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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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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星际逆袭指南 作者:枯米

    第13节

    阿萨斯走到他正摸着的大铁箱前,沉声道:“这里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这个铁箱的表面凹凸不平,能看得见的东西都黑乎乎的,似乎是曾经被严重的烧灼过。

    何知树有些茫然。

    什么意思,这是准备跟我剖析你的童年经历以便给自己成年后的渣化找个合理的借口?

    做梦去吧!

    何知树面带嘲讽,这种八点档剧情他从二十一世纪看到三十世纪,早就免疫成一根油盐不进的老油条了。

    阿萨斯果然开口道:“如果你有关注我的通缉令,想必也听说过我的传言吧?”

    何知树:“当然,说你摧毁了母星上所有的文明,杀光了所有的族人,然后玩真人版警匪大追踪把一帮星际警察耍的团团转……艾玛传的有模有样把你塑造成星际时代的混世大魔王。不过我一个字都没信,有句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连对付个碳基生物都要严肃认真地纠结其脆弱程度试图做到不伤筋动骨的家伙,跟毁灭星球这种终极反派干的事实在是有点挂不上钩。

    何知树像是平常谈笑般问道:“来来,当事人先生发表一下看法,这些传言有几成是真的?”

    阿萨斯说:“十成。”

    何知树:“呵呵。”

    阿萨斯:“是真的。”

    何知树冷笑一声:“那我就跟你的姓。”

    怎么说呢,老祖宗好像给我们流传过这么一句话——话不能说得太死。

    ☆、何船长技术见长

    何知树冷笑一声:“那我就跟你的姓。”

    话一刚落,阿萨斯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愉悦到极点的弧度,看的何知树心里发毛:“你左手边摸着的那个,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何知树傻愣愣地伸手在面前的黑色金属物上摸了两把,满手是灰,可也成功把上面的覆盖物抹去——“8kj悬浮光屏投射器……”他呆了呆,抬头问,“你确定这是亚克星文明残骸?”说好的跟二十一世纪地球科技相当呢?二十一世纪地球有这东西我跟你姓!

    ——随随便便用跟你姓来发誓赌咒的人早晚会自寻死路的呀船长大人。

    说起来,何知树狐疑地看着阿萨斯。他早就觉得不对劲,按理说阿萨斯要真是个生在第零级文明太阳下长在红旗中的正常青少年,他哪来那么多关于星际的知识跟操一口流利的地球语。

    阿萨斯脸上带着好看到炫目的笑容,眼中却掺杂了一些奇怪的情绪:“想知道吗,船长大人。”

    何知树仿佛被他的笑容蛊惑,愣愣地点了点头。

    下面我们来听阿萨斯讲故事,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得从阿萨斯出生之前开始说起。

    亚克星在哈勃k89星系算是个超级偏远的星球,亚克星人的种族构造也是非常特别。他们的身体坚硬的像钢铁,力气大的能比奥特曼,连寿命都是bug十足的接近永生。

    当然了这么逆天的金手指造物主总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撒给一大票人,正因如此亚克星人身体强壮的同时,生育率却非常低下,整颗星球也才不过千余人左右。

    何知树囧囧有神打断他:“……等等!千余人左右?”他一脸蛋疼地看着阿萨斯,“剁块肉下来不足三个月就能长成个大胖小子这种强大的繁殖能力你跟我说你们星球才千余人左右?”还不如告诉他你们星球有晚上吃人的大怪兽出没把小孩儿都吃光了呢……唔,这貌似太重口。

    阿萨斯一脸不耐烦:“这个我待会说,还想不想继续听下去?”

    何知树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很少有外星人造访亚克星,亚克星人虽然科技水平不发达,但是胜在团结互助能在大自然中自给自足,原本这种平静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来自星际联盟的舰队出现在这里,他们的舰长会面了亚克星的最高统领,告诉了他们一个震惊的事实。

    ——不好意思你们的星球已经变成一颗叫塔拿星的附属星球啦,他们的科技特别发达人也特别友善,会很好的帮助你们共建和谐美满的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么么哒。

    附属星球。

    何知树一听到这个名词就露出厌恶的表情——达到一级文明的星球在经过星际联盟的审查之后,可以将一颗零级文明的星球收入攉下成为其附属星球。美其名曰帮助发展,实际上就是搞了块合法的殖民地。这期间甚至无需经过那颗星球的同意。

    地球就曾经差点被外星人作为附属星球给收走。

    幸亏当时的地球政府还没有亚克星人这么对太空世界两眼一摸瞎,最高领导人也比较给力。

    直接就在我们的火星好朋友的帮助下杀到联盟面前把地球这么多年来的发展报告扔他们一脸,告诉这些愚蠢的外星人我们地球自己就能发展的妥妥的,要不了一千年整个银河系都是我们的人,让那些外星人哪来的回哪去。

    相比之下,亚克星的运气就非常糟糕。

    被收为附属星球之后,塔拿星人一开始对他们很友好,带来了大量的科技产品和科学知识取得了他们的信任。

    还让亚克星人出力为他们搭建了一座钢铁堡垒般的建筑。

    亚克星人表现出的那种不科学的强大令塔拿星人十分感兴趣,在充分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和友善同时,塔拿星人也发现了亚克星人最大的弱点。(阿萨斯顿了顿,没有详细描述这种‘弱点’。)

    塔拿星人终于露出了他们丑恶的嘴脸。

    原来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亚克星人强大基因里的秘密,靠着掌握住他们的弱点,他们运用高科技武器抓住了大部分的亚克星人,并且研制出了针对亚克星人神经系统的神经毒气。

    靠着这些手段,他们把俘虏到的亚克星人关进了由他们亲手帮助他们搭建的堡垒当中。

    他们用尽手段在亚克星人身上做那些残忍的实验,开发相关的基因产品。

    当然,强悍的堪比奥特曼的亚克星人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的种族被人永远奴役。

    一场激烈的反抗发生在塔拿星人囚禁他们的一年内,由当时亚克族中最强健的一名亚克星人带领,他们合力打破了实验室的墙壁,杀死了那些在他们身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实验人员。而这时,邪恶的外星人却启动了更为强大的战舰。

    就算是一只能举得起砖块的蚂蚁,也无法撼动大象的脚步。

    反抗的亚克星人被逼到穷途末路。

    就在要紧的关头,带领他们进行反抗的那名亚克星人的身体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异变。

    他的周身泛起淡淡的蓝色光晕,瞳孔转为清澈的水蓝色,墨色的头发转化成绚丽夺目的银丝。

    在这些异变发生的同时,他的力量和敏捷度也变成了原先的数十倍!

    这边变异者在极小的程度上给予了亚克星人新的希望,但最终这场反抗还是失败了。

    变异者被杀死,亚克星人又被抓回牢笼。

    这一次塔拿星人加强了防御和平时给他们吸入的毒气剂量,并且随时检测,稍有不对就立刻加大剂量。

    那场失败的反抗看似毫无意义,可对于塔拿星人来说,他们却相当在意这件事。

    变异者。

    迄今为止亚克星人从未出现变异。他们恐惧变异者的力量,但又希望有类似的能被他们控制的变异供他们研究。于是他们用变异者的残留基因进行克隆制造,最终诞生出了一个孩子。

    故事讲到这里,何知树聚精会神地一眼不眨地盯着阿萨斯。

    见他迟迟不再开口,忍不住问:“然后呢?”

    阿萨斯明知故问:“然后什么?”

    何知树:“……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阿萨斯说:“那个孩子长到七八岁,最终被确定没有变异的迹象,于是塔拿星人就把他放弃掉转而进行新的研究。他被交给那位变异者的叔叔抚养,一直到成年,还会时不时被带走做个体检什么的。哦对了,你知道吗,神经毒素在摄入过多之后人的感觉会渐渐迟钝,行动也会迟缓,记忆丧失无法对外界做出反应,就像你们地球人的痴呆症。”

    何知树哑口:那明显比痴呆症严重多了好吧!

    “但奇怪的是,那些神经毒素却对那个孩子不起作用。所以他只能亲眼目睹自己最亲近的人一个个变得反应迟钝,无法言语,像尸体一样痛不欲生地活着……最后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阿萨斯语调轻轻地,仿佛情人耳边的呢喃,“你说,与其这样活着,是不是死去比较好?”

    何知树答不上来。

    这个故事太过沉重,他无法想象那种被关在牢笼,一日比一日绝望下去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想到自己脚下踩着的土地上曾经沾染了多少亚克星人的鲜血,就不禁头皮发麻,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但是却忍不住会想象小小的阿萨斯是如何生活在这里,看待这一切。

    ——话说要是这种童年的话,长大后不报复社会简直不科学!

    阿萨斯忽然指了指左边:“那边是不是有个坑?”

    何知树茫然地望过去,确实有一个,挺小的,浅浅的只有碗口大小,脱口而出:“狗刨的?”

    阿萨斯说:“我刨的。”

    何知树:“……”你没事刨这么个坑干什么!

    阿萨斯:“它原本有两米长,一米宽,我叔叔就葬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他毫无情绪波动,就跟葬在这里的不是他血肉相连的血亲一样。

    何知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理解这只分裂怪情感表达的方式了。

    但是他还是认真地鞠了个躬,心里说谢谢你把分裂怪养成现在这种……还可以的状态。

    阿萨斯又指了指右边:“那边的铁箱上是不是有个划痕。”

    何知树回头,还真有。

    他接下去说:“那个原来是墙壁,以前叔叔教我学星际通用语的时候我用铁棍在上面誊抄。”

    何知树顿时新奇不已,走过去轻轻抚摸墙壁上浅浅的划痕,想象有一只小小阿萨斯苦着脸(他小时候肯定不是这么苦大仇深二五八万的样子)趴在墙上用小棍子划啊划啊,一不留神就脑补成了他在蹲地画圈诅咒人的样子。

    何知树:“噗。”

    对不起在人家这么悲情的时刻他很没眼力见的笑出声。

    阿萨斯别有深意地望着何知树的一脸蠢样:“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些事告诉别人。”他望向何知树的眼神露骨而狂热,“我想你得负责。”

    何知树紧张地滑动喉结:“说得这么暧昧干什么,作为一个基佬我可是会想歪的。”

    “那就想歪吧。”阿萨斯上前一步,勾住他的后脑,双唇紧贴上来,火热的气息带着强烈的欲|望席卷了他,唇齿相交,触感冰凉,何知树呜咽了一声,顿时不服输地回击回去,直至最后被放开,嘴唇濡湿鲜艳,一副被狠狠满足过的样子。阿萨斯窃笑道:“几年不见,技术见长。”

    何知树想起三年前在飞船上的那个吻,这是什么节奏?

    不甘示弱地昂起头:“这三年你以为我是白过的吗?”

    阿萨斯眸色一沉,把他按在地上,何知树被亲的双腿发软,七荤八素,瞥到左边那个坑,一脚踹上去,大吼一声:“叔叔在呢!”

    阿萨斯嗤地笑出声来,把他拖到大铁箱背后,再一次吻上他说:“叔叔看不到了。”

    ☆、39·我们要低调和谐

    叔叔看不见可是他自己看得见!

    何知树这几年没有光宅着死读书,他原本底子就不错,加上每天早上跑步上学,晚上睡前也要做锻炼,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脱光之后就是一副精瘦修长的好身材,肌理分明腰身有料得能让地球上大多数雌性生物面红耳赤。

    而现在这些部位上贴合的生物外衣被人强硬地撕扯开,平整的腰腹暴|露在阿萨斯火热的视线下,冷风再吹也阻止不了何知树的脸部升温。

    对方还不怀好意地把手指探向外裤边缘,他现在还能极力稳住情绪,可惜红到滴血的耳垂暴露了何知树此刻纷杂的心绪:“光天化日……有伤风化!”发起火来也底气不足。

    拥有过人体力的阿萨斯单手钳制住了他,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白衬衣扣,“现在是凌晨一点。”

    何知树:知道是凌晨一点还不放我回去睡觉!生物钟它在悲伤地哭泣!

    由上至下,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健康光滑的皮肤也大庭广众地裸|露出来。

    何知树气得挺胸试图去咬他,被阿萨斯顺势捏着下巴吻住,唇|瓣胶|着紧贴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的唇|齿间出入来回摩挲,这种被人完全侵|占的感觉令至今仍是纯情小处|男的何知树面红耳赤。

    一个不留神就下|身|失|守,生物外裤也被人剥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上。

    娘的,难道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只分裂怪手里了不成?

    察觉到何知树的不专心,阿萨斯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下唇,满意地听到惊喘后抬手刺啦一声……何知树呆住了。

    继而前所未有的暴怒起来:“……你个败家玩意儿!生物外衣要花不少钱呢!”

    相当于船上杂工的三个月补贴!一个半月全勤!或者一缸s级能量……就这么被你扯成破布渣渣了连再利用的机会都没了啊卧槽!

    阿萨斯在他耳边嗤笑:“我再给你买一件。”

    热气扑得何知树耳廓发痒:“……滚!你有钱吗!”

    虽然这种时候谈起这种话题有点不合时宜,不过眼看何知树那脱缰野马般的心思已经完全偏移了,估计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他那件破兮兮的生物外衣,盘算着要怎么从日常开支里把这笔钱省下来什么的。

    阿萨斯决定奉陪到底:“你觉得这么多年我在星际流浪躲避联盟追捕,没有财力支撑的话,足以逍遥到今天吗?而且我本人还是星际通缉榜榜首,随便一条信息都可以在赏金黑市上卖得天价。”

    何知树看他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从一只凶神恶煞的分裂怪变成一座金光闪闪的提款机。

    那种亮晶晶像小狗一样的眼神一不小心就勾起了阿萨斯最深处的邪恶欲|望。

    恶劣的外星人捏了捏他充|血的耳垂,借机把纯洁懵懂的地球人完全扒|光,只留一条可怜兮兮的灰色四角短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在稍微挑|拨之下便悄悄地竖起一顶小帐篷,地球人眼角泛红,清纯间透着一点不自知的诱|惑:“怎么样,有没有重新爱上我?”

    何知树回过神:“滚蛋!谁爱上过你!”

    阿萨斯:“是谁在我离开前扭扭捏捏地出言挽留……”

    何知树:“是谁!谁!我不认识!”

    阿萨斯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可是我认识。”

    卧槽!

    要不要忽然就开大杀器!

    悲情路线走完了开始走柔情路线,这是抓住了他吃软不吃硬的弱点就来攻其不备么!何知树脑袋有些晕乎乎地,感觉自己就是那躲在房门后面的小绵羊,听到大灰狼憋着嗓子学几声羊叫就傻呵呵地自个把门打开了。

    阿萨斯双手暧|昧地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遍,直捣黄龙地伸进内裤里去,摸到那处柔软紧闭的穴|口便插入一根手指。

    “嘶——”何知树瞪着他,“你给我轻点!”

    阿萨斯笑得恶劣:“不是说这三年没白过吗,舰长大人。”

    一面说一面手指灵活地在穴|口按压,浅浅地插|入,带出一些湿意。同时上身前倾,让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轻轻挤压之下何知树渐渐起了反应,阳|物颤巍巍地伸出个头,吐着透明的浊|液挺立在空气中跟包裹在平整衣物里的小阿萨斯打起了招呼。

    虽然爽了起来,可何知树总觉得有些丢份,哼哼唧唧地回答他道:“就不许老子天赋异禀……卧槽!”

    那个禀字还没蹦出个全音,阿萨斯就将他一条腿抬起挂在手臂上,惊慌之下为了稳住身形何知树不得不把手紧紧搁在阿萨斯肩头,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主动凑上去求抱抱一样。

    拍了两把手边紧绷结实手感极佳的臀|肉,外星人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解开了腰带。

    那玩意儿一被放出来何知树的第一个反应是:

    ——输了!

    紧接着:

    ——这不科学!

    当那无论从长度还是粗细上都极不科学的东西一抵上他生平第一次要被使用起来的后|穴,何知树当即就后悔地挣扎起来,“把你那驴玩意儿拿开!”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被这个捅过他还能完好无损活着回去吗!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决定放弃这次脱团的机会!

    向来霸道的阿萨斯没听他的,捏着他紧实的臀部就长驱直入了。

    疼。

    这是何知树被插|入后的第一反应,尽管那根棒子才进了他身体不到一半,隐蔽部位传来销|魂火辣地疼痛感令何知树发出一声沙|哑地嘶呜喘|息,就这么挂在了阿萨斯身上,额头青筋暴起,心脏突突跳着直冒冷汗。

    “你还不如把我打晕了奸|尸!”

    “虽然提出这种建议能证明你很爱我,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仿佛为了应征这句话,阿萨斯轻|抚着何知树微颤的背部,摸到他的下|身处,温柔而熟练地抚|慰起那团畏缩起来的软物,直至它再次勃|起。

    怀中的人背部僵直,后方疼得咬牙切齿,却因为前方的快|感而身体不住发颤,唇间泄出轻微的破|碎喘|息,满脸通红,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操!

    何知树眼冒金星。

    三年不见分裂怪你的属性从蛮横无理进化成厚颜无耻了吗!

    眼看那紧绷的穴|口已经渐渐适应软化,阿萨斯开始缓缓抽|动。

    何知树选择咬住他的肩膀,身体随着外星人的动作摆动摇晃,那种又疼又涨的感觉习惯之后从那羞|耻的部位逐渐升腾起一种|酥麻的快|感,它们一点一点在体内堆积,渐渐变得浓烈火热,伴随着何知树同样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倾泻出来。

    阿萨斯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点,别紧张。”

    何知树:“你不紧张你来啊!”

    话一刚落,体内的那个粗|大玩意儿便开始作孽地大力搅动起来,每一下都能令何知树清晰地听到它进出自己身体时打在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强烈直观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何知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动|情地叫喊出声,那种饱含|情|欲地,能让春天的野猫躁|动到彻夜嘶嚎疯狂交|配地呻|吟。

    这种最原始的律|动持续了将近半个钟头,何知树被顶得泣不成声,双颊酡|红嘴唇微张,喘|息声不绝于耳,这些因素无一不撩|动着阿萨斯的情|欲,使他更加卖力地将自己埋入何知树紧|致的甬|道内。

    如此又被冲顶了一阵,何知树发出一声悠长沙哑的呻|吟,双|腿间的硬|物在未被人抚|慰的情况下颤抖着射|出白|浊的液体。

    射|精的同时身后甬|道卖力地较紧了阿萨斯的硬|物,令他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也跟着将大量滚烫地精|液注入到何知树敏|感的体内,又让他哆嗦着喘|息了一阵。

    完事后他停了下来,捏着何知树的下巴望进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取笑道:“哭了?”

    何知树:“哭你妹!”

    还很有精神嘛。

    阿萨斯眼眉一挑,一直被抬高的大腿被猛地摆回原位,何知树手脚还没摆稳,就又被转过身体,穴|口处再次被硬|物顶上。

    何知树:“……唔!”

    就这么直直地闯了进来。

    他头一耷拉,生受了。

    由于姿势不同,这一次阿萨斯进入的更深,何知树整个人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马上又被拉住肩膀迎接新一轮更为凶猛的撞|击和翻|搅。他的敏|感点被一个个找出来一遍遍狠狠地搅|动碾压。阿萨斯像是故意要逼得他丢掉矜持,何知树原本还能压抑住呻|吟声,最后不得不被逼的放纵高叫。

    再次射|精的时候他浑身都泛起淫|靡的粉色,失神地垂下头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要……要死了……”

    何知树仿佛连意识都要失去,只摇着头,阿萨斯托起他的下巴,与之交换了一个意|乱|情|迷的吻,“死不了的。”

    然后他毅然抽出仍然硬|挺的阳|物,将何知树翻转过来放在地面上,双|腿抬高,再一次进入。

    翻来覆去……炸春卷呢你这是!

    这一次被狠狠折腾过的柔软穴|口非常轻易地就接受了外星人的器|物。阿萨斯插|入的也慢,浅浅地顶着他的敏|感处,慢条斯理地一遍遍碾过去,低下头与他接|吻。

    何知树嗓子早就哑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温柔地包裹住他,就这么被细水流长地又被插|射了一次。

    完了吧?

    第三次射|完他整个人都是放空的,阿萨斯吮|吸了一会儿他无力的舌头,将自己穿戴整齐后抱着他回到别墅。

    别墅客房有很多,他们随便打开了一间,阿萨斯为浑身无力的何知树做了事后的清理,然后将他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与他缠绵悱恻地躺在了一起。

    ……

    次日清晨,睡的饱饱地何知草伸着懒腰从被褥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找不到爸爸。

    他自己穿好衣服刷完牙,跑出门去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耸了耸鼻子,闻着味儿(不要问他是怎么闻的)就推开了一扇客房的大门。

    何小草被惊呆了!

    他最最亲爱的爸爸,居然没穿衣服地跟那个不爱说话的怪叔叔睡在一起!

    这完全不科学!就算是他!也是很少能争取到跟爸爸一起碎觉的机会的!

    目光呆滞地站在这对没羞没躁的夫夫床前,世界观碎的连渣都不剩的何知草小朋友内心顿时升腾起一种巨大的危机感!

    ☆、40

    失策,太失策了。

    传说中十男九痔,自打小时候被丧心病狂的老妈带着去医院听完一趟肛肠科的视频实例讲座,幼小心灵上从此留下抹不去阴影的何知树从此就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对臀部的养生保健之路。

    不大鱼大肉,不抽烟不喝酒,定时定点早起锻炼晚做深蹲,辛辛苦苦了两辈子却一朝道行尽毁,他终于还是尝到了菊花撕裂的惨痛滋味。

    一大清早何知树趴在床上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

    如果条件允许,他还想咬牙切齿地在床上狠狠扑腾几下以表现他懊恼跟操蛋的心情。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带着一脸清爽的笑意走进房间,那张露出偷腥猫表情的脸令何知树怎么看怎么手痒,他睡觉的时候怎么就没好好发挥他睡梦罗汉拳的真传在上面添两个熊猫眼。“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八点。”

    何知树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把它扔到外星人的脸上去。

    扔枕头什么的,女人才干的好吗!

    于是他转而捞起了地上的鞋子作为投掷工具,狠狠地往那只折腾了他半晚害他腰都抬不起来的外星人脸上砸去。

    普通的鞋子怎么能砸的中我们逃过星际联盟追捕长达数年之久的通缉榜首先生,他轻巧地接住了鞋子稳当地把它放回原位。把两袋加过热的营养速食袋扔到他面前:“太精神了我会以为你不需要补充体力。”

    苹果味和草莓味。

    没有吃完就跑,知道拿他喜欢的口味来还算有点良心。何知树哼哼了两声,捏着营养袋咬破一个角,慢慢吮吸,抬着眼问:“其他人起了没?”

    阿萨斯:“昨天跟我打架的那个跟另一个金发的起了。你儿子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不肯起来,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在嘟嘟囔囔不停扑腾……”若有所思地瞥了何知树一眼,“就跟你现在一样。”

    何知树:“……”默默把枕头搁到一边,扶着麻木到跟上半身脱离的老腰从床上爬起来,才想起来他的衣服昨天被阿萨斯扯坏了,“这是我的型号。”阿萨斯扔给他一套,何知树想也不想就当着他的面往身上套。

    什么都做过了还矜持个毛毛球哦。

    j□j愉后阿萨斯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除了手腕处和背部有些擦伤和瘀痕,看到这些何同学的老脸红了红,被一旁静静观赏的阿萨斯尽收眼底。

    他们现在这叫什么关系哟。

    何知树犹豫了一下,傻乎乎地张开嘴:“昨天你让我负责的话,还算数不?”

    阿萨斯回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算。”

    艾玛,何知树双颊酡红,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冷不丁就被戳了一下。

    接下来他是不是该操心,要怎么跟何小草解释这只平白无故多出来的爹?

    ……

    何知树一面穿戴衣物,一面恢复了平时冷静自持的表情:“什么我儿子,好像小草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一样。”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将最后一颗钮扣扣好,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分裂怪,“昨天还没说完,你们亚克星人的繁衍方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萨斯并没打算隐瞒他,坦然地靠在门板,轻声说道:“这是我们一族的秘密。除了亚克星人没有任何生物知道。”

    何知树的情绪被他感染,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阿萨斯:“这种繁衍方式被记录在族群的古籍中,塔拿星人入侵的时候它就被烧毁了——我们亚克星人可以在非常苛刻特定的环境下进行分裂再生,一个亚克星人一生只能分裂一次,如果分裂体没有在特定的环境中生长,很有可能在还没成熟时就夭折。我也是辗转了很久,才发现一颗无论从气候还是环境都非常合适分裂的星球。”

    何知树:“……地球?”

    阿萨斯:“是。”

    何知树:“也就是说你不管受没受伤,有没有被我捡回去,最后都是要从身上切一块下来的?”

    阿萨斯轻咳一声:“本来不需要那么多。”

    何知树顿时有种无限悲催的感觉,就好比你一个不留神开车压死了一只狗,于是你对狗的主人深感愧疚从各方面弥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随叫随到简直要成二十四孝,很多年后你陪着他闲聊,他哈哈一笑提起当年的事说没关系啦,我都不介意了,再说那条狗已经得了绝症我正打算待它去安乐死呢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啊!

    心理上的蛋疼感夹杂着生理上的菊花疼痛,那感觉真是……其乐无穷。

    眼看何知树已经陷入深深的自我纠结,阿萨斯只能换个话题:“你想不想跟银河系建立联络网?”

    理论小能手何知树毫不犹豫地抓住机会讽刺分裂怪:“……那起码要有一个跨银河系服务站点跟对方的服务器相通,一般这么大且建造麻烦的站点整个星系就只有星际空间站安装……你这么个小破星球上能有?”

    阿萨斯不慌不忙:“除了官方途径,还有一个办法能跟其他星系联络。”

    何知树:“怎么办,飞鸽传书?”

    阿萨斯双唇间吐出个词来:“剑侠。”

    何知树:“……”对哦,他怎么把这个从地球起家到现在风靡宇宙的逆天游戏给忘了。

    一个月前剑侠刚刚开通了跨星系区服务,可支付一定金钱跟购买安装特别的配件直接从外太空星系连线到原本所在星系。

    就因为它就是个游戏,游戏再大还能入侵三次元不成。所以并不怎么受到星际联盟的重视,因而这个空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保留了下来,随时随地等着大家来钻。

    何知树扶着腰爬下床,纵使浑身散架也要维持船长的威严,咬牙摸到伊万房前,一脚踹开房门:“快起来杂工,有事情给你做!”

    当得知这里有设备可以直通银河系时伊万简直欣喜若狂,被船长一早叫醒做事的郁闷一扫而空,脸都没洗满脸眼屎的就爬到床头拿了电脑——身为一个前阿宅黑客,数码产品从不离身。

    安装了配件之后他很快登陆了游戏,支付金额之后进入了游戏:“太好了我有朋友在银河系区,这两天特别想他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确认可以连线银河系,何知树一脚把伊万踢离电脑:“继续睡吧。”

    船长大人亲自上阵。

    伊万顿觉不公:“为什么!”他还想好好做一下这几天落下的日常,上的匆忙也没注意到小伙伴上线了没有……

    何知树:“因为我是船长。”

    伊万:“……”

    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连上那个古老的号,随便在游戏里私聊了一个路人。

    何知树:“喂,在吗?”

    路人甲:“啊?”

    何知树:“你好,我是非银河系玩家,一时半会去不到空间站,想请你帮忙跟银河系的朋友进行联系。”

    自从剑侠出台了这系统,经常会有人在游戏这么找人帮忙。

    这位路人甲先生自然也见怪不怪:“好的呀!告诉我号码吧我去帮你联系!”也不用怕是骗子什么的,剑侠的防骗手段跟它的防入侵技术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何知树报了个号码:“接通后你帮我告诉那个人我在这个游戏里,让他开个号来找我。”总不好意思让路人一直花销话费。

    等待龙奉来游戏里的同时,屋外忽然传来轻微的爆破声,阿萨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出去一下。”

    便推门离开了。

    何知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不多久就有人加了他好友,游戏名是潜龙勿用,一看就知道是龙奉出品。

    相隔上千万光年的两个人,就这么用虚拟的形象在二次元的世界里见了面。

    科技真能t改变生活。

    龙奉的号到他面前,何知树发现这是个青葱白玉的少年,黑发黑瞳,双眸明亮。怎么看怎么眼熟。

    何知树:“……弟控你够了,要不要建个游戏人物都造成弟弟的样子,这都不是正常的弟控了你根本就是在【哔】吧!”

    龙奉却破天荒地没有出言反驳:“何知树同学,你做一下思想准备,组织要给你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何知树这才想到何知草偷跑上船的事情他们还不知情:“小草在我这里。”

    龙奉:“……………………”

    何知树:“别装了,别人还难说,你我会不知道?”龙家家大业大,真要有什么人失踪肯定是先把地球翻一遍,再把太阳系翻一遍,然后深入银河边缘地带,这要是再找不到显然已经离开银河系了。龙奉再对比一下临走前何小草的反常举动……明显就能推断的出何小草已经跟着他上飞船了。

    龙奉:“……我以为能让你内疚一下!”

    何知树:“内疚个球!是你把怎么上船的快方法我告诉他的吧!我爸妈怎么样了?”

    龙奉:“挺好的,我们忽悠他们小草跟你一起走了,老人家除了每天有点想你们之外都挺好的。”

    何知树:“谢谢。”何爸何妈令他一直忧心不已,两个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好意思让人再继续操儿女的心。

    龙奉:“我们之间客气什么!”

    何知树得寸进尺:“既然不客气,帮我查点东西吧。”

    龙奉:“哈勃k89的东西我不都输入你的资料库了么,还想怎么查。”

    何知树:“你的飞船系统正在休眠,资料库搜索起来慢,不如你直接搜索完了找我。”

    龙奉:“好吧,你要查什么。”

    何知树:“塔拿星。”

    龙奉:“这个?查都不用查,最近因为这个星球的人满城风雨呢。”

    何知树:“怎么回事,塔拿星人在地球?”

    龙奉点头:“就是你离开地球之后的事情,有两个塔拿星人闯进星际港口企图挟持灰道,国防部都出动了也拿不动他们,”顿了顿,“他们有异能。”

    异能啊,这是个新线索。

    何知树:“……然后呢?”

    龙奉:“然后他们就成功挟持了灰道离开了呗,政府警察气得跳脚……何知树你跟我说实话,我的飞船真的还在休眠?”

    何知树:“有什么问题吗?”

    龙奉:“问题可大了!我倾注了大量心血做出来的系统,我当然最清楚,生成人格的休眠通常只需要两到三天。你说已经很长时间绝对不科学。”

    何知树:“不会是坏了吧。”

    龙奉:“坏你大爷!”

    何知树:“我大爷年前刚去世,你不是还给了份子么。”

    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传来阿萨斯的声音:“能源点要开了,来不来。”

    何知树点头说去,干吗不去,他一开始来不就是为了装满能量槽么。

    回头正准备跟龙奉道别,就看到屏幕上龙奉把人物操纵的七倒八歪,路都走不好,实在是惨不忍睹不吐槽都对不起他:“教授大大你操纵手术刀的手速和天赋呢?被吃掉了?”

    龙奉一本正经:“这个是完全按照龙潜小时候的样子做的,艾玛你不知道他虽然智商高可是小时候可瘦小了路都不会走硬要拉着我,一边被我拉一边还不好意思脸红红的……”

    何知树:“……”懒得理这只丧心病狂的弟控。

    话说回来,十一二岁的少年那得是智商有缺陷了才不会好好走路吧?何知树嘴角抽了抽,兄控弟控凑一堆,这家子才真叫其乐无穷。

    ☆、论如何对抗亲爹

    关了电脑出门,阿萨斯一脸冷酷英俊地倚靠在门边,何知树挺直了腰杆,在路过何知草房间时,发现他的房门虚掩。

    啧啧,才来了外太空几天怎么连赖床的毛病都出来了。

    两辈子就只养过这一个小孩的何知树当然不知道正常人家的小孩子百分百全都是不赖床会死星人。

    他自家这只因为其生物构造特异,不会感知到冷热,所以通常不会有赖床的问题。于是何知树也就顺理成章地认为小孩子都是不会赖床的。

    他悄悄推门进去,看见床上蹲着一只大包子。

    何知树:“……”

    白花花的棉被被缩成圆滚滚的一团,努力靠近角落,一副十足的可怜样。何知树不轻不重地把被褥拉开一个缝隙,何知草憋得通红的圆脸蛋就这么冒了出来,眼睛亮晶晶地仰头看着他,就差没伸出条尾巴出来摇一摇。

    何知树强压住自己心里‘艾玛我家儿子真可爱’的呐喊,把他从闷热的被子里拎出来,开始兴师问罪:“何小草,怎么还不起床?”

    何知草嗫嚅了两下:“我……我做恶梦了爸爸。”

    才怪咧,他昨天做梦梦到的是在草莓冰激凌里游泳,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起床还自己洗了脸刷了牙,如果不是发生了突发事件他一定要就着这些事跟何知树求表扬求抱抱。

    何知树意味深长地望着床上那只被流了一副地图的哈喇子枕头,心说做恶梦就睡成这样?

    何知草小同学眼见自家老爹对自己的‘悲惨遭遇’竟然无动于衷,不由得悲从中来,越发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歌儿里唱的那棵无人疼爱的小草。

    可是他很寂寞!很烦恼!

    何知草咬了咬嘴唇,一手把何知树拉到面前,小小声地道:“爸爸,我跟你说,那个怪叔叔身上的缺点老多了!”

    何知树:“……让你别老学同学说话,从谁哪里学来的东北方言。”

    方言什么的才不是重点!

    何知草字斟句酌斩钉截铁地跟他保证:“真的!就这两天我跟他在一起,就能说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条来!”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不低,仿佛就是故意要让门外的阿萨斯听见一样。

    何知树噗嗤一声乐了,打算好好从自家儿子嘴里听听他分析分裂怪究竟有什么天怒人怨的缺点。

    第1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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