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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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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情王爷嫡妃 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13部分阅读

    她的那一些疑惑也渐渐解除,只不过沈越也朝她表明了,他不爱她,所以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夫人,慕寒星为此也表现得比较深明大义,说也不愿意强求他,强纽的瓜不甜。

    对这样一个女子沈越与楚子肖一直觉得她是女中豪杰,所以两个人还是有些欣赏他的。

    慕寒星迎着两位风采不减的男人进了大殿,之后亲为他们斟了酒,道:“你们这一去可是去了近半年之久了,大家等你们要是望眼欲穿,欢迎两王归来,西京以后就是你们的了。”曾经的西国已经被改号为西京,因为只是蕃国,所以不能再称国。

    亲自在把酒端到他们的面前,沈越与楚子肖自然也就伸手拿起杯子。

    沈越说:“西京能被浩瀚王朝收服,少不了公主的功劳,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好好酬谢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谢你,我与子肖一起敬公主一杯。”说罢这话杯中的酒朝子肖示意,子肖意会,也微微一笑,准备喝这酒。

    只是,楚子肖毕竟也曾是个医者,虽然不如西洛高明,但绝不会差。

    酒放到唇边就微微觉得这酒的气味有些不同,究竟哪里不同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本能的觉得这酒有点怪,瞟眼看了一眼沈越他已经把酒一饮而尽,而慕寒星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似乎正巴着他赶紧把酒喝了。

    只是,见他迟迟没有动嘴,不由叫句:楚王?

    啪的一声响,楚子肖手中的酒忽然就掉在地上,酒洒落一地,他微微一怔,立刻谦意的道:“手滑了。”

    恰在这时,殿前忽然就扑过来一只若大的狗,这正是当初的大灰灰。

    它大概是被这里的声音惊动了,所以它就窜了出来,之后瞧见地上有水样的东西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慕寒星微微敛眉,楚子肖与沈越自然是认得这只狗的,当初被二皇子带着住到过他总督府,也曾救过洛儿一命,大灰来自然是也认得沈越与楚子肖的。

    但这会功夫,它若大的身躯忽然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全身微抽。

    沈越眸子一沉,楚子肖眼神一厉,手中嗖的一声已经发出一枚毒针,这种东西叫暗器。

    这酒自然是他刻意掉在地上的,因为这酒里的味道让他觉得有些异样,走到他们这一步的人防人之心岂可没,就算对慕寒星有着改观,但在某种时候也是会有所防备的。

    沈越对这酒没有感觉是因为他不擅长用毒,可楚子肖却是不同的。

    随着楚子肖的出手慕寒星已经飞身弹跳开来,此时沈越也暗暗运功,忽然就觉得浑身无力,自己的功力似乎瞬间都失去了,心里也便已经明白这酒中有毒。

    随着慕寒星的躲开,那枚银针飞射到柱子上,慕寒星眼神忽然也是一厉,道:“楚子肖,沈越,这里已经安插着我们东国的士兵了,西国被灭也有我的功劳,我们东国人又岂会由你们浩瀚王朝白白的把这西国占领了,如果你们束手就擒,我还会看在以往的情份上饶你们一命,我们东国国主向来重用人才,一定也会重用你们,可你们如果反抗,那就休怪我慕寒星手不留情了。”

    “子肖,不必与她废话,杀了她。”沈越一字一句的命令,不带一丝感情,即使他现在不能施展自己的功力,但气势也是不输人的。

    楚子肖点头,道:“慕寒星,你这是自找死路。”话毕手中的毒针嗖嗖飙飞而出,慕寒星立刻反掌相击出去,与此同时外面听到打斗的人也立刻围了进来,这殿的周围全被换上慕寒星的人了。

    在他们离开西京的这段时间,她早就把内部人员安排妥当,外界人是不会知道这里面发生什么事情的,只要能够拿下楚子肖与沈越,到时也是挟两王令诸兵了,谁也不从。

    可她没有算到,楚子肖竟然没有喝下她事先准备好的酒,如果他和楚越一样把酒喝下了,也就不会发生这后来的事情了。

    所以说,人算不如天算。

    费尽心机,还是百密一疏。

    楚子肖的武功并不弱,不然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慕寒星自然也是不弱的,否则当初她也不由在给西国下了毒后又安全逃离出来,再加上外面这些忽然涌进来的二百名侍兵,她的胜算看起来又大一些了。

    楚子肖手中毒针发出之时已经腾身而起,伸手由殿前的墙上抽下那一把佩剑,那是当初与沈越一起杀敌之时所用过的长剑,拿下西国后就一直被挂在这里。

    剑在手杀气也就又腾腾升起,那二百侍兵就持剑迎了上来。

    也仅有两百名侍兵,这些人都是慕寒星曾经精心布置进来的人。

    由于是东国人,要进西国必须由浩瀚王朝而来,所以人数并不敢增加太多,不然定会引起浩瀚王朝人的疑虑,但二百人也足以,这两百个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潜入西国的皇室来控制这内部也足够了,就算有个万一,这二百人还对付不了楚子肖与沈越么?

    如今沈越根本发不了功,所以对付楚子肖一个人也就足够了。

    楚子肖舞剑在手,剑的戾气斩出,剑之戾气立刻就令周身的人死伤一片,慕寒星却绕过去走向了沈越。

    沈越本就注意着她的举动,见她朝自己走来之时便朝后退了退,慕寒星嘴角噙着一抹笑,道:“沈越,你不必怕,其实,本宫一直都是欣赏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本宫一定会好好待你。”

    沈越见她逼了近来时继续后退,他退一步她近一步,直到一下子把他逼得无路可退,猛然跌坐在身后的宝殿上。

    慕寒星忽然就欺身压在他的身上,伸出修长的玉手抚摸在他俊美如斯的脸蛋上道:“我真不敢相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竟然是个断袖,那楚子肖再美也是个男人,他能像女人一样令你很快活吗?”话落手忽然就朝他下面一抓。

    沈越浑身抽气,怒瞪于她喝:“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把你的手拿开。”

    慕寒星却忽然就咯咯的笑了一声,道:“沈越,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的魅力吸引不了你,我会很难过的,比起那位不懂事的楚楚郡主,我可是比她温柔多了,即使是这样子你也不能爱上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等你来爱,我爱你就是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宠,这西京为我所有。”一字一句的宣誓着她的占有欲,手下并不曾停止过。

    “我倒是要瞧一瞧你究竟对女人会不会有感觉,还是你真的已经到了只对男人有感觉的地步了?”

    沈越的脸都涨得通红,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做这等事情。

    虽然说那些人根本没有闲功夫来顾及这边的事情,但还是觉得难堪无比。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

    沈越气得很想剁了这个女人的手。

    慕寒星的确很大胆,如果她胆子不够大,当初就不会潜入军营与那么多的男人日夜吃喝一起,睡一起。

    她精打细算,步步为营,一步步取得了沈越他们的信任,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她不成功的拿下西京,控制这个男人,那么这一世这个男人都不会多瞧他一眼。

    他的心里只有那个被百名士兵包围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他们日夜相处,她看在眼里,嫉恨在心里。

    她慕寒星哪里不如人了?居然要输给一个男人?

    “看,你有感觉了哦。”慕寒星笑得如花似玉,隔着衣裳就给他点起了火。

    沈越微微咬住唇,他是个男人,男人有这等反应是正常现像,哪个男人被人这样挑豆会不起反应?

    他只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恨极,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的对他做这等事情。

    “这证明你还是对我有兴趣的,就算是断袖的你也是对女人有感觉的,这样就足够了。”她笑着说,手已经隔着他的衣裳伸了进去,直接肌肤相贴。

    沈越猛然闭着眼睛,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骂这个女人了,这女人简直比男人还不要脸,偏慕寒得很欣赏他此时的样子,看似压抑,痛苦,可身体却很快乐。

    楚子肖这个时候正被百来人包围着,他长剑再手,虽然这些人全是被培养出来的大内高手,但楚子肖也曾是经过百战的人了,又岂会在这些人面前有丝毫的怯懦,特别是看到沈越竟然被那个女人压在身下调戏,一股无名之火就升了起来。

    偶尔回眸还能看见沈越那复杂的神情,像痛苦像难受,可那女人作恶的手摸在了那里他也看得一清二楚,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她竟如此的饥渴,她竟然要强一个男人。

    腰上忽然一痛,他一个分神竟被人用剑划伤了左臂,衣裳迅速就开一道口子,心底倒抽一口气,只狠道句:“沈越你这个渣还有脸享受。”话毕手中的剑越发的凶狠,片刻间就连杀十几人,殿中一时之间血海一片。

    只见他双眸带着充血的红,那是疯狂的杀人之欲,他似魔似狂了般,用这些人的鲜血洗刷了这殿。

    慕寒星全然不顾身后的血腥,她自信这些人可以拿下楚子肖。

    所以,她饶有兴致的继续玩这个男人,让她在自己的手中爆发,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看着沈越憋红的俊容,她微微一笑,低首就在他这变得艳丽的红唇上吻了上去。

    慕寒星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吻上去沈越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那唇忽然就传来钻心的疼,出于本能她抬手就朝沈越打了过去,巴掌还没有落下忽然就又感觉到腿上一痛,那只大灰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她的腿边,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腿,痛得她立刻撕心裂肺,偏沈越还咬着她的唇不放,她疼得抽气挥出拳头就击向了沈越的脑袋,沈越一拳被击个半晕,嘴巴也就松开了,慕寒星的嘴唇竟然有一半的肉掉了下来,她疼得眼泪都快滚下来,还有腿上的伤,她刚想挥拳打死这条该死的狗,哪知这大灰灰忽然就跑开了,并且连同她腿上的一块布被拽着一起跑开,同时它的唇里也叨着一块被它咬下来的肉。

    慕寒星一下子瘫在地上,与此同时有一把利剑忽地就由身后刺了过来,就见沈越已经由殿上爬了起来,他剑了一把剑由背后刺进了她的心窝。

    鲜血顺着身子飙了出来,她眸子圆睁,沈越拼着所有的力气握着这剑,在她身体里猛转一圈,这剑连同她的肠子一起被转了出来,剑拨出之时她甚至连哼叫一声也来不及便栽在了地上。

    这是不是正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瞬间,整个殿里沉静下来,尸体一片。

    二百个士兵竟然全被楚子肖拼死杀光,而此时,他的身上已经多处是伤,眼神焕散。

    在看到这里已经无一人幸存时他手中的剑砰的落在地上,人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了。

    “子肖,子肖。”沈越爬向他,伸手就抱起他靠在怀里。

    伸手去摸他的气息,他气息已经变得极度微弱。

    “子肖,子肖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走,睁开眼来看着我。”沈越伸手拍打他的脸,颤声吼叫。

    楚子肖被他的手掌拍醒过来,抬眸瞥了他一眼后半合着眼说了句:“她死了吗?”

    “死了,已经死了。”沈越恨声道。

    这个女人,他恨不能把她五马分尸了。

    “我看见她摸了你那里。”楚子肖低喃一句,眸子完全合上。

    “子肖,我把她的手砍下来喂狗,我把她撒成碎片,子肖,子肖。”沈越嘶声大吼。

    “越王,楚王。”外面有个侍卫经过这里,走进来看见这满屋子的尸体后吓得惊叫一声。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并日里是没有资格往这里靠近的,只能在宫中的周围巡视,今天走到这附近之时就听到这里有奇怪的声音,心里犹豫再三后还是偷偷摸摸的跑来看个究竟了,他这般跑来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的,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而跑到楚王越王的殿前,被人发现了还以为他是什么人派来的细作呢,如今西京站稳住脚步,这宫里的一切都查得万分的谨慎,任何可疑之人都会被抓起来严加审问。

    “传大夫。”沈越冲这跑进来的侍卫大喝一句。

    传来大夫的时候才知道,楚子肖全身不下十几处的伤,幸好这些伤并不深,只是伤在了皮肉上。

    其实吧,这些伤多半都怪沈越,他被慕寒星压在那里,楚子肖能不分心么。

    他就是想专心也没有办法积中精神,可好在这些伤都不会要他的命,他就是连杀二百名大内高手后精疲力精了,这二百名大内高手可是相当于普通的五千名士兵了,一气杀光五千名士兵也是要耗很多时间和精力的,何况他要一气杀光这二百名大内精英,所耗的体力与精力更是极大的。

    拼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所以才会倒了下去。

    等醒来的时候沈越依然坐在他的床前,衣裳也不曾换过,神情上也是一脸紧张的。

    宫里的人知道这里出了内乱后已经赶了过来了,幸好这些人全部死了,一个个又全被处理了。

    西京的内乱平定下来,有惊无险,只是难为了楚子肖现在一身的剑伤,现在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到处被上了药,被包扎了个结实。

    睁开眼眸就见沈越一眼不眨的瞧着他,沈越见他醒来便忙道:“子肖,你身上有好多处伤口,大夫已给你上了药,过不多久就会恢复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给你做。”

    虽然身上有多处的伤,但刚刚他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睡了这么久后楚子肖的体力也就又恢复了许多。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体力一向就恢复得快。

    他作势要坐起来,沈越忙摁着他说:“不坐起来,就这样躺着。”

    已经有四个丫头进来,其实一个捧着一碗药的丫头道:“越王,药已经煎好。”

    “放下。”沈越哪咐下去。

    丫头把手里的药放下,别的丫头也放下手里的膳粥和汤菜,分别退下。

    “子肖,先把药喝了。”

    沈越把药端了过来,并拿着勺子准备一口口喂他喝。

    楚子肖这时又准备坐起来,他立刻又止住说:“就这样躺着,我来喂你。”

    楚子肖哪里肯干,挣扎着要起来,但一动身上的伤口还是会被扯着,他便有些疼的蹙眉,沈越便说:“让你不要动你偏不听,你现在受伤了,我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的。”想以前他也有受过,不也曾被他照顾过?

    征战六年,岂有不挨刀的时候,哪个由战场里出来的会在六年的时间里保持得毫发无伤。

    楚子肖被沈越这样一说反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躺着让他一勺一勺的喂。

    喂过了药他又拿过膳粥来喂,楚子肖实在觉得这样吃有些难受,非要撑着坐起来,直冲他嚷:“我又不是不能坐起来,我是男人,哪有这样娇气,你当我女人不成了。”

    楚子肖发脾气了沈越只好不再勉强,扶他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就不需要他服侍了,沈越本想喂他的,他却说:“我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胳膊的,我自己喝就成了。”这不识好歹的,沈越没得想法,只好由着他自己吃喝。

    看着他很快就把粥给喝光了,后来还喝了一碗汤,他还嫌弃的说:“怎么就这么点东西,连点荤也没有。”

    沈越只好说:“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吃荤,过几天好了再吃。”

    楚子肖翻他个白眼,吃过喝过他又继续躺了下来歇息,沈越还没有吃上过一口,全被他给吃了。

    好在沈越现在也没有大碍,他之前被下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毒,就是让他发不出功来的软骨散,慕寒星一心想得到他的人自然是不会对他用什么特别的毒的,本来以为有万全的把握可以得到他,哪里知道临了还是栽在他手里了。

    侍候好楚子肖后他也就走出去了,因为楚子肖已经一声不响的闭上眼睛做出一副他累了要睡觉的样子,事实上他刚刚才醒过来。

    沈越走出去后楚子肖就睁开眼睛了,他是忽然觉得有点不能面对沈越。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幕,沈越被那个女人用手给强了,然后他有看见那女人把一抹白的东西洒在了地上,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事后他自然也不会再提这事,沈越也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他心里无端的就觉得好别扭。

    想想那个女人也觉得恶心死了,她怎么这样不要脸,竟然用手给沈越做了一次。

    这就好比让他亲眼看见沈越和一个女人脱光了在欢好一样,看不见和看见完全是两码事。

    沈越出去后就去沐浴了,浴池旁边摆放的有膳品,他就这样一旁沐浴一边吃。

    吃个差不多的时候他也就靠在浴池边缘上想一些事情,如今他与子肖又回到西国了,这些年来子肖的身边也没有过女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解决那方面的问题的。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需要的,但这些年来他是真的没有见过他找女人。

    本来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没有去细想,但被那个女人用手给做过后他就不由得想了。

    这事,他自然是有经验的,他有需求的时候也会用手来解决的,可子肖呢,是不是也一样?

    子肖一直是傲娇的,反应又是迟钝的。

    就拿他当初与西秀的事来说,他就是那种从来不会主动进攻的人。

    他要是能主动,他就不是楚子肖了,也不会到现在还孑然一身了。

    以前,是心念着西秀不能释然,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释然吗?

    这事沈越不知道,因为楚子肖从来也不提那些往事,就是他想提想试探,他也不会给他一个真实的答应。

    难道,就这样和这个呆子耗一辈子吗?

    说实话他是不敢朝楚子肖正式说什么的,半真半假的开个玩笑还成,如果真的坦白了谁知道他会如何想,会不会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当然明白,楚子肖一直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他之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天地长久的和他在一起,彼此之间由友情开始……

    竟然让他觉得,世间再好的女子其实也比不上他楚子肖来得美好。

    只因那人是他,竟然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了许多年,一直都没敢说出口,还不是怕那呆子会不接受,所以就一直这样耗着,一耗就这么多年。

    如今,西京暂时稳定了,还要在耗几年?

    六年了,他们有多少个六年可以虚度,难道,真的要就此虚度一生吗?

    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

    他当初娶了楚楚,害楚楚因为他出家为尼,如果他忽然朝他表明什么,楚子肖不恨死他才怪。

    一定会骂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欺负了楚楚又想打他的主意!

    他心里有着对他以后反应的种种猜测。

    他那样护自己的妹妹,这样让他越加的不敢轻易说什么了,只怕说了以后真的连朋友都不是了,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都不可能。

    如果不说,他还能安然的留下来,如果说了,一切就完了吧。

    也许会有意外,但这个意外几乎是不可能的。

    微微合上眸子,刚刚子肖似乎有点想疏远他,或者说,是逃避他。

    他当然知道,他并不是想要继续睡觉,他只是不想让他继续待在他身边吧。

    是还在为楚楚的事情生他的气么?

    还是因为瞧见了那个变态女人对他做的事情,心里觉得他恶心了?

    一拳狠狠的打在水里,愤怒。

    他知道楚子肖这个人很爱干净,让他瞧见这恶心的一慕,如果他再朝他表明什么,他会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吧。

    ------题外话------

    这一章,嗷,马上就结束,作者也很纠结。

    回去瞧我们的小公主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好好的折磨南君王的小心肝吧。

    第169章 长大以后

    楚子肖的伤倒是慢慢的恢复了,不过身上还是留下了一些疤痕,当然,这些疤痕对于他来说无妨,他自己总是有办法弄出这样那样的东西来保养自己。

    这不,此时他正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一瓶子清水一样的东西往身上涂抹呢,这般下来不出半月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无踪了。

    沈越进来的时候瞧见的正是他此刻的样子,一身白衣服胜雪,半衬露着胸膛,墨黑的长发一泻而下,疏狂的野美又带着几分的散漫,半垂的眸子美似天边的圆月,明明是一个男子,却该死的比女人还要娇美三分,沈越一时之间微微怔之。

    摸过了前面他便又轻拉开衣裳准备抹腰上,整个半身都敞于人的眼前,竟然让浑身都热了起来。

    那里也有几处的伤痕,不过是扭转身的时候有一些的不方便,许是门口站着的人看得太过专注,竟然忘记抬步上前帮他一把,反倒是那人一眼瞥见了他,之后立刻朝他叫:“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帮我涂上药水。”

    一语被惊醒,沈越立刻抬步走了过去,伸手已拿过他手里的药水,在他的床边坐下说:“空闲之时你不妨在这里开个药店,或者胭脂水粉的,一准会卖得很好。”他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瞧他自己保养得十年如一日就知道了。

    楚子肖听言立刻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正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西国归了浩瀚王朝,往后商人也可以互往互来。”浩瀚王朝的商人可以往西京销售,西京也可以往浩瀚王朝去买卖,这样市场便又大了。

    沈越把药水倒于他的手掌之中,笑说:“你倒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记做你的买卖,不过这主意倒是真好。”手中的药水往他的腰上抹了上去,这肌肤胜雪,就是女子怕也要自愧不如。

    楚子肖坦然的坐着由他在身上涂了一圈,沈越的身子忽然就微微朝前一倾,几近贴上他的肌背和他轻声说句:“你这皮肤可真是让女子看了也会嫉妒的。”话落之时双手已经握上了他的腰。

    这腰并不比女子宽多少,恰到好处,盈盈一握,没有一块多余的累赘。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子肖忽然就感觉到他的气息如兰般吐在了耳边,唇轻轻蹭到他的耳朵上,令他微微有些别扭的欠了下身想要躲开。

    “子肖……”他似叹似喃的叫了一声,握在他腰上的手并不曾离开分毫,反而整个人往他的背上一趴,下额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似无意,也许只是兄弟间的随性,但楚子肖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似的。

    以往他也曾这样随意的揽过他的肩,与他一起喝酒,喝多了他们也会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空的蓝,看那还停止不了的销烟。

    但那,仅仅只是兄弟之间的情,与它无关。

    “我们就这样耗一辈子么?”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叹息似的问。

    看似随意,听着模棱两可,让楚子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话中何意。

    桃花的凤眸微微挑起,看向外面,想了想就道声:“这都是你自找的。”

    “怎么就成了我自找的了?”沈越作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问,气息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别扭,扬手就要推开他,但他却忽然就收紧了他的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了。

    楚子肖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怪,被他忽然抱了个结实心里也是一怔,随之大声嚷他:“本来就是你自找的,是你不肯找楚楚回来,所以活该你这样耗一辈子。”一边说一边立刻作势要挣开他。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楚楚出家与我没有关系,我早就和她说清楚过我并不喜欢她,你不要总把她的事情怪到我的身上来,这对我多不公平,我们已经又过了六七个年头了,还要多少个六七年可以让我们虚度?”

    “你,我懒得和你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了你的事情。”楚子肖忽然就有些心慌,沈越这些话莫名其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似乎想要朝他表达什么。

    伸手就要瓣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气愤的说:“你赶紧放开我,我要穿衣裳了。”

    “都已经脱了,何必要穿。”沈越的话听着是轻描淡写,但总是让楚子肖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脸上涨得有些红,沈越的唇忽然就在他的圆润的耳朵上舔了一下,他瞧不见他此时妖魅的样子但全身却是腾的就僵在了那里,脑袋忽然被他用手扳了过来,在他还来不及思索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沈越就已经吻了他的唇。

    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又是愣又是怔,如被雷劈了似的僵在那里,明显的感觉到唇里忽然进了异物时方才惊醒,想也不想就立刻一把推开了这人,之后飞迅的跳了下床,又惊又怒的看怪物一般看着那人,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

    两个人就这样直直的对望着,一个站着一个依然坐着,维持着他原来的姿势,道:“子肖,你还不明白吗?我是认真的。”

    楚子肖恍然惊醒,伸手就狠狠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嫌恶的道句:“刚刚我就当被狗咬了。”说罢这话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之时方才意识到这里是他的房间,腾的就又转身回来对还一动不动待在床上的人喊:“你赶紧离开,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要休息了。”

    沈越没有言声,他只是一声不响的站了起来。

    刚刚,他眼里有着嫌恶的表情,他说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果然,这事还是不能说出口的,都坚持了这么久不说,为何这一刻却坚持不住了呢?

    只因刚刚,那人的样子太美太诱惑了么。

    面无表情的由他的身边走了出去,被他嫌恶了,这心里可真是一点也不好受。

    沈越一走出去楚子肖立刻把自己的门给砰的关上了,之后一个人靠在了门上,脑子里乱作一团。

    外面的沈越听着那砰的关门声,心都滴了血。

    子肖竟是这样嫌弃他,想起他刚刚擦嘴的动作,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这样的嫌弃,虽然早有准备,但真的看到他如此嫌弃的表样还是倍受打击。

    因为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所以他也只是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在兄弟的情谊上,他一定会痛打自己一顿的吧。

    沈越飞快的从这里跑了出去,如果日后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这样的嫌弃,那可如何是好。

    沈越的心里有些乱,楚子肖的心里更乱。

    这一切他觉得太突然了,毕竟,他试先连个招呼也没打。

    后来他才明白,是他在这方面太过迟钝了。

    那日,沈越自从这里走后他就没有再见过沈越,倒不是他不想见,是他压根就不在宫里。

    他有问过侍卫,据说他是出宫了。

    楚子肖就别提有多郁闷了,他一走这里的大小事情就得由他一个人来处理了。

    西京刚刚稳定,每天都会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可沈越却不知道到躲到哪里逍遥自在了。

    本来,他也有些纠结以后见到沈越多别扭啊,他一个男人,他竟然对自己做了那事。

    但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见沈越面的机会,一边七日,沈越不见踪影。

    由最开始的害怕见到他会觉得难为情到现在的夜不能眠了。

    这六年来他们之间日夜相处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彼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如今,忽然见不着这个人了心里反而觉得闷得慌了。

    夜晚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无法成眠,脑子里却忽然就崩出来那天被沈越吻过的画面,还有沈越对他所说的话。

    他说他是认真的。

    不知道,这是多久的事情了。

    依稀记得当初在浩瀚王朝的时候他们之间有过这样的谣言,当时他一笑而过,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该不是在那个时候沈越就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吧?

    有过那样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娶楚楚,害她伤心难过最后因他出家。

    现在,他又朝自己表白这事,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要是被自己的父亲母亲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气死。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会从下面跑出来找他算帐吧。

    辗转反侧,道不尽的叹息。

    漫漫长夜,竟是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沈越依然没有回来,他刻意去询问了一圈,还是未归。

    楚子肖这个时候不由得要往别处想了。

    该不是离开西京了吧。

    因为表白没有被接受,所以觉得难堪,所以离他而去了?

    想着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原因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心里立刻气个半死,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子。

    不就是被拒绝了么,他一个男人怎么这样小家子气,一点承受力度也没有。

    狠狠的擦了一把嘴,似乎上面还有他的味道,但脚下又气冲冲的朝他住的地方走了去。

    沈越,你要是敢就这样离开不回来,我一辈子都不认你是兄弟了。

    心里恨恨的发誓,他这般的作为哪里是男人作风,只有女人被拒绝了才会哭哭啼啼闹别扭,他一个男人还好意思离家出走。

    事着怨气进了沈越的卧室,看周围的东西无一样是有动用过的,气闷四下瞧了瞧。

    西京现在刚刚稳定,他真的就这样子什么也不管的走了?

    摇头,不会的,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不负责任把这一切交给自己一个人。

    他认识的沈越,不是这样子的。

    这么多天没有回来,也许他只是觉得没脸见自己,出去散心了。

    也许,想开了他就会回来了。

    楚子肖只能找出各种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他并不会真的离开。

    等他想通了他就会回来的,他总会回来了。

    楚子肖想通以后也就坐了下来,他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事实上,楚子肖一直没有等到沈越回来,这样一个人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楚子肖气得肉疼,但又有些失魂落魄,似乎沈越一走自己的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沈越,他怎么能够如此。

    不久前才对自己表白,就这样经不住挫折转身说走就走了?

    他不信,他不相信。

    不相信又如何,西京的宫殿里没有了他。

    一个人白日里处政务,夜晚里独自失眠到天亮,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精力疲惫,便是他这般吧。

    每日处理完政务后都会由殿前走回来,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他的书房,而是沈越的殿前。

    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沈越的殿前有些冷清,虽然这里一直都有他住着,可还是显得没有人的味道一般,若大的殿除了一些奴婢就瞧不见个主人。

    只是今天,刚刚迈进殿里的时候他就愣了神。

    红色的殿堂,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暗红色的书案后坐着一身蓝衣的他,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沈越。”他愣神之余立刻惊叫出声,那案前的人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瞟了他一眼,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拿了案前的书卷一边看一边应句:“哦。”

    轻轻一个单音,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语的话语。

    楚子肖忽然就怒了,腾的冲到他的面前扬声质问:“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能这样子,这西京是我一个人的么,你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东西都交给我一个人处理,既然走了你干嘛又要回来?有种你就不要回来啊,你以为西京没有了你就不会转动了吗?”

    他劈呖啪拉,他微微扬眉,说了句:“那刚好呀,我收拾一下就离开,我也瞧见了,西京没有我也一样转动。”楚子肖一怔,随之更是气愤了,搞了半天他不是回来的,他回来是为了收拾东西再离开?

    拳头微微握紧,怒道:“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这样没有担当,不就是被拒绝了吗?这很了不起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以前被女人拒绝你离开去别的地方,现在被我拒绝你又想要离开去哪里?我又没有多说你什么,明明是你招呼不打一声就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还不允许我发个脾气了。”越说越有气,又倍感觉委屈。

    沈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不冷不热的道:“什么叫我没有试先对你打过招呼?你是死人么?这么多年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还是你明明知道而假装不知道,我知道你不好对我多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我也不为难你,我现在离开还不是怕你看到我觉得恶心么。”

    “你强词夺理,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能承受被人拒绝的滋味,反而怪到别人身上来。”楚子肖越说越恼了,脸也涨红起来。

    沈越眸子微微一亮,腾的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

    楚子肖看他这架式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和自己打架,立刻也朝后退了退,沈越却蹭的逼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起道:“你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嫌弃的样子?为什么我吻了你你还要去擦?”

    “……”楚子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脸上越发的涨得红润了。

    沈越逼视着他,楚子肖嘀咕一句:“谁让你招呼不打一声就那样子,我都没有被人亲过呢,连女人都没有亲过,你凭什么要不问问我的意思就做了决定。”

    “那我现在亲你可以了吗?”沈越忽然就放软声音说,抓住他的手腕在手掌之中紧了紧。

    楚子肖一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沈越的声音传来,吻已经又覆盖上来。

    “唔……”忽然被吻住,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臂被他拽在手掌之中,他肆意的狂掠着他的唇。

    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比女子的唇还要嫩上三分。

    他几乎要被醉死在他的狂乱的吻里,本是僵着的双臂被轻轻松开,被他拥在了怀里。

    得以自由的双臂微微动下,他终是抬起双臂反抱着他,任由他亲吻自己到,天荒地老。

    这么多天的思念,他如果还不能明白,自己生命里缺失的是什么,他也就枉活这么多年了。

    原本,早在不知不觉中,彼此早已经把对方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只是,那份爱,难言开口。

    如今,却再无顾及。

    眼角微微湿润,沈越停止了这个漫长的吻,瞧着被他吻得媚眼如丝的爱人,心也被这爱装得满满的。

    不得不说,这一招挺管用。

    对付他,沈越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和计谋的。

    因为被拒绝他刻意离开,也是为了给他时间想清楚。

    也许他自己不知道,可沈越又岂会感觉不出来,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们彼此之间不只是有兄弟情,还有一份远远超乎于兄弟情的感情,那种感情,楚子肖也许是后知后觉,也许是早就觉察得到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任由着他在他面前表演暧昧,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搂着他,像一对情人一样,只要不捅破那层纸,谁也不会觉得尴尬。

    他可以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谈笑风声,而他从来也都是默许的。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装着不知道,他也没有勇气捅破。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个楚楚,楚楚的存在让他不能面对这一切,而他也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所幸的是,她自己想通了,他们现在又回到西京了。

    多日的失踪他果然急了,甚至于后来搬到他这里来住,为的就是等他回来可以第一眼瞧见他吧。

    早把他的一切看在

    残情王爷嫡妃第1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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