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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宠妃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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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王宠妃 作者:肉书屋

    残王宠妃第16部分阅读

    发凉。直觉告诉他,这儿人,会给他带来不幸。不过,此时的他,不能退缩,只能迎头而上。

    “请问这位公子有什么问题?”手,紧紧握起,没人知道他的后背早已沁出了冷汗。

    “公子酿制的酒叫什么名字?据我所知,大冬天里,凤鸣国并没有葡萄,公子怎么会想起来用葡萄酿酒的呢?”随便盗取了别人的劳动成果,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释?

    毫不掩饰,酒千的眼里明白的含着蔑视和挑衅。

    果然,来者不善,莫非这个人知道什么吗?不,他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人啊,为何他要如此争对自己呢?这时候,酒青易才想起来自家的队伍里多出来两个陌生人,一个其貌不扬,端坐无语,一个儒雅俊秀,却故意与自己为难。

    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已没有他后退的余地,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我酿的酒名字叫做葡萄酒,冬季里风民国虽然已经没有葡萄,但是不代表别的国家没有。”幸好,自己看见了那个提着葡萄回府的丫鬟,也听见了她的窃窃私语,不然,他今天就会毫无反击之力了。

    不由地,心中的大石稍稍落下,紧绷的情绪舒缓了些许。

    看着他暗自感叹,酒千冷冷一笑,并未立即做声。好样的,竟然知道葡萄来自别国,不过,哼哼,就让你喘口气吧。看着酒青易那没有发丝遮挡的额头在阳光照射下晶晶发亮,酒千知道,他心里的紧张仍未完全舒缓。

    她就是要折磨他,让他一会儿紧张,一会儿轻松。水深火热的感觉,呵呵,才有味道嘛。

    “公子,你没有正面回答在下的问题吧,在下是想问公子是怎么想起来用葡萄酿酒的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明了于心了,这个少年不是有问题要问,而是要争对酒青易发难。这,怎么可以?

    当下,就有人代替酒青易开始反驳了。

    “这位公子,灵感源自何处,并不一定要交代,请你莫要为难青易。”酒沐白看着酒千,心里想着:这个少年原本他看的挺顺眼的,可是他站在酒家的队伍里,却争对着酒家的人,这未免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是吗?酒二公子是真的不想说——”话到此,酒千故意将那个‘说’字的尾音拉得老长,明显的后面还有话未说完,吊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冷冷的扫视着整个校场,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纳入眼中。酒容的愤恨,凤瑞的阴沉,皇后的冷笑,太后的漠然,以及每个酒家人的紧张,还有场下各种人的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眼神。

    满意的勾了勾唇,朝着酒青易,展开了一个迷惑众生的笑容。眉眼之间,暗流涌动,眼底深处,一抹狠戾忽然闪过,更加掷地有声的话就那么飘然而出。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媚笑容,转瞬之间,变成了嗜血的残笑,看着酒青易,犀利的眼神仿若一记记冰冷凤璃的寒刀,滑过酒青易的心房,击得他再无反驳之力。

    脸,变得煞白。

    手,不受抑制的颤抖。

    眼,狠狠的盯着酒千,仿若要将她烧成灰一般。

    “这位公子,你这态度未免有些太过放肆了吧?陛下在此,岂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次?”看着自己的兄长被逼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是无言以对,而对方的态度却是越发的强势,大有想把酒青易逼得没路可走的苗头。酒容当下就怒火丛生,再随意的瞟了瞟周围的情势,凤瑞的不少妃嫔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一脸轻笑,她的脸也跟着火辣辣起来。

    忍不住,开始出言相助自己的兄长。

    呵呵,真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敢出头了。

    “容贵妃的意思是在下造次了?那草民敢问陛下,今次参赛的酒师是不是有义务替观赛者解答一些并不过分的疑问?创作灵感而已,有何不便与人言的?还是说,这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质的猫腻?”今日,她不会手软了,贵妃又怎样?酿臣又如何?她偏生就要与他们争锋相对一次,看看到底谁输谁赢?

    “你——”没想到他竟然半点不给自己面子,还敢大放厥词的说她的兄长有作弊之嫌。酒容顾不得自己的妃嫔形象,伸出那涂抹着大红色丹寇的纤长食指,直指酒千的眉目之间,正欲高声呵斥。

    奈何,一个‘你’字尚未出口,便被卡在了喉间。

    “够了,你先回去坐着吧,不论酒青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朕,自有定论。”呵斥完身后的女人,对着酒千淡淡的说道。

    王者开口,是人都会识趣的闭嘴。一干人等立马乖乖的转过了头,不再只是盯着台上难堪的酒青易交头接耳的品头论足。

    然,今日酒千的目的可不是简单的出一下风头那么简单。

    无视凤瑞的威严,甚至连瞥都没瞥一下凤瑞,目光直视着酒青易,冷冷的放下狠话。

    “你不知道怎么说,待会儿自会有人替你说!怎么?还没被瞧够吗?”脚步回旋,酒千无视迎面射来的万千道酒家人的寒光,径直的朝着凤璃的旁边而去。

    看着远处,酒青易失魂落魄的走下了台。凤璃的凤眸晕开了一抹宠溺,轻抚着酒千的头,淡笑道:“你也太不给酒家人面子了,咱们现在可是坐在人家的阵地里呢?”

    “少来了,不是坐在这里,我还不想挑刺了呢?这样,一会儿才够热闹啊。”

    两个人不停的耳鬓厮磨着,看在旁人眼里,两个人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当下,所有人的注意力从酒青易的身上,转到了他们的身上。

    “啊,你们,他们两个明明都是大男人,怎么会那么亲密?该不会是,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不知何处,传来一道声音,声音婉转如出谷黄莺,余音绵长,夺人耳目。

    “是啊,哎,没想到那个少年看起来一表人才,竟然喜欢上那个长相丑陋的男人。”说起,旁边的一个男子立马附和起来,他为了酒千看上凤璃而扼腕,竟忘记了他们俩都是‘男人’,如此这般,是不符合礼教的。

    女子的声音,激不起酒千心里的半分波澜,男子的声音倒是有些让她觉得诧异。随即,笑开了。看来她和凤璃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啊,都扮成这幅样子了,竟然还有人认为他们在一起理所应当。哈哈,要是此时此刻,她解开头上的玉冠,撕开凤璃脸上的人皮面具,只怕这里的人,打扮都会吐血而亡了。

    “最后一位酒师,酒旭泽请上场。”在酒千和凤璃仿若无人般的继续耳语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太监那喊得有些沙哑的声音。

    两个一大一小,以金色锦缎包裹的木盒子,一个普通的小木桶。

    由一左一右的两个男子拿着。跟在酒旭泽身后,缓缓而行。

    今天的酒旭泽一反往日喜爱的白衣翩翩形象,着了一袭黑色劲装,腰间系了一条镶嵌着夜明珠的青玉腰带。本就高大的身躯被那一身紧束贴身的锦衣衬得越发的伟岸颀长,胸膛宽厚,给人莫名的安全感。酒千的旁边,罗珊呈一副呆滞状的看着酒旭泽,双眼放光,只差没流下那晶莹剔透的几滴口水了。

    “见过陛下,见过各位考官。”温文尔雅,一直是酒旭泽对外的形象,谁也想不到他,司徒雁,凤璃在私底下是多么的聒噪,你来我往,玩阴险算计,乐此不疲。

    “阿奇,把大盒子的杯子发给各位大人,小盒子给我。”酒旭泽朝着身后左侧的男子伸出手,轻声吩咐着。

    黑衣男子闻言,将右手的小盒子递给了酒旭泽,而后去打开大的盒子,取出了一套透明的杯子。

    “是夜光杯!”

    “天啊,六个夜光杯。”

    “是呀,还都是上等货色。”

    唏嘘,在座的人不少都是高官富贾,对于酒,经验颇丰,对于杯子,自然也略知一二。夜光杯,在墨翎大陆乃是奢侈品,就连皇帝的国库里,也不一定舍得随手拿出这么些。

    然,此时此刻,酒旭泽竟然如此大手笔的一下子拿了六只出来。说不让人惊奇,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最惊奇的何止于此。

    手,捧着小巧玲珑的木盒子,朝着那铺就着锦缎的台阶,一步一步踩踏而上,每一声,都稳重而踏实。‘咚,咚,咚…’一声一声,伴随着人都心跳节奏,响彻天际。

    不是无心,而是有意。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脚下的踩踏之声,停在某个人的耳朵里就像那来自地狱的修罗之声,呼唤着他的灵魂。

    凤璃侧耳倾听着酒旭泽脚下的节奏,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视线,望着坐在位置上瑟瑟发抖的酒青易,内心为他叹息。谁叫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得罪千儿,加上你们兄妹以前的欺负侮辱,新仇旧恨,他们兄妹现在不折磨得你们俩心脏衰竭,怎会松手呢?

    酒青易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如果,如果事实被揭开,那么欺君之罪,他,该如何承受?

    越想,心里的血脉越是喷张的厉害,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心脏就快要裂开的时候,耳边那魔音终是暂停了去。

    木盒子,被酒旭泽轻轻的放到了凤瑞面前的桌案上,两只手,扶着木盒子的盖子,缓缓的朝着自己这方翻了——开来。

    一抹明媚的光辉立马晃到了凤瑞的双目。接着那眼里,便满是诧异神色。

    “白玉夜光杯!”这,这只杯子不是被父皇赐给了凤璃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酒旭泽的手中?

    “想来陛下对这只杯子并不陌生了,这只杯子,是璃王爷送给草民的。”小千那鬼丫头还真是舍得啊,看看陛下这模样,就知道这杯子,定然是无价之宝,而且还是先皇赐给凤璃的,她竟然唆使他拿出来给他参见比赛。

    凤瑞心中的震惊还来不及消化,酒旭泽便抛出了第二道惊雷。

    天,他竟然将父皇赐给的白玉夜光杯这么轻易的就送给了他人。要知道,当年他宵想这只杯子,想的可是睡不着觉了。偏生父皇偏心,在得到这辈子不久之后便将它赏赐给了第一次出征便大获全胜归来的太子凤璃。

    此时,酒旭泽用它来盛酒,是否代表着这只杯子将会为自己所有。

    接着,酒旭泽再次返回,取走了阿风手里的小木桶,直接走到了凤瑞的身前。揭开了木桶盖子,倾倒出跟酒青易同样味道的葡萄美酒。

    不过,仔细闻之,凤瑞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区别。

    这一杯酒,虽然也是葡萄酒,但是那酒味似乎较之酒青易的那杯浓郁了许多,而且色泽也清亮的不少。颜色不再是淡红色,而是深紫色的。

    倒好了酒,阿风也准时出现在了酒旭泽身后,端走了那剩下的葡萄酒,去给台子上的那六个人满上。

    酒旭泽并没有倒完酒就了事的离开,让凤瑞自己独饮。反而在凤瑞诧异的目光中,端起了那只珍贵的夜光杯,横在了凤瑞和太阳的中间位置。在凤瑞的角度看来,那杯中美酒恰好折射到那明媚的阳光,然后朝着周围成伞状分布,俨然一把紫色的巨伞,笼罩着自己的双眼。

    好唯美的视野。

    凤瑞的眼中渐渐出现了一种迷惑,眼神迷离了起来。

    他身后的一干妃嫔,就连太后,也看到了那唯美的一幕,同样的都痴迷了。

    看着那一群主子表现得如此奇怪,下面的六个有机会一睹风采的人,也都好奇的端起了手中盛满酒的夜光杯。

    同样的,阳光被折射成了一把紫色的伞,笼罩着他们各自的视野。

    同样是夜光杯,但是因为没有白玉夜光杯那杯纯粹的质地,那紫色的光芒射线也没有那般的清晰笔直,但是也不影响他们体会到那种唯美的感觉。

    手,拿着酒杯轻轻的摇了几下子,杯中酒瞬间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味,闻着那味道,感觉是时候了。酒旭泽才将杯子递给了凤瑞。

    “陛下,请用。杯子,草民一会儿来取。”

    “……”想大声呵斥,但是看着酒旭泽那坚定的神色,凤瑞才想起,这杯子,不是自己的,他无心赠送,大庭广众之下,他怎可豪夺。

    正要回答,酒旭泽却早已转身离去。

    “大家是不是也想知道我酿制这酒的灵感呢?”

    一声高呼,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莫非还真的有什么灵感吗?酒青易心里暗自问道,眸子的颜色深沉了又深沉。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

    “酒旭泽,你就说一下吧,朕也很有兴趣知道,你的灵感来自何处?”

    天才,这个酒旭泽比起酒沐白更加的有酿酒的天赋。这样的一个人留在酿酒坊,他的宫内,以后拿出来招待使者的酒品将会更上一层楼,在三国中,将会更有地位。

    “我的灵感嘛,来自于——”话,吐出半句,酒旭泽转眸望着一脸欣慰的酒沐白,再看了看一脸喜悦的冯水灵以及酒家的那一大家子。心里,染上一抹苦涩,小千,大哥终于知道你的苦了。

    ------题外话------

    想不想知道酒青易是肿么死的?

    有亲说偶是变态,偶也想问,我是不是真的变态哇?

    尽造出来一对变态!

    但是,我检查了一下,偶很正常啊!所以,事实就是,梦不是变态

    6万一肚子里有了孩子?

    风,忽然来的有些猛烈,而且还没有方向的袭卷着整个校场,酒旭泽那满头被束在脑后的青丝忽地全部朝着前方缭绕开来,将他轮廓分明的脸,衬得越发的冷了。

    他的这个家,他的爹娘,二娘,未免太过势利了。他,越来越讨厌这个家,这个姓氏了,他要怎么办?但是,今日之后,酒家的人必定是半身荣耀,半身羞辱,他是否真的要那么做?

    心,不断的纠结着,再讨厌,毕竟是家人,再憎恶,毕竟是手足。

    “千儿,你大哥不会心软了吧?”酒旭泽眼中的犹豫不决,让凤璃有些不确定。毕竟,让酒家陷入半荣半辱的境地,对他,没有半分好处。再者,酒沐白只怕会被气个半死,酒旭泽怕是会成为酒家的公敌。

    “放心吧,大哥会出手的!算起来是我逼得大哥如此的,但是我们没有错,是他酒青易自己不遵守规则,窃取了大哥的成果,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酒容那酒池旁的一推,害得真的酒千魂归九泉的那一幕,以及暗地里,酒青易和酒容两兄妹的各种侮辱,殴打的画面,在酒千的脑中一一闪过。

    虽然不是她亲身经历,但是那些画面依旧可以唤醒她内心深处的恨意。

    深如寒潭的眸光深处,一股股恨意油然而生,朝着上面冒了起来。酒旭泽正不知如何下结论,却正好把游移的目光对到了酒千的脸上。

    那抹恨,让他很快释然。

    是啊,他还在犹豫什么?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不就是那个被家里人漠视欺负的妹妹吗?他为何要有罪恶感?他们在抛弃她,放任她嫁给一个半身不遂的‘冷血残王’的时候,可有替她想过?他们在辱骂修理,甚至推她进那冰冷的酒池的时候,可有心软过半分?

    不,没有,要不是他的小千福大命大,说不定他早已与她天人永隔了!

    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万众瞩目当中,那紧闭的嘴唇,再次的打开了,启启合合,静静的诉说着。“我的灵感来自于我的胞妹,你们口中的酒家废物嫡女,酒千。”

    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脑子里在期待着酒旭泽接下来的解释同时,也在各自奇思妙想着酒千到底给了酒旭泽什么样的灵感。

    耳边,继续传来他淡淡的言语,无波无浪,平稳如湖。

    “也许是因为一母同胞的关系,小千一出生,我就异常的喜爱她,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纵然她不懂酒,纵然她真的是个废物,在我心里,她依旧是最重要的宝贝。

    遗憾的是,为了逃离家族的重担,我选择了跟着师傅游走江湖,一去就是八年。对于小千,我亏欠了她八年的宠爱,于是回来之后,我对她更是有求必应。

    她,最爱吃葡萄,即使在冬季里,在不远万里的别国才有,我也会替她买回来。

    有一日,她正在璃王府的后花园品着美酒,我提了一篮子的葡萄去看她。她开心的在美酒和葡萄之间来回着,有些疲惫,便倒在酒桌上,轻轻感叹:要是可以把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就可以不用那么累了。我的灵感,便是来自于她的这声无意中的感叹!”

    这一段话,半真半假,酒千喜爱葡萄,确实也发生过那一段事情,她也确实感叹了一声。但是,那感叹不是由于在二者之间转来转过觉得疲累,而是有意提点他。哎,她那时候的表现,那里像个不懂酒也不会喝酒的人,分明就是个喝酒能手。都怪爹娘有眼不识金镶玉,小千并不是不懂酒,只不过她懂的晚了一些罢了。他们竟然在她只有几岁的时候就否定了她,还放任她在家里自生自灭,实在是太过份了。

    “大哥,你这是说笑话呢?世人皆知酒家三女酒千生来便不沾酒,怎么会喝美酒?编理由,也请编个着调的好吗?”酒容轻嗤一声,对于酒旭泽所言不以为意,反唇相讥,认为酒旭泽才是胡编乱扯的那一个。也是,谁让五年前是她亲手将酒千推下酒池,确实淹了个半死。酒千不懂酒,确是事实。

    不过,酒旭泽双目轻轻的朝着酒容一启一合,刚刚静静的诉说时的满身的柔情顿然化为乌有,全身凝聚起决然的冷冽,唇角冷冷的勾起一侧,轻声一笑。

    “哼哼,小千小时候的确不懂酒,但是一个不懂酒人在面临被酒淹没的时候,就犹如濒临死亡的边缘,容妃娘娘会不会觉得那个人要是活下来了,便代表,她已经有所改变了呢?”一席话,意有所指,提醒了酒容五年前她虽然将酒千推下了酒池的事情。这件事,她记忆深刻,但是这一刻,她终于想起来,酒千在那里面跑了近三个时辰,竟然完好无损的被救了回来。确实,有那种改变的可能。她,终究是大意了。

    “就算变了,你说的一切谁有能证明是真的?”就算酒千懂酒又如何,她早已不在这里,她要说他酒旭泽作弊,胡说八道,易如反掌。她以为,等会儿酒青易也随便编一个理由混过去便是。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酒青易已经被酒旭泽刚刚那踩踏来,踩踏去的声音吓破了胆,酒旭泽两兄妹一阵一阵的折磨早已磨灭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两方对战,观察入微的自然是别有用心的一些人了。

    比如一身凤袍静坐于皇帝身边的宁染凤,比如皇后身后的雪妃。

    只见,那雍容华贵的脸上,咧开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酒大公子好歹是说出了自己的灵感来源,不如现在请二公子也说出他的。谁真谁假,待会儿经过大家的判定,自会见分晓不是吗?”哼,酒容,别以为近来得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自以为有三分聪明,就想在本宫的管辖之地耍起手段来了,你还不知道,你那可怜的哥哥早已落入了酒旭泽和那个清秀少年的圈套里了吧。既然你想要你的哥哥死得快一点,本宫变成全你。

    “呵呵,是呀是呀,本宫就喜欢听一些小故事。每一件事情的发生,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或悲或喜,却能撼动人心。这位酒公子,当真是爱妹如命,让本宫都不禁的,有些想皇兄了呢?”皇后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出了雪妃轻柔的话语。如清风,如缓流,缓缓而出,沁人心脾。

    凤瑞后宫佳丽无数,但是目前后台最硬的莫过于皇后宁染凤,贵妃酒容,以及雪妃北堂婉雪。三人在后宫之中争宠夺爱,战火弥漫,此刻也烧到了前院了。

    雪中送炭,不会有,落井下石便是他们的拿手好戏。酒容平时虽受宠爱,但却不懂得暗藏锋芒,偏生喜欢炫耀,张扬,用她的话就是得意之时须炫耀,不然谁人知道你受宠。

    所以,皇后和雪妃在这个时候便不谋而合了。

    “皇上,您看雪妃妹妹也想听,您就下旨让酒二公子说一说吧。”皇后虽然身为一国之母,该是一身雍容华贵,母仪天下。但是,同样的,也是一个娇媚的女子,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撒娇是女人的法宝,也是女人的专利。

    手,轻挽着凤瑞的袖子,一脸哀求的道。

    “好,既然朕的皇后和雪妃都想听,那就请酒青易上台来说一说吧。”虽然心里牵挂着酒千,但是不代表他凤瑞就是非她不可的。宁染凤无疑是一个最适合做皇后的女子,行为举止大度,对外可以是温婉贤淑的,对内恩威并施,后攻击、管理井井有条。在他吗,面前,该撒娇的时候撒撒娇,该严肃的时候严肃,很合他的心意。

    此时此刻,他看得出她想要借机惩治一下平日里嚣张的酒容,他也不点破,反正那个酒容确实有些嚣张过了头。仗着自己的几分宠爱,便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

    “皇上,草民,草民不想说。”手心,再次淌出了胆寒的汗水,一点一点,湿了自己紧握的手掌。

    脑子只是一片空白,他们太狠了,故意下了个套让他钻。然后故意为难他,再放过他,再折磨他的心脏,一点一点,卸下了他所有的防备。

    他,早已无还击之力。

    “呵呵,还真被你说中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经意,此时此刻,全场都安静的听着酒青易述说。谁知道他刚刚说出一句惊爆了所有人眼球的话,酒千身侧的凤璃就唯恐天下不乱的来了一句狠话。那话语,毫不掩饰的含着讽刺之意。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

    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哥哥,你就说出来啊,有什么好遮掩的?”她以为,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我,我的灵感是来自于,来自于……”额头上,晶莹慢慢聚集成了水滴,缓缓的沿着两鬓滑落,仿若天边下起的小雨,一滴一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滚落了一地。

    “青易,你倒是好好的说啊,有什么说什么。”酒沐白看见儿子急的汗水直流,心里猛叹了一口气,显然这个儿子就是比不上长子稳重。连个话,都说的这么困难。

    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孩子,他还是不忍心见他那么辛苦,忍不住开口劝他爽快一点。

    哪知,酒青易听了他的话,双膝一曲,朝着他就跪了下去。

    “爹,孩儿不孝,孩儿说不出,因为这酒,这酒根本不是孩儿酿制的。”双目,紧闭上,悔恨的泪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下。他不该,不该有好奇心,不该去酒旭泽的酒窖,不该去打开那个木桶,一切都不该,不该的啊。

    “什么?你,你怎么会?”酒沐白震惊朝着自己的头部,猛然冲了上来,脑子里一片剧痛。身子,失去了力量,朝着身后倒去,鼻息之间,空气变得稀薄起来,他,觉得不能呼吸了。

    但是,脑海里的思绪却是清晰的。

    苍老的眸子里忽地涌上了清澈的晶莹,悬悬欲滴。怎么会?青易他怎么会这么做?

    “爹,爹——”看见酒沐白倒下,酒青易和酒旭泽立马不顾一切的朝着奔跑着,再也顾不得两人正在争锋相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挽救酒沐白的性命。

    幸亏酒沐白身边的司徒海和罗沣手脚快,及时的将他的身子扶住了,将他轻轻的放回了椅子上,左右防备着他再次跌倒。

    “爹,都怪孩儿不孝,您没事吧?”酒沐白身子瘫软倒下的那一刻,酒青易才知道这次自己真的捅了大篓子了。

    “青易啊青易,你,你为何要这么做啊?”声声叹息,却来不及补救,他们酒家从此都要蒙上一层污垢了。这能怪谁?这该怪谁?怪青易吗?怪他不该窃取他人成果?还是怪旭泽,怪他不该如此不讲情面吗?

    “爹,对不起,孩儿辜负了你的教诲。”低垂着脑袋,酒青易默默的对着酒沐白忏悔着。

    然,远处,一双犀利的眸子却清晰的看见了一件事。酒青易那半隐于袖子里的手掌,此刻正紧握成拳,而那半露的脸上,也爬满了阴狠毒辣的狰狞。

    死不悔改!

    哼,既然如此,他就不必要留情面了。

    “来人啦,将酒酿臣送回酒府吧,爱卿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远处,凤瑞的脸色已有些难堪,酒容再怎么不济,也是他的宠妃,岂料她的兄长竟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反观酒旭泽却是一身坦荡,被人剽窃,反而不显山不显水的给他来了个猛然一击。其心智计谋,还真是深不可测。

    这一刻,他的心不禁有些懊悔,若是当初他没有将酒千错看,让给了凤璃,那么酒旭泽此时此刻定然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但是,一切都已经错过,就连现在他要夺回酒千,都只能私底下暗用手段。

    “陛下,陛下,无论如何,请您留犬子一命吧。”此等罪责,等同欺君,酒沐白的心都有些颤抖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分量还够不够保住这个儿子的命。

    只见凤瑞略有深意的扫了一眼酒青易,而后深深的看了酒旭泽一眼,眸光流转,思绪百转千回,下了一个决定。

    “不如,问问酒大公子的意见?嗯?”头,朝着下方的酒旭泽,轻轻的一扬,嘴角邪魅的勾起。

    该死,该死的凤瑞,竟然妄想让酒旭泽失去酒家背后的力量,弄个众叛亲离。若是酒旭泽坚持讨回自己的权利,必然让众人觉得他毫无感情,是个冷血动物,哪有人敢与之深交。如若他放弃了追讨,那么她酒千今日设计的一切,不都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不,不可以,她的努力是不容许别人窃取的。

    “草民,草民——”为难,他该怎么选择?

    青易再有错,那也是兄弟,他的身后站着举家的亲朋。而另一方,是他的宝贝千儿,是挚爱千儿的凤璃。他该如何抉择?

    顷刻间,愁云惨淡从酒青易的脸上转到了酒旭泽的脸。温文尔雅早已不在,他的心,开始犹豫起来。爹娘不疼爱小千,但是毕竟是疼爱自己的呀,他,难道真的忍心让他们失望吗?

    “陛下,草民有一疑问,想请教陛下。”看见酒旭泽一脸为难,酒千终是不忍心逼得他与酒家反目成仇。算了,还是她自己出手吧。

    深沉的眸光再次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你,有何话说?”

    “草民想问,如果这葡萄酒的创意是来自另外一人,酒旭泽只是酿制这酒的人,那么另外一人是否也有发言权?”

    “哦?那也要看酒大公子如何决定了。你这么说,难道这酒的创意是你想出来的?”清冷的目光,暗沉了下去,酒旭泽明明说的那样真诚,这酒的创意来自于酒千。他疼妹如命,人尽皆知,岂会有假。

    “那,酒旭泽,你既然为难,就有我来替你抉择,如何?”反正她与酒家早已没了半分情谊,撕破脸皮又怎样?

    “大哥,你不可以,二哥是你的兄弟,你不可以将他的命运交给一个外人的。”酒容清楚的知道那个少年对他们兄妹有着明显的敌意,此刻见他竟然向酒旭泽讨要酒青易的处置权,她不由地急切的开了口。

    “是呀,旭泽啊,青易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忍心见他被一个外人欺辱?”姜玉儿此时此刻早已哭成了泪人,顾不得身上那光鲜亮丽的打扮,一张精致的妆容,哭的凌乱不堪。见着一直坐在酒家队伍里的陌生少年,竟然对酒青易起了杀心,她也顾不得皇上再次,不容人喧闹,朝着酒旭泽大声的哭喊了起来。

    “这位大哥,为什么那个小哥哥对旭泽的二弟那么步步紧逼啊?你们,该不会是酒家的仇人吧?”看着眼前的混乱一片,罗珊经不住好奇心,身边,酒千已经走了出去,她便缓缓的朝着凤璃靠了过去,轻声的问着,小脸上,还一脸戒备。

    盯着他那天真的笑颜,凤璃不由得想笑。罗珊,算起来,还是他的表妹。清姑姑未出阁时,对他算是疼爱有加的,但是自从出阁之后,他们便甚少见面。之后便是他惨招人毒害,她的姑丈参与其中,从此断了来往。

    “不是仇人,但是也不是自己人,至于为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哦。”说完,慢慢的又挪开了自己的身子,眼睛却是对着望着酒千的凤璃不停的翻着白眼。不想说直说就是了,偏偏还整些欲盖弥彰的假话,以为她是三岁小孩,随他忽悠呢?

    只见,凤璃嘴角的弧度朝着自己的这边越发的大了。他的余光早已看清了旁边小人的一举一动。

    周围,传来酒家人各种各样的呼喊。

    “旭泽啊,咱们是一家人啊。”

    “泽儿啊,青易再有不对,也是你爹的孩子,你不要做得太绝啊。”

    “大哥,你不能那么残忍。”

    ……

    “啊——”忽然,那一身白衣飘飞了开来,酒旭泽抬起了头,仰天长啸——

    “你们不要再逼他了,我来给你们满意的答案。”

    周围,开始形成巨大的无形之风,撩起酒旭泽的长发,散漫天际。那一声嘶哑,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为什么,为什么酒家的人始终这么自私?

    他们在一句一句质问他的时候,可曾扪心自问是如何对待他的小千的?

    忽然,酒千迈开了脚步,朝着酒旭泽的方向飞奔了起来,下一瞬,身子腾空而起,直直的朝着酒旭泽的怀抱撞了过去。

    “大哥—”手,攀住了酒旭泽的脖子,将他紧紧的搂住,嘴,继续在他耳边呼唤着。

    “大哥,大哥,我是小千,你的小千啊。”该死,他们竟然逼得大哥如此痛苦,还陷入了梦魇之中。

    他的世界好黑暗,周围全是逼问的声音。

    他就知道,他不该回到这个家的。不该回到这个温暖,没有亲情的家。他在外漂流,那他就不用面临做这种抉择的时候,酒青易也不用因为好胜心强而犯了大错。

    但是,他的小千。

    耳边,传来她轻柔的声音,含着心疼,含着关爱,点亮了他人生的导航灯。

    是了,酒家的人还有谁在乎过他的难处,他的痛苦?遍观全场,只有小千,只有小千回替他心疼。就连爹娘,也都不再以他为中心,反而以家族的利益为主。

    所以,从今之后,酒旭泽与酒家除了生养之情,再无其他。

    手,轻轻的揽上酒千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紧紧的抱在怀中。

    “小千,哥哥还有你,对吗?我们俩,会永远的相亲相爱,对不对?”无视着远处凤璃射来的无形冰针,此刻,就让他借他的女人楼一会儿,享受一下真正的手足情深吧。

    “除非哥哥不要小千,否则,小千永远是哥哥的小千。”

    “好,够了,这就够了。”

    手,轻轻的松开,望了望酒沐白离去的方向,再望了望那一脸忧虑却不为自己的冯水灵,将每个酒家人的表情都刻进了心里。

    “哼哼,哼哼。”声声冷笑,仿若来自地狱般的幽暗。

    “我决定,把决定权交给她——我的亲妹妹,璃王王妃,酒千!”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他,那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少年,竟然是酒家的那个废物嫡女,酒千。那么,他旁边一直坐着的,岂不就是,不就是璃王?可是,可是璃王爷明明是个残废,而且长相俊美吗?

    对着众人,酒千的眼角眉梢都堆满了轻蔑的嘲讽。手,缓缓地抬起,因为过分纤细而显得颀长的身躯,一举一动,是那么的优雅从容,带着三分尊贵,三分霸气,和三分狂傲,只余下一分,原来酒千的味道,那就是一如原来的美丽。

    “大家好,许久不见,酒千对你们可甚是想念啊。特别是,我的好二哥,好大姐!”阴冷的声音,响彻在天际,也仿若响起在所有人的耳边。

    酒容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天啊,这个白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正常了?那一脸笑容,看起来柔和如春风,暗里却隐藏了不少杀机。她,变得正常了吗?

    “千儿——”见到朝思暮想的人,而且变得如此不同以往,凤瑞的心,难免有些喜悦过头。

    “陛下这么惊喜,酒千真是该倍感荣幸,是吗?难得,陛下见到我没有觉得深感遗憾,您说是吗?”那一场场的暗杀,决绝而狠戾,不留半分余地,他大概也没想过会有再看见她的一天吧。呵呵,此刻的欣喜,看在她眼里,不值一文,反倒让她觉得恶心。尽管,他是真的在开心。

    酒千恢复正常,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说话吞吐不停,还外带着筛糠似的颤抖。现在,她双眸依旧清澈,却带了几分寒意,笑脸依旧灿烂,却含着几分煞气。

    “千儿,你变正常了吗?”无视着她的话里带刺,凤瑞欣喜的看着变得精明睿智的酒千,心里的那股占有欲越发的强烈。她变得聪明了,那他更要夺回她了,如此可人的女人,不该是他凤璃该有的。

    对了,凤璃!他差点忘记了,酒千在这里,那么凤璃必然也在。利眸快速的朝着刚刚坐在酒千身旁半搂着她的男子,却见他也正一脸慵懒的朝着自己走来。那一脸的云淡风轻,眉角淡淡的携了一抹轻笑,仿在笑他的无知一般。

    那缓缓朝着走来的脚步,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是却狠狠的踏上了他的心脏。

    那节奏,比起酒旭泽掐酒青易更加的准确。不愧是亲手足,他,如此狂傲的,踩踏着他凤瑞的心率,一步一步,直逼而来。

    “皇上,久违了。”

    “皇兄的腿,好了?”不可思议,凤瑞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凤璃那行走自如的腿,慢慢的,从慵懒散漫,变成了健步如飞。

    “如皇上所见,微臣的腿,痊愈了。”视线,看了看凤瑞那铁青的脸,脸上的笑意扩大,越过凤瑞,直朝他身后那几个面目惨白的女人射去。

    第一个,便是太后萧雪伊,一张扑满了各种脂粉的脸颊,再也守不住那份雍容气度,脸色变得煞白,即使有了脂粉的掩饰遮挡,也遮不住那白色,眼底的恐惧和震惊亦是无法掩饰的。

    接着,是皇后宁染凤,双目之中一一闪过各种情绪。看的凤璃在心里冷声哼道:就是这个女人,利用了他的信任,联合起凤瑞将自己推入了万丈深渊。如今,那凝眸里闪烁的后悔,害怕,惋惜,是在作甚?难不成想说她后悔了吗?后悔那他的真心当垃圾,随意的拿来废物利用!可惜,她那含了泪水的凝眸,却再也激不起他凤璃心中的半分柔情,他的柔情,现在已经全部交付给了他身侧的女子,他的妻子,他的王妃!

    再来,便是那个同样煞白了脸的酒容。她的眼中没有悔恨,没有惋惜,只有无尽的恨意,和深深的害怕。她自己心里清楚,除了凤瑞之外,还有另一批人向他们下杀手,除了酒容之外,他想不到别人。因为那些人争对千儿胜过争对他。

    以往,几个女人见了凤璃,一个是温和的问候,一个是温婉的轻笑,另一个则是出言讥讽。现在,一个个的全部没了言语,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谁,治好了你?”不可能,那个人不会反悔的,那么,是谁那么有本事,替他治好了腿。腿,好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也算是个正常的男人了,那么千儿。

    一抹带着探究的目光望向了酒千,感受到那份炽热,酒千迎头而上,对上他的眸。见他看了看自己的脸,又看了看阿璃的下身,酒千顿时明白了凤瑞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死男人,竟然

    残王宠妃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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