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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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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风水师 作者:蜀山客人

    第19节

    韩隅母子没有天眼,更没有修行过,自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不过门外的两个却是听的很真切的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听到这声音,两人二话没说直接冲进了房间,一进门看到的便是,女人的腰部贴着一道符纸,而,腰部散发着黑漆漆的浓雾死亡印记!

    钟子恒与张天翼眼疾手快,立刻上手一个迅速的掏符咒,另一个则将手里的桃木剑给拿出来直刺黑雾之中。

    这一幕速度极快,韩隅母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这两人给吓得一动不动,韩隅母亲甚至都忘记了腰上的皮肤还在外裸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张符纸啪的就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而另一个人则手持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木剑刺向自己的腰。

    “啊!”韩隅的母亲在呆愣了十来秒之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声尖叫,惊醒了刑警小珉,这位刑警也是被这两位手脚奇快的特派员们给搅得晕乎乎的,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又是符咒又是桃木剑的,这不是跳大神的吧!

    “我说你们”俩,小珉闭嘴了,甚至说吓了一跳,因为刚才还在惊声尖叫的女人已经眼神变了,刚才还是惊慌失措的模样,到现在却一巴掌便将一个拍符咒的、一个刺剑的给拍飞了,凌风站在女子身后,及时的将韩隅给拉到一旁,门的位置被堵住,此刻只能缩在床的里边,不靠近女人,他要护住这个韩隅。

    韩隅有点茫然,眼前的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吗?手脚灵活,一脚便将柜台给踹塌掉了,与两个大男人打过来打过去的还没有一点点的败绩,这是自己没有睡醒在做梦吗?

    “我妈她?”韩隅想冲过去保护自己的母亲,凌风早已有所准备,一把拉住男生,不要看凌风瘦瘦弱弱的,劲一点都不小,即使是身高体胖的韩隅也一点都挣不开他的手。

    “不要去,她现在不是你妈妈!”凌风紧盯着战局,“严格的说,你妈被控制了,如果不及时的将控制你母亲的东西去掉的话,她迟早都会有生命危险!”

    “是这样吗?”韩隅看着战局里身手敏捷,但实际上母亲是个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平凡女人,这个凌风说的是真的吗?只是这真的存在于现实吗?

    无论信不信,他能做的就是不让母亲受到大伤害,看着战局越来越紧张,韩隅沉默了。

    女人‘嚯嚯’的笑着,声音也略带着暗沉的沙哑,“就凭你们也想坏我的大业?真是自不量力!”说完躲过钟子恒的桃木剑,身轻如燕的跳了起来又避过了张天翼凌空施过来的一个符咒。

    “那也要到笑道最后的是谁了!”房间有点小,小珉手里拿着手枪,举棋不定,这三人动弹的太厉害,自己实在是对不准。

    “珉刑警您赶紧出去!”钟子恒一把将小珉给推了出去,然后险险躲过女人的背后一击,即使如此背后也一片火辣辣的痛,应该是出血了。钟子恒顾不上看身后的伤,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被附身的女人。

    “啧啧,瞧着你们两个娃娃长的还真是不错,要我看,不如跟我走了算了,助我成就大业,到时候你们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们什么,你们觉得呢?”女人双眼散发着浓浓的戾气,透过她的眼睛,似乎有人在隔着空气以女人做媒介与之对话。

    “你?哼!”钟子恒警惕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轻蔑的说道。严格的说,这面上确实是个女人,实际上,里子只是个卑鄙无耻的天道不容的败类术士罢了!

    “跟你共事,还不如养只狗!”张天翼冷冷的说道,“废话少说,开战吧!”

    “好个不知好歹的竖子!”‘女人’压低嗓门,嘴里念念有词,一边躲过两人的攻击,一边默念咒语,“还是让长辈来教训一下你们吧!去!”

    在韩隅的世界里,只能看着他们有时候似乎隔空互相戳着,又隔空躲着什么,看起来十分精彩,又十分的看不懂,就像此刻,母亲嘴里大喝一声“去”,他就完全不懂,母亲做了什么?怎么那个‘去’一说,不止前面的两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变了脸色,就是一旁与自己呆在一起的小男孩也‘刷’的一下变了脸色?

    凌风还在摆着法阵,将最后一块玉石放好,嘱咐着韩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等着韩隅点了头,这才有空来对付这个女人。

    ☆、第93章

    钟子恒喘着粗气站在一旁与张天翼守住门,警惕着这个不知疲倦的‘女人’。

    ‘女人’手指发出阴冷的气息,“本来是想给你们留条命的,不过看起来不用了!”,说完手指画出一个玄奥的决,扔了过去,没等两人躲过去,又一记法诀发了过去,被法诀击中的墙壁发出幽幽的黑雾。

    钟子恒不幸的被击中了手臂,黑雾如影随形的直线上升延伸至肩膀,“妈的!”他暗自咒骂一声,然后仓皇的又躲过一击。张天翼被迫躲在另一处角落,担忧的看着钟子恒,瞧着站在中间的女人,手指掐出一个五雷法诀,冲着女人就撇了过去。

    “你们就这点实力?”女人低低的笑着,“这点本事也想除妖卫道?真是不自量力!”微微撇了一下脑袋,法诀就被躲了过去,落在身后发出‘轰隆’的巨响,“让我送你们最后一程吧!”

    说完,直线冲到钟子恒身边,刚抬起手,张天翼直觉不妙,大喊一声“子恒!”然后飞奔至钟子恒身边

    “嘭!”

    时间似乎静止了!钟子恒算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胳膊上的黑雾已经开始侵蚀到了他的胸部,被他用真气止住,不过,看样子不管用看着这个女人抬起手的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完蛋了,然后他听到了张天翼的大喊,最后听到了一声重物被击倒的声音“嘭”。

    张天翼:“!!!”

    钟子恒虚弱的睁眼:“!!!”

    这不科学!

    他们的小世叔,凌风淡定的踩着某个女人的腰,手里拿着的是钟子恒仓皇之中掉落的的桃木剑,钟子恒用的桃木剑不是什么多么传承时间久远的法器,是他小时候家主送的礼物,这么多年一直陪伴着自己,算是个普通的法器。

    他从不知道这样平凡的法器也会发出这样耀眼的光芒,仿佛是神兵利器一般,在小世叔用手指在桃木剑上蜿蜿蜒蜒的画着不知名的符咒,随着手指的滑动,散发着光芒的桃木剑缓慢的流淌着金紫色的光泽,这一刻,不止自己看呆了,即使是张天翼也愣住不知作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把桃木剑刺向女人的腰部。

    浓雾翻滚着,一个刺耳的尖叫震耳欲聋,在场的两位受伤的术士痛苦的捂着耳朵,而凌风不为所动的依旧慢慢刺下去,每刺下一寸,浓雾就暗淡一分,直到尖叫声停止。

    “等着吧!我会报仇的!”随着浓雾的减少,黑雾一闪,消失不见,只余下空气中的一丝怒吼。

    “你们没事吧?”凌风一把将地上的昏迷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到被几人斗法蹂躏的不行的床上,盖好被子,仔细的摸摸女人的命脉,“天翼,去拿碗清水来。”

    “是!”张天翼扶着墙站了起来,将嘴里‘先看看子恒’的话语咽了下去,看向床的方向,那个女人已经面目铁青。

    韩隅扑到床上,看着昏睡不醒的母亲,身体剧烈颤抖,抖着嘴唇:“我妈怎么了?她”

    “等一下我会先给她扎针,你去厨房找个用来扳罐的小罐子来。”凌风将随身携带的针灸针拿出来快速的在女人身上扎着,“不要傻呆着,你想让你母亲死吗!”

    韩隅呆愣的脑袋被这句话终于刺激醒了,三步并两步奔到房间开始翻找。

    张天翼端着清水来了,凌风顺手将自己的钱包交给他,“在里面找个清符咒,给子恒点了喝下去。”

    钱包里十来张符咒一张张整齐的摆着,即使在着急着友人的伤势,也不得不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这一夹子的高级符咒,找到清符咒,直接点燃默念咒语,看着符咒在清水中停留了三五秒之后融入水中,扶起神智有些不清的钟子恒,“张嘴,喝水。”

    片刻之后,钟子恒已经扩散至胸膛的黑雾开始慢慢散去,神智也慢慢回笼,小珉刑警带着这是什么世界的表情,晕晕乎乎的帮着伤员包扎伤口擦药。

    凌风抹了把头上的汗水,要将女人身上残留的阴气去除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存留的时间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这是死亡印记留下的,天生就带有掠夺的凶残性狡猾无比。

    过了一个多钟头,凌风终于将针扎完,阴气也被控制住,拿出小刀,在女人身上割了几个小口子,阴气随着伤口开始飘散出去。

    韩隅担忧的看着母亲,刚才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世界观,对于坚信的无神论产生了剧烈的怀疑,这个世上真的有鬼魂吗?母亲难道是被夺舍了?如果被夺舍为什么自己看不出来?各种疑问更多的被母亲生死不明的现状冲击的一无所有,他的母亲一定不可以有事!刚满法定意义的成年人,一直在被母亲的呵护下如温室的花朵一般成长着,他的母亲就是他的天和地。韩隅跪在床前茫然的望着母亲,全身无力。

    小珉刑警拉着韩隅,安慰着,眼睛却紧盯着这个凌风,心里哀嚎着,自己是灾星吗?为什么自己才上班没到一个月就在自己面前要发生这么多命案?尤其是这个,到底算是自己人打伤的还是凶手犯事?这怎么算?要是这个中年女人真的出事,他是不是也该洗洗制服交公辞退?

    总是是将大部分的阴气倒了出去,余留下的一点点用扳罐子的方法扳出即可。

    钟子恒与张天翼坐在一边调息,城里的灵气极少,在调息的差不多后,两人睁开眼,要想完全恢复实力还是要找个风水宝地好好修行才可,轻敌还是出了乱子。

    两人调息完毕后,凌风也为女人将罐子扳好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伤口不要包扎,每日用烈酒擦拭,一天擦拭三次,三天后等着伤口血液颜色变成红色后再止血包扎。”

    韩隅看着母亲手腕处还在往外渗的黑色血珠,结结巴巴的说:“就这样吗?不要送到医院吗?”

    “不用了,等着你母亲清醒后,她知道怎么做。”即使将阴气彻底拔出,寿命确实回不去了,之后怎么治疗就不再是他的事情,人各有命,即使命中的寿命,也敌不过天道的捉弄。

    此刻,钟子恒与张天翼已经彻底的被凌风给折服,这个不显山漏水的男孩,就这么一招便将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的人给揍倒了,这本事真是让他们有些汗颜。

    一直都被人用天才的目光洗礼的两位青年才俊如果说心里没有一丝骄傲那是假的,打小就是家族的重心,被赋予了家族重任,他们天赋过人从未遇到敌手,没想到两人露出难以启齿的苦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只是因为没有遇见真正的高手,这下真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不过两人都是心思通透之人,经过凌风的这一天才的打击,两人终于认清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许自己的骄傲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所以还是夹着屁股做人比较好,免得丢人都不知道。

    跟着小珉刑警出了韩家,临走,凌风将两张护身符纸折叠好穿上红线戴在韩家母子身上,嘱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摘下来,最好是洗澡都不要摘下来。

    “洗澡不摘下来?”韩隅瞪大眼睛,“那不会被水打湿吗?”

    凌风:“”

    钟子恒不留情面的冷笑一声,“意思就是不能洗澡!”

    出了韩家门,一行四人坐上车,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天气终于带了一丝凉爽之气,小珉开着车,“要不要送你们去医院看看?”

    除了钟子恒的后背被抓伤,还有张天翼的胸口处也是被划得一道血痕,虽然经过了简单处理,不过,被指甲划过的,多多少少应该是含着毒的吧?不去医院消毒包扎真的成吗?

    “不用了。”钟子恒轻笑一声,“让人一看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登徒子的事情,还是不去丢脸了。”

    这厢凌风与钟子恒等三人回到了居住的地方,钟子恒与张天翼去休息,凌风则直接去找无名老道,结果被告知这么一行人还没有回来,凌风皱着眉头,直接叫人备了车朝着西北风走去。

    无名老道此时正站在这个传说中的鬼屋前面,其他术士则站在一起,看起来都有些萎靡不振,原来他们已经解决掉了一个阵法,原以为这个阵法与上一个是一样的,结果被无名老道将众人拦下,他已经发现这个阵法与上一个阵法还是略带有不同的。

    上一个招魂阵是比较简单的组合,而这个似乎哪里不同了,他也说不上来。

    “道长,我们什么时候进去?”一个术士等不及了,也许是上一个阵法的胜利鼓励了他们,所以对这个阵法似乎也有了无所畏惧的心态,老陈三兄弟与老杨头不是说了吗,这两个阵法是一样的,既然是一样的那又有什么怕的?

    “稍安勿躁!”无名老道抚着胡须,一派仙风道骨,“这个阵法老道没有猜错的话是与上一个阵法有着联系的,一个阵法被破,另一个阵法也会随着改变,这个马阎王真是不简单!”

    “这”其他术士也是听出了一丝危机,“那怎么办?”

    “等着!”无名老道围着小木屋走了一圈,“任何阵法都是有破绽的,我们想要知道这个阵法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那就要仔细看看再说,不要盲目的往进去闯,我们现在接触的阵法与以往的都不一样,这个布阵法的是个高手!”

    虽然嘴上带着笑意说着,其实,无名老道的心越是沉了几分,马阎王的实力他是知道的,那个被激出来第二人格的本事他也是知道的,这些古怪的阵法马阎王是如何得知的?他的实力莫名其妙的上涨了一大截。

    无名老道心知,有什么事情脱出了自己的预料。

    从自己将凌风抚养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里就知道这个江湖会在未来翻出巨大浪花,无论是党家湾的墓室还是如今的马阎王,总觉得有那么一双手在操作着什么

    无名老道仔细的查看着小木屋四周,终于,他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真会改变的话,那又会改变什么?是整个阵局?还是阵局的某一环?”

    无名老道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陪着老杨头与陈氏三兄弟的那个年轻人,据说这个小年轻被九阴迷幻阵给迷住了,可这个马阎王迷幻常人做什么?无名老道似乎抓住了关键,问题到底是不是这个?

    无名老道罕见的迟疑了。

    ☆、第94章

    凌风赶到的时候,无名老道已经进入了这个神秘的木屋,关于那个九阴迷幻阵他需要彻底的进入屋子才知道真假。

    其余的术士也慢慢的进入了屋子,依旧是个二层的小木屋的样式,与老杨头说的没错,先是聚阴阵,之所以是不是九阴迷幻阵还是要仔细看才知道,现在对他们最危险的阵法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上古招魂阵。

    “道长,我看也没有什么危险之处吧?”一个术士紧张的看着四周,嘴里虽然这般说着,却难以克制心里的奇怪的危机之感,木屋十分破旧,走在楼梯之上还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就能被压断一般,也许是四周太过寂静,即使再轻微的脚步声也能听的几位真切。

    十来个术士进来了一半,无名老道一马当先,元阳子在屋外镇守后门防止有人破坏他们的破阵大业。

    “真是心思歹毒之人!”无名老道再将每一个角落转完之后,身上的符咒再也镇不住阵法的阴气以及招魂阵对术士灵魂的召唤,即使是高级符咒也最后化身一道被烧的只剩下灰烬。

    “其余人都出去!”无名老道道法高明支撑的时间自然能久点,与其余术士不可同日可语,若这些人再呆下去,除了浪费他的符咒存货,一点用也不管。

    “喔,那个谁,林鸢留下。”林鸢的追踪之术有一手,即使是无名老道也不得不说这小子有一招。将这小子留下也许能从这里找到马阎王的一丝下落。

    林鸢面上只是露出一丝温和端坐的笑意,实则心里高兴不已,能让无名老道点名留下,这不就是认可自己的实力吗?虽然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不过就像一个再有名的人,遇上国家的主席也会这样不淡定的,无名老道在江湖中术士们的地位就如这凡人们的主席崇拜情怀一般,能不激动吗?

    林鸢接过无名老道的符纸,折好熟练的从兜里翻出红线绑在离心脏最近的纽扣之上,与无名老道仔细翻找起来。

    “嗯?这是什么?”林鸢凭借着自己特殊的感应,找到了压在桌子下面的一个小木牌,想抽出来,结果没抽动,二话没说直接搬桌子就把木牌拿到了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这什么玩意”

    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无名老道几步跨到林鸢身边,一巴掌拍在林鸢脑门上,憋了半天,总算是说出了口:“好样的!”能不好样吗?他们绕着这个桌子走了这么多变都没有看到这个小木牌,怎么就被这小子给瞅见了?显然这个小木牌应该是一个阵眼,不过,阵眼这个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的被发现?无名老道有点疑惑。

    不止五毛老道疑惑,就是躲在暗处暗自疗伤的某个黑衣人也十分憋屈,就差一天,他就可以将死亡印记转接到那个男孩身上自己的大事就算是成了一半,却不想半路杀出个陈咬金,不止煮熟的鸭子被放生,就连自己也被案板上的肉给反弹,损失一缕元神,不仅使自己元气大伤,还丧失了最关键的男孩的三魂七魄!

    今天老子好倒霉!黑衣男人气的嘴都快歪了,元神被损伤,这不晓得得花多久才能恢复,没想到自己的设立的几处阵法,其中一个阵法被破坏的速度极快他也无所谓,有这无名老道当领路人要是破不了,就是自己也不相信,可!黑衣人真是想把这小瘪三给咬死!附在小木牌上的一缕元神完全的掌控着小木屋的一切,看着无名老道与其他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一群糟老头子们在木屋里四处转悠,再看着符咒上充裕的灵气被他这个高明的天才设立的阵法给吸收,感受着被吸收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流入自己的本体,被那个不知名的小兔崽子伤害了的元神似乎都感觉好多了。

    正当自己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的安慰自己今天憋屈的人生时候,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发现了!居然还把自己给拔了出来,这下好了,没了自己镇压,这阵法可就算是乱了套,让这无名老道破阵不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子,必破无比啊!

    别说这黑衣人没想到自己,就是这无名老道也没有想到这个阵法就这么被一个不知情?的家伙给发现阵眼,然后稀里糊涂的给破了?

    凌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屋子里的术士们眼神飘忽的看着不知所以的林鸢,林鸢这个幸运的家伙,‘呵呵’傻笑,手里还拿着那个贴上了不知名的符咒,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天意啊天意!”无名老道摸着胡子,“我们可以收工了!”

    凌风清咳一声,摇摇头,他要怎么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呢?!别看凌风与那个被附身的女人交手看起来很轻松,可不要忘记了,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元神罢了,实力不过十分之一,没见到本尊,谁也不知道最后的胜利是属于谁的。

    无名老道其实对于这个林鸢怎么找到这个小木牌也十分好奇,他敢打赌,不仅是自己好奇,就是其他的术士也好奇的不得了。

    这个木牌这般醒目他怎么会找不到?所有的术士可不是傻子,别说这个桌子下面了,就是这花朵长了多少个叶子估计也能数出来了,可唯独这小木牌没人发现,这林鸢是如何发现的?没人晓得!

    林鸢也很奇怪,这小木牌这般醒目怎么就没人看到呢!

    凌风心里摇头,聚目看去,这林鸢定然是有着某种特殊的才能,当然有可能是他不经意之间才能发挥出来也说不定。

    天下的奇人又岂是想能知晓就全都能知晓的?凌风的好奇心并不重,尤其是当事人一脸茫然的情况下。

    无名老道与其余的术士回到他们的大本营后,孙国铭喜滋滋的询问今天的战果,所有人:“”。

    无名老道摸着胡须,“那个公安局有什么新线索?”

    “有是有。”说到正事,孙国铭坐直了身子,“公安局将所有可能牵扯的人都查了,发现了一个黄淑芬生前给以儿子的名义买的一栋别墅,不过这栋别墅还没有完全装修好,当时她买的时候是说要为儿子病愈庆祝,但当时,她儿子刚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公家还说了什么?”

    “公家人说他们派人去了无数次,那个山头没找到所谓的别墅,要不是有记录,他们都以为是幻觉了!”孙国铭振奋的说道:“我看,有很大的希望这人就在这个别墅内!”

    “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个好消息。”无名老道又看向林鸢,“林鸢,你拿着小牌子去查看这个马阎王的确切住址。”

    ☆、第95章

    林鸢能找到马阎王的下落他们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能破解这么一个高难度的阵法找个人自然不是难事,更何况,林鸢就是以搜寻出名的,这个镇压阵法的小木牌又有马阎王的一丝元神,要是这都找不到这就是浪得虚名了。

    马阎王恨得牙痒痒的忍痛将自己的那丝元神给断了联系,气的老脸直发麻,马阎王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个亏,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

    算算时间,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原本那个韩隅的命格是极好的,给自己做个压阵的第九人最是合适,只是可惜了,被个小兔崽子给搅合了!一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脑瓜仁开始疼了,这元神被生生的被撕下来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就如同血肉被拽离身体,生生撕裂,怎能不疼?

    最可恨的是一天之内失去两道元神,一个被撕裂,一个是自我舍弃,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巨大的损失。

    马阎王恨得不只只是这个元神的被撕裂,更气的是自己的第九人韩俞现在已经摆明了自己弄不到手了,只能退而求次,可恨!

    想到城里的严控防守,现在是大阵的最关键的时刻,自己不能轻易走开,他后悔这么轻易的让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要是这个女人活着,能帮自己办多少事?就是让她死也得在给自己找好合适的替身之后再死也不晚啊!马阎王捶足顿胸,可惜了这么个好帮手!

    为今之计,只能启动自己最后一个棋子了!马阎王气的直哼哼,要不是没有办法,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一个傻子做自己的压阵人,不过傻子也有好处,这个傻子的寿命是长久的,虽然命不好,但寿命长也算是瑕不掩瑜了。

    傻子的好处还有一个,那就是傻子的父母没有给傻子上户口!没有上户口就表明没有人监视他,那么自己的事情也好干了!

    不管马阎王的打算,无名老道也带着元阳子与凌风以及几个功力最为高强的几个术士一起前往马阎王的巢穴,打算一网打尽,阻止马阎王的邪阵开启。

    老杨头与陈氏三兄弟转动手脚腕,总算是可以一雪前耻了!这太丢人了!四人心里暗自对自己的表现不满,尤其是在这么一群同名气的人面前,即使那些人面上不说,说不定在心里不知怎么笑话他们!老杨头是以阵法出名的,结果自己就栽了个大跟头,面上不显,心里早就骚的脸红脖子粗了!

    四人意气风发,凌风将自己连夜完成的符咒一一给术士们佩戴好,林鸢小心的将符咒戴在自己的衣服领子上,这符咒可是好东西,辟邪避难皆宜。

    孙国铭等道行不高,被无名老道给留下了,孙国铭虽然有点遗憾,可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在sh市确实算是高手,但要是跟眼前的几个人比起来,自己那就不够看。

    钟子恒与张天翼没有跟着,虽然很想跟着,一来是受伤,二来便是经过凌风的这么一番打击,两人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不足,知道了天高地厚,更是反省他们的自高自大与其余高手们的差距。

    高手们有点好奇这个钟家的与张家的小子,明明是赢了,按道理来说不是更骄傲自大,怎么反而谦逊了不少?大概是与这马阎王的斗法知道了厉害,所以晓得了自己的缺失?不管怎么说,后辈人能有所醒悟,这对修为上也能有所增进。

    只是可惜了,这俩个小子本事高却被个小娃娃给抢了功,众位高手们对这个凌风越发的看不上眼,这无名老道对这个弟子实在是太好,也不是回事,什么事情都要带着,这不就是抢功劳占名誉么?连符纸都让弟子发送,这就是摆明了自己对弟子的喜爱,这样凌风行走江湖谁不敢给卖几分薄面?斗法都要掂量掂量,这凌风手里有多少无名老道给的符纸和护身吉物?谁敢斗?人家站着不动光符纸就够你喝一壶!

    不管心里怎么想,该感谢的还是感谢,凌风的辈分可不低,就在这高手里,他的辈分摆着其余人也不敢对其表示羡慕嫉妒,只能恭恭敬敬的接了符纸,还得客客气气的说声:“谢谢!”

    凌风不管这些人心里的所想,道法自然,人的威名与威望不是靠卖弄武力得来的,即使是弱者也有值得肯定的地方,何况,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基于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要做的太多,做自己的事情,做符合道教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算是符合道家发展,可一样却是必须坚持:符合本心。

    《道德经》中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凌风虔诚以拜,心思通透,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清静无为,道法自然。

    想到上辈子,虽然道法日渐落寞,却在二十一世纪逐渐慢慢显露出现在人们面前,无论是“清静无为”、“返朴归真”还是“顺应自然”都成为人们中医保健的观念为世人关注。

    虽然只是中医保健的理念,却浓缩了道家最传统的最本质的理念,道家的本事不在于诵经念佛,也不在于隐居山林不问世事,或退走红尘念声:阿弥陀佛,而是在红尘之中历练自己的道心,道心稳固则本心明,才能明白真正意义上的自然为何物。

    道家与佛家的苦行僧,都是磨练本心作为修行的根本,一遍遍的在红尘中走过,看破钱财名利,看破丑恶贪,洞察真善美,直到心如止水。

    慈悲慈的什么悲?是真的有难就帮吗?错了,人生的每一个磨难都是磨练人心而设定,困顿还是一帆风顺,都是有意而为,如果道家与佛家注定要分职业的话,那么道家就像是负责消除世间阴暗角落,这么角落也许是正常人看不到的世界。

    佛家则更像是个心里治疗师,让你即使在绝望之中也能看到一丝希望。

    无名老道到达的时候,马阎王已经顺利的将那个傻子的灵魂给剥夺投入自己的阵法之中。

    “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马阎王疯狂的笑着,快速的念动咒语,玄奥的咒语一出,只见阵法中间的少年如同被线牵引了一般,一步步的走到马阎王身边,马阎王取了刀子将自己掌心划破,又将少年的手心同样划破,双手相抵,血与血互相交融,奇怪的是血一直在流淌却不曾滴流在地面,似乎被牵引着一般在手心慢慢的蔓延开来,两人手上的血慢慢的汇聚然后画出一个奇特的符咒,血的慢慢流淌绘画,显然耗费了马阎王极大的体力,脑袋上的汗水不停的淌着,直到血滴不在动弹,马阎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动,肉眼看不到的世界里,两人似乎被连在了,气息都变的一模一样,你是我,我亦是你,天道的法眼似乎发现了什么,最终却不了了之。

    马阎王在那一瞬间他感到了莫名的害怕,如蚂蚁对着巨人,走狗对着屠夫,力不从心的颤抖。这就是天道的力量!他暗自抹了把汗水,松了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去了!从此以后有这个小娃子替自己承受天道的怒火与罪孽,他又可以逍遥自在了!

    马阎王好心情的将这个十来岁的后生安放到一边的空地上,空地上还有那具女性干尸马阎王懒得理会,对于这个黄淑芬与他的儿子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与负罪感,贪心不足的想要将寿命不长的儿子留住,他做到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个早死的命,他费了这么大的波折,不仅满足了自己,就是这个少年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他未来的人生,只不过这个未来是有风险的,随时可能的丧命与霉运这是离不开的了!

    “哈哈哈!”马阎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得想办法将逼到门上的敌人给打退了。

    无名老道可不是善茬,马阎王心里冷哼,十几年前要不是这个老东西将自己打的只能可怜巴巴的占着那么个小角落,十来年不敢轻举妄动,要不是主人的发现,哼哼,自己也许真的会消散!

    不过,这次无名老道来了也未必能讨得好去,马阎王很自信,主人的本事极高,他的功力也不可同日而语,进步极大的他就不信还斗不过一个快踏进棺材的老头?

    将阵法布置好,马阎王静待昔日仇敌前来。

    无名老道与林鸢等走走停停,直到郊区的一个小山上的一个荒废的洞口,林鸢停了下来,“就在里面!”

    没等无名老道说什么,就突然从洞口传来了一阵大笑,笑声过后,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传了出来:“无名老头,敢不敢破我阵法?!”

    “是他!”老杨头愤怒了,山洞里的人就是害自己丢了人的家伙,只是听声音听不出来是不是马阎王的声音,不管是不是,他都定要报这个仇不可!

    无名老道拽住冲动的老杨头,眼神凌厉,面前的阵法一定不简单,否则这马阎王必不会如此嚣张。

    “老杨头你冷静点!”无名老道拽住自己的老友,“此阵还是交给老道吧!”

    “师兄算我一个!”元阳子住着拐杖,走到无名老道身边,斩钉截铁的说道:“虽然师弟本事不强,却也相信不会给师兄拖后腿!”

    “师傅,我也想会会这马阎王!”凌风站出来,眼神坚定,“我与这马阎王交过手,对他也不是一无所知,他布下的阵法我还是有把握的。”

    ☆、第96章

    凌风与元阳子、无名老道三人谨慎的踏入洞口,洞口之处微微透着光线,再往里面走就越来越黑,光线变暗。

    第19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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