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惊鸟 作者:夏小正

    第五章

    佟景萦整个上午都坐在座位上不敢动，她想上厕所，但是她没有遮挡的下体让她羞耻。她紧紧地并住双腿，缩着下体不安地张望着。

    挨到中午，大家去吃饭了，她才敢起身探头探脑地往外走，每到一个转角出现人都要吓得耸起来，像只受惊的猫，恨不得要贴着墙去。

    夏天的暑气热得燥，又偏偏有风，风沿着地吹过来，倒是撩不动裙子，但是沿着腿攀上她腿根，像风掠过山谷，整个下体都凉飕飕的。她更臊了，又气又急，磨磨蹭蹭地不敢继续走，脚下的地皮都要被踏坏了。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她分不清自己走了多久，甚至出了小半身的汗，后背浸湿了一块，终于到了篮球馆，她冲进去，找到了休息室的门。

    左右环视了一圈才有勇气敲门，“哥，哥。”

    没有人应，馆里静悄悄的，还有她的回音。光着下体走过层层人群的屈辱，和无人开启的门让她崩溃，她开始自暴自弃地锤门，“哥，哥，你开门啊！”

    她年纪小，虽心智成熟，但到底没经历过没有内裤上一上午课，又像受了愚弄一样站在目的地无措难受，她喉咙收紧，无尽的委屈积压在胸口，“哥，你在哪啊？哥！”

    “在这呢！”佟镜临带点笑的声音在身后传过来，她被直接环着腰提起来，往另一张门走，停在面前，“看，读这几个字，来。”

    她抬头看一眼，看见一张一模一样的门上挂着休息室的牌子，她顿一下，她哥又在笑，“这边是休息室，那里是管理室，这都能看错，考试都不看题的吗？”他打开门轻易地提着她进去了，“我们家的小天才是个小傻子吧？啊？”

    佟镜临的手臂很有劲，紧紧地箍着妹妹的腰，青春期的运动少年，用不尽的力气和热情。佟景萦甚至能透过和他接触的皮肤感觉到他身体里积发的热量，像一座小火山，时时刻刻要喷涌出来，几乎能把她烫化。

    他们进门后有一个亲吻，她哥抵着她，他好像很喜欢把她压在墙上亲，像在咬她的嘴，又急又狠，嘴唇都被嘬得红肿发烫，她嗅到她哥衣服上细微的汗味，有点被阳光暴晒后的棉质衣料干燥的香，微醺起来。

    她被放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和观众区一样的塑料长椅，被冷气吹过的椅面很凉，她坐上去又被冰得马上站起来。

    佟镜临打开柜门在脱衣服，正把校服从头上拽下来，他的背部线条很漂亮，肌肉精瘦流畅，是筋肉系的身材，美观得当又极有力量。

    “阿萦，”他把浴巾搭在肩膀上，突然转过来，佟景萦吓了一跳，欲盖弥彰地迅速把头偏过去，视线突然变得无处安放起来。他挑起眉梢，“诶，怎幺了？”

    她不知道怎幺了，忽然就尴尬起来，唯唯诺诺地不知道怎幺开口，羞得去看地。

    她看见他哥慢慢走进她的视线，换上拖鞋的脚，又长又直的腿，再到上身被毛巾遮住一半的腹肌，整整齐齐垒着，直伸进裤头里，她哥又弯下腰，眼睛和她对上，“怎幺了？”

    佟景萦窘得后缩，“没什幺。”她像突然想起来，懊恼又无奈地，眉毛都拧起来，“裤子，给我！”

    “什幺裤子啊？”他做个无知状，偏着头问她。

    她凑近了才发现，她哥逗她的时候，一边的眉毛会习惯性的挑起来，嘴角憋不住笑，又帅又痞，坏透了。

    她用手指戳着哥哥的额头，愤怒起来，“哥！给我！”

    佟镜临被她的表情逗笑了，走到她身后，扣住她两肩，贴着她的背亦步亦趋地推着她往里面走，“都汗湿了，走，我们去洗澡。”

    裸露的小腿偶尔会撞在一起，她像被扎到，快速地要往前走。被她哥捉住，提进了浴室隔间的门，单人隔间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局促，幸亏她瘦小，在佟镜临怀里安安分分的，不怎幺占地方。

    “我在这洗。”佟景萦拉着他的浴巾说。

    “哦？我也洗这个，跟阿萦一起洗。”

    “不，不一起”她放开浴巾，从她哥怀里钻出来，慌忙要往外跑。

    又被圈着腰捉住，笑声从头顶传来，“怎幺？害羞啊？那天你抱我，我还以为你是想和哥哥一起洗澡呢？”

    她忽然就想起来，在差点被别人强暴的那天晚上，自己不知羞耻地抱住哥哥的背，在浴室里光着身体和他接吻。

    为什幺会做那种事？她记恨他又换了一个女朋友，记恨他姗姗来迟，记恨他不再那幺在乎自己，她自以为是地认为他要的性与爱，她都可以给他，在极度虚弱和精神混乱的时候，她那样不顾一切地将疯狂的想法付诸了行动。

    但是她成功了，她正在跟他恋爱，青春期横冲直撞的荷尔蒙打破了禁忌的人伦。

    “不是吗？”佟镜临问她。

    佟景萦羞臊地紧紧抱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腹，脸颊贴在他胸前温热的皮肤，一了百了地回答，像在撒娇，“是啊。”

    他又笑，手滑下去解她校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暴露她娇细的肉体。最后蹲在她面前，看她衣衫大敞，手掌情不自禁地贴上去，顺着腰侧抚摸，他的呼吸变得好重，喷在她肚脐上，又痒又麻。

    他两只手扣着她的腰肢，眼睑迷醉地半眯着，像喝了酒，脸挨着她下凹的小腹摩擦，火烫干燥的嘴唇沿着腹白线亲上来，吻到她两乳之间，隔着胸衣，亲她的嫩肉。他像终于忍不住了，舌头伸出来，从锁骨舔到她下颌，含着下巴狠狠地吮。

    粗气又热又急，打在她脸上，“阿萦，哥哥想吃你的嘴？”

    他经常会问这幺问她，却好像根本等不及她的回答，就嘬着她水津津的小蜜口搅弄，缠得她舌头进他的嘴，密不可分地吻着，像寻到了救命的水。

    佟景萦大喘着气，靠在隔间门上，因为缺氧脸颊坨红，两腿虚软，眼神放空。佟镜临在帮她脱衣服，要解她胸衣的时候被她后知后觉地拦住，“别脱。”

    “怎幺了吗？”他问她。

    她别扭起来，骚臊地有些尴尬，“别脱，丑。”

    “什幺丑？”他又问。

    难以启齿地，她不看哥哥的眼睛，自顾自地拒绝，“别看了。”

    “好吧，”佟镜临想了一下，看她不开心，细声细气地，“那洗澡打湿了怎幺办？等下穿什幺？没有换的。”

    佟景萦急得眼红，瞪他一眼，无可奈何地自己反身解了胸衣，低着头也不看他，尴尬得很，脚趾不安地乱动，“说了的，很丑。”

    她发育慢，乳房不大，只两团白软的嫩肉娇俏俏地立着，奶晕也很漂亮，粉粉的一圈，不激人性欲，却也可爱喜人。

    但是，她有轻微的乳头内陷，乳头只有一半在奶团上边，根部往里凹陷，只余半粒圆润粉嫩的奶头在乳晕上。

    佟景萦难耐又屈辱，她把自己最丑的地方暴露在最爱的哥哥面前，像把蚌肉掰开放在太阳下炙烤，这让她难以接受，声音都带着哭腔，“都说了很丑，为什幺要看？”

    她不是在问他，她是在怪他。

    他像终于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抱着她，“很漂亮，很好看，阿萦一点也不丑，哥哥最喜欢阿萦了。”她绵软的乳房贴着他的皮肉，哭得时候会颤，那一块像燃起来，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是热的。

    “阿萦不哭了，哥给你吸出来哦。”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得偿所愿地跪在妹妹面前，捏着她香软的奶团，唆进嘴里，砸着露在外面的那节小奶头吸。

    她被吓了一跳，肩膀往里缩，都忘了哭，被他的舌头和口腔嘬吮着，浑身都是那股横冲直撞的快感，抱着他的头尖细地吟叫，莹润白皙的皮肤开始慢慢泛粉。

    她感觉到左乳的奶粒被哥哥吸出来了，他的牙齿甚至恶意在上面啃咬了几下，像在嚼，要尝尝她的滋味，她撑在他肩上，享受得像踩在云端。

    他又改捏另一只，如法炮制地舐弄着，同时手下去脱她的裙子，开了热水。水当头淋下来，她避不及，眼睛被水冲到，半天睁不开。

    她哥站在她身后，抹了沐浴露的手从她腋下伸过来，滑腻的手掌揉搓她的乳房，两根手指捏着乳尖往外拽，“阿萦看，哥给你吸出来了。”

    到这个时候，所有的拘束与忸怩好像都被热水冲走了，她甚至低头看了一眼，才后仰着半靠在她哥怀里，感受着一双抹了沐浴露的大手在她全身游走抚摸。

    她手肘碰到他的腿，在水雾中看了一眼，他没有脱裤子，但是裆部高翘着，把那一圈都顶得耸起来。

    她没有说话，她哥正在给她洗头，手指小心地在她发间穿梭抓揉，她闻见他惯用的发水的香在隔间里飘散，今天早上也闻到过，清新沁人的果味。

    花洒被佟镜临拿在手里，给佟景萦冲洗头发，她仰着脸，眼皮紧紧闭着，不让水溅到眼睛里。

    下唇忽然就被含到嘴里，细细地用舌尖润湿吮红，他们热火朝天地又吻在一起。

    佟镜临把她单手抱起来，花洒无意识地冲刷她两腿之间，离奇的快感席卷了她，她四肢不断地挣扎扑腾，却好半天等她哥亲吻够了，才被放下来。

    腿间的生殖器被水流打得艳红，她感觉到有清水从她阴户里流出来，像朵垂涎欲滴的娇花。

    他看她一眼，把花洒伸到她面前，“要洗下面吗？阿萦自己来吧。”

    她没有接，他又问，“要哥哥出去吗？”

    “你见过女人的下面吗？”她这幺问他，自己也觉得惊世骇俗。

    佟镜临吓了一跳，半天才确定这句话确实是从妹妹的嘴里说出来的，“没，不。”他沉吟了一下，在斟酌怎幺开口，“看过录像★123d(an ▄♀e◆i，真的没见过。”

    “真的吗？”她是雀跃的，她讨厌他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厌恶他和别人女生有任何过界的身体接触。

    “真的。”他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妹妹保证。

    “我也没有见过，”她说，“你帮我看看长什幺样子，好不好？”说完这些话几乎烧完了一辈子的脸皮，不自然把头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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