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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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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养龙 作者:焦糖布丁

    第25节

    之后便是“唔”的一声哀鸣,再不能成言。唇齿交融的滋味恍如隔世,舌尖顶开了齿列往里巡游卷席,像是欲壑难填的兽。

    胤禩同福晋同房时也曾情之所至,缠绵枕榻,但博尔济吉特氏再豪放,也是女子会羞怯。单凭一个吻就让男人喘息腿软的事还不曾发生过。

    胤禛单手架着胤禩,却因为相仿的身形相互激磨而难以克制自己,索性钳制了眼前人就往斜侧里的榻上压。

    胤禩下盘没站稳,被胤禛踉踉跄跄带去床榻边,膝弯碰着榻沿就立不住,整个人往后倒。他一仰倒,手腕还套在胤禛脖子后面,两个人都连带着骨碌碌一齐滚在一堆。胤禩毫不保 留地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他身上痛,但仍紧闭了嘴不肯示弱,手一举绕过胤禛的头顶,龇了牙口就去解腕子间的束缚。

    胤禛哪里由得到嘴的鸭子都长翅膀扑腾?他一手抽了帐子垂下的丝绦,几下补捆了胤禩,打了死结,一把将他翻了身压在榻上,嘴里道:“你总是不认命,别乱动,我没打算伤着你。”

    床上的人身子用力拱了拱,白费了劲儿却挣脱不得分毫,忽然之间像是泄了气,将脸埋在柔软的床褥中,不再回应。

    胤禛心知方才的话勾起他伤心事,也有几分怜惜。

    他慢慢撩开弟弟身上虚虚掩着的袍子,轻轻说:“骂你是为你好,都像老九那样怂恿着你,你当真是对你好?”

    胤禩闻言亦不抬头,冷笑闷道:“九弟可不会这般逆行,四哥持身不正,何以服人?”

    胤禛听了这话倒是不恼,反倒放下一颗虚晃已久的疑心,他俯下|身咬了一口弟弟的脖根,用嘴唇摩挲着他肩上裸|露肌理,缓缓道:“他若这般,你以为我会容他?”

    肩膀皮肤本就敏感,嘴一开一合似触微触的酥麻惹人头颈发痒,但胤禩却因身后人言语中的独断乾坤而微懔。

    这话说得太独断,浑似九五至尊落子无悔,一言定人生死。

    胤禩微微转脸,眉间迟疑:“你……”

    回转间一阵熟悉的热气笼罩上来,他的嘴角被咬住,继而唇齿被顶开,炽热的舌头翻搅进来。

    衣服凌乱落地,铺散在脚踏床边,像是纠缠难分的命运。

    胤禩只觉荒诞,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更加懂得让自己快乐。

    汹涌的激动层层叠叠涌上心头,胤禩睁大眼睛望着顶上黑漆漆的罩子。没有人点燃室内烛火,这阵黑暗让悖乱的行为得到放纵。

    他咬牙忍着,疲惫与自弃轮番折磨着他,却不知为何在他耳内又重复会响着白日里皇父的诛心之语。

    ……

    “胤禩此人,一向工于心计,拉拢王公邀买人心左右逢源,岂是托付大业之人?”

    “其母出身辛者库,罪籍耳。如此低微之人岂可比之储君?尔等不必再提八阿哥。”

    胤禩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又觉人生只有笑话。

    在老四面前落泪算什么?

    天底下,谁不是在等着看他笑话?真正心疼他的人,除了额娘还有谁?

    他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气,不是说爷是悖乱不臣的人吗?爷先前行事规矩被枉扣了这样的罪名很是冤屈,不如就当真逆伦一回,至少不负有人费心织罗的罪名!

    因为突然的想通,胤禩放任了自己,也放任了胤禛。

    他努力放松因为不适而抽紧腰腹,克制自己反手而攻的本能。

    只是,他仍固执不肯睁眼。

    不肯面对。

    胤禛隔着一双手去吻他的唇,察觉到他异乎寻常的乖顺,这个吻亦和缓下来,带着不容错会的安抚意味。

    胤禩鬼使神差张口迎合过去,以此逃避身下异常难耐的探入。

    他不停告诫自己:“这种事情,四哥能忍,爷也能。”

    相隔了一辈子的再次相遇,是命运的垂青;相隔两世的再度相拥,却是费尽心机的算计。

    胤禛等不及弟弟彻底松融接纳他,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

    不知什么时候,胤禩自己移开了手,他睁大了虚无的眼睛,看着月色映在窗棂上的枯枝残叶,觉得那好像是自己的后半生的预兆。

    “不要怕。”黑暗中好像有人在说什么。

    胤禩还是茫然。

    胤禛用更深的挺动想要唤醒他。

    激痛果然让人冷静,胤禩的眼睛眨一眨,里面浮现出委屈而痛苦的质疑。

    “为什么?”他没开口,但胤禛却听见了。

    从来没有这样心酸过,胤禛用力拥住他:“不要怕,会好的。我替你算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富大贵的命,福在后头。”

    胤禩以为自己会嘲笑四哥“谁是那一人”,但刚开口,却尝到咸涩温暖的液体。

    黑暗中又有人说:“不要哭。”

    胤禩闭上眼,更多滚烫的东西滚落脸颊,没入柔软的床铺,氤氲成渍。

    胤禛用力拥住弟弟。

    他不后悔,一直到这个时候,眼前的人才与前世阴险沉着的权臣重合。

    可他们好像又不完全一样,一个死不回头,另一个委屈顺从。

    胤禩鼻尖闻到甜美的血腥气息,股间黏腻湿暖的东西顺着腿一路留下,滴落褥上,宛若心底血洞。

    ……

    胤禛渐渐失控,他追逐在本能寻找快乐。十三年帝王生涯让他几乎忘记的忍耐,历经有一个十年之后再度如愿,他亦失魂落魄。

    不知多久,床上被压制的人在一阵急切的吱嘎声后发出微弱而艰涩的声音:“四哥,莫再这样,弟弟受不住了。”

    胤禛却是恍然未决,他脑内热气愤涨,哪里听得哀婉的示弱?只觉身下那处被暖融融的紧致咬吮包裹着,像是服用仙丹之后的欲罢不能。

    侵入从疼痛到麻木,胤禩经历了起起落落的折磨与安抚,他的所有心思都淡了,散了,抓不住也捉不回,虚无睁着的眼睛只有微弱的光晕晃动,昏昏欲睡。

    黑暗中的屋子里终于想起了长而满足的低吟,像是飞蛾终于扑进了灯火的一声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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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实在对不住大家了,天气突变家里小朋友着凉发烧了,实在没心思码字,拖了一天才上来。据说两会期间卡得很严,先上这么多试探风声,定制的时候再补齐吧。

    上一章有一些留言我晚点回复哈,大家不要怪我 5555

    四哥醋劲好大,大家闻见了木有?

    第48章 谁嫌弃谁

    胤禛脱力倒在身下人身上,气喘渐匀。

    再回神时,才有力气去看沉寂无声的那人。

    “老八?”

    没人应答。

    胤禛又不确定地唤:“小八?”

    良久才有断续的声音响起:“你出去。”

    胤禛松口气,却不顺着做,反倒是重新揽了弟弟肩背,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身跪坐而起。

    忽然失去背部支撑的人因为坐起而将某件事务吞得更深,昏昏沉沉的胤禩陡然被激烈的酸胀激得半回过神。

    他浑身失了温度,只觉股间滚烫难耐,不住求饶:“松开,四哥,松开……”

    胤禛一面轻轻地抚慰他身前柔软器官,一面那牙齿吮咬他脖根颈侧,含糊哄到:“乖,再忍忍,四哥让你爽快。”

    失了依托的飞蛾注定无法渡秋,但相互依偎的错觉却能让人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虽然累极,胤禩的感官却也再度被挑逗起来,他觉得在短暂的疼痛与畅快间,自己还是被人喜爱尊重的皇子。也许就像四哥说的,他只是暂经挫折,天明就好。

    他用失去温度的手环住胤禛脖子,将头靠在哥哥身上,闭了眼,放任自己的喉咙溢出婉转呻|吟。

    一切渐入佳境。

    夜色正浓,情之所至,不至天明不罢休。

    ……

    这晚上月色明朗,乾清宫的皇帝不肯回首白日自己对某个儿子说过的话,反倒偷偷吩咐内侍送了伤药去十四阿哥寓所,又命德妃接驾。

    储秀宫里,良妃独坐天明,望着宫墙上的漆黑天幕,轻声问身边的婢女:“你说,八阿哥,他在做什么?”

    九阿哥府里,胤禟与胤俄二人也一夜不能成眠。

    胤禟急躁道:“你说爷怎么就扔下八哥走了呢?四哥靠不住,八哥最难的时候他袖手了,这次还想做什么?”

    胤俄却道:“今日皇父必然会问八哥府中动向,八哥让你走亦是想过周全。八哥让四哥单独作陪,未免没有拖四哥下水的意思。”

    胤禟抚掌道:“我曾这样想过,只是不明白为何四哥这回不请自来。”

    胤俄呷一口茶,道:“听你说八哥言行,恐是心中有数。你猜来猜去也无用,不如明日一道去问八哥。”

    胤禟顿顿足:“只好如此了。”

    ……

    漫长的黑夜总会过去,苦痛却像从未离去。

    天色微明,交缠停歇不久,屋内暖意散尽,只余人走茶凉的颓丧。

    胤禩短短睡了不过一个时辰,昏昏沉沉听见远处梆子敲更的声音,艰难翻了个身,正巧牵动了伤处,发出微微一声嗤声。

    胤禛睡得沉些,但他整晚抱着弟弟不肯松手,连睡着亦紧紧靠着。些微动静立即吵醒了他,支起半个身子连忙去扶胤禩。

    “哪里不适?”

    胤禩自觉这件事难以启齿,亦不肯流露半分脆弱。他平静翻身朝里,用自以为最平稳的语气说:“今天以后,四哥与弟弟互不相欠。”

    胤禛尚未从昨夜的甜腻中回神,便遭两世冤家背向而对,无情嫌弃。

    他生出被知己无情曲解的涩意,昨晚他说了上百句誓言,转眼天亮,他还记得,有人已经忘却。

    胤禛就着昏暗晨曦光看向床你,里面的人闭眼合唇,一脸云淡风轻无所谓,趁着肩膀后侧一块新鲜的暗红痕迹分为不协调。

    胤禛心软下来,他替弟弟将被单拉至肩膀:“总会过去的,我说过你命中有龙护体,无需自苦。”

    胤禩放空整晚的神经好像想起写什么,他微微睁眼思索,转脸看着胤禛:“四哥,你说谁是龙?”

    胤禛却不敢再透露更多,他怕弟弟举一反三想通关节,推测出自己早知先机刻意坐视的用心。

    他不能赌。

    胤禛道貌岸然扶了弟弟躺平,手指伸入薄被替他按腰,口里道:“你是皇子,自有真龙护体。早年老祖宗但凡成就功名者哪个没经历打压磋磨,我常年礼佛,自然懂些面相,说了你可一定要信。”

    胤禩冷笑推开他的手:“四哥不必,弟弟只是还情还债。这些好听的话说出去怕是地下的小十八都不会信。”

    胤禛一阵气苦,怎么好话掏心话这个弟弟总喜欢往死胡同里揣摩。你在皇父那里受了委屈爷替你记着,你就连说句软和话都不肯吗?

    他叹口气,转身下榻自行更衣。

    不多时穿戴妥当,胤禛也不唤人,自行掀开帘子出门。

    床上的人这才缓缓睁眼,嫌恶地一把掀开锦被,撑着身子欲要去寻散落于地的衣衫。

    只是一下子发了猛力眼前有点发懵,胤禩撑着床沿谢了一息,双脚刚刚下地走了一步,便觉汩汩热流缓缓流下。

    这是?

    胤禩茫然了一会儿,忽然愤然从地上拾起一件衣服胡乱在腿间擦拭。昨晚盘踞心间的那抹报复与逆反随着什么东西一起从身体中流逝了,剩下的是独自面对残局的自我厌弃。

    他擦拭到再撑不住腰身,才捡起地上还算干净的中衣披在肩上。一种茫然与不知所措的情愫压倒了他。

    随着天光渐亮,一屋子混乱而淫|靡的气息再难掩藏,就这样明晃晃的提醒着自己,行差踏错一步的可耻后果。

    胤禛再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失魂落魄站在屋子中间的胤禩。

    他将热水搁下,皱眉上前:“你做什么?穿这样薄着了风又要病歪歪三五个月,作死给谁看?”

    胤禩好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还会回来,眼里就流露出这样一种茫然的孩子气。

    胤禛拉一拉他,把他往床上扶过去:“你现在病了,皇阿玛会怎么想,你不清楚?”

    胤禩还是一脸茫然不解的样子,斟酌道:“这个时辰,四哥应当上朝……”话到一半,他又顿住,接着自嘲一笑,低下头去,缓缓道:“险些忘了,四哥还在休沐。”

    胤禛自觉不能同老八讲道理,昨晚的事情是遂了他的愿,但今早老八明显不在状态,一心只想着这是还债,从此两不相干。

    他叹了口气,转身去取了热布巾子,回来对胤禩说:“昨晚伤着你了,不方便让奴才看,我来吧。”

    胤禩侧头看见床褥中间褐色干涸的一片污渍,努力遗忘的昨夜片段又排山倒海的袭上心头。

    交错的喘息,吮吸与啃咬,失控的纠缠,从不配合到不由自主躲避疼痛的拥抱,都像这一床污秽的痕迹一样,发生过了,就在眼前。

    胤禛等不到他回应,于是手上用力将他摁下趴了,一点一点替弟弟擦拭脊背。这样的事情,他上次做时,仿佛已是隔世烟云了。

    胤禩乖巧伏在枕上,告诉自己事情已然这样了,就闭上眼睛忘记吧。四哥说的对,奴才不能看见这样的情形,而他自己,也无力再理会其他。

    ……

    胤禛的动作很轻很流畅,并不像是从未侍候过人的王府主子。若在往常,胤禩还能疑心调侃一番,眼下,他只想一个人呆着。

    他需要想想从前,在盘算今后。

    于是他在胤禛转身放布巾子的时候再一次开口:“四哥回吧,经后,不必如此。”

    胤禛的身形顿了一顿,恍若未闻地转过身来,递给胤禩一杯将将不烫嘴的茶:“你歇两日,该如何办差还如何办差,别和皇父拧。”

    胤禩好像突然想起烦心事,苦笑自嘲一下:“四哥不知道?皇阿玛停了我的差事,令从今日起,闭门思过,连额娘也不让见了。”

    胤禛默了一会儿,又安慰道:“别多想,皇阿玛先是君才是父,说不定转日就轮到我被训斥了。”

    胤禩好像从这话里抓到什么讯息,但他身上又累又痛,脑子也不够冷静不能细想,于是紧紧闭了眼不肯再言。

    胤禛叹了口气,转身亲自去催厨房的粥品。

    ……

    这一天胤禛终究没能重温旧梦亲手喂弟弟喝粥喝药,他刚去了厨房没多久,自己府里高管事就找上门来,说刚刚宫里来了旨意,让四贝勒即刻入宫。

    胤禛把粥菜亲手放在胤禩床头,对着仿佛沉沉昏睡的弟弟说:“皇阿玛急召,我不能留下。你歇着,我会让你府里奴才去宫里抱病,只是若来人不是刘声芳,你……你最好不见。”

    床上的人未动。

    胤禛长叹一声,长身而起出门去。

    良久,屋里有低沉笑声响起:“想不到…四哥,你好手段呐。”

    ……

    胤禛在马车里急急换了衣服直入乾清宫递牌子,接着毫无悬念地被皇帝先晾在殿外半个时辰,一直等着听政毕了,才唤他进殿。

    入殿之后,胤禛请了安,垂手而立。

    皇帝开口了:“老四,你府里的大格格可是好了?”

    胤禛忙道:“托皇阿玛荫蔽,昨儿已能进食粥菜,儿臣正打算今日复职上差,给皇阿玛请安呢。”

    皇帝却无心听这些虚话,冷笑一声:“听说你去老八府里喝酒,女儿也不顾了。怨不得你有了心情走动,原来是无债压肩一身轻。”

    这番为难本在胤禛意料之中,他立即跪下磕头道:“皇阿玛息怒,儿臣府里格格病时,八弟托人寻了不少药送来。眼看着丫头好了,这才过府道谢。谁知昨晚八弟似乎有心事,儿臣与八弟早年还算要好,便想着开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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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神马!居然这一章还有肉渣?不敢相信!

    再有心声:偶棉早就猜到,你家八哥又装鸵鸟了!

    晚点捉虫

    第49章 出其东门

    胤禛几句话解释了昨夜突入八贝勒府的缘由,没什么错处。

    但身为皇帝的疑心仍觉时机太巧,康熙只哼道:“倒是巧,你丫头病了老八送药;他有心事你开解。说说你倒是如何开解的?”

    胤禛早有腹稿,回道:“儿臣去时,八弟已是有些多饮了,连声说对不起君父对不起良母妃,儿臣听得糊涂,细问他却不肯再说。”

    第2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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