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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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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主 作者:谢千灯

    第28节

    殷不落笑道:“好啊。”登录之后,给殷不然发了一个组队邀请。

    四人一起玩了几局游戏,每局都会交换队友,互有胜负。那三个自幼一起长大的不提,当了几次战友之后,苏恒和殷不落、殷不然都亲近了许多,相处时也更自然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感谢殷不然的细腻心思,体感游戏终端是殷不落特意带来的。

    叶霜青接到消息说苏晋马上要到了,他连忙把几人都赶去洗澡,玩体感游戏运动量特别大,几个人都是一身汗。

    苏晋被送到闲池别墅时,苏恒几人都还在洗澡,就殷不落动作迅速一些。

    “苏先生你好,我是殷不落,小然的大哥。”殷不落特别平易近人,满脸笑容。

    两个当哥哥的很热情洋溢地握了手。尽管殷不落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苏晋又岂会不知道面前这位正是云台宫亲王世子,天底下最资深的权二代之一。他是官场中人,也认识京城几位x少,有眼高于顶的,也有平易近人的,可是,那些人与他交往,大多是权钱交换互有利用,和眼前马上就要结亲的殷不落相比,不止身份不同,关系不同,情分也不同了。

    自家小弟能娶到云台宫的小郡主,苏晋高兴之余也有两分惶恐,就怕人家看不起苏家,怠慢了弟弟,如今云台宫的世子能亲自出面招待,态度也如此亲和,苏晋才松了口气。他是生意场中的人,与人为善是最基本的本领,闻言也是满脸笑容:“殷世子好,承蒙款待,不胜荣幸。”

    二人握手之后,殷不落很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客气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来,这边请。”又解释苏恒和殷不然为何不在,“刚才玩了两局体感,小恒去换衣服了,马上就来。苏先生先进屋坐一会儿。”

    要说苏晋也是颇有身份家资的成功人士,既然是苏恒的哥哥,长相也是很拿得出手的,此次来云台宫做客,他也没有穿得太随意,六位数的西装,七位数的手表,从头到脚都是名品。最值钱的倒是他手上的帝绿翡翠戒指,有来历的古物堪称无价。他比殷不落还大上几岁,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举手投足都让人说不出的心折。

    哪怕是殷不落也不禁暗叹一声,好风采。——苏家的基因,果然不错。

    两位兄长进门叙礼落座,宫人送来茶点,苏晋倒是会交际,可惜毕竟身份太低,在云台宫做客若是说话太主动,难免有探问窥伺之嫌,殷不落做人却特别接地气,和苏晋在一起也不端着架子,先从苏恒开玩笑,又问候苏家老子,说着说着就说到苏家的生意上去了,问明白苏晋如今主要做什么行业之后,随口说了些未来政策上的安排,苏晋自然心领神会,一时宾主尽欢。

    苏恒没多久也换好衣服下楼来了,他其实也是有些没心没肺,重生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苏晋见面,见哥哥一脸青春稚嫩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可笑。想他上辈子除了殷野白一人,其余诸事都算得上是了无遗憾,因此对父兄家人也不是太挂念,不见面也罢,见面了倒还真有些激动,过来干巴巴地喊了一声:“大哥。”

    苏晋却没有他这种心思,他不像苏恒重生过一次,记忆中他和苏恒去年见过面,男人成年之后难免要分家另过,兄弟之间不至于那么腻歪。殷不落接地气自来熟,很利索地开苏恒玩笑:“这是叫谁呢?我还是晋哥?”他和苏晋聊了一会儿,已经叙礼换了称呼。

    苏恒楞了一下,昨天他就看出来殷不落特别“接地气”,只是有殷野白坐镇没太显出来,今天玩了几句体感游戏已经混得有些熟了,可是他还是没想到殷不落会这么打趣他。——这是“我带你们玩儿”的意思啊!

    没等苏恒接话,殷不落已给他让了位置,说:“来,我和晋哥正聊天呢。”

    苏恒自然笑眯眯地入座,问苏晋:“来时堵不堵啊?”

    殷不落在一边微微一笑。他才看过一则笑话,说x国人往年见面问候都是“吃了没”,近年来都是路上“堵不堵”了。他出门都有专车,交通问题的感受不是特别深刻。因此,在看到那则笑话时,他没get到笑点,直到此时才玩味过来,忍不住好笑。

    苏恒和苏晋兄弟见面难免说点琐事,互相问候之后,又说近况,当着殷不落的面也不好说太多,谈着谈着就跑偏了,殷不落又随口引导话题,扔了苏晋一些内幕消息。

    眼看着十二点了,殷不然和殷不器、燕陀萝夫妻一起来了。

    几个人站一起介绍了身份,叶霜青就来请几位入席。

    有殷不落在,宴席上谈笑风生、其乐融融。期间李蔚来了一趟,说是殷野白得知大苏先生到云台宫做客,专程送了一瓶酒来。这举动显然让所有人都有些吃惊,苏晋是受宠若惊,苏恒心里更是甜丝丝的,这面子,着实给得不小了。

    吃过饭之后,殷不器与燕陀萝夫妻就告辞了,殷不落与苏晋则一起坐下来商量苏恒与殷不然订婚的事。

    按照皇室规矩,婚礼庆典涉及许多秘仪,不会对公众开放,也因此,皇室贵族们的订婚典礼就显得格外的重要。通常而言,婚礼行古礼,订婚礼则行今礼。苏恒与殷不然这场盛大的订婚典礼将由云台宫下属的云台电视台全程直播,包括皇帝陛下在内,皇室所有重量级成员全部都会出席观礼。

    这场订婚仪式由内务部主理,云台宫承办,其他的事情自然不必苏家费心,殷不落拉着苏晋主要是给他过一遍流程,顺便让他准备宾客名单。——这些事殷不落当然也不太知道,名义上是他和苏晋商量,其实在旁边指点汇报的人是叶霜青。

    苏恒还能耐着性子陪两位哥哥坐着,殷不然待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拉了苏恒陪他继续玩体感游戏,苏恒无奈地陪他出去,殷不然倒没什么,苏晋想的却是:小两口感情倒好。这让他不免有些开心。

    苏晋在云台宫忙了大半天,留了叶霜青的联系电话,吃过晚饭才乘车离开。

    苏晋临走前,殷不落热情挽留他就在云台宫留宿,是苏晋次日有个重要会议要赶早班飞机,家里还有重要文件没整理,所以必须赶回去。刚回家他就给a省的父亲苏建国打了电话,汇报了云台宫发生的一切,顺便索要宾客名单:“世子说了,咱们把名单报过去,云台宫那边会统一发请柬出来,也要安排坐席。您这就让秘书整理一下。……嗯,我估摸着,能给咱们留个八十桌的样子,对,不止亲戚,场面上的也能带……”

    苏恒则是喝了个微醺,乐颠颠地乘车回了殷野白的寝宫。

    他从未想过能在云台宫有一席之地,可是,苏晋被殷家上下热情款待的待遇,让他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一丝幸福。这是被云台宫接纳的感觉。时至今日,他才有一种云台宫是自己的家这种领悟。

    因是等着苏恒回来,寝宫内帘帐并未放下,苏恒老远就看见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殷野白,恰好他趁了点儿酒性,也顾不得被人笑话一溜小跑凑近殷野白身边,埋头就在殷野白脸上叭叭叭狠狠亲了几口。殷野白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逗乐,顺手搂着他略带酒气的身子,睁眼寻住他嘴唇,甜甜腻腻地接了个吻,又免不了拍他屁股:“喝高了?”

    苏恒喝得挺多,然而以他的酒量确实称不上高了,倒是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没有啊。不然我走个直线给你看?”又张嘴刻意哈酒气在殷野白脸上。

    殷野白被他气笑,将他搂在怀里揉了两下,说:“去洗洗。”

    苏恒问他:“你是不是想弄我?”

    殷野白当然想。他现在几乎是一天都离不开苏恒,总要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苏恒也是喝了点酒才会这么直白地勾引挑衅,他却不以为忤,承认道:“是。想弄。给不给弄?”

    苏恒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说:“太好了,我们想的一样。”

    殷野白又好气又好笑,苏恒已蹦跶着往盥殿去了。

    第九十章 喜欢就会放肆,而爱就是克制。

    90

    夜里,殷野白与苏恒倚在床头温存。

    二人很早以前就共用寝具,大多数时候都睡同一个被窝,此时苏恒就侧身趴在殷野白身边,右腿大张横在他的腰上,左手搂着殷野白的胳膊,右手撩拨着殷野白的左侧乳头,口中也没闲着,吞吐着舌尖舔舐殷野白右侧乳头,这样八爪章鱼般的纠缠还不肯罢休,腿间半硬的阴茎卡在殷野白的胯下,悉悉索索地磨蹭挑逗着。

    殷野白昨夜才和他亲热过一次,心里再痒胯下也争不了气,苏恒卖力地挑逗着他,他也只是安闲惬意地躺着,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着苏恒优雅柔韧的腰线,嘴角微微勾着一丝笑意。

    略带一分酒性的苏恒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殷野白的骨血里去,温存半天殷野白没出火,他自己倒是烧得浑身燥热,皮肤都带着一丝滚烫。眯着眼睛啜着殷野白的乳尖,轻吁一口气,嗓子也被情欲烧得有些沙哑了:“不弄么?”

    殷野白饶有兴味地睨他一眼,嘲笑道:“有什么好弄的?”流连在苏恒腰线上的手指却轻轻往臀瓣间滑,只落到尾骨间又堪堪打住,缓缓提了回来。

    苏恒卡在他胯下的阴茎抖了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不弄就睡觉。”

    殷野白没想到他还会使小性儿了,只是怀里这人嘴巴倒是学硬了,望着自己的眼神还是可怜兮兮的,巴望着仿佛在倾诉衷情,期盼着爱人的温存与抚慰。自从苏恒答应和殷不然订婚之后,殷野白的脾气就越发的好了,换了从前苏恒绝不敢这么和他说话,此时殷野白也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苏恒胯下硬邦邦的阴茎,问道:“真的要睡觉?”

    要害被人捏在手里,苏恒哪里还敢犟嘴,立马就投降了:“不,不睡。”

    “我想和阿白亲热,……阿白,你弄弄我。”腻在殷野白怀里的苏恒毫无骨气地赔笑乞求。

    殷野白一惯知道苏恒于情事上是无可无不可的,亲热固然是喜欢,不亲热也不会太想,这时候黏上来求欢,多半还是想和自己多多亲昵相处。

    重生回来也一年了,二人关系亲密,却一直找不到性事之外的相处之道。说到底,这两个人出身不同,教养不同,成长经历也毫不相同,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两个世界的人,真要找话题,彼此倒也都能接得上,可是那些所谓的话题,毕竟都不是双方真正喜欢的东西。

    殷野白大概知道苏恒喜欢什么,可是他从不会勉强自己陪苏恒消遣。

    ——苏恒没事的时候就爱玩各种游戏,手游、桌游、体感,实在不行,弄副扑克牌来比大小也可。想当然殷野白不会陪他干这些。

    苏恒倒是打听过殷野白从前爱下两盘棋,缠着殷野白玩过几局,轻轻松松就被殷野白虐得找不着北也罢了,关键是他发现殷野白确实是“从前”爱下棋。现在的殷野白对下棋是有些不耐烦的。他回到家里时,大多数时候都很疲惫,唯一的消遣只剩下听人给他读书了。

    可苏恒也不能经常干给他读书的事,他要拍戏,嗓子不能过度使用。

    没有别的事可作,那就只能互相抚摸,彼此亲热了。

    ——好端端两个文明人,活生生憋成了不用语言交流全靠肢体的史前人类。

    所幸这种交流方式,不止苏恒喜欢,殷野白也是很喜欢的。

    殷野白伸臂将怀里人扯了扯,苏恒很配合地翻身压在了他身上,二人此时也算得上赤诚相对,身上都是光溜溜的。殷野白双掌托着苏恒两瓣挺翘的臀丘,手心的热度烫得苏恒耳根微微发红,他却不肯继续动作,只是这么捏着苏恒的小屁股。

    殷野白耐得住性子,血气方刚的苏恒却耐不住,一颗心砰砰砰砰跳着,声音几乎刺破殷野白的耳膜。

    被殷野白幽深滚烫的目光注视着,苏恒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胯下越来越硬。

    过了好半晌终于有些撑不住了,恼羞成怒地说:“你又治我?!”

    殷野白松开托着他臀丘的手,指尖在苏恒硬邦邦吐着精液的阴茎顶端暧昧地滑了几个圈,都不用他再说话,只用那色气满满地眼神勾了苏恒两下,苏恒就深吸着气也没锁住精关,抽搐着射了精。殷野白嘴角一勾,望着苏恒的眼神有三分取笑更有七分疼爱。

    苏恒气急败坏地直起身来,骑在殷野白的腰上:“你!”

    “年轻轻的,这么快就出来,可不太好。”罪魁祸首还语重心长地感慨。

    臭不要脸!自己硬不起来就折腾我早泄!苏恒心中咆哮着,可没胆子真的冲殷野白发这火。愤懑之余,也有几分唾弃自己不争气。若说前几次被殷野白揉着身子敏感处射了精也还罢了,现在都发展成被他双眼盯着轻揉两把就射精的地步,简直是越来越没出息!

    苏恒又羞又气,想发作又不敢吭声,憋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模样很是精彩。

    殷野白捉弄了苏恒一番才平了心气,他确实是因为硬不起来,所以有点变态。见苏恒被自己逗得狠了,忍不住笑道:“怎么还要把我当马骑着不下来?”说着也直起身来,搂着倔强着身子的苏恒,亲了亲他滚烫绯红的耳根,说,“我拿玩具给你玩,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苏恒就有点气也多是怪自己没出息,殷野白只搂他一下,他连人带心都软了下来,听殷野白说要拿玩具,便也伸手搂住殷野白的腰身,凑近他耳边说道:“要舒服的。”

    二人就这么互相搂着,贴在一处,你在我耳边说话,我在你耳边说话。

    殷野白在苏恒耳边窃窃询问:“明天有安排么?”

    苏恒很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若是没有安排,他会给自己弄些厉害的玩儿。殷野白的抖s脾气苏恒又不是不知道,想来在洪崖高地已经忍得很辛苦了。恰好最近有假期,自己也没什么事做,陪自家爱人玩些花样也不算什么。苏恒很老实地回答:“没有。”

    见他这样乖顺,殷野白也忍不住心软,低笑道:“胆子挺大。不怕我弄你弄狠了?”

    一直贴在他身上的苏恒微微抽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口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不怕。”

    殷野白看着他眉眼含笑,二人对视片刻,苏恒莫名其妙感觉到一丝羞涩,反倒是殷野白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也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唇齿间温存了片刻,苏恒有些躁动的心也在殷野白温柔的亲吻中安稳了下来,一个吻结束,彼此的心都在融化。

    “我想对你做很多事。”殷野白盯着苏恒的双眼,眼神幽深温柔,“还是舍不得。”

    苏恒被他一句话说得心都化了,半晌才微弱地说:“偶然放纵一次……也无碍的。”

    殷野白似乎在考虑他这句话,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摇头:“不要给我伤害你的机会。有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停止了。……你不会喜欢的。”不等苏恒口是心非地保证,他已经做了结论,“上辈子我们做了十年,你绝不会喜欢。”

    苏恒还想说什么,殷野白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吮吸一番,直到苏恒嘴唇肿起,他才轻轻用手抚摸那受了蹂躏的嘴唇,说:“你可以叫我开始,却无法叫我停止。对你而言,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有很漫长的时间相处、”他考虑了一下,换了一个词“相伴,我不希望这一次重蹈覆辙。”

    苏恒知道殷野白一直囚着心中的那头凶兽,亲耳听见表白时,仍旧感动不已。

    喜欢就会放肆,但爱就是克制。

    ……尽管他从来不说那个字,但,他应该是爱自己的吧?苏恒眼眶微微有些红。

    第九十一章 木马py

    91

    “那你打算给我什么玩具?”苏恒声音略有些硬,近乎仓促地换了话题。

    殷野白很想把人抱起来带走,身体虚弱却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他只好拍拍苏恒的屁股,示意他跟自己起身。苏恒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下床,二人也不穿内衣裤,就这么套了家居服,从寝宫内殿掀了帘子走到外殿,今天负责上夜的是女侍长安宝蕊,见二人出来吃了一惊,殷野白挥手示意她不必跟随,领着苏恒直接从外殿的一扇小门走了。

    那扇小门连通的是一条全封闭的暗道,刚推门感应照明就亮了,苏恒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跟在殷野白身后略有些好奇。他有时候觉得殷野白的云台宫就像个大迷宫,每每在想不到的地方就有密道密室。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也许这里也和通往盥殿的路上一样有荷枪实弹的卫兵。

    从暗道走了一会儿,前面就豁然开朗。那应该是一处暗殿,穹顶是特殊透明材料制成,看上去似乎毫无遮拦。整个宫室大约有殷野白的寝宫两倍大,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摆设个各种小型娱乐设施。苏恒前段时间才被殷不然掌握的黑科技惊吓过,很自然就设想这应该是传说中的空间技术。——殷野白的寝宫就那么大建筑面积,根本藏不下这么一个娱乐场。

    这里分明是一处暗殿,却被奇异的空间技术弄得好像露天场馆一样,苏恒东张西望地跟着殷野白走了进去,来不及发问,殷野白已在一个设施前停下脚步,说:“要我抱你上去吗?”

    “?”苏恒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那个设施。旋转木马?这还真的是给我玩具玩啊?

    等他再仔细一看,顿时无语。果然,殷野白哪里会给他纯洁的玩具。

    那旋转木马并不大,只有一层,一圈下来也就六匹木马。他面前的木马看着没什么异样,其余几匹木马的马背上却都有着深浅不一的电动阳具,显然这些阳具是随着木马的旋转而伸缩起伏的。恰好他面前的木马背上那根阳具缩到了马背里,而左右几匹木马的阳具则正在伸缩起伏中。

    就他上一世也被殷野白用木马折腾过,不过那也就是单单一匹木马,放在屋子里就行了。

    这么大一个场地……苏恒突然打了个寒噤,开始观察其余的设施。不会都是淫器吧?!

    殷野白上前搂住他的腰肢,蒙住他的眼睛,哄道:“别怕,其他都不给你玩。”

    说着,殷野白推着苏恒上了旋转木马的台子。

    苏恒正在借着微光打量这庞大的玩具,也不知殷野白按了哪里,所有木马都集体下沉,露出马背上粗细不一的阳具,自动喷洒消毒剂清洗烘干,随后又喷洒了润滑剂。苏恒看着腿都有些软,这些裸露的阳具粗细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几乎所有的阳具都有一尺长。

    “阿白……”苏恒转身牵住殷野白的衣襟,眼底有了一丝哀求。

    殷野白牵着他走到一匹阳具大约三指粗的木马前,说:“就骑这一匹?”

    苏恒咬了咬唇,一边迟疑着脱自己的裤子,一边小声道:“太长了……”

    殷野白提住他的裤子,说:“上去再脱。暖气还没起来,仔细冻着你。”

    他重置了木马程序,所有木马都回归原位,将裸露在外的阳具吞入一半长短,只露出半尺长,这样看起来倒也不算太过狰狞了。苏恒稍微提醒了一句就闭嘴不说了,他深信殷野白不会弄伤自己,就算是最坏的打算,真的被弄伤了,以现在的医学手段而言,也不过卧床几日,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当是陪抖s脾气的爱人玩一场狠的吧。

    苏恒出门时只穿了一双软底拖鞋,蹬着马镫爬上木马时,鞋子不慎滑落。

    跟在他身边的殷野白弯腰帮他把拖鞋拾起,一手包裹着他因碰触冷金属而受激蜷缩的白嫩脚掌,细细捏了两下。苏恒一双裸足也是敏感点,被爱人火热的手掌裹着,只觉得热气从足底蒸了上来,烧得浑身上下都有点发颤。殷野白才微微一笑,给他把鞋子套上。

    苏恒坐在木马上稍微有些不适,这木马确实就是木头制成的,马背上放了一个皮鞍,倒也不显得太硌人,可是,在他屁股后边就顶着一根半尺长的电动阳具,这让他有点不适。

    殷野白站在木马旁边,一手牵着苏恒的手,一手扶着他的细腰:“要我陪你吗?”

    苏恒孤零零空荡荡攀上淫器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他冲着殷野白撒娇:“要。你来抱着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

    殷野白微微一笑,看向他蹬着马镫的脚:“我陪你……”

    苏恒很明白他的暗示。马镫只有一副,如果殷野白陪他的话,这副马镫就要让给殷野白了。没了马镫借力,一旦坐在上面身体含住那根电动阳具,他就算想稍微提起身休息一会儿就成了绝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半点儿迟疑也没有,很容易就把脚从马镫上松了出来。

    他这样简单的取舍取悦了殷野白,殷野白蹬着马镫攀上马背,在他身后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好孩子。”

    苏恒没了马镫才知道有点困难,这要怎么把竖在身后半尺高的假阳物吞进去?

    顾忌着暖气没彻底起来,殷野白并不教苏恒把裤子彻底脱了,二人亲昵搂着将家居软裤褪至臀下,只稍微露出股间承欢的蜜洞。然而,马镫只有一副,殷野白原本想抱着苏恒让他慢慢往竖起的阳具上沉落,奈何气力不支,轻叹一声之后,将马镫让给了苏恒。

    二人脚掌交缠在一起,苏恒听着他的叹气声,心尖又酸又胀。

    他和殷野白日夜相处了近一年,注意到了许多细节,无不昭示着殷野白年轻时应该是和叶霜青一样的高手,现在的殷野白却老弱到连抱个小情人都抱不起,多少有些英雄末路的悲恨。

    苏恒捏着自家年长爱人的手掌,勾着他的脚踝,试图抚慰他的郁闷与难过。

    殷野白踢着他的脚,将之伸进马镫里,将手揣在苏恒腰间,说:“我扶着你,嗯?”

    苏恒微不可闻地点点头,踩着马镫站起,殷野白在背后扶他一把,顿时就安心多了,他缓缓屈膝往下,多少有些找不准位置,殷野白帮着他对准了那根涂满润滑剂的阳具,他试探着沉腰,也试了好几次才撑入一个菇头。

    苏恒固然是憋出了一头冷汗,背后的殷野白也紧紧抬着他的身子,惟恐他失力坐下弄伤身体,感觉到殷野白的小心与慎重,苏恒觉得自己也有点抖倾向了,竟然觉得甜蜜。

    三指粗的假阳具苏恒也是受惯了的,何况他养了一年穴,身下弹性柔韧非常,收着力气一段段沉腰往下,很快就坐到了底。半尺长的阳具也不算太厉害,就殷野白那巨物没怎么勃起时差不多那么长了。

    两片臀肉落在马鞍上坐稳之后,苏恒轻轻吐了口气,如今含在肠子里的这根东西看上去挺硬,其实是专门的闺阁材料制成,含在体内柔腻温热,就和真东西一样温柔。他稍微歇了一口气,很老实地把马镫还给殷野白,原本可以抱住木马一侧的吊柱保持平衡,他却选择抱住殷野白搂住他腰肢的手臂,很是亲昵依恋。

    殷野白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就在他胯下玩弄,感觉到那才射精不久的阴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忍不住逼问苏恒:“就这么舒服?”

    苏恒还记得他硬不起来就会变态,红着耳根小声道:“嗯。就像阿白在肏我的屁股。”

    殷野白心肝儿似被他骚动了一下,又酥又痒,还有两分舒爽,声音也温柔了许多:“那先轻轻弄一会儿,小恒。”他轻轻唤了一句。苏恒乖顺地侧头,看着他的脸。殷野白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许久没听见小恒的声音了。”

    苏恒被他吹着耳垂闹了个满脸通红,这些日子他确实很少在交欢时出声,大抵还是害怕太刺激殷野白锁不住精关早泄,以至于在殷野白用手指器物玩弄他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现在身在淫器之上,体内有含着个温热滑腻的硬物,还有殷野白将他搂在怀里,他并不是说谎取悦殷野白,此时此地的姿态,确实给他一种被殷野白疼爱的错觉。

    “那你试试。”苏恒第一次声音有些微弱,略带点羞涩,“弄舒服了,我叫给你听。”

    话音刚落,一直呆呆傻傻撑在肠道里的假阳具就动了!缓缓往下退了一段,又缓缓推了回来。苏恒受惊地按住殷野白搂着他腰肢的手臂,那假阳具就模拟着性交的气势,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耸动,他觉得有些触动,快感却不是特别的强烈。——毕竟不能和殷野白的真东西相比。

    殷野白搓弄着他的阴茎,打量他微微蹙眉的神色,见他心弦随着臀下耸动的阳具颤动,既喜欢他被肏弄的姿态,又不忿他挂念着一个淫器却不挂念自己。试了数十次之后,被他搂在怀里的苏恒身子也被肏热了,他更换程序让木马旋转起来,风中响起欢快的乐曲。

    随着木马的转动,苏恒臀下的阳具也开始了旋动,菇头开始震荡。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身体早热起来的苏恒敏感无比,他下意识地想要忍住呻吟声,想起适才殷野白的吩咐,细碎的喘息声就随着旋转带起的微风飘溢了出去。他将双膝并拢夹住木马,试图找到一点儿借力的角度,身体却沉沉地压在木马上,被那旋转伸缩的电动阳具肏得淫水四溅,很快试图用力的膝盖也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殷野白的怀里。

    殷野白与他贴得很近,几乎能听见那假东西操弄苏恒身体时带出的噗叽声,怀里小情人按捺不住地发出隐忍的呻吟,这让殷野白心肝儿酥痒,恨不能亲身上阵。

    就这么舒服?硬不起来的殷野白无法自制地怀揣了一分嫉恨。他再次调整程序。

    原本轻缓耸动旋转震动的电动阳具突然加快了速度,速度裹挟着力量,啪啪啪啪在苏恒臀间抽插,倘若不是脚下没有着力的地方,苏恒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这时却只能坐在原地挨着肏弄,短发都似乎炸了起来:“阿白!阿白别!啊啊啊啊啊别,太快了……阿白……”他尖叫着掐住殷野白的手臂,泪水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殷野白却只是深深搂住他的身子,将他死死按在木马之上,低声道:“你喜欢的。”

    这快速抽插的频率绝对是人类无法做到的,苏恒只挨了一会儿臀下泌出的淫水就被撞击成了白浆,肠子里的销魂滋味无法言说,只觉得深切得令人恐惧的快感一波波将他往上顶,一直顶到了悬崖之上,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摔下来。

    他通常只在剧烈的前列腺快感时才会混沌住意识,此时就有些蒙了,口中叫了些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

    木马一直在旋转,播放着欢快的乐曲。

    殷野白亲吻着苏恒的耳垂,亲吻他的泪水,听着他无意识地呻吟。苏恒踩不住马镫逃不开臀下的快感,然而,身体会自然产生保护机制,他僵着双腿夹紧木马,到底还是试图抬起身远离那根作孽的电动阳具。

    殷野白稍微将电动阳具抽送的频率调低了一些,浑身僵硬不太配合的苏恒才松了口气,缓缓恢复了神智。饶是如此,他被刺激得满脸泪痕的脸上也沁满了甘疼之色,抽泣道:“肠子都磨破了……”身体被插得太过敏感,又忍不住呻吟,“嗯……啊啊啊……阿白……屁股受不了了……”

    殷野白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反而抬起他垂在木马两边的膝盖。

    苏恒原本就被肏得浑身发软,此时不由自主地重心后移,不免紧张地回头:“阿白?”

    殷野白将他双膝回折,大腿贴在胸前,教他靠在自己怀里,身下只剩臀下这一个着力点,问罪道:“我相信你会乖乖地骑木马玩儿,你倒好,夹着腿想跑?”

    苏恒先前用腿夹住木马也是身体下意识地反应,倘若不是殷野白弄得太狠,他绝不会和殷野白唱反调。现在身体敏感得很,又软又脱力,屁股里还有个东西来来回回地抽送着,将他后穴撑得胀鼓鼓的,还要被殷野白怪罪,难免有些委屈,却又不敢顶嘴:“我错了,阿白罚我吧。”眼睛眨了眨,就有泪水滚了出来。

    “委屈你了?”殷野白声音分不清喜怒,带着一丝莫测的平淡。

    苏恒一听就知道要糟糕了,连忙擦了泪水,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喜欢和阿白玩游戏。只是阿白愿意多疼我一点儿就更好了。”侧目望着殷野白喜怒莫测的脸,小声哀求道,“疼我一点儿好不好?”

    殷野白突然笑了一下,说:“好。”

    苏恒被他从木马上赶了下来,正在焦头烂额之时,殷野白指使他上另外一匹木马。

    那匹木马背上的阳具却有近四指粗,看着非常狰狞骇人。

    苏恒简直惊呆了,这一年来他固然天天养穴,有时也会做扩张训练,却从未试过三指之外的尺寸。因为,殷野白那巨物彻底勃起之时,大约就是三指直径。他做的一切训练都是为了让殷野白性交时更舒服,极限训练不在课表之内。这么粗的东西,他从未试过。

    看了坐在木马上神色平淡的殷野白一眼,苏恒心肝儿虽颤,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跟着殷野白出来时,就做好玩些过度游戏的准备了。

    就在苏恒深一脚浅一脚朝着那匹木马走去时,殷野白突然道:“回来。”

    苏恒霍地转身,满眼巴望地看着他。

    第28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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