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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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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竹马贤妻 作者:方外懒人

    第24节

    卫奡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跟自己媳妇有什么好矜持的,宝贝,咱去好好体验一番。”

    夏时远挣扎无效,索性就摊在他的怀里,只是想到,自己就,就要用那个东西了,还是觉得双颊烧得慌。

    只是到底是对自己的身体好,而且那个地方到底不是天生就用来接纳那物的,还是得好好的将养,不然到老了,受罪的还是自己,到时候长戟也不好受,而,而且,这样的话,长戟说不定会更舒服一些。

    想到这里,他双颊充血,好像随时就会爆炸了一样,卫奡在他额头留下珍惜的一吻,“没事的,宝贝。”

    夏时远轻轻的点点头。

    等到夏时远和卫奡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夏时远直接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出声,身后插着异物,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好像也没那么难受,卫奡闷笑,将被子掀起一角,在他耳边哑声道,“夏夏别藏起来,让我在看一眼,那么美。”

    夏时远捶了他一拳,“睡觉。”

    卫奡将他揽在怀里,手轻轻的摸到了他的后方,只有成人小拇指那么粗的东西被塞进去后紧紧的包含其中,可能是初次不太适应,后方还一缩一缩的,想想那个情景,他咽咽口水,突然间异常的嫉妒那个东西,要是自己的被含在那妙处,肯定销|魂的紧,紧致温热,在自己的注视下会不自觉的收缩,一吞一吐,卫奡的双手附上他的挺翘狠命的揉捏,吻住夏时远的双唇大肆扫荡,夏时远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软的不成样子,还在尽情的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卫奡在他的颈间粗声喘气,夏时远更是小声呻|吟,等到终于微微停歇之时,卫奡哑声道,“先欠着我的,以后我在讨回来。”

    夏时远埋在他胸间不说话,唇角不小心划过那红色的凸起,夏时远砸吧嘴,口感一如既往的好。

    半夜夏时远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就是含着卫奡的一颗小红豆不放,不时的舔弄还会轻轻的啃啮,卫奡被他弄得浑身发热,恨不得现在就办了他,却只能先忍着,然而夏时远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附上另一边,百般揉弄,这一晚注定不能一觉到天明。

    夏时远在睡梦间感觉到身后有人不断的耸动,知道是谁,下意识的配合,后方本来就含有异物,没想到卫奡竟然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不断的摸索,终于碰到了那个地方,夏时远短促的叫了一声,接下来就只能任卫奡为所欲为。

    第二天夏时远直接睡到快九点才醒,卫奡拉着他洗漱,直到做到凳子上看卫奡一直瞄他的身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内还有东西,而自己……竟然忘得干干净净了。

    卫奡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夏夏果然厉害,适应的很好,明天晚上,我们就换个,恩?”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夏时远闻言狠狠地给了他一肘子,却是没有反驳他的话,能适应的这么好,他自己都有些出乎意料,但却真的是好事一件。

    夏家在京都的另一家酒店正着手开始建,而他们的代言也换了个人,夏家在这一行业早就打出了名气,在其他行业发展的势头也是势不可挡,多少人想要夏家的代言,本来以为最大的可能就是齐俊,人家名气大,形象好,也许不在乎这点钱,可也是双赢的局面,怎么也没想到齐俊竟然退出,而且他们没有人知道缘由。

    外界猜测纷纷,但当事人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没两天自然也就散了去,齐俊这几天倒是意外的老实,夏时远自然省心不少。

    转眼已是七月份,到了夏天正热的时候,比尔几人已经离开,但在华国的分公司同样也会在不久之后开起来,夏时远直接留在国内,过段时间那边还会在派人过来,说实话,夏时远其实更想把手中的股份卖掉,他不太想管理这些,就想做做翻译的工作,没事自己编写点软件,然后能回到村子里安安宁宁的跟长戟过日子。

    卫奡的十八岁生日并没有在家里过,而夏时远当时也没有那个心思给自己办成年礼,现在俩人虽说已经二十岁,过完生日就二十一了,但是一家人还是觉得应该给两人好好的办一场,毕竟卫奡是第一年回来,李雪琴几人一直在海城,唐自秋和卫战在村里,一家人还没有像样的聚过一回,正好趁着卫奡的生日大家好好聚聚。

    卫奡的生日是七月初八,而夏时远是七月二十八,俩人以前都是将生日合在一起过,这次照样如此。

    七月十八是他们一直以来固定的日子,这次大家商议后,还是巨大决定放在这一天,不会请别人,就是他们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个饭。

    夏家几人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在七月十六就赶回了村子,村里最近在修路,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年村里人富裕了不少,不过村里人是越来越少了,不过这里环境清幽,倒是挺适合居住,这几年这边的政策也很好,古登村受益颇多。

    这几天家里其他人忙里忙外,夏时远和卫奡完全被推在一边,什么事都不让他们掺和,用李雪琴的话说,“其他什么事你们都能做,就这个不行,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们就使劲儿的腻歪去吧。”

    夏时远无奈的笑笑,卫奡直接拉着他上车,夏时远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他,卫奡轻声道,“回咱那小屋看看。”

    夏时远静默片刻,扭头吻吻卫奡的脸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

    卫奡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了又紧,声音低哑,一声一声的叫着“夏夏,夏夏”。

    夏时远轻声回应,没有一丝的不耐,俩人好像这样就能过一辈子而毫不厌倦。

    县城的房子夏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因为这里几乎是除了村子,卫奡居住的时间最长的地方,这里有太多与他相关的回忆,不说夏时远,就是其他人就有些受不了,刚开始不经意间的叫着他的名字,久久没有回应才想起来这人不在,后来大家习惯了,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难免有时触景生情。

    唐自秋隔段时间就会和卫战一起将屋子打扫一遍,所以卫奡和夏时远进来的时候,里面干干净净的,卫奡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心底一阵温热。

    夏时远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卫奡抬头看着楼梯口,紧紧握住夏时远的手缓缓走去,楼梯一阶一阶,每一步就好像踏在两人的心上,站在房间门口,突然他们就有些期盼又有些忐忑。

    夏时远拿着钥匙放在锁孔处却久久的没有插进去,他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卫奡从身后紧紧的搂住他,握住他的手坚定的向前,微微的旋转后,“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卫奡推开门,入目却是一片的雪白,白的刺目,白的……卫奡眼眶通红。

    夏时远微微仰头,防止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但似乎没什么作用,他缓缓的闭上双眼,卫奡低头,从他的眼角开始一路啄吻,嘴里不断呢喃,“宝贝,对不起,我爱你!”

    夏时远睁开双眼,低声道,“长戟”

    卫奡不解的抬头,夏时远搂住他的脖颈,深深的吻了上去,伴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爱你!”

    卫奡将他推在墙上,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疯狂,他的吻有些毫无章法,却又含着情意万千,双手的动作简直没有下线,顺着裤缝就摸上了挺翘的双臀,接着在入口处不断的按压,手指进去就碰到了一坚硬的物事,夏时远的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卫奡碰到那有三指粗的玉|势,只觉得自己真的熬到头了。

    湿热的吻在夏时远的耳边不断蔓延,卫奡小声道,“宝贝,现在戴着这个感觉还好吗?”

    夏时远羞的满面通红,却是点了点头,“已经感觉不到不适了,习惯了。”第一次用这个,他吓了一跳,只觉得将这么粗的东西插在那里肯定受不了,因为他一直以来用的这些东西,长久的用中药浸泡过,不仅能让那处更松软,更是让它更加的紧致,他用的时间也不短了,每次抽出的时候,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好像更紧了些,这些东西都是被他完全的含在体内,改变的是身体内部的体质,对后|穴还有收缩的功能,这样对自己以后容纳长戟帮助良多,这些想想就觉得……好羞耻。

    卫奡看他神游天外,眼含春色,满面通红,咬住他的耳垂啃啮,“宝贝儿,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呢?恩?”

    说着微微挺身,夏时远感觉到戳着自己的东西,竟然摩擦着自己的小弟弟来回移动,隔着布料有一种说不上的怪异又有一种快感,他微微推动卫奡,卫奡呵呵一笑,“先放过你,然后……准备好,等着你老公。”

    夏时远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卫奡闷笑,拉着他挨着掀开尘封的一切,同时甩开了那些沉重的回忆,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世美好。

    一切跟他离开时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动,哪怕是一支笔,卫奡揽着夏时远躺在他们的床上,床时间久了,而且多年没住人,两个成年男子压上去发出沉闷的一声,夏时远吓了一跳,俩人一动身体,床又开始咯吱咯吱的响,卫奡感叹,“这得换了,不然以后若是在这里过夜,咱有点动静他还跟咱伴奏吗?”

    夏时远无语的拧拧他的鼻尖,“想的真多。”

    卫奡砸吧砸吧嘴,“哪有多想,这明明就是事实啊。”

    说完趴在夏时远的肩窝,轻声道,“夏夏,那次的事情一辈子一次就够了,再也不会发生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夏夏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封起了这一切,想着那个场景,心里一抽抽的疼,再也不要了。

    夏时远轻轻的“恩”了一声,“长戟,在这儿睡会儿吧。”

    卫奡揉揉他的脑袋,“好。”

    昨天连着一天的赶路,今天又起了大早,夏时远着实有些困了,而且旧时的屋子,长戟陪在身侧,让他真正的觉得,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两人这一觉睡的特别沉,卫奡率先醒来,盯着夏时远眼也不眨的看着,夏时远迷迷蒙蒙的睁眼就看到他专注的样子,看着熟悉的卧室,他在卫奡的胸口蹭蹭,舒服的哼咛一声,有些不想起身,这是多少年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俩人腻腻歪歪的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起身在屋子里赚了个遍,即使每套房子的布局都一样,但一些经过时间的积累留下的东西,不管是小物件还是感觉,其他地方都是没有的,而且也不是布局能给得了的。

    等到他们到家的时候,一群人忙的热火朝天,成人礼确实比较麻烦,但却是甜蜜的麻烦。

    七月十八的一大早,家里揪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到了大概十点多,卫奡和夏时远就被夏时杰几人从屋里推了出来,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尺寸不一样,穿在他们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是奇异的和谐。

    衣服是夫妻俩和唐自秋两口子联合准备的,看着他们在夏时杰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来,俩人一举一动间默契十足,李雪琴突然觉得有丝丝的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夏红兵倒没觉得什么,玩笑道,“哎呦,怎么觉得小远和奡儿像是在办婚礼呢?”朗声一笑,“可惜都是男孩儿,不然啊,今儿咱就顺带结婚了。”

    李雪琴被他逗得笑声不断,“结婚哪儿能顺带呀,咱得体体面面的办一场。”

    唐自秋轻咳一声,“好了,不说这个,俩孩子的好日子,别耽搁时间。”

    李雪琴立即动起来,“就是,就是,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成人礼的仪式也算是简单,只是一圈下来,夏时远不可避免的有些晕乎,这一点一点的小事太多,他前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对着也只是听说过而已,现在虽然繁琐但却是异常的温暖,家人给的幸福带着对他深深的祝福和期盼,人要懂得知足,更何况这是跟他家长戟一起,在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了。

    家里人都送的有礼物,然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均是成双成对的,夏时远和卫奡对视一眼,一个成人礼怎么搞得真的像他们的婚礼一样,若是穿个中式的喜服或者西服什么的,毫无违和感。

    诸事繁多,等到将近一点的时候才算差不多,一家人齐聚一堂,夏时远和卫奡齐齐起身为唐自秋和卫战敬酒,接下来就是夏家夫妻俩,也许是话语太过感人,也许是多年来第一次齐聚,这样的画面太过久违,李雪琴的眼泪唰唰的往下落,其他人亦感觉鼻头带了微微的湿意,不自觉的低头遮挡。

    卫战轻咳一声,朗声道,“难得有这样的时刻,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么重要的日子,咱热热闹闹的过,都别破坏气氛。”

    唐自秋笑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雪琴,红兵,难得等到孩子们这个日子,咱高兴点。”

    李雪琴和夏红兵抹抹眼角,点点头,夏时远和卫奡一起起身,夏时远轻声道,“爸妈,这几年来时儿子不孝,让你们担心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说着一杯酒下肚,深深的鞠躬,这几年长戟不在,自己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知道父母担心,但是他却无能为力,有些事并不是自身所能控制的,你的思想,你的感情,很多时候就由不得个人,该来的总是会来,外力不可阻挡。

    李雪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了,现在看着你们过得开心,比什么都强,我们这辈子所求不多,就想你们几个好好的就行,”说着话锋一转,看向夏时杰,“哎,这都俩月了,你说的那女朋友我们连一眼都没见着,要不要藏得这么严实,我可是你妈,连我都不让见。”

    夏时杰无奈的笑笑,不说话,李雪琴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这话说过多少次了,就没一回见效的。

    卫奡跟着站起身,举起酒杯对着在座的四个长辈,沉声道,“我不在的这几年,夏夏受你们的照料,现在我终于回来了,夏夏我就接手了,请爸妈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一辈子。”

    卫战和唐自秋对视一眼,这话……,李雪琴和夏红兵隐约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但是想想他们从小感情就好,也释然了,一辈子的好兄弟么,这俩孩子果然重情重义。

    看李雪琴和夏红兵点头,卫奡感激的九十度鞠躬,夏时远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手心里满是汗,只是庆幸父母没想到那一方面去,在哪个场合发现都比此时此地要好。

    夏时诺几人没几下就把气氛搞热了起来,一家人嬉嬉闹闹,满屋子的欢声笑语。

    夏红兵喝的有些多,拉着卫奡的手使劲的说,让他好好找个夏时远,这几年他不在,夏时远过的有多不好,现在回来了,要照顾好他之类的。

    听得夏时杰几人略囧,要不是知道父亲不了解这俩人的关系,他们真以为两人已经出柜了,父亲这话说的,怎么就跟嫁女儿一样。

    夏红兵对子女的关心几乎不用言语表达,但几个孩子都知道父亲是爱他们的,此时夏时远听着父亲跟长戟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的一些小事,忍不住感动,这些细微的日常,若是不关心你的人,怎么可能随口就来,父爱如山,大抵就是如此吧。

    夏时远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卫奡光是想象就能想出来,但夏夏从来没说过这些,他也不问,然而此时听到人提起他还是心疼难忍,对着夏红兵和李雪琴认真的许下自己的承诺。

    夫妻俩欣慰,夏红兵就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儿大石头一般,呼噜呼噜的就睡了过去。

    李雪琴好笑的扶着他会房间,在唐自秋的房子重修扩建的时候,一大家子的房间准备了个齐全,夏家除了夏时远的房间,其他的都在二楼,夏家的老房子太过破旧,经过连年雨水的冲洗,早已坍塌,夫妻俩也没打算重建,一来他们以后在村里住的时间并不长,二来他们回来后多数时间就是跟唐自秋他们在一起,几人一商议,索性合成一个家得了。

    收拾的事情完全不用夏时远和卫奡沾手,几人都知道这俩人还没有送对方礼物,肯定得给人家一点独处的时间,所以直接将两人赶了出去。

    夏时远拉着卫奡的双手直直的往狼骨山里走,卫奡不明所以,但他什么都没问,就让他家夏夏带着他越走越深。

    树木与几年前相比更是茂密,遮天蔽日,声声虫鸣传来,更衬得林间幽静。

    夏时远一个拐弯,卫奡低头就看到一个倒下的大树,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干枯,树干粗壮,一个成年男子几乎抱不住它,树身下是层层的枯叶还有不知名的杂草和乔木掺杂其中。

    夏时远抬头对他调皮的笑笑,扒拉开枯叶,拿出了一把一丈长的小铁锹,原来下面竟然是空的,是一个将近一米深的大坑,一看就是人工凿出来的,而这个人是谁?好像不用解释,卫奡心头微动,喉头一紧,却是什么都没说。

    夏时远紧拉他的手,一步步的继续向深处走,卫奡看他家夏夏越走越深,并且对这里的路异常的熟悉,一看就是经常来,卫奡鼻尖一酸,狼骨山的深处,多少人避讳,想到夏夏之前一个人,他心头一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卫奡涩声道,“夏夏,以后再来一定叫着我。”

    夏时远无声的点头,到了一林木异常茂盛之处,夏时远突然停了下来,放开卫奡的双手,拿着铁锹缓步而行,在一一米粗的小梧桐前面停了下来,之后开始一寸寸的挖,动作小心,就怕损伤了小树苗。

    卫奡看着他熟悉的动作,伸手就要接过他手中的铁锹,夏时远看向他笑着摇摇头,就是不说话,卫奡无奈,跟他额头相抵,鼻尖相触,揉揉他的脑袋,夏时远在他鼻头上咬了一口,拍拍他的后脑,“听话。”

    卫奡点点头,眼里满是宠溺,夏时远转身继续,过了几分钟,一株小树苗带着土被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

    夏时远将铁锹递给卫奡,自己小心翼翼的拿着树苗,卫奡撇撇嘴,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些嫉妒这小东西。

    夏时远专注的盯着手中的树苗,倒是没有注意到他,卫奡跟着夏时远一路走,直到快要走出狼骨山,快到了外围的时候,夏时远终于将心神从树苗上移开,一路上若不是卫奡拉着他的手,将他脚下的树枝拨开,说不定绊倒了多少回了,夏时远看着卫奡满眼的笑意,就因为知道长戟在这里,他才会这么任意妄为,他自己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异常小心。

    卫奡看他家夏夏看着自己笑的灿烂,转念一想,瞬间明白过来,轻声道,“有我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时远点点头,拉着他一转弯,卫奡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一整排的有些梧桐树高大笔直,有些看着还没有长起来,梧桐树的对面正是自己和夏夏的“秘密基地”,就好像在远远的遥望,但双方却不得相见。

    夏时远拉着他向前走,在距离最后一颗梧桐大概三米的距离,慢慢的开始挖坑,之后直线走到他们的秘密基地,从草丛里拿出一个铁桶,拎了一桶水回来,卫奡就一路跟着看着,看着他将梧桐树种下,遥望对面,终于转过头对着自己缓缓的笑了,那笑容带着释然。

    阳光下的夏时远好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五官俊秀,气质清雅之人,此时异常的美却又有些缥缈,卫奡禁不住向前将他紧紧的箍在怀里,双臂渐渐收拢,越来越紧,就好像怕这个人一不小心消失不见。

    夏时远抚慰的拍拍他的后背,卫奡在他头顶蹭蹭,轻声道,“鹓雏发于南海而飞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夏夏,你这是亲自为我种下梧桐,我缘何不栖?以后,每年我们一起。”

    夏时远微微点头,捏着他的下巴,仰起头笑笑,“整整七年,我的凤凰终于回来了,此生足矣!”

    说完脚尖轻点,在他唇上轻啄,卫奡勒着他的腰身,深深的吻下去,呢喃道,“我回来了,回来了,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凤栖于梧,非梧不栖!

    等到俩人终于从树林出来的时候,夏时远双腿发软,卫奡直接将他背在背上,任凭夏时远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夏时远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任他所为。

    两人到家的时候,其他人一愣,卫奡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将他背到屋里,放在床上,一家人看他们好像发生了什么,此时默契的不去打扰他们。

    卫奡将他放在床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打开衣橱,在最下方是一个盒子,大概有一米长,藏在最里面,夏时远竟然没有发现,卫奡小心的将盒子捧出,将钥匙递给他,单膝跪地,双手将此物捧到夏时远的面前。

    夏时远唇角微动,看了卫奡一眼,双手有些微的颤抖,轻轻的打开盒子,一瞬间,心神颤动。

    只见里面一排排的木雕小人,大部分均是夏时远,少数是和长戟一起,七岁时笑着的他,卖白蒿的他,专心教长戟英语的他,还有和长戟一起骑自行车的他,早上刚醒来眼神惺忪的他,写大字的他,跑步的他……

    竟然还有他长大后的样子,跟自己一模一样,极为传神,一个个打磨光滑,只有成年男子半个巴掌那么大,但雕起来却是极费心力。

    卫奡轻声道,“宝贝,我这些年不知道你会长成什么样子,但现在看来,我没想差不是吗?”说完一脸期盼的看着夏时远。

    夏时远小心翼翼的将他拉起来,抱着盒子,靠在他的怀里,“长戟,一点都没差。”

    说完在他腰部蹭来蹭去,就是不起身,“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他知道长戟其实不太喜欢雕刻,不然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天赋,早就做了外公的弟子了。

    卫奡缓缓的笑了,“我不想雕其他事物,就想把夏夏的音容笑貌一刀刀的刻下来,这样……就好像宝贝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他不喜欢雕刻,却偏偏喜欢这样回忆夏夏的一切。

    夏时远继续蹭,“以后在雕的时候,我要看着。”

    卫奡听着这带着淡淡的撒娇的声音,轻声一笑,“好。”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翌日清晨,夏时远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微微一动,全身就像被车轮轧过一样,酸软的要命,尤其是下半身,双腿几乎没有一点力气,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在大腿根处力道适中的按揉,顿时舒服了不少,卫奡的声音带着餍足和懒散,“宝贝,现在还早,在好好睡会儿。”

    夏时远微微点头,搂住他的脖颈,想起昨晚的疯狂,脸上发红,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跳了跳,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

    卫奡微微挺动,喟叹一声,“好舒服,宝贝让我多待会儿。”说着还无耻的在夏时远的臀部不断地揉捏。

    夏时远感觉到他的东西又硬了几分,心神一颤,男人大早上本来就容易冲动,昨晚疯狂过度,这时候再来,他真的会受不了,闷声道,“出去。”

    卫奡不情愿,明白他的心思,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就让我待会儿就好,我得为以后的性福考虑啊。”

    夏时远对这他的后背就是一巴掌,没一会儿就又沉沉的额睡去,卫奡半夜起身给他喂了几次水,现在嗓子倒是不觉得干渴,加上卫奡的缓缓按摩,夏时远倒是睡得舒爽,卫奡撑着脑袋,满脸宠溺的看着他。

    李雪琴有些着急,这眼看就到中午了,俩孩子还没起床,平时他们是不会睡到这么晚的,实在是有些担心,唐自秋和卫战对视一眼,瞬间想到了什么,抽抽嘴角,赶紧揽着了李雪琴想去敲门的脚步,找了各种借口才得以制止,心里将卫奡骂了千百遍,不知道收敛的东西,看着情况小远不定被折腾成什么样呢。

    只是没一会儿,卫奡就出门了,直奔厨房,熬了皮蛋瘦肉粥,只不过肉几乎没有,李雪琴和夏红兵有些不明所以,但却是什么都没问。

    到了下午,夏时远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卫奡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发烧,夏时远是被饿醒的,饥肠辘辘,前行贴后背了都。

    卫奡抱着他洗漱完后,将他背后垫了枕头靠在床头,一勺勺认真的喂饭,夏时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送到嘴边负责张嘴就行,卫奡轻笑,“宝贝,看老公能看饱么?”

    夏时远一瞪眼,“你是谁老公?”转而打趣道,“能啊,秀色可餐也。”

    卫奡闷笑,“昨晚在床上你可是亲口承认的。”

    夏时远一脚踹过去,却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自己疼得呲牙咧嘴,卫奡一慌赶紧抱住他,“宝贝小心,没事吧?”

    夏时远靠在他的怀里摇摇头,“没事,就是用力猛了些。”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后面很清爽,而且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第一次微微的不适感,很正常,而且长戟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足。

    卫奡还是有些不放心,伸手就去扒他的睡裤,夏时远紧紧的抓住裤口,“你做什么呢?”

    卫奡轻声诱哄,“夏夏,跟老公看看后面怎么样了?伤着没有,乖啊,没事的。”

    夏时远满脸通红,快速的摇头,“大白天的,不要这样。”

    卫奡完全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他的睡裤褪掉,露出光滑挺翘的臀部,夏时远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连内裤都没穿,卫奡看着上面或暗红或青紫的印子,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诱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掰开一看,只是微微有些红肿,并没有大碍,而且昨晚和早上都已经上过药,相信很快就会恢复。

    但是他的目光就行是定在了那里一般移不开眼甚至倾身低头在哪里微微吻了一下,舌尖微舔,夏时远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窘的一下子爬到一边,吼道,“要不要脸?”

    卫奡将他搂在怀里,“明明昨晚……我尝了那么多次,美味的的很。”

    夏时远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这是大白天!”

    看卫奡还要说什么,赶紧道,“这么晚还没出门,爸妈没说什么吗?”

    卫奡吻吻他的发心,带着一股独特的清新,“没事,放心吧。”

    夏时远挣扎着起身,“我要起床了,在躺下去感觉整个人都废了。”

    说完看着卫奡,卫奡一笑,“将床头早就整理好的衣服拿过来,作势要亲手给他穿。”

    夏时远瞪眼,“你出去,我自己来。”

    卫奡云淡风轻道,“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遍摸遍甚至还吻遍了,宝贝你羞什么?”说完不顾他的抗议,直接动手将夏时远剥了个干干净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夏时远害羞的同时又有些暖意,看着卫奡淡淡的笑,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看的卫奡又是下腹一紧,夏时远身上都是放纵的痕迹,看在卫奡眼里简直就是裸的勾引,身体僵硬的给夏时远穿衣服,夏时远调皮心起在他身上蹭,伸着笔直秀挺的腿等着卫奡给他穿内裤,卫奡感觉鼻尖一热,感觉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迅速的将夏时远放在床上,自己跑向洗手间,等到满头水珠回去的时候,夏时远已经穿戴整齐,卫奡狠狠的吻上他的双唇,“妖精!”

    深吻结束,夏时远就靠在他的怀里吃吃的笑,两人一时无话,一室的温馨与静谧。

    夏时远照着镜子顿时有些无语,这颈间的痕迹实在是太显眼,这出去爸妈一看,绝对暴露无遗,卫奡转身就拿出小创可贴,一个个贴上,“唉,咱什么时候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夏时远微微一笑,握住他搂住自己腰部的手,“这时候还是收着点。”

    卫奡有些委屈的在他颈间蹭蹭,孩子气的很,夏时远揉揉他的脑袋,“傻瓜。”

    卫奡在他颈间微舔,“已经是你的人了,就要对我负责,就算是真傻,我这辈子也赖上你了,别想甩掉我。”

    “我舍得么?”夏时远摇头,“好了,出去吧。”

    两人携手往外走,一群人正在客厅聊天,看见夏时远颈间遍布的创可贴,李雪琴有些诧异,“小远这是怎么了?”

    卫奡淡定道,“昨晚出门,夏夏背蚊子咬了,都是包,现在上了药。”

    夏时远看看卫奡,“恩,那蚊子还不小。”

    趁着两人坐下的空当,卫奡不着痕迹的对着夏时远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收货白眼一枚。

    李雪琴松了口气,“这上了药就好,山里有些蚊子毒的很。”

    何柏嘴角一抽,小远走路倒是没什么异常,若是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不过他才不相信两人的这套说辞,这么晚才起来,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办了什么好事。

    白天睡得时间有些长,夏时远感觉还是有些困倦,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几滴生理眼泪,李雪琴无意中看见,心里一动,只觉得小远这时候的表情怎么……怎么跟初逢雨露的大姑娘,眼角竟然带着些春意,她心里一咯噔,就见奡儿拿出纸巾将小远眼角的泪珠擦拭干净,并且在他耳边低语,在看过去,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她莫名的有些不安。

    然还来不及多想,卫奡就道,“外公,我跟小远出去溜达溜达。”

    唐自秋摆摆手,“出去转转也行,这都在屋里躺了快一天了,活动活动筋骨。”

    夏时远懒懒的任由卫奡拉着,刚出屋门,卫奡就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夏时远乐得如此,省劲,他现在做什么都举得费劲。

    李雪琴转眼无意中的一瞥,更觉得不对劲,这俩孩子是不是亲密的过分了些,这么大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将此念头压了下去。

    现在是下午,没有树荫的遮挡热得厉害,夏时远懒懒的躺在葡萄架下的软榻下,卫奡将切好的西瓜一片片的喂到他的嘴里,夏时远也不时的剥个葡萄,喂给他,两人甜甜蜜蜜的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夏红兵和李雪琴早就离开,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

    不能脱身太久。

    卫奡和夏时远算是偷得附上半日闲,何柏和夏时杰也在家里呆着不走,夏时远和卫奡还被好生取笑了一番,称终于脱离了处男的人生,两情相悦了这么多年,现在才那什么也是够能忍的。

    夏时远而后卫奡丝毫不在意,俩人腻歪程度更上一层楼,只是……夏时远觉得长戟现在就是一匹开了荤的狼,每每咬住他就不放,各种姿势熟练运用,不愧是八岁就看春|宫的人物,幸好这人还知道顾忌他的身体,夏时远经过调理,两人也是配合的越发默契,新婚夫妻也比不上他们这般蜜里调油,看父母不在,他们也没有了一点的顾忌,唐自秋看着他们只觉得后槽牙疼。

    只是唯一不顺心的是,卫谦的电话不断地打进来,简直烦不胜烦,卫奡直接将他拉进黑名单,他就换个电话打,最后也就放弃了。

    这不,卫奡正揽着夏时远准备睡午觉,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卫奡不耐的皱眉,夏时远拍拍他的肩膀,“接吧,看看他想做什么,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卫奡在他颈窝处蹭蹭不说话,他不知道卫谦先做什么,卫谦的那点小心思他是心知肚明,他不想让他家夏夏不顺心。

    夏时远无奈,拿过卫奡的手机接起电话,就听对面有些阴柔的男声传来,“卫奡,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爸妈都从监狱里出来了,你作为儿子难道不回来看看吗?而且,这么多年没见,太爷爷也想你了。”

    卫奡冷笑一声,这话说的可真好听,那老头子会想他?鬼才信,而且那对狗男女出来了他凭什么去看,他巴不得再把他们扔进去。

    卫谦见这边不说话,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可作为儿子,你至少要回来一趟,不说看我妈妈,至少看看爸爸吧?”

    夏时远听着他在这里装腔作势简直恶心,卫谦连借口都找的如此低劣,自己还好意思说出来,夏时远直接道,“爷爷几年前就和卫家断绝了关系,长戟自小就是外公和爷爷照顾的,自然是跟着爷爷,跟你们卫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卫谦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夏时远,气的脸色都有些扭曲,阴狠道,“你凭什么接卫奡的电话,懂不懂得尊重别人,如此无耻之人,卫奡知道吗?”

    卫奡一听就拿过手机冷声道,“夏夏接我的电话怎么了?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关你个外人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狗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也别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卫谦一噎,即使双方明知这是借口,他也没想到卫奡会这么不给面子的戳穿他,好歹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卫奡的事情,卫奡凭什么这么厌恶他,而那个夏时远又凭什么得到他的喜欢,自己的心意就被忽视,践踏,这不公平!

    卫谦压下心头的火气,放柔了声音,“卫奡你别这样,不管怎样你有时间就回来一趟吧,即使爷爷跟家里断绝关系,可你并没有不是吗?”

    卫奡冷笑,“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这几天就回去。”

    卫谦心里一喜,就听卫奡继续道,“以我个人的名义,彻底跟卫家断绝关系。”

    卫谦咬牙,他这话的初衷可不是这样的,还想说什么,就听对面“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卫奡紧盯着夏时远,“夏夏,咱去京都一趟好不好?”

    夏时远轻抚他的脸颊,“好啊,听你的。”

    卫奡一笑,在他耳边哑声道,“你要是在床上能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过……夏夏已经很听为夫的话了。”

    夏时远想起她昨晚的要求,而自己还照做了,脸上一红,揪着他的耳朵道,“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在外面这几年你都学坏了。”

    卫奡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流氓也只流氓你,而且……我就算学坏了,你也得收着。”

    夏时远被他吐出的热气喷的耳根痒痒,挣扎着玩笑道,“不要了,送人了,免费的不要钱,能挣钱能暖床,哈哈哈哈。”

    卫奡双手伸进他的衣服中,在他全身点火,“我看谁敢收,敢收我就剁了他,再说……你舍得吗?为夫被送人了,晚上谁伺候你,恩?”

    夏时远呼吸急促,想反驳一句话说不出来,全身瘫软还痒痒,耳边是卫奡的询问声,“舍得我吗恩?舍得吗?”

    夏时远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的喘气,断声道,“长戟……不……不舍得,好……好难受,饶了我吧?饶了我好不好?”

    带着淡淡的撒娇的声音让卫奡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手上动作却是不停,低声道,“叫声好听的,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恩?”

    夏时远眼角潮红,坚定的摇头,只是卫奡刚刚还挑逗他,这下全力挠他的痒痒,夏时远乱扑腾,却是逃不出他的魔掌,最后只能小声道,“当家的,饶了我好不好?”

    卫奡一激动,结结实实的吻了过去,“宝贝儿,咬了老命了。”

    夏时远踹他一脚,“让你逗我,让你逗我。”

    卫奡抓住他的脚丫子就吻了一下,“咱家真正当家的是你,来来来,财产全部上交。”

    说着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小袋子,严肃的看着夏时远,夏时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卫奡将里面的东西拿出一一摊开,各种银行卡和股份证书,还有房产证书,夏时远心一颤,打开房产证,无一例外的全是自己和长戟的名字并排在一起,就好像夫妻一样,而那些股份证书,上面全是自己的签名,而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签的。

    卫奡从身后搂住夏时远,“夏夏,我这些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基地,只是出克出任务的时候,我做的这些事情其实也是趁着出任务的时候做的,而且有些任务其实也跟这些相关,也要替他们赚钱,只是给我的又分红罢了,那些分红都在卡上了,我自己的事业,也就是你眼前的这些,本来我准备那天晚上上交的,只是……后来忘了。”

    夏时远吸吸鼻子,“我要这些做什么?而且,我怎么不知道我签字了?”

    卫奡闷笑,“这是我模仿的字迹啊,你看不出来吧?这些东西是没什么用,卡里具体多少钱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作为一个好男人,家里的财政大权还是要交给老婆的,恩,这是态度问题。”

    夏时远将一摊东西收起来放进袋子里,无意中看见‘澜庭’竟然是长戟的产业,“恩,态度不错。”说着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其实,那什么,这几年赚的钱,我也模仿了你的字迹。”他们不在乎钱有多少,就是想跟爱人分享这一切。

    卫奡咬住他的耳垂,“这算是心有灵犀。”

    夏时远得意,“反正不管是谁都看不出来,就算是高科技也检查不出来。”

    卫奡点头,“有人说,即使是爱人也有相互的,或者工作或者生活,可是我不想跟夏夏有一点。”

    夏时远点头,“我也不想。”他转身紧紧地盯着卫奡,“我想跟你之间是全身心的交付。”

    说完他咬咬嘴唇,他还有最大的一件事没有告诉长戟,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即使这事有些乱神鬼力,可他相信长戟,一定不会将自己当成异类,没有理由,一直这么坚信着,“长戟,我有事想跟你说。”

    卫奡想到了什么,安抚的轻拍他的后背,“夏夏,我一直等着,不管你说什么,你都是我媳妇,别想离开我。”

    夏时远被他逗笑了,心里莫名的一松,“其实小时候很多事情,你现在想想都会觉得奇怪吧,其实我……”

    夏时远将自己前世的经历娓娓道来,卫奡越听手臂收的越紧,心疼自己的宝贝竟然受了那么多苦,又庆幸那三十多年没人抢自己的宝贝,更是有些担心,怕他什么时候在离开?那时候就算天大地大,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到时候可怎么办?

    夏时远觉得长戟勒的自己生疼,抬头就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时满眼的恐惧,小心的晃晃他的胳膊,“长戟,你怎么了?”他知道,长戟绝对不是在害怕自己,这就足够了。

    卫奡好像受了刺激一般,在他的颈间啃咬,一路向下,力道颇大,仿若在确定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这不是虚幻,夏时远察觉到他的心情,即使有些刺痛,却仍然任他施为,“长戟,没事了,没事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这样岂不是给他徒增担忧,转念一想,又觉得还是说出来好,他绝不会对长戟撒谎,可是长戟明明知道自己异常却什么都没问,这样岂不是让他更不安心。

    卫奡终于可制造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托住他的脸颊,端详他的面容,“夏夏,你不会在离开我吧?我会不会哪一天起床就发现你不见了?”

    夏时远其实也不确实,可是这么多年了也没出事,他也没有一丝的不适,这些情况应该不会发生的,卫奡一听,忽然松了口气,确实,这些事情最容易发生在刚开始的时候,现在这么多年了,应该没事。

    夏时远看他终于冷静,在他的胸口蹭蹭,“再说了,这种事情哪会经常的发生,一次就够奇幻了,所以不用想那么多,我这么多年不是好好的么?我还要跟你在一起呢。”

    卫奡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搂紧夏时远,“夏夏,你说上天派你重来这么一回,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相爱相守,你看你这么好的人,前世光棍了一辈子没看上别人,我还那么小就把你套牢了。”

    夏时远微微一笑,跟他食指交握,“可能吧,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就是长戟了,此生无憾矣!”说着抬头,对着夏卫奡的下巴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齐齐整整的牙印,自己摸着嘿嘿笑。

    ☆、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在家里又过了几天,夏时杰和何柏也离开了,卫谦确定了卫奡回去京都,即使心里在着急这几天也没有再给卫奡打电话,卫奡乐得清静,和夏时远好好享受了几天,在多出留下他们的痕迹,卫奡觉得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幸福的几天,尤其是对比被带走的那些日子,实在是没什么可比性。

    夏时远和卫奡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即使他们在喜欢,还有太多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后顾之忧,然后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他们到达京都的时候正是下午,俩人休息一番,才施施然的开向卫家老宅,卫家虽然近些年衰败了不少,但还没到搬出这里的地步。

    卫奡驱车一路前行,即使很多年没回来,但并没有人阻拦,到了最里面将车停好,拉着夏时远下车,站在门口的卫谦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而夏时远俩人根本就没发现他。

    到了门口,卫奡直接忽视这个人,卫谦跟在他们身后默然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进院子,夏时远就看到了卫亭和梁茹,卫正丰还是摆了套茶具在那儿冲茶,这情景就像七年前一般。

    卫亭老了许多,出狱没多长时间,想必待遇也不好,脸上皱纹很明显,头发一看就是染过的,不少发根泛着白色,梁茹倒是在局子里没住多长时间,打扮的光鲜亮丽,看着卫奡微微一笑,“卫奡你可算是来了,回来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回家看看,是不是现在出息了又看咱家败落,就看不上眼了?”

    卫奡面无表情道,“确实看不上,不过跟那些没关系,从小我就看不上,一群寄生虫,偏偏还喜欢打着爷爷的旗号,怎么爷爷一离开卫家,你们就不行了?”

    梁茹气的胸口发颤,指着他,“你……”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卫奡现在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卫谦走过去拍拍她的手背,眼中带着警告,“妈,卫奡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少说两句。”

    梁茹心一颤,这些年儿子越来越大,主意也越来越多,而她竟然微微有些怕自己的儿子。

    卫亭一直阴冷的盯着卫奡看,卫正丰抬头看着卫奡一笑,“卫奡回来了,来来来,快坐。”

    卫奡拉着夏时远直接坐在他对面,卫正丰看了夏时远一眼,撇到他们叫我的手,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手里的茶终于泡好,他为两人一人沏了一杯,笑道,“尝尝怎么样?”

    卫奡懒得在这儿跟他浪费时间,看他这一副虚伪的样子,直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们没工夫在这里跟你瞎耗。”

    卫正丰看着卫奡,“卫奡啊,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啊?记恨我七年前将你送进那个地方。”

    卫奡冷冷一笑,“我有什么好记恨的,只是别人对不起我的,我定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卫正丰摇摇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件事当年是我做的不对,可要不是我你会有今天的成绩吗?会这么出息吗?不管怎么说,你也该报答我们卫家吧?”不管他当初的动机如何,可现在结果明显的摆在这里,他必须让卫奡为卫家效力。

    卫奡直接将面前的茶水泼在地上,“呵,难不成我还应该感谢你?感谢你将我带走让家人承受的焦心之感,感谢你让我的爱人承受无边的思念之苦?感谢你让我十三岁的少年无数次徘徊在垂死的边缘,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能有今天全靠自己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若不是你,我即使将来在爷爷的安排下进去,我的家庭,家人绝不会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同样的事情,却因为你的参与,带来了无数的伤痛,现在的结果,只不过是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罢了,你这话说不出,都不觉得丢人吗?果然是人越老,脸皮子越厚了,牵强用在这里都是侮辱!”

    卫正丰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自己说的那话全是无稽之谈,可没想到卫奡会这么不留情面,他敲敲拐杖,“当年是我卫家对不起你,可是你身上流的是我卫家的血,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有了现在的成就,你就应该为卫家效力。”

    “老爷子,你恐怕是忘了,长戟是跟着外公一起长大的,在卫家照顾他的也是爷爷,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是阿姨的儿子,是阿姨用命换来的,别忘了当初是谁害的他们一尸两命,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打脸吗?做人不能连起码的良心都被狗啃了。”

    卫正丰一脸的不忿,“怎么卫奡不回来帮我们,还去帮卫战吗?他以为唐自秋是他的外公,可唐自秋真的是吗?唐自秋敢告诉卫奡吗?卫奡的母亲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唐自秋把精力都放在了卫战的身上,怎么可能跟别人生孩子,天天在男人的身下承欢,他还有那个功能吗?”

    他言语间满是鄙夷,卫奡拉着夏时远站起身,一脚就将面前的石桌踹翻在地,茶具滚滚而落,碎了一地,茶水直接泼在了卫正丰的身上,卫正丰爆吼一声,“卫奡!”

    卫奡不屑的笑笑,“老头子我告诉你,我外公和爷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就要见阎王的老头子来置喙,至于我是你是外公的亲外孙,我早就知道了,不管血缘上的关系如何,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亲外公,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今后你们在敢说外公一句不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而且不论我有没有出息,爷爷都不需要我会他怎么样?就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不是人人都跟你们一样利欲熏心。”

    夏时远和卫奡在知道外公和爷爷的感情之后,就怀疑过身世,只是当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等到卫奡回来之后,唐自秋就将卫奡的身世告诉了他们,但血缘这东西有时候真的不是那么的重要,至少对卫奡和夏时远来说没有多大的冲击,甚至卫奡觉得如果因为他爷爷和外公可能添加更多的波折,那他宁愿不是。

    卫正丰没想到唐自秋竟然真的将这件事告诉卫奡,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看来你跟你那爷爷一样,被一个男人给迷住了,也不知道他们下的什么药,竟然将我卫家的子孙迷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作孽,家门不幸!”

    卫奡眼睛微眯,“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爷爷早就脱离了卫家,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今天也跟你们卫家断绝关系,今后我们之间恩断义绝,将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关!”

    卫正丰双目圆瞪,脸色赤红,“不孝子孙!”

    卫亭和梁茹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还想让卫奡回来,帮他们的忙,万万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卫奡现在发展的这么好,他们若是放过岂不是太亏了。

    卫谦蹙眉,他没想到太爷爷竟然去触碰卫奡的逆鳞,当谈及卫奡外公的时候,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如此,他恨恨地咬牙,听到卫奡说的那句‘爱人’他多想上去撕了夏时远,但他必须忍,等到他和卫奡在一起了,让卫奡亲手折磨夏时远岂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想想夏时远到时候的狼狈,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了,卫奡是他的,而他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

    卫奡发现卫谦看向他家夏夏阴狠的目光,一个眼神扫过去,卫谦不以自主的退后一步,卫奡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带了杀意,这人竟然如此狠心,对自己动了杀心,只因自己看向夏时远的一个眼神,夏时远到底何德何能!卫谦遮下眼中的不忿,看着卫奡牵着夏时远一步步走出卫家老宅,离他越来越远。

    卫奡目光微闪,卫谦……不能留!

    卫亭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爷爷,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吗?几年前就害我的这么惨,几年后还这么嚣张,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卫正丰微微一思索,看向卫谦道,“谦儿,你有什么想法?”

    卫谦眼珠微动,小声道,“夏家只是刚……”

    卫奡出门就给高昂打电话,“这几天你们找人看好卫家这一群人,将他们的行动记录下来,有异常汇报,辛苦兄弟们了。”

    高昂几人对卫家的糟心事是一清二楚,早就看他们不顺眼,这下是知道老大要收拾人了,顿时有些亢奋,连声保证一定做好,比他们自己的事情还上心,卫奡又交代一番,几人挂断电话就将事情吩咐下去。

    夏时远一听卫奡的电话就懂了,卫奡看向夏时远的眼神有些忐忑,“夏夏,他们现在还没有做什么事,我这么做就是想看看有什么把柄,将他们整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心?”

    夏时远笑了,笑的灿烂,他摸着卫奡的脸颊,“怎么可能,长戟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你的,你就算是个坏人也是我的人,都不会放你走的,况且你这么做天经地义,就算你不做我也会做的。”

    卫奡吁了口气,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家夏夏都要他,紧紧的搂住夏时远“宝贝,你真好。”

    夏时远拍拍他的后背,“不对你好对谁好?我认定的人,不管他是什么样,这辈子都是我的,况且,你了解我,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吗?”

    卫奡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夏时远轻笑,“那就对了,只要我们在一起,其他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卫奡摇头,夏时远拍拍他的脑袋,“你记住这一点就对了。”

    卫奡点点头,笑了,笑的傻里傻气的,带着一丝得意,媳妇就是好啊!

    卫谦几人果然不老实,最近小动作频繁不断,但是都没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被卫奡轻描淡写的还了回去,卫奡要做的就是一击即中,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

    然而最近注定是多事之秋,卫奡的上面通知,他们一个月后就要出任务了,这段时间要做足调查,同时,这也是卫奡的最后一单任务,完成之后,他将退出,此生在跟他们没有半分的交集,他能做个普通人,陪着他家夏夏安安稳稳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幸福安稳一生。

    没多久,发生了一件大事。

    海城的一所高中某个班级里的几个学生中毒,究其原因,竟然是由于他们同时买的几只水笔所致,而据学生家长所说,这几只水笔正是夏家学生用品系列的名下,登时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有人信,也有人不信,毕竟夏家的夏家用品系列“夏骄”,是他们用了几年的老品牌,从来没有出差错,虽然孩子们喜欢用而且质量好但是他们也不能拿孩子的健康下赌注,顿时人心惶惶。

    幸好此的时网络还不发达,而百般斡旋之下并没有报纸报道出来,

    而受害的几家家长更是抱成团,虽然几个孩子经检查并没有什么大事,甚至连清洗胃部都不需要,但他们异常坚决的要将夏家告上法庭。

    情况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卫奡和夏时远相视冷笑,看他们怎么折腾。

    而京都的卫亭有些气急败坏,“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了让他们放些砒霜,怎么现在连清洗胃部都不需要,这样我们还有什么赢面,撤诉,撤诉,立马让那些人撤诉,在告下去,我们非把自己折腾进去不行,我可不想刚出来就又进去。”

    卫谦眼中阴云密布,明明一切都是设计的好好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卫亭拉着梁茹,一脸的不满,“我告诉你们,这主意是你们母子俩出的,到时候若是暴露,最好不要把我拉进去,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梁茹心里发虚,脸上笑的有些勉强,“他们应该查不出来。”转而看向卫谦,一脸祈求,“儿子,你脑子转得快,你快想想办法。”

    卫谦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看着卫亭的眼神带了些毒意。

    ☆、第一百四十二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夏红兵和李雪琴亲自去病房对几个小孩子进行了探望,夫妻俩为人和善且带着百分百的诚意,他们从没怀疑过自家的产品,但目前还没有充分的证据,一切还在调查之中,他们自然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几位家长态度都还不错,孩子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对上诉一事异常的坚持。

    李雪琴有些发愁,她怕这件事扩大了会带来什么不可估量的损失,不仅是金钱更是一个品牌的声誉,夏时远淡淡一笑,“妈,您就放心吧,其实这样也好,当着大家的面还我们一个清白,省的私聊了有些顾客对内情不清楚,这以后也是一大患,况且我们家的产品自己还不清楚么,总不怕他们闹大了。”

    李雪琴一听有理,夏时远和卫奡看她送动不少,连声劝慰,本来就不是他们的责任,他们没必要背黑锅,必须把事情查清楚,还他们一个清白。

    卫亭这几天急的团团转,那几个家长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要上告法庭,夏家现在已经做好了接战的准备,完全没用私了的意思,这样下去对他没有一点的好处。

    卫亭有些焦躁的找到了卫正丰,期期艾艾的将事情讲清楚,卫正丰一拐杖就敲在他的背上,结结实实的一棍子,卫亭立时闷吭一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卫正丰恼怒不已,“蠢货,做事情怎么永远这么冲动,不会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吗?既然做了连屁股都擦不干净,我卫正丰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

    卫亭低着头不说话,卫正丰沉声道,“梁茹不是也参与这件事了吗?不行就将她推出去,这么多年我们卫家待她不薄,是她为我卫家出力的时候了。”

    卫亭心底一喜,他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由爷爷说出来,那么自己成功的几率就会大一些,他一点都不想再过那种非人的生活了,他要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活着,而梁茹将是此时最好的替身,虽然一切都是他出面找人办的,但梁茹也参与了不是吗?而且这个主意还是她的好儿子出的,这个女人理应承担一切,不仅如此,梁茹出狱以来,做过的事情也足够她一辈子出不来。

    而门外的卫谦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听到这里转身离开,他本来只是想借卫亭的手除掉夏家,就算事情暴露了还可以推到卫亭的身上,他小时候还对这个男人抱有一丝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可是看着他对自己的母亲呼来喝去,跟外面的一群人鬼混,突然跟卫奡就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不喜欢卫亭。

    虽然妈妈一直在自己面前说卫奡可能会跟自己抢财产,可他觉得若是卫奡肯跟自己一起玩儿的话,只有自己一个朋友,那么他是不介意的,可是从小卫奡就忽视他,他越发的想取得这个人的关注,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却是如此的优秀出众,他开始的时候真的把卫奡当自己的弟弟。

    可是渐渐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着卫奡英朗的面容会脸红,看着卫奡修长挺拔的身材之下隐藏的力量,他就浑身一股颤栗,终于,他遗/精了,然而对象却是卫奡,他不是没有挣扎过,可是他逃脱不了也不想逃脱,而且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这样只要他们相爱,将来不管是谁继承家产都一样不是吗?

    他梦见卫奡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压在自己身上后注视自己的目光,即使面孔模糊,但那种快、感简直让自己上瘾,蚀骨,想起梦中那样的感觉,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拿出手机一个电话出去,“喂,晚上空闲吗?”

    “呵,怎么了心肝儿,这是又发|骚了?”

    “别废话,老地方见。”卫谦说完就挂了电话,这人虽然给不了自己那种感觉,但就当是个替身好了,而且说实话,技术还不错,至少自己被弄的挺爽的,那活儿也够大,卫奡还没跟自己在一起,自己总不能为他守身吧?

    卫谦驱车到一高级别墅区,轻车熟路的找到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方,门口站着一个个子高挑,打扮的异常妖艳的男人,一头长发几乎快到腰间,垂直而下,懒懒的靠在门口,看到卫谦过来直起身一把拥住他在他颈间啃咬,“心肝儿,可算是来了,这几天有没有想我?”说着一双手也不老实,而且两个人那熟练的动作明显不是第一次。

    卫谦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耐烦的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要做就做,快点。”

    男人呵呵一笑,“看你浪的,离了男人,你可怎么活下去?”带着他两人直接在客厅就开始大肆动作,低哑的喘息和愉悦的低吟不断传出。

    等到两人顶着一身红印结束,卫谦直接踏步往浴室走,两人勾搭的证据自隐秘的地方一滴一滴滑落。

    刚进浴室,卫谦就被男人按在墙上,“心肝儿,我不管你对你那个名义上的弟弟究竟是什么想法,你现在在做什么,但是,你记住了。”他轻舔卫谦的耳际,语气阴冷,“别忘了,我们和他从头到尾只能是敌人,除非……你能将他为我们所有,不管做什么,都不要耽误了我们的正事记住了吗?不然,到时候就别管我不留情面。”

    卫谦心一颤,推开他,“不用你管这么多,该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忘记就是了。”

    男人拍拍他的翘臀,“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被迷得无药可救了呢,再说了,你那个弟弟不是早就有个竹马小情儿了吗?人家哪能看得上你,还是没事就跟我凑合凑合来一炮就好了,这样也不错么?”他双手在卫谦的身上游走,卫谦早就软成了一滩泥,无从反驳。

    那人还不消停,“你说你这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要是被你那太爷爷看到会怎么样?老头子不是一直很重视你么?他若是见到这个场面会不会直接驾鹤西归?”

    卫谦有些不耐烦,老头子怎么样关他什么事,他的身体忽然变得有些不正常,全身热的厉害,好像要爆炸了一般,“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男人满面笑容的看着他,“助兴罢了,自然是能让你更舒服的东西,你就好好享受吧。”

    卫谦神色微动,这人每次花样都多,这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把戏,只是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是好的合作伙伴也是不错的床伴。

    卫谦点点头,忍受着来自身体内药性的冲击,期待着他的新招数。

    第2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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