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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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攻记[第二部重生篇] 作者:李忘风

    第5节

    &o k。(属於k)

    谢问天所认识的k最喜欢在自己的宠物或者奴隶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但是他只准许和自己在一起的奴隶佩戴属於自己符号的标志物。这个戒指无疑就是标识属於k的信物。

    但是以手段严厉,爱抚深刻著称的k在调教圈中已经隐退很久了,据说他找到了真正的爱人。

    “唐忍,你做这些,k知道吗?”谢问天微微笑了,但是他没想到k竟会和唐忍这样的人在一起,当然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和魏九这样的人在一起。

    魏九来到唐忍家门口的时候还穿著一双拖鞋,他的胯下也因为过大的动作引起的摩擦而鼓出一坨。

    但是现在,向来重视形象的魏九再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了,他气喘吁吁,满面怒容地站在唐忍家别墅的大门外,目光里的杀气腾腾。

    “去告诉唐忍这小子,就说魏九!

    “他来了。”

    唐忍微微扬了扬下巴,此时他的神情已经先前那般轻松,因为谢问天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些许。

    不错,k是他的男人,也是他的s,他无比爱k,但是却不能遵守对对方许下的不再为恶的承诺。

    他喜欢那种翻云覆雨的感觉,而要获得这样的感觉势必采取一些不正规的手段,这些手段在k看来都是在做恶。

    好不容易等到k去国外见老朋友了,唐忍盘算著利用这段时间赶紧把一直和魏九争的地盘抢到自己手里才是。他调查了许久,知道魏九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叫谢问天的调教师,於是他准备兵不血刃地从谢问天处下手,至於魏九的孩子,因为还太小,他不屑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谢问天很清楚k的脾气,k是出了名的火爆,但是性格却十分正直,他对的态度冷酷而高昂,并不像自己这般和蔼可亲,然而同时正是因为他如帝王一般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旦流露出疼惜之意,反倒会更让沈沦。

    要不然唐忍这样的人物也不会轻易拜服在k的脚下。

    “k知道你做这些的话,我想你会很惨。”

    “这个不需要你多嘴。”

    谢问天凝望著唐忍渐渐变得不耐烦的目光,明白了对方的弱点所在,他干著k禁止他做的事,兴奋且畏惧。

    当魏九穿著一双破拖鞋,头发散乱地冲进来,下身还被阴茎顶顶地高高的时候……谢问天惟愿没有认识这麽个丢脸的家夥,又或者惟愿自己没给他戴那根反倒让对方更管不住自己的贞操带。

    “小谢!”魏九看到被绑在墙上的谢问天,又看到了对方胸膛上那道鲜红的鞭痕,一个激动就想冲上去。

    随他进来的保镖们当然拦住了他。

    唐忍慢悠悠地走过来,神态高傲,姿态优雅地比出一个请字,“欢迎九哥来到这里。”

    谢问天也抬头望向了魏九,对方的眼里充满了担忧,这样的担忧,谢问天以前还未曾从魏九的眼里看到过,这时他看到了,心里也多了丝触动。

    他原以为自己在魏九的心中不是那麽重要的……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才肯放了小谢?!”

    魏九知道现在的局势对自己来说很不妙,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愤怒与冲动,紧紧地攥著拳头,拼命忍耐。

    唐忍笑著摸了一下鬓角,回头看了眼神态镇定的谢问天,对魏九说道,“我说了c区的地盘拿来交换。”

    c区是魏九手里最入金的一块地盘,乃至整个周边地市最富有繁华的商业场所。

    当初魏九能搞到这块地盘付出了许多,有血有汗,许多兄弟都指望著这块宝地养家糊口。

    虽然只是一块地盘,但是一旦让了出去,那麽自己的势力就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就此慢慢被其他的势力吞并灭亡。

    魏九并不是一开始就混黑道的人,他也是慢慢走上这条道的,只可惜,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除非一无所有地退出,不然就只能站在风口浪尖。

    诚然,他迷恋著爱情带来的温暖与喜悦,同时却不想失去自己为之奋斗了半生的“事业”。

    “你的要求太苛刻了。”

    魏九压低了嗓门慢慢地说到,他抬头抚弄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发型,目光避开了谢问天。

    “噢?这麽说九哥你是不愿意换回谢先生咯?那你还来什麽?来看戏吗?”

    唐忍夸张而又吃惊地瞪大了眼,他阴森森地笑著,充满了对魏九的嘲弄。

    被绑在一边的谢问天听到魏九这麽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那麽些期待的,期待魏九能够选择自己。

    “那块地盘我不能给你,不过我可以给别的东西。”

    “噢,什麽东西?”唐忍好奇地凑近了魏九,他很想知道恨自己恨的牙痒痒的魏九会拿什麽来换谢问天。

    “这个!”

    魏九一声大吼,顺势就勒住了唐忍的脖子,他早就想好了今天无论如何要救出谢问天,至於自己怎麽样倒是随便了。

    最不花本钱救出谢问天的办法,自然在唐忍身上。

    魏九卯足劲勒住了猝不及防的唐忍,一手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架在唐忍脖子上。

    “我拿你换谢问天总行了吧?”

    魏九踢在唐忍的膝弯上,喘气如牛,他冷冷地逡巡著屋子想冲过来的保镖,握著短刀的手往下压了压,唐忍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0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三)

    “义父,请用茶。”

    宣宁偷偷打量著披发坐在床边的谢玄衣,奉上了一盏清茶,以往每每宣化尽欲之後都会喝上一盏清茶,也不知是不是以清新的茶水芬芳来洗去自己秽浊的内心。

    谢玄衣嗯了一声,随手披起月白色的中衣,横过腰带松松地系住。

    谢潜鱼现在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对方的神智仍有些不清醒,但是已经不似方才那般躁狂。

    只是那根刚发泄完的男根仍不曾疲软,依旧硬挺地趴在谢潜鱼结实的腹上。

    谢玄衣喝了一口茶,将茶盅递了回去,他拉上被子替谢潜鱼盖上之後,这才将方才许诺要还给对方的骨雕系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将那块小小的牙白色的骨雕按在谢潜鱼心口,自己的心中亦多出番感慨。

    人生渺渺,故人难再,沧海已作桑田,而自己竟连自己也做不成。

    他曾想做一个能保护好自己兄弟的兄长,到头来,却只成为带给对方伤害的人。

    打听到谢玄衣的尸首就被掩埋在南郊的某处,数名修罗教的教众挖遍了这附近却是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疑心消息有误时,一人挖到了一具尚新的棺木,棺木打开之後,只有一身墨色龙纹的帝王常服,却无尸骨在内。

    众人面面相觑,收起那件衣物,随即回去向穆青复命。

    鹰扬国尚黑,墨色龙纹乃是帝王才能用的衣衫花纹,穆青拿著这件龙袍在手中仔细摸了摸,这布料以及这绣工,的确出自皇宫之中。

    即便摆在穆青面前的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或是森森的白骨,他尚能让对方血肉复生,但是只是一件衣服,却是什麽都做不到的。

    分明有探得谢玄衣的确就葬在南郊附近,但是挖出的墓穴之中却只有一具空荡荡的棺椁。

    难道谢玄衣没有死?又或是另有蹊跷。

    穆青修眉微蹙,冷漠而俊秀的面容上一抹孤寒掠过,他抱紧了怀中的墨色龙袍,转动著轮椅来到一面铜镜之前,望著镜中消瘦冷酷的自己,喃喃说道,“既然谢玄衣不在棺材里,那他肯定还留在某个地方。皇宫……说不定他还在皇宫里,说不定……他还活著。他是毁了我修罗教的大仇人,诸位教众听令,势必查处他的下落,回报於本座。”

    整个鹰扬国,除了林木子和少数几个已被灭口的太监之外,再没人知道前任皇帝谢玄衣的尸首究竟在那里。

    谢苍穹静静地看著神色栩栩如生的谢玄衣,掀开对方身上的薄被看了看,又盖了回去。

    “我马上与大臣们商议军政大事,回来再替皇兄你沐浴,你就好好休息会儿吧。”

    谢苍穹边说边笑,抬手轻轻抚弄了一下谢玄衣鬓角散乱的发丝。

    他含情脉脉地望著对方,就好像许多年前如此偷偷地望著谢玄衣一般,只不过,当时他只是偷偷地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皇兄,而现在他终於能用带著爱意的目光直视对方。

    纵然受到了林木子药水的保养,谢玄衣的脸色依旧只有一片死人的青灰。

    他的唇再也血色,亦再也不会勾勒出一道淡然从容的笑容,让人看得如沐春风。

    谢苍穹的手移到对方的唇边,爱抚地蹭了蹭,不舍离开,又径自说道,“你放心吧,天下一切都好,有我在,你什麽都不需要操心,只管好好地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不经心地靠在宽大的龙椅之上,目光冷睿而深沈。

    内阁的五位大学士,以及六部的尚书垂首站在殿中,一个接一个地汇报著搜集到的信息。

    因为在反逆战中贡献突出而被破格提拔为兵部尚书的韩谨身此时也在堂下,他玉面如冠,清雅俊秀至极,拱手而立的身姿颇见风致。

    他乃是谢玄衣邂逅於烟花巷中的男妓,因为得到谢玄衣的赏识垂怜而脱身风尘,考取功名,进而入仕为官。

    按理说,谢苍穹逼宫之时,他无论如何也该站在谢玄衣这一边,但或者是应了那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韩谨身最後并没有贸然地替谢玄衣说话,而是如同其他大臣一般拜服在了谢苍穹的脚下,摒弃了那个一改自己前程的旧主。

    谢苍穹正在仔细听著众人的呈情,目光缓缓扫视到了韩谨身的身上,多年之前,这朝堂之上也曾有一位风雅潇洒的尚书郎,只可惜却因陷害忠良而落的抄家斩首的下场。

    韩谨身的来历他自然很清楚,当初谢玄衣一意孤行认命这个曾出身风尘的男人为五品朝廷官员之时,自己还力图劝阻,但终是没能拗过些喋喋不休非要让自己认同的谢玄衣。

    “苍穹,这韩谨身虽然出身不雅,但是为人机警聪明,又颇有担当,实在是朝廷不可或缺之才啊。你就依了皇兄,让他入朝为官吧,放心,皇兄绝不会随便骚扰这小美人的……”

    昔日谢玄衣半带调笑的言语犹在耳边,谢苍穹思及往事,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这个当年被谢玄衣戏谑为小美人的兵部司郎中,如今也已成为堂堂二品大员了。

    “韩尚书,今日你一言未发,可是有什麽心事?”

    谢苍穹坐直身子,挥手屏退了其他的大臣,独留韩谨身在殿上。

    韩谨身揖手答道,“陛下圣明,微臣确有心事,不知当说不说。说,只怕是捕风捉影,诬陷良臣,不说,又怕知机不报,有违臣子之道。”

    “嗯……你且说说何事?朕不追究你便是。”

    “此事未明,臣以为时机不到,待臣再做一番调查之後,或可呈奏陛下。”

    韩谨身的笑容温柔而淡雅,举手抬足之间虽无重臣威严,却别有一番风姿。

    “说。”

    谢苍穹可不似谢玄衣那般的好脾气好性子,他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拐弯抹角,当下一声轻喝,看来是非要韩谨身说出一二才可。

    韩谨身见谢苍穹如此决然,当下收敛起微笑,取下了二品大员所戴的碧玉紫冠,拿在手中,直直跪下。

    “陛下,微臣恐南军大都督谢展翔有谋反之意!”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四)

    宣府,乃是鹰扬国国都之中一种权势的象征,鹰扬国中姓宣的人很少,但是有一个已足够。

    清幽雅静的宣府东暖阁内,宽大的鸣龙木椅上坐了一个男人,他穿著一袭紫金海棠纹华裳,发髻梳得整整齐齐,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悠闲地搭在扶手之上,而另一只手则举著茶盏浅抿,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硕大的墨玉指环,足以彰显其尊贵的身份。

    面容清秀的宣宁微笑著站在一旁,他看著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讲究的义父,心道,或许是终於一朝得势,之前唯唯诺诺多年的义父也算借著当今天子的龙威扬眉吐气了。

    谁人不知道,朝廷之内,谢苍穹最为倚重的不是内阁学士,亦不是六部尚书,却是一个太监。

    谢玄衣的屁股痛得厉害,虽然他现在坐在铺了柔软兽皮的鸣龙木椅上,但是只要稍稍一动,他的後穴就会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真是无比怀念陆夭夭的温柔。

    但是细细回想,陆夭夭那根东西怎麽比得上他的潜鱼,潜鱼那根诚然是根中极品,只可惜自己如今却是个无根之人。

    “唉……”

    想到郁结之处,谢玄衣忍不住轻轻一叹,他搁下茶盏,扶著木椅的扶手费力站了起来。

    宣宁赶紧上前搀住他,他们太监虽然因为前面被毁的缘故,多是以後穴获取快感,但是以往宣华却少有行此道,最多在欲望难耐时让他们用玉势替按摩後穴,很少像这样不顾一切地竟与人肉体相交,而对宁安臣,宣华则更多是靠折磨此人来获取隐隐满足。

    “义父,你慢些。”

    宣宁心中暗自好笑,那谢潜鱼乃是淫兽之後,男根粗壮无比不说,且耐力持久不泄,宣华上去之後便被钉足了大半个时辰才被逃脱开来,也难怪他现在屁股如此之痛了……

    “嗯……对了,他醒了吗?”

    发泄完毕之後,谢潜鱼自然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了,把自己丢在一边。

    但说到底,谢玄衣还是极为关心谢潜鱼的,即便自己的屁股差点给对方插爆,但一想起对方之前受的种种磨难,却也恨他不起来。

    “您是说威王殿下吗?适才有属下回报,他已醒了会儿了,只是神智有些迷茫,孩儿想他大概是饿了。”

    “饿了……不是说他只要与人交欢便可吗?”

    谢玄衣不解,他特意与谢潜鱼缠绵一场,为的便是解除谢潜鱼的饥渴。

    宣宁在谢玄衣休息期间,早已调来谢潜鱼的资料仔细读过,对方的身体内流著北陆淫兽一族的血脉,这样的血脉固然让他极为容易沈沦欲望之中,同时,对方饥渴之时所食用的却是欲液与花朵,以及少量清水。

    虽然自己的义父与谢潜鱼好歹交欢了一场,但是试想一个无根之人,又哪有什麽欲液可以让这个淫靡的威王果腹?

    周围还站著不少伺立的太监或是护卫,宣宁情知此事不便四处宣扬,当即微微垫起脚,凑在谢玄衣耳边如此如此。

    “什麽!去哪里给他弄这些,他好歹乃是皇族之後,又怎能轻易……唉!”

    谢玄衣愤然甩袖,他昨晚甘心献身,却只是解了谢潜鱼的药性,但是仍不能解决对方真正的饥渴,然而,他又如何能解决对方的饥渴。

    宣宁仔细一想,这府上有不少是随伺宣华的太监,也有不少是身份低下的侍卫,而且这样的事若是让他们做,传出去了总归不好。

    但这府中还有一人可用,而且这个人早就是个死人,即便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谁又会去追究一个死人呢?

    “义父,若是需要喂食威王,孩儿倒是觉得有一个人合适。”

    “噢?”谢玄衣微微眯起眼,嘴角不由地多了丝欣喜的笑意。

    宣府有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却并非是逃生之用,在密道之中辟有一间石室,关在这石室里的正是被斩首抄家多年的宁安臣。

    宣宁进来的时候,石室里有太监正在调教宁安臣。

    上次在谢玄衣面前失态之後,宣宁怕谢玄衣责怪自己调教不力,当即便下令以後每日都要对宁安臣严加调教,务必使其成为一个彻底的温顺的性奴。

    身材修长的宁安臣被吊在石室中间,胯间跪了名年龄尚幼的小太监,正在含吸他的分身。

    而另一名稍微年长的太监则在他身後用手抽动著一根玉势,然而每当宁安臣的分身泄出之前,那小太监便会用绳子缚住他的茎身,便往铃口中插入棉棒堵塞。

    “呃……唔……”

    口眼皆被牢牢封住的宁安臣绝望地仰起了头,他一次次地被挑逗到高潮,却一次次被强行遏制住欲望,这样的痛苦,也只有他这个身为健全男子的人才会明白。

    宣宁饶有兴趣地看著宁安臣苦苦挣扎的样子,对方那白皙的身体微微扭动著,配上那一头齐腰的青丝,倒颇有一番风情。

    不过想起谢玄衣的吩咐,他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手,示意众人暂时停下来。

    “就到这里吧,将他带出去,义父大人有用。噢,对了,下身还是得给他堵好了,不可漏出一滴东西来。”

    本以为暂时得到解脱的宁安臣听到宣宁後面这句话,顿时浑身一颤,口中呜呜不已。

    (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五)

    宁安臣一被拖进屋里,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谢玄衣的面前,他颤抖著苍白的双手,匍匐在谢玄衣那身极为华丽的紫金海棠官服面前,呢喃著说道,“宣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他只是以为宣华又要对他用上什麽残忍的手段,这麽多年过去了,死又不敢死,但是活著只剩痛苦,宁安臣终於不再对未来抱任何期望,他知道宣华这一世也不会原谅他了,他的宣大哥也自然也不会再爱他了。

    谢玄衣看他颤抖得可怜,微微弯腰单手将他扶了起来。

    “不要怕,我不会怎麽你,不过请你来是为了帮……他。”

    自己还在宣华的身体里,自然不能说明自己和谢潜鱼的关系,他指了指床上睡著的人,眉宇间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之意。

    宁安臣惶恐地望了过去,只看到一名红发覆面的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宣宁在那边已替谢潜鱼做好了後穴的润滑,赶紧过来低声在谢玄衣耳边说道 ,“义父,已经都做好了,就缺他了。”

    “听著,他需要一些男子的欲液为食,这样的事,便由你来做吧。”

    谢玄衣拽著宁安臣走了过来,他蓦地看到对方下身被绑住的分身,眉间又是一皱,斥道,“还不给他解开。”

    谁知宁安臣只是愣愣地看著谢玄衣。一直以来他对宣华充满了畏惧和歉疚,但是此时他却忽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与怆痛。

    “你……你让我与他?”

    “嗯。”谢玄衣此时一心只想让谢潜鱼活下去,也不及去想宁安臣眼中那奇怪的神色,随即点了点头,甚至他还温和地说道,“你要是办好此事,我自不会亏待你。”

    宁安臣漠然地由宣宁解开了下身的绑缚,他踉跄著被人扶到了谢潜鱼身边。

    宣宁看他神色恍惚,不由轻斥道,“专心点,切莫坏了义父的大事!”

    宁安臣翕动著苍白的嘴唇,忽然回头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谢玄衣,他的眼里映著的自然只有宣华阴鸷冷酷的模样,但是那张看上去冷酷无情的面孔却始终他心底最不能忘怀的容颜。

    宁安臣颤颤巍巍地摸住了身下红发男人的健壮的腰,他目光黯淡,将性交当做是履行某种不得不完成的职责般,缓慢地挺动起了腰身,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

    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发泄过了,现在这个机会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解脱。

    谢玄衣站在一旁,看著宁安臣汗液涔涔地在谢潜鱼身上尽情抽送,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他微微眯起眼,下身一阵阵突兀地感到酥麻,要是自己也能……那该多好啊。

    离他最後一次能享用他人的後穴已是

    好几年前的事,当时他正纵情地在一名凤舞国进贡的男宠身上驰骋缠绵,还没等他多尝几次那极致的快乐,怨恨他过於风流的卫行风便骗他喝下了能使人不举的毒药。

    想到荒唐的过往,谢玄衣唯有苦涩一笑,他干脆坐了下来,就那麽口干舌燥地看著床上那出戏。

    宁安臣在谢潜鱼的索取下泄了几次,他身体本就不好,纵欲过度结果自然是体力不支得瘫软了下去。

    宣宁见他已经完事,急忙令人将他扶了下来,要将他带回石室继续看押。

    谢玄衣上前看到谢潜鱼一脸满足,这才放下心了,他回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宁安臣,急忙叫住了宣宁。

    “不必带他下去,就让他也在屋中休息吧。”

    “啊,他怎麽配?”

    想到这些年宁安臣一直被当做畜生不如的性奴,如今自己的义父却对他如此和善,实在是让宣宁有些不解。

    “无妨,按我说的去做。”谢玄衣挥了挥手,也不多管,只是坐到床头小心地照看起了谢潜鱼。

    宁安臣木然地跪在一边儿,忽然抬起头看向了那个让他又恨又怕却又无法割舍的背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可以忍受宣华对他惩罚与折磨,却是如此地害怕乃至是痛恨对方的轻视。

    突然,他做出了一件众人都没想到的事情,他跪行到了谢玄衣的脚下,用一种近乎哀恳的声音对对方说道,“宣大哥,让我来伺候您吧……”

    说完话,他当真凑上去要用嘴撩开谢玄衣穿著的袍子下摆。

    宣宁见状就知道不妙,这些年来他跟在宣华身边,自然知道宣华对这个男人有多麽痛恨,虽然他知道宁安臣当年的所作所为合该有此报应,但是心里却也有些可怜对方。

    他以为宁安臣这般故意讨好宣华,只好招致宣华反感,说不定一转脸,刚才还性情温和的宣华便会恢复原有的冷酷残忍。

    “不必了。”谢玄衣扭头望著一脸哀恳的宁安臣,慢慢地摇了摇头。

    他实在不愿再以宣华的身份欺压这个可怜的男人,尽管他并不知道对方这一次的恳求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出自真心实意。

    宁安臣愕然地望著谢玄衣,忍不住啜泣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揪住了谢玄衣的衣角,从那双熟悉的眼里看的却是陌生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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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加油赶更筋肉哥,其他文的更新不得已要放慢了otz

    (036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六)

    美人落泪,固然可怜,但是谢玄衣此时却无法多做安慰,他的心思都还在谢潜鱼的身上,只是叫宣宁带宁安臣下去好好休息,切勿薄待。

    安排好这些,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刚才因为看了场活春宫而变得有些发红发烫的面颊。

    他蹑步走到床边,此时谢潜鱼已饱食过来醒了过来,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著,神智似乎也清醒了许多。

    对於淫兽一族竟能以欲液为食这一点,谢玄衣著实好奇,要是他不是拖著这麽副残缺的身体,他还真想好好喂谢潜鱼一顿。

    “现在好些了吗?”谢玄衣替谢潜鱼拂了拂额前的乱发,目光温柔地望著他。

    谢潜鱼看见这个死太监阴鸷的面容就隐隐不悦,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阉人在宗正府是怎麽羞辱自己的。

    “唔……”谢潜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领情地扭过了头。

    谢玄衣愕然地看著再也不认自己的弟弟,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他转过身,一脸茫然地走到了窗边,窗外正下著雨,淅淅沥沥,敲在地上,痛在心头。

    自己被困在宣华的身体里,而卫行风孤魂的下落仍是无处可觅,生命中那些爱过他也恨过他的人,终於都一个个远离了他,只剩下他独自被困锁在陌生的躯壳里。

    宣宁安顿好宁安臣这就赶了回来,当他看到一脸颓然站在窗边任由细雨扑打的义父时,也不由神色一愕。

    比之以往,坚忍冷酷的义父最近似乎多愁善感了许多。

    “义父,您怎麽了?”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伺立在谢玄衣身边。

    谢玄衣扭头看了这个清秀的小太监一眼,略微收敛起愁容,淡然道,“也没什麽,不过想起我这半生罢了。”

    原来如此……宣宁一听随即接口道,“义父你这半生虽然命途多舛,但如今好歹做到了宫内首席大总管的职务,也算不枉此生了。更何况当年陷害您的仇人也尽在您的掌握,供您玩弄,也算一偿心愿了吧!”

    一个人若是执迷仇恨与报复,又岂能真正快乐过……

    怪不得宣华总是副阴郁的样子,即便做到大总管的位置,还是少有露出过微笑,或者这便是原因吧?

    谢玄衣忍不住又想了想自己,他就这样被自己疼爱了多年的亲弟弟拉下皇位,乃至是逼到死路,难道他就不恨,不怨吗?

    想起谢苍穹的无情,谢玄衣的心底终究还是有了丝不甘的意味,但是他转念想到自己的确不比谢苍穹更适合做皇帝,最终只是轻轻笑著叹了一声。

    “若能平淡地度过此生,或许才是真的幸福吧。”

    正当两人谈话之间,忽而一名侍从走了进来,“大总管,宫里来人说,陛下召见。”

    今日本是宣华的轮休日,所以谢玄衣才回到府邸上休息,只是不知此时谢苍穹为何忽然要召见自己呢?

    他微微敛了敛眉,恢复了宣华日常阴鸷的神色,冷淡地应了一声,这便差人备了车马准备进宫。

    思来想去,谢苍穹还是觉得宣华最可靠,对方乃是他夺位的大功臣,要是没有他,或许今日的自己已被谢玄衣设计幽禁在了别处。

    近日有传闻有一名自称能活死人的道人来到了国都天宇城内,谢苍穹想起暗室里谢玄衣毫无生气的肌肤,忽然起意想试试若是让他的哥哥活过来,那麽或许自己对他的占有会更为真实。

    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帝,当然不能纡尊降贵地与方士勾搭,那麽自己大可派遣一名心腹之人去完成此事。

    谢玄衣进来的时候,谢苍穹正站在桌边,他看到面容阴鸷的总管大太监进来了,微微点了点头。

    “宣华,今日唤你来,乃是有一事要吩咐。”

    “陛下请讲。”

    谢玄衣欠了欠身,只觉得自己站在谢苍穹身边浑身都开始渐感不适。

    或许这个下令处死自己的弟弟留给自己的伤害远超过他自己以为那般。

    谢苍穹目光冷冽地看了谢玄衣一眼,挥手斥退了屋里的其他人,这才唤他跟自己一同进了密室。

    让谢玄衣吃惊的是,原本传言被弃尸南郊的自己竟躺在这间冰冷的暗室之中。

    看到自己的身体,谢玄衣的胸中一阵血脉翻腾,他强忍著那股强烈的心悸,随著谢苍穹的指引,缓缓走近。

    大概是用了保存尸体的药,所以至今他的身体还没腐烂,只是肤色变得青灰黯淡,面容也只剩下死者的沈郁,而赤裸的尸身上那星星点点纵欲的痕迹,已然说明了一切。

    不过他实在不明白,为什麽,为什麽谢苍穹要这样对他……明明是对方要杀他的,他最後也顺了对方的意,为什麽到最後的最後,他的尸身仍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谢玄衣脸色惨然地抬起头,痛苦地望著谢苍穹。

    一脸微笑的谢苍穹似乎毫不介意他的惊愕,对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著尸身的面颊,淡淡地说道,“看,朕把皇兄保藏得很好吧。只可惜……死人终究是个死人。听说有位能活死人的道士到了天宇城,朕想让你将他接进宫来。”

    “陛下,您难道想……”

    谢玄衣惨然一笑,为何他已死了自己的弟弟却还是不肯放过他,留著他的尸身如此作践,难道对方就真地那麽恨他,抑或那麽想得到他。

    可当谢苍穹冷酷无情地差那些太监凌辱自己之时,他就该知道,他们的兄弟之情便被彻底割断了,就算他可以不恨对方,却是再也无法去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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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流满面,终於把虎哥的初稿赶完了,随後又可以慢慢恢复正常更新了xd

    (0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七)

    天宇城内道士不少,但是能活的死人的哪一位并不好找。

    谢玄衣既然得了谢苍穹的吩咐,本是身为禁宫大总管的他也暂时放下了手上管理宫内的事物,开始专注於寻找那个能活死人的道士。

    让他忽然提起精神作此事的原因只有一个,倒并非是为了他自己可怜的尸首,却是为了遗骨至今仍在卫行云处的卫行风。

    既然那道士能活死人,说不定卫行风也可借由这机会复得重生,而自己现在恰好借用宣华的身体全权追查此事,正是如鱼得水。

    想到这里,谢玄衣的眉间终於舒缓开了,他招了招手,唤来宣宁仔细地吩咐了一通,这才搭了张毛毯坐在摇椅上安然睡去。

    自从谢玄衣下令善待宁安臣之後,宣府里的人的确也没再为难他,倒不是他们同情可怜宁安臣,而是因为宣华说话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不容违抗,这府中的人多是惧怕他的狠毒手段,自然不敢私下妄为。

    宁安臣一时得了自由,好几天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宣宁不耐烦地将见了他们就颤抖著要跪下的他扶起数次之後,他才渐渐相信宣华所言非虚。

    莫非对方已经不恨自己了吗?也是……这麽多年非人的折磨,也早该赎清自己的罪孽了吧。

    只是似乎对方曾对自己有过的些微爱意,也随著恨意的消逝而一同磨灭了。

    宁安臣的心中一阵空蒙,他穿著一袭素白的衣衫站在宣府的院子里,风致雅然宛如当年,他茫然地沿著回廊漫步,赫然看到花厅摇椅上躺著的那人。

    对方昔日身为上将的风采神骏已不可得见,那张略显愁闷的脸上隐藏著一抹因为饱受压抑折磨而凝练出的阴鸷之色,而那头在阳光下耀眼的青丝也早化作满头灰白。

    因为派出了许多人去天宇城内打探消息,宣府内的仆人便少了许多,谢玄衣特地挑了没人看著的花厅小憩片刻,也是为了求一分宁静,省得一回房便被不知真相的谢潜鱼龇牙咧嘴地虎视眈眈。

    正在谢玄衣闭目休息之时,他竟察觉自己似乎做了场春梦。

    这梦来得有些突兀,让他浑身都轻轻颤了一下,不知不觉中,似乎有谁在舔弄著他残缺的下身。

    是梦吧……一定是场梦吧……谢玄衣咂了咂嘴,半张了唇,随著那温热的舔弄轻轻地喘息了起来。

    这场梦对他而言真是美妙啊,自从复生在宣华这具残缺的身体上之後,他便一直不得其法,不知如何才能排解身心积压的欲望,虽然宣华是个阉人,但是他下身阉得并不干净,又或是割过之後孽根复生了一截,由此带来的欲望刺激似乎比常人尤甚。

    加之谢玄衣本就对性事一道十分感兴趣,因此更是觉得这具残阉的身体似乎比自己以前那具患有痿疾的身体更为饥渴,更为敏感。

    要不是他现在担起了宣华的角色,他真是忍不住想飞奔去青楼欢馆寻求解脱了。

    现在,一场梦竟让谢玄衣尝到了这具身体可以享受到的乐趣,他自然不愿醒来。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正在谢玄衣祈求这个梦永远不要结束之时,一声厉喝让他惊醒了过来。

    “大胆贱奴,你居然敢,敢对义父上下其手!”

    喝责的人乃是被谢玄衣派出去寻找神秘道士的宣宁,他打听到一些讯息後随即便赶了回来,谁知一入花厅便见宁安臣跪在宣华脚下,用口舌含住了自己义父那下身的残余。

    谢玄衣猛一睁眼,低头一看,只见宁安臣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腿,不顾不管地埋头在自己胯间用唇舌舔弄著这具身体的残根。

    “呃……”

    谢玄衣乍然一惊,不知对方此为何意,他抬眼看了看慌忙带人奔过来的宣宁,自己也跟著有些慌乱。

    但他因为下身的残根还含在宁安臣口中,一时也不敢起身,只好呆坐著任由对方继续疯狂地舔弄挑逗。

    那股越来越酥麻的感觉自下体蔓延至全身,感觉舒服倒是舒服,但是同时另一股让人难以忍耐的感受也突兀地刺激著谢玄衣的神经。

    他闷哼了一声,一手紧紧抓住了扶手,股间一颤……下体泄出的只有尿液。

    这一下不仅是谢玄衣窘迫不已,便连宣宁以及宁安臣都全都愣住了。

    还是宣宁机敏,他赶紧上前一脚踹开了不知所措的宁安臣,一边将谢玄衣身上的毛毯拉下来挡住他的下身,但是那双绣花的靴子下一滩尿渍的事实却是再难掩盖。

    “混账!把他拿下!”

    宣宁满面厉色,他原就不忿谢玄衣这麽轻易就放过了宁安臣,在他心中,这个害他义父凄惨半生的男人本就该不得好色,这一下,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杀他的借口!

    宁安臣毫无反抗地被人抓住,他满面凄然地看著谢玄衣,唇间翕动了起来。

    “对不起……宣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义父,这家夥不怀好意,您还留他作甚?不如杀了以免又生是非!”

    宣宁狠狠盯住宁安臣,嘴边浮现出一抹狠绝的笑意。

    但是刚才被宁安臣伺候得极为舒服的谢玄衣似乎意犹未尽,他轻咳了一声,一手拉上裤子,一手推开了宣宁,反正这个身体又不是他的,丢脸的自然也不是他,他还怕什麽?

    “为什麽这麽做?”

    谢玄衣从宁安臣的眼中只看到慌乱与惊恐,以及难以掩饰的悲伤,所以他并不认为对方是故意想让他出丑。

    果然,宁安臣凄然一笑,微皱的眉宇之间竟有了几分当年的风华隽雅。

    “当年有负宣大哥恩情,今朝再想弥补却也是无法可想……”

    以往宁安臣在威逼恐惧之下都只敢叫宣华公公,如今他却又是如当年那般叫起了那个熟悉的称呼。

    宣大哥,他的心中难以忘却的大哥,不知今日到底把他当个什麽,是可杀可辱的贱奴,还是曾经痛惜过的安郎……

    第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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