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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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 作者:独恋一枝花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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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作者:独恋一枝花

    文案:

    教主落下黑木崖并没有死,而是因缘际会的到了水浒里,被西门庆捡回了家。

    从此两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种田生活!

    本文主攻,西门庆视角,喜欢请收藏,o(n_n)o谢谢

    内容标签:强强 生子 种田文 古典名著

    搜索关键字:主角:西门庆,教主 ┃ 配角:水浒众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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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初遇

    四月时分,天地间一片新绿。

    西门庆坐在马车中,掀起车帘向外望去,只见左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此时经过寒冬打熬的小麦已经恢复了绿意,生机勃勃,让人赏心悦目,右面,则是一处高山,高山直插入云,亮如明镜。

    车辕旁,小厮平安见西门庆往外张望,以为他是着急回家,赶紧笑道:“还有一段路才能回城呢,少爷要是乏了,不如先睡一会儿,等到家了,小的叫您。”

    西门庆本来就没什么倦意,如今被这春风一吹,更精神了,就摆了摆手,没说话,继续往两边看着。

    平安向来乖觉,怕西门庆无聊,眼珠一转,就为他抱屈,“老爷也真是的,收药这种活让伙计来或者让村里的人直接给咱们送过去就行了,非得让少爷来,这一来一回就是两天功夫,穷乡僻壤的,少爷可真是辛苦了。”

    说完,他拿眼觑着西门庆的反应。

    西门庆不用看,就知道平安此时的表情,也知道他的心思,不由得沉了脸。

    他其实知道父亲派他来的心思。一是这两年他身体越发的不好了,想让自己熟悉一下这药埔的生意,省的以后自己抓瞎,二来则是希望自己远离那帮酒肉朋友,省的败坏了家业。

    父亲一片苦心,他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如今听平安这么说,他如何不恼,不过,他却没跟平安解释,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根本没那个必要,所以只是沉着脸不说话。

    平安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见他的脸色,就知道这次自己马屁没拍好,拍在马腿上了。不过他有些不明白,少爷出来前明明十分不满这趟差事的,怎么自己这么说,没达到目的呢?

    平安心里直嘀咕,不过还是赶紧补救,“少爷这次不但将原定的药材收上来了,还把原本定了卖给广顺堂的药材都买到手,老爷知道,一定会高兴的。”

    清河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除了西门家开的济世堂外,还有一家广顺堂买卖做的挺大。同行是冤家,两家虽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争斗,但暗地里还是互不相让,经常有些摩擦。

    西门庆的父亲西门达原是走川贩药的,积累了些资产后,就决定在清河县落地生根,所以算是外来人士,再加上他为人十分本分,所以与广顺堂的争斗,倒是输的时候居多。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次数多了,西门达对广顺堂也有些怨气,所以平安这次说的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西门庆脸上也变的好看了许多。

    平安察觉到西门庆的变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又顺着刚才的话恭迎了许多,见西门庆有些不耐烦了,才话锋一转,道:“我听伺候老爷的来保说,老爷最近有意给少爷娶亲……”

    说到这里,他不再说下去。

    娶亲?西门庆心中一动,他十五岁就取了妻子陈氏,生了一个女儿西门大姐。陈氏长的不错,性格也好,可惜是个短命的,一场风寒就去了。如今自己都快二十岁了,算起来,也该娶个妻子了。

    “我爹有属意的吗?”西门庆心中微动,脸上却一点也不显,状似无意的问道。

    平安多方打听才得到的信儿,正等着西门庆问,好邀功,所以立刻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起来。

    “我听说老爷找的王媒婆,给说的清河左卫吴千户之女,好似叫吴月娘。好像生的十分好看,好似仙女一样漂亮呢,再加上家里是有官职的,老爷好似十分心甜,恨不得立刻定下来。”

    说着,他打量了一下西门庆,这才装作不满的道:“不过要我说,老爷也太过谦虚了,就凭少爷这样的人物,还不是想娶谁,就娶谁,那个吴月娘能嫁给少爷,是她的福气。就这,她还不一定能配的上呢!”

    “油嘴滑舌!”西门庆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可不是我瞎说,少爷您这长相,咱们清河县您要是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您没看见,每次您一上街,那大闺女小媳妇的,谁不往您身上瞧。”

    平安越说越夸张,越说越激动,西门庆却有些不耐烦了,这平安机灵是机灵,就是这机灵劲有时用的地方不对。

    正要想训斥平安两句,就听见车夫一声吆喝,勒住了马,马车自然停了下来。

    不等西门庆问,平安就喝道:“怎么回事,伤了少爷,我拿你试问。”

    “这,前面好像躺了个人。”车夫被平安一吓,有些不安,指着路中间道。

    平安转头一看,果然,路中间躺着一个身穿白色锦衣,外罩红纱的人。不等西门庆吩咐,他就跳下马车,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将那个人扶了起来,一脸莫名喜色的对西门庆喊道:“少爷,是个小娘子。”

    西门庆也正朝那面看,一眼就看清了平安手上的人,只觉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都急促了那么两分。

    世上竟然有这么美的人!斜飞的长眉,肌肤晶莹如玉,鼻梁高耸,嘴唇微闭,真好似夏花一般灿烂,明月一般皎洁。而且与他经常见到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身上带了一种英气,有种雌雄莫辩之感。

    莫名觉的平安抱着女子的手十分碍眼,西门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把揽过那女子,这才细细打量起来。

    这么一细看,他倒发现些不同寻常来。这哪里是个小娘子,分明是个男人。

    不过也不怪平安会看错,这男人下巴上光洁一片,肌肤细腻,分毫看不出长胡子的样子,而且他的喉结若隐若现,若不是仔细瞧,根本就看不见。

    再加上这男人长的十分中性,或者说更像女子,又穿了一身红衣,任谁第一眼看过去,都会以为是个小娘子。

    西门庆家里开着药埔,他虽然没学过医术,但也懂一些,眼前这男子脸色苍白,嘴角有点点血迹,眼睛紧闭,显然已经昏迷过去。

    “少爷?”平安见西门庆只顾着抱着小娘子不说话,赶紧喊了一声,“这是官道,我们是……”后面的话他却没说。

    西门庆望了望周围,周围不是山就是原野,一个人都没有。又望了望怀里的人,突然,他将人抱了起来,放进马车里,这才对平安道:“快走。”

    平安早就等着了,立刻跳上了马车,催着车夫赶紧离开。

    马车里,西门庆抱着人,只觉的冷香满怀,又往车帘处瞧了瞧,发现车帘紧闭,这才仔细打量起怀里的人来。

    一双凤眼,眼线很长,眼角微微上挑,睫毛浓密,马车震荡间,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轻颤,艳丽非凡。这样的长相,真的是一个男子?

    心中有疑问,也有些不愿相信,西门庆又瞟了车帘处一眼,然后就着抱着人的姿势,将腿伸到了那人的双腿之间,状似无意的磨蹭了一下,然后又状似无意的收了回去。

    真的是男子!虽然不愿相信,但刚才的触感使的他不得不信。可是男人怎么会没有胡子,又长成这样呢,又不是太监。猛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交了一帮酒肉朋友,所以时常去勾栏之处,听说,南方好男风,所以会养一些娈童在家里,而且有些有权有势的,或者大些的勾栏,为了娈童能保持艳丽,会喂给他们一些秘药,使得他们极尽妖娆,即使长大了,也跟正常男人不一样。

    这人会是这样的吗?除此之外,西门庆想不到其他可能,要知道,这人里面的白色锦衣竟然是蜀锦,外面的红色罩纱更是名贵,名贵到他都看不出这是什么面料。还有这人脚上的靴子,发上的羊脂玉簪子,每一样都是极尽奢华,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而正常权贵家里的子弟,家里肯定不会允许他把自己弄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唯有权贵府上的养的娈童可以解释这一切。

    况且,这人独自出现在官道上,还受着伤,应该是被丢弃或是逃逸的。

    逃奴吗?西门庆心中一动,自己救带走这人会不会惹上麻烦?

    稍一思索,他就有了答案。刚才没有任何人看见是自己救了这人,除了平安和车夫,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多嘴,不过一会儿还要敲打一下。

    而且若是将怀里的人扔下去,他想想都觉的不甘心。这么漂亮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既然让他遇上了,他怎么舍得。至于以后舍不舍得,那就再说吧!

    “我为了你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不知道你会如何回报我。”西门庆低声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发现男人一点没有清醒的意思,便嘴唇一探,就亲到了男人的脸上,香滑软嫩,唇齿留香。

    意犹未尽的抬起头,他砸了砸嘴,眼底如同燃了一团火焰一般。

    ☆、第2章

    马车又行驶出一段时间,才渐渐遇到些行人,也让西门庆的心更加平稳了一些。

    “少爷,快到清河县城了,您看?”平安在外面问道。

    按理说,他们应该立刻回家的,可是如今捡了个小娘子,平安不得不想了很多,比如现在。

    西门庆想了一下,要是把人带到家里去,麻烦不说,就老爷子那关就过不了,“去玉皇庙。”

    平安立刻就知道了他的心思,立刻让车夫去玉皇庙。

    玉皇庙其实是个道观,就在清河城外,里面的观主跟西门庆很熟。

    这玉皇庙修的十分雄伟,殿宇巍峨,宫墙高耸,车夫驾着马车径直来到后院,后院门口有个小道士,一见平安,立刻知道是西门庆来了,赶紧开了门,放马车进去,然后就去请观主吴道官。

    西门庆挑开马车帘一看,发现周围并没有人,而这地方也是他所熟悉的,正是他平时来这里休息时所居住的院子,就赶紧从马车中将那个红衣男子抱了下来。

    红衣男子其实长得一点也不矮,再加上要下车,西门庆抱着就有些吃力。车夫是个实在人,见他好似需要人帮忙,就要伸手去帮忙。

    平安却十分乖觉,他知道西门庆看重的人或者东西,是根本不会让任何人碰的,所以他立刻喝止了车夫,然后又将车夫拉到了一边,声色俱厉的跟他说起话来。

    说到最后,他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银角子,塞到了车夫手里,这才赶紧跟上了西门庆。

    西门庆自然看到了他的一番动作,知道他这是在敲打车夫,脸上露出些满意的神色。他之所以一直留着平安,就是因为他这份心思。

    平安察觉到西门庆的神色变化,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自觉今天这事办的不错,等回去自然少不了他的赏,想到以前西门庆给他的那些赏赐,他更加用心,一路给西门庆开门掀帘子的。

    刚把红衣男人放到床上,外面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怎么今日官人有时间来我这里?”话音一落,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浮尘的白面道士就出现在房中。

    道士大概有四五十岁,一脸的笑意,等他看清了房里的人、床上的人,他脸上全是揶揄的神色,他早就知道西门庆风流成性,却没想到这人藏娇都藏到他的道观来了。

    西门庆装作不知的笑了笑,“我爹最近身体不好,我这当儿子的自然十分忧心,恨不得每日像上天祷告,希望他长命百岁才好,所以自然要来拜拜神仙。”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吴道士,“这是香油钱,还望观主多多费心。”

    钱财动人心,在加上平日里西门庆就没少照顾这里,吴道士立刻笑眯眯的接了,“官人有此孝心,上天一定能感受到,保佑老爷长命百岁。”

    “希望如此,那也就不枉费我一片心思了。”说着,西门庆指着床上的人道:“这位是我的朋友,想在这里借助一些时日,你看……”

    吴道士早知道他会如此说,立刻应了,并且还主动道:“看官人这位朋友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要是信得过贫道,贫道可以帮忙看看。”

    西门庆自然求之不得。

    吴道士上前把了把脉,又翻了翻红衣男人的眼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脸的莫名。

    “我这朋友怎么样?”西门庆赶紧问道。

    “啊?哦!”吴道士好似才回过神来,对西门庆道:“脉象十分杂乱,我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病症,不过应该没有危险,只不过有些虚弱,所以昏过去了。”

    “没事就好。对了,我这朋友身上有些麻烦。”说到这里,西门庆也不继续说下去,只是笑着看吴道士。

    吴道士虽然是观主,世外的人,可是那也是人,柴米油盐,哪一样不需要操心,所以也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官人放心,我这里是方外之地,不理世俗之事。”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

    吴道士看西门庆隐有送客之意,立刻告辞离开。

    西门庆送走吴道士,回来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素色的被褥衬着鲜红的衣服,雪白的肌肤,越发显的那人妍丽,就连那苍白的唇色都显的妖娆了几分。

    好似受到蛊惑一般,他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压下身子吻在那人的唇上,极尽研磨。

    他觉的这人身体里好似有什么东西一般,勾的他欲罢不能,所以十分的沉醉,根本没发现,不知道何时,身下那人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床单,手上青筋暴跳。

    等到西门庆心满意足之后,这才坐直了身体,十分情色的点了一下那人已经变的艳红的嘴唇,笑道:“果然,没有回应真是十分无趣。”说完,他起身来到外面,吩咐平安留下照顾,还有其他事宜。

    就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床上的人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凌厉,而他那本来十分艳丽的脸,在安上这双眼睛之后,立刻变的邪魅起来,更有一种气势,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

    如果有几百年后的江湖人士在,一定会认出眼前这人正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而看他现在这副怒极的样子,一定会吓的屁滚尿流。

    东方教主一怒,江湖立刻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任老匹夫,令狐冲……”东方不败咬牙吐出这两个名字,就不再说话,而是抬起胳膊想要去擦嘴唇。

    自打被任我行欺骗练了这葵花宝典之后,他就变的越来越像女子。

    而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他所希望的,甚至是他厌恶的,所以他根本不愿见人,更讨厌被人触碰。开始只是讨厌被女人触碰,后来变成被任何人触碰,最后演变成了讨厌一切活物触碰,就连他的贴身衣物,都是白色的,而且有穿过一次或者上面沾了灰尘,都要立刻更换的习惯。

    说白了,就是东方教主有洁癖,而且是很严重的洁癖。有洁癖的人刚刚被人做了那么亲密的一件事,他不恼才怪呢!

    胳膊只抬起了一点,便又无力的垂了下去,东方不败眼中的恼怒更多了几分。刚才他就发觉了,他全身经脉尽断,如今已经跟个废人差不多了,所以他刚才才忍住没有反抗。

    他不清楚西门庆是谁,是否是任我行派来的,他只能以静制动。

    又想起任我行,他咬紧了一口牙齿。江湖人都说他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说任我行对待他如同亲儿子一般,教他武功,提拔他做副教主,更隐隐有让他做教主的趋势,而他却恩将仇报,将任我行囚禁,他做了教主。

    可是那些人不知道的是,任我行练吸星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而且根本无法挽回,他为此费尽心思,后来终于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一种方法。

    吸星抢夺别人的内力为已有,根本有伤天和,久而久之,便会郁结在体内,走火入魔,而解决的方法便是挑拥有凤鸣之体的男子修炼葵花宝典,等那人修炼成功后,便用吸星吸干那人的内力。

    拥有凤鸣之体的本来就有些阴柔,不过平时跟普通人根本没什么区别,但修炼葵花宝典之后,便会变的像他现在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但就是这种介于男女之间的内力,才能平和吸星带来的副作用,并帮助任我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东方不败也是偶然发现的这个秘密。当做父亲一般爱戴的人竟然打的是这样的心思,根本不顾他的意愿,不顾他的死活,这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怨。

    想要回头,可是发现这功法练了之后就根本无法回头,他怒极、怨极之下才反了任我行。不过,当任我行一脸灰败的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根本下不了手杀他,最后将他囚禁在西湖湖底。

    而也就是他这一点妇人之仁,才会酿成了之后的祸患,弄得他被打下黑木崖,变成现在这样。

    又试着抬了一下手臂,还是抬不起来,他抿紧了嘴唇。嘴唇轻颤,他忽然又想起了刚才被人亲吻的感觉,立刻变的懊恼起来。

    不过,刚才那几个动作使得他嘴里一些津液不自觉的咽了下去,恍然察觉后,他变的更加懊恼。一想起那津液中竟然有别人的,他就只觉的想要呕吐。

    还没来得及呕吐,肚子里便有一丝热气升起,而那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这让他微眯了双眼。

    世人都说他宠信杨莲亭,更有甚者说杨莲亭是他的男宠,他一直没有反驳过,甚至有时候还会真的给杨莲亭一些好处,给众人一种错觉,其实他那样做,不是因为他真的喜欢杨莲亭,而是因为杨莲亭是龙吟之体。

    龙吟之体能压制他体内的葵花宝典,甚至能让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所以他才会那么看重杨莲亭,而为了掩盖这个秘密,他才任世人猜想。

    杨莲亭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头血猪而已,需要血食的时候,就取,不需要就养在一边,他那样的人,自己连碰他一下都会嫌脏。而刚才那津液下肚后的感觉,明明跟以前吞食杨莲亭的鲜血时的感觉一样,虽然微弱了很多。

    难道刚才那人也是龙吟之体?那自己是否可以……可是那人是否是任我行派来试探自己的呢?

    应该不会,这龙吟之体的事是自己后来发觉的,而且如果任我行知道自己在这里,自己的功力已经被他吸了一半,对他没什么作用了,他应该会立刻杀了自己才对。

    想到此处,东方不败看向门口的眼神变的幽深起来。

    此时的东方教主还不知道,他落下黑木崖,已经由明朝穿越到了几百年前的宋朝。

    ☆、第3章

    西门庆正在外面吩咐平安好好照顾东方不败,突然觉的好似有一阵冷风吹过,他不自觉的的打了个颤。好似有所察觉的往东方不败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又回头吩咐平安。

    吩咐好了之后,他这才坐上马车,离开玉皇庙。虽然不舍得美人,可是一早就说定了今天回家,要是老爷子等不到自己,哼哼,估计他也没命享受美人了。

    济世堂就在县城东面,有五间门脸,门脸后面则是七进的院子,十分宽敞。

    门脸旁边有一扇大门,专供人进出。西门庆看了看天色,便吩咐车夫自行去安顿马车,自己则跳下马车,往药铺走去。

    每天的这个时分,父亲西门达都会在药铺里,或是盘点账目,或是查看药草,他想要见父亲,自然要去药铺。

    不过他一下马车,就发现右面有很多马车,很多人,几乎要把街道给堵塞住。那马车上有很多东西,粗略一看,有各种家什,各种生活用品,好似是在搬家一般。

    再仔细看那些家什,他眼中闪过惊诧。那普通的一个板凳,竟然是乌木边花梨心的,而那靠背椅,更是紫檀的,镶了上好的理石,更别说那些金漆点翠的屏风等物了,一看就是大家之物。

    而看那绵延到街口的马车,还有马车上数不清的箱子,就知道这主人多有钱了。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他隔壁这家一直没人住,前一段时间他还想着要不要想个办法把这家买过来扩大下店面呢,现在就有人来了,而且看起来来的还是个十分有钱的,西门庆的嘴角不自觉的带了一点笑意。

    “你们这是新搬来的?”西门庆问一个正在忙碌的小厮。

    小厮本来有些不耐烦回答,不过在他看清西门庆的长相及穿戴后,立刻变的恭敬起来,“您是?”

    “我是你们的邻居,这家济世堂就是我家开的,我姓西门,单字庆。”西门庆显的十分和蔼。

    小厮一听,变的更加恭敬起来,济世堂也算份不小的产业了,而且能在这条街上住着的,都是些有些能耐的,所以他赶紧道:“原来是西门官人,我这就去禀告我家官人。”

    说着,他就一溜小跑跑进了马车队里。

    不一时,两顶轿子便越过车队,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前。前一顶轿子轿帘一掀,下来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男子长的还算周正,就是稍微有些驼背,所以看着有些提不起气来,不过他穿的倒是非常好。

    男子一见西门庆,只觉的眼前一亮。其实平安夸西门庆长的好那些话并不全是奉承,西门庆长的确实十分俊逸,两只眼睛璨若眀星,身上有一股说不清的精气神,就好似冲诧云霄的青龙一般,只简单的站在那里,便是自成一道风景线。

    “西门兄,我姓花,名子虚,今天刚搬到这里,以后还需要西门兄多多关照。”花子虚抱拳施了一礼。

    西门庆还了一个礼,笑道:“说什么关照,这可不是太见外了吗!你既然搬到我隔壁,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正应该多多亲近才是。我自幼住在这里,有些地方倒是比你熟悉些,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跟我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花子虚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意更多了,“你说的是,今日一见,我就觉的我们十分投缘,以后正是应该多亲近。”

    “正当如此。对了,我们有个兄弟会,里面都是些志向一致的兄弟,今日你搬家,不是很方便,等你闲下来,我介绍这些兄弟给你认识。”西门庆笑的意味不明。

    “真的?太好了,本来还担心到这里没有了相好的朋友呢,现在可是瞌睡就有人给枕头,你可千万记得才好。”花子虚拉着西门庆的手,有些不舍得放开。

    西门庆还没回答,后面便跑过来一个小厮,在花子虚耳边说了什么。花子虚一听,急忙对西门庆道:“今日事情繁杂,后面出了点事,我要去看看。”

    “你忙,等闲下来我们再聊。”西门庆趁机将手抽了回来,很贴心的道。

    花子虚连连点头,也顾不得坐轿子,便带着小厮朝后面而去,不一时,就消失在车队里。

    西门庆看他消失,目光一转,就落在后面那顶轿子上,那轿子四角坠了璎珞,轿帘是淡粉色的,一看坐的就是女眷。

    此时,那轿帘一边微挑,露出一个瓜子脸,细弯弯两道眉的女子面庞来,显然是轿中的女子正在往外观望。

    西门庆的目光正好对上女子的目光,不过他却没有闪避,而是有些轻挑的眨了眨眼睛,眼中好似秋波荡漾,说不出的情意。

    轿帘立刻被放了下来,而且那轿中的女子好似有些太慌张了,竟然在放轿帘的时候打到了轿子边,发出“咚”的一声,之后就再没有声息了。

    西门庆嘴角勾了勾,转身离开。走了几米,他故意回头看,果然发现那轿帘又有了一丝缝隙,虽然没有上次的大,但也能看出轿中的人正在看他。

    轿中的人估计没想到他会回头看,立刻又将轿帘放下,这次是真的没了动静。

    西门庆嘴角的笑意更多回过头,不再看那边,转身进了济世堂。

    济世堂中,有先生正在看诊,还有小伙计正在来回忙碌着,一片繁忙的场景。

    小伙计见到西门庆进来,就要弯腰行礼,西门庆摆了摆手,径直往后堂而去。

    后堂中,果然见到老爷子在那里翻看账本。

    西门达早年东奔西跑的做生意,直到二十多岁才定居在清河县,将近三十岁才生了西门庆。如今西门庆正当壮年,老爷子却已经老了,两鬓间满是白发,脊背有些佝偻,眼睛也有些花,看账本的时候必须低伏在桌面上,偶尔还会咳嗽两声。

    西门庆看着这样的父亲,眼睛有些发酸。母亲早逝,父亲怕继母虐待自己,就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养大。

    人的精力毕竟有限,父亲又要忙店里的工作又要照顾自己,身体一直在走下坡路,所以西门庆在玉皇庙所说的祈求父亲平安的话倒不是假的,他没有兄弟姐妹,真的希望老爷子能一直陪着他。

    也许是西门庆的目光太过炙烈了,老爷子好像有做感应似的朝这边看来,见门口站的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很快又板起脸来,肃声道:“回来了?”

    西门庆连忙将脸上所有表情都收拾起来,露出他那惯有的笑容,只不过这次的笑倒是多了几分真意,“可不是回来了。爹你可不知道,这趟可把我累苦了,那山沟里啥都没有,就是蚊子多。”说着他撸起自己的袖子,让老爷子看他胳膊上的几个红点。

    老爷子嘴唇微动,抬起手好像要去抓西门庆的胳膊,不过他半路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把手按了回去,低声斥道:“挨几下叮算什么?想当年我走川贩药的时候,睡过坟圈子,跟野狗抢过食。”

    “我当然不如您厉害!”西门庆笑着恭维。

    “你看看你的样子,站好了。”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柜子右边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打开小瓶子,他从里面倒出一点儿晶莹的液体,涂抹在西门庆的胳膊上,嘴里念道:“这么好的东西给你用,就是浪费。”不过他嘴里虽然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有慢,抹了一层,好似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倒了一些,又抹了一层。

    西门庆嘻嘻地笑道:“谁叫我是你儿子呢!这东西不给我用,给谁用。”竟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老爷子好似有些怒了,啪的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我宁愿扔了也不给你用。”说着将小瓶子收回了抽屉里。

    西门庆也不恼怒,收回胳膊低头看着胳膊上涂抹的药膏,脸上满是得意。

    老样子见他这样,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很快又板起脸来,“听说你这次抢了广顺堂的药材?”

    西门庆点点头,无所谓的道:“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就知道惹祸,一点儿也不让我放心。”老爷子看起来好像在训斥,其实声音中不自觉的多了一份得意与高兴。

    不过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以后好好在家跟我做生意,不要没事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看那些都是些什么人,都只会混日子或者吃喝嫖赌,一点儿正经事儿不干,你成天跟着他们,以后等我死了,指不定哪天就饿死了。”

    老爷子说起这件事儿,气得满脸通红,抚着胸口开始咳嗽,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儿子担心。

    西门庆又是拍后背,又是关心,赶紧保证以后再也不跟这些人来往,然后,静静的站在一边听着训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只不过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老爷子见他态度还算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示意他赶紧回去,洗漱吃饭。他知道儿子这两天在外面受苦了,早准备了一锅药膳给他补身体,如今,时辰刚刚好。

    ☆、第4章

    出了后堂,西门庆想要往后宅走,却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身进了前堂,来到李长安桌前。

    李长安是济世堂医术最好的先生,大家都愿意找他看病,可谓是济世堂的支柱。此时虽是傍晚,但他的桌子后面还排了三四个人在等着看病。

    他见西门庆过来,赶紧施礼,“少爷,有什么事?”

    “给我一些治疗跌打创伤的药,对了,还要一些补身体的药,要好的。”

    “少爷病了?”李长安殷勤的道,“要不要我帮您看一下!”

    西门庆想要这些药当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在玉皇庙中的东方不败,但这件事又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他有些不耐烦的道:“啰嗦什么,让你给我药,你就给我药就行了。对了,不许告诉我爹,不然,这济世堂谁也保不住你。”

    西门庆沉着脸威胁道。

    李长安脸色一僵,他是这济世堂的顶梁柱,就连西门达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如今却被西门庆如此呵斥,简直欺人太甚。不过他却不敢发怒,而是点头称是,然后开了药方,转头让一边等着的小伙计去柜台抓药。

    西门庆接了药包,就往后面走了,丝毫没有看见李长安脸上的那些不忿。

    回去洗漱过后,他喝了老爷子给准备的药膳,只觉得从内到外,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正在厅中闲坐着,一个老妈子带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小女孩长得十分白净,只不过神情有些怯怯的,紧紧的抓着老妈子的手。

    等到来到西门庆身前,老妈子赶紧对小女孩道:“大姐,快见过你爹爹。”

    小女孩抬头看了看老妈子,见老妈子一脸肯定的样子,这才对西门庆喊道:“爹爹。”

    这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庆的前妻陈氏留下的女儿西门大姐。

    西门庆被她软软的声音叫得心里有些发酥,伸手就要去抱她,可是他的手刚一伸出去,小女孩儿就好像见了洪水猛兽一般,嗖地一下躲到了老妈子的身后,紧紧地攥着老妈子的衣服,再不肯看西门庆一眼。

    西门庆伸出的手,收回来也不是,再往前探也不是,便有些尴尬。

    老妈子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伸手去后面捞小女孩,嘴里求道:“少爷,大姐只是有些日子没见面了,她……”

    “算了,带她去休息吧,我今天也有些累了。”西门庆有些怏怏的道。

    早些年,他不懂事儿,只觉得这女儿是他的累赘,害得他不能出去玩乐,所以对女儿,要不然就是视若无睹,要不然就是训斥,使得女儿一见自己就躲,现在他就算是有心挽回,也有些晚了。

    等老妈子带着小女孩走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便转身回房休息。

    西门庆休息了,有些人却还在烦恼着。

    隔壁,一个小巧玲珑,好似扇坠一般精致的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两只眼睛看似看着镜子,其实却没有焦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子肤白如雪,有一张瓜子脸,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正是白天在轿中的那名女子,也是花子虚的妻子李瓶儿。

    花子虚脱完衣服,站在女子身后,一边用手顺着她的头发,一边有些讨好的道:“到这种小地方来,真是苦了你了。可是,你也知道,叔叔这一死,族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我的家财,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李瓶儿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慢慢的凝聚在对面的镜面上,先是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这新上任的丈夫,低下头去,掩住眼中的委屈与不满,温柔的道:“妾身家道中落,承蒙官人不弃,哪还有什么不满。”

    这花子虚的叔叔其实是一个太监,但宋徽宗宠信宦官,太监是可以做官的,所以这花太监就外放做了一个监官,而花子虚则是花太监的嫡亲侄子,跟在花太监身边准备以后给他养老送终的。

    至于李瓶儿,家里本是京城高官,可是伴君如伴虎,更何况现在皇帝昏庸,宠信高杨童菜四大奸臣,所以祸事来临也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

    不过幸好她机警,带着一大批财务逃脱到外面,正遇上花太监一行。

    花太监见她长的漂亮,又有很多财帛,便撮合她嫁给了自己的侄儿花子虚。

    李瓶儿那时正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有这个机会,虽然根本看不上花子虚,但还是嫁了。

    她本以为终于可以放心了,却没想到花太监染了风寒,没几天就一命呜呼。

    花太监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手里自然有一大批财物。本来,这些财物是应该属于花子虚的,可是财帛动人心,再加上花太监临死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话,所以族里有些人就开始打歪脑筋,动这些钱财的主意。

    花子虚一个人哪斗得过族里的人,思前想后都得不出个结果,最后还是李瓶儿提议,两个人这才挑了这处花太监名下,有些偏僻的地方躲藏,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番对话。

    花子虚听闻自己的妻子这么说,自然喜出望外,又想起白天的事,好像安慰李瓶儿,又好像自我安慰的道:“这清河县倒是个好地方,竟然能有那样的人物,有机会定要与他好好结交一番。”

    花子虚所说的那个人便是西门庆了。

    李瓶儿听他提起西门庆,脑中立刻现出白天那个如松似菊般的人,还有那人对她的那一眼,脸色立刻变的晕红起来,不过她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

    花子虚望着镜中,并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妥。

    他们在想西门庆,还有人也在关心西门庆。

    玉皇庙的客房中,平安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等着东方不败的问话,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天啊,自家少爷捡来的这是什么人,自从这人一睁眼,他看都不敢看这人,好似看一眼下一秒就要死于非命一般。

    心中害怕,他对东方不败的问题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西门庆的老底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东方不败斜睨着眼瞟了一眼平安,只觉的烦厌不已,真想将这人弄死。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主人是个该千刀万剐的,仆人自然也该凌迟。

    平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家少爷牵累了,还在那里祈祷,希望少爷能赶紧回来救救他,他顶着这刀片一般的眼光,腿都打颤,大气都不敢出。

    “滚!”东方不败叱道。

    平安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上立刻现出喜色来。好似得了特赦令一般,他立刻飞奔出了房间。到了房门外,他才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屋内,只觉的好似在鬼门关上走了一次一般。

    东方不败见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这才慢慢的抬起右手去拿旁边放置的茶杯,可是他的手十分无力,所以这一过程就好似慢动作一般。不过最终他还是成功了,拿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

    可是这茶水刚进嘴里,他就又吐了出来,然后干呕了两下。倒不是因为这茶水的原因,而是这湿润润的感觉一入口,他就想起白天西门庆吻他的事来。

    那样的纠缠,那样的津液相混,而那些津液还被他咽到了肚子里,他肚子里又没有东西,想吐都吐不出来,怎么能不恶心。就算用再多的水漱口都不管用。

    东方教主这洁癖一犯,情绪立刻变的暴躁起来,啪的一下将茶杯摔在地上,这才闭眼开始修炼。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摔下黑木崖后被一个商人之子,也就是西门庆救了,不过他却一点感激西门庆的意思也没有,对他只有恼恨,恨不得立刻弄死他。敢那么对他,纯粹是活的不耐烦了。

    还有他那些仇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而做这些的前提就是他必须恢复武功,所以他自然要加紧修炼。

    尝试运行功法,可是筋脉全部堵塞断掉,他只能慢慢的疏通、连接,内力根本提不起来,这让他心中微凉。

    直到月兔东升,他才睁开了眼,眼中满是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5章

    西门庆这一夜倒是睡得十分香甜,第二天早上,陪老爷子用了早餐,便以玉皇庙上香为由,出了家门,直奔玉皇庙。

    坐在马车上,他看着自己身前的药包,心里有些着急。不知道那个人醒了没有,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想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了,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其它人来了。

    这么想着,他的心情果然变得平静起来。

    跟昨天一样,西门庆也没有惊动其他人,便来到了客房外面,小厮平安一见少爷来了,喜得抓耳挠腮的。

    不为别的,里面这尊大神实在是太难伺候了,他在这儿待一天,比跟在西门庆身边十天都觉得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累。那种好似随时都会被撕碎的感觉,真是提心吊胆的。

    “醒了吗?”西门庆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平安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东方不败,干巴巴的道,“醒了。”

    还想再说什么,西门庆却越过了他,一推门进了屋里。

    平安站在门外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在外面比较好,里面这尊佛,估计也就少爷能降服。

    西门庆一进门正对上东方不败的眼神,只觉得心砰的一下。

    那睥睨的目光,傲视天下的神情,再配上那绝世的容颜,与鲜红的长袍,就好似那人是国王,而自己只是一个误入他领地的臣民一般,想要屈服,想要跪拜。

    西门庆好似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定住了,而此时,东方不败也在打量西门庆。不会武功,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不过,长成这样更该死!

    两人互相打量,一时间倒是静默一片。

    山风吹动窗棂,发出嘶嘶的声音,西门庆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只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一个被人压的,就算他再有气势,又怎么会像国王呢!就算是像,也只能像女王,等着自己征服的女王。

    这么一想,他只觉的鲜血沸腾,色胆包天,说的就是他了。

    无视了东方不败那几欲杀人的眼神,他露出一个笑容,走到床边,将药包递给东方不败,“这里有些补药,回头我让平安弄给你吃。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着他自顾自地坐在了床边,好似老朋友一般问道。

    东方不败阴沉着脸看着他,没有说话。

    西门庆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我叫西门庆,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不败还是没有说话,就在西门庆想是不是需要换个话题的时候,就听对面的人一字一顿的道,“东方不败。”声音甘洌清澈,就好似金玉相撞的声音一般。

    西门庆一愣,随后调笑道:“我姓西门,你姓东方,我们倒是有缘的很。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知道我们这是修了多久,这才有缘遇到。”

    东方不败的眼角一挑,他是个孤儿,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是后来加入日月教后,给自己起的这个名字。

    东方不败生了一双凤眼,这眼角一挑,说不出的明媚勾人,就如同摇曳的罂粟花一般,勾的西门庆心尖一颤。

    西门庆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些年,他跟那些纨绔在一起,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早已经是风月中的老手。

    一眼看见东方不败露在外面的修长双手,他一边伸手去抓他的手,一边好似关心至极的道:“也不知道你这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我家里是开药铺的,我也懂一些医术,不然,我帮你看看吧。”

    西门庆说谎话从来不用打草稿。

    他的手才一碰见东方不败的手,东方不败就好似被什么东西蛰了一般收回了手,神色不善的看着他,一张脸阴沉的好似能凝下水来。

    他越是这样,西门庆的心越好似被小猫抓的似的急切,“你这样不是要急死我吗!我救了你一命,你要是不好好吃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是白费力气了。”

    他意有所指的道,刻意提示东方不败是自己救了他。

    任我行曾经对东方不败有恩,不过却那样算计他,现在西门庆又拿这种恩情来要挟他,东方不败恼恨的连眼睛都变红了,里面透出一股血气来,好似森罗殿的阎王一般。

    西门庆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心底那点燥热也退的七七八八,恢复了平静,不过他先入为主,认为东方不败只是一个娈童,所以倒没生出惧怕的意思,只是讪讪的笑道:“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还是好好休养的好,不然以后……”

    他这句倒是说到了东方不败的心里,他现在最为担忧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如果他的身体能恢复正常,怎么会容许这样一个小人在自己眼前乱晃,早就把他送进地狱了。

    强迫自己将怒火压了压,他盯着西门庆的眼睛道:“我需要千年以上的药草,还有,你的鲜血。”

    这还是西门庆第一次对上东方不败的眼睛。从刚才开始,东方不败都是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斜视着他,现在骤然得到青眼,他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过那感觉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清醒过来了,他知道他为什么能得到眼前这人的正眼,还不是现在这人有求于他,那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可以多求一点呢?

    想到此处,他嬉笑道:“先不说这千年的药材如何珍贵,就说我的鲜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家中尚有老父,哪里敢擅自答应。”

    说到这里,他见对面的人脸上果然露出些不满,便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西门家以卖药为生,做的是生意,如果你能给我足够的好处,我考虑一下,也不是不能答应。”

    “你要什么?”东方不败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可是他还是想听西门庆说。他不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人敢跟自己说那种话。

    显然,东方教主已经忘了眼前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谁,而且已经占过他便宜了,那还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呢。

    果然,西门庆收起了笑容,一板一眼的道:“我觉的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东方不败声音中又染上了怒气,一张脸也因为怒气变的晕红起来,更添了两分艳丽,看的西门庆火起。

    “我以为你知道的,不过既然你不知道,我不介意告诉你一下。”西门庆说着,向前凑了凑身体,一下子吻在了东方不败的唇上,立刻就是一阵狂风骤雨。

    东方不败没想到这人竟然混账到这种地步,又气又恶心,想要反抗,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力,倒好似欲拒还迎一般。

    再加上他现在身体很弱,又没有亲吻的经验,根本不知道换气,就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脑中好似放了烟花一般灿烂,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忘了恶心。

    这边西门庆心里却有些诧异,他以为这人应该是久经风月的,没想到竟然跟个雏儿一般,难道是在哪家养成了还没有被收用过?不对啊,看他的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哪家会这么傻。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就忘了,只是抬起脸舔了舔嘴唇,满意的看着东方不败的反应,调笑道:“果然很甜。”

    东方不败本来只顾着喘气,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反应过来了,自己竟然又被被人吻了,甚至刚才不注意间,又吞下了很多甜腻的东西。瞬间洁癖发作,他翻滚到床边一阵阵的干呕。

    可惜他肚子里根本没一点食物,根本呕不出东西,最后呕的厉害了,竟然吐出了一些黄色的胆汁。

    西门庆的脸色则如同开了染铺一般,什么都有。

    阴沉的看着趴在那里干呕的东方不败,他嘴角挑起了一丝狞笑。真好,还从未有人如此嫌弃过自己,真是太好了!

    以前那些人,自己一个眼神,就上赶着来服侍自己了,这人竟然因为自己碰了他而恶心,自己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心中怒极,他脸上的狞笑倒变的温和了几分,这样也好,太容易到手的猎物也没什么意思,只有降服这样的人,让他从讨厌自己,到最后心甘情愿被自己上,才是最大的乐趣不是吗!

    想到此处,他赶紧到一边倒了一杯水,递给东方不败,神色忐忑的道:“你没事吧,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对……”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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