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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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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秘闻录 作者:长安十年

    第7节

    修缘一颗心砰砰直跳,试探着开口:

    “平安……睡着了么?”

    平安像呆狐狸似的,听到修缘的声音便侧过身,睁大眼睛望着他。

    修缘伸手摸了摸平安的额头,又滑到侧脸和颈项去,然后垂下眼道:“平安,你想不想……”

    平安似乎不懂他是甚么意思,一脸迷茫地望着他。

    修缘恨不得将头埋进被子里,偏偏身边这人是个木头,连自渎还是修缘教他的。

    修缘只得继续将手往下探,摸过平安紧实的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私处,轻轻揉了揉:“已经烫成了这样,让它消消肿,好不好?”

    平安在武学上惊人的理解力,与房中之事上的迟钝,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修缘想想也能理解,毕竟他少年心性,从前没有过经验,哪里晓得这许多。

    修缘脸已经红到快要滴血,平安才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回想半天,似乎明白修缘口中所谓的“消肿”,便是那日在破庙内用手摸他,让他十分快活之事。平安眼睛顿时亮了亮,脸上显出十分向往的神情。

    第三十二章

    修缘手指又细又白,骨节分明,在他身上抚摸时,游走到哪里,平安便像只被荤腥勾住心神的猫,眼睛也直直看过去。

    “平安,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修缘想让氛围自然些,便压在他耳边低声吩咐。

    平安手一覆上修缘的肩,他便微微战栗,面上虽然洒脱,但跟喜欢的人做这等事,说不紧张是假的。

    平安单手桎梏住他,另一只手碰到衣裳,小心翼翼从第一颗扣子开始,缓缓将衣襟解了。

    修缘任他动作,又见平安将手搭在他的肩颈处,轻轻一剥,那袍子便脱在他手肘处,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光滑结实的胸膛来。

    平安又去褪他的亵裤,褪了一半,却看向修缘,似乎在问,修缘明明说帮他消肿,用手便可,却为何叫自己脱他的衣裳。

    修缘如何说得出,今日不用手,换作另一处。只得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快些,会比上次舒服。”

    这是修缘第一次主动亲他,这几日平安虽然对他亲亲摸摸,修缘不生气了,却从未主动这样待他。

    平安喜出望外,立刻将修缘身上剥的干干净净,望了望他身下,竟跟自己一样,已有了反应!

    修缘那处俏生生地挺着,漂亮得惊人。修缘想来,平安只看过它乖乖沉睡在丛林里的样子,没见过这样剑拔弩张的,难怪十分好奇,又凑了过来,低下头,对小修缘又摸又弄,十分喜欢,竟迫不及待便要张口去含。

    修缘一惊,忙止住了他:

    “平……平安,先等等,太脏了,不可以。”

    平安被修缘拦住,双眼竟发红,隐隐有嗜血的神情,不过转瞬即逝,又望了小修缘好半天,似乎十分不舍这份美味。

    修缘看他失落,为了弥补,便主动凑上去,一边亲吻他的眼睛耳朵,一边学着平安,将他身上衣服脱了,然后滑下身子,张口咬住了平安的裤腰边缘。修缘轻轻闭眼,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他一鼓作气,牙齿衔着亵裤往下一扯,先是耻毛初见端倪,接着便是平安胯下那热硬之物,许是在里头憋得久了,竟急急要探出头来。修缘扯下亵裤之后,它便狠狠一弹,打在小和尚的脸上,更让他无地自容。

    平安见小和尚脸上沾了湿痕,眼底也隐隐有泪花,忙几下便把裤子扔了,抱住修缘,在他脸上舔了又舔,直把那恼人的欲液舔净了,又去亲他眼角。

    修缘心里一暖,反手抱住平安,二人在床上滚了两滚,先是修缘在上头,然平安后发制人,又将他压在身下。

    修缘心想,反正是与平安,谁上谁下又有甚么关系,都是一样的,也就罢了。

    他渐渐屈起双腿,缠在平安腰间,然后摸着平安的脸道:“平安,你……你喜欢我么?愿不愿意跟我做……那等快乐事?”

    二人之间一直自然相处,从未说过甚么喜欢、爱慕。修缘想了想,双腿又缠紧一些,道:“不是平常的喜欢,是很喜欢,喜欢到……要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融入到你骨血里才好。”

    平安怔住了,只片刻便回过神,倾下身子,狠狠吻住他。

    月光覆了他一身,修缘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得将人抱紧了,不愿分开。

    二人吻了好一阵子,修缘与平安下身相抵,彼此早有反应,这样相互磨蹭,异常难耐。

    “平安,等等。”修缘喘息着坐起来,平安眼睛一刻不离,看着他赤身裸体,一条腿还微微屈起,想要遮掩身下的蓬勃之物。

    平安像一只家养的猫,又挨挨蹭蹭黏了上去,对着修缘的肩膀脖颈亲了又亲,还将双手绕到他背后,从背脊抚摸到臀际,极其缠绵。

    修缘笑了,他又靠近一些,倚到平安怀里:

    “你摸摸它。”

    说完压在平安腿上,将那热硬之物与平安的放在一处,还低下头,缓缓挺了挺腰,与他的蹭了几蹭,二人顶端相触,都湿润不已,修缘更是不经意发出若有似无的低吟,平安如何能忍,立即握住了两根东西,紧紧裹在一处,揉搓捏弄,指甲还轻轻挠过小孔,修缘抓着他的肩,轻轻战栗起来。

    平安一手抚着他的腰,看似也十分情动,那两根在他手中慢慢胀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修缘偏还要来添乱,偷偷摸一把平安的饱满的双丸,又立刻将手挪开了。

    平安抬眼去看他,二人对视,修缘眼里春情一片,雾蒙蒙水润润的,那桃花眼忒会勾人,看得平安心下一动,立刻凑过去吻了。

    从前修缘跟莲花生在山中交欢,到最亲密处,也从未如此。二人俱是生手,修缘一会儿舔舔他的唇,一会儿又卷卷他的舌,直到惹了那呆子,被他强势箍住了手脚,二人深深吻住了,平安学着修缘的模样,在他口中肆虐,没有章法的攻城略地,却叫修缘心悸不已,缓缓闭上了眼,他怕太过神魂颠倒。

    平安胯下热硬已久,他不觉挺身,胡乱戳了几下,弄得修缘大腿内侧濡湿一片,却不得而入。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修缘不得不与平安暂时分开,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慢慢仰躺下来,双腿屈起,微微分开。

    平安眼底眸光一闪,正待他接下来动作,却见修缘将右手中食二指伸到他面前:“你舔湿了。”

    平安握了他的手,慢慢含住修长的手指,细细舔起来。

    “够了。”过了片刻,根本就是煎熬,修缘止住他,将手慢慢移至私处:“你看好了,是从这里……”修缘说不下去,便以行动代替,单手将引诱平安已久的饱满双臀轻轻拨开,沿着臀缝,那二指一路滑了下去,停在销魂处。

    修缘望了一眼平安,说不清是何种意味,平安只觉得下腹又热了一些,却看他即刻又垂了眼。

    “嗯……”只这一声,那二指指尖都缓缓探了进去,修缘仰了脖子,眼角竟溢出泪来。

    他一个年轻和尚,在平安面前,做这等不要脸面的浪荡事,勾他进来狠狠操弄,偏心里快乐得欲死欲生。

    “平安,我是不是……”修缘话未说完,却见平安双眼发红,直直盯着他的右手,趁他不备捉住了,引着他的二指,缓缓深入进去。

    “啊……”修缘失声,那里已许久未经开拓,如何经得起这样一弄,修缘仰躺在床上,只见自己双腿时开时并,那一根依旧直直翘立,顶端已因为得不到抚慰流出泪来,平安跪坐在他身边,正握着他的手,缓缓进出。那抽出在外的手指,早已湿润不堪,黏黏腻腻。

    修缘的注意全被引到那一处,平安却侧身躺下,一路嗅过来,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仿佛小动物间的逗弄,修缘不再紧张,轻笑出声,任由平安在他颈间热热痒痒的舔吻起来。

    那二指一次甚过一次,愈发深入,不知摸到了哪里,只见修缘浑身巨震,迷迷蒙蒙望向平安,却有口难言。

    他另一只手急切地抚过平安的腰侧,来到胯下,摸了摸顶端小孔,这已经是极致的煽情:“平安,我想要你……”

    平安松了手,停下来,静静看着他。

    修缘将手指抽出,平安俯身压住他,竟捉过来,细细将上头欲液舔干净。

    “平安,进来。”修缘说完,微微挺臀,双腿分开,缠住平安的腰,使那热硬之物滑到入口处,小穴翕动不已,一开一合,仿佛在吸嘬讨好。

    平安睁大双眼,似乎难以消受这一刻的销魂蚀骨,只两相抵着,便觉出极致的舒爽。

    修缘轻轻晃动屁股,那男根便滑到臀瓣上,又蹭到修缘可爱的双丸之上,平安只觉得再忍不住,重新对准了入口,略一挺身,便一路插了进去。

    平安初与他做这等事,并不得要领,唯恐弄疼了修缘,便缓慢来回,蹭得修缘愈发求而不得,一双眼烟波浩荡,满是情欲。干脆翻了个身,坐在平安身上,这一下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修缘不禁低吟出声。

    他缓缓抬臀,使那硬物退出至前端,再即刻坐下,十次中只有一次是全含住了的,其他均只吞入大半,却每每都能擦过那敏感处,忍不住将额头靠着平安,二人虽不言不语,却情热不已。

    平安经他点拨几回,便全懂了,重新要回主动权,又将他压在身下,九浅一深尽情抽插起来。修缘只觉得后头湿滑一片,那处紧紧裹着平安,纠缠到极处,二人都喘息微笑。

    “平……平安”修缘握住对方的手,他们十指紧扣,毕竟是动了情,不像与莲花生那般,这回不仅是下身,连心里都震颤不已,一股酥麻感沿着四肢百骸荡漾开来。

    平安又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进入,一边抚摸亲吻修缘的肩膀背脊,一边挺身鞭挞,修缘由臀瓣至上,都被他摸得春潮涌动,只得撅了屁股,让他插入得更深。

    二人在床上颠倒乾坤,春色满室,却无人注意,窗外站了个人,手握成拳,默默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直到修缘忍不住长长呻吟一声,平安又撞击数十下,二人搂在一起,汗如雨下,屋内才渐渐歇了声响,唯有喘息和亲吻,绵绵密密,似一张情网,将局中人紧紧裹住,痴缠不已。

    第三十三章

    夜里忽然起风,将微微撇开一条缝儿的朱窗撞得轰隆作响,修缘正侧着身子躺在平安身边,平安亲他的手,又摸他的嘴唇鼻子,忽听得这一声,修缘顾不得他,忙坐起身去看。原来二人情动时,却未顾及许多,那窗户都未关严实。

    修缘红了脸,忙下床去,幸好夜深人静,他特意打开朱窗看了一遭,周围黑漆漆一片,众人都睡下了。

    连狐狸都四仰八叉躺在桌子上,修缘经过时玩心四起,抓了它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了又卷,狐狸翻了个身,咬着舌头又睡了,就是不理修缘。

    修缘赤身裸体站在桌边,平安看了半晌,自己也下了床,用手上的薄被子将人紧紧裹住,抱回床上。

    二人在床上滚了又滚,因修缘实在累了,没半天工夫便靠着平安睡着了。

    修缘这一觉睡了好久,不知道做了多少梦,嘴里还不时小声说几句梦话,直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挨过来,舔得他指尖痒痒的,不觉收回了手。

    “平安……”修缘闭眼去摸身边人,还想告诉他,呆狐狸咬人了。摸半天却一无所获。

    狐狸甩甩尾巴,坐在修缘脚边。小和尚坐起身,望了望窗外,原来已经天光大亮。

    “阿呆,平安哪里去了”小和尚抱起阿呆,心中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阿呆却半点反应也无,舔舔爪子,便又要在修缘怀里睡过去。

    修缘把小东西放在床上,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便出门去了。

    他先问了客栈掌柜的,对方仔细回想许久,摇头道:

    “小师父是指这两天跟你一道的那个少年”

    “对,他脸上受了伤,不会说话。”

    “昨日你们不是还一道在我这里用晚饭,饭后还让小二送了热水进屋,此外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修缘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客栈再也没了平安的行踪,他若是从正门出去了,大清早在门口打扫的小二,或是算账的掌柜,怎么会不记得他。

    修缘跌跌撞撞走到客栈外头,逮着个卖炊饼的,便问:

    “你见过平安吗”

    对方直愣愣摇头,修缘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把平安的身型外貌说一遍,那人还是不知道。

    修缘又换了个做胭脂生意的去打听,一路从街头到巷尾,却没一个人见过平安。

    “修缘,你怎么了”声音低缓清亮,小和尚一抬头,见到秦远岫站在他面前。

    他逮了人就问,正要问道他头上。

    “平安不见了。”修缘茫然四顾,仿佛昨晚就是一场梦,就连这些天跟平安相处的日日夜夜,也变得飘忽幽远起来。

    他心里乱极了,一会儿想,平安会不会想起了自己是谁,又觉昨日那场引诱实在卑劣下贱,便转身离开了。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二人早已心照不宣,一切都顺其自然,他的平安绝不会不留一句话就走。一会儿却又想,平安武功在他之上,一般人根本动不了他,可这几日因为武林大会,宁波城里龙蛇混杂,就连天一教的人也来了!难道是自己连累了平安,他们要拿他开刀!

    修缘越想越心烦意乱,后悔昨夜竟睡着了,如果守着平安到天明,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秦远岫见修缘愈发神志不清,便拉了他的手,走到路边:“修缘,你别急,慢慢说与我听。”

    修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满腹的委屈和焦虑,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二公子只得一边安慰他,一边与他回客栈:

    “我看你一人,还是不要住在此处为好。收拾了行李,即刻我们就回苏州。现在有谁不知道,在武林大会上,拔得头筹的人其实是你。那些邪魔外道的宵小之辈,若要伺机报复,或者扫除障碍,也只会找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修缘心灰意冷,哪管别人如何找他麻烦,只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平安,不知他怎样了。

    秦远岫给他简单收拾了东西,看床上还坐了只狐狸,便要打包一块儿带走。

    阿呆却朝他龇牙咧嘴,作势便要咬上去,一脸冷漠不可亲近的样子。

    “你的狐狸好凶!”

    修缘把阿呆抱进怀里,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它一定也在为找不着平安而感到烦心。

    三日后,黎素终于被放出水牢。

    他不仅泡得全身浮肿,更要命的是,凌九重还让人抽了他鞭子。

    那个人是阿东。

    虽然阿东从小在黎素身边长大,对他言听计从。但他们身在望川宫中,谁又能违背凌九重的意思。

    当时黎素在水牢里昏昏欲睡,他已经泡了一整个白天,微微抬手,皮肤都不似往常那样紧致弹滑,皱得他咬牙切齿:“凌九重,你真是瞎了眼,白望川就算活着,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望川宫上上下下,也只有黎素敢这样在私底下骂凌九重一两句,只因黎素他爹在世时德高望重。凌九重这十多年来已经够无趣了,若连一两个偶尔对他有微词的人都消失不见的话,便真如行尸走肉一般了。

    因此黎素得以活到现在,但每次冒犯宫主之后,必要的刑罚总不会少。

    可这次不同,他看到阿东之后,心里却十分难过。

    他问阿东:

    “你来做甚么。”其实是明知故问。

    阿东却不说话,只默默看着他。

    黎素给他看得发毛,只得道:

    “上次右使手下的阿山,力道使偏了,害我皮开肉绽,过一个月才好。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大,你可得抽得不留疤才好。”

    阿东三两下将黑袍扎在腰间,便淌下水去,走到黎素身边,拿了个黑巾将他眼睛蒙住了,只道:“主人放心,不疼。”

    阿东说完这话,即刻便挥鞭落下。黎素就有这样的本事,十多年间凌九重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连如今这几日加在一块,出关的日子也没有半年,可黎素竟被罚了五六回。

    他第一回冲撞宫主时,自己尚且还是个少年,阿东更小,五六岁的粉嫩娃娃,看到黎素被打得遍体鳞伤拖回来,简直惊呆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晚上还要了药膏给他抹伤。他小手胖乎乎的,偏又够不着伤口,看得黎素也顾不上疼了,笑个不止。

    阿东是他捡的第一个孩子,本就有些不同。他生在塞外之地,瞳色与汉人有异,行为习惯却十分汉化,想必父母中或有一人是异族。

    他小时候便与一般孩子不一样,眼睛大而漂亮,睫毛浓密微卷,天性聪颖,黎素十分喜欢,便养在身边,每日带他睡觉,教他习武写字,奶娃娃总是讨喜的,捉只虫鸟给他,便能让他玩上半天。

    那天上药之后,黎素便不让阿东继续跟他睡了,把他赶了出去。当时又捡了阿西他们,却交由下人照看,黎素对他们与阿东是不一样的。

    到底为什么不一样,黎素自己也不知道,可能阿东小时候绵绵软软的一团,长相又喜人,抱着十分舒服。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小时候肉团子一样的奶娃娃,现在居然格外英挺拓跋,轮廓深邃,却又总是沉默,刚刚给他蒙上眼睛的一瞬间,黎素心里竟有些压抑害怕。

    阿东的鞭子落下来,黎素一惊,不过并不太疼,使鞭子讲究巧力,阿东却也聪明,不集中在一处,黎素身上到处都挨了鞭子,被凌九重派来监管的青龙看了,也不多话,直到一炷香结束,阿东方才住了手。

    黎素这顿打算是完了,接下来还要在水里泡两天,这才是最要命的。

    第三十四章

    待今日从水牢里出来,阿东早就在门口守着,拿了条厚布巾,将黎素头发脖颈擦得干干净净,又递了个暖炉给他。原本已到了春末,可他在水里泡久了,浑身发寒,拿了暖炉就塞到怀里不放。

    阿东将他送至房内,又亲自去打水布置,房中央的浴桶内已是热气氤氲,熏得黎素迷迷糊糊,他像死了一般趴在床上不愿意动。

    阿东只得将他身上外衣都脱了,扔在地上,只留了一身白亵衣。

    黎素挥了挥手,径自爬进浴桶里去了。

    阿东道:

    “属下就在门外,主人若还有吩咐,随时叫我。”说完便将地上的衣裳拾了,床上的被褥给黎素趴得湿漉漉的,也都揭了,一并抱出去,立时便换了新的送进来。

    黎素已将衣物洋洋洒洒都脱完了,只露了个背给阿东。

    “行了,你出去,我洗完了上去躺一会儿,没有要紧事就别来找我。”

    阿东只道了声“是”,便掩好门出去守着了。

    黎素在想去雁荡山拦截天一教众的事,这是凌九重交给他的新任务,时间紧迫,明日就要出发。

    黎素越来越摸不透凌九重,他完全可以让右使,或者青龙白虎担此重任,先去布置机关道。自己现下这副模样,明日如何上路。

    黎素趴在浴桶边缘,轻叹一口气,连床上那些解闷的小玩意儿都顾不上了,只觉得身体疲乏至极,随意洗了洗,便擦干身子躺到床上,一沾上枕头再没了顾忌,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后半夜,黎素翻了个身,身上酸痛难耐。虽然阿东鞭子抽得技巧十足,身上并未见血,可鞭子是实打实抽下去的,皮肉去挨,想要瞒天过海骗了前去监管的青龙,根本不可能。

    黎素下床,从柜子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匣子,里头是杏色的药膏,闻之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他褪了薄衫,将那药膏用手指抹了,往脖颈胸膛涂开。渐渐身上便有了凉意,酸痛也瞬间好了许多。

    此药愈伤有奇效,不过黎素有时候找不着玫瑰膏,也用它抹角先生,或者串珠。

    他将小腹抹完了,然而后背上的伤,纵横交错,他却看不到。黎素趴在床上,他知道阿东就在外面,可就是不想开口,让他进来。

    阿西就更不行了,阿西从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黎素虽然放荡,可从不在外人面前放荡。

    黎素想来想去,明日是非启程不可的,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计划。

    “阿东。”

    “属下在。”他果然一直守在外面。

    “进来。”

    外头已是更深露重,阿东带了一身寒意进屋,将黑袍脱下,走到床边,目不斜视道:“主人找我”

    黎素将膏药递给他:

    “替我上药。”

    阿东看他背上一道道暗痕,触目惊心,便蹲下来,默默抹了药膏在指尖上,一点点顺着背脊在他身上匀开了。

    黎素难得安安静静趴着,只不时换个方向侧过脸,并将一头青丝都撩到左肩上,露出一整片背脊。阿东手上有力道,用那药膏抹了,又缓缓按压摩挲,注了些内力在里头,使淤血能快些散开。黎素十分受用,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竟忘情低吟了两声。

    阿东又蘸了些药膏,食指与中指并用,沿着后腰一条长长的伤痕一直往下。黎素身上虽然满目凄然,所幸伤都不太重,三五天便可好,用了这药膏,痊愈的更快。

    “嗯……”黎素忽然抓紧枕头,腰际下沉,臀却不由自主微翘着,脸上绯红一片。

    原来他后腰那里十分敏感,哪容阿东那样去碰。他方才划过腰眼时,黎素下身便酥麻一片,可那伤痕偏偏奇长,从后腰一直延至左臀,最后落在大腿里侧。

    阿东理所当然,便要褪下黎素的亵裤,给他抹药。

    才褪下两寸,臀线若隐若现,便见黎素转过头来,反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阿东脸上红印立现,黎素还不解气,又将衣裳掩好了,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多个,直到手也疼了,才问:“谁让你碰的!”

    阿东半跪下,并不说话。

    他逾矩倒在其次,实则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却被他摸得有了反应,连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足都禁不住绷直了,脚趾却微微蜷起。

    “我让你领阿西三十棍,领了没有”

    阿东听了这话,便将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伤,比之黎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西当初听说要棍打阿东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阿东不仅是他们的领头,这些年更如兄长一般,但阿东向来说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于无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过一时气话,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顿时气也消了,将床上的药膏扔给他:“回去自己敷,下次长些记性,不该做的,不该看的,都回避就是。”

    阿东这才抬眼看他,一双眸子里平静无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细细一看,原来他视线正对着角落里的几样小玩意儿。

    拟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条金链子,两端各有个精致小球,内里中空,链子中间有根短针,尖端已被磨得圆润无比,原来是黎素锁阳用的。他每每到了极乐时,翘着屁股用男根抽插,敏感无比,弄不了几下便极易出精。于是便特意找人制了这样东西,稍有感觉时,便径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饱胀双丸,金链子绕过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针直插进孔眼里,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简直让他要命。

    黎素有时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这黄金制的锁阳套。他曾在关外高价寻得一对勉铃,轻轻一摇,便哗啦啦响得清脆悦耳。黎素将角先生内里灌了热水,取一个勉铃嵌在前端,那东西遇热颤动不止,黎素将它并角先生一块儿滑入穴内,耳闻细密的叮当响声,那勉铃竟带着角先生在他后头深处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几下,后头已湿润不堪,渐渐巨震起来,叫他穴心酥痒,若不是戴着那锁阳套,定撑不住泄了。

    前端高耸不止,原来到了极处,那黄金链条被撑到紧绷不已,双丸被挤压,那堵在小眼儿里的针碰着了满溢的欲液,却微微伸长变大,堵得黎素要晕死过去,一边颠动不止,一边伸手又狠命抽动几下,直到那勉铃顶到他最深的地方,黎素嗓子也哑了,眼睛发直,双颊都是泪花,只想,原来没有男人也可以这样快活!快要将自己操弄死的当口儿,黎素才侧躺下来,双腿大张,颤抖着手将锁阳套摘了,极乐也不过如此。

    当下黎素见阿东目不转睛望着那几样寻欢作乐的玩意儿,心道不好,之前他给自己换被褥时,要归置床上的东西,必定早就摸过了。

    黎素面上过不去,只伸脚踢了踢他的脸,气道:

    “还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东光着上身,掩好门便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阿东早在别苑外备好了马车,直等到黎素出来了,便扶他上去。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脸本就很小,埋进去只露了一双眼睛,似乎十分疲惫,却硬撑着道:“马车太慢,只行了这段路便丢了车,骑马赶路!”

    阿西等人疑惑不已,低声同阿东道:

    “大哥,宫主怎知天一教众会路过雁荡山我们此去拦截,若扑个空岂不百忙一场”

    阿东翻身上马,只道:

    “莲花生若回总教,雁荡山是必经之路,相传他曾命人将一颗救命药丸封好,存于山下百尺寒潭内。那潭水隐于山涧中,从秋初便开始结冰,到来年春末才化冻,现在正是拿药的好时机,他如今不拿,又要错过了!”

    第三十五章

    修缘本不想与秦远岫去苏州,平安现在生死未卜,他这样贸然离开,两人愈行愈远,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但长此以往在客栈守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得给掌柜的留了口信:若平安再回此地,请他速到苏州秦家,修缘在那里等他。

    客栈掌柜的忙点头答应:

    “小师父放心,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秦家是武林巨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秦远行又做了新盟主,威风十足,一路上好山好水,修缘却看不下去,只闷闷不乐,沉默寡言。

    秦风的身体似乎也一日差过一日,不能骑马,只好改坐马车,饭也吃不下多少,修缘总看见秦远岫捧了食盒进去,又原封不动退出来。

    他暗暗想,秦远岫现在也一定不比他好过,便安慰他:

    “秦大哥别伤心,也许伯父只是水土不服,回家休养一阵子便好了。”

    秦远岫摇头:

    “爹从不这样,他身体好得很,我担心,是不是在宁波城里,被人下了东西。”

    修缘一惊,秦风是当世不折不扣的一等高手,什么样的人能害得了他呢秦远岫说到这里,只抬眼勉强冲他笑了笑:“修缘,你很挂念那少年么”

    修缘面上一红,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

    “我与他萍水相逢,却格外投缘,人生知己难得。”

    秦远岫望着他的眼睛道:

    “话虽不错,可你与他相处不过短短数月,看到的多半是表象,最蛊惑人心的却是表象。”

    修缘无从反驳,只得说笑道:

    “秦大哥这么好,也是假的么”

    秦远岫失笑道:

    “正是,你竟不知道!”

    二人说话间,气氛缓和不少,晚上众人走到一处江南小筑投宿,主人是秦家的世交,热情款待之余,又去城里叫了几位名医给秦风诊治,却看不出患了什么病。

    “我看秦庄主还是多休息,莫操劳,我开几副静养的方子,先试着调理一番。”为首的白胡子大夫写方子去了,与皇甫当日说的别无二致。

    主人当即安排众人住宿,秦远岫则被秦风叫去陪着说话。

    苏州离此地并不算远,原本计划再行一两日,就能回到聚贤庄。但秦风病来如山倒,一时半刻竟无法启程。

    秦远行正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虽还未归家,在路上便不断有飞鸽传书过来,都是武林中尚未处理的要务。

    他难得起了个早,让秦远岫一同与他在小筑的书房议事。

    “天一教与望川宫近日都不安分,似乎蠢蠢欲动,一个已将西南一网打尽,另一个在武林大会上承认,江南四家都是他们所杀,如果再不行动,我们在武林同道面前,还有何颜面与威信可言”

    秦远岫也看了飞鸽传书,他静默片刻,才道:

    “不用我们动手。一山难容二虎,望川宫与天一教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他们彼此。魔教中人从不屑于我们武林正道,现在凌九重出关,莲花生更是神秘莫测。中原武林若跟他们硬碰硬,即使解决了一个望川宫,还有个天一教在后头,根本除之不尽。倒不如利用局势,使些计策叫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便可不战而胜。”

    秦远行也自诩文思敏捷,却不及弟弟的十分之一,若不是秦远岫没有内力,武学难有大成,今日的武林盟主哪里会轮到他来做。

    一思及至此,秦远行便闭口不言。

    二人到晌午前便散了,秦远岫往后园找修缘说话,却见他正抱着狐狸在屋里头午睡。

    狐狸十分警觉,听到声响便睁开眼,看见是秦远岫来了,只龇牙咧嘴,差点挣脱修缘扑过去。那毛茸茸的大长尾巴一扫,倒把修缘弄醒了。

    “秦大哥,有事么”修缘拍了拍狐狸的脑袋,让它安静一些:“奇怪,这小东西平日里又呆又傻,怎这几日野性子上来了,见人就要咬。”

    秦远岫笑道:

    “我们还是出去说话。”

    修缘放下狐狸,便跟他出去了。

    “你把当日离开灵音寺的经过说与我听听,如今虽多半确定下来是望川宫做的无疑,还是多知道些细节为妙,或许有人与你一样,幸存下来也说不定。”

    修缘与秦远岫走到莲花池边,回想片刻,才道:

    “那日师父交了本经书给我,让我送到少林去。”这个开头他尚能说得圆,后面与莲花生的种种,不堪入耳,怎讲得出来。

    “什么经书”

    修缘怔了怔,秦远岫却道:

    “既是你们寺内的东西,不便说就略过罢,然后呢”

    修缘斟酌道:

    “后来我被两个黑衣人追着要夺经书,我心想,拼了这条命也不可将经书交出去,便纵身跃下崖去。谁知……”

    秦远岫猜测:

    “那崖下竟别有洞天”

    “是,我……我被人救起,休养一阵之后,便出了山,后来才知道师门被灭。路上又偶遇平安,与他结伴到苏州来。原来你们竟去了宁波,我们一路赶过去,正逢武林大会。”修缘故意略去了山谷中的奇遇,也不提及天一教,只说被人救起,以免秦远岫问了尴尬。

    修缘又说了几句宽慰秦远岫的话,直言秦风病情一定会好转。

    秦远岫只点头不语,手上还拿了一本手抄小札。

    修缘问那是什么,秦远岫道,他小时候,秦风便用这本书教他启蒙做学问,如今怕他闲闷,身边又没有其他书,拿给他无聊时翻一翻。

    可惜修缘这一次并没有言中,当夜,秦风死在了朋友的小筑中。

    秦远岫那时睡不着觉,披了外衣,点起蜡烛在房内看书,他看的正是秦氏的祖传心法。

    修缘睡到一半,因思及平安,数着更漏熬到了天明。

    而秦远行,则在房内龙凤床上与唐门当家的翻云覆雨,行快活事。

    唐韵那物上戴了个银托子,秦远行十分不满:

    “忒咯人了,摘了罢。”

    唐韵捋了两把,便直插进去:

    “上回那莫云恒弄得你怎样,亏你勾得他神魂颠倒,连武林大会都输了!”

    秦远行将腿扳到胸前,扭曲到了极点,好让唐韵进入得深一些,喘息道:“还说,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只弄了半个时辰,哪及你次次都是一整夜。快,把那银托子摘了,你要弄死我了!”

    唐韵笑了一声,直把那根东西抽出去,将湿漉漉的银托子扔了,狠拍了他几下屁股,对准穴心便一插而入,只把个秦大公子捣得死去活来,男根直立,像只想尿尿的狗儿。

    唐韵骂他小公狗,兴致上来了,什么话在床上都成了情趣:“武林盟主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看你今日还不过瘾,要找那莫云恒一起弄才有趣。”

    秦远行摸了摸自己那物,笑道:

    “莫云恒是个呆子,我看他人高马大,料想他身下尺寸一定不小,谁知引了他上塌,还要我自己动。”

    唐韵捞起他的腰,直直对准粗大坐下去,秦远行叫了一声,被他狠命握着腰,直刺得花心酥痒,淫水横流:“我便也要你自己动。”

    秦远行跌跌撞撞上下吞吐:

    “你不一样……你是个知情识趣的。”

    “你说,我们这副模样,让你爹看到了会如何”

    秦远行坐在他身上,冷笑道:

    “那老东西只要有小儿子就够了,何曾管过我。”

    唐韵将那物缓缓抽出,抵着入口道:

    “此话怎讲。”

    秦远行穴内空虚,哼了两声,要扶着那物再送进去:

    “大概小儿子长得像他娘,老头子经常让他过去。”

    唐韵这才又慢慢挺入,渐渐快速耸动:

    “那我便替你解决了这个祸患,可好”

    秦远行咬住他的肩,几乎咬出了血印:

    “你敢。”

    第三十六章

    直到卯时,秦远岫往秦风房里送药,才觉出不对劲。他总是先敲门,秦风行走江湖多年,睡梦中也十分警觉,更何况近日生了病,天光大亮,哪里能睡得着。然而半盏茶工夫过去,房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与秦远岫同来探望秦风的小筑主人也十分疑惑,二人对视一眼,那主人一掌便将门推开了,秦风仰躺在床上,早已气绝身亡。

    秦远岫先是呆了呆,又再去探秦风的鼻息,人僵硬多时,主人劝他:“二公子莫伤心,咱们先将盟主找来,一同商议,处理好秦庄主的身后事罢。”

    秦远岫这才回过神来,垂眼道:

    “在此叨扰,给您添麻烦了。”

    直到秦远行来了,见他爹人也冷了,才恍恍惚惚,似是傻了,半天又急道:“爹身体一向很好,怎突然就……一定是有人下手害了他!”

    说罢又请人彻头彻尾检查一番,连喝过的茶水,碰过的书画,都一一看了,就差将屋顶掀开,还是一无所获。

    “秦庄主体内无毒,身上无伤,若真是他杀,凶手又从何处下手。他武功高深莫测,若有人要加害于他,难免又是一场恶斗。房里却干净得很,一点打斗痕迹都无。”连官府仵作都来了,他们认为秦风是操劳过度,疾病突发。

    秦远行却坐在一边,冷笑道:

    “修缘小师父,你那位同伴呢,哪里去了?”

    实则平安本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只秦远岫对他有印象,其他人看他一两眼,便觉丑陋不堪,不愿再接触了。因此他已离开四五日,却无人留意。

    修缘听他弦外之音,是怀疑到平安身上了,便直说道:

    “我们尚在宁波城之时,平安便离开了,断不会与庄主之死有关。”

    秦远行又道:

    “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才更诡异。你二人无故出现在武林大会上,那黎素是什么人,偏又输给你。你的武功路数,我们却见也没见过。”

    修缘还想争辩两句,秦远行却继续:

    “更有人对我说,在宁波城外的破庙中,见过你与你那同伴,衣裳不整,赤条条躲在佛像后头,似在行……苟且事。小师父,你一位出家人,难道不知道寡廉鲜耻么?”

    修缘大惊,在场各位也都无话可说,纷纷回过头望着他。

    秦远岫立刻打破沉默:

    “够了,大哥,当务之急,是处理父亲的身后事,你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是什么道理?”

    说罢又向在场各位道:

    “今日家父身遇不测,承蒙各位照拂。不过修缘是我多年好友,又在武林大会上以一人之力为中原武林排忧解难,各种无端猜测大可不必。”

    众人看秦家二位公子的说话气度,心中早有了计较。秦远岫虽没有内力,练不成甚么高深武功,平日看去也只似个儒雅书生,若论武艺,绝不是秦远行的对手。但秦家二十四个死士,个个都对他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秦风一死,秦家家主到底是谁,现在还很难说。

    当日晌午,秦家人就扶了秦风的灵柩一路赶往苏州。

    秦家里里外外白布漫天,许多江湖人才从宁波府返家,有的还在路上,听闻秦家治丧,除大感震惊外,无不策马疾驰,纷纷往苏州聚贤庄赶,一时间竟十分热闹。

    秦远岫一袭白布孝服,跪在灵堂前,他守了一夜,秦远行早已熬不住,一大早便回去洗漱休息了。

    第二日武林中人渐渐到了,他还要负责招待,不知多少人对他说了多少遍节哀顺变,他都一一回礼谢过。

    下午,庄里来了不速之客。唐韵到了。

    唐门因使惯了各类蛊毒暗器,在江湖上地位尴尬,不黑不白。既无人敢招惹他们,也并不受人尊重,与聚贤庄更是少有来往。

    唐韵这回却主动来了。

    秦远岫淡淡道:

    “唐门主人远道而来,秦某在此谢过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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