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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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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同僚出西皮 作者:动生电动势

    第5节

    “主上,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康宁蒙偷偷拉叶灵运的袖子,劝道。

    “别烦我!”叶灵运一点面子不给康宁蒙,“谁会把财神挡在门外?我又不是傻!”

    叶灵运挽起袖子,“啪”地一声,把自己的全身家当压在赌桌上,和其他人一样,不停喊着,“开!开!开!”

    康宁蒙气鼓鼓地收回手,却撞见康宁薇的目光。

    康宁薇仍是那个高冷犀利的康宁薇,眼里的嘲讽意味根本不准备掩盖。

    康宁蒙不甘示弱回瞪了她一眼,力求做到至少在气势上旗鼓相当。

    康宁薇又压中了一把。

    对面庄家的脸色从难看渐渐变成非常难看,从铁青转为惨白。

    他摸着色盅的手骨节分明,止不住地发抖。

    康宁蒙担忧庄家会不会和之前输棋的人一样,口喷鲜血,昏倒在桌子上。

    叶灵运聪明,其他赌徒也不傻,见康宁薇开什么压什么,他们便一窝蜂学叶灵运跟着康宁薇压。

    起初,他们还有些疑虑,不敢全压,只拿出几百两,跟着康宁薇压。

    四五把之后,一个一个又争先恐后追加上全部身家。

    在周围人都接近疯狂的时候,康宁薇却越来越冷静。

    庄家小心翼翼抹去额角沁出的冷汗,开始摇色盅。

    他的动作很快,很用力,恨不得将色盅里的色子摇碎一般。

    他将色盅往桌上一放,稳了稳气息,“请下注。”

    周围赌徒眼睛几乎要发出绿光,一齐盯着康宁薇,不愿放过康宁薇的一举一动。

    众目睽睽之下,康宁薇先把玩了她腰间的玉佩一会儿,尔后丢了一根金条压在二三六上。

    康宁蒙这次没出声,直接拉着叶灵运往后退。

    叶灵运讶异,使劲挣脱,“你干嘛!我要下注,你放手!放手!”

    康宁蒙闷声不吭,死命拉叶灵运走。

    “蒙蒙,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别管我!快放手!”叶灵运在后边与他犟。

    “不想输到连裤子都没有就给我收手!”康宁蒙沉下脸来。

    他总算是知道古柏为什么告诫他别进赌场了。

    人一旦沾上了赌,什么理智都喂狗了,根本没有正常思考的能力。

    叶灵运声音嘶哑,估计是刚刚一直嚷嚷“开!开!开!”的原因。

    叶灵运捂着裤子,不信“怎么可能?明明一直在赢,哪里会输掉裤子!”

    他话音未落,背后在“开开开”之后,陷入一片死寂。

    大家随康宁薇压二三六,而色盅开出的结果刚刚好相反,居然是一四五。

    康宁薇并不意外,将一堆压在二三六上的银两推给庄家,话里居然含着笑意,“一四五,庄家通吃。”

    叶灵运停滞了足足三秒钟,一手抓着死里逃生的钱财,另一手去揽康宁蒙,道,“你简直未卜先知!”

    所以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康宁薇的意图掩饰的并不明显,居然还有一堆人傻乎乎跟着她下注。

    没了跟风者,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好办的多。

    庄家一把一把单独为康宁薇开。

    康宁薇压哪个,庄家就开出哪个,好像庄家的色盅里的色子是康宁薇肚里的蛔虫一般。

    叶灵运将赌赢的钱包括那片金叶子全数放入自己的钱袋里,但想了想,又从钱袋里拿出十文钱,想给康宁蒙。

    然而康宁蒙白了叶灵运一眼。

    叶灵运讪讪收回十文钱,忍痛拿了个金元宝给他。

    见康宁蒙不要脸地收下,连客套的回绝都没有,叶灵运不高兴,“你难道不该真诚地拒绝我,然后我再坚持,你再拒绝,我再坚持,数回合之后,你勉为其难才收下它吗?”

    “你我之间,还需要那么客气?”康宁蒙拿袖子擦金元宝,发现,有钱的感觉真不错。

    叶灵运一脸嫌弃,“真心话?”

    “真心话?”康宁蒙将金元宝纳入入袖中,“我怕我第一回合拒绝后,你就直接把金元宝放回自己钱袋里了。”

    毕竟,叶灵运的确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动首先要向大家道歉,昨天没有更新。

    因为qaq这个星期逗比动要写语文论文和数学论文qaq

    数学论文资料有好几本简直魂淡(ノ=Д=)ノ┻━┻

    不过逗比动会努力保持更新的,大家不要抛弃我qaq好咩

    下面是无聊小剧场↓↓↓

    运蒙现代友情向独播小剧场

    叶灵运发烧有福利,不服找蒙蒙

    叶灵运头有点晕,一头栽到窗帘里睡了整整一节数学课。

    下课的时候,他同桌叫醒他交作业。

    叶灵运【抹眼睛】发现桌上有杯热水:昂?下课了?这么快?

    “啪”一声,康宁蒙把自己的草稿本甩到叶灵运桌子上。

    康宁蒙【傲娇】:老师讲新课的例题过程我都记在草稿纸里了,看不懂我的字就去问千言,她帮你翻译。

    叶灵运(?w`):哦,课间休息你不去办公室找你男神?今天星期三,有他的课。

    康宁蒙Σ(っ °Д °;)っ:我帮你倒热水的时候碰到过他

    叶灵运→_→:然后你见色忘友?

    康宁蒙qaq:然后我就没理他……

    ☆、十七赌坊后续

    十七赌坊后续

    叶灵运不信每间赌坊都能如此有品有德,能让把庄家裤子都赢走的康宁薇安然无恙走出大门。

    叶灵运想了想,把钱都揣进康宁蒙的兜里。

    康宁蒙莫名其妙,“主上?”

    叶灵运居然把钱塞给他,按照叶灵运的脾气,把炸药塞给他才差不多吧……

    “你比较灵活,等会出事情了,你先带着钱跑。”叶灵运目光撇了气氛剑拔弩张的赌桌几下,暗自兴奋。

    康宁蒙见叶灵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忍不住泼冷水道,“主上,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叶灵运垮下脸,“不许讲!讲了你下个月,下下个月,下下下个月的伙食都不放肉,连油都没有一滴!”

    吃肉是康宁蒙人生中排名第二的大事,没有肉的生活简直难以想象。

    见叶灵运祭出了杀手锏,康宁蒙乖乖闭了嘴,心里默默唱着那首“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赌桌那边,康宁薇算了算自己赢的数目,决定收手。

    只见庄家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盘算,自然不肯也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康宁薇。

    康宁庄除了有几个没皮没脸的庄主外,还有数目惊人的看庄护院,平时分散隐匿于康宁庄各处,堪称一支潜行在黑暗中的部队。

    而且若是以为康宁庄只重数量不重质量那就大错特错。

    这些看庄护院的身手,远比一般的习武之人要强,绝对不容小觑。

    康宁蒙明白,康宁薇既然来了,就定有全身而退的十足把握,即使对家赌坊幕后大老板是江南第一富商。

    庄家假意收色盅,刚想给个暗示,好让下边人动手拿下康宁薇,却见某处一人朝他摇了摇头,神色古怪。

    摇头的那人正是赌坊的掌柜。

    庄家惊骇,不明白掌柜为何要阻拦他。

    从他那个角度自然看不到掌柜后边抵着的一把尖刀,刀刃闪着寒光,不知下一刻会不会捅进某个人的身体里。

    叶灵运见又生变数,老老实实同康宁蒙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心甘情愿当人肉背景,外加一脸纯良无害的表情。

    康宁薇大摇大摆走出赌馆前,嗤笑一声,看了他们一眼,意味不明。

    叶灵运愣了一会儿,问道,“这算什么?”

    康宁蒙想了想,回答,“算调戏吧,你被嫁不出去的母老虎调戏了。”自动忽略康宁薇的目光里也包含了他。

    叶灵运的表情比生吞了一个熟鸡蛋还精彩,“还好,是只漂亮的母老虎……”

    康宁蒙安慰叶灵运道,“别怕,虽然被调戏了,但你还是可以嫁出去的。”

    “别闹!”叶灵运严肃地拒绝康宁蒙的安慰,“我一个大男人嫁谁?”

    “你不喜欢谭诀,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谭诀是个傲娇,你肯定懒得每天哄着陪着,”知心基友康宁蒙自顾自说下去,“没事,我们还有沈迁,主上这次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等会,沈迁?”叶灵运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不对,是非常耳熟!

    叶灵运和康宁蒙边说边往外边走。

    “主上可还记得明天要见谁?”康宁蒙问。

    “记得,那个……!”叶灵运话说到一半,突然想通了什么。

    “而且这间赌坊的幕后老板也是他,主上见了他,没准能知道很多精彩的事情。”康宁蒙窃笑。

    沈迁就是赌坊老板?!

    叶灵运又脑补了一遍沈迁浑身上下穿金戴银的形象,最后定格在一咧嘴笑,满口黄牙上。

    他忍不住打颤,“真是个可怕的暴发户!”突然想打退弹鼓,推了明天与沈迁的茶馆之约。

    康宁蒙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沈迁,负责任地道,“不会,我保证沈迁绝对看不出是暴发户!”学着叶灵运伸出四根手指头发誓,“而且也不可怕。”至少康宁蒙印象里是这样的。

    然而叶灵运再明白不过,发誓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宁愿当缩头乌龟,也不要伸长脖子任人砍一刀。

    他们出赌坊门拐个弯远远望见康宁薇和刚刚那个赌坊掌柜。

    刚刚的赌局不会是赌坊掌柜和康宁薇联手坑钱的骗局吧康宁薇那些什么逢赌必赢,压什么开什么通通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一个圈钱的陷阱而已吗?

    叶灵运怀着疑问,蹑手蹑脚与康宁蒙躲在离她们近一些的地方,竖起耳朵仔细听。

    明明是被迫与叶灵运一起听墙角的康宁蒙此刻却比叶灵运还专注,脸上的表情也是八卦。

    康宁薇还是那傲气的副样子,对赌坊掌柜道,“你最好告诉沈迁,情债可不是用钱就能还完的。是个男人,就到康宁庄来,把自己做的错事给认了。”罢了还添了句,“不然,此事绝对没完!”目露狠意。

    赌坊掌柜忙不迭点头答应,顺带对康宁薇唯唯诺诺的道歉,很是恭谨顺从。

    谁知康宁薇冷笑,“你不必对我摇尾讨好,我不需要沈迁的假意客气,只需他明晚戌时来康宁庄,给个说法。”

    等康宁薇和赌坊掌柜都走了,叶灵运和康宁蒙还留在原地消化着两人刚刚的对话。

    “居然是情债!”叶灵运由衷的感慨,“沈迁敢招惹康宁薇简直是名猛士。”

    康宁蒙并不同意叶灵运的观点。

    如果沈迁招惹的真是康宁薇,依康宁薇爱面子的性格,是宁愿打碎牙往肚里咽也不愿摊到明面上讲开的。

    康宁薇这次一反常态,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康宁蒙故作睿智的摸了摸下巴,基本上已经理清了这整件事的起因,顺便猜想了后续的发展,已经各种可能的结果。

    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一出年度狗血大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醉半的五个地雷

    谢谢最佳君的手榴弹

    又是小剧场刷存在感的时候了

    叶灵运:请用一句话形容康宁庄

    康宁蒙:自古同门出西皮,一对百合一对基

    叶灵运→_→:为毛隐隐觉得逗比动在偷懒?

    康宁蒙→_→:主上别揭穿她,直接打死好辣

    ☆、十八叶灵运的书

    十八叶灵运的书

    该来的总是会来,该走的总是要走,躲也躲不开,挡也挡不住。

    叶灵运以壮士断腕的勇气去赴沈迁之约。

    走之前,他曾饱含深情地望了一眼康宁蒙。

    康宁蒙一手挡着自己的脸,模仿叶灵运经常干的一件事情:假装在看周围的风景,就是偏偏不看叶灵运。

    “你家主上走了……”叶灵运可怜巴巴,对康宁蒙道,但很久都没迈出一步, 仿佛步子比千斤还重。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只要你开口,我死也不走。

    叶灵运在心里边流泪边唱歌,可惜康宁蒙装作听不到,哦不,是真的听不到。

    叶灵运去赴约,康宁蒙则在叶灵运的书房等着叶灵运凯旋而归。

    叶灵运同他一样虽然不学无术,但书房还是挺能唬人的。

    书房并不大,却凭着一桌一椅一架书一灯一壶一香炉看起颇具规模,简朴雅致。

    康宁蒙置身其中,反倒有些局促不安。

    他也不是不爱读书,只是半文盲这个现状教他累觉不爱,还如何与看不懂内容的书籍好好玩耍?

    康宁蒙一共进过三个地方的书房。

    康宁庄,古柏府上和叶灵运这儿。

    康宁庄的书房平淡无奇,但三庄主康宁凌那个,机关重重。

    古柏的书房也就是书架比叶灵运多了几架,还多了可供休息小憩的软榻。康宁蒙去找古柏时,古柏都在批阅文书,有事要花费上一柱香的时间,有时要花费上大半天。

    康宁蒙就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等着,等着等着就开始打瞌睡,一觉醒来,发现古柏坐在榻边看书,而他自己占了软榻身上还多了一床被子。

    想到古柏调笑他站着都能睡着,康宁蒙就不服气。

    谢无涯蹲着都能睡着呢!而且还是不会重心失衡,与大地亲密接触的那种。

    这是康宁蒙特别想与谢无涯请教学习的一点,如何控制自己随时随地睡觉与不睡觉。

    谢无涯是丁贤的爱徒,古柏对他兴趣甚少,有点印象的地方估计就是他和丁贤在喝酒的时候,偶尔能见谢无涯抱着自家种的瓜果蔬菜来送丁贤。

    虽然这是件十分值得调侃的事,但无人敢对丁贤调侃,除了古柏。

    康宁蒙常常想在古柏面前抹黑丁贤,可惜每次开个头都被古柏别有深意的目光给堵回肚子里去。

    怂不可怕,怂成康宁蒙之流才叫人为之捉急。

    至于谁为康宁蒙捉急,估计就是叶灵运吧。

    康宁蒙无聊的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小贱手,就是习惯东翻翻,西弄弄。叶灵运的书房没什么机密文件,坦坦荡荡,任由康宁蒙翻个地朝天。

    “咦!”康宁蒙惊奇的发现一处新大陆。

    在《xx诗三百》,《山水志》之间居然夹了一本《龙阳风月》。

    书的名字露骨,封面倒很含蓄,在一湖碧波之上,鸳鸳交颈。

    主上一直强调自己是直的,性别男,爱好女,可还整日整夜看这种东西。

    康宁蒙暗暗腹诽。

    书上边没有灰尘,但并不新,显然是有人看过好多遍。

    而这个人,不是叶灵运,估计就是鬼了。

    康宁蒙粗粗翻阅一下,发现这书上居然都是图画,极少有文字,即使有,也是寥寥数语,只关情爱。

    画师画工相当了得,只用寥寥几笔就能传神地画出男男赤条条相抱的场景,有几张两个人,有几张三个人。

    康宁蒙还没看过如此直白□□的东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般,一页一页往后翻,并且速度越来越慢。

    一抹可疑的绯红从他的脸颊迅速爬到耳根。

    好不容易看完了,合上书,书中的内容像活了一般,在康宁蒙脑中不断演变,怎么赶都赶不走。

    主上你这个不害臊的衣冠禽兽!

    你这个衣冠禽兽!

    你这个禽兽!

    羞愧难当之下,康宁蒙将书往地上一砸。

    焉巴巴的叶灵运回书房的时候,一本书砸在他脚边,吓了他一大跳。

    “怎么了?火气比我还大?”叶灵运弯腰捡书,看了眼书的封面,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不敢直视康宁蒙。

    康宁蒙也没说话,等着脸上的绯红褪去。

    叶灵运向外张望,确定没人后,关上书房的门,问康宁蒙道,“你看了多少了?那本书?”

    康宁蒙别过脸,喉结上下动了动,“一点点,看了一点点。”耳根持续发烫。

    叶灵运捡起那本《龙阳风月》,拿袖子擦了擦。

    “你还捡!”康宁蒙一指那本书,有些激动。

    叶灵运厚着脸皮把书重新夹回《xx诗三百》《山水志》之间。

    他有些同情康宁蒙,说,“别害羞,你总是要经历的。”如果康宁蒙和古柏继续往奇怪的方向发展的话。

    纯情的流氓康宁蒙持续炸毛,“经历什么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叶灵运思忖再三,决定还是向康宁蒙解释一下,“其实我本来想买连环画的,没想到被坑了,买了这本书。”

    康宁蒙道,“你当自己是傻子,还是当我是傻子?”

    封面的四个大字连康宁蒙这种半文盲都读得懂,理解得了,叶灵运是得多眼瞎才会被骗?

    叶灵运一摆手,“别提了,都怪那书贩子太会忽悠人了,和他的等级比起来,我简直是个渣渣。”

    那书贩子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清秀的读书人,谁知道居然骗他买这么重口的东西。

    康宁蒙才不信,“哼,那你还不是看了好几遍。”

    叶灵运喊冤,“我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我买的是二手书,买不起一手的,穷!”顺便喊穷,“本来我还想找那书贩子理论的,可再也没遇见过。”

    康宁蒙将信将疑,“那你怎么不把书烧掉?或者是扔掉,留着干嘛?过节吗?”

    叶灵运心疼,“当然不行,我还等着遇到那书贩子,把书还他,让他赔我钱,赔双倍!”

    “你还记得那书贩子长相?”康宁蒙问。

    叶灵运点头,“记得,当然记得,在他没赔我钱之前,我肯定忘不了,而且我买书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大越。”

    被叶灵运记住,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康宁蒙默默为那个叫大越的书贩子点蜡。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十九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康宁蒙放弃追问书的事情,可却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旁敲侧击叶灵运,想知道茶馆里发生过什么,自家主上与沈迁聊了什么。

    当然最最重要的事,沈迁到底与康宁庄的谁结下情缘又欠了情债。

    叶灵运见康宁蒙比他还八卦,朝康宁蒙勾勾手。

    康宁蒙会意,立马附耳过去,脸上神采奕奕,以为叶灵运从沈迁嘴里套出许多不为人知的料。

    叶灵运清了清嗓,开口只说了两个字,“你猜。”

    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说罢,叶灵运整了整自己的袖子,神清气爽。

    “主上,你,”康宁蒙扁扁嘴,“真没劲”

    “谁叫你不肯陪我去赴约,”叶灵运还记恨着,“却躲在这里,看,看,看那个□□文学!”说得含蓄。

    你自己不是也看,谁会信你只翻了两页?反正康宁蒙绝对不信。

    康宁蒙一想到那些图画,耳朵又开始发红发烫,一路蔓延上脸颊。

    叶灵运见康宁蒙面色潮红,摸了摸他的额头,有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不烫,没发烧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康宁蒙迟钝老半天,才回答道,“其实我有病。”

    “嗯,我知道,这个病的全名叫不教训老实,不打一顿不舒服。”叶灵运接上。

    康宁蒙没理叶灵运,继续酝酿愁苦,道,“我这个病叫不知道八卦就会拿姓叶的钱袋买买买综合症。”偏头望向叶灵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发病起来,自己都害怕。”

    叶灵运根本没与沈迁说过几句话,他就只是陪着沈迁吃吃喝喝,全程点头罢了。

    沈迁的确不像个暴发户,而且俊朗不凡,举止斯文。

    只是,叶灵运实在接受不了沈迁吃个饭还找来五个各具风情的貌美女子全程相陪。

    且这五人都非旭阳城人士,而是沈迁一路上带着的。

    以一战五,而且都是青春少艾,沈迁还真是精力十足,叫叶灵运不得不佩服,不,是千万分的佩服。

    最让叶灵运不能接受的事情是,她们陪沈迁酒也就罢,还有一个席间一直往他的位置靠,媚眼如丝,笑容里隐隐有别的意思,还想挽他的胳膊,企图有更进一步的亲昵动作,让叶灵运不得不时时刻刻战战兢兢,一直不能好好吃饭。

    就因此,叶灵运还遭到沈迁的笑话。

    虽然沈迁后来命那五个女子退下,但叶灵运还是局促不安直到结束。

    沈迁离开前,叶灵运见过的那个掌柜来与沈迁耳语过一会儿。

    沈迁看了看天色,与叶灵运告别后,就带着人往一处走。

    那个方向的目的地,必然是康宁庄无误。

    所以花了那么久的时候,叶灵运根本没套到任何的料,不过幸好,叶灵运会脑补,而且脑洞很大,堵也堵不住。

    “所以,你是说沈迁带着自己的新欢上门挑衅康宁庄?”康宁蒙听完叶灵运的话,无比震惊。

    叶灵运一脸无辜,“这不是我说的,这可是你自己想的,如果和事实不符,也与我无关。”虽然叶灵运整体的描述浓缩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康宁庄的庄主虽然是康宁薇等江湖无名之辈,可坐镇康宁庄的还有德高望重的前辈天机子。且不说天机子的徒弟中一个吴逍遥是文官之首当朝丞相,一个李义存是武官之首,掌握重兵的大将军,天机子自己就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沈迁若真是胆大包天敢登门挑衅,那估计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太痛快了。

    “主上,别老是满足跑火车,”康宁蒙道,“拒绝虚假爆料,你这样根本没有八卦精神。”

    八卦精神又是什么鬼?叶灵运想与康宁蒙促膝长谈一整夜,就聊聊什么叫八卦精神。

    “沈迁的确带了五个女子来旭阳,也的确带着五人去康宁庄。”叶灵运坚决否认自己提供虚假消息,似乎又想起什么,道,“其中一个的锁骨下边刺着几朵杜鹃。”

    康宁蒙更是讶异,“这你都看得到?”

    叶灵运掩面,“惭愧惭愧,非我所愿。”是那人一直往自己眼皮底下凑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杜鹃花好不好看?娇不娇艳?”康宁蒙挖坑试探。

    叶灵运回想,点了点头,“好看,娇艳欲滴。”

    “主上,你真是个臭流氓!”

    穿越过来十多年,一直安分守己,没占过妹子们半点便宜的康宁蒙很心塞。

    他想静静,不是那个风韵犹存的静静。

    叶灵运叫冤,委屈道“不是我想流氓的,我是被流氓的。”

    康宁蒙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想这样被流氓。”心塞指数持续上飙,接近临界点。

    突然间,他狠狠一拍叶灵运的大腿,道,“我明白了!”

    叶灵运吃痛,瞪向康宁蒙,“你要控制住你自己!”使劲揉自己的大腿,但终究扛不过好奇心作祟,嬉皮笑脸去问康宁蒙,“你明白了什么?”

    康宁蒙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朝叶灵运勾了勾手指。

    事实证明历史的悲剧是不断重复的,人与人之间不断互相伤害。

    叶灵运乐颠颠地附耳过去,得到的也不过是康宁蒙的两个字。

    “你猜。”

    康宁蒙把话原封不动送还给叶灵运。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叶灵运那五个女子不可能是沈迁的相好,倒有可能是康宁庄四庄主,康宁薇小师弟曾经四地招引的狂蜂浪蝶们。

    看来今晚康宁庄又要热闹非凡了。

    康宁蒙告别叶灵运,准备回家吃饭。

    夕阳西下,余晖里的西山小居里寂静非常。

    康宁蒙朝自己住所走,见来往侍从们个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疑虑间,已至庭院。

    康宁蒙回房必路经庭院。

    西山小居庭院里,有一洼池塘,池水碧绿如蓝,锦鳞结伴,戏游于间。

    古柏负手于背,临岸观鱼,面上窥不出悲喜。

    康宁蒙咬唇,蹑手蹑脚慢慢接近古柏。

    在准备扑向古柏的前一秒,却听头也没回的古柏道,“不可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康宁蒙:哼ヽ(≧Д≦)ノ我也要在太傅面前抹黑丁贤!

    叶灵运: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康宁蒙→_→:那我夸夸他好辣,夸他帅,夸他有文化,我都快爱上他了呢!

    古柏意味深长:哦,是吗?

    康宁蒙qaq:并没有!

    ☆、二十哪里的静静

    二十哪里的静静

    古柏走的时候无声无息,回来的时候叶灵运也没收到一点消息。

    叶灵运没有消息,自然康宁蒙也同样如此。

    康宁蒙见到古柏,还是非常高兴的,即使古柏并不承认自己是特意来看他的,而是托辞于找叶灵运的另一个门客谈些事情。

    谈完事情,停在池边观鱼,恰巧撞见了回来的康宁蒙。

    只不过,这个恰巧,真是非常的恰巧。

    半文盲与知识分子之间能聊什么,康宁蒙并不清楚。

    所以康宁蒙只能一边傻笑,一边在心里默默刷着太傅好帅!来看我就快承认!不承认我也要按头让你认!等等字样的弹幕。

    如果叶灵运在场,肯定会先提醒康宁蒙把下巴边黏着的那粒白芝麻给去了,再鄙夷他那副花痴的样子。

    康宁蒙在城北买了个烧饼,虽然卖烧饼的店家不叫武大郎,做出的饼却比武大郎烧饼还好吃,酥脆金黄,油而不腻,回味悠长。

    能拥有这样好的做饼手艺,康宁蒙衷心的祝愿店家能不像武大郎一样,娶个私通西门庆的潘金莲做媳妇。

    一张五文钱的饼,物美价廉,分量十足。

    康宁蒙从城北一路啃到城东,快进门的时候,才吃完。

    古柏眼中笑意不甚明显,并没指出康宁蒙的不妥。

    康宁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觉得若是一直无言的傻笑下去,自己肯定会遭到古柏的嫌弃,绞尽脑汁,想了个话题开口,“我我和静静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清白的!”

    他料想古柏肯定先去丁贤那儿,听完了丁贤告状的片面之词。

    “静静?”,古柏笑意未散,面上带了点迷惑,问道“谁是静静?”

    康宁蒙脑里立马印出叶灵运的话,回答地不假思索, “一个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的风尘女子,小儿子比我大一岁, ”顿了几秒,才态度坚决,表明道,“我绝对没有拿我每月的俸禄去接济她!绝对没有!”

    这种事情,叶灵运不能污蔑他,丁贤也不能污蔑他。

    每月俸禄就这么点,康宁蒙自己花都得省着,哪有多余的闲钱去接济一个素未蒙面的静静?

    古柏闻言,收敛起笑意,重新审视起康宁蒙,目光里有怀疑。

    他略略一皱眉,还没开口,康宁蒙的心立马提到嗓子眼里,惴惴不安。

    康宁蒙在心里无声地“问候”丁贤,第三遍刚起了个头,就听古柏突然问了句。

    “是春风馆的静静,还是明月楼的静静?”

    春风馆和明月楼是旭阳城最出名的两个男女寻欢作乐的场所。

    康宁蒙抓错了古柏话里的重点,只觉“哐当”一下,脑子就死机了。

    在古柏的注目下,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慢慢恢复正常,逼迫自己的言行理性些。

    可康宁蒙刚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低沉的情绪,“明月楼春风馆太傅你常去这些地方吗?”

    康宁蒙曾数次路过春风馆与明月楼,远远望去,里面灯火通明,彻夜不灭,或略施脂粉或浓妆艳抹的女子招来恩客醉生梦死。

    见康宁蒙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古柏摸了摸他的头,道,“只是听人提过。”

    第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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