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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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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万人迷 作者:东施娘

    第25节

    席灯听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双茶色眼睛此时看起来仍然很漂亮,“没有为什么,这天下只有胜者为王,败者寇。”

    暗卫最后死在大殿上,被孟秋鱼一剑刺中了心脏。他杀完人之后,回头去看席灯,发现席灯居然跟一个太监站在在一起,两人还对望着,而席灯甚至没有走过来的意思,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幽暗起来。

    “世子不准备扶一扶我吗?”

    ☆、 79我在年下文拆cp

    孟秋鱼垂着眼看着正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席灯,眼里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发现对方情绪并不高的时候,忍不住说:“你包扎得好丑。”

    席灯的动作顿了下,他抬起头,对着孟秋鱼翻了个白眼,“是很丑,但是你不是拒绝了太医为你包扎吗?”

    由于包扎的部位是腹部,席灯的手在包扎的时候需要伸到背后,倒看起来有点像是席灯在对孟秋鱼投怀送抱了。

    孟秋鱼轻笑一声,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就捧住了席灯的脸,直接亲了下去。

    席灯眼睛微微睁大,手里还拿着纱布的一角,他连忙偏头想避开,“你……的伤……”

    “没关系。”孟秋鱼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既然胜利了,那么就庆祝一次吧。”

    也许是觉得现在太不真实,孟秋鱼急于想做些事情,这些年来,也许他早就丢了心,可是对方毫不在乎的态度,让他第一次觉得事情开始失控,也许在对方身上印下自己的印子,宣告主权,看着身下的人迷离的眼神,他才觉得自己真正拥有着。

    然后伤口还没包扎好就纵欲的结局的是,孟秋鱼做了一回合,脸色就白得不行,席灯又羞又怒,只能自己摁着对方的肩膀,自己往后退,等对方退出他身体之后,席灯立刻把人踢到了床的旁边,顾不上穿衣,就重新给孟秋鱼包扎。

    “你这人死了算了。”席灯包扎完了之后,直接给孟秋鱼甩了一巴掌,他毫不留情,直接把孟秋鱼的脸给打偏了过去。

    孟秋鱼不仅没生气,还笑出声了。

    他笑着笑着就停下来双眼紧紧地盯着席灯,“如今你成皇帝,你准备把我放在哪?”

    席灯把衣服穿起来,下了床,回头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阉了。”便直接离开了。

    新帝登基,诸事繁忙,更何况席灯还是个造反坐到皇位上的。

    无论是追封永安王爷为太上皇,还是安抚天下民众的心,席灯都受到了阻力,那些大臣们不肯上朝,席灯便让吴清觉和白乐一起去,把那些倚老卖老的大臣全部丢到牢里关着,而且还要文武官混合关着,平日是死对头的一起关着。

    而正在外面打战的周将军听闻皇位都易主了,如丧考妣就不想打战了,要回来把席灯从皇位上丢下去。席灯对此,只是让人日夜赶程去边疆告诉周将军,若是他吃了败战,席灯就立刻那老的小的一起给杀了。

    老的自然指的是已经被关着的老皇帝,而小的则是席祖临。

    席灯这才突然想到席祖临,他便对站在旁边的吴清觉说:“吴爱卿,朕让你仔细看守的那个公公在哪?”

    吴清觉当然认识皇太孙席祖临,不过这个时候,席灯说席祖临是只虫子,他也会露出深信不疑的表情,“回皇上,在天牢里关着的,下官重兵看守,保证连一只老鼠也别想溜出来。”

    席灯觉得吴清觉在一定程度上是个非常好用的人,他赞赏地看吴清觉一眼,“吴爱卿把人带过来吧。”

    席祖临被带过来之前被人带去梳洗了一番,免得冲撞了圣上。

    他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时候,表情十分麻木,这段时间,从云端掉入泥土里,从皇太孙变成了阶下囚,而在关在天牢里的那些天里,那些人虽然没有动刑,却做了更恶心的时候,那些肮脏的家伙居然用他们的脏手触碰自己。席祖临想到这里,就不停地反胃,一时之间,他直接干呕了起来。

    若是席灯知道此事,定会觉得幸亏席祖临有主角攻光环,若是被关着的是主角受白乐,咳咳,那些看守的士兵可能就不是只摸摸了。

    席灯走到了席祖临面前,摆了摆手,让正准备教训席祖临的士兵下去。

    “起来吧。”

    席祖临把恶心的感觉稍微压了下去,他抬起头看着席灯,“我该称你什么?小灯子还是永安世子,更或者是皇上?”他笑了起来,笑声里透着悲哀,他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有着回声。

    席灯垂着眼看他,对于席祖临的话,他微微一笑,“两年前,是我跪在你面前,而今日,则是你跪在朕的面前。”席灯在后半句转了称呼,“朕能容得下一个太监,但是容不下一个前皇太孙。”

    席祖临说:“你想如何?”

    “朕不放心把你放在任何地方。”席灯弯下了腰,凑近了席祖临的脸,这两年里,席祖临是越发生得美,他估计这本书里都找不到比席祖临更好看的角色,“所以那么你就呆在朕身边,做朕的贴身太监吧。”

    他还伸手掐住了席祖临的下巴,“放心,朕不阉你,不过你以后也别想再碰女人。”

    席灯说完之后,自己便皱了眉,这台词说的,他斜睨了席祖临一眼,还好对方现在仍处于悲愤状态。

    席灯直起身,清了清嗓子,“那么朕帮你起个名字,就小临子好了。”

    就这样,席祖临成了小临子,当起了席灯的贴身太监。

    而孟秋鱼养伤养了一个月,都没有看到席灯的影子,忍不住直接去找席灯了,他现在在宫里的身份也十分尴尬,因为席灯根本就没给他身份。

    孟秋鱼找到席灯的御书房的时候,手却一不小心给门抠下来一块,席灯听到底下人的汇报,知道是孟秋鱼来了,故而连头没抬,“维修费你出。”

    孟秋鱼眼神没看着席灯,而是盯着正在研磨的席祖临看,“他怎么会在这?你没杀他?”

    席灯抬头,把笔放下,“这是小临子,以后都会贴身伺候朕。”

    孟秋鱼走过去,就掐住了席祖临的脖子,“小临子?”

    “孟秋鱼,你成何体统,谁允许你在御书房撒泼的。”席灯直接站了起来,“你把手给松开,信不信,朕赐你死罪。”

    孟秋鱼真把手收了回来,但是却是直接把席灯搂进自己的怀里,“死罪?我只想死在你床上。”

    他低头就吻住了席灯,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把席祖临给打飞了出去。

    席灯被孟秋鱼突如其来的动作气到了,原来大变态的智商也会低于常人,他不让孟秋鱼杀席祖临,其实是因为席祖临是主角攻,他可不能提早死。而他方才对孟秋鱼凶,是因为孟秋鱼压根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现在更加是。

    孟秋鱼嫌亲得不够爽,居然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往地上一扫,就把席灯抱到了书桌上。

    “孟……秋鱼,你……是不是疯了?”

    席灯拼命避开孟秋鱼的近乎疯狂的亲吻,可是孟秋鱼却不想让席灯如意。

    席祖临趴在地上,眼神往那书桌前纠缠着的两个人看去。

    这些天里,他贴身伺候席灯,他从来没有伺候过人,自然做不好,而他做不好,席灯倒是没罚他,只是让他重新做,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能完成。而他也负责伺候席灯沐浴,席灯不让其他人伺候他,宫女也不行。席祖临看到了那个刺青,席灯若若大方地在席祖临面前脱光了,他发现了席祖临的目光,眼神是轻蔑与讥讽,“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在我身上纹了这个。”

    席祖临手里还拿着席灯的龙袍,他捏紧了衣服,“我不过是冒犯你了,而你,却……”他的话没有说完。

    席灯没有生气,“那我父王呢?他就应该被你们这群人囚禁折磨致死吗?席祖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朕在听到这样的话,朕不会赐你死罪,你还记得向朕讨过你的那个人吗?朕就把你送过去。”

    席祖临手一撑,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低着头勾着腰,无声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席灯这个时候,也把孟秋鱼给踹开了,他用手擦了下自己的唇,上面都出血了,“孟秋鱼,你真疯了?”他看着孟秋鱼,眼神里有了些担忧,“你到底怎么了?”

    “皇上,草民只是很不安。”孟秋鱼走到席灯跟前,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对方的脸。

    席灯伸手捉住孟秋鱼的手,却没有松开,“你想要什么官?”

    他突然明白了孟秋鱼此时在想什么。

    “草民想要一个离皇上最近的官。”孟秋鱼轻笑。

    “那只有太监了。”

    孟秋鱼空着的那只手掐住了席灯脸上的肉,“草民怎么记得有个御林军统领的官职可以随意进入皇宫?”他另外一只手迅速扣住了席灯的两只手。

    席灯瞪孟秋鱼,“放开。”

    孟秋鱼笑着摇了摇头,席灯只好说,“行行行,朕答应你了。”

    孟秋鱼这才松开手,看到被自己掐红的脸,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席灯哼了声,直接抬起腿夹住了孟秋鱼的腰,“我不能杀了席祖临,也不能杀了那个老的,只有他们的性命在我手里,这个皇位我才能坐下去。孟秋鱼,我现在只相信你,我只能相信你。”

    他的头贴在了孟秋鱼的胸口处,“所以,所有人都可以背叛你,你也不可以。”

    其实很早开始,他和孟秋鱼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孟秋鱼把潘陌杀了,得了圣旨,摇身一变成了新任的御林军统领。他明白席灯的担忧,而他要为席灯建立真正属于他的势力。

    于是孟秋鱼变得比席灯更加忙,他不仅要让这个御林军服他,他还要拉拢一些朝中重臣,这倒让席灯一连十几天都没有看到孟秋鱼。

    渐渐入了夏,席灯的衣服也换成了夏裳,虽然夏裳单薄,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是要里三件外三件,席灯让人放了冰在御书房,可是好像也没有很大的效果。

    席灯把桌子上的折子往旁边一推,“这天气怎么这么热?”他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

    席祖临把折子收好,放到一旁,“皇上要不要去行宫避暑?”

    席灯摆了摆手,就直接站了起来,“你把门给关上。”

    席祖临不明所以地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席灯在脱衣服,表情瞬间错愕起来了。

    席灯把衣服脱到只剩一件,才停下手,“不用去行宫,少穿就可以了。”他看向席祖临,“你去门口站着吧,若是有大臣来见,先拦着,等朕允许了,才放人进来。”

    等入夜之后,席灯仅穿着中衣趴在龙床上,他批改奏折太久,肩膀酸疼得很,他便让席祖临给他按一按。孟秋鱼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席祖临跪在席灯身上,脸立刻就黑了三分,走过去就把席祖临给丢下床,自己倒是在床边坐下,“肩膀疼?”

    席灯撩开眼皮子看孟秋鱼一眼,“恩。”

    孟秋鱼转眼看向席祖临,“这里不要你伺候了,下去吧。”

    席祖临退出去,正要关上门的时候,就看到孟秋鱼正弯腰跟席灯低声说着什么,手也在席灯肩膀上按摩着,而席灯不知道听到什么,唇角微微翘起,还微微侧身伸手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两个人看起来亲密无间,的确也是,席祖临把门关上,只有那个叫孟秋鱼的男人可以在这个皇宫里畅通无阻,也只有他能在龙床上抱着那个穿着龙袍的少年。

    席祖临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他抬头看向天空,夏日的夜色总是分外的好,漫天星辰,他在这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原来自己被剥去那层所谓尊贵的身份,就什么都不剩下。

    他握紧了拳头,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所有该属于他的一切,他都会夺回来。

    ☆、80我在年下文拆cp

    日子渐渐走入六月,而席灯也开始考虑该有个孩子的问题了。

    席灯用完晚膳之后,便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席祖临都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席灯终于停了下来,“你去叫个宫女过来。”

    席祖临眼里微微有些诧异,但依言做了,那宫女显然有些紧张,席灯看了席祖临,便让他出去。

    等到殿中只剩下他和那个宫女,席灯才清清了嗓子说:“你可愿意为朕生一个孩子?”

    那个宫女闻言,立刻跪在了地上。

    “奴婢……”那个宫女吞吞吐吐一番,最后说,“奴婢愿意为皇上诞下龙子。”

    席灯脸颊微红,走过去扶起了那个宫女。

    ———

    孟秋鱼今夜刚忙完,刚走到席灯的寝宫门口,就看到席祖临一脸古怪地站在门口,都没发现他的到来。

    他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外面?”

    席祖临像是被孟秋鱼吓到一般,看他的眼神里很诧异,随后席祖临迅速低下了头,对孟秋鱼行了个礼,才说:“孟统领,皇上他今日召了个宫女,现在还在里面。”

    孟秋鱼微微挑眉,没说话,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进去之后,便听到内间传来说话声,是席灯的声音,声音很低,孟秋鱼没有听清。

    而孟秋鱼走到内间,席灯也发现有人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孟秋鱼,手不免一颤,而手里的东西就掉进了茶杯里。

    其实掉在茶杯里的东西是可以让人直接怀孕的药,因为生子对于席灯来说实在太难,他求了作者君许久,才要来了这个药,而那个药里还有迷幻的作用,人吃了之后,会不记得接下来三个时辰发生的事情。

    席灯叫这个宫女进来,就是准备给宫女吃这个,当然不能那么明显地给对方吃,他特意还装成有特殊癖好的皇帝,调戏小宫女,“今夜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可好?”

    可怜的小宫女脸立刻通红一片,就看到席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她立刻低下了头,立刻脑补许多东西,脸一下子就更红了。

    正值小宫女不胜娇羞之刻,席灯正准备下药,然后孟秋鱼这个不速之客就闯了进来,还亲眼目睹了席灯下药的动作。

    “皇帝好情趣。”孟秋鱼抚掌而笑,缓步走过去,眼神转到那个宫女身上,“不过这个宫女姿色不大好,脸如满月,而且面色通红,一看就知道有病,腰也粗了,而臀部没肉……”

    孟秋鱼的这几句,直接把宫女的眼泪都逼了出来,但是还要跟孟秋鱼行礼。

    席灯一看,也知道今夜八成是成不了,但是他不死心还想试一试,他没理会孟秋鱼,而是端起他面前的茶杯,试图递给那个宫女,“你把这个喝了吧。”

    药都已经下了,如果不让对方喝,那不是亏大了,作者君才不会给他第二颗这种药。孟秋鱼却直接伸出手把茶杯夺了过来,还呵斥了那个宫女,“还不滚出去。”

    那个宫女眼泪都不敢抹,行了礼便直接从殿里退了出去。

    席灯手在半空中僵了下,便也站了起来,对孟秋鱼微微一笑,“夜深了,朕要休息了,孟统领就先退下吧。”

    孟秋鱼绕过桌子走到席灯面前,“下官看皇上精力旺盛,都开始淫乱后宫了,下官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督促皇上做一个明君。”

    席灯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淫乱后宫,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就算朕宠幸一个小宫女又怎么了,朕夜御数女也不为过。”

    孟秋鱼步步逼近,“是吗?一国之君怎么能把心思全部放在床榻之事上,下官一定要身体力行地让皇上做一个明君。”

    席灯被孟秋鱼压在屏风上灌下那杯茶水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孟秋鱼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席灯一个教训,居然都学会给别人下药了。

    不过自那晚之后,朝廷上下的人都知道孟统领失宠了。

    因为孟秋鱼被贬去守城门了,守城门并不是好差事,夏日炎炎,就站在毒辣的日光下晒着。不过孟秋鱼在太阳下晒着,心情却还不错,唇角还挂着一抹笑,因为那一夜给他的惊喜太大,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席灯。

    威风八面的孟统领笑得有点淫荡,导致旁边的士兵都忍不住离他远一点。

    孟秋鱼守了一个月的城门,终于憋不住了,而席灯丝毫没有准备原谅他的痕迹,孟秋鱼决定直接去找席灯。

    因为他的御林军统领的身份,他对皇宫不能再熟悉了,侍卫们巡逻的路线和换班的时辰都是他给定的,他十分顺利地摸到了席灯的寝宫,而他发现席灯居然没有叫席祖临在一旁伺候,而是一个人坐在榻上,郁郁寡欢的样子,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肚子。

    孟秋鱼是从窗子外翻进来的,身如鬼魅般走到席灯旁边,然后就抱住了席灯。

    席灯被吓了一跳,待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他才反映过来夜闯他寝宫的是什么人。

    “孟秋鱼。”席灯一下子就沉下了脸,声音阴森森的,“你居然还敢来。”

    孟秋鱼微微挑眉,“为夫瞧小娘子气了一个月还没好,怕小娘子把身体气坏,特意来负荆请罪。”

    “为夫”、“小娘子”、“身体”这三个词一下子刺激了席灯,席灯转身就推开对方,然后一拳就打了过去。孟秋鱼轻松化解了席灯的攻势,可是看到了对方的眼神,便陪着席灯打了几个回合,才把人又给抱到了怀里。

    孟秋鱼把人双手往后扣住,两条长腿再夹着对方的腿,细碎的吻就落到了对方的脸上,“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席灯气急败坏,居然把自己的头狠狠撞了下孟秋鱼的头,“你给我滚!”

    孟秋鱼终于也发现席灯的反应有些奇怪了,“怎么了?”他静静地看着席灯的眼睛,“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席灯回答的速度很快,“没有。”

    孟秋鱼轻笑,“你这反应说没有,天下估计只有傻子会信了。”

    席灯把头扭到旁边,没说话了,不用孟秋鱼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不对,应该用失控二字来形容,算了,席灯咬咬牙,不就是生个孩子,他把头给扭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孟秋鱼瞧,“我怀孕了。”

    ……

    ……

    ……

    孟秋鱼哈哈大笑,胸口起伏很大,他笑了许久,才停了下来,“你这个借口找的不错,因为怀孕了,所以心情不好。“他极力憋住唇角的笑。

    席灯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孟秋鱼便松开了对方,还戏谑地看了眼席灯的肚子,“小心肚子里的龙子。”

    席灯闭了闭眼,整了整衣服,便转身走了,孟秋鱼脸带笑意跟了上去。

    这事仿佛就这样揭了过去,孟秋鱼第二天就调了回来。

    ———

    “白将军。”

    不远处传来的呼唤声让白乐停住了脚步,待看清何人在喊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僵,眼里闪过几分尬尴。

    “临公公。”白乐勉强笑了下。

    每次看到席祖临,他都是比较尴尬的,但是他拥护的是席灯,所以对于这个前皇太孙,他只能尽力无视对方。白乐今日来,是去御书房见席灯,商讨国事,因为周将军打了胜战,要班师回朝了。

    席祖临自然瞧见了白乐脸上的表情,他笑了笑,明明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太监服,但整个人看上去钟灵毓秀,芝兰玉树。

    “白将军是来见皇上的吗?”席祖临走近了,“皇上就在御书房。”

    “劳烦临公公。”白乐说完,就准备走,却突然被席祖临拉住了袖子,“白将军,你这脸上有点脏。”席祖临说完,就准备伸手去碰触白乐的脸。

    白乐毕竟是习武之人,头一扬,再转了个身,就避开了席祖临。

    席祖临把手收了回来,表情倒挺正常,但眼睛却带上几分幽怨地看着白乐,“白将军若是嫌弃奴才手脏,倒也是。”

    白乐看着席祖临,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想当初那个少年似乎也是这样,不过那个少年更偏向于软硬兼施,把自己捉弄得团团转,这一回忆,他仿佛鼻间又充斥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

    白乐脸一红,一时之间忘了旁边的席祖临,直接加快脚步走了。

    席祖临回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眼里带上了些许轻蔑。

    席灯正在批改奏折,就看到白乐急匆匆地进来的,而一张白脸染上了粉色,这不禁让席灯挑了挑眉。

    “下官参见皇上。”白乐跪了下去。

    席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白爱卿快快起身,然后跟朕说说,朕的大将军今日怎么跟二八年华的大姑娘一样了?”

    白乐从地上站了起来,听到席灯的话,越发不好意思,还未说话,席祖临端着茶和一些点心进来了。

    席灯的眼神在席祖临身上扫了一圈,待对方走近的时候,他嗅到了对方身上的千日红的花香味。那种花可是御花园才有的,他让席祖临去御膳房,那条路可并不途经御花园。

    席祖临上了茶和点心就下去了,眼神都没多看一眼。

    席灯把眼神放到了白乐身上,主角攻已经行动了吗?

    ☆、81我在年下文拆cp

    白乐走了之后,席祖临这才进来,却微愣了下,因为他发现席灯的表情有些奇怪。

    “皇上,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席灯的手扣紧了桌角,额头上出了细细的汗珠,声音像是牙齿间挤出来的一样,“小临子,你去帮朕叫太医过来。”

    席祖临闻言,立刻上前扶住了席灯,“皇上,你是哪里疼吗?”

    席灯的手一下子就握紧了席祖临的手臂,白乐走了没多久,他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奇疼,莫非是那个药有什么副作用?不行,不能请太医,他呼了一口气,眼神转向席祖临,“算了,不要去请太医了,孟统领人呢?去叫他。”

    席祖临细细端详着席灯的脸色,把自己的手臂从席灯的手下收了回来,“孟统领今日出宫了,还未回来。”

    席灯微微蹙眉,他把手放到了腹部,“那你扶着朕去内间去休息下。”

    可是席灯没走了几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席祖临急忙抱住,然后拦腰一抱,就把人连忙放到内间的软榻上。

    “皇上,皇上。”席祖临唤了席灯好几声,见人似乎真的晕过去,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眼神一下子幽暗下来,他伸出手碰了碰席灯的额头,便扯过旁边的薄锦被把席灯给盖好,才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席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寝宫了,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皱了皱眉,而这个时候脚步声传了过来,他偏头去看,发现是席祖临,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席祖临看到他醒了,立刻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皇上,你醒了?”

    席灯盯着他手里的药,“你叫了太医?”

    “方才皇上突然晕过去,而孟统领也不在,奴才才迫不得已去请了太医过来。”席祖临抿了抿唇。

    席灯说:“太医怎么说?”

    “太医只是说皇上吃了胃凉的食物,导致腹部疼痛,一时晕了过去了。”席祖临把药放到旁边的凳子上,而自己却是在龙床上坐了下来,“奴才扶皇上起来喝药吧,太医说,皇上现在还比较虚弱。”

    席灯收回了眼神,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底的情绪,“你扶朕起来吧。”

    席祖临便伸手把席灯扶起来,拿两个枕头垫在后面,让席灯靠在上面,这才把药碗端过来,用瓷勺喂席灯喝药。

    那药极苦,席灯忍不住皱了下眉,席祖临瞧见了,眼神微动,突然把药碗放下了,“奴才去拿点东西。”

    等他回来,席灯才发现席祖临拿了是蜜饯梅子,他不禁偏开头,“朕不用吃那个,你直接把药碗递给朕就行。”

    等席灯自己拿过碗,手还颤了下,不过他极力控制住了,那药怎么会这样?他大概要去问问作者君了。

    席灯一仰头就把药全部给喝了,刚放下碗,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他忍不住就含住了。等发现口里是蜜饯梅子之后,忍不住看了席祖临一眼。席祖临倒是笑了下,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朝阳,一扫以往眼底的阴霾,他伸手把席灯的碗接了过来,“吃了梅子有没有觉得没那么苦了?”

    席祖临对待他的态度并不像对待一个君王的态度,不过席灯却没有说什么,等到他要吐掉核的时候,席祖临直接把手伸到席灯的面前,“皇上,吐到奴才手里就可以了。”

    席祖临把东西拿出去之后,又走了回来,“皇上吃完药,要不要再休息下?”

    席灯摇了摇头,“你去把窗子打开吧,朕觉得闷。对了,孟统领回来了吗?”

    “还没有。”席祖临眼神微动,“开了窗会受凉的。”

    “夏日怎么会受凉?去把窗子打开。”

    席灯的寝宫外有一面是靠着荷花池的,把那边的窗户打开之后,莲花的清香会随着晚风吹进来。

    等席祖临把窗户打开,席灯就让他下去,席祖临脚步顿了下,但是看着席灯已经不快的眼神,只能勉强笑了下,退了下去了。

    ———

    孟秋鱼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怕惊扰到席灯,特意沐浴之后才过来,刚爬上龙床,抱住睡在里面的人,就愣了下。

    他伸出手碰了碰对方的额头,有点过于冰了。

    “你回来了?”席灯并未睡着,声音有点虚弱。

    孟秋鱼不禁皱眉,把人转了过来,“你身上怎么这样凉?”

    席灯眼神半阖着,“我胸口闷,头晕,有点恶心。”

    “叫了太医来看了吗?”孟秋鱼说完,就准备下床去叫太医,席灯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叫过了,吃了药,已经比先前好一些了。你别走,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孟秋鱼闻言,又回到了床上,仔细端详了下对方的脸色,发现只是有些白,才堪堪放下心,“要说什么?”

    “席祖临恐有反意,但我现在还不能杀了他,那周老顽固一直想跟我拼命,你去把他捉了,下点药,跟那老家伙一样关起来。”席灯说得很慢。

    孟秋鱼微眯起眼睛,“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到时候随便让人易容成席祖临的样子。”

    若是孟秋鱼这个炮灰真能杀得了主角攻席祖临,那便是奇迹了。

    “先不要杀他,我留着他有用。”

    ———

    不过,席灯却没有想到的是,孟秋鱼失踪了,连同席祖临一起。

    席灯派人私下去寻,却一无所获,而周将军此时已经回朝,席灯亲自去接见了他,对方却连马都没下,眼神轻蔑,白乐当场就想拔剑,还是被旁边的吴清觉给拦住了。

    “皇上还没急,你急什么?”

    当晚,便是周将军的庆功宴,席灯坐在首座,他下首坐的就是周将军,今天的庆功宴并未宴请群臣,而只是请了一二品官员。

    周将军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不知道下官有没有资格敬皇上一杯酒?”

    席灯微微一笑,“朕最近身体不佳,不能饮酒,不如让白爱卿陪将军小酌几杯?”

    周将军冷笑,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掷,“本将军在打战的时候,白乐小儿还光着屁股哭呢,他有什么资格陪本将军饮酒?”他看到席灯脸已经微沉之后,说的话越发肆无忌惮,“就算是永安世子您,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席灯不怒反笑,“朕敬周将军身经百战,从未吃过败战,但周将军毕竟年事已高,不如早日卸甲归田,颐养天年?”

    他话音刚落,站在周将军身后的宫女就从袖子里拿出匕首,直往周将军后心那里刺。

    白乐也从案桌底下抽出一把长剑,直往周将军那边攻去。

    周将军倒真是个有本事的,不仅避开了那个宫女,还赤手空拳与白乐对阵。他也并非单独来赴宴,带了属下,不过席灯拍了拍手,一旁站着的侍卫便全部围了上去。

    吴清觉在混乱中走到了席灯身边,“皇上,这里太危险了,下官先送皇上回寝宫吧,那周匹夫虽然用了银器试毒,却不知道下毒是在他的筷子上,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席灯微扯唇角,“关着的那个老头情形如何?等会把忠心耿耿的周爱卿人头给送过去,毕竟打了胜战,让那个老头也一同开心开心。”

    吴清觉笑得高深,“下官定会为皇上办得妥妥当当。”

    席灯环视了一周,来赴宴的文官此时全部缩在了案桌底下,而这个时候,周将军身体也晃了下,白乐乘机就一剑刺了过去,虽然被周将军避开了要害,但也是被捅出了一个血窟窿。

    席灯见胜算满满,这才离开,而吴清觉立刻跟了上去。

    “皇上,下官已经封锁城门好几日,但却未见到孟统领,若孟统领还活着,定当还在京城,不如挨家挨户地搜查?”

    席灯摇了摇头,“此事不宜闹得太多,你加派人手私下搜查,记住,地窖这种地方也不可以放过。席祖临有消息了吗?”

    吴清觉脸色微沉,摇了摇头,“席祖临这一逃恐怕难以捉到。”

    席灯停住了脚步,“总之,早日找到他们。”

    席灯往前走了几步,顿时觉得周围太安静了,而吴清觉……

    不对,他方才思索事情过于认真,竟然未发现吴清觉的脚步声好像没了。

    席灯立刻转身回头看,就发现吴清觉躺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

    席灯走了过去,刚蹲下身准备检查下吴清觉的情况,就反身向后拍出一掌。不知不觉站在他身后的黑衣蒙面人,不躲不闪地迎了上去,然后就看到席灯倒了下去,他伸手直接接住。

    吴清觉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掐媚,“潘统领,皇太孙吩咐下官做的事,下官已妥当办好了。”

    潘陌的声音从黑布中透出来,有微哑的感觉,“皇太孙知道你的忠心,定会好好赏赐于你。下一次见你,恐怕要尊称一声吴丞相了。”

    “不敢当,不刚当,下官只是识时务为俊杰。”

    两人相视一笑,吴清觉便继续道:“周将军此时应该已经擒拿了白乐了。”

    潘陌眼里闪过杀意,吴清觉这样的人根本养不熟,随时就被反咬一口。

    吴清觉立刻嗅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潘统领?”

    潘陌没理他,转身抱着席灯飞走了。

    待人走后,吴清觉才轻摇头,口里哼着小曲,往回走,“都道我墙头草,可我只想当人上人。”

    ☆、82我在年下文拆cp

    吴清觉走了没多久,就一个人冲了出来。

    白乐手里提着一个人头跪了下去,对吴清觉说:“皇上,幸不辱命,周老儿已被下官斩杀。”他手里的人头赫然是周将军的,周将军鼓睛暴眼,嘴唇发乌,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吴清觉大笑,再说话时,竟是席灯的声音,“孟统领的易容术不错,这次朕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白爱卿,你把这个人头送给那个老家伙那里去。”他上前扶起了白乐。

    白乐顺势站了起来,怕人头弄脏对方衣服,还把人头拿开了些,“皇上,孟统领那边可顺利?”

    此时应该称他为席灯,席灯浅笑,“已经被潘陌当成朕给带走了,他沿途都会留下暗号,想必士兵们不会跟丢。”他瞧了白乐一眼,“对了,吴清觉呢?”

    “已经被关起来了。”白乐答。

    “瞒着朕跟席祖临勾结,真是不知死活。”席灯冷哼一声,“也杀了吧。”

    席灯回到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脸上的易容给洗掉,然后才去沐浴更衣。

    一切弄好之后,他便坐在美人榻上,静候佳音。

    孟秋鱼果然回来得很快,走过来就抱住了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席灯不喜那味道,便把人推开了些,“臭死了,离我远点。对了,席祖临呢?”

    孟秋鱼被推开就直接往后一躺,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眼神里带着遗憾,声音慵懒,“给跑了,不过潘陌这次是真死透了。人头我直接给白乐,让他一起送给那个老家伙去了。”

    席灯皱了皱眉,“跑了?”

    “对,他身边有个武功特别高强的暗卫。”他看了席灯一眼,眼神瞬间游离在对方窄细的腰上,伸手就勾住,把人直接搂了过来,“不过放心,席祖临身上我洒了追魂香,那香三个月都不会散,我已经让士兵们去追了,你一个人在寝宫,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我就提前回来了。”他翻身压住了席灯。

    席灯眼神微恼,“下去。”

    孟秋鱼不仅没听,还直接吻住了席灯,与他以往不同,这个吻倒是显然温柔了许多,席灯微愣,就发现对方的手从衣领处伸了下去,看动作像是在抚摸他背后的刺青。

    席灯立刻推开了孟秋鱼,从榻上起身,“你去沐浴吧,我近些日子不舒服。”

    孟秋鱼单手撑着头,抬眼看他,“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太医来看?”

    “不用了,过段时间就好。”席灯转身走进了内间,榻上的孟秋鱼望了下窗外的荷花池,荷花在清冷的月光下展露着自己的风姿,偶有萤火虫扑闪扑闪忽隐忽现,而蛙声清亮,倒不显得烦人。他轻轻笑了,“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哼着这句话,声音渐渐飘远。

    孟秋鱼沐浴过后,浑身带着凉意上了床,发现席灯闭着眼睛,不禁伸手去触碰对方的眼睛,这一触碰,对方就缓缓睁开了眼,眼里还有着浓郁的睡意。

    “把你吵醒了?”孟秋鱼躺下去,轻轻抱住了人,他把手搭在席灯的肚子上。

    席灯恩了一声,便又闭上了眼,可是发现有温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眼皮上,恼了三分,只不过声音里睡意过浓,听下去倒是软绵过多,“孟秋鱼,不要吵我。”

    “我吃我的,你睡你的。”孟秋鱼倒是很不要脸,“放心,我会很温柔,温柔到你不会发现我已经进入了你。”

    席灯的回答是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但没想到还真把人踢了下去,听到“咚”的一声,席灯都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几分诧异看着床下的人,“你怎么?”

    孟秋鱼笑笑,从地上爬起来,“消耗过大,有点没力气。”他又上了床,不过没有再向席灯求欢了。

    ———

    席灯身着明黄色五爪金龙龙袍,手里执着一把剪刀,他今日有了几分心情,修剪盆栽。白乐站在他身后,汇报事情,“皇上,周老儿的手下已经全部斩首,不过家属应该如何处理?”

    席灯一剪刀下去,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就被剪了下来,他拿着看了看,就随意往后一丢,白乐连忙接住,“听说对旧主忠心耿耿的周将军却子孙福不厚,只有一个儿子,还是晚年得子,如今才五岁。”

    白乐听着这话,却估摸不准席灯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五岁的稚子懂什么,你把他接来宫中吧,朕亲自抚养,说不定日后也同周将军一样,所战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呢。”席灯又剪下一朵花,“而那些弱质女流,你看着办吧,若是一口一个昏君的,便直接发配边疆,若识时务,就让他们呆在周府颐养天年,但是终生不得外出,也不许有人去见他们。”

    白乐垂下眼,“是。”

    席灯把剪刀放下,是因为他发现他把本来十分具有观赏性的盆栽给剪成秃子了,他转过身,又往白乐怀里丢了一朵花,“还没有找到席祖临吗?”

    白乐接住花,脸上多了一抹红,“下官无能,尚未找到。”

    “找不到他,朕始终放不下心。”他眉间多了几分忧愁,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白乐的肩膀上,“白爱卿,若不是你讲席祖临的反常告诉朕,朕还不知道席祖临已经谋划着要反了,而吴清觉也是你截下了他与潘陌的书信来往,爱卿,你真是朕的肱骨大臣,是朕江山的顶梁柱。”

    其实若不是原身做得太过分,主角受白乐也不会背叛他,而席灯也特意让席祖临与白乐的接触大大减少,所以白乐继续当着他的忠臣,压根没有起任何反意。

    白乐正色,“皇上放心,下官定当为皇上守护好这江山,任何人都不能撼动皇上的皇位。”

    席灯微微勾唇一笑,在朝阳下,他的笑容有着几分缥缈,“好,等朕的皇子出生,爱卿就当他的义父,教他武艺。”

    白乐闻言,眼神微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张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席灯微愣,“爱卿这是怎么了?”

    白乐脸上神情有几分尬尴,咳了几声,“天热。”

    席灯很大方,“朕有一玉枕,睡上去冰冰凉凉,白爱卿待会直接带回去吧。”

    白乐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两朵花,他低头嗅了下,自然嗅到扑鼻芳香,眼里带上几分笑意,把花往袖子里一放,走了。

    而不远处的树林里,孟秋鱼靠在树上,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哼了一声。

    ———

    白乐办事效率很高,当天下午便把周家幼子带了过来,那幼子名唤周慎轩,被白乐抱着过来的,脸上还挂着迷茫的神情。

    “叔叔,我爹爹呢?”

    席灯看了白乐一眼,便对周慎轩说:“你是叫周慎轩吗?朕叫你慎轩可好?”

    白乐把周慎轩放到地上,周慎轩长得倒不像他父亲,唇红齿白,粉嫩嫩的,而且也许是老来得子,家里恐怕都是宠着他的。

    他偏头看了看席灯,没走过去,“你是谁?”

    “朕是皇上。”席灯对他笑。

    周慎轩脚动了动,“我是来见我爹爹的。”

    “你爹已经为国捐躯了。”席灯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你爹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朕了,以后你就住在宫里了。”

    周慎轩闻言,立刻就哭了出来,还是嚎啕大哭,白乐站在周慎轩身后,也没想到席灯会这样讲,看到周慎轩这样哭,有点尴尬。

    席灯立刻起身,丝毫不嫌弃小孩脸上的眼泪,一把抱起,用丝帕擦了擦周慎轩的眼泪,“没事,你爹爹是英雄,你不应该哭,而是应该觉得光荣才对,虎父无犬子,不是吗?”

    周慎轩也许真得了周将军的遗传,闻言,虽然还要抽噎,但也努力在憋住眼泪。

    席灯眼神带上了几分怜爱,若是真的可以,那么周慎轩未来真的会成为像周将军那样的,那么他那个便宜儿子皇位就可以坐得更稳了,不过前提是他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他看了眼白乐,“白爱卿,你也年纪不小的,是不是该考虑一门亲事了?”

    白乐微愣,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下官还尚未做好准备。”

    席灯伸出手摸了摸周慎轩的嫩脸,小孩子的肌肤摸起来就是嫩,“李大人家的千金,胡大人家的千金,还有孙大人家的,都是京城的有名的才女,白爱卿考虑考虑吧。”

    周慎轩此时没哭了,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席灯,又看了看白乐,突然说:“叔叔好像不开心。”

    席灯笑了下,“娶妻哪有不开心的,等慎轩长大之后,也要娶妻的。”

    周慎轩伸出两只短手搂住了席灯的脖子,把脸埋在席灯的肩膀处,“我还是很想爹爹,虽然我知道爹爹很了不起。”

    席灯拍了拍周慎轩的背,“白爱卿下去吧。”他抱着周慎轩往内间走,“朕为慎轩准备了很多玩具和吃的,慎轩去看看吧。”

    白乐在地上跪了许久才起来,他往内间看了一眼,自然什么也看不到,便郁郁寡欢地退了出去。

    ☆、83我在年下文拆cp

    孟秋鱼进来的时候,愣了下,因为他发现席灯怀里居然坐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正握着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第2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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