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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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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作者:龙樱

    第75节

    所以心甘情愿为你为所不为,为你铲平一切的阻碍。

    哪怕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在所不惜。

    你永远不知道当你说出那句不离不弃时,对我的鼓励有多大!

    街市,锦苏推着轮椅静静地滑行在前,锦鳞与青龙紧随其后。

    终于,后者再也保持不了沉默,疾走几步拦在锦苏面前:“大人在哪里?”也是因为锦苏说过潇浅忧很有可能在锦夜手中,自己才应允帮忙,否则也不会有如此的闲心。

    第二百七十三章:饮茶

    锦苏抬头看他,青龙身为潇湘楼四大堂主,是其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如今竟也如此分不清是非?看来浅忧的失踪对于整个潇湘楼真的是巨大的打击。

    “浅忧身为靖国的摄政王,又是锦夜的得力助手,如今失踪,最为着急的应该是锦夜才是,刚才你们是否注意观察?当黑鹰说浅忧在他手里时,锦夜明显的不相信。何以让他如此自信?”锦苏索性转了轮椅往一边的路边茶摊划去:“店家,来三杯茶水!”

    “好嘞客官的稍等!”

    锦鳞倒是听的明白,上前几步在锦苏面前坐下:“你的意思是锦夜知道潇浅忧不在黑鹰那里?”

    小二哥提了茶壶与三只杯盏便离开。

    锦苏示意青龙也坐下,自己拿起茶壶倒了茶:“若是浅忧真的在黑鹰那里,锦夜定会知情,而若是他不知情,也定会询问一番才罢休。”

    锦鳞有些明了:“锦夜知道潇浅忧在哪里,所以他丝毫不会着急,反过来说就是潇浅忧此时应该在锦夜手上?”

    锦苏点点头,自己正是这样想的,但是问题随之来了,锦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潇浅忧消失对于他能够有什么好处?

    “乾纲独断!”锦苏饮了茶,慢悠悠地说道:“浅忧离开,朝中便再也无人与他抗衡,而潇湘楼群龙无首,也定然无心朝廷的动作,将全部的精力放到寻找浅忧的事情上,而锦夜也好趁此机会大作手脚。”

    他话音刚落,就被锦鳞一口否定:“这五年来,潇浅忧已经与锦夜达成了交易,后者不动你,潇浅忧就不会干预他的一切决策!锦夜在朝中早已是乾纲独断之势,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锦苏微微惊讶,随即又换做了平静,轻轻道了一句:“是吗?”似是疑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那人会护自己?若是在以前还能信三分,如今,这个世界上,唯有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锦苏刚要说话,忽然听的前方一片喧哗,紧随着声声巨响传来,正是老泰祥方向。

    三人同时一惊,,转头望去,老泰祥已经淹没在一片火海中,火焰窜起老高,火红的霞光将整个京兆的天空映照的如同鲜血一样,让人着迷,也让人害怕。

    锦苏大惊:“不好,乐轩与安皓天还在楼中!”

    话音落下,便见了那一红一黑的身影朝着自己奔来,到了近前,见二人皆无事,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

    安乐轩急促地喘了粗气,刚才闻的黑鹰说话不对,见了锦夜出门本欲跟踪。谁知还来不及细想,老泰祥便起了大火,火势一下子烧了起来。

    “黑鹰还在楼中,只怕此时已经化成可灰烬了!”想起刚才的大火,安乐轩仍旧心有余悸,挥手,突然间意识到身旁的人还拉着自己的手,连忙将其甩开。

    他的动作有些伤了安皓天,他却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那只被他甩开的愣了愣。

    锦苏暗道可惜了!“大家没事就好,总算是达到了此行的目的。”

    锦夜,如今你便也尝尝这失去至重的痛苦。

    锦夜望着滔天的火光,久久不语,身旁是人们的呼喊叫嚷声,他却恍若未闻。

    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曾经的岁月,仿佛就在昨日,清晰的让人想要落泪。

    他仰起头,看着寥寥青烟扶风直上,最后消散在天际。

    唇瓣起合间,溢出那个人的名字:“弃!”

    不离不弃!如今却是生死相离。

    锦苏!

    锦苏刚刚回了府,便接到朱雀的飞鸽传书,称在十里长亭接到了苏忘蝶与龙卿,正打算护送二人回顺硕,谁知二人不仅不从,还言要返回京兆。

    他头痛的扶扶额头,忘蝶也就算了,怎么连龙卿也跟着胡闹?还没等他回信,朱雀的信又来了,说拗不过苏忘蝶,此时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锦苏这下彻底没辙了,捏着信又陷入了沉思。

    绿鄂端着茶进来时便见他坐在桌边,右手拄着脸,左手拿着信纸垂在自己膝盖上,盯着窗沿久久没有动作,只是那脸上的表情,煞是可爱,让她有些忍俊不禁。

    听的声音,锦苏回神,看了绿鄂脸上的笑意,放下手,一脸不明了:“绿鄂,你说你们女孩子都是怎么想的?”许多时候,他竟然摸不透苏忘蝶到底有何心思,她的喜怒哀乐自己也不甚清楚。

    绿鄂含笑挑挑眉头:“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何事?”其实也是故意卖了关子,这世上能够让他如此费心的女子,只怕只有那一位苏大小姐了!

    “忘蝶已经从十里长亭返回,说什么也不回顺硕去,本王实在拿她无辙。”上次狠心将她骂走,难道这一次真的还要再骂她一次?就算她受得了,自己也断断骂不出口了,天知道几日前骂了她自己已是后悔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绿鄂倒好茶递给他,笑笑:“王爷,恕奴婢多嘴,忘蝶小姐将你视作这世上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她自然不想离开你,再者她又与龙公子有了争执,心中憋屈无处诉说,也就只能找王爷你了。”

    锦苏伸手接茶,却没有饮用的欲望:“她此生依靠,该是龙卿!”自己前路未知几许,如何能够累了她与自己一道?

    “亲情与爱情,岂可同论?”绿鄂一边将茶具放到桌上,一边淡淡地说:“女子此生两求:父母兄弟相亲相爱,夫家子女和睦共处,缺一不可。王爷觉着忘蝶小姐如何?”

    锦苏有些愣了,这样的要求,对于忘蝶来说有些奢侈了,二叔二婶全力致力于苏家商业,输了对她的疼爱,而龙卿与她也仅是尽了对自己的一个承诺,这样说起来,似乎是自己一直忽略了她的感受!

    只恨自己也一头钻入了复仇大事!

    “可眼下情况,容不得本王任性!”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兄妹之间,同甘共苦,才是情深,平时能够共享清福,一到关键时刻王爷却将忘蝶小姐从自己身边推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无能,连累了王爷!”绿鄂拿起餐盘,问锦苏:“王爷可是喜欢饮茶?”

    锦苏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么一句题外话,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喜欢!”

    “可有原因?”

    原因?自己饮茶原因?能够凝神静气,让自己烦躁的心安稳下来,想着,他回答:“习惯。”

    “王爷饮茶是习惯,只因为茶能够给王爷带来好处,而忘蝶小姐依赖王爷,也是习惯,只因为在王爷身边,她有安全感,她对王爷,百分百的信任。”

    绿鄂说完,便离开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说的明白了,反而显得啰嗦。

    锦苏又陷入了沉思。

    第二百七十四:狼狈

    祭祀后便不见了锦夜,木子李吓得不轻,派人四处寻找。

    眼瞅着已是正午,还是未寻到锦夜半点踪迹,有些急了,只怕锦夜出了半点差池。

    如今潇浅忧失踪,他也无处找人,唯有找来李忠亮商议计策,看看他能否有办法寻到锦夜下落。

    后者闻言紧紧皱了眉头,锦夜从政五年一直未曾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想不到他回去哪里!“皇上不醉酒不贪色,会去了哪里?”

    “哎呀我的丞相大人,咱家就是在问你啊,要是皇上有什么不测,啊呸呸呸,瞧这张乌鸦嘴说了什么!”木子李一个劲扇着自己嘴巴,嘴里念念叨叨。

    “唯今之际,也只能派禁卫军封锁京兆了!”李忠亮沉思许久,方才说道。

    “这样会引起不安的!”木子李也想过,只是这调动禁卫军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有皇上的令牌,那些人便如同死物,即便是拿刀架到他们脖子上,也动不得分毫。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忠亮紧皱了眉头,锦苏回京,皇上若是在此时出事,岂不是给了他机会?“禁卫军调动一事,只能去找太后了!”

    “太后此时正在太清宫祈福,这个时候去打扰,会受罚的!”李忠亮已经发话,今后有何问题自是由他承担,但是这惊扰了太后,只怕不好!

    李忠亮看了他片刻,转身便往外走去:“此事老夫一力承担!”

    待他走后,木子李又露出了那愁容,也不知黑鹰去了何处,竟是连皇上的传诏也不顾?

    艳阳高照。

    锦苏却将自己关在门内,一个人静静练习书法。

    安乐轩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笑意:“现在全城戒严缉拿要犯,搞的整个京兆人心惶惶。”

    锦苏手中狼毫停滞一下,又下笔,一个‘宁’字一笔勾成。方才放下了笔墨,拿起一旁的湿巾擦手,看了安乐轩,“这种事并非稀罕事,乐轩何以如此高兴?锦夜这般让百姓惊慌,到非坏事。”

    安乐轩坐到桌边,自己到了茶,也将原本锦苏那杯凉茶换了,“刚才郡王爷差人来,才说他们并非寻拿什么要犯,而是在找锦夜!”

    “锦夜不见了?”锦苏推了轮椅过来,有些不能相信:“适才还在老泰祥,难道他没有出来?”

    “不会,我看着他出来的。”安乐轩摇头:“现在锦夜出事,潇浅忧也不在,正是我们的好机会。”

    锦苏却有些担忧,“锦夜不会轻易给我们机会,只怕其中有诈!”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或许,我知道他在哪里!”

    “哪里?”安乐轩疑问。

    锦苏没有回答他,只是推着轮椅出门。“若是忘蝶回来,帮我安抚安抚她!”

    “外面危险,锦苏!”安乐轩追到门边,却只剩下锦苏的背影,以及那哗哗的轮椅声音。

    在圣主陵墓,锦苏看到昔日那张慈祥的脸,露出了笑容:“刘公公,别来无恙?”

    刘全已是过了花甲,锦靖云去世后他便来了这里为他守陵,整整五年,他一人守着这座空空的阁楼,未曾离开半步。

    刘全也是笑着眯起了双眼:“托六皇子鸿福,老奴一切安好。”视线落在锦苏双腿,叹老天不公与残忍,少时有父无爱,待到那人走出心结时,却又夺去那人性命,让这个男子从此无法立行。“六皇子远在顺硕,难得回京,前些日子得知六皇子回宫,想着终于可以完成先帝交给老奴的任务。”刘全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封密封好的书信交给锦苏。“六皇子待到回府再看不迟。”

    “公公辛苦了!”锦苏心中疑惑,也不在意他对自己的称呼,伸手接过信,贴身放好才问:“皇兄可在里面?”

    “皇上午时便来了,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也吩咐不让人打扰。”

    “终究他心中有愧!”锦苏轻轻叹了一句:“且让本王进去瞧瞧!”

    刘全看他双腿,刚想要上前帮忙,却见男子伸手按了扶手上的按钮,那轮椅从底部四周伸出四根脚柱,随着锦苏在隐蔽处摆弄几下,那四根柱子便上下移动,随着轮椅轮子的划动上了阶梯。

    圣主陵从来寂静,此时却从里面传来声响,原是锦夜独倚着阁楼门,手里拎着空饷的酒壶,一脸醉态。

    发丝已经变得有些凌乱,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红色,拿着酒壶的右手搁在卷起的膝盖上,左手拿着一卷圣旨垂到地上,整个人已经变得混噩。

    “皇兄此时但真狼狈,若是让天下百姓看见了,岂不是笑话?”冷淡的声音,含了些许笑意。

    锦夜睁开眼睛,突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眼,男子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有些模糊。“你是谁?”

    显然,他对于自己被打扰一事很不爽,翻了身子,背对着锦苏,扬起头就要饮酒,才知酒坛早已空了,叹息一声,甩手便将酒坛扔出,发出“嘭”的一声。

    “皇兄但真糊涂?连臣妾也不认识了?”锦苏看他席地而坐,不由心中惊讶,锦夜平时最注重自己仪表,怎会有如此狼狈时候?

    锦夜微微眯眼,终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呵呵笑出声:“锦苏?原来是你?你来做什么?”

    “许久未见父皇,来看看他!”锦苏回答的坦荡。如今满朝文武都在寻找锦夜,他却在此处买醉?何况锦夜甚少饮酒,如今却是烂醉如泥在此处。

    “父皇?哼!”锦夜冷哼一声,斜眼看锦苏:“你不过是个商户之女,有什么资格来看他?父皇也是你配叫的?”

    锦苏依旧面色坦然,这些事情,若是当年的自己听来,定会难受,只是如今已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即便只是商户人家的女儿,我母妃也是父皇最爱之人,即便我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皇子,如今臣弟也是顺硕亲王,即便你几次三番害我,如今我依旧在你面前。”

    “呵呵!”“哈哈哈哈!”锦夜从刚开始的轻笑变成了狂笑,突然,他收住了笑声,眼神变得恨厉:“锦苏,你本该死了多次,谁淹不死你,战场刀剑无眼没将你砍死,最恨凉山那把大火没能烧死你。”

    第二百七十五:龙卿

    锦夜说的事情,锦苏早已知道是他在背后动了手脚,现在听他说来,也不在意,抬头看了阁楼,门扉紧闭:“现在整个京兆都再找你,皇兄若是再不回宫,只怕要翻天了。”

    “翻天?”锦夜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两步,又踉跄着退后去,倚在门上,仰天惨笑。“你从顺硕回到京兆,不就是为了翻天?”

    他倒是清楚啊!“皇兄说笑了,臣弟只是回来吊唁父皇的!”锦苏不动声色,嘴角挑起了淡淡的笑意。“那个黑鹰是你什么人?”

    黑鹰杀了锦靖云,若是普通人以锦夜的性子早该恨之入骨,却偏偏对于黑鹰是宽容处理。

    “他不过是我一个奴才!”仅仅是一个奴才而已!

    锦夜说着,挣扎着站直了身体,看着锦苏,脸上的笑充满了讽刺:“锦苏,即便你能够赢我,有一件事你绝对赢不过我!即便你能得了这靖国的天下,那个人你也一辈子也得不到。”

    锦夜说着便迈开了步伐,尽管身形有些晃动,尽管他的背影如此消瘦,终究是靖国的皇帝,依旧挺得笔直。

    锦苏缓缓捏紧自己的拳头,转过轮椅,看着那个身影一路踉跄着而去,再转头看着那高耸的阁楼,突然间又怅然,即便自己能够击垮锦夜报了仇,之后呢?若真的如锦夜所说,那高位严寒,自己一个人真的能够抵御吗?

    浅忧,你在哪里?

    此时的锦苏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疯狂的想念一个人,原来自己并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原来自己做不到如同那个男子说的绝情绝义!

    此生若是无你,坐拥江山一壁又如何?败草残花,夕阳昏鸦,一声寂寥与谁话?

    远远便听到府中传来苏忘蝶的声音,她叫嚣着,带着浓浓的哭腔,那样的声嘶力竭。

    锦苏无力的仰起头,轻轻的叹息声遗落在夕阳的余晖中,自己真的要带着忘蝶走上这条路吗?

    苏忘蝶的声音持续响着,依稀可以听见她问锦苏哥哥在哪里的话,依稀可以听见龙卿不能有事,而锦苏进门听到的一句是:“把锦苏哥哥找回来好不好!”

    “我在这里!”锦苏隐了心中的感动,淡笑着调侃:“这么大的人了还苦鼻子?小心龙卿休了你!”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身狼狈的苏忘蝶已经扑到他的身上,紧紧抱着那个被自己视作一生依靠的人:“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锦苏别过头去,轻轻的拍打她的肩膀,似乎自己以前真的是忽略了她对自己的依赖有多么深厚。

    苏忘蝶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更加的用力,似乎想要把锦苏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锦苏突然间感觉到肩上一股温热,明白了什么,轻轻抚摸那头秀发,“对不起!哥哥不该说那些话,对不起!”

    “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赶我走了!”苏忘蝶仅仅是愣了一下,随即抱着锦苏的脖子撒娇,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样子。

    锦苏佯装咳嗽几声,这样子才是他的苏忘蝶,那个调皮可爱,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小妹妹:“看你把哥哥勒死了以后龙卿欺负你谁帮你!”

    苏忘蝶闻言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站直了身体,伸手胡乱擦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本就如同小花猫的小脸此时更加引人发笑了,她却浑然不觉,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他敢!本小姐可是堂堂苏府的小姐!”

    锦苏抬手刮刮她的鼻梁,从怀中拿出一方幽兰丝巾轻轻擦去脸上的污垢:“我现在只看到一只小花猫!”

    “啊?”苏忘蝶惊叫一声,见锦苏表情不似有假,一个飞奔往厨房跑去!

    锦苏轻笑着摇摇头,若是哪一天她变得稳重了,自己倒是有些不习惯了!抬眼,见了倚在门边的龙卿,给他一个微笑:“抱歉,连累了你!”

    龙卿脸色苍白,倚着门方都显得吃力,额角隐隐见了细密的汗珠,朝着锦苏微微一笑:“忘蝶是我的妻子!”

    “若是忘蝶听到这句话,倒是能够欢喜一阵子了!”锦苏呵呵笑了起来。

    龙卿也呵呵笑了,只是笑的牵动了伤口,引得一阵咳嗽。

    一旁照拂的绿鄂连忙将他扶到床边坐下,端起一旁的汤药刚到他面前,眼珠子转动一番就跑出去了!

    龙卿刚刚伸出的手落空,一脸莫名其妙看着那个风一样的人儿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摇摇头,安定王府的人,但真是奇怪。

    锦苏划着轮椅进门,见了龙卿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问他:“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龙卿暗道锦苏果然聪明,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既然他不打哑谜自己呀开门见山了:“你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急切地让忘蝶回顺硕?为什么自己与忘蝶等人路上会遭到追杀?还有锦苏这些年到底在心底埋藏了什么?这些东西,今日他都要弄得清楚明白。

    “只是为了一个公道!”凭什么自己从以出生便要受尽冷落?为什么自己有父无爱,有兄无欢?为什么自己少年得志要遭受这断腿失友之痛?这一切的为什么,他都要向那个男人问清楚。

    同时,也是为了证明给那个人看,自己并非只会被人保护,自己并非无能!

    “你将冒着巨大的风险,付出的代价也会很惨重?”龙卿多少是猜到了什么。他不由轻声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帮助他?

    “轻者丢了性命,重则连累苏家!”锦苏也不瞒他,因为没有必要。

    “有意义吗?”

    “生命的意义便在于找寻自己的目标并且实现它,所幸我现在找到了!”

    “你不会后悔?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了!”

    “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因为自己的不安份而后悔,但是至少现在不会!”

    “你很执着?”

    “只是认定了的东西,便会一直坚信下去,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去维护那个信仰为止。”

    “有没有为忘蝶想过?有没有为苏家想过?有没有为整个顺硕想过?锦苏,你现在背负在身上的,是整个顺硕上万的生命,稍有差池便会累及无辜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苏忘蝶

    “你们在聊什么呢?”苏忘蝶突然出现在门边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见自己到来后二人都不开口,有些,明了,手指点点二人:“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在说我的坏话?”

    说着,她上前抱着锦苏的胳膊  就撒娇:“好哥哥,你赶紧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

    锦苏没有忽略她眼中闪烁过的恶魔光芒,突然间响起绿鄂将她叫来的目的,于是轻轻松松的推了出去:“龙卿动作不便不能喝药,你是他的妻子理当照料,府中下人也是少,分不出人来照顾龙卿了。”

    锦苏说完,很明智的选择了闪人。

    剩下两个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最后是苏忘蝶最先妥协:“你需要我喂你吗?”

    龙卿翻翻白眼,这问题还用问吗?想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把药给我自己喝就行了!”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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