了亦无不可，你只要记住了，有反抗者、搞破坏者定斩不饶！”

    李靖抱拳一礼：“陛下，李靖领旨！”赵玉吐出一口气，大声道：“前隋的勇士们，速速归来，我带你们回家！”他以精神力将这个意图扩散开来，笼罩了这片土地。在他的精神力感应中，无数灵魂碎片般的东西迅速聚拢了过来，钻入了石棺之中。待这些碎片全部进入棺中，赵玉发现，一直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压抑感消失了。赵玉领着将士们对着石棺拜了几拜，这才盖上石棺。赵玉回身面对众军，严肃地说道：“报仇之事就看诸位的了，我现在就送他们回归故土！”众军齐吼：“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赵玉收起石棺，带着张须陀等人离开了前线，让他们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几人异口同声地请战，都要求到前线去，亲自为死难者报仇雪恨。赵玉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并告诉他们，今天带他们去前线，只是为带勇士们回家！他们该做的，就是为百姓多做善事，为百姓们能早点过上好日子而努力。这仇是国仇，只要是大唐子民，任何人都可以报，无须他们再插上一脚！各司其职，方为正道。若人人都像他们这样，全凭个人喜恶行事，岂不乱了套，还要法制何用？

    一盆盆冷水泼下来，头脑发热的几人终于冷静了，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他们已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叫啥了，“匹夫之勇”而已！赵玉看看时间，徐子陵应该醒了。他迅速回到书房中，看到徐子陵正坐在榻上皱眉，赶紧撤去那几层阻止徐子陵下榻的防护。待徐子陵收拾停当，赵玉带着他来到军校中，叫上徐世绩等一众留守将领，召集起军校中的所有学员，郑重地告知他们：军校中将建起忠烈祠，供奉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第一批供奉的，就是他刚从鸭绿水边迎回的，十数万前隋勇士！

    万众瞩目之下，赵玉在军校中的一块早就留下的空地中心位置，竖起一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英魂不灭，精神永存！”石柱周围一幢幢石屋迅速扎根，赵玉将石棺封死后安放在正中那间屋中，并在棺前立碑，燃起香烛，石碑上详细讲述了石棺中的众勇士的相关事件。在军校中教导学员们医术的道士，主动找到赵玉，要求由他们来打理忠烈祠的日常事务。赵玉应了下来，这类事情，道士们会做得很好！将士们激动不已，血染沙场那是司空见惯，能在忠烈祠中留下名字，那将是他们的骄傲

    待回到书房，徐子陵便提出了疑问，赵玉只简单地告诉他，自己去前线，为前隋将士们收敛骸骨去了。这种事儿，无须徐子陵动手去做，又见他睡得正香，就没惊动他。徐子陵若有所思，等他说完，才说道：“大哥，你去收的骸骨，就是你曾经说过的，被高丽杀害的十数万俘虏吧？”赵玉点了点头：“是的，他们流落在外太久了，该回家了！”

    徐子陵迟疑地低声道：“那景象，一定很惨吧？”

    铁骑推进高丽亡 两大宗师根基毁

    赵玉伸手小心地将他揽入怀中，安慰道：“子陵，不要难过，我已经将他们带回来了。杀害他们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会叫它们血债血偿的！他们的仇，李靖已和将士们一起去报了。用不了多久，那些东西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在赵玉的劝慰下，过了好一会儿，徐子陵才恢复常态。他的一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除了死去的娘，高丽没有一个值得同情的人，我只恨不能亲手杀几个！”

    以徐子陵现在的身子，赵玉是不可能同意他上战场的，他自己也清楚不能拿孩子开玩笑。为了让徐子陵不至于心理不平衡，赵玉不但自己没有上战场，就连寇仲也仍是在幽州训练士兵，没到高丽战场上去杀敌建功。在得知徐子陵有喜之后，寇仲也回来看过他几次，不过每次都被赵玉一脚踹回了幽州。这小子一回来就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俩后面直转，嫌他碍眼的赵玉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最多忍他两个时辰就把他赶回去了。不过，自从他和宋玉致订下婚约，倒是请过几回假，通过传送门去宋家陪宋玉致，两人的婚礼定在赵玉登基之后。

    安抚了徐子陵，赵玉便开始等待李靖的战果，他要在登基前将这些惹毛了他的东西全部铲除。李靖的战报上，提出一个不解之事，高丽境内，厉害点的将领或者武人，在大唐宣战前的这一个月内，死伤无数，都是一夜之间莫明其妙地丢了性命。赵玉看了不由一笑，回了个字条给他，告诉他，这些都是阴癸派依命而为，不要心存疑虑。

    随着战事的全面展开，赵玉又往前线去了几回，每次回来，忠烈祠中就多了数万英魂。他将前隋时期，长眠在这片土地上的六十万隋兵，全数寻回。他的这一举动，让参战的将士们更加的奋勇争先，大唐铁军以推枯拉朽之势横扫高丽。赵玉没有去问李靖，攻城时杀了多少，留了多少，虽说是恨极了高丽，但他仍是理智的。李靖作为一军之总指挥，自会权衡利弊，作出最好的判断。他自问没这种军事才能，当然不会去干涉。

    炮弹等军用物资源源不断地往前线运送，赵玉在已占领的土地上新建了好几个传送阵，很好地为李靖的军队提供了补给。后续部队一批批地开进了占领之地，这些部队在未来的一段日子内，将充当守城军的角色。李靖率领的军队则负责开拓新的领地，与后续部队交接之后再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地图上，属于大唐的地方越来越多。在这些已占之地，凡拒绝听令的高丽棒子，只有一个下场——死！就冲那六十万隋兵，大唐的将士们也不可能对他们有仁慈之心！

    自从那日，赵玉在盛怒下，“棒子”二字脱口而出，这两个字就成了听到的众将士口中的常用词，取代了“高丽人”三个字，在军中迅速传开。就连李靖的战报中，也无意中出现过这个词儿，看得赵玉一阵好笑。每次的战报，赵玉在剔除隐密之事后，都会交由房、杜等人派发到全国各地张贴，并着人为百姓宣读。“棒子”二字已成了专用名词，在百姓们中间也渐渐传开了。现在全国各地，百姓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李将军又打下了棒子国多少地方，又杀了多少棒子。虽然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详情，但仍是谈论个不休。

    徐子陵在看到“棒子”二字时，也是感到既好笑又痛快，那不能亲临战场的遗憾也消退了不少。日子在战报中一天天地过去了，李靖大军渡过鸭绿水后，推进得很快。这一天，新的战报送来了，赵玉看了不禁大乐。李靖的战报中写着：“克平壤，灭高丽王族！”高丽政权已灭，剩下的小半高丽土地上，那些跳梁小丑不足为虑！赵玉麻利地在平壤架设起传送阵，派重兵把守这座有象征意义的城池，李靖率军继续扫荡去了。

    忙碌过后，房、杜等人聚集到了他的书房中，不等众人发问，赵玉便开口了：“你们是想问，李将军这次出征是不是只要拿下高丽，对吧？”众人笑着点头，杜如晦浅笑道：“听陛下如此问，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赵玉目光闪动，微眯双眼道：“不管是百济还是新罗，和高丽一样，都是‘棒子’，没什么区别！不趁早将它们灭了，难道还要等到它们多犯些恶行不成？”众人异口同声：“谨遵陛下旨意！”

    房玄龄道：“既然要继续攻打百济和新罗，那微臣就得去多备些辎重送去给李将军了！”得到肯定答案的众人没坐一会儿，便纷纷告辞，为李靖的大军准备补给去了。待众人离开，徐子陵轻声问道：“大哥，傅采林还在兴洛吗？”赵玉一笑：“当然在，子陵想去看看他吗？”徐子陵点头不语，只用眼睛看着他。赵玉见状犹豫都没犹豫，当即便说带他去见傅采林。赵玉双手一抄，将徐子陵打横抱起，隐身后飘上天空，控制着速度来到软禁傅采林和毕玄的地方。落地之后，他传音和守门卫士交待了一番，才撤去隐身。

    守门卫士冲两人施了一礼，没有开口，两人踏地无声地往院内行去。这个小院住的就是傅采林和毕玄，打理两人日常生活的是勤务兵，赵玉才不会派婢女给他们！在大唐，几乎所有官员的家中婢女都加入了红拂率领的女儿军。以红拂的厉害，训练出的女儿军与男兵相比毫不逊色，除了力量上略有欠缺，女儿军团可称为精兵。兴洛城中的防务、日常巡查等，早就交给了红拂。红拂也乐得接下这个差事，要这帮女儿军到战场上出生入死，她还是舍不得的，赵玉也不会要她们去！毕竟，女子力弱是先天条件所决定的，即使人人习武，终究不如男子气力足，上了战场是要吃亏的！

    再说了，要这些女儿家习武也就罢了，要她们拿起武器去杀人，就有点难度了。赵玉自己切身体会过这一点，他是不会为难这些女儿军的，她们只要将兴洛守稳足矣！赵玉带着徐子陵，笑着往屋里走，边走边道：“两位大宗师，一向可好，本王看你们来了！”只听得毕玄冷哼一声，傅采林的声音传出：“好不好，唐王清楚得很，何必相问！”赵玉两人步入屋内，只见毕玄和傅采林各据一张椅子，都没给他们好脸色，只在目光扫过徐子陵的腹部时，微微露出惊讶。

    赵玉和徐子陵自行落坐。赵玉看向傅采林，笑道：“傅大师，本王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不知傅大师想不想听？”傅采林冷着脸道：“唐王想说就说，没有必要假惺惺的问来问去！”赵玉笑意转邪：“那好，本王就说了！高丽被我灭了，接下来就是百济和新罗。傅大师，你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很开心吧！”傅采林浑身剧震，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赵玉斜睨着他：“有什么不可能的？本王还要告诉你，本王在高丽进行了屠城，凡是反抗者，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傅采林目中射出怒火：“你简直禽兽不如，怎能做出这种屠城之事？！”赵玉冷笑一声：“傅采林，你不会是忘了你们高丽做的好事了吧？当年十多万隋兵被活生生地斩下头颅，他们的身躯被堆砌成墙，头颅被堆积成山，好一个‘京观’哪！既然你们这些‘棒子’做了猪狗不如的事，那就得为此付出代价！”傅采林的表情很精彩，等赵玉说完，他愤然道：“做出恶事的，可不是高丽的平民，你最多惩戒那些犯错之人，怎么能屠杀平民！”

    赵玉嗤之以鼻，道：“你知不知道，本王为什么要发兵攻打你的棒子国？”傅采林冷冷地说道：“不就是为了找个理由吞并我国吗！”赵玉掏出了张字条摔在傅采林面前：“这才是原因！瞪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吧，想必汉字你还是认得的！”傅采林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看向字条，没一会儿便愣住了。一旁被赵玉一直无视的毕玄，见此情景，也看向那张字条。待他看清上面的内容，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傅大师，你还认为你那些所谓的‘平民’无辜吗？”赵玉讽刺的声音响起，“这些就是你心目中的无辜犯下的罪行，它们还不该杀吗？”傅采林已是面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高丽会犯下此等罪大恶极之行，他没有任何的理由来反驳赵玉。赵玉长身而起，冷然盯着傅采林：“我不杀你，是因为你的大徒弟，她救过我的子陵，一命换一命，她那条命就换你这条命！不过，本王是不会在兴洛留下一个祸患的，你得认请这个事实！”

    话音落，赵玉已擒住毕玄和傅采林两人，北冥真气送入他们体内，吞噬着两人丹田中那庞大的真气。与此同时，幻变也启动了，抽取着两位宗师比常人强的精神力。口中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们两个，功力被我封了，居然还能想出这种方法来破封。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费心机了！忘了告诉你们，封印受到冲撞时，我是有感应的！”两人面如死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玉将他们丹田内的真气吞噬殆尽，却毫无办法，既动不了，也出不了声。很快，赵玉便将两人苦修的真气全部转为己有，真气运转间，将两人体内经脉破坏得乱七八糟，丹田尽毁，并以结界隔绝了两人与天地灵气的联系，他们两人这辈子是休想再恢复武功了。赵玉只给他们留下了与常人相当的精神力，以保证他们能如常人一般生活。

    第 1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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