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4 章

    （飞行同人）狗血实验剧场 作者:Pico山鬼

    第 14 章

    姨疲惫地抹一把脸，说：来得正好，带他们三个去吃点东西吧！

    但……

    我在这儿等就好，你们饿肚子不见得会令情况好转，只会让我多担心几个人。姨把Br从椅子上拉起来，所以在这个非常时候，请你们更加好好照顾自己。

    Br点一点头，牵起Crre的手往外走，想了想，又回头问：姨，你吃过东西了没？

    姨勉力笑道：我不饿。

    Fy板着脸站在走道一旁，那表情极冷，Br却读懂了他眼中的无助。

    他直觉地伸手握住了他的，说：你也还没吃吧？

    Fy怔怔地抬起头来，沉吟半晌，答道：我…忘记了。

    来吧！Br使劲拉着他往医院底层的餐厅走去。

    他没有放开他的手，所以他也没有放开他的。

    那一夜，姨丈在离开手术室後的两小时伤重不治逝世。

    姨召来了三名秘书，冷静而迅速地办好一切所需手续後，便带着四名小孩回家去。

    她亲自哄哭累了的Crre入睡，又检查了Js的功课，跟佣人讨论好一个星期的菜单，还打了数通长途电话跟海外厂商确认订单及报价。

    应该做的事，她通通都做妥，就是没有掉过一滴泪。

    Br看着这样子的姨，除了担心，还有更多的害怕。

    而他能做的，只是一直待在她身边。

    平日七窍玲珑的姨，直忙到凌晨三时多没事可以忙下去时，才发现Br担忧的眼神。

    小孩子别为我这大人来担心，我要去睡了。

    姨……

    来，我让你监视着我躺下。

    事实上，Br甚至亲手为姨盖好被子。

    姨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怎麽了？

    我在想，会不会…会不会……是我的问题？Br嗫嚅道：先是我的……父母，现在…现在又是姨丈。说到後来已是语带哽咽。

    姨一愣，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了半天，笑出一脸泪水後，终於掩住脸痛哭失声。

    Br紧紧地抱住姨。

    彷佛哭了整整一个世纪，姨自行抹乾了眼泪，捧着Br的脸认真地说：每一个小孩都是因爱之名而生，绝对、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Br被姨直直望进他眼底的视线迫着点了点头。

    我怎麽觉得你在敷衍我？姨轻拍他的头。

    姨，我爱你。Br握住她的手，你还有我们。

    姨掀了掀嘴角，想到Fy那别扭的孩子我就头痛，可以不把他计算在内吗？

    Br直等到姨入睡後才步出她的房间，没想到甫打开门，便看到Fy靠着墙等在走道内。

    夜凉如水，他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衬衣，两眼微肿，一脸凄徨。

    隔着一条短短的走道，两个人四目交投，同样沉默。

    首先低下头的还是Br，问道：怎麽还不睡？

    Fy咬着牙说：从医院回来後你就没有看过我一眼，我以为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出来了。他猛地冲前将Br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强迫着他张开口与他的舌头纠缠。

    探进Br衣内的手冷得像冰块，令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吻结束後，他轻声抱怨道：你就不会多穿一点衣服吗？

    Fy将脸埋在Br的肩窝上，两手紧搂住他的腰背，哑声问：今夜你可以陪我睡吗？

    即使隔着双方的裤子，Br还是可以感觉到抵在他腰间的炙热，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单纯的邀约，但他只是闭上了眼睛，答道：回你的房间。

    并不是他坚强得足以成为他的精神支柱，而是在这脆弱的时刻，他也需要有个人握紧他的手。

    Br向来浅眠，睡得晚，也起得早，每每是在头痛中呻吟着爬起床，但在再一次脱离常轨的隔天早上，他却是被Fy的声音从甜梦中扰醒。

    Fy从背後拥抱着他，脸孔埋在Br的发间困惑地低喃：怎麽办？我们应该怎麽办？他一只手枕在Br的脖子下，一只手紧箍着他的腰身。

    一瞬间，Br竟有种被囚禁着的错觉，令他喘不过气来。

    她们的脸总是会变成了你的脸，爸答应过会跟我一起搞清楚这奇怪的感觉，现在他却食言了，我应该怎麽办？

    Br不想知道这一切，也不懂得如何作反应，只能再一次将眼睛紧紧地闭起来。

    就在他以为情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的时候，一对中年夫妇摸上了他们家。

    对方是跟姨丈同车那女孩的父母，女孩还没送到医院已经去世。

    女儿一向是我们家的经济支柱，她底下还有一个妹妹在念书，我们两老也早已退休，现在她突然去了，我们真的很旁徨。

    Br站在姨的身旁，冷眼看着妇人坐在沙发上拭泪。

    姨没作声，只接过Js递上来的咖啡轻啜一口。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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