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5 章

    （飞行同人）狗血实验剧场 作者:Pico山鬼

    第 5 章

    Fy躲Br身後哼道：老人家喝可乐喝醉了。

    你真的喜欢喝这种东西？Br瞄一眼Fy面前的咖啡。

    并不，但女孩子会觉得我很成熟。Fy笑了笑，而且我可以喝你的橘子汁。

    Br噗的一声笑起来，你想勾引一群七岁的小女生和她们的妈妈？

    魅力是需要培养的。

    你可以诚实地告诉我，真的有女孩子觉得你成熟吗？

    Fy没看Br，只有你觉得我幼稚。

    Br一愣。

    以及觉得我太早拍拖。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Br决定不再忍耐，将怀疑多日的疑问提出。

    你觉得呢？

    Br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姨唤到Crre身旁，只见一个红发小丑捧着生日蛋糕走出来，领着所有小朋友合唱起生日歌来。

    透过一张又一张苹果脸，Br清楚看到Fy一口喝光了他的咖啡，然後转身走出了餐厅。

    他想要唤住他，身旁的姨却将手放到Br的肩膀上，说：随他去好了，他那副小混混打扮吓到一些家长了，而且我不想勉强他做一些不喜欢的事。

    事实上，Br发现拍照时Crre也没有尝试找Fy。

    他不禁沮丧地想，到底是Fy的亲子关系太失败，还是他太过多管闲事。

    Fy当夜很晚很晚才回家，因为忘记带钥匙，还肆无忌惮地将大门拍得震天价响，吵声了一屋子的人。

    Br从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姨丈气得脸色铁青，一只手已经高高地举起，还好被姨拦了下来，我听到Crre在哭，她每次被吵醒都要闹脾气，你可以去哄她睡觉吗？

    等姨丈不情愿地走开後，姨问Fy：你知道自己在干甚麽吗？

    Fy并没有醉，他只茫然地看着呆站一旁的Br，然後转头望向皱着眉的母亲，用平静到连他自己也吓一跳的语气说：不，我不知道，我比谁都要惶惑。

    姨似乎被Fy的坦承吓了一跳，静了好一会儿，只说：好好记住这难受的感觉，不要忘了回家的路，也不要再次忘记带钥匙。侧头见Br还在，便对他道：你带那笨小孩回他的房间去吧！

    Br赶紧上前拉Fy走，才走了两步，姨的声音又追了上来，对了，Fy，未来三个月你都不会有零用钱。

    Fy似没听到，回到房门前便放开了Br的手，说：我没事，你去睡。

    三个月，你会害我一辈子都无法好好储蓄。Br已经等了半夜，他无论如何想知道Fy欠他的答案。

    反正你只会花钱在布丁上。

    Br白他一眼，好奇地问：好玩吗？

    没有特别好喝，我只觉得头晕和渴睡。

    听说隔天醒来还会头痛，你可能……

    Fy忽地抬手抚上了Br的唇，指腹来来回回地刻划着他的唇线，Br诧异地瞪大双眼，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掌拍上Fy的头。

    你发甚麽疯？

    果然不一样呢！

    甚麽？

    我今天第一次亲吻女孩，Fy眯着眼笑，女孩子的唇果然比男孩子的软多了。

    Br忽然觉得任何答案都不再重要了，他只想赶紧回房睡觉。

    Br的父亲是个画家，虽然他能静下心来作画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

    因为还在念美术大学时意外有了Br这个孩子，父母仓促成婚，母亲索性退学工作，父亲则半工半读勉强完成学业，虽然获教授推荐留学深造，但为了生计只能在一家艺术馆担任文员，初时因薪酬低微，工馀时间还得兼职教儿童绘画班。

    有灵感的时候他没空作画，可以拿起画笔时，他的精神已经疲惫不堪。

    Br曾经听到母亲对姨说：如果当初我可以放开他的手，如今他或许已扬名海外。

    他记得姨笑道：或许，也或许他已江郎才尽，潦倒街头。

    当时父亲就在Br身後，只低声咕哝道：傻瓜。

    那天晚上好不容易送走了哭闹的Fy後，父亲带着母亲和Br一起去逛夜市，回家路上，他忽然在河堤边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照相机来，说：笑吧！

    Br笑不出来，父亲还让母亲呵他的痒。

    後来，那照片被父亲挂在客厅的当眼处，上面写了一行鲜红色的字，因为你们值得。

    母亲说，父亲生气了。

    姨一直保留着那张照片，她总是说：姐姐的笑容非常幸福。

    就在Fy与女孩第一次亲吻的那天晚上，Br忽然记起父母之间的爱情有多美丽，并且幸运。

    只是他还年少，懵懂得以为这只是又一个失眠夜的胡思乱想。

    其实Br觉得自己怪怪的已经有一段日子，每次与Fy对视，每次被他的手所碰触，每次耳语时被他温暖的气息拂过面庞时，都会让他感到胸口热热的、胀胀的，连带身体都滚烫起来。

    他想了又想，想到头到痛起来了，终於决定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不再去想。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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