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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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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鬼迷心窍 作者:龙宿一

    第18节

    去之前季严还找市局的法医给他们俩化了个妆,弄出个面黄肌瘦饱受惊吓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然后才开启影帝模式同赴“案发现场”。

    白自在竟然还在福记,而没有跑路,而张南晨很怀疑市局的法医是不是只给死人化过妆,因为福记一种才相隔一天没见的服务生看见他就像见了鬼,恨不得能够当场拔腿狂奔或者就地晕倒。

    “杨所长,真不好意思还麻烦您亲自来一趟。”白自在并不认识季严,于是只跟片区派出所的杨副所长打了招呼,握了握手。

    季严今天也化了妆,变成一个胡子拉渣的落拓大叔,穿着咖啡色夹克衫,腋下夹着公文包,目中无人的在店内扫视了一圈,并不搭理对他露出招牌微笑的白自在。

    张南晨只是露了个脸,但是他这幅形象充分说明了这几位便衣到访的警察同志的来意,因此白自在非常上道的将他们迎入了店长办公室小坐,自己则在外头吩咐其他人不得打扰。

    季严的公文包里装的当然不是公文,本来被让道老板椅上不动如山的他,一见真老板出了办公室,忙不迭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带上塑胶手套,还不放心的套上塑料袋,从公文包里抓出一只快被憋没了气的小白鼠就往座位旁边的保险柜门板上面贴。

    张南晨的血泪教训被他运用到了极致,一边贴一边无声的拍打门板,然后果然听见保险柜里面有什么东西附和一样的发出“嘭”、“嘭”、“嘭”的敲击声。

    这声音极其细微,在场的另一位杨所长根本一无所觉,只有季严听得清楚。

    季严心里正着急,也不知道小白鼠成功感染上没有,外面的白自在已经推开了门,满面和煦微笑,手里捏着两个黄色牛皮纸信封。

    不用季严招呼,在一线打滚多年的杨所长已经站了起来,沉着脸,等白自在将门关紧,才上前一步问:“白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白自在的视线被他挡了大半,只能看见季严一手垂在身侧,另一手放在桌上轻轻敲击,垂下的手被宽大的办公桌挡住了,看不清具体的动作。

    季严此事像是感觉到白自在在看他,便抬起头在他脸上瞄了一眼,未作过久停顿,很快就将视线下移,同时进门后一直保持严肃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似笑非笑,了然的神情。

    白自在暗想应该有戏,就把进攻主力放在了杨所长身上,侧过身低声说了些什么,杨所长便也放缓了语调,打起了官腔:“白老板,我知道你们这也是无妄之灾,只不过市局的领导现在特别重视这种类型的大案,上头抓得紧,我们也只能……”

    话说到一半,杨所长本来的扑克脸已经换成了笑脸,白自在立即状似随意的将手里的信封递到杨所长手中。

    眼看着白自在就要往自己这里走过来,就在此时季严觉得手里一动,本来安安静静的小白鼠忽然剧烈的挣动了一下,还在打了麻醉剂的小白鼠只是本能的肌肉抽搐,只这一下之后就重新恢复了平静。

    季严手腕一转,趁着白自在被杨所长拉住低声交谈的空当,猛一推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刺耳噪音。

    就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小白鼠已经被一层塑料袋和一层塑胶手套给裹得密不透风,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了夹克衫的袖口里。

    白自在走近时,看见季严的公文包拉链没拉,就相当熟练的把信封塞了进去,口中还在不住寒暄。

    季严也就把一直神隐的笑容给提溜了出来,三人有说有笑的一起出了办公室,白自在将他们送到福记大门口,看着两位领导上了车才转身进了快餐店。

    “杨所长,这姓白的看来该跟你是老交情了嘛。”季严笑容满面的抖着袖子,把还处于麻醉状态的诱饵小白鼠给抖了出来。

    “都是工作需要。”杨所长在这地面儿混了这么多年,说话做事也是相当老练的,把之前揣进兜里的信封拿出来,递到季严面前,“呐,老季你是人证,我这可是交公了的啊,回去我再给纪检组长当面汇报情况。”

    季严笑着挡了:“我们两个各交各的,今天多亏你帮忙,等你空了请你吃饭,杨所长一定要赏脸啊?”

    “哪里的话,就怕老季你业务太忙没时间啊。”

    两人说话的空隙里车已经开到了地方,杨所长打着哈哈把季严送到,又打着哈哈走了。

    此时张南晨已经在市局特别案件调查处的独立小楼等着了,他跟季英刚刚洗了澡,把那一身怪瘆人的妆给洗掉,一见季严笑咪咪的走进来就蹦起来喊:“快给我看看!”

    “急什么!”季严忙把他拉住,“上三楼再说。”

    他们的实验室在三楼,基本上属于秦前、秦后两兄弟的地盘。

    秦前接过小白鼠,拆掉塑胶手套和塑料袋就扔进了透明的树脂观察箱里。

    观察箱里还有好几只成年白鼠,公的母的都有,麻醉鼠一被扔进去,就像感觉到了危险一样挤在一起,缩在里麻醉鼠最远的角落里。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麻醉鼠渐渐苏醒,刚开始像喝醉了酒一样几乎爬不起来,没过一会儿就生龙活虎的朝缩在角落的鼠群冲了过去。

    季严看着麻醉鼠在鼠群中大逞雄威,不管公鼠母鼠逮着就往背上爬,还在被压住的老鼠背上乱咬,前爪疯狂抓挠,简直就像打了兴奋剂。

    张南晨也在一边旁观,一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的表现,再看看这只疯狂的白鼠,那脸色别提多精彩了。

    季严本来还想取笑他,后来看张南晨脸色着实难看,也就十分体贴的没开腔。

    不过几分钟时间,本来十分洁净的观察箱里血迹斑斑,还有许多老鼠的排泄物,群鼠被疯狂的麻醉鼠咬的吱吱乱叫,巨大的惊恐之下失去控制,有的到处乱窜,有的倒地哀叫。很快就有其他老鼠也被香虫寄生,用肉眼就能看出感染鼠的毛发皮肉之下似乎有异物在蠕动。

    秦后这时才冷静的开了口:“可以开始试验了。”

    张南晨实在看不下去,拉着季英出了实验室低声说:“你还是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害怕……”

    “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没事。”季英见没有旁人,便把他的手给紧紧握住,“其实那天……”

    他本来想说张南晨那晚的表现比老鼠好多了,绝没有这么疯狂,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便只说了一半。

    张南晨当然知道季英是想安慰自己,只是季英一向没什么语言天赋,就勉强露出个微笑表示自己已经接收到了他的心意。

    这时候季严也出了实验室,看张南晨脸色卡白就让他干脆先回家歇歇,反正他们两个留在这里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虽然又被鄙视了,但张南晨此时对季严的决定可算是千恩万谢,当下一秒也不想多待,立即逃之夭夭。

    作者有话要说:噗……

    有句成语怎么说来着,蛇鼠一窝

    小师叔你别放在心上呀

    ☆、64new

    车还没开出市局大门,张南晨忽然接到了胖子的电话。

    这厮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南晨,你还不知道吧,王楠为了追求季师兄是豁出去了,你知道我今天听小雪说了什么吗?”

    听他这么一说,张南晨心里就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当下让季英停车,对着胖子大吼一声:“别卖关子,快说!”

    胖子声音一滞,然后才急急忙忙的问:“怎么了这是?小雪今儿跟我说王楠王大小姐也要去福记快餐店当服务员,就是为了接近季师兄,有问题?你吃醋了?”

    张南晨使劲一拍自己的脑门,他今天看白自在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头,原来是王楠!

    “王楠什么时候上班?”张南晨对着胖子大吼。

    “就今天啊,她上中班……”胖子拖拖拉拉的说,“这个点儿,该上班了。”

    张南晨抬手一看手表,已经三点多快到四点了。

    胖子还在唠叨什么“好几天没去了,今天去看看你们”之类的话,张南晨匆匆忙忙的吼了一句“千万别去我们都不干了”就跳下车,转身冲回办公楼。

    季严在实验室里看老鼠打洞看得心花怒放,忽然听见李然在楼底下打分机叫他下去,刚到一楼,就看见张南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嚷嚷着大事不好,赶紧救人。

    季严等张南晨把气喘匀了,慢条斯理的一问,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当下不再迟疑,带着队就回到了福记快餐店。

    白自在果然跑了,连带着店里一个男服务生和本该今天上岗的王楠,以及店长办公室的保险柜。白老板是老板,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男服务生说是家里有急事请假,季严拿到他的身份证号一路查到居委会大妈那儿,上门去找,一把铁将军锁门,怎么敲打都没人应门。

    张南晨忽然想起上次慌慌张张提前请半小时假就走了的小苗,觉得跟这次这个男服务生有点儿像。

    他还留着小苗的联系方式,当即拨过去,结果只听到机械的女音让他留言。

    张南晨把这事情跟季严一说,季严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之前那二十几个失踪的都跟这次三个年轻人一样,在福记做着做着就没有了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按照季严的设想,白自在一定是把人都给掳到了他的老巢,可是他的老巢在哪里?他们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头绪都没有。

    “看来还是要靠那几只小老鼠,我们先回市局。”季严没有自乱阵脚,招呼一帮手下跟着一起回了单位。

    张南晨被他打发回了家,季英陪着一起,用不着大家伙都在市局干熬。

    到家时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张南晨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两个水果就算吃过晚饭,季英不依他,出门买了几个嫩玉米,煮好了切成小块端给他。

    张南晨这厢便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他对王楠这小姑娘有点愧疚,要是这回出了什么事,那就真是在道义上亏欠了人家。

    季英跟他并排坐着,看自家小师叔食不下咽,他心里也很难受,却又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便只能坐在旁边自我厌恶。

    张南晨坐了一会儿忽然问他:“你对王楠真没感觉?”

    季英脸色一正,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没有。”

    张南晨的脸就一垮:“那她这回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要不是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也不会被白自在给盯上。”

    在感情上无感如季英终于知道张南晨在为什么发愁,他本来想说跟自己其实没什么关系,后来觉得太过无情,便没有说话。

    张南晨却说:“要是人家父母知道了肯定要找你负责,到时候可怎么办。”

    季英低低的道:“小师叔你想太多了。”

    张南晨又接着说:“最好人没事,可万一落下点儿什么毛病,非逼着你负责任,我该怎么办啊。”

    张南晨的本意是说要是逼着他接受这么一个不合心意的师侄媳妇,他这当小师叔肯定不乐意,这不是太委屈季英了吗。

    但是话听到季英耳朵里就变了味道,直接成了等同于表白的甜言蜜语。

    他微微红了脸,悄无声息的往张南晨身边靠近了一点,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就在张南晨耳廓上亲了一下。

    张南晨耳朵一热,才刚把头转过去,季英已经贴了过来,一边蜻蜓点水般在张南晨脸上唇上轻吻,一边伸手拿掉张南晨还捏在手里的玉米。

    “吃不下去的话,就别吃了。”

    张南晨无语的想分明是季英不想让他吃,却不得不放软身体,随手抓了几张纸巾将手擦干净,这才环住季英的肩膀,回应他绵绵密密的亲吻。

    沙发背太过柔软,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叠加在一起,被牢牢压住的张南晨不得不顺势歪倒才能承受上方的重量。

    初识情滋味的年轻人总是对这档子事食髓知味的,张南晨回想起自己当年刚进大学时对异性的“饥渴”,以及在某位师姐带领下打开男欢女爱新世界大门之后的躁动,便也放纵季英此时不合时宜的求欢举动。

    他蹭了一下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覆在季英耳边低声道:“回房间再做。”

    供着玲珑八宝盒的神龛就在客厅里,张南晨不想在这里做这种事。

    季英把已经探入张南晨内的手给抽了出来,深吸一口气,闭目调息许久才道:“你身体不适,还是算了。”

    张南晨却不客气的曲起膝盖在他那处一顶:“莫非你要自己解决?”

    季英便涨红了脸,默默地没有说话。

    他活到这么大,竟连一次自渎都未曾做过。若是不在张南晨身边,季英本就鲜有心笙意动的时候,就算是有,默念几遍冰心诀也就能妥妥的压制下去。

    张南晨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调侃面皮甚薄的师侄,拉着他的手将人带回二楼卧室,又柔声哄着推进了浴室,自己却转身下了楼,拿了钱包往街上走。

    晚饭时间刚过,老街坊都爱饭后遛弯儿,元宝庙这条老街便显得热闹,相邻多年的老头老太太们见张南晨一个陌生面孔从季家老房子里出来,少不得好奇的上下打量一番,更有好事的交头接耳议论几句。

    张南晨统统不予理会,循着记忆找到两条街外的成人用品店,润滑剂安全套什么的一样买了一点,甚至还有夫妻新婚教学光盘。

    他正在那里看着光盘上的半裸美女发愁,店主突然主动凑了过来,问他要不要其他的。

    “日本、欧美、黑人的都有,你要什么类型的?”店主说话的口吻相当专业,“女人跟女人的也有,最近这种特别受欢迎,拍的好看。”

    “给家里孩子看的,青春期了,不好教育。”张南晨自然而然的就摆出了家长面孔。

    店主望着他一笑,没有说话,那眼神里分明在问你装什么哪。

    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才二十一岁,便补充道:“给我弟看。”

    店主乐了:“你教教他怎么撸管不就行了么,买这些干嘛。”

    张南晨只得低了头说:“我自己也要看的,要男的跟男的那种,有吗?”

    “你等着!”店主有种看破世人的得意,转身进了后面小黑屋,没多久就拿了一摞盗版碟回来,“呐,这些都是最新的,日本欧美的都有,你要喜欢口味重的,还有其他的。”

    张南晨也没仔细翻,心烦意乱的付了钱,拎着黑色塑料袋往家里走,弄不明白自己怎么落到这步田地,带孩子带到连床上那事儿也得言传身教。

    回到家,季英却已经不在卧室,书房的门虚掩着,灯光从里面透出来。

    张南晨也去漱了口净了身,换了衣服才蹑手蹑脚推开书房的门。

    季英正在阖目打坐,胸膛规律的起伏着,看来已从刚才的悸动中恢复过来。见张南晨进来才睁开眼睛缓声道:“小师叔,过来这里。”

    张南晨不用他教,自己乖乖的走到季英面前盘腿坐下,运行起大圆满功灵蛇式心法。

    大概是懈怠了几天的缘故,今晚练习起来却没有以前顺畅,有些积滞不前的感觉。不过等季英伸过手来,两人掌心相贴,一同运行心法,那股熟悉的灼热感便很快从小腹处升起来。

    张南晨收心凝神,不敢再放任思绪飞散,不过一会儿工夫便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从丹田处向四肢百骸扩散的热度很快令他汗流浃背,不同与以往的却是没有了那种汗臭似的异味,反而多出股极为浓郁的甜香。

    张南晨先还没有察觉,等到香气侵入五脏六腑才霍然惊醒,这明明就是在白自在身上闻到过的那种异香!

    他想起右宣曾说香虫寄生后的后遗症是血带异香,便立即想要收功,可是掌心却被季英死死的黏住,根本不以他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两人同练灵蛇式多日,经脉之中的精气早就相通,这次练功,张南晨体内的灵气已经运行过一个周天,就算现在想要停止,也已经是为时已晚。

    季英察觉到张南晨体内心法忽然停下,一从神识天游的状态中苏醒,便闻到了那股奇特而浓郁的香味。

    张南晨的脸色极其难看,也不知道这股香味会不会对人体造成损害,季英见状又暗自催动体内灵气游走,细细体察之后才出声道:“小师叔,我并没有怎样。”

    张南晨看他脸色的确一派正常,这才稍微放下心,自我安慰般的说:“也许只是带点香味,还是明天再问问右宣。”

    季英见他好了,便又示意张南晨伸手,将未曾完成的第二周天运转完成。

    说来倒也奇怪,闻着这股甜香,张南晨却觉得入定运功都更加容易了,与季英一同练习灵蛇式也更水乳交融,本来只能由季英主导的灵气运转,他竟也能参与一二,两人合作无间,今天的晚课成效却是比过去增强不少。

    虽然不再臭汗淋漓,但是张南晨还是习惯性的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上床。

    季英见他躺好,才把卧室里的大灯关了,自己开了台灯说不着急睡觉,要再看看书。

    张南晨也睡不着,就搬了笔记本电脑在床上玩,忽然想起自己刚才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就悄悄拆了一张封套,把光盘塞进光驱里。

    他没带耳机,只是把声音调低,却没想到这光盘一开头就是夸张的声,两个男人交织在一起的剧烈喘息声直接响彻室内,季英立即回头,牢牢的锁定住正在手忙脚乱调整音量的张南晨。

    张南晨见他已经察觉,就也没有遮掩,直接喊他过来一起看。

    季英犹豫片刻,还是把台灯关了,朝着床中间的光源慢慢走过去。

    电脑屏幕上两个男人正做到□,季英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刺眼,默默地将头转开不再看。

    张南晨正研究他们的体位,正想拉着季英一起讨论,却见后者一副忍耐的表情,蹙眉侧身,根本没将注意力放在这上头。

    “你不喜欢?”张南晨愣住了,随手抓起另外一张光盘问他,“不然换一个?”

    季英却冷冷的回道:“有什么好看的。”

    张南晨尴尬的关了电脑,心道还不是想让你小子多学几手,免得让自己受苦。

    “那我还是睡吧。”见季英许久都没再说话,张南晨只得自己没话找话,又问他要不要继续看书。

    “我陪你睡。”

    季英终于出声,也上了床,侧躺在张南晨身边,静了一会儿才低声解释道:“我不想看到别人光着身子,也不想让你看到。”

    张南晨本来还有点郁闷,这时候乐得几乎要笑出来,季英真是纯情到了一定境界,估计根本就没看过男人必修课的小黄片。

    一无理论指导,二无亲身实践,技术这么差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便翻过身去,面对面的问季英:“记得早上我说,我有一招最厉害么?”

    季英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张南晨的表情,见小师叔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就低低的“嗯”了一声。

    张南晨不知怎么竟莫名的兴奋起来,两人贴的这么近,都能闻到彼此身上已由浓转淡的甜蜜香气。

    “那你别动。”张南晨钻进毛毯里,要越过季英爬到他的背后。

    季英又“嗯”了一声,当真不动,只在张南晨毛手毛脚的按在自己身上时才伸手将人扶稳。

    张南晨什么也看不见,摸索着爬到季英背后,找准了位置,先试探着在他颈侧吻了一下,这才伸出舌尖,从季英脊椎的第一个骨节处开始,一路滑下去。

    几乎就在两人接触到的一瞬间,季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弦,等湿湿凉凉的感觉从脑下一路蔓延至尾椎,张南晨已经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变得滚烫,还在微微发颤。

    鬼使神差一般又原路返回舔了一遍,张南晨竟还伸手到前面,摸到季英早就蓄势待发的男性时,不容拒绝的将他的身体翻转成平躺的姿势,然后微启双唇,将顶端已然湿润的灼热纳入了口中。

    ☆、65

    车还没开出市局大门,张南晨忽然接到了胖子的电话。

    这厮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南晨,你还不知道吧,王楠为了追求季师兄是豁出去了,你知道我今天听小雪说了什么吗?”

    听他这么一说,张南晨心里就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当下让季英停车,对着胖子大吼一声:“别卖关子,快说!”

    胖子声音一滞,然后才急急忙忙的问:“怎么了这是?小雪今儿跟我说王楠王大小姐也要去福记快餐店当服务员,就是为了接近季师兄,有问题?你吃醋了?”

    张南晨使劲一拍自己的脑门,他今天看白自在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头,原来是王楠!

    “王楠什么时候上班?”张南晨对着胖子大吼。

    “就今天啊,她上中班……”胖子拖拖拉拉的说,“这个点儿,该上班了。”

    张南晨抬手一看手表,已经三点多快到四点了。

    胖子还在唠叨什么“好几天没去了,今天去看看你们”之类的话,张南晨匆匆忙忙的吼了一句“千万别去我们都不干了”就跳下车,转身冲回办公楼。

    季严在实验室里看老鼠打洞看得心花怒放,忽然听见李然在楼底下打分机叫他下去,刚到一楼,就看见张南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嚷嚷着大事不好,赶紧救人。

    季严等张南晨把气喘匀了,慢条斯理的一问,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当下不再迟疑,带着队就回到了福记快餐店。

    白自在果然跑了,连带着店里一个男服务生和本该今天上岗的王楠,以及店长办公室的保险柜。白老板是老板,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男服务生说是家里有急事请假,季严拿到他的身份证号一路查到居委会大妈那儿,上门去找,一把铁将军锁门,怎么敲打都没人应门。

    张南晨忽然想起上次慌慌张张提前请半小时假就走了的小苗,觉得跟这次这个男服务生有点儿像。

    他还留着小苗的联系方式,当即拨过去,结果只听到机械的女音让他留言。

    张南晨把这事情跟季严一说,季严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之前那二十几个失踪的都跟这次三个年轻人一样,在福记做着做着就没有了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按照季严的设想,白自在一定是把人都给掳到了他的老巢,可是他的老巢在哪里?他们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头绪都没有。

    “看来还是要靠那几只小老鼠,我们先回市局。”季严没有自乱阵脚,招呼一帮手下跟着一起回了单位。

    张南晨被他打发回了家,季英陪着一起,用不着大家伙都在市局干熬。

    到家时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张南晨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两个水果就算吃过晚饭,季英不依他,出门买了几个嫩玉米,煮好了切成小块端给他。

    张南晨这厢便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他对王楠这小姑娘有点愧疚,要是这回出了什么事,那就真是在道义上亏欠了人家。

    季英跟他并排坐着,看自家小师叔食不下咽,他心里也很难受,却又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便只能坐在旁边自我厌恶。

    张南晨坐了一会儿忽然问他:“你对王楠真没感觉?”

    季英脸色一正,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没有。”多重入侵

    张南晨的脸就一垮:“那她这回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要不是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也不会被白自在给盯上。”

    在感情上无感如季英终于知道张南晨在为什么发愁,他本来想说跟自己其实没什么关系,后来觉得太过无情,便没有说话。

    张南晨却说:“要是人家父母知道了肯定要找你负责,到时候可怎么办。”

    季英低低的道:“小师叔你想太多了。”

    张南晨又接着说:“最好人没事,可万一落下点儿什么毛病,非逼着你负责任,我该怎么办啊。”

    张南晨的本意是说要是逼着他接受这么一个不合心意的师侄媳妇,他这当小师叔肯定不乐意,这不是太委屈季英了吗。

    但是话听到季英耳朵里就变了味道,直接成了等同于表白的甜言蜜语。

    他微微红了脸,悄无声息的往张南晨身边靠近了一点,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就在张南晨耳廓上亲了一下。

    张南晨耳朵一热,才刚把头转过去,季英已经贴了过来,一边蜻蜓点水般在张南晨脸上唇上轻吻,一边伸手拿掉张南晨还捏在手里的玉米。

    “吃不下去的话,就别吃了。”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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