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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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 作者:独恋一枝花

    第5节

    半晌,陈达才喃呢道:“仙人,刚才的一定是仙人。”

    他这么说,非但没有人反驳,大家反而露出一种恍然的感觉,原来这人是仙人,怪不得长的这样好看,又能凌空而行。

    陈达无意识的说完,立刻抓住了朱武的手,“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这仙人。只要能见到他,就算让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也愿意。”

    朱武有神机军师之称,自然不是陈达能比的。他看了一眼东方不败消失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身后如痴如醉,满脸崇拜的兄弟,顿时计上心来,不管东方不败是人是仙,这都是一个机会。

    “兄弟们,今天我们在这黑木崖得见仙人,可见上天都是认可我们的,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正式插杆,反了这朝廷。从此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仙人为证!”

    说完,他不顾身上的疼痛,朝着东方不败消失的方向率先拜倒在地。

    他这么一说,这些山贼顿时觉的他说的对,他们果然是天降大任的人,一个个激动的跟着拜倒下去。

    等到拜完,陈达立刻道:“大哥,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仙人。”陈达是直肠子,比较关心这个。

    对于这位头脑不太灵光的二弟总拆自己的台,朱武也很无奈。

    他刚要说只要他们好好努力,成就一番事业就能见到仙人,就见一直没说话的杨春突然兴奋的跑到东方不败消失的地方,弯腰捡起了一个什么东西。

    “三弟,什么东西?”一想到那可能是仙人留下的,陈达如同猛虎一般就扑了过去。

    杨春的身形诡异的一晃,躲过了陈达,这才抬起手掌道:“一个盒子。”

    众人闻言,都朝着他手里看去,只见他手里放着一只打开的雕花檀木盒,盒中什么都没有,盒上花鸟掩映,不时有暗香传来。

    “是仙人的,一定是仙人的……”陈达惊呼出声。

    朱武眉眼一皱,不过转瞬就朝着那盒子拜倒在地,“谢仙人赐物,我等定当尽心侍奉,早晚上香叩拜。”

    他这么一跪,众人都跪倒下去,恭恭敬敬的给那个盒子磕头。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成立的这个山寨就叫神仙寨,一不供关公,二不供苍天,只供刚才所见到的红衣神仙。而他们的山寨除了反抗朝廷,发展壮大之外,就是要寻找神仙的仙迹。

    至于神仙所留下的盒子,自然是山寨的圣物,要高高的供在聚义厅里,众兄弟每日膜拜。

    不过这个盒子到底是不是东方不败的呢?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其实这个盒子正是当初西门庆送灵芝给东方不败时所用的盒子。灵芝已经被东方不败吃了,但这盒子,他却诡异的没有扔掉,而是带在了身上,刚才动作间不知道怎么的掉在了地上,被杨春捡到。

    东方不败还不知道他身上的盒子已经掉了,他现在正在全力赶路。

    黑木崖这一行,他看着一片荒凉的教会旧址,终于相信自己来到了几百年前的宋朝,而之前的种种,全部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消失不见,现在,斩断最后一丝恩仇的他有点想见一个人。

    此时,驿站内,西门庆将自己带来的新鲜瓜果递给高坎,高坎立刻喜出望外,一边感谢,一边让下人赶紧将这些瓜果切好呈上来,他要和他的西门大哥一起吃。

    西门庆笑眯眯的应了,这才道:“上次是我的错,让你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为了表示歉意,这次我可是给你找了一个好的。

    我亲自去确认过了,这小娘子绝对……”

    西门庆还没说完,高坎就打断了他,“哥哥,其实不瞒你说,我对窠子里那些女人实在没什么兴趣。”

    “哦?这样啊!”西门庆觉的有点难办了,这良家女子大多藏于闺中,他哪那么容易给高坎弄来。

    高坎却一点也不在意,挥挥手道:“哥哥,这件事你就别想了,我自有订策。”

    西门庆听他这么说,却突然想起来一个事,高坎是因为林冲的娘子才会来这清河县的,难道他对那个小娘子念念不忘?

    正在思索着,就见小胡子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他一见西门庆也在,恭恭敬敬的给西门庆施了一礼,这才跑到高坎身边,趴在高坎耳边,好像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

    高坎十分不悦的哼了一声,这才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哥哥待我就如同亲弟弟一般,我有什么事是哥哥不能听的。”说着,他拿起一个茶碗就砸在小胡子身上。

    小胡子被茶碗砸到了肋骨,砸的生疼。再加上茶碗里本来就有滚茶,他被烫的差点跳脚。不过,在他看见高坎的脸色后,他还是忍住了,恭恭敬敬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京中的高太尉派人传来口信,林冲带着兵器擅闯白虎堂,意图谋逆,已经被抓入大牢,现在高坎可以回京了。

    至于林冲的娘子,竟然不识时务的悬梁自尽了,高太尉表示,以后一定会给高坎更好的,让高坎千万不要过于伤心。

    “回京?”高坎有些失神的自语了一句。

    “是啊,衙内。您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小胡子一想到京中的繁华,声音中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喜悦,就连刚才的砸伤、烫伤,好似都没有那么疼了。

    西门庆一听高坎要走,也高兴起来,这些日子天天陪着他玩,他要被烦透了,如今他一走,他不就自由了吗!

    “你什么时候走,我为你送行。”西门庆笑眯眯的道。

    “走?这……”高坎好似在魂游天外。

    这时,小胡子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西门庆道:“刚才我从外面进来,遇见一个女子,她说她家娘子想要见你,人现在就在门外。”

    “有人要见我?”西门庆犹疑的问了一句,他有些想不到谁要见他,而且还找打驿站来了。

    看了一眼高坎,看他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他也就没跟他说,直接起身去了外面。

    一出驿站,他就看见一个穿水绿衫子的女子满脸忐忑,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着,不是李瓶儿的婢女迎春还是谁。

    迎春也看见了西门庆,赶紧朝着他走来,不过走了几步就被驿站的守卫拦住了,脸上羞红一片,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

    西门庆过去调笑道:“怎么,想见我?”说着,就去捏迎春的下巴。

    这里这么多人,迎春自然不敢让西门庆碰,赶紧往旁边躲了躲,这才拉了一下西门庆的袖子,指了指一边的胡同,道:“是我家娘子想见官人。”

    “哦?”西门庆一听李瓶儿来了,立刻喜上眉梢,大步走向那边的巷子。

    巷子里有一顶小轿,迎春趴在小轿门口说了两句,轿帘一掀,李瓶儿这才缓缓而出。

    她一出轿帘,就对着西门庆偷来悠悠一眼,眼中颇有些失望、委屈的神色。

    ☆、第22章

    西门庆立刻猜到了她的来意,玳安去京里也有些日子,算起来也该回来了,可是他一直没回来,李瓶儿如何不急。

    现在,她是怨上自己了吧。

    “娘子休怪,玳安马上就要回来了,也未可知。”

    李瓶儿幽怨的道:“官人真是个大忙人,我找了你几次都找不见人,还以为官人是故意躲着我,不见我呢!”说着,她的眼圈就红了。

    西门庆看看左右,发现除了在一边的迎春外也没有别人,立刻上前拉住了李瓶儿的手,温声道:“娘子这可就错怪我了,我不见谁,也不能不见娘子,实在是这些日子有些忙。

    不过幸好,高衙内就要回京了,等他回京,我一定亲自办娘子的事,娘子可不要气了。”

    李瓶儿脸色羞红,将手从西门庆手里抽出来,怒道:“你真的办到才好。”

    “肯定办到。娘子若是不信,可以摸摸我的心,人家说说谎话心跳会加快,娘子摸摸我的心跳是否加快就知道了。”西门庆涎着脸,抓住李瓶儿的脸就往自己怀里摸。

    这里虽然是小巷子,但也是在大街上,李瓶儿如何肯依,挣扎着就要往后退,西门庆却色心顿起,不管不顾的拉着她,非要她摸,两个立刻拉扯成一团。

    李瓶儿一个女人,又对西门庆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拉扯了两下见不管用,就要屈服了。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怒气的声音传来,“哥哥,这位小娘子是谁?”

    李瓶儿一听有外人,立刻挣出西门庆的怀抱,站在一边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才好。

    西门庆回头一看是高坎,倒也没什么慌张的意思,笑道:“这位是我朋友花子虚的娘子,就住在我隔壁。好弟弟,你怎么出来了?”

    李瓶儿听西门庆如此介绍她,脸色顿时一白,咬了咬嘴唇,她转身坐进了轿中。

    迎春也是一脸慌张,赶紧叫过轿夫,几人便消失在胡同中。

    高坎看着李瓶儿的轿子,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这个小娘子长的倒是还不错。”

    西门庆心中一惊,这位不是看上李瓶儿了吧!不过这李瓶儿长的确实好看,他看上倒也正常,可是,这李瓶儿他还没弄上手,现在这是要怎样?

    “长的也就一般般吧。对了,你不是说京里的小娘子都长的十分好看吗,你马上就要回京了,是不是……”

    高坎是有些笨,可是这次却意外的听出了西门庆的意思,他让他不要打李瓶儿的主意呢!心中的小火苗嗖的一下变成了熊熊烈火,他也没理西门庆,就进了驿站。

    西门庆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微沉,但很快,他就追了上去,跟高坎说些他喜欢的话题。

    高坎本来不想搭理西门庆,但耐不住西门庆一再的跟他示好,他也就无精打采的应了。

    不过,这一整天高坎都闷闷不乐的,晚上准备了酒,他非要跟西门庆喝个一醉方休。

    西门庆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可是架不住高坎疯了似的跟他喝,最后高坎醉倒在地,他也有了分的醉意,这才在平安的服侍下回了家。

    来到他的屋子门口,西门庆发现他屋子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这让他有些迟钝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谁在自己屋里,难道是老爹?

    可是老爹平时这时候都睡下了,难道是狐仙?西门庆这脑袋一糊涂,各种不靠谱的想法就往上涌,立刻想到了野史里那些月下来找书生幽会的美艳小娘子。

    脑袋一团乱,他竟然越想越觉的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一定是哪位狐仙姐姐看他长的英俊,最近又长期孤枕难眠,来给自己送温暖了。

    一把甩开平安,他也不开门,晃着身子就来到了窗户边,学着野史里那些书生的样子用手沾了点唾沫,点在窗户上,将窗户溶出了一个洞,这才从洞里往里看去。

    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红衣的美人,长眉凤眼,说不尽的妖娆,被灯光一照,好似发光体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这美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难道是自己认识的?

    而就在这时,美人好似察觉到西门庆在看他,斜睨了他一眼,那斜飞起的眼角,就似小勾子一般,勾的西门庆心痒难耐,立刻把刚才的猜测抛到了九霄云外。

    用力的咽了咽涂抹,西门庆觉的他有点热。一把推开门,他就朝着美人扑去,不过他这一扑却没扑到人,美人竟然诡异的消失了。

    美人呢?西门庆脑袋发晕,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美人不知道怎么到了他身后。果然是狐仙,竟然有这种本事,西门庆心里道。

    “你喝酒了。”东方不败的声音如同干洌的泉水一般清澈。

    西门庆点点头,想回身抱美人,可是脑袋实在晕的厉害,眼前迷茫一片。

    他不得不坐在椅子上拿眼望着东方不败,嬉笑道:“你长的真好看,就像,就像东方不败一样好看。不,你比他还要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皱了皱眉。

    “嗯。他也长的好看。不过他在韩伯家里,不然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西门庆吐出一个酒嗝,晕晕乎乎的道。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装作不在意的道:“哦,那你喜欢他?”

    “喜欢?”西门庆反应了一下才道:“他长的那么好看,我怎么会不喜欢,可惜,他不喜欢我。都不让碰,还嫌我脏。”

    说到这里,西门庆委屈的鼓了鼓嘴,又扑向东方不败,“美人,你长的真好看。”

    东方不败还在消化西门庆刚才的话,被西门庆抱了个正着。这次他再闻见西门庆身上的酒味,倒是没觉的那么难闻了,反而觉的有种酒香,让人想要沉醉的酒香。

    西门庆抱住美人,立刻上下其手,而东方不败既然不讨厌这种感觉,就跟着感觉走了,不一时,两人就滚在床上。

    不过等到西门庆帮东方教主舒服过后,问题就来了,他们俩的型号,就好比大白萝卜跟西红柿,第一次,西门庆又有些着急,西红柿怎么着也得破点皮才是。

    可是教主是什么人,他喜欢的就喜欢,不喜欢的当然不会忍着,所以他立刻制止了西门庆要继续的行为。

    在这种时候喊停,西门庆真是忍无可忍,最近一直是这样,他都怀疑他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立刻就想用强。不过他的武力指数跟教主一比,就好似小蚂蚁跟大象差不多,教主只用一个指头,点在西门庆的穴位上,他就只能僵着身子在那里待着了。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又享受了一会儿余韵,这才缓缓的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发现身上没有一丝不妥,他这才放开了西门庆。

    西门庆本就酒醉,又被点住这么长时间,只觉的浑身酸麻难受的厉害,更觉的愤怒异常。

    想去扑东方不败,可是奈何身上没有半点力气,西门庆拿起枕头砸向东方不败,怒道:“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完,他趴在床上装作委屈的道:“反正你也不喜欢我,留在这里也没用,枉我那么喜欢你。

    长的好看的都一样,你嫌弃我,东方不败也嫌弃我,我自甘下贱,掏心掏肺的喜欢你,以为就是块石头也会热的,可是我错了,你根本就不会喜欢我,更不会正眼看我。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着说着,他就把眼前的人当做了东方不败。

    说完,他还拿眼觑着东方不败的反应。

    这招可是他的杀手锏,往日哪怕是再贞烈的女子,只要她心底有那么一丝丝喜欢他,都会立刻转换态度,更何况是刚才跟他肌肤相亲的人。

    东方不败确实犹豫了,他在想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西门庆。如果一点都不喜欢,他为何从黑木崖下来就匆匆的来见他。

    如果喜欢,他就该忍一忍刚才的不适吗?凭什么,他不是说喜欢自己吗,那他为什么不忍着。

    东方不败的脸色一变再变,也没个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花爆裂开来,他迟疑着向前走了一步,却发现床上的人双眼紧闭,呼吸均匀,早已陷入了沉睡。

    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他过去扬起手在西门庆脸上打了一巴掌,打的他脸都红肿起来,这才一扭身出了门,脚尖一点,便如同振飞的鸟儿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第23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西门庆才醒过来,头昏昏的疼的厉害,脸上也有些疼。

    这时,平安送进来一杯醒酒茶,说是西门达早就备下的,让他醒了喝。

    西门庆一听是自家老爹备下的,立刻喜滋滋的喝了。喝完,他又靠着穿边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觉的清醒了很多,一睁眼,正望见平安好奇的看向他。

    “嗯?”西门庆不悦的道。

    平安倒是十分乖觉,立刻拿过来一面铜镜。

    西门庆往铜镜里看去,只见他的左边脸好似有些肿。伸手去摸那里,发现果然有些肿痛,瞬间,记忆开闸,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他记得昨晚回来好似见到了一个狐仙,那个狐仙长的很像东方不败,然后,然后呢,记忆一片混沌,他实在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什么了。

    “我房里进没进来过人?”西门庆问平安。

    平安想了一下,摇了一下头。

    那是怎么回事?昨晚肯定是有人来过,那个人会是谁,是妖,是鬼,还是人?如果是人,是不是东方不败。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韩伯家里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突然消失了?

    难道是鬼怪化成了他的模样来骗自己?西门庆一惊,不过瞬间又觉的有些荒谬。

    “你去韩伯家里看看东方不败,看他是否在那里。还有,如果他在那里,悄悄问问韩伯他是否离开过。”西门庆吩咐平安。

    平安一听又要去见东方不败,立刻苦了一张脸。

    “对了,带一些补品去。就跟他说我过几天会去看他,让他忍耐几天。”西门庆才不会在意平安的意愿,继续道。

    平安知道西门庆决定的事他再不愿意也没用,哀怨的看了西门庆两眼就退出去办事了。

    等到平安走了,西门庆用手揉着肿痛的脸,目光微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外传来玳安焦急的声音,“少爷,出大事了。”

    玳安从京城回来了?那他所说的出大事……西门庆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起身道:“进来。”

    玳安一推门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脸的灰尘,风尘仆仆的,“少爷,是京里的杨都尉出事了,连陈家老爷都被连累了。听说杨都尉犯的是诛九族的大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我们。”

    “你说什么!”西门庆一把抓住玳安的手,急道。

    “杨都尉犯了谋逆的大罪,一家都被抓进天牢了。”玳安此时好似还心有余悸,说话颤颤巍巍的。

    “那陈家呢?”

    “我去京里的时候正赶上杨都尉被抄家,所以赶紧去陈家老爷家看,结果陈家老爷一见到我,就把陈家少爷陈敬济还有几车东西交给我,让我赶紧会来见老爷,我这才回来的。”

    “对了,陈家老爷还有一封信给老爷。我回来的匆忙,还没交给他,您看……”说着,玳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西门庆也顾不得这信是给自家老爹的了,赶紧撕开信看了起来。

    信是陈家老爷写给西门达的,大意就是说杨都尉家惹了大麻烦,他害怕自己家受牵连,所以将家里的财物还有唯一的骨血陈敬济交给西门达。

    如果他们家真的有三长两短,希望西门达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照顾陈敬济,不求他当官富贵,只求他平平安安。

    至于那些财物,就当报答西门达的

    大恩,还有陈敬济跟西门大姐的婚事,如果西门达不愿意,就当作废。

    最后,陈家老爹又说了一些以前他跟西门达一起走川贩药的事情,希望西门达能帮他留下陈家的一点骨血。

    西门庆看完,只觉的如坠冰窖,这诛九族的大罪可不是开玩笑的,就连他们都可能受牵连,一不小心,全家就得见阎王。

    而陈敬济明显在这九族之列,陈家老爹却让他们保他,岂不是让他们引火烧身。

    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信,西门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问平安,”这件事老爷知道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老爷。”

    “那就好,那就好……”西门庆松了一口气,如果老爹知道,这件事他不管也得管,现在老爹不知道,他只要悄悄处理好这件事……

    西门庆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就听门外一个肃然的声音响起,“好?什么好!”

    随着声音,西门达一脸忧色的走了进来,而他手上还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长的唇红齿白的,不过此时却不怎么好,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哭过,身上也是灰扑扑的,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西门庆一见这少年,就暗叫糟糕,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少年肯定就是他未来的女婿,那个陈家独孙,陈敬济了。

    怎么回事?老爹怎么会见到陈敬济呢!现在,这件事可麻烦了。

    西门庆瞪了一眼玳安。

    玳安赶紧缩头,不敢看西门庆。

    西门达见两人在那眉来眼去的,神色更加不悦,不过他还是很关心西门庆的,一眼就发现了西门庆的不对,“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啊?”西门庆下意识的摸了摸那肿起来的脸,撒谎道:“有点上火,牙疼,就肿起来了。对了,爹,你已经知道陈伯伯的事了吧?”

    西门庆快速的转移着话题。

    果然,西门达立刻被西门庆的话题吸引住了,他点点头,拉过陈敬济,对西门庆道,“这是敬济。”说完,又对陈敬济道,“这是,这是你西门叔叔。”

    西门达竟然没说西门庆是陈敬济的未来岳父,只说是叔叔,这让西门庆脸上一喜,难道自家老爹也知道这件事危险,要跟陈家划清界限了!

    陈敬济听了,也听出些不寻常来,眼圈差点又红了,不过还是强忍着乖乖的给西门庆行了个礼,叫了一声叔叔。

    西门庆赶紧将他扶了起来,这才对西门达道:“爹,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西门庆打算先探探自家老爹的口风再决定该怎么做。

    西门达抬头怜爱的看了一眼西门庆,这才对玳安道:“敬济赶了一天的路,又累又饿,你带他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西门达这是要避开陈敬济单独跟西门庆说话,玳安立刻明白了,去跟陈敬济说带他去吃好吃的。

    陈敬济虽然是个少年,但这几日家里遭逢巨变,他变的敏感了很多,立刻察觉到了西门达的意思。

    有些害怕,有些愤怒,但他却无计可施。最后,他恭恭敬敬的给西门达跪下,“爷爷让我给你带一句话,那箱酥饼就不用还了。”

    西门达一听,就知道陈敬济误会了他的意思,一把将他扶起来,望着他良久,这才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哪怕豁出我这条命。”

    说完,他拍拍陈敬济的手,这才道,“乖,你去吃点东西吧。”

    陈敬济现在也无计可施了,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玳安出去。

    西门庆在刚才陈敬济弄出那么一出的时候眼里就有了冷光,他最讨厌算计他或者算计自家老爹的人了。

    知子莫若父,西门达看了一眼西门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示意西门庆坐下,他竟然露出一个微笑,淡淡的,十分轻松的,好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后的解脱。

    西门庆正好看到了这个诡异的笑,心顿时变的不安起来。

    西门达却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户外面,或者说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你知道敬济刚才说那箱酥饼是什么意思吗?”

    西门庆摇摇头。

    “当初我贩药被强盗所抢,浑身上下没有一文钱,也没有吃的,眼见着就要饿死路边,是陈梁凯见我可怜,把他仅有的一箱酥饼给了我,我这才没有饿死,回到了家中。

    以后,我们就成为了朋友,可是我从没有跟他提过还酥饼的事,因为那不是一箱酥饼,是我的命。我根本还不起。

    陈梁凯也没提过,不过刚才敬济却提了起来。”

    “爹……”西门庆不安的道,他知道老爹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西门达却伸手制止了他的话,“就算敬济不提,我也会豁出命去护住他的,你别怨他。以后,如果有可能,你就帮我好好照顾一下他。就算爹求你了!”

    西门达这话十分的不好,西门庆做不住了,“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达深深的望了西门庆一眼,突然一拍桌子,狠狠的道:“跪下!”

    西门庆不知道自家老爹在搞什么鬼,但还是乖乖的跪下了。

    “不肖子孙西门庆,忤逆父亲,不敬祖先,今天,我就代表西门家的列祖列宗,将西门庆逐出西门家。从此,西门庆与西门家再无半点瓜葛。你走吧!”

    西门达说着,一摆手,不再看西门庆。

    ☆、第24章

    西门庆几乎立刻就猜出了自家老爹的意思,自家老爹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帮陈敬济,可是又怕连累他,这才将他逐出家门。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老爹既然不舍得他受牵连,难道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进大牢或者被……黑发人送白发人吗!老爹怎么就一点不明白他的心呢。

    苦笑了一下,西门庆现在倒是不着急了。先前他不明白老爹的决心,还有些侥幸的想法,现在已经明白了,他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保住老爹,还有陈敬济。

    要做到这些,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西门庆从地上站了起来,怡怡然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爹,今天晚上我们就给敬济接风洗尘吧,看他那样子,估计这些天都没吃好,也没睡好,真是苦了他了。”

    西门达眼睛一瞪,“你已经不是西门家的人了,也不是我的儿子,我们西门家的事不用你管。”

    西门庆无奈的笑了笑,“爹,我一会儿就去找高衙内,料想这件事如果他肯帮忙,应该也没多大的事。你还是好好照顾一下陈敬济吧。”

    “这……”西门达狐疑的看向西门庆,他只知道最近西门庆天天往驿站跑,但他却不知道西门庆跟高坎的关系。

    在他看来,他们这种小人物,高衙内应该理都不愿意理的,又怎么会帮他们。

    “真的可以吗?你不要太为难……”西门达踌躇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毕竟谁有活的希望,也不愿意等死,况且,他还没看见他的孙子出世呢,他就算死了都没办法闭眼。

    西门庆自然要好好安慰老爹一番,等到老爹终于放弃了刚才那个想法,他这才出了门,一边往外走,一边叫来玳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封求杨都尉帮忙的信呢?

    玳安说根本没有见到杨都尉,信还在他这里,然后就把信交给了西门庆。

    西门庆知道这信是个祸事,赶紧将信撕了个粉碎,这才听玳安说剩下的事。

    不过其实玳安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说好像跟禁军教头林冲的事有关。他这么一说,西门庆倒是想起之前高坎收到的消息来,林冲带刀闯白虎堂,是谋逆的大罪。

    可是这杨都尉是怎么被牵连进去的呢?是真的跟林冲有关系,还是其它的?

    西门庆现在掌握的信息太少,也无从判断,不过有一点肯定的是,这件事既然跟林冲有关,那必然是高俅高太尉做的。

    如果刚才西门庆有三分把握自救,现在这么一分析,倒是有了五分,要想在高太尉那里求情,有什么比从高坎那里下手更直接有效的呢。

    不过想到高坎昨天的态度,西门庆又有些担忧。像高坎这种酒肉朋友,最靠不住,他未必把自己当回事。

    要是其他人,送给他一些金银也许能行,但高坎,估计他对银子是什么都没什么概念,怎么会因为银子帮自己。

    不送银子,西门庆想到的只有女色,可是这女色……

    西门庆一边想着,一边出了门,刚要坐轿去驿站,就见旁边一个女子探头探脑的看着,仔细一看,那女子不是迎春还是谁。

    瞬间,西门庆想到了昨天的事,高坎好像很中意李瓶儿。

    顿住脚步,西门庆只犹豫了一秒,就转身朝着迎春走去。

    迎春见西门庆过来,当先开口解释道:“我见官人这里十分吵闹,就出来看看。刚才看见有几辆大车过来,而且赶车的人说一口京腔,可是去京城的人回来了?”

    迎春这么一说,西门庆倒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家老爹怎么会知道陈敬济来了。原来刚才外面有这么大的动静,连迎春都惊动了,自家老爹不发现才怪。

    瞪了玳安一眼,玳安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没办好,立刻缩着脑袋站在了一边。

    西门庆倒是没有再追究这件事的对错,他对迎春道:“是去京里的人回来了,我正要跟你家娘子说这件事呢,这件事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怎么不妙?”迎春急道。

    西门庆却道:“你家娘子呢?”

    迎春知道事情的轻重,赶紧跑回了家中,不一时又跑了回来,说李瓶儿在家中等着西门庆,让西门庆前去。

    西门庆跟着迎春进了花府,不一时就来到了大厅中。

    大厅中,李瓶儿正急的来回走动,一见西门庆,立刻道:“官人,出了什么事,可是求人的事不成了?”

    西门庆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深深的看着李瓶儿,好似要把李瓶儿刻在脑中一般。

    李瓶儿经过昨天的事本来有些怨恨西门庆的,可是被他这么浓烈的目光一烤,那些心思便立刻化为灰烬,只剩下满心的羞涩,还有一丝淡淡的甜蜜。

    就在这时,西门庆突然一把抱住了李瓶儿,抱的十分用力,好像一松手,李瓶儿就会消失一般。

    李瓶儿的鼻息间全是西门庆身上那淡淡的皂香,脸色瞬间变的通红一片,挣扎着想要脱离西门庆的怀抱。

    “别动。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抱你了,以后……”西门庆的声音十分低沉,带着一种沉痛。

    李瓶儿被这样的西门庆吓住了,也不再挣扎,小声问道:“官人,到底出什么事了?”

    西门庆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李瓶儿,然后放开李瓶儿,“你就不要担心了,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扛,绝不让你受委屈。”说完,他就快步往外走去。

    李瓶儿如何肯让西门庆就这样离开,她一把拉住西门庆的手,眼泪都落下来了,“官人,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要急死我吗?”

    西门庆还要挣脱李瓶儿的手,李瓶儿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西门庆的腰,泣不成声。

    西门庆长叹一声,这才回头给李瓶儿擦了擦眼泪,道:“今早玳安才回来,说杨都尉一家还有我的亲家陈家都被牵连了,现在都被下了大牢,弄不好,就连我……

    不过,我既然说过要帮娘子,就一定会帮。我认识高衙内,这就去求他,哪怕我死,我也要求得他的帮忙。”

    说着,西门庆就拉开李瓶儿的手,还要往外去。

    西门庆的话说的没头没脑,李瓶儿一心想着花子虚的事,一听自然以为杨都尉还有陈家是因为帮自己才被牵连下狱的,如今又听西门庆说会有生命危险,她是又感动,又愧疚。

    早知道这样,她宁可……

    “官人,那高衙内好像十分难相处。”李瓶儿担忧的道。

    “哎!”西门庆长叹一声,但转瞬就担忧的对李瓶儿道:“对了,我这一去,无论成败,你都不要去找我。还有,若是我真的,真的出什么事,你立刻离开清河县,千万不要被高衙内看见,不然……”

    李瓶儿昨天就觉的高坎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似要吃了她一样,如今一听西门庆的话,她白了一张脸,“可是,可是那高衙内对我……”

    “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说着,西门庆还要往外走。

    这次李瓶儿却没有拦他,因为她脑中乱作一团,各种念头纷飞,她已经茫然一片,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了。

    西门庆慢慢的走着,眼角却看着李瓶儿的反应。这李瓶儿长的还算不错,要是平时,他一定会好好跟她玩玩,可是现在跟自家老爹的性命一比,她却远远不够看。

    他是很怜香惜玉,可是他却有更爱的东西。

    眼看着就要走出门口了,西门庆的眉眼微皱,难道他估算有误?要是一般的女子,自己为她牺牲这么大,她都要拦住自己才对,除非,除非李瓶儿对自己没有一点情义。

    可能吗?西门庆的眉眼一冷,难道自己终日打雁,今天被雁打了眼,这李瓶儿跟自己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要怪他不留情义了。老爹是一定要救的,不论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

    就在西门庆心思微转的时候,李瓶儿突然喊道:“官人,我跟你一起去。”说着,李瓶儿就跟了上来。

    西门庆脸上的所有表情立刻消失,全部换为担忧,回身道:“你去干什么,你不知道高衙内对你……”

    李瓶儿盈盈一拜,脸上全是认命之后的释然,“官人可能不知道,我家里原是京城的大户,只因为出了一些事,我才不得不逃出京城。

    当初嫁给花子虚,完全是因为花太监言语相逼,我又想得到庇佑,这才阴错阳差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既然高衙内垂怜我,我又何乐不为呢。高衙内与花子虚都一样,都是我不喜欢的人,嫁给谁都一样,何况高衙内还能帮我跟官人。”

    说到这里,李瓶儿嫣然一笑,“也许跟着高衙内,就不用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吧。官人,我累了,就这样吧,也算尝了与花子虚的一段姻缘。

    至于官人的情,我是个没有福分的,下辈子吧,下辈子只望能先遇到官人。”

    “娘子……”西门庆深情的唤了一句。

    李瓶儿回了一个微笑,倒好似真的想开了,越过西门庆往外走去。

    驿站中,高坎也刚起,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扶着脑袋看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胡子站在一边,焦急的望着外面,他知道高坎在等谁,只盼着西门庆赶紧来,不然倒霉的又是他。

    在小胡子的求神告佛中,高坎啪的一下将茶碗放在桌上,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到午时了,衙内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午饭。”小胡子知道高坎要发脾气,快速的找了一个理由就冲了出去。

    西门庆跟李瓶儿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小胡子急急忙忙的往外冲,急忙问他高坎在哪里。

    小胡子从未觉的西门庆长的如此顺眼,立刻给西门庆指明了方向,这才笑眯眯的去准备午饭,现在,应该雨过天晴了吧。

    西门庆跟李瓶儿来到客厅,正对上高坎,不过高坎的脸色看起来好似不是那么好。

    “可是头疼?”西门庆看高坎扶着头,便关心的问道。

    高坎没说话,只是拿眼看着李瓶儿。

    李瓶儿被高坎的目光逼的直想后退,但一想到她来的目的,还是盈盈一拜,给高坎施了一个礼,“昨天妾身唐突了衙内,今天特来赔礼。”

    高坎还是没有说话,这让李瓶儿有些尴尬,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脸色通红一片。

    西门庆也有些拿不准高坎什么意思了,他昨天不是喜欢李瓶儿的吗,怎么现在见到李瓶儿却没什么反应呢。

    也不能让李瓶儿一直这么待着,西门庆伸手扶起了李瓶儿,这才对高坎道:“怎么,李娘子来见你,你不高兴?”

    高坎瞧了两人几眼,突然皮笑肉不笑的笑道:“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说着,他一把拉住李瓶儿的手,往他怀里一带,就将李瓶儿抱在了怀中。

    李瓶儿惊呼出声,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却没有挣扎,而是羞红了脸。

    西门庆看高坎这个反应,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以为自己的猜测有问题,“李娘子有件事想求你,我这才带她来的,你可不要欺负她。”

    西门庆半真半假的道。

    “哦?是吗,有事求我?不过我今天可不怎么高兴,若是让我高兴了,什么事都好说。”说着,高坎竟然对李瓶儿动起手脚来。

    李瓶儿早料到会是这样,她也不是雏儿,所以并没有太慌张,只不过意识到西门庆还在看着,看着这样的她,这让她十分羞愧,所以抬头对西门庆哀求的看了一眼,希望他能离开这里。

    西门庆以前跟自己那些朋友玩乐的时候其实什么都见过,所以倒真没觉的多尴尬,只不过李瓶儿既然不愿他看,他自然就不想留在这里,所以对高坎道:“我去厨房看看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高坎突然出声,“哥哥何必忌讳这些,我正要向哥哥讨教几招,我们一起来玩,岂不高兴。”

    说着,他已经将李瓶儿剥的差不多了。

    李瓶儿羞的浑身都红了,趴在他怀里只当自己死了。

    西门庆以前也不是没跟朋友玩过,可是对上李瓶儿还有高坎,总觉的哪里怪怪的。想走,可是看高坎的意思根本不想让他走,留下一起,西门庆真觉的莫名的不合适。

    高坎见西门庆垂着眼皮不动,也不管西门庆,就开始动作,而且好似为了显示什么,专门弄的很大声。

    西门庆什么阵仗没见过,眼观鼻,鼻观口,坐在一边就当自己睡着了。他本就酒醉,一上午又担惊受怕加着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到他再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大厅中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一个了。

    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来到外面,正看见小胡子经过,赶紧问高坎在哪里。

    小胡子脸上青了一大块,苦笑着告诉西门庆高坎正在后面练球呢。

    西门庆有心问问小胡子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但又怕戳到他伤疤上反而不美,所以关心了两句就朝着后面而去。

    驿站后面有一大片空地,本来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但自打高坎来了之后就变成了高坎的地盘,他经常在这里玩乐,就比如现在。

    初夏的太阳已经有一点温度了,高坎费力的用膝盖掂着球,可是也许人真有天分这种东西,而高坎在玩球这方面真的没有天分,所以那只球掂两下就掉了,掂两下就掉了。

    今天高坎意外的执着,球掉了就去捡,然后继续,掉了再去捡,再继续。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多久了,身上的衣服领子、后背等处已经湿了一片。

    西门庆站在旁边看着他努力,并没有上前去打扰。

    高坎也好似没发现西门庆一般,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不知道过了过久,忽然,那个球又脱离了高坎的控制,朝西门庆飞来。

    西门庆也不含糊,高高跳起,用脚一点,那球就如同黏在他身上一般乖顺了。

    西门庆玩心顿起,弯腰、抬腿,连做了几个高难度的花式,这才将球还给高坎。

    高坎接住球,并没有继续踢,而是拿手转着球,垂着脸对西门庆道:“我想收刚才那个小娘子做侍妾,她也同意了。”

    西门庆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而且就像李瓶儿所说的,她跟着高坎甚至比跟着花子虚还要好,所以他点点头,“你高兴就好。”

    高坎抬头看了一眼西门庆,又迅速低下头去,“我会帮她救出花子虚。”

    “嗯。”

    “你的姻亲,还有杨都尉,我已经给我爹写了信。”

    西门庆脸上一喜,他本来只求高坎能求高太尉放了陈敬济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高坎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他今天总算没有白忙。

    高坎看西门庆如此高兴,又道:“不过我爹有时候也不会听我的,但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我爹牵连你的。”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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