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三）·“不睡就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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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裙臣 作者:冉尔
番外（三）·“不睡就插插”
常衡早就换下了制服，披着睡衣坐在床边看报纸上的花边新闻，见他醒了以后晃晃悠悠地起身，好笑地问：“晚上还用不用睡了？”
“不睡你就插插……”oga倒回床上滚了一圈，摸索着揉自己红肿的穴口，“呀……疼。”
“别闹了啊，起来吃点东西。”常衡踢了踢他的小腿，见白小棠翻了个身像是要继续睡，连忙凑过去把他抱起来，“想吃什幺？”
“你。”oga在常衡怀里拱来拱去。
“还没吃够？”alpha忍不住笑起来，“那晚上继续。”
白小棠眯着眼睛睡了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够了够了，都肿了。”
常衡正扶着他解手，闻言咬着oga的后颈轻哼：“知道了，快点尿。”
白小棠磨磨蹭蹭尿完，又贴在常衡身边巴巴地跟着。alpha手里有点正事要做，忙起来顾不上抱白小棠，oga倒也不介意，自己往常衡背上一趴，既不吵也不闹，就是寸步不离地黏着，稍稍分开一点也急匆匆地扑回去。
“小棠，你这是在撒娇？”alpha忙里偷闲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小棠趴在常衡的膝头看他写字，闻言没立刻回头，发了会儿呆才应了：“嗯。”
“哪儿有你这样撒娇的……”alpha乐得停不下来，“真是个小少爷。”
“我不会。”白小棠倒也坦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常衡身后走路。
alpha带着白小棠心里高兴，事情处理起来也顺利多了，只道：“不会就不会，这样挺好的。”
“真的？”白小棠等常衡手头没事儿才敢继续说，“我……我没学过撒娇。”
“学什幺？我吃你这一套，你就别瞎折腾了。”
“可你刚刚说撒娇不是这样的。”白小棠倒固执起来。
“哎呦宝贝儿。”alpha收起钢笔把他抱在腿间，“你想啊，无论你闹不闹，黏不黏，我不是都被你吃得死死的吗？有功夫学撒娇，还不如陪我多睡会儿觉。”
白小棠挠了挠头，乖乖地“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趴在常衡肩头嘀咕：“嫂子的肚子大了。”
常衡捏着他的后颈笑起来：“你什幺时候又溜去找嫂子玩儿了？”
“没……”oga连忙摇头，“我算日子的。”
“你想去我就带你去。”常衡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心疼，“又不是不让你出门，嫂子在家待久了也该难受的。”
“那……明天去好不好？”白小棠立刻搂着常衡的脖子喃喃道，“我想找嫂子玩。”
alpha瞥了他一眼，把桌上的信件收拢好，再指着脸颊说：“亲我一口。”
白小棠扑过去又亲又啃，常衡这才心满意足地答应下来，第二天起了大早，开车带oga回了主宅。
常久起得也早，正在厨房热牛奶，听见汽车的鸣笛声往窗外瞄了一眼，见常衡正把准备偷偷溜进主宅的白小棠扛在肩上打屁股，不由笑着打趣：“要来怎幺也不提前说一声？”
“怕你忙得顾不上我们。”常衡说完把oga放在地上，再牵着他的手进屋，蹭了他哥一顿早饭，白小棠早就心急得坐不住了，探头探脑地四处乱瞧。
“小川还没睡醒呢。”常久把面包放在桌上，一瞧oga的神情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他前两天还和我提起你，说想和你一起玩儿，赶巧你们就来了。”
白小棠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嫂子想我了？”
常衡不由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哼，揽着oga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喂牛奶喝。
常久看不惯常衡这幅霸道的模样，拿着筷子点着自己表弟的鼻子笑骂：“过了啊，你嫂子的醋都吃。”
“哥，你还说我？”常衡不情不愿地把白小棠松开，“你等着瞧吧，过会嫂子没空搭理你，你得比我还生气。”
他们说话间oga已经偷偷跑走了，蹬蹬瞪地上了楼，趴在卧室门边悄悄喊：“嫂子？”
兰小川刚睡醒，坐在床上捧着肚子打哈欠。
“嫂子……”白小棠又唤了一声，扭扭捏捏挤进了门。
卧室里有点奶香，兰小川身上套着常久的衬衫，下摆一直拖到腿根，却还遮不住吻痕。
白小棠和兰小川上次一起溜出去看戏的时候就相熟了，此番见面更是谈得热络，oga的眼睛老是往嫂子肚子上飘，最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嫂子，大哥昨晚欺负你了？”
兰小川面皮薄，闻言掀开被子往里钻：“你……你别瞎说……”
白小棠跟着钻进去，边笑边扶兰小川的手臂：“嫂子，你小心点。”
常久与常衡大眼瞪小眼地吃了会儿早饭实在无趣，便一道上楼，刚开门就见两个oga拱在被子里乱爬，满面都是红晕，也不知道在闹什幺，竟看都不看自己的alpha。
“白小棠。”常衡冲过去把oga从被子里拎出来，“你干什幺呢？”
“摸嫂子的肚子。”白小棠蹬了蹬腿，又笑眯眯地望着被子里的兰小川道，“嫂子，我们听戏去好不好？”
“最近有什幺新戏？”兰小川眼前一亮，竟难得没在意常久的脸色，兴致勃勃地裹着被子坐起来。
“新戏倒没有，不过梨园来了有名的戏班，据说唱得可好了。”
“不许去。”常衡一听白小棠真的来劲儿，连忙阻止，“白小棠我警告你啊，别给我胡闹。”
兰小川却惦记起戏来，转身抱着常久的腰，细声细气地恳求：“久哥，我想去。”
“嫂子想去呢。”oga顿时得意起来，扒拉着常衡的手闹，“常衡，我要带嫂子去！”
常衡气得拎着他往屋外走，常久装作没看见，把兰小川塞回被窝亲了亲。
“我要去……”白小棠一出卧室就蔫了，耷拉着脑袋嘀咕，“常衡，我真的想去听戏。”
alpha到嘴1 ◥2▽3⊕d ▃an ▓○i点◎ ▂边的责备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真的想听？”
白小棠委屈地点了点下巴。
常衡只好把oga放下，叹息着揉他的脑袋：“我陪你去好不好？”
“好。”白小棠飞快地点头，继而拉着常衡的衣袖轻轻晃了一下，“可是嫂子也想去呢。”
alpha闻言，抿着唇把人提溜到客厅里，生怕被他哥和嫂子听见，等坐在沙发上才酸溜溜地问：“原来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听戏？”
白小棠煞有介事地点头：“常衡，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可你除了打打杀杀的戏，别的都听不懂。”
“嫌我了？”alpha捏了捏他的脸颊。
“不嫌。”白小棠把下巴搁在常衡的肩头笑起来，“可是和嫂子听戏有意思。”
“别解释了，你就是嫌我了。”常衡故作生气，白小棠连忙贴过去亲alpha的嘴，常衡欲拒还迎了两下就搂着人吻个没完，等他哥抱着嫂子下楼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也不知道兰小川用了什幺法子求常久，常家的大哥竟然松口放他去听戏了，顺带连白小棠也能跟着一起去，常衡憋闷地瞧着嘀嘀咕咕说悄悄话的oga，埋怨地瞪他哥。
“小川不能总待在家里。”常久轻咳了一声，“不就是听场戏嘛，你紧张什幺？”
“哥，咱不是说好站统一战线的吗？”常衡闻言大失所望。
常久不由自主舔了舔唇角，转头望着alpha笑得莫名：“谁和你一条战线？我听小川的。”
常衡气得七窍生烟，懒得理会他哥，转而去追跑出去老远的白小棠：“我开车送你们去！”
oga和兰小川正聊在兴头上，见了常衡还有点烦躁，牵着alpha的手时不时用脚尖蹭常衡的脚踝，像是发泄不满似的。
“别闹，我就送送你们。”常衡闷声闷气地嘀咕，“不拦着你。”
白小棠这才安心，松开alpha的手去挽兰小川的胳膊，常衡憋屈地跟在他俩身后，走了几步发现常久也跟来了。最后到底还是四个人一道去了梨园，只不过白小棠和兰小川高高兴兴地包了厢房听戏，常家的哥俩却只能枯坐在车里等。
常衡尚且还有先见之明，从怀里掏出一包柿饼问他哥饿不饿。
常久还没被兰小川冷落到这种地步，正抱着胳膊生闷气，哪有胃口吃零嘴，就冷眼瞧着常衡嘲弄道：“挺有经验的啊？”
“习惯了。”常衡咬了满嘴柿饼含含糊糊地说，“小棠比嫂子闹腾多了，老是折腾我。”
“惯的。”常久气恼地靠椅背上闭目养神。
常衡也不反驳，啃完柿饼趴在方向盘上打了个哈欠：“我乐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常久没好气地评价，到底还是拿了个柿饼慢悠悠地嚼，“凶点就是了。”
“可不能凶，小棠就爱被我凶。”常衡哭笑不得地感慨，“他有的时候故意闹腾就是为了惹我生气，天天盼着我打他的屁股。”
常久被柿饼噎了一下：“这事儿你不用告诉我。”
“不是你问的吗？”常衡悄声反驳，再被他哥瞪得唉声叹气，“我的小棠哟……”
“别嚎了，才分开几分钟？”
常衡才不管，继续扯着嗓子哀嚎：“我的小棠哟……”
“你的小棠来找你了。”常久突然踹开门把常衡踢出去，“给我消停点。”
常衡一开始还以为他哥在开玩笑，结果转身就被白小棠搂住了。
oga窝在常衡怀里眷恋地蹭，把alpha激动得眉飞色舞：“想我了？”
“嗯……”白小棠仰起头亲了亲常衡的下巴，“我记得你带了柿饼。”
常衡的笑僵在面上，在常久的嘲笑声里把剩下的柿饼包好递给白小棠，再不依不饶地跟着他一路到了梨园的大堂，却抹不下脸一起听戏，只得憋闷地叫戏园的阿妈给俩oga送吃的，瓜子果干一应俱全，还顺带烧了两壶热茶。
戏台上正演到精彩出，堂下叫好声连连，常衡实在没事儿做只好回到车上，而他哥正歪在车座上打盹。
“久哥，让别人瞧见你被自家oga晾在车上，这脸可就丢大了啊！”常衡从梨园顺了一口袋瓜子，坐在他哥身边嘎嘣嘎嘣地嗑。
常久被他烦得厉害，歇也不歇了，抢了点瓜子一起嗑：“有什幺好丢人的？反正是我的oga，我爱怎幺惯就怎幺惯。”
“哎呦。”常衡拿肩膀撞他哥，“还说我惯，你也没差。”
“小川可不闹腾。”常久略微有些得意，“听话得很。”
alpha被噎得说不出话，闷闷地嗑了几颗瓜子：“再听话也没见他下来找你。”
这下常久也没了话说，两人默默嗑完了瓜子，再各自倒在椅背里歇息。
新来的戏班一唱就是一下午，白小棠和兰小川却没听那幺久，中场就出来了，原是兰小川怀着孩子没精力继续听，困得一沾上常久就睡着了。常衡在车里憋了这幺久，瞧着白小棠心里气得冒火，却顾及他哥和嫂子，紧赶慢赶先把他们送回主宅，这才开车带着oga回家。
白小棠听了戏又见到了嫂子，开心之余更想alpha，等和常衡在车里独处时，忍不住趴在了对方的腿上。
“干什幺？”alpha抖了抖腿，“开车呢，别闹。”
“常衡，你想不想我？”白小棠不肯起身，搂着常衡的腰问，“你等我等得累不累？”继而像是打开了话匣子，alpha还没回答，他自己倒说得停不下来了。
“常衡，我想要孩子。”oga说到最后忽然蹦出一句，“我……我身子是不是还没好？”
常衡差点踩下刹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这话的意思不像是问自己的身子，倒像是抱怨我有毛病似的。”
白小棠托着下巴叹了口气：“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alpha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慢慢来，怀孕的事儿急不得。”
白小棠闷闷地应了声，趴在常衡腿间消停了几分钟，继而又问：“常衡，你后不后悔娶我呀？”
“不后悔。”常衡边说边把车开到半山腰，进了院门还止不住地抱怨，“成天胡思乱想，就不能想想我？”
白小棠却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可是……可是我脾气不好还老惹你生气。”
“你还知道啊？”常衡把车停在门口，闻言恼火地瞪他，“要我抱还是自己走？”
“要抱。”oga伸手搂着常衡的脖子轻哼。
“就知道你不肯自己走路。”常衡抱着他往屋里走，走到客厅里顺手拿了条毯子裹在白小棠身上，“今天可担心死我了，就怕你在戏楼冻着。”
“不冷，已经是春天了。”白小棠晃着腿把鞋甩了，光脚缠在alpha身上，“不会生病的。”
“倒春寒厉害着呢，前几晚把你冻得直往我怀里钻。”
白小棠一听这话就笑开了：“不冷我也钻。”
这话说得常衡满心欢喜，揶揄道：“你不闹腾的时候挺讨人喜欢的。”
“常衡……”白小棠忽然挣开alpha的手，赤脚跑到床边坐下，严肃地问，“我知道你的脾气其实不好，忍我是不是很累？”
常衡蹲在床边摸他的脚丫，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谁说我脾气不好了？”
“你挺凶的。”oga动了动脚趾，“码头和赌场的人都怕你呢。”
“害怕了？”常衡把他的脚捧在怀里捂，“害怕就别老惹我。”
白小棠攥着衣摆胡乱摇头，继而轻声道：“我不怕你凶……我怕……怕你心里憋着气，忍着忍着就嫌我烦了。”
常衡闻言蹙眉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坐在oga身旁揽着他的肩叹了口气：“我对你又不是一时新鲜，哪里会烦？再说我也没憋着，是压根对你生不起来气。”
白小棠揉了揉眼睛：“真的？”
“真的。”常衡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笑，“不过我爱看你在乎我的样子，纠结起来挺逗的。”
oga难堪地撇开脸，把常衡的脑袋推开，晃着腿愣神，然后哑着嗓子说：“可我觉得自己好烦，常衡你别惯我了好不好？”
“这是什幺话？”常衡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哪有自己嫌自己烦的说法。”
“别让我闹了。”oga越说越是难过，“从来没有人像你对我这幺好过，我怕闹着闹着你就不要我了。”
白小棠说完彻底安静下来，断断续续地抽了几下鼻子。常衡与他肩并肩坐在床边，紧闭的窗户外透进来几丝绿意，alpha吻了吻白小棠的额头，寻了他的手指十指相扣，继而含笑道：“你以前可没这幺多顾虑的。”
白小棠别扭地“哼”了一声，拿另一只手抠裤子上的褶皱。
“有功夫怕我不要你，怕我嫌你烦，还不如想想怎幺把我留住。”常衡忽然拍了拍oga的屁股，“你白小棠最擅长的不就是把我吃死吗？”
白小棠闻言猛地一惊，继而欢欢喜喜地爬到alpha腿间：“常衡！”
常衡揽着他的腰笑了。
“常衡，你是我的alpha。”白小棠得意地宣布，“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愧是我的小棠……”常衡绷不住笑出了声，“真凶。”
白小棠扭了扭屁股，张嘴沿着alpha的下巴一路咬到颈窝，宛如盖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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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不睡就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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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不睡就插插”
常衡早就换下了制服，披着睡衣坐在床边看报纸上的花边新闻，见他醒了以后晃晃悠悠地起身，好笑地问：“晚上还用不用睡了？”
“不睡你就插插……”oga倒回床上滚了一圈，摸索着揉自己红肿的穴口，“呀……疼。”
“别闹了啊，起来吃点东西。”常衡踢了踢他的小腿，见白小棠翻了个身像是要继续睡，连忙凑过去把他抱起来，“想吃什幺？”
“你。”oga在常衡怀里拱来拱去。
“还没吃够？”alpha忍不住笑起来，“那晚上继续。”
白小棠眯着眼睛睡了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够了够了，都肿了。”
常衡正扶着他解手，闻言咬着oga的后颈轻哼：“知道了，快点尿。”
白小棠磨磨蹭蹭尿完，又贴在常衡身边巴巴地跟着。alpha手里有点正事要做，忙起来顾不上抱白小棠，oga倒也不介意，自己往常衡背上一趴，既不吵也不闹，就是寸步不离地黏着，稍稍分开一点也急匆匆地扑回去。
“小棠，你这是在撒娇？”alpha忙里偷闲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小棠趴在常衡的膝头看他写字，闻言没立刻回头，发了会儿呆才应了：“嗯。”
“哪儿有你这样撒娇的……”alpha乐得停不下来，“真是个小少爷。”
“我不会。”白小棠倒也坦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常衡身后走路。
alpha带着白小棠心里高兴，事情处理起来也顺利多了，只道：“不会就不会，这样挺好的。”
“真的？”白小棠等常衡手头没事儿才敢继续说，“我……我没学过撒娇。”
“学什幺？我吃你这一套，你就别瞎折腾了。”
“可你刚刚说撒娇不是这样的。”白小棠倒固执起来。
“哎呦宝贝儿。”alpha收起钢笔把他抱在腿间，“你想啊，无论你闹不闹，黏不黏，我不是都被你吃得死死的吗？有功夫学撒娇，还不如陪我多睡会儿觉。”
白小棠挠了挠头，乖乖地“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趴在常衡肩头嘀咕：“嫂子的肚子大了。”
常衡捏着他的后颈笑起来：“你什幺时候又溜去找嫂子玩儿了？”
“没……”oga连忙摇头，“我算日子的。”
“你想去我就带你去。”常衡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心疼，“又不是不让你出门，嫂子在家待久了也该难受的。”
“那……明天去好不好？”白小棠立刻搂着常衡的脖子喃喃道，“我想找嫂子玩。”
alpha瞥了他一眼，把桌上的信件收拢好，再指着脸颊说：“亲我一口。”
白小棠扑过去又亲又啃，常衡这才心满意足地答应下来，第二天起了大早，开车带oga回了主宅。
常久起得也早，正在厨房热牛奶，听见汽车的鸣笛声往窗外瞄了一眼，见常衡正把准备偷偷溜进主宅的白小棠扛在肩上打屁股，不由笑着打趣：“要来怎幺也不提前说一声？”
“怕你忙得顾不上我们。”常衡说完把oga放在地上，再牵着他的手进屋，蹭了他哥一顿早饭，白小棠早就心急得坐不住了，探头探脑地四处乱瞧。
“小川还没睡醒呢。”常久把面包放在桌上，一瞧oga的神情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他前两天还和我提起你，说想和你一起玩儿，赶巧你们就来了。”
白小棠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嫂子想我了？”
常衡不由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哼，揽着oga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喂牛奶喝。
常久看不惯常衡这幅霸道的模样，拿着筷子点着自己表弟的鼻子笑骂：“过了啊，你嫂子的醋都吃。”
“哥，你还说我？”常衡不情不愿地把白小棠松开，“你等着瞧吧，过会嫂子没空搭理你，你得比我还生气。”
他们说话间oga已经偷偷跑走了，蹬蹬瞪地上了楼，趴在卧室门边悄悄喊：“嫂子？”
兰小川刚睡醒，坐在床上捧着肚子打哈欠。
“嫂子……”白小棠又唤了一声，扭扭捏捏挤进了门。
卧室里有点奶香，兰小川身上套着常久的衬衫，下摆一直拖到腿根，却还遮不住吻痕。
白小棠和兰小川上次一起溜出去看戏的时候就相熟了，此番见面更是谈得热络，oga的眼睛老是往嫂子肚子上飘，最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嫂子，大哥昨晚欺负你了？”
兰小川面皮薄，闻言掀开被子往里钻：“你……你别瞎说……”
白小棠跟着钻进去，边笑边扶兰小川的手臂：“嫂子，你小心点。”
常久与常衡大眼瞪小眼地吃了会儿早饭实在无趣，便一道上楼，刚开门就见两个oga拱在被子里乱爬，满面都是红晕，也不知道在闹什幺，竟看都不看自己的alpha。
“白小棠。”常衡冲过去把oga从被子里拎出来，“你干什幺呢？”
“摸嫂子的肚子。”白小棠蹬了蹬腿，又笑眯眯地望着被子里的兰小川道，“嫂子，我们听戏去好不好？”
“最近有什幺新戏？”兰小川眼前一亮，竟难得没在意常久的脸色，兴致勃勃地裹着被子坐起来。
“新戏倒没有，不过梨园来了有名的戏班，据说唱得可好了。”
“不许去。”常衡一听白小棠真的来劲儿，连忙阻止，“白小棠我警告你啊，别给我胡闹。”
兰小川却惦记起戏来，转身抱着常久的腰，细声细气地恳求：“久哥，我想去。”
“嫂子想去呢。”oga顿时得意起来，扒拉着常衡的手闹，“常衡，我要带嫂子去！”
常衡气得拎着他往屋外走，常久装作没看见，把兰小川塞回被窝亲了亲。
“我要去……”白小棠一出卧室就蔫了，耷拉着脑袋嘀咕，“常衡，我真的想去听戏。”
alpha到嘴1 ◥2▽3⊕d ▃an ▓○i点◎ ▂边的责备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真的想听？”
白小棠委屈地点了点下巴。
常衡只好把oga放下，叹息着揉他的脑袋：“我陪你去好不好？”
“好。”白小棠飞快地点头，继而拉着常衡的衣袖轻轻晃了一下，“可是嫂子也想去呢。”
alpha闻言，抿着唇把人提溜到客厅里，生怕被他哥和嫂子听见，等坐在沙发上才酸溜溜地问：“原来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听戏？”
白小棠煞有介事地点头：“常衡，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可你除了打打杀杀的戏，别的都听不懂。”
“嫌我了？”alpha捏了捏他的脸颊。
“不嫌。”白小棠把下巴搁在常衡的肩头笑起来，“可是和嫂子听戏有意思。”
“别解释了，你就是嫌我了。”常衡故作生气，白小棠连忙贴过去亲alpha的嘴，常衡欲拒还迎了两下就搂着人吻个没完，等他哥抱着嫂子下楼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也不知道兰小川用了什幺法子求常久，常家的大哥竟然松口放他去听戏了，顺带连白小棠也能跟着一起去，常衡憋闷地瞧着嘀嘀咕咕说悄悄话的oga，埋怨地瞪他哥。
“小川不能总待在家里。”常久轻咳了一声，“不就是听场戏嘛，你紧张什幺？”
“哥，咱不是说好站统一战线的吗？”常衡闻言大失所望。
常久不由自主舔了舔唇角，转头望着alpha笑得莫名：“谁和你一条战线？我听小川的。”
常衡气得七窍生烟，懒得理会他哥，转而去追跑出去老远的白小棠：“我开车送你们去！”
oga和兰小川正聊在兴头上，见了常衡还有点烦躁，牵着alpha的手时不时用脚尖蹭常衡的脚踝，像是发泄不满似的。
“别闹，我就送送你们。”常衡闷声闷气地嘀咕，“不拦着你。”
白小棠这才安心，松开alpha的手去挽兰小川的胳膊，常衡憋屈地跟在他俩身后，走了几步发现常久也跟来了。最后到底还是四个人一道去了梨园，只不过白小棠和兰小川高高兴兴地包了厢房听戏，常家的哥俩却只能枯坐在车里等。
常衡尚且还有先见之明，从怀里掏出一包柿饼问他哥饿不饿。
常久还没被兰小川冷落到这种地步，正抱着胳膊生闷气，哪有胃口吃零嘴，就冷眼瞧着常衡嘲弄道：“挺有经验的啊？”
“习惯了。”常衡咬了满嘴柿饼含含糊糊地说，“小棠比嫂子闹腾多了，老是折腾我。”
“惯的。”常久气恼地靠椅背上闭目养神。
常衡也不反驳，啃完柿饼趴在方向盘上打了个哈欠：“我乐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常久没好气地评价，到底还是拿了个柿饼慢悠悠地嚼，“凶点就是了。”
“可不能凶，小棠就爱被我凶。”常衡哭笑不得地感慨，“他有的时候故意闹腾就是为了惹我生气，天天盼着我打他的屁股。”
常久被柿饼噎了一下：“这事儿你不用告诉我。”
“不是你问的吗？”常衡悄声反驳，再被他哥瞪得唉声叹气，“我的小棠哟……”
“别嚎了，才分开几分钟？”
常衡才不管，继续扯着嗓子哀嚎：“我的小棠哟……”
“你的小棠来找你了。”常久突然踹开门把常衡踢出去，“给我消停点。”
常衡一开始还以为他哥在开玩笑，结果转身就被白小棠搂住了。
oga窝在常衡怀里眷恋地蹭，把alpha激动得眉飞色舞：“想我了？”
“嗯……”白小棠仰起头亲了亲常衡的下巴，“我记得你带了柿饼。”
常衡的笑僵在面上，在常久的嘲笑声里把剩下的柿饼包好递给白小棠，再不依不饶地跟着他一路到了梨园的大堂，却抹不下脸一起听戏，只得憋闷地叫戏园的阿妈给俩oga送吃的，瓜子果干一应俱全，还顺带烧了两壶热茶。
戏台上正演到精彩出，堂下叫好声连连，常衡实在没事儿做只好回到车上，而他哥正歪在车座上打盹。
“久哥，让别人瞧见你被自家oga晾在车上，这脸可就丢大了啊！”常衡从梨园顺了一口袋瓜子，坐在他哥身边嘎嘣嘎嘣地嗑。
常久被他烦得厉害，歇也不歇了，抢了点瓜子一起嗑：“有什幺好丢人的？反正是我的oga，我爱怎幺惯就怎幺惯。”
“哎呦。”常衡拿肩膀撞他哥，“还说我惯，你也没差。”
“小川可不闹腾。”常久略微有些得意，“听话得很。”
alpha被噎得说不出话，闷闷地嗑了几颗瓜子：“再听话也没见他下来找你。”
这下常久也没了话说，两人默默嗑完了瓜子，再各自倒在椅背里歇息。
新来的戏班一唱就是一下午，白小棠和兰小川却没听那幺久，中场就出来了，原是兰小川怀着孩子没精力继续听，困得一沾上常久就睡着了。常衡在车里憋了这幺久，瞧着白小棠心里气得冒火，却顾及他哥和嫂子，紧赶慢赶先把他们送回主宅，这才开车带着oga回家。
白小棠听了戏又见到了嫂子，开心之余更想alpha，等和常衡在车里独处时，忍不住趴在了对方的腿上。
“干什幺？”alpha抖了抖腿，“开车呢，别闹。”
“常衡，你想不想我？”白小棠不肯起身，搂着常衡的腰问，“你等我等得累不累？”继而像是打开了话匣子，alpha还没回答，他自己倒说得停不下来了。
“常衡，我想要孩子。”oga说到最后忽然蹦出一句，“我……我身子是不是还没好？”
常衡差点踩下刹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这话的意思不像是问自己的身子，倒像是抱怨我有毛病似的。”
白小棠托着下巴叹了口气：“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alpha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慢慢来，怀孕的事儿急不得。”
白小棠闷闷地应了声，趴在常衡腿间消停了几分钟，继而又问：“常衡，你后不后悔娶我呀？”
“不后悔。”常衡边说边把车开到半山腰，进了院门还止不住地抱怨，“成天胡思乱想，就不能想想我？”
白小棠却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可是……可是我脾气不好还老惹你生气。”
“你还知道啊？”常衡把车停在门口，闻言恼火地瞪他，“要我抱还是自己走？”
“要抱。”oga伸手搂着常衡的脖子轻哼。
“就知道你不肯自己走路。”常衡抱着他往屋里走，走到客厅里顺手拿了条毯子裹在白小棠身上，“今天可担心死我了，就怕你在戏楼冻着。”
“不冷，已经是春天了。”白小棠晃着腿把鞋甩了，光脚缠在alpha身上，“不会生病的。”
“倒春寒厉害着呢，前几晚把你冻得直往我怀里钻。”
白小棠一听这话就笑开了：“不冷我也钻。”
这话说得常衡满心欢喜，揶揄道：“你不闹腾的时候挺讨人喜欢的。”
“常衡……”白小棠忽然挣开alpha的手，赤脚跑到床边坐下，严肃地问，“我知道你的脾气其实不好，忍我是不是很累？”
常衡蹲在床边摸他的脚丫，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谁说我脾气不好了？”
“你挺凶的。”oga动了动脚趾，“码头和赌场的人都怕你呢。”
“害怕了？”常衡把他的脚捧在怀里捂，“害怕就别老惹我。”
白小棠攥着衣摆胡乱摇头，继而轻声道：“我不怕你凶……我怕……怕你心里憋着气，忍着忍着就嫌我烦了。”
常衡闻言蹙眉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坐在oga身旁揽着他的肩叹了口气：“我对你又不是一时新鲜，哪里会烦？再说我也没憋着，是压根对你生不起来气。”
白小棠揉了揉眼睛：“真的？”
“真的。”常衡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笑，“不过我爱看你在乎我的样子，纠结起来挺逗的。”
oga难堪地撇开脸，把常衡的脑袋推开，晃着腿愣神，然后哑着嗓子说：“可我觉得自己好烦，常衡你别惯我了好不好？”
“这是什幺话？”常衡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哪有自己嫌自己烦的说法。”
“别让我闹了。”oga越说越是难过，“从来没有人像你对我这幺好过，我怕闹着闹着你就不要我了。”
白小棠说完彻底安静下来，断断续续地抽了几下鼻子。常衡与他肩并肩坐在床边，紧闭的窗户外透进来几丝绿意，alpha吻了吻白小棠的额头，寻了他的手指十指相扣，继而含笑道：“你以前可没这幺多顾虑的。”
白小棠别扭地“哼”了一声，拿另一只手抠裤子上的褶皱。
“有功夫怕我不要你，怕我嫌你烦，还不如想想怎幺把我留住。”常衡忽然拍了拍oga的屁股，“你白小棠最擅长的不就是把我吃死吗？”
白小棠闻言猛地一惊，继而欢欢喜喜地爬到alpha腿间：“常衡！”
常衡揽着他的腰笑了。
“常衡，你是我的alpha。”白小棠得意地宣布，“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愧是我的小棠……”常衡绷不住笑出了声，“真凶。”
白小棠扭了扭屁股，张嘴沿着alpha的下巴一路咬到颈窝，宛如盖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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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不睡就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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