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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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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大王与小书生 作者:池袋最强

    第6节

    卫修把自己埋进深处,却没有急切的开始抽插,反而就着顶在子宫口的位置,沉甸甸的囊袋压在撑开的花穴中间,用力的前后挤压。

    没有抽出的律动,只是插在里面不停的挤压,小幅度却快速的晃动着肉棒,让龟头撑在子宫口的位置,不停摩擦。

    只磨的容心远张着嘴巴,一脸茫然,都快被干的回不过神来的模样,爽的魂飞天外。

    “嗯嗯嗯。”容心远咬着下唇,依旧止不住情动的声音。

    他大腿根部都被花穴的水弄的湿漉漉的,两片花唇被撑开到一边。只有囊袋牢牢的将那里堵住。卫修紧紧用下体压住容心远的胯部,让自己的巨根将那里撑得满满的。

    屁股小幅度的一耸一耸,蛮不讲理的在那美妙的穴里搅动着。不时顶到深处的敏感处,却让人更加酥麻。容心远喘着气,忍着羞耻夹了夹双腿:“快快用力点。”

    卫修咬着他的耳垂,掐着他的胯,屁股重重往前一挺,将人撞的往上冲。龟头破开绵软的子宫口,卡在那处感受着那不停收合夹紧的小口。

    容心远下腹紧的不行,眼睛都开始冒泪花。他伸手抵在两个紧紧贴合的小腹处,低声道:“出出去。”

    “你不是叫我用力点么。”

    “呜太深了,受不了了。”

    “那你是想这样?”

    忽然插在他体内的肉具缓缓往外抽离,容心远整个身体都在细细的颤抖着,空虚感顺势而上,让他不能自己的喊着不要。

    卫修一脸坏笑的抱怨真是麻烦,一边用力的一下一下猛力的撞入他的双腿之间。沉重的拍击让穴里的水吱吱作响,被打成沫堆在交合之处。

    床板一晃一晃,吱吱呀呀的声音陪着拍肉声响彻房间。容心远仿佛不堪重负般伸着手,抓住一旁晃动的床帐。他的腿绞紧了卫修健壮有力的腰身,任那粗大的阳具将他那处肏的春水泛滥。

    一波又一波愉悦的快感拍打他的全身,他一脸空茫,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的滴出血来,被卫修俯下身用嘴搅开了他的唇,用力吮吸那微红的唇瓣。

    手也被抓着放到他的肩背上。卫修吻了他好一会,便在他耳边低声道:“抓紧我。”

    容心远迷迷糊糊的照做,手紧紧的抓着卫修的肩膀,下一秒他便被人抱了起来,从上至下的吞吐着巨根。

    双腿跨跪在床褥上,随着姿势的变幻体内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被随之而上肏入的肉根狠狠带回穴内。

    然而淫液实在是太多了,肉根竟然都堵不住它,顺着大腿一路留了下来,像是失禁一般大股大股的涌出。

    卫修一边往上挺动着腰身,把身上那人肏的不停起伏落下,双臀甩落到他的大腿上传出闷闷的噗噗声。

    他揪起一边的乳头,含入嘴里不停舔咬,一边伸手够到两人的交合地方含糊道:“你今天怎么那么湿。”

    容心远羞窘交加,情动会让交欢更加融洽,他的身体反应更是激烈。然而这些话他那里会说,只能伸头咬出卫修的肩膀,用力用下面的小穴挤压着那贪婪的肉根。

    忽而卫修将他一把推到,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将肉根从他体内抽出。复而插进他的双股之间,笑道:“水太多了,用你这里擦擦。”

    那灼热的肉根不停的蹭着他的臀缝,龟头肆意的撞击摩擦过他的后穴。在那让人心灼的摩擦下,他的后穴开始一张一合,竟是有些渴望被进入的冲动。

    这淫荡身子已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卫修竟然从一边捞过他束胸的绷带,往他腿间擦拭了一番。

    将那布料压在穴口处,仔仔细细的给他拭去那一大片淫液,如同给他事后清理一般。最后将那湿透的绷带往旁边一扔,掰开那两瓣柔软的双臀,湿淋淋的冠头顶着那紧合的后穴粗蛮的闯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以一种强势的力度一下子撑开后穴,带着前面淌下的水珠儿,将容心远肏的整个人往上挺了一下。前方的肉根一下子喷射出来,好些日子没做的身子敏感不已,点点滴滴的溅到胸膛上和脸颊上。

    卫修有些诧异,复而坏笑的舔了舔容心远脸上的白浊道:“看来你比较喜欢被肏后穴啊,一下子就插射了。”

    容心远湿着眼睛,前面的花穴涌出一大波清液。明明是这个贼头子入他的前穴,把他入的快到了,才突然开了他的后穴,让他本来就到顶点的高潮一下子被激发出来,怎地现在变成他后穴也敏感的很,被男人一入就射。

    容心远软绵绵的躺在那里,连架在男人腰上的腿也脱力的落了下来。一副无力再续的模样。

    那白皙的皮肤上还沾着点点汗水,运动过的潮红在脸颊,锁骨,甚至是膝盖上,都是一片红晕。

    卫修挺了挺腰腹道:“我还没射呢,媳妇儿。”

    说罢捞起容心远两条腿,将他双腿合并起来,一并扛在右肩上。双腿交叠让他腿间都合起来,闭紧了。卫修用力将他下半身往上抬,继而耸动腰身在那狭窄的臀缝中来回抽插。

    囊袋啪啪的拍在双臀间的嫰肉上,姿势的变化让容心远那处更紧了,肠道的高温也把他含的很是舒服。

    全耳不闻媳妇儿带着哭腔的不要不要,以一种将用腰胯将他双臀拍红的力道不停的在后穴间耸动着。

    把媳妇儿撞的一晃一晃的,可怜兮兮的都不罢休。容心远扶着自个的腰,虽说卫修平素对他真的不错,然而对方一上了床就变了个样。不把他欺负惨了都不罢休,每次都还非得射在里面,清洗都很麻烦。

    前一天如果在卫修床上过了,第二天根本就缠不上绷带,乳珠被吸的发红发涨,火辣辣的疼。掩在衣服里都被磨的生疼,更别提双腿间的隐痛了。

    容心远一张一合的有频率收着自己的后穴,希望能把身上这人给夹出来。然而却让卫修更加兴奋,把容心远翻了个身子从后面提起他的腰又干了进去。

    容心远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往前冲,双乳被人从身后把着揉搓。乳珠被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打着转,一下一下的摸着那被吸的发涨的肉头。

    他转头求饶,被人逮着在那一顿狂亲。卫修那流氓的舌尖还跟着那面的动静在他嘴里一阵乱戳。

    他右手还被捉着从下腹那里一路往下摸,摸到那被囊袋一下下拍打的地方。他感觉到自己那里大大的张着,吞着那尺寸惊人的东西。

    摸着摸着双眼里水汽迷蒙,淫意大发。花穴又哗啦啦的流出一大波水液,那处一片湿泞。卫修一边入着后穴一边伸手去摸那两片肉唇。

    指腹在那处快速的上下搓动,搓的越快,干的越狠。再入了几百下,顶点快到时,便一把从后穴中抽了出来,狠狠钻入了前方的花穴。

    双手掐着媳妇儿那细腰一顿狂肏,把那的水肏的溅的到处都是,才一把顶入宫口,快速的喷射出来。

    精液射入的同时,容心远也抖着腰高潮了,好半响,才夹着男人的肉棒,缓缓躺下,全身无力。

    十五章、

    又是一日的腰酸背痛,容心远在床上勉力的伸着胳膊腿儿。昨晚被翻来覆去弄了好久,把他里面都灌的满满的,也没给他清理。卫修就直接给他在下面垫了快布巾,便搂着他呼呼大睡。

    容心远翻过身子,看着依旧双眼紧闭的男人。心底暗想,这人怎么能这么精力无限呢,昨晚他还怀疑人去寻欢去了,结果接下来用血泪证明了卫修憋的好好的,一点儿都没往外漏。

    正打算小心翼翼的起身,余光却瞥到了异样。他定晴一看,便瞧见卫修赤裸的上身,遍是淤青。连忙凑上去,身后竟然还有一道深深的掌印,还有几道伤痕,血已经凝固了。

    容心远倒吸了口凉气,这人伤的那么重,昨晚竟然还压着他这般折腾。想到自己昨晚还抓他的背,也不知道有没抓到伤处。

    容心远看着那些伤口,只觉得自己眼睛都看的生疼。他轻轻拍着卫修,想把人叫醒一问究竟。卫修还在睡,容心远弄他,他也不醒,反而是将人一把搂入怀里,嘴里还迷迷糊糊道:“媳妇儿,乖让为夫睡一会。”

    容心远看着他还带着倦意的脸,也不敢讲人弄醒了。想来昨晚突然不见,便是去折腾这一身伤了。 想到昨晚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应该就是伤药了。

    毕竟之前卫修给他上的药,也是喷香扑鼻的。心下懊恼,容心远便打算起身给卫修弄点早点,让他好歹多吃一点,更希望老六能尽早出现。

    他收拾好便出门,询问店小二镇里的早市方向,便朝那里走去。如果让他知道,这趟出门,会让他后来差点发生不可逆转的后果。那么他一定不会离开。

    他和卫修才刚刚心意相通,怎知会面临这般祸事。

    他循着小二指的方向,慢慢的走着。身子还没好利索,他只能一点点走,以防别人看出异样。

    走着走着,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在看着他。容心远对人的目光是很敏感的,一股危机感突如起来的在他心中升起。

    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跑。果不其然,在他刚行动的下一刻,几个人就从街里角落间蹿了出来,朝他扑来,

    容心远额上立刻浮出冷汗,他到现在还双腿虚软,只能靠着一股求生的意志不停跑着。眼瞧着拐过这条街,就能回到客栈。一股重力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后劲上,黑暗渐渐袭来,他最后一眼看向那客栈的方向。

    “卫修”

    “!!!”卫修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心一顿狂跳,心慌极了。手往旁边一捞,摸了个空。他刚刚做了个不好的梦,却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刚一醒来就没见到心远,他更觉得不详。

    他下到一楼,便去问店小二心远的动向,得知对方一个时辰前去了早市。他便急冲冲的往早市的方向走。

    一个时辰,无论买些什么,都该回来了。卫修在早市寻了一圈又一圈,都没找到心心念的那个人。

    急的眼睛都红了,担心容心远已经回到客栈,往回敢时,便看见客房门大开着,一封书信静静的躺在桌面上。他一步一步的踏入,拆开那封信。

    稍响,便将信纸揉成一团,缓慢的放在桌面上。下一刻,那木桌便四分五裂,碎成一地木块。而卫修则一脸冷凝,双目血红。

    在一阵摇晃中,容心远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后颈依旧疼的厉害,身上却意外的没有束缚。容心远爬起身,想要打开马车门,却发现不单只是门,连窗都被人卡死了,只留着一条小缝让他呼吸。

    闷得不行的狭小空间让容心远很不舒适,他起身敲打着车门,好半天才吱呀一声,一道柔软的倩影步了进来。

    容心远看着来人:“原来是你。”

    白奇文手上拿着个果子,递给容心远道:“吃么?”

    容心远摇了摇头,他心里有很多疑惑,却也大概料到自己怎么会被抓过来。他盘腿坐正,从容道:“不管你们究竟为什么抓我过来,我只能告诉你,你们抓错人了。”

    白奇文咔擦咔擦地咬着果子,不复之前所见魅惑模样,反倒是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你的用处可大了,没抓错。”

    容心远心猛地一沉,本还侥幸的想着这些人该是不知他与卫修的关系,却不料对方应该清楚的更多。

    白奇文一点点吃完果子,漂亮的眼睛看着容心远怜惜地道:“如果不是他这般过分,我也不愿意为难你。可惜了”

    说罢白奇文竟然以袖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那人强迫与我,我家官人吞不下这口气,便只能靠你将他引来了。”

    他咽呜了半响,揩去眼边不存在的湿意,便瞧见容心远神色不动的望着他,很是平静。他奇怪蹙眉道:“你不生气?”

    容心远镇定的摇头:“虽然不知道你们究竟为何要为难他,但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我不信你,我信他。”

    白奇文哑然,这种挑拨不成后倒是显得他蠢了。容心远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安安静静的望着他,让白奇文很不自在。好半响,他才摸了摸头发,一脸天真言词间却近乎残忍的说:“你难道就那么喜欢他,都不顾纲常伦理了么。就因为他能在床上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是多大的侮辱,容心远的脸一瞬间便白了。他颤抖着唇,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的确,他与卫修从刚开始的关系便是不伦的。

    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中,他渐渐对卫修倾心,可这又怎能证明他不是因为那些欢好之事才心生爱慕。接受伦理道德,三纲五常多年,原来他也不过是这般不择不扣的伪君子么。

    见人被他打击到,白奇文眯了眯眼,起身施施然的离开。袖子一甩,车门便碰的一声,紧紧合上了。

    容心远坐在那里,缓缓的将自己的手脚蜷着,双手抱膝坐在角落。他愣愣的看着马车里那道唯一的缝隙,看着那一丝光影,渐渐出神。

    马车行了好几日,容心远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差,白奇文第一个晚上刚打开门,就闻到铺面而来的酸臭味。容心远竟是在里面吐了,而且整个人都晕厥了过去。

    他怒的甩手给赶车的镖师一耳光:“不是让你看好他的么!”

    镖师赶紧跪下,说自己以为这人想跑,所以中途也就没给他开门。白奇文皱着眉上前将容心远拖了出来,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搬回自己的马车里,由他看管。

    但容心远还是一直很虚弱,面色发青,行了没多久便一直呕吐不已。林华过来把脉,也皱着眉说只是受不了颠簸,没什么根治的办法。

    容心远虚弱的躺在那里,根本连跑都没了力气。白奇文脸色不大好,和林华出去了一会,才回来拿了瓶药让容心远擦在鼻尖下方。

    容心远却撇开头不愿让人如意,白奇文怒的抓住他的脸颊:“如若不是因为你还有用,我才不愿意照顾你这个病秧子。”

    容心远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如果让你们拿我来要挟他,那我倒不如就这般死在路上。”

    白奇文惊讶的瞪着他,好半响才咬牙道:“你以为你死了,我们就拿卫修无可奈何么?我们大可以编个消息继续耍的他团团转。如若不是堡主要求你必须活着,我才不管你!”

    容心远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愿再去与他争辩。白奇文气急了,林华却打开车门,把白奇文赶了出去。

    林华坐在他旁边,温声道:“你何苦这般折腾自己,如果我是你,只会让自己好好的,如果能够离开,便更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么。”

    容心远心下一凛,这些人,竟然能知道他和卫修的很多事,那是不是说明,卫修身边有出卖他的人。所以,他和卫修的一举一动,这些人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依旧闭着眼,只是动作却已经卸去了抗拒。林华给他抹了药,便出了马车。

    容心远坐直身子,看着车窗外面愈发荒凉的景色,陷入沉思。

    车队整整行了十多日,才到达目的地。那是个巨大的宅院,他刚一下马车,就被人用黑布蒙了眼。押着就走了进去,走了有一段时间,他才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身后人大力一推,他便踉跄的摔了进去。

    碰的一声,木门被狠狠的关上了。外面叮叮当当的一阵铁链声。容心远拉下蒙在自己脸上的黑布,四处打量。

    这个屋子不算简陋,布置简洁大方。屋内还点着熏香,倒有几分像是待客的客房。容心远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摔倒的地方,便在屋里打着转。

    希望能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好歹让他防身。虽然他百无一用,但还真不愿意卫修来救他时,他只能软弱的任人宰割,以此要挟卫修。

    可房间很干净,甚至连瓷器都没有。他仔细又仔细的翻了一轮,只能在角落找到一根木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住这的人留下来的。

    虽然看起来不顶用,但容心远还是细细的收了起来,以防外一。

    他在这个地方被软禁了好几日,他和看守着他的人提了好几点要求。除了一些比较过分的,其他例如他想看多点书,都被一一同意了。

    只是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开始嗜睡,犯困。吃的东西也挑剔了许多,一些荤食根本就咽不下去。以至于很快他就瘦了下去,衣带渐宽。

    十六章、

    容心远身子不舒服了好几日,因为被人抓来,又担心卫修。他的心情很是压抑。这天他刚吃完午饭,又吐的不行。本只当自己水土不服,怎知起身打算拿帕子拭嘴时,便感受到小腹一阵又一阵的酸痛感。

    一股热流从他身下隐蔽之处涌出,他脸色一变。赶忙将亵裤脱下,便瞧见上面沾着些许血迹。颤抖着手往前面那处摸,果然摸到鲜红。

    容心远颤抖着手,看着上面的血迹,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连忙扶着桌子,撑着自己浑身颤抖的身子。

    手忙脚乱的拿布巾将血擦拭干净,他将裤子拉上。嗜睡,呕吐,下体出血,嗜酸,口味与之前大相径庭。

    他读过不少书,一些医术也略有涉及。他连忙敲门,用故作镇定的语气让外面的侍卫给他拿一些医书。

    书刚一传进来,他连忙翻了翻,果不其然在种种倾向都能证明他在害喜。而出血则说明有滑胎迹象。

    他明明是个男人,也从未有过女子的月事。本以为自己那处缺陷不过是多长的,结果也是能够有喜的么。

    容心远颓然的坐在椅上,一下子无法接受的了。虽然他的身子这般情况,他也没有指望过能和人成家生子。却也没想过最终竟然会是他自己有孕。

    而且,这个孩子如若生出后如他一般阴阳身子,那该如何是好。卫修知道这个孩子,会觉得可怕么。他这样的怪物身子,竟然能够有孕。

    心思烦乱间,他伸手捂上自己的小腹。如今这般情况,这个孩子真真来的不巧。未来不知何去何从,如果他有些什么意外,却累的这个孩子与他一起去了,那真是造孽。

    在屋里转了几圈,眼眶都快急红了,却想不出一个完全之策。正急的不行,困倦又起。睡意如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朝他袭来。

    他晃了晃脑袋,终究集中不起精神。想到医书上要多卧床休息,他也只能先去睡下。

    这一觉睡得昏沉间他感受到脸颊被轻扶,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围绕在他的鼻尖。他努力又努力,才从睡梦中的沼泽挣脱出来。一点点将眼皮掀开。

    是卫修。卫修坐在他的床头,一脸温柔的摸着他的脸。容心远眼睛一瞬间蓄起了泪,他不想这般软弱,可情绪却无法受控。

    他伸手覆盖在自己脸上的手:“是真的么?”

    “当然是,媳妇儿。”

    卫修把手从容心远手里抽出,便瞧见对方一脸惶恐,仿佛他会立刻离去的模样,瞬间心中一痛。连忙伸出双手将床上那人搂入怀中。

    感受对方在这些不见的日子里,清减了许多的身体,更是揪心不已。他抚摸着容心远的发,低声道:“这些日子,真对不起。都怪我莽撞大意,现在我还不能带你出去,你先等上几日,可好?”

    容心远何尝没看见对方的一脸疲惫,就连脸上都长出了胡渣。他知道这次卫修必然是碰上了棘手之事。那他便更不能把身上有孕之事告诉对方了。

    两人简短的说了几句,卫修又塞给了他一些防身的匕首,狠狠的吻了他一番,便匆匆离去。

    见到人了,心反而便安定下来。他看着手里的匕首,紧紧的握着,整个人,都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卫修刚从容心远房中走出,便被人群群围住。他冷漠的看着众人:“我自己去见阳宗,你们别给我围在这里。”

    回到这个地方,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更是觉得恶心。被人紧紧尾随着,来到了他年幼时最不愿意踏入的地方。

    绕过那雕梁绣柱,那碧瓦朱檐引入眼帘。一个个红彤彤的灯笼挂在那处,却让寂静的宫殿很是诡异。

    他推门而入,空荡荡的大殿上,只有一人坐在几层台阶之上,那正中央的宽椅上,便是阳宗。

    被卫修称为老东西的阳宗,一点也不老。更有甚之,他的脸精致妖冶,仿如未及冠的少年。与之容貌相反的,便是那一头雪白的发,与那气势逼人的威压。

    阳宗微笑着,一步步从台阶上下来。他伸手想去碰卫修的脸,卫修一脸嫌恶的避开。

    阳宗也不是很介意他的憎恶,笑了笑便收回了手:“你可知我寻了你多久。”见卫修依旧不答。

    他继续道:“你长的和你父亲愈发相像了。”

    卫修退了一步,一脸不适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废话做甚。”

    阳宗的笑脸渐渐的隐去,他近乎有些悲痛道:“你父亲出事了,如若不是这样,我也不愿用这种手段逼你回来。”

    卫修俨然不动,他冷眼看着阳宗的模样:“这话如果我不知道你逼死了我母亲而他却从没管过,也许我还会回来,现在,他的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阳宗的脸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卫修,忽然冷笑道:“你可知你母亲当时趁人之危,插足我和你父亲之间。 本来我因为你放过了她,岂知她非但不知感恩,还凭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我与你父亲,还出卖堡中机密。是她自己作孽,怎怪的了我。”

    卫修看着他,脸上依旧一片沉寂。他母亲明明就与父亲青梅竹马,一个胆小却温柔的女人,生下他后就在外含辛茹苦的抚养他到五岁,直到阳宗的出现,将他母亲强行带回这个地方,这人蛇蝎心肠,容不得他母亲,借着由头除去了她,。以为他完全不记事么,如今竟敢颠倒是非,真是令人恶心。

    阳宗眼瞧着苦口婆心并没有用,他抚了抚自个的鬓角,突然笑道:“这次我也请多了位客人呢,我还在他身上弄了点有趣的小玩意儿。”

    “放了他!”

    “你父亲的重病,我需要你。”

    “做什么。”

    “生死蛊。”

    卫修闭了闭眼,回想起初见容心远的那一刻,火光印在那纤白的背影上,秀气的脸上尽是惶恐的望了过来。只是一眼,便搅乱了他的思绪。他莽撞问话,随后顺水推舟。

    一颦一笑间,往日的一幕幕都浮现眼前。不知不觉间,他的喜怒哀乐,都随着那人。他卫修从来都不相信感情,可当体味到期间种种滋味时,却再也放不下。

    他沉默半响,终究缓缓掀开眼帘,道了声:“好。”

    “但是你答应我,事情完成,解开他身上你所下的东西,让他走。”

    阳宗微愕,他本以为事情不会那么容易成功,却没想到卫修就这般同意了。他复杂的看着卫修离去的背影,忽然道:“你果然是你父亲的孩子。”

    卫修头也不回,阳宗叹息,回到位置上,在宽椅上寻到一处暗钮,轻轻一转。宽椅便轰隆一声渐渐打开。

    那是一个楼道,一阵阵寒意从其间渐渐浮出。他拾级而下,蓝色的幽光从前方微微亮起。气温越拉越低,终于走到尽头。那是一个七丈长宽的一个暗室,里面只有一座散发着冷意的病床,与几台蓝晶莲花灯。

    阳宗忽视那冰冷刺骨的寒意,俯身趴在了病床上,满目眷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那人样貌与卫修相似足足有八分,两鬓染上白霜,微微带着些沧桑,看起来竟是差别不大。

    阳宗伸手一点点捋着那人的发,温声道:“小修已经让我找回来了,你很快,就能醒了。即便你醒来后,怪我也没关系,所有的错事,我都会一人背负,直至炼狱。只要我余生,都能瞧着你,见着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生死蛊的种下非一日可完成,将蛊种下期间必须要种蛊双方互饮鲜血七七四十九日。待到最后一日,生死蛊落下,便可进行全身换血。

    携带生蛊的一方将在四十九日内吸取种蛊者的生命力,等到四十九日换血的那天,便能与种死蛊者互相交换。双方生命又生到死,由死到生,通俗点说,便是以命换命。

    第二日清晨,容心远睁开眼睛,便瞧见卫修与他一并躺在床上,正搂着他呼呼大睡。他一惊,连推带捶的:“你在这做什么,疯了么,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的。”

    卫修迷糊的睁开一只眼睛,捉住他一只手:“怕什么,没事的。”

    果然等到下人把早点送了上来时,对他屋子里出现了一个大活人视而不见,容心远诧异了。他惊叹的摸了摸卫修:“我以为书上那隐身之术都是骗人的,怎料你竟然懂这般神功。”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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