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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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 作者:十世

    第9节

    言子星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不仅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恐怕连什麽是摩耶人都不清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想了想,拉住他的手按在他肚子上,柔声道:“是不是有孩子了,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

    拓跋真疑惑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半信半疑地道:“我不就是最近胖了点吗?你非拿这话来说我是什麽意思?”

    言子星真是百口莫辩,忍不住叫道:“你真的有孩子了,为何就是不信呢?”

    拓跋真神色一变,正要恶狠狠地再度开口骂他,忽然门帘一掀,乌吉端著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他看见言子星和拓跋真依偎在一起,手还放在拓跋真的肚子上,以为他们和好了,不由呵呵一笑,端著手里的东西走过去道:“你们和好啦?那就好,那就好。俗话说夫妻打架,床头吵床尾和。你们现在也是要当爹的人了,可不能再随便打打闹闹的了。”说著严厉地瞪了言子星一眼,斥道:“下次再敢对阿真动手,我先大鞭子掀了你!”

    言子星赶紧乖乖地应了,并以山神的名义起誓,保证不再对阿真动手。

    乌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慈祥地看著拓跋真,道:“身上有没有觉得好点?肚子还疼吗?先把这碗安胎药喝了,再吃点东西,好好养一养。你这次动了胎气,没有个把个月养不回来。”

    言子星见状,立刻跳起来:“乌吉,我出去剥只羊做晚膳,阿真就麻烦你了。”说著将这烂摊子留给乌吉,自己跑出去了。

    他可实在不知该怎麽和拓跋真解释。

    待他宰完羊剥完皮,正觉得时候差不多时,乌吉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乌吉,阿真怎麽样了?”

    乌吉道:“放心吧,我和他解释了。他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现在喝了药正休息呢。”

    “那、那……”言子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头踢著草地上的石子。

    乌吉看著他无措的样子,怜爱地道:“阿星,我看得出来,你和阿真有感情。而且萨摩耶人你是知道的,动情受孕,阿真若不是心里有你,也不会怀上这孩子。以後你们有什麽事,一定要好好商量,不要再动手动脚了。”

    言子星呐呐地道:“这次是我错了。”

    乌吉看了看他脸上的伤,那痕迹也不比拓跋真的轻多少,不由笑道:“年轻人脾气燥,打架吵嘴在所难免,看得出阿真下手也不轻。不过他现在是双身子,你要多让著点他。”见言子星点头,又叹了一声,道:“萨摩耶的男人虽然天生可以产子,但是毕竟不比女人,所受的苦楚也大得多,你可要好好待阿真,这一个月要仔细照顾他。”

    言子星知道乌吉可能是触动了心事,赶紧诚恳地道:“乌吉,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真的。”

    乌吉点点头,背著手慢悠悠地走了。

    糊涂的小真真,听了两遍都没注意到孩子这件事,汗= =||||

    话说,某十最近懒病发作的,好想废啊~~~~

    ps:貌似最近大家都在征讨小星星的家暴事件……事实上俺觉得这两只以後肯定少不了打架,不过因为小真真蒸著包子,说不定吃亏的是小星星呢~~~

    (036鲜币)望星辰42

    言子星回到帐篷,见拓跋真侧身向里躺著,看不清面容,也不知在想什麽。

    言子星没去打搅他,动手做了一锅香喷喷地晚饭,然後盛了一碗,端过去低声唤道:“阿真,饿了吧?吃晚饭了。”

    拓跋真动了动,慢慢撑著床榻坐起来。

    言子星见他後背还有伤,赶紧过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心避开那些鞭伤。

    拓跋真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反对,在他身上靠好,自己端起碗来呼噜呼噜大吃起来。

    “再来一碗!”

    言子星见他胃口不错,心里高兴,赶紧又给他盛了一碗。

    拓跋真连吃了两碗,恢复了些体力,精神也好转许多。他後背的鞭伤还疼著,这倒不重要,只是肚子仍隐隐坠痛,让他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恼怒,对言子星便怒火难平。

    他吃饱了饭,侧身半靠在榻上,看著言子星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突然道:“那个簪子呢?”

    言子星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昨夜争执中,还真不知道把那簪子扔哪去了。他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後了,此时忙道:“我找找啊。”

    说著四处寻找。谁知那簪子也不知在二人打架时被扔哪里去了,一时竟找不到,急得言子星满头大汗。最後终於在床脚的木柱後面的角落里找到了。

    “这呢!”他高兴地叫了一声,赶紧献宝一般将那根碧玉金簪送到拓跋真眼前。

    拓跋真看也不看一眼,冷冷道:“你收著吧。我不要!”

    言子星愣住。

    拓跋真道:“你昨天不是问我这簪子哪来的吗?现在还想知道吗?”

    言子星顿了顿,道:“你愿意告诉我就告诉我,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阿真,我已经想明白了,不管这簪子你哪里来的,又或者是不是骗了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就够了。”

    拓跋真不屑地呸了一声,道:“哪个喜欢你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他话虽这麽说,神色却好转许多。

    言子星其实是个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主,不高兴的事发泄出来,事後便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了。小时候他爹爹常教他,做人要懂得知足常乐,莫要强求,一切顺其自然。而他父王却教他,人要学会争取,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只要你喜欢,就要努力得到,决不能轻易放弃。

    两位父亲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再加上对他从小溺爱,虽说上面还有兄姐,但言子星却几乎是独生子一般长大,所以他的性格很是复杂。有时轻狂冷酷起来,跟他父王年轻时一模一样,甚至任性程度尤有过之。但有时温和清朗起来,笑眯眯地好脾气,又和他爹爹很是相像。

    不过总体来说,言子星还是很乐观开朗的,所以面对拓跋真硬梆梆的态度,他倒觉得事情也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心情不由好转起来。

    他轻轻一笑,道:“阿真,簪子的事以後再说吧,现在你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我现在真是悔死了,以後再也不对你动手了。”

    拓跋真道:“别把我当个娘们。”

    他刚说完,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竟然怀了孩子,不是和娘们差不多吗?这麽一想,刚刚好转的脸色又差了起来。

    言子星看出他在想什麽,趴在榻上正色地望著拓跋真,道:“阿真,你对这个孩子是怎麽想的?”

    拓跋真没想到他突然转换话题,还是个让自己这麽尴尬地话题,不由微微一愣,接著沈下脸道:“你是什麽意思?”

    言子星迟疑片刻,道:“我没想到你是摩耶人……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虽然我从来没想过当父亲,但知道你有了孩子,还是非常高兴的。可是阿真……你呢?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拓跋真淡淡道:“想要怎麽样?不想要又怎麽样?”

    言子星坦率地道:“你若是想要,咱们就一起期待著他的出生,将来细心抚养他长大,做一对好父亲。若是……”他声音低了下去,神色黯然地弱声道:“若是你不想要,我同意你打掉他。只是、只是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已经成形了,我怕落胎对你身体不好。”

    拓跋真冷冷地看了他半晌,硬声道:“你放心,我还没那麽狠心,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言子星大喜,立刻脸上跟放了光一般。他捧住拓跋真的脸大大地亲了一口,欢声道:“阿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的。哈哈哈,咱们要当爹了!”

    拓跋真看他的样子,心情也好转许多,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上了他的当,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他心里还有火,见不得言子星太过开心得意,突然在旁淡淡地道:“那个簪子是阿美尔送给我的。”

    言子星立刻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一般,收了笑意,呆呆地看著拓跋真。过了片刻,他苦下脸:“阿真,你别耍我了。阿美尔对纳日湖族长一片痴心,又是订了婚的人,怎麽会送你这麽珍贵的簪子呢?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拓跋真冷声道:“你爱信不信。我累了,要睡了。别和我说话!”说著真的闭上眼,再不看言子星一眼。

    小真真其实是很喜欢孩子的,呵呵呵~~

    ps:貌似最近有很多人指责小星星哦。其实小星星的本性是很正直善良的好青年,比拓跋真的本性要好得多。只不过人都有多面性,小真真有善良光明的一面,比如他对子女的爱。小星星同样也有阴郁的一面,比如他的任性和骄傲。

    总之,十某会按照自己的预定写下去,大家不要太早下定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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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拓跋真由於背後有伤,翻身不便,又胎气不稳,不能随意乱动,所以折腾得言子星不得不半夜起来好几次,帮他翻身、换药、甚至小解。

    拓跋真虽然对他很不客气,但也看得出来态度有些软化。好似自他冬天从高烧中醒来,就一直是言子星在照顾他,拓跋真再大的火气,到了第二天也消减许多。

    一连几天,二人都没再提起那个簪子。言子星是不敢提,拓跋真是故意不提。

    乌吉每天都给拓跋真送安胎药来。纳日湖也知道了这个‘好消息’,特意送来一些补品。几个与二人熟识的朋友也不知怎麽得到了消息,大家纷纷送来礼物,祝福这对外来的契兄弟要在他们这里迎来新的小生命。

    拓跋真还在安胎养伤,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他怀孕这件事,不仅脸红了黑,黑了又红,无法形容。

    言子星怕他恼羞成怒,再脾气发作,所以这几天都小心翼翼地,忍气吞声,活生生一小媳妇。

    可即使这样,拓跋真还是脾气大得很,对言子星动不动就生气,有时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多半还是因为他此时受了大罪。因为背後有伤不能仰躺,可有了孩子又不能趴卧,每日每夜只能侧身躺著,还不好翻身。对於他这样一个在马背上自由自在长大的草原汉子来说,真是比死还难过,所以对言子星脾气不好,也是难免。

    好在言子星乐观开朗,而且由於受‘家教’的影响,对於生病受伤,又或像拓跋真这种特殊情况的人,特别有耐心。一切都当作是他怀孕的情绪反应,他家两个哥哥都生了孩子,这事他懂。

    如此过了十来天,拓跋真背後的伤渐渐好了,胎气也安稳下来,整个人也像吹了气一般,迅速膨胀起来。这会儿言子星可不敢笑他胖了,还盼著他越胖越好呢。

    这日言子星抽空去了马场帮忙放牧,顺便看看额娜的情况。他估计著额娜可能和拓跋真的生产时候差不多,都要在冬天了。

    因为惦记著拓跋真,所以他下午放完牧便早早回来了。刚骑出牧场不久,就见一个少女骑在马上,远远地停在前面,似乎是在等他。

    言子星认出那个少女正是最近就要成亲的阿美尔,不由迟疑了一下,慢慢跑近。

    阿美尔看见他主动招呼道:“阿星,你最近好吗?”

    言子星微笑回道:“山神保佑,我一切都好。”

    阿美尔道:“那阿真最近怎麽样?好久没看见他了。”

    言子星看她神色自然,不像有什麽‘私情’的样子,点点头道:“他也很好。”

    阿美尔因为最近在筹备婚事,并不知道拓跋真有孕的事。而且部族这麽大,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们熟悉。

    阿美尔与言子星并肩向部族的方向骑去,道:“我上次遇到点事,多亏阿真帮了我。我……马上就要出嫁了,到时就要离开部族,去外面的草原上了。我想有机会见见阿真,亲自谢谢他。”

    言子星心下吃惊,嘴角却随意地道:“你要谢他什麽?”

    阿美尔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也没什麽,。”

    言子星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此时细细一看,才发现阿美尔消瘦很多,从前红润光泽的脸蛋也有些苍白。

    他和拓跋真在阿慕达大会时偷听过她与纳日湖的对话,知道她对纳日湖情根深重,却不被接受,还要被爷爷嫁到盆地之外的另外一个部族,不由心里怜惜。不过想到拓跋真现在的情况,还真不太方便见客,便道:“今天有点太突然了,阿真可能有事不太方便。不如这样,我先回去问问他,你改日再来如何?”

    草原上的人都很直爽好客,从不会拒绝朋友的邀请和到来,不过不方便的时候也会直言。所以阿美尔只是愣了一愣,便点头道:“好,也是我唐突了。那我改日再去吧。我先走了。”

    言子星与她别过,骑著墨风回了帐篷。

    拓跋真这几日已能坐起来了,不过乌吉还是不许他下床。言子星去牧场时,这善良的老头就亲自来看著拓跋真。

    拓跋真正斜躺在榻上,无聊地擦著小刀。床下还放著几把长弓和弯刀,都擦得!亮。

    他见言子星回来,懒懒地抬抬眼皮,道:“回来啦。”

    乌吉正在生火做饭,看见他回来微笑道:“晚饭快做好了,赶紧坐下歇歇,喝碗酸奶吧。”

    言子星忙道:“酸不酸?”他可不敢喝拓跋真的酸奶,那真不是一般的酸,乌吉为了迎合他的口味,还特意加了酸野果子进去呢。

    乌吉一笑:“你放心,这是咱们平常喝的。”

    言子星这才放心地喝了。

    晚上乌吉吃过晚饭就回去了。

    言子星将下午阿美尔来找他的事对拓跋真说了,道:“到底怎麽回事?为何阿美尔要来谢你?”

    过了这麽多天,拓跋真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沈默片刻,道:“阿美尔想自尽,我救了她。”

    “什麽!?”言子星吃了一惊。

    原来那天傍晚拓跋真先回家,路过海莲娜时去他们那处隐蔽的浅湾洗了个澡,谁知出来後往回走时,竟遇见阿美尔在湖边哭泣,手里还握了一把弯刀,仰脖想要自尽。

    拓跋真大吃一惊,连忙过去阻止。

    那处浅湾非常隐蔽,阿美尔也是寻觅好久才找到此处,没想到有人突然冒出来,不由吓了一跳。她看清是拓跋真,手中的弯刀又被他抢走,便趁他不注意摸出一枚簪子再次刺向自己胸口。

    好在拓跋真反应快,又一次制止了她,只是不小心被她用簪子在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亲亲们,重大公告:靡靡之音剧团出品的《断情结》广播剧将在今天晚上发布,内容从非离产子的第一幕到离开北堂去战场为止。具体的下载地址和官方公告,十某晚些时候会正式发通知。哦呵呵呵~~~期待了三年之久的断情结终於出来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另:目前《断情结》有两个剧团在同时制作。除了靡靡之音外,还有一家以网络版为版本制作,也将在本月发布第一期,请大家尽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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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美尔见拓跋真受了伤,反倒愣住,不敢轻举妄动了。

    拓跋真猜到她是为何如此。那日他和言子星听到了她与纳日湖的对话,知道她是失恋情伤,一时想不开罢了,便劝了她几句。

    阿美尔原也是一时冲动,此时两次寻死不成,这心也就淡了。再加上拓跋真的点醒,也不再固执了。

    拓跋真对女人没什麽耐心,见她不想死了,松了口气,要送她回家。谁知阿美尔却道:“阿真,你放心,我再不会寻死了。可是我要将我的萨蒙埋葬在这雪山脚下,从此再不回头。”

    萨蒙是厥人的一种仪式,将自己最贴身的东西埋葬在山神脚下,祈祷三天,意味著抛弃从前的某种情感或执念,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开始。

    这种仪式一般需要一个见证人,阿美尔既然遇上了拓跋真,被他所救,在这最狼狈的时刻,只好求助於他。

    拓跋真对她想要斩断什麽情感心知肚明,却不好明言。而且今日既然救了人,所谓好人做到底,便答应陪她做三天萨蒙仪式,而且承诺不告诉任何人。所以第二天他借口有事,没有和言子星一起去牧场。第三天又说要去帮哈斯儿,又陪了阿美尔一天。

    至於那枚簪子,却是阿美尔为了表示感谢,送给拓跋真的。本来拓跋真不想要,不过一来阿美尔坚持,二来拓跋真想到明年和言子星回明国,这簪子如此华贵美丽,可以送给言子星的母亲做礼物,便收下了。

    但因为与言子星打架,最後一天的萨蒙仪式,拓跋真没有去。此时听说阿美尔想在出嫁前来谢谢自己,便道:“事情就是这麽回事。你让阿美尔不用来了,我也没有陪她做完整个祈祷仪式。再说还得了她的礼物,她不用谢我。只要让她以後想开点,不要再寻死就好了。”

    言子星却听得呆呆的,羞愧地道:“阿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误会你了。”

    拓跋真哼了一声,没说话。

    言子星更是愧疚:“我太冲动了,竟然误会你,真是不可原谅。要不……要不你打我出气吧。”

    拓跋真这几天其实已经没那麽气了,而且男人之间有点矛盾打个架,也是正常的。这几天他天天躺在床上,换个角度想想,若是言子星骗了自己两天不知所踪,又被发现身上有高贵女子专用的珠钗和类似指甲的划痕,他也会怀疑对方的行为。而且以他的性格,必会勃然大怒,动刀动剑的也不稀奇。

    这样一想,他对言子星的行为也就释然了。而且这段日子言子星一直仔细照顾自己,时不时地还心怀愧疚的说些软话和甜言蜜语,拓跋真看著都觉得他怪可怜的,一心讨好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就会笑笑。

    看来他对言子星,还真是喜爱非常呢,难怪当初会与他结为契兄弟。

    拓跋真是个有主意的人,对自己的事也相当明白,既然心里释怀了,又实在喜欢言子星,也就不计较了。再说他们动手也都有分寸,并没有伤了彼此筋骨。

    只是二人谁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了身孕,这次打架伤了胎气,免不了有些懊恼。

    拓跋真道:“好了,这事是你的不对。不过算了,以後不要再提了。那簪子你收好了,等我们回明国时送给你母亲,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言子星呆了一呆,没想到他真的已经原谅了自己,不由十分高兴,过去抱著他撒娇道:“阿真,你真好。”

    拓跋真无奈地道:“行了,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以後别这麽小孩子脾气。”

    言子星嘿嘿一笑,在他嘴角上吻了一下。

    二人心结解开,小吵之後感情更加,尤其又添了肚子里的这个,倒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言子星将拓跋真的话转达给阿美尔,阿美尔最後还是没有来亲自谢谢拓跋真,只是留下了真诚的祝福:“山神保佑,愿你们这对有情人永远在一起。真情是不应该被辜负的。”

    言子星从心底里是感谢阿美尔的。若不是因为她这件事,他们还不会发现宝宝的存在,而且也不会发觉彼此比想象中的更重要。

    阿美尔出嫁了。拓跋真在床上养了一个月,终於也可以下床了。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不知是不是安养了一个月的缘故,整个人变化极大。以前只是肚子胖,但四肢还是一般修长匀称。但他能动能下床後,霍然发觉自己现在不仅肚子大了,而且腰粗腿粗,连胳膊都圆了一圈。

    这些变化让拓跋真有些难以接受。而且对於肚子里的小家夥时不时地会动这一情况,他显然还没能从心底真正的接受。

    言子星经常能看见他低头望著自己的肚子发呆,眉宇紧蹙,一脸纠结。

    其实言子星虽然对於能当爹了,感觉万分喜悦,但实际上他也是没有真正完全地进入状况,因此对拓跋真的纠结同样感到无力。

    这日晚上二人上床就寝。拓跋真的背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言子星再半夜起来帮他翻身。而且胎气已稳,正常行动都无碍了。

    言子星憋了一个多月,早就欲火旺盛,但因为担心拓跋真的身体,一直强行忍著,此时也没动什麽心思。

    但他没动心思,有些人却忍不住了。

    言子星一直是睡在床里侧,此时他忙了一个白天,躺下後便想休息。但拓跋真日日呆在帐篷里,不是吃就是睡,到了晚上便有些精力过盛。

    言子星迷迷糊糊地正快入睡,忽然感觉脖根处痒痒的,小腹上还有只手在摸来摸去。

    他无奈地睁开眼,回头望了一眼骚扰自己的人,道:“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不睡?”

    拓跋真道:“白天睡多了,不太困。”

    言子星顿了顿,哑声道:“别撩拨我,否则後果自负!”

    拓跋真轻轻哦了一声,在他脖子根处呼出口热气,暖烘烘地道:“怎麽後果自负?”

    言子星脑袋嗡地一下,咬牙切齿地道:“别忘了你现在是什麽身子!不知道我忍的辛苦吗?”真不会体谅人。

    谁知拓跋真低低一笑,悄声道:“我问过乌吉了,他说现在没事了,只要小心点……”

    他话未说话,言子星再也忍不住,抓住他在自己小腹处捣乱的手,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这两只……真是野兽派啊啊啊~~~

    ps:靡靡之音社团的断情结广播剧第一期已经正式发布了,十某大喜之下这一章加长版了。十某前面有发公告,专栏首页有链接可以直接点开进入官方网站,会客室里也有顶置帖(注意是绿色的顶置帖)公告,请大家多多关注!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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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後悔啊!”言子星居高临下‘气势汹汹’地道。

    拓跋真眯了眯眼,望著他敞开的单衣,里面露出蜜色健美的胸膛,不由心中大动,眼神也变得有些色迷迷的。

    他喜欢言子星的身体,以及这个身体给他带来的欢愉,这一点从二人激烈频繁的欢爱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他虽然成功地将言子星挑逗了起来,却故意舒服地摊开身子,漫不经心地气他:“哦,那你可小心点,别忘了我可是有身子的人。”

    言子星一噎,顿时气结,没好气地道:“知道了。你等著爽吧,大爷!”

    拓跋真低低一笑,迫不及待地按著他的脑袋往下移。

    二人同床共枕这麽久,言子星当然知道他想要什麽。便利落地解开他的裤腰带,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部,露出赤裸地下身。

    拓跋真的肚子已经比一个多月前明显地鼓起了,腰围和臀围也大了好几圈,言子星一时受视觉的冲击,颇有些不适应。

    这样的身体当然说不上美感,甚至有些难看,但言子星却只是眨眨眼,很快便嘿嘿一笑,握住拓跋真肚皮下方那已经半翘起的东西,道:“看来你这里都等不及了。”

    拓跋真连话都懒得说,抬腿顶了顶他,示意他快点动。

    言子星一手熟练地套弄起来,一手忍不住摸著他的肚子,喃喃道:“真不会伤了小家夥吗?”

    拓跋真狡黠地一笑:“只要你不进来。”

    言子星大怒:“哪里有让人做白工的!”

    拓跋真舒服地哼了一声,道:“快点。你手法生疏了啊。”

    言子星气愤地道:“等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著见手中的物件硬得差不多了,便俯身下去,一口含住。

    拓跋真倒是惊了惊。以前言子星总是觉得脏,只肯在海莲娜湖中欢愉的时候愿意以口相就,平时床上二人只是动手实战,却从没有这样过。

    他有些羞窘,低声道:“你不嫌脏了啊?”

    言子星含著他的东西舔舐吞吐著,闻言抬眼瞪了一眼,却发觉他肚皮太高,完全挡住了二人的视线,这一眼白瞪了。

    他抽空腾出嘴含糊地道:“自己老婆的东西,有什麽嫌脏的。”

    拓跋真闻言,一边舒适地呻吟著,一边道:“我不是你老婆,是你契兄。以後叫哥……嗯、呼……”

    言子星若说以前心里还把他当契兄或是情人之类的,自从知道他有了自己的娃,那就是将他当成老婆了。

    他也不反驳,只是专心伺候著拓跋真精神抖索的铁杵。

    拓跋真享受著这久违的快感,舒服地抓紧身下的皮缛子,边哼哼边轻轻扭动身体。

    言子星功力厉害,又知道他的敏感点,没两下就让他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再逗弄两下,还一阵一阵吐著。

    言子星起身抹了抹嘴角沾到的液体,轻轻一笑,道:“攒的挺多嘛。”看来怀孕并不影响他的这玩意啊。

    拓跋真见言子星口角还残留著自己的液体,上衣已经脱掉,露出了健美匀称的胸膛,不由色心大起。

    言子星此时正忙著将手探到他的後穴处开拓。他知道摩耶男子在怀孕中保持适当的欢爱,对生产有利,所以当然没有把拓跋真不要他进来的话放在心里。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拓跋真的後穴异常敏感,开拓也很快,不过片刻功夫,便能插入三指了。而且似乎还分泌了些肠液,从里面湿润了整个内壁。

    言子星暗暗叫奇,手下动作更快。

    拓跋真那边却有些忍不住了。他也不知怎麽回事,自从进入第六个月份後,不仅胎气慢慢稳了下来,性欲似乎也有大增的趋势。只不过前段日子他要安胎养伤,不便欢爱,便一直强忍著。但此时被言子星这麽一逗弄,後穴只觉又酥又痒,快要忍耐不住。

    此时言子星已经准备就绪,扶著自己挺直坚硬的小兄弟道:“我要进去了哦。”说著轻轻挺进。

    谁知他刚插入了一半,拓跋真便哼了一声,把他往下一拉,自己翻身坐起。

    言子星错愕:“你做什麽?”

    拓跋真已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骑到他身上,道:“你太慢了!”说著自己扶著他铁杵一样的兄弟,顶著後穴慢慢坐了下去。

    二人结合在一起,都舒服地长叹一声。

    言子星被久违的紧致所掳获,大爽之下只想律动,可是拓跋真却占据了主动权,一时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真,你……”

    他话未说话,就被拓跋真的动作惊到了。

    原来拓跋真已经急切地扶著腰,坐在他身上自己律动了起来。

    言子星又爽又忧,心中犹豫不知是该放纵情欲好,还是适时提醒一下拓跋真。最後终於还是他即将为人父的‘人性’占了上风,低声喊道:“阿真,你慢点,小心你的身子!”

    拓跋真兴奋地脸孔发红,神情迷离,完全被情欲所掳获,闻言只是不耐地哼了一声,继续大力摇摆著腰肢。

    言子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番模样。

    此时拓跋真赤裸著身体,上半身虽然走形,大腹便便,但整体轮廓还在。那优美矫健地肌肉仍然匀称地分部在他的胸膛以上及四肢部位。只是原先的六块腹肌却已经分裂撑开,肚子前凸,连肚脐都被腹内的胎儿顶得圆圆凸起,煞是可爱的样子。

    言子星觉得拓跋真现在的模样难以形容,说不上好看,但却更加让他心动。

    啊啊啊,写了这麽多,竟然连第一个包子都还没生,这两只还h呢,真是野兽啊啊啊!

    怎麽办,看来望星辰真的要向四集的方向发展了……好可怕,难道要分上下两部吗?晕!两只野兽,乃们少h点吧~~~亲妈崩溃g~~~

    (038鲜币)望星辰46

    “嗯、嗯……哦、哦……”

    拓跋真一边大声呻吟著,一边努力摆动自己渐渐粗笨的腰肢。

    他是第一次采取这种姿势,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和每次被动享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可以轻易地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把握力度自己取悦自己。

    这使得他做的很爽,很痛快。若不是肚子有些沈,腰有些笨,他还能给自己找到更多的快乐。

    “啊啊……”拓跋真的声音渐渐急促起来,不仅体内的刺激快要到达顶点,小腹下那刚刚痛快过的兄弟也早已再度直立起来。而且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不知怎麽也又痒又涨的。

    拓跋真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著,一手不自觉地揉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

    言子星也正爽到极点,忽然抬头注意到拓跋真此时淫荡的样子,不由忍耐不住,下身用力一顶,射了出来。

    “啊啊──”

    拓跋真措手不及,只觉体内一道热流涌出,自己也随之後穴收缩,前身再度喷出了白浊。

    两人同时气喘吁吁,一时都高潮得大脑空白,浑身无力。

    拓跋真扶著肚子躺回床上,身上都是一层汗珠,在黑夜的月光下反射著晶莹的白光。

    言子星缓了一会儿,侧身搂住拓跋真,赞叹道:“阿真,你真棒!”

    拓跋真累得不行,这会儿子才感觉腰酸得厉害,肚子也沈沈的,後穴中还黏黏腻腻地流著液体。

    “给我收拾一下。”他实在懒得动了。

    言子星嗯了一声,却没有动,搂著他的肚子道:“再抱会儿。”

    拓跋真累道:“你不是待会儿还想做吧?我可没力气了。”

    要不说二人有默契呢。言子星正是这心思。他刚想说话,忽然身子一僵,猛地跳起来叫道:“动了!动了!动了!”

    他语无伦次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

    拓跋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最近经常能感觉到胎儿的活动,因此并不惊奇。可是细细一想,好像言子星确实是初次摸到他肚子里的动静,也难怪会大惊小怪。

    言子星惊畏地看著他的肚子,将手伸到眼前看了看,似是在怀疑自己刚才的感受。接著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我能再摸摸吗?”

    拓跋真好笑,大方地让开肚子道:“摸吧。刚才不是摸的挺高兴吗。”

    可刚才的‘摸’和现在的‘摸’完全是两回事。

    言子星再度兴奋起来,只是情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他整了整神色,一脸郑重地将双手慢慢地按在拓跋真的肚子上,那样子简直像在做什麽神圣的仪式一般,看得拓跋真心中好笑,不过却也隐隐感动和甜蜜。

    言子星神色紧张地等了片刻,忍不住道:“怎麽不动了?”

    拓跋真无辜地道:“我怎麽知道。”

    谁知二人话音未落,拓跋真的肚皮就轻轻颤了颤,言子星的双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小家夥似乎挪了挪身。

    “动了!动了!又动了!”

    言子星忍不住大叫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似乎是惊喜得过头了。

    拓跋真被他吵得不行,道:“你小点声,小心吓到孩子。”

    言子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大叫。他此时激动得两颊发红,似乎比刚才高潮时还兴奋。

    “阿真,阿真,他是活的啊。”

    拓跋真忍不住骂道:“废话!不是活的还是死的啊?你个笨蛋!”

    言子星一点也不在意他骂自己,双手在他肚子上来回乱摸,咧著嘴喃喃念著:“宝贝,再动动,再动动!让爹好好摸摸。”说著又忍不住将头贴过去,在拓跋真的肚皮上倾听。

    拓跋真有些困了。刚才‘劳动’了半天,此时撑不住了,打个哈欠道:“你慢慢摸,我可睡了。”说著拽过毯子松松地盖上,自己扭头睡了。

    言子星兴奋了大半夜。殷勤地去烧了热水,回来帮拓跋真仔细清理了下身,又将床单抽了出来换上新的。

    拓跋真睡得沈,被他动来动去的照样打鼾,竟一点没有知觉。

    第二天早上言子星一大早就起了床,神清气爽,精神抖索。

    拓跋真起来时,言子星已经去了马场。

    他有些郁闷。这一个多月都被禁足在帐篷里,可叫他受足了罪,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走走。可是言子星把墨风骑走了,额娜又在马场里,他没有代步的马匹。

    在家又闷了一上午,中午吃过午饭,他终於忍不住去乌吉那里,想借他的马去马场转转。

    乌吉听说他要骑马,摇了摇头,看著他的肚子道:“阿真啊,不是我不想借你。只是你现在的身体重了,骑马不方便。你怎麽刚安下胎来,就不老实了?”

    拓跋真道:“乌吉,不是我不老实,实在是在家憋得难受。咱们草原上的女人怀胎九月还在马背上奔驰呢,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比不了她们?你就借我出去骑一圈,我保证不乱来!”

    乌吉看著他挎著弯刀,背著长弓和箭篓,道:“你不乱来,带这些东西做什麽?”

    拓跋真干笑一下,道:“我这不是怕遇到狼吗。”

    乌吉哪里信他,坚持不肯把马借给他。

    拓跋真无奈,最後只好闷闷地回了家。

    他一进帐篷,就将长弓和箭篓恨恨地摔在地上。这还不解气,又一脚将矮几踢翻了,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

    他原本便不是脾气很好的主儿,以前大发雷霆时,摔东西还是小事,杀人才是大事。那时他身边,也就结发妻子娜木纯能劝劝他,别人都不敢靠近。

    拓跋真现在因为失忆,部分本性被压抑住了。但是现在他身怀有孕,本来孕夫的情绪就反复不定,再加上又被关了一个多月,这心头憋的闷火就旺盛起来。

    第9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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