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1 章

    （飞行同人）狗血实验剧场 作者:Pico山鬼

    第 21 章

    两个人半小时後顺利离开那家公司时，都有心力交瘁的感觉。

    始源说：这麽巧，我们应该去买彩票。

    Br只是紧紧地咬住唇。

    他早已知道那是She的公司，也知道她已是Js的妻子，所以会接下这工作，酬金优厚当然是主因，Br愿意拿She的记忆力赌一把，却万万没想到会碰上Js。

    回家吗？

    Br旁徨地看着升降机装饰镜子内的自己，眼神无助，面容憔悴，他不喜欢，却又无能为力。不，我去找打工的人好了。

    始源明显不放心，要我陪你吗？

    掀了掀嘴角，Br说：我没事。

    跟始源分开後，他坐上了前往大学区的公车，车子慢吞吞地在路上晃动，Br疲倦地靠在窗户旁，任自己被回忆吞噬。

    他与Fy的第一张合照。

    第一次吵架。

    第一次和好。

    第一次牵着手到游乐场。

    第一次亲吻。

    第一次触摸彼此。

    而每一次回忆，总是由姨震惊的脸画上句号。

    Br从来没有当过全职大学生，他的文凭，不是从海外大学函授课程得回来，就是以希澈的名义在夜校或者公开进修学院修读的，一方面是怕被查出行纵，一方面是因为他得将大部分时间拿来工作好养活自己。

    所以当他知道大学里居然有一个打工俱乐部时，他感到相当吃惊，这些人到底是把工作当成是娱乐，还是为了娱乐而工作？

    希澈十分实际，说：谁管他们在想甚麽，反正就是平价劳工。

    这俱乐部其实专门帮学生中介兼职，对他们这些偶尔需要短期员工的公司非常有帮助。

    Br下了公车後，往校门旁的一家甜品店走去，负责点餐的工读生一见他便愣住，但随即挂起笑容来，吃布丁吗？

    嗯。Br说：我们下月需要两名工读生，工作两天，酬劳照旧。

    男孩跑到柜台拿来一份布丁後，坐下来问：甚麽工作？

    幼稚园开放日。

    那些恐怖的小鬼头。

    Br笑，你没兴趣？

    我受够了，但是我可以介绍同学给你。男孩吐一吐舌头。

    谢谢。

    乏善可陈的对话到此结束，Br低下头吃布丁，男孩却没有离开。

    当他站起来结帐时，男孩略带期望地说：其实你不必亲自来找我，你知道我的电话。

    Br一怔，没有作声。

    男孩却已经领会当中的含意，面色再次低沉下来，还没找回来？

    没。

    Br在经济情况稳定後，曾经跟三个女孩交往过，他总是很认真地想要对她们好，从不吝啬赞扬女朋友的优点，尽力包容对方的缺点，烛光晚餐、鲜花糖果、拜会父母，礼数温柔从不匮乏，偶尔还会送点小礼物制造惊喜，但每一回都是对方提出分手收场。

    最後一次比较难堪，那天是约会两周年纪念，Br觉得他们相处愉快，早已买好戒指准备求婚，但女孩却问他：你为甚麽想娶我？

    Br当场愣住，他们相爱难道还不足够？

    你只在不会打扰我的时候才出现，即使我再无理取闹你也会对我微笑，我们甚至从来没有吵过架。

    这样……不好吗？

    我总忍不住怀疑，你到底是深情得足以包容一切，还是冷静得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女孩低下了头，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只是这样是不足够的，即使你已经尽了力。

    他们便在那一夜分了手，女孩甚至没有碰过放在桌子上的戒指。

    Br想了又想，却始终想不透他们欠缺的是甚麽。

    在一个通宵工作後的早晨，希澈忽然对他说：也许你爱的不是女人？

    然後在一次社区运动会prject中，始源经由大学打工俱乐部找回来的一个工读生莽撞地向他告白，Br喜欢他单纯的笑容，觉得一试无妨。

    他不知道事情是在哪里出了错，他们固定在男孩比较空闲的星期五约会，因为男孩喜欢足球赛，即使没空陪伴他也会尽量设法为男孩买来入场门票，甚至主动为他补习功课。

    事实上，他最大的任性，不过是每次约会前都先到男孩打工的甜品店吃一客布丁。

    Br真的想要对他好，真的觉得他们合得来。

    但男孩却悲伤地说：我们之间没有激情。

    令Br惭愧的是，他当时第一件想到的事，不是如何去补救他们的关系，而是想要回家痛打希澈一顿。

    他离开男孩的房间时，男孩拉着他的手，说了一句令他十分心寒的说话，你就像是一个没有心的机械人，只是努力地模拟共生。等你把你的心找回来後，请你记得，我会一直等着你。

    回家路上，Br忽然记起了Fy说过的一句话，你为甚麽只对我凶？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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