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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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剑]蹭吃蹭喝蹭被窝 作者:尹瑞泽

    第24节

    “床上。”陵端答得干脆无比,叫少恭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

    反应过来挠着咯吱窝道,“那怎么是欺负,可都是端儿喜欢的!”陵端耐不住痒,一挠就手忙脚乱的拍打着,被欧阳少恭寻到机会在脸上啃了好几口,推着少恭的脸道,“我没……啊……少恭你又要……”

    亲吻愈甚,只是身体相触便不觉想要拥抱,手已经滑入衣衫四处点火,却仍旧顾虑着,“端儿不愿意在这里的话,我们回房。”说话间喘息粗重,明显是忍得辛苦。

    “不用……嗯,快点……”不愿麻烦,甚至主动曲起腿来,刻意磨蹭着,叫少恭愈加兴奋,既然你们喜欢,就交给你们听听,寂桐也是,青玉坛弟子也是,便是觉得他天生浪荡,他也要告诉众人,他是爱着少恭的。

    “端儿,叫我的名字。”陵端唤他的时候,总是带着朦胧羞意,总叫他更为兴奋。

    “嗯……少恭……”除却马车上那一回,初次尝试有些害怕,此后再未介意过,少恭喜欢听,他就愿意喊,只是叫着爱人的名字,心中总是悸动不已,不觉有些发颤。

    “呼……少恭……等一下。”双手抱着少恭的头才叫人不要继续啃,少恭伏在他身上,嘴里还含着乳珠,虽然没有再动,可是舌尖不安分的打着圈,陵端气喘吁吁地说道,“少恭,以后,你不要骗我。”

    少恭抬头,看陵端罕见的一脸认真,微微一笑,“自然,你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我又何须骗你。”覆上一吻,陵端双手圈着少恭的脖颈,眼睛虽是闭着,却落下一串泪珠。

    ☆、第61章 落花流水(六十一)

    寂桐问过陵端好几次,你到底知道什么,陵端只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似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少恭抱着陵端的时候总劝他想开些,陵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少恭,“我怎么会跟他们置气。”

    “是不是在这里太闷了?”自从来了青玉坛总部,陵端就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总将他拘束在这里,虽然陵端不说,少恭还是觉得有些委屈他了,明明是那么贪玩的人。

    “还好。”陵端晃晃脑袋,他并不是闲不住的人,在天墉城上的时候,如果没有任务大部分时间都在一个人修炼。正是因为不喜吵闹所以才会寻得清净地一个人打坐,和师弟们在一起总会被打搅。如今在青玉坛,少恭在的时候自然是两个人如胶似漆,便是听着他弹琴,也觉得舒爽,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只想好好睡一觉,至于寂桐,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偶尔替少恭不值,也料定了她不会跟少恭说些。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青玉坛最近来了什么客人?”要少恭出面接待的客人,总不会是普通人。

    “只是其他的门派来寻医问药的,怎么,你要加入青玉坛?”他倒是不在意,反正陵端就在这里,他若是愿意加入,自然也是极好的,有他在不会叫陵端吃亏,只要陪着自己就好。

    “怎么可能……”给一个鄙视的眼神,雷严贪心不足,即便是少恭放过他,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连天墉城都不是怎么在意,又怎么会加入青玉坛,更何况……

    “加入青玉坛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陵端看着天,看样子来人不一般,少恭是答应过不会骗他,可是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回答,他也不愿纠缠,顺着少恭的话往下说,“只不过,青玉坛里我只想见你。”

    “端儿喜欢我可以直说。”厚脸皮的精神发挥起来从来都不吃亏。

    “是啊,我喜欢欧阳少恭,不是喜欢丹芷长老。”任由少恭啃着,反而主动扑进怀里,有些事情总要做个了结,而在有结果之前,他只想尽情的放纵一回。

    青玉坛的丹芷长老到底要做些什么陵端一直都不太清楚,也不想问。只是少恭离开后再看看自己的衣服,来了青玉坛之后少恭履行前言爽快地叫来了裁缝重新做了几声衣服,和天墉城弟子装颜色差不多的深紫色长袍。亮瞎眼的颜色穿在身上明艳非常,少恭喜欢他也就认了,可是穿着这么招摇的衣服在全是青衣的青玉坛走动……

    陵端在箱子里翻翻捡捡总算是找到了之前在双河镇穿得那两身弟子服,不太合身但至少传出去走动起来方便一点。踏出大门才后悔,早知道叫少恭带自己转转就好了,完全不认识路。

    舒展一下身体,感概自己居然还能活蹦乱跳。一路踩着屋脊把青玉坛摊了个遍,全凭衣服区分是不是青玉坛弟子。青玉坛的布局并不复杂,大门进来就是主厅,少恭在西边的单独小院里。

    主厅里正坐着一堆“客人”陵端看不清脸,只得从侧面踩过去,到了跟前从屋顶上跳下来钻进树冠。隔着拂来摆去的枝叶勉强看得到厅中两排人,虽然是看不清脸,但是凭身形认出来青玉坛一个长老,欧阳少恭,还有另外一位客人,瞬间明白了少恭为什么只想打岔。

    从树上落下来,看准那人回头的功夫一溜烟蹿走,刻意用两脚走路,留下一个背影。

    回到小院里陵端望着天,自己到这里多久了?从肇临离开来到青玉坛总部也有一个多月了,荒废了整整一个月,他也觉得差不多了。察觉到来人,也不说话,打个哈欠,寻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总归是要回去的,巽芳那边也刺激的差不多了,似乎是万事俱备,但是他还有个问题,朝着那人藏身的地方看去,也不说话,只是双眼看着,脸上露出冷笑。

    “二师兄。”知道被发现了,陵岚也自觉出现,站在陵端跟前,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他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在双河镇就是,明知道就在身旁,明明很想见面,但就是不敢。

    “你已经离开了天墉城,早已不必叫我师兄。”陵端淡然,当年陵岚也是在他毒发昏厥之时私上翠微峰,被师父发现后几乎打死,只是看着凝丹长老规劝的份上,才叫他滚出天墉城。

    “师兄,我知道我错了,可是……”陵岚低着头,却不住的抬眼看他,“我只是想看看你,我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你了。”

    “哼。”陵端只是冷笑。

    “师兄,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不想叫你难受,可是……我真的只想看看你。”

    “你现在是唐家堡来的客人,不要回去么?”

    “师兄你都知道了?”陵岚愕然,他只是想来看看,他打听过陵端的事情,他应该不知道唐家堡和青玉坛之间的合作,更不知道自己的事情,秉着几分侥幸才敢靠近,谁知一见面就被说中了,早知如此,不如在双河镇的时候就来相见,“我现在是叫唐岚。”

    “我问你,肇临身上的毒,是不是你动的手?”别的他都可以忍,但是陵岚如果敢对肇临下手,同门相残,就怪不得他了。

    “怎么可能!”陵岚急着争辩,想要是上前,但是走出两步看到陵端满是嫌恶的眼神又停住脚步,只是不住得解释道,“肇临也是我的师弟,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天墉城弟子下手,我也不会。”

    不是陵岚?

    “我在路上遇到他,还特地交代过,要小心那些药人……还有……向师兄问好。”和肇临相见并非无意,但是他的确没有对肇临下手,陵端对天墉城师弟的爱护,他早已感同身受,断不会越过底线,“师兄……我……”

    “好了,你走吧。”陵端揉揉额头,短短几句啊,却叫他头疼不已,他实在不想再见陵岚,也是有些事情,叫他不得不见,他不能一直迷迷糊糊过下去,问清楚就好。

    “师兄……”陵岚又喊了一声,见陵端闭着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这才慢慢转身,他多希望还能和从前一样,在他身边,攀着他的臂膀,窃窃私语,一起踏遍山河,除妖卫道。只是,陵端的固执,他又何尝不懂,出了那种事,便再无和好的可能。

    “再跟唐泰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在陵岚即将离去的时候,忽而听闻陵端一声冷淡的提醒,等他惊喜的回过头去,却再也没看到陵端的人影。

    二师兄,你还是在乎我的。

    想到这里,陵岚开心的几乎落泪,四年了,四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心头没那么沉重,如果现在还关心他,是不是有一天他们还可以和好如初?哪怕只让他陪在陵端身边也好。

    陵端将衣服重新整理好,仍旧穿着弟子服。寂桐在旁看着,说的再多两个人都不听,寂桐也不再多话,只是看着陵端的眼神自然带上几分鄙夷憎恨。

    手中端着茶盏,慢慢饮着。寂桐的想法他当然知道,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只是,他并不在乎,并不在乎寂桐怎么想,也不在乎她怎么做。就算寂桐想把自己怎么样,也要考虑少恭,就算他不在乎少恭,也没办法将自己毒死,任由她看着,任由她离开。

    他还不想死,不管是被毒死还是被杀死,他还要回去,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一刻也不想在青玉坛待下去,但是现在直接跑掉也不是他的性格,简直和落荒而逃没什么两样,他在等欧阳少恭。

    少恭一进门,就看到陵端背对着他,坐在桌上手里把玩着茶盏,不知想些什么,走上前去,看到陵端有些冷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不开心?怎么了,是不是太闷?”

    “没什么。”陵端摇摇头,看着少恭却没有笑。

    今天的陵端有些古怪,少恭和陵端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两年后从双河镇重逢至今不过一个多月,但是自陵端跟着他回青玉坛总部后,两个人的关系早已亲密无间,只要陵端的眼中映着自己的身影,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或者温柔,或者害羞,或者欢喜,陵端看到他,总是开心的。可是今日却是冷着一张脸,有看到陵端身上的衣服,问道,“你今天出去了?”

    “嗯。”陵端老实的点点头,“出去转转。”

    “是不是听说了那些弟子乱说话,叫你心里难受了?”普通弟子说的话有多难听他自然知道,当着自己的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怎么形容陵端的,他也略知一二,若是亲耳听到,心中难受也是正常。

    “这些我早就不在乎了。”他本来就不在意,要说难受,从他来第一天就听了这些流言蜚语,只怪他耳朵太好,脸皮太厚,终是抬起眼来,眼中几分落寞,“我们是不是该去放河灯了?”

    ☆、第62章 落花流水(六十二)

    经陵端一提醒,少恭才注意到祭奠巽芳的日子竟然就在明天,又看了看陵端落寞的样子,坐下来想抱抱他,却被陵端拂开了手。

    “端儿很介意这个么。”

    “没有,我不会跟不在的人置气。”要是在意的话,早叫你赶走寂桐了,不过他确实不怎么在意,他像来我行我素,一个死了的巽芳他不在乎,一个活着的寂桐他也不在乎。

    “那我们不去了,我陪着你就好。”又捉住陵端的手,却发现陵端握着拳头不肯松开。

    “去吧,我想去。”

    “端儿你……”这又是何苦,明显不开心,为什么又一定要去?

    “我想出去走走,况且,巽芳对你来说,即便不去放河灯,也一直在你心里,放不放河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想出去走走。”陵端叹着气,他放不放河灯,他确实不在意,只是现在他要一个机会,一个顺理成章把事情说清楚的机会。

    “那我们明天去,今天先休息吧。”又想搭上陵端的肩膀,却眼瞧着他站起来,明显是有意避开。

    “我今天有些累,想休息下。”陵端淡淡开口,明显是拒绝,话说道这个地步,少恭也只能点头,今天晚上又不能吃了,“那你好好休息。”

    晚上陵端径直抱了一床被子,少恭看着他自顾自的裹成一团,伸手想拽又怕陵端生气,不给碰就不给碰,抱都不能抱了么?还说没生气,这都快要分床了!

    心里又念起巽芳来,可是眼瞅着眼前的团子总想着把被子扒了,再把被子里的人扒了。至少也要给自己抱着啊,天天晚上抱着,现在就在旁边不给抱,心中愈发焦急起来。似乎疼痛了千年的灵魂分裂之苦在今夜严重起来,复又想起陵端身上的无心花,只要抱在怀里便可安眠,若是身体相交便是酣畅淋漓。想到这里耐不住用手用手摸着旁边的团子,伸手扣到了被角,熟料陵端伸手一拍给拍掉了。

    “端儿,别生气了。”小家伙醋劲这么大他倒是没想到。

    “没生气,我只是累了,别吵我。”明明就在一张床上,陵端捂着被子说话却是含糊,缩在被子里连头都不回,留个后脑袋给少恭,少恭看了也无奈,但是陵端真的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求。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夜都没睡好。少恭瞧着陵端,仍旧是赔着笑脸,陵端瞟了一眼,目无表情,自顾自翻出外出便装来穿。被完全无视的少恭也有些气恼,要放河灯是你,生气的也是你。

    说不在乎的是你,一晚上碰都不让碰的也是你。少恭心里也有几分不畅,可是陵端连多看他一眼都嫌,偶尔回头瞪着他,少恭也不敢摆脸色,换上笑脸上去就想拉个手,陵端总能及时迈开步子闪避开来,一路走来走得少恭郁闷不已,不觉已经到了买灯的铺子前。

    中年商人个子一般,精瘦的一个男子瞧着两个人穿着估摸是个有钱的主,连忙脸上堆笑迎上来。陵端自顾自挑起了灯来,少恭在旁看着,老板凑到少恭面前亲切的问客观是不是要灯?少恭瞪了一眼老板立刻缩回去。

    倒是陵端又提着一盏孔明灯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八文,小伙子一看就是聪明人,一眼挑中了最好的这个,我跟你说,我们家可是三代都在做灯……”

    老板絮絮叨叨的介绍着,陵端瞟见里面摆着河灯又问多少钱,老板笑着答道,“这个便宜,三文钱一盏,你要是要的多,两文我也卖给你,一般人我可不给这个价,看你已经买了孔明灯,又是懂行,特地给你便宜点。”

    陵端放下手里的孔明灯,又看着少恭,少恭自然是明白,可是被陵端这么一闹,也没了什么心情,有几分不耐烦的叫老板把河灯打包,在被问及要不要题字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仍旧是望向陵端,陵端已经拿着笔在孔明灯上写写画画,也只得接过笔。

    写下巽芳的名字,后面年年写的那些话语,此刻怎么也落不下笔,又看向陵端,陵端已经写完,正对着孔明灯轻轻吹着,竟是一首古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

    走到陵端身边,陵端斜眼看着,却不说话,少恭主动开口哄着,“端儿,你心情不好。”

    “你觉得我心情应该好么?”跟着现任出来祭奠他的前任,这事换谁能心情好?

    “我说可以不用……”少恭后半句还没说完,陵端瞪他一眼,径直去付了孔明灯钱。少恭在旁看着头大如斗,闹脾气不用这么闹吧,这事要划清界线啊,想着回去该怎么哄,又听到店家问河灯上该写什么。

    “你随便写,只要是祈福的话就好。”现在他哪有心情写那个,先哄好了眼前人再说吧,可是只要他一靠近,陵端就冷着脸瞪过来,眼神分明再说你再靠近试试。

    少恭也就真的没靠近,有什么话等放了河灯再说吧,陵端既然叫他出来放河灯,就应该没那么小气。

    就连吃饭的时候陵端也一句没多说,好在总算让自己一起把饭钱付了,少恭心中宽慰几分。仍旧是捉不到手,两人一前一后的向河边走着。等到了之后天色尚早,想跟陵端说几句话,陵端倚着树干闭着眼,分明是不想被打扰。

    好吧,回去再说。估摸着这回陵端脾气真上来了,还没那么容易哄,从当年天墉城到如今青玉坛,少恭也只见过陵端生过这一回气,平日里乖巧温顺,谁知道发起脾气来这么犟。

    终是夜色降下,少恭一盏盏的放着河灯,放到一半才发现陵端一直在旁瞧着,等少恭回过眼去看他,又慌慌张张扭过头去。看到陵端慌张扭头的样子,少恭微微一笑,明明是在意的不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也是别扭。

    陵端的确是看到了,这一回,河灯上只有巽芳的名字,叫他心中一轻,但是另外一件事却压得更狠。点了孔明灯,久久升不起来。又试了几回,终究是歪歪斜斜,委屈的眼里全是泪,干脆得一脚踹进了河里。

    “端儿,你怎么了!”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刻跑过来,拉着人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陵端抬头,眼里全是泪,眨着眼睛吸着鼻子问,“少恭,是不是答应过我,绝不骗我。”

    “是,怎么了?”心中愈发的担心,却也只能听着。

    陵端吸了两口气,冷静下来,这才盯着欧阳少恭问道,“好,那你告诉我,两年前你离开天墉城的时候,有没有去过翠微峰?”

    不曾想到陵端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只想给陵端擦擦眼泪,谁知道陵端仍旧是一手打开,只是含泪看着他。

    “是,那一次是我。”不顾陵端挣扎按住两边肩膀,“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不能放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你喜欢我!”

    那个时候,迷迷之中,他听见陵端嘴里叫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即便他神志不清,但是情事中,唤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在我昏迷的时候为所欲为么!”看着眼前人居然毫无悔意的说出这番话,陵端简直恶心。

    “端儿……你听我说。”原来是知道了这件事。

    “闭嘴!”听到这个称呼,心中怒意更胜,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甩上去。

    “你明明喜欢我,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必要去在乎当初的事情?”

    陵端咬着牙,骂不出口,只是瞪得睚眦尽裂。

    “端儿,我喜欢你,我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不顾少年的挣扎将人搂紧,即便现在他会为当初的事情生气,但是这个人,他绝对不会放手,哪怕他会伤心,他也要把人强留在身边。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挽回,但是以后,他会好好待他。

    怀中的少年忽而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抱着,少恭担心出什么事,把人放开些看着,却看到陵端冲他冷冷笑着。

    “那么,巽芳怎么样你也不在乎了?”

    “你说什么?”提到巽芳,脸色一变,难道她还活着?

    “我说巽芳如何,你也不在乎了?”陵端已经冷静下来,如他所料罢了,看着少恭冷笑,他总不会毫无准备的问这些。

    “你知道她在哪儿?”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爱人,竟然,还活着么?

    “我不光可以告诉你她在哪儿,我也可以让你见到她,只不过,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烦我。”如果可以,他宁愿和欧阳少恭之间什么都没有过。

    “你说什么?”一时间少恭已经不知道陵端说的是不是气话,巽芳是不是他编撰出来脱身的。

    “你有想过寂桐之名的意思么?寂静无声之桐。”看着欧阳少恭慢慢的吐出来,最后不忘露出笑容,“蓬莱人寿命虽长,但是,他们也会老去……”

    少恭不能自已的松开手,他说什么,寂桐,就是巽芳?那么一直以来……还想再问什么,眼前的少年已作青光散去,遥遥看着,天边青光如虹,似是湮灭在夜空中的花。

    ☆、第63章 黄头无心(六十三)

    临天阁中,涵素神情严肃,说起近来除妖事宜,又想起陵端,对着涵究问道,“你那徒儿,下山就不知道回来了,这都一个多月了!”

    “嗯,我家端儿当初就应该跟陵越一起回来,还费什么力气去双河镇找解药,身上带着寒毒也不知道赶快回天墉城养着。”戒律长老翻了个白眼,你家宝贝女儿都是我家端儿救得命,还在这里嫌弃他回来晚了?

    果然,一说到解药,涵素脸色一阵发白,换上笑脸,“我这也是担心,陵端他办事素来认真,这一回要彻查药人,只怕他太过劳累。”

    回头等人散了,涵素冷着一张脸,一个多月不归天墉城,外面的妖怪都在闹腾,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陵端不在没人管他们。无奈下只好叫陵越带人去收拾,要是陵端在哪有这么多事。

    凝丹长老只以为涵素是被涵究抢了话心里不痛快,和起稀泥来,“涵究他一直护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较什么真,端儿他当儿子养了十几年,能不心疼吗?”

    “我知道陵端做事没的说,也知道他心疼陵端,可是他心疼就不让人说了?”提起这事涵素也是不耐烦,“当初一听陵端生病,他一个戒律长老直接带人跑到雷州去了我都没说什么,这天墉城自有史以来,有长老跑出几千里地就为接徒弟的么?”

    “陵端的病你还不知道?他那宝贝徒儿细皮嫩肉,平日里还好,一旦毒发被人看上了……”凝丹说道这里摇摇头,自家那小子就是看上了才闹出的幺蛾子,“他本来今年已经去过翠微峰,不该发病才是。”

    “我知道,他也是为了芙蕖。”涵素说到这里悠悠望天,用无心花压下妖毒,确实是难为他了,再去找到解药,长叹一声只道,“早知道欧阳少恭医术那么高,当初就应该留下他,叫他跟着你,陵岚走了,你一直没个得力的助手。”

    “此事不提也罢。”再提,戒律又要发飙了,当年只叫陵岚下山,没有废去一身修为已经是两人一起求情的结果。

    “也不知道陵端什么时候能回来。”

    “应该快了吧,这事叫他一人,我也不太放心。”

    “陵端的话,应该自有分寸。”

    “呔!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天墉城!”长剑在前,大有横扫千军之势,陵端往后一折,重新起来只有一句,“肇临你眼睛瞎了么?”

    “呃……二……二师兄!”肇临听出陵端的声音,把剑一丢,整个人扑上来抱个满怀。“呜哇……二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

    “二师兄回来了,快去通知掌教!”守卫的弟子认出来人,连忙跑去通知,陵端无力的看了看天,这都大半夜了,你们这么闹腾掌教的真不会拍死你们么?

    事实上涵素确实很想拍死他,拍死这一群人,可是身为掌教,还是严肃着脸把长老们弟子召集起来开会。戒律长老一听自家徒儿回来了,二话不说,浮尘一甩把人拉到眼前,探着脉搏都已无恙才慢悠悠带人走到大厅,半路芙蕖又跑出来,学着肇临把陵端抱了个满怀。

    “二师兄,幸好你没事!我都担心死了。”回到天墉城这么多天,陵端一个人在外,她着实害怕。

    “我能有什么事。”陵端笑笑,查不出来他就不查了呗。

    “好了,都过来。”人是齐了,但是全都堵在一起叽叽呱呱像什么样子,拿出掌教真人的威严,看着陵端问到,“驰援雷州辛苦你了,可有什么结果?”

    “弟子已经查明此事为唐家堡所为,妖毒一旦发作非五毒兽不能解除,现在蜀山长弟子徐长卿已经带人去神魔井寻找灵珠,一并寻找五毒兽,而山下疫情业已稳定。”陵端拱手回答着。

    “这样说来,陵越走后一个多月,你也没查出来什么?”和当时陵越说的没什么区别。

    “爹,你怎么这么说,二师兄他不是找到解药了么?”听到话里有问责的意思,芙蕖第一个不干,好歹也是救了自己两回,你还怪人家,有这么办事的么。

    “芙蕖啊,我跟你陵端师兄说话,别插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涵素总觉得有些怪异,以往陵端出去,从来没用过这么多时间,况且中间还收到了两封书信,叫他没法放心。

    “哼!”芙蕖百分百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

    陵端想笑又不太好意思,憋得脸都红了,一旁的师弟们没这么多顾虑,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等到笑意终于压下去,陵端才开口,“禀告掌教真人,待大师兄离去后,弟子倒也查明了几样事情。”

    “哦,你且说来听听。”

    “其一,妖毒一旦发作,非五毒兽不可解,但是在毒发之前,感染者尚有意识的时候是可以救治的,便如芙蕖。”

    “你是说欧阳少恭给的药?”肇临带回来的时候也说了。

    “是,青玉坛已经研制出了部分解药,后续百姓救治工作,他们已经接手,只要没有理智全失彻底变成药人,都可以解救。”

    涵素听了点点头,“不错,还有呢。”

    “其二,此次药人不仅是唐家堡刻意制作,他们甚至对药人进行了训练,经过训练的药人可以听从命令,执行简单的命令。”

    “什么?”如果说是散步疫情,本身就是重罪,可是训练药人……所图必然不简单,甚至有将普通百姓刻意感染成药人,然后训练为兵器的可能,如此一来……

    “掌教请放心,我已经捣毁了训练药人的地方。”陵端说道这里,戒律扬起了笑容。

    “我去雷州城的时候,已经听那些蜀山弟子说了,你带着人去双河镇,已经将残余的药人和训练药人的地方一并摧毁。”说到这里脸上满是得意,涵素看一眼,又在得瑟。

    “那之后……”

    “之后弟子一直在观察,既没有新的药人出现,后续感染者也逐步得到了救治,因为此事涉及唐家堡,弟子不便出手。”其实后来被少恭拐回青玉坛之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在双河镇事情就差不多了,后面的内容靠想象力胡诌一把蒙过去就好,毕竟唐家堡也是一大势力,天墉城没必要与他为敌。

    第2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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