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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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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道,千言万语 作者:兮木子

    第19节

    “还不就是他和之焉之间的事。”纪之语嫌弃道。

    “所以你这是同意他们在一起了?不过,他们俩不是分了吗?”

    “分了就不能再在一起?”纪之语看着君言,言语中意有所指。

    君言看着纪之语认真的样子,干巴巴道:“或许吧。”然后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窗外没再开口。

    纪之语低着头把玩君言的手指,君言想要收回来,却被他强势的拉住了,“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儿。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然后才放开他的手。

    “嗯。”君言将手缩回被窝,闭上眼睛。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大概能猜到纪之语要说什么,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应。明明一切都即将柳暗花明,他却还在原地止步不前。

    还喜欢吗?自然是喜欢的。可是信任呢?却一点也没有了。这样子,真的能走的下去吗?

    君言不知道,所以他有些私心的想着伤迟点好吧,能拖多久是多久,让他再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第 124 章

    10月11,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不是什么节日,就连日历上显示今天也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但对于纪之语而言,这一天的意义重大。十六年前的这一天,谢玉儿从纪家主宅自己的房间里跳了下来。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

    这些年,纪献的身边有着形形色色的美人。所有人都说当年的纪总和夫人伉俪情深,原本是个风流浪子为她收了心,婚后八年两人如胶似漆,育有一对子女幸福美满。只可惜,纪夫人福薄得了抑郁症才早早离世。使得纪总由于伤心再次陷入声色中,以纵情声色来掩饰内心的空虚。

    居然反而让纪献既得了好名声,又能享受美色。纪之语觉得实在是可笑至极,如果真的情深似海,那当年的纪语,如今的纪之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的父亲,本质上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利益至上已经控制欲极强的人。

    纪献走到墓碑前,将手里的白玫瑰放下,轻声说道:“好了,我要单独和你们母亲说说话。”语气中带了一份怀念。

    纪之语面上不显,心里只觉得虚伪,但不得不承认纪献表面功夫做的到位。这么多年还记得他母亲最喜欢的花,就连在子女面前也将表情管理做到了极致。

    几人转身走了几步,不至于太远,但也听不到纪献的声音。

    纪之行推了推眼镜,看了眼眺望远方的纪之语,然后收回了视线,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直到身后脚步声临近,几人才回过身来。

    “你们兄妹俩有什么话要跟你母亲说说,就去吧。”

    纪之焉有些踌躇,于是她看了下纪之语。纪之语倒是神色淡然,只不过说出去的话可就不是这样了,“不用了,有什么话要说,我平时来的时候就说了,不必特地等到今天。”

    这话听起来隐隐是在说纪献是在作秀,纪献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他微微皱起了眉,“你今天怎么戾气这么重?”

    “是吗?”纪之语站在原地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由于隔得有点远,他其实不太看得清。但他还记得照片上母亲的笑容,那是在他印象中从未有过的。从他记事以来,母亲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但同时也是忧郁的,这张照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拍的,那时候母亲的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容。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在现在摊牌。他是打定注意要在今天结束这一切,可却不知道该不该当着母亲的面。纪之语一方面希望母亲可以见证这一切,另一方面又不想用这尘世中的是去打扰她。

    “这些年来,父亲不管有多忙,在这天都会赶回来为母亲送上一束白玫瑰,母亲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念父亲的心意。”

    听了这话,纪之行双手交叉置于胸前,显得有些桀骜不驯,与他平日里斯文的样子有些不符。站在他前面的纪献不置可否,等着纪之语把话说完。

    “但是以后就不必了,毕竟当初母亲的去世,父亲也有一定的责任,以后还是不要来打扰她了。”纪之语说话声音虽不大,但能让人听出话中强硬的态度。

    “哦,你是觉得我要为你母亲的去世负责?”纪献大概明白纪之语今天想干嘛了,只不过,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成功。

    “是。”还不等纪之语回答,一直安静站在边上的纪之焉脱口而出。

    这些年来,哥哥一直在保护她。自己那么无能,就连感情生活都还需要哥哥出手帮忙。她心里也是想要做点什么的,虽然知道自己的力量薄弱,可现在这个时候,她是一定要跟哥哥站在一起,哪怕对面站着的是她一直以来又敬又怕的父亲。

    这样想着,她就有勇气,鼓着一股劲站到了纪之语的前面,“父亲难道没有责任吗?如果不是因为您的花心让母亲伤透了心,她有怎么会在生了我之后得了产后抑郁症,之后几年她明明过的那么痛苦,可您还是不停地招蜂引蝶,最终她才会,才会……”

    说到后来,纪之焉有些哽咽了。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外面不知情的人总会把母亲的死怪到她头上,认为是她的缘故,母亲才会的抑郁症,才会自杀。她在纪家一直过得很不开心,如果不是有哥哥在的话……

    “好了,没事了。”纪之语拍了拍纪之焉的后背,想要将她拉到身后,却被纪之焉给制止了。

    “哥,我还有几句话要说。”纪之焉眼眶微红,却还是努力调整情绪,她死死的盯着纪献,她从来没有这样注视过纪献,在他面前,纪之焉总是唯唯诺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样子,如今这副模样,也让纪献觉得有些惊讶,这怕是将人逼到了极致了吧。

    “我不会去和那个什么狗屁亚伦见面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会像您一样为了利益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再不停地找情人。我有时候真可怜您,您那么有权有势,那么说一不二,可您身边根本没有体己的人。您就活该孤独终老。”

    纪之行眉头一皱,上去一步想要开口,被纪献一伸手给拦了下来。

    “没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继续。”纪献依旧是那副随意的样子,纪之焉的话根本不会让他生气,相反的,他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家养的小猫挠起人来还挺可爱的呀。”

    纪之焉说完后看着纪献又莫名的有点怂了,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被纪之语拉到身后护住了。

    “怎么了,你又要说什么?”

    纪之语伸手拉了拉衬衫的袖口,抬头看着纪献说,“父亲让我最近休息,不知道公司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纪献第一反应是回头看纪之行。纪献的确是个控制欲极强又不会相信别人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个享乐主义,在事业上,他一向采取的是大方向掌控着,后面的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而对下面的人则采取相互制衡的策略。而其中,他觉得一直做的最好的就是纪之语和纪之行。

    所以这次纪之语方面出了事,自然全权交给纪之行。

    “我查过关于那个言硕集团,它的确是突然冒出来的,具体的现在还查不太出来了。但是我还是查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言硕集团目前在国内的负责人在几周前曾经和关钧一起吃过饭。我已经让人扣下了关钧,同时彻查关钧之前在公司负责的活动,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问题。”

    纪献愣了一下,这件事怎么会和关钧扯上关系?他能明白纪之行这么做的目的,所谓调查关钧是为了查查纪之语,毕竟关钧表面上是纪之语的心腹,不过……

    第 125 章

    “呵,”纪之语嗤笑了一声,“那你可真得查查,毕竟我也很好奇他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比如将我大大小小的事都告诉他的真正上司,再在公司以我的名义养一批人,对着我阳奉y违。对吧,父亲。”

    纪献了然的看着纪之语,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镇定自若地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就知道了,倒是难为父亲为我量身找了这么一个人。”

    相貌清秀干净,气质文质彬彬,看起来自尊自爱,家世清白,又有一股傲气在,再加上工作能力出众,这简直是量身为他打造的。

    “难怪这么多年了,他都没能爬上你的床。我还一直以为我儿子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所以才没碰他。”其实,纪献一直以为是因为纪之语不想将工作与私人生活混为一谈。毕竟,关钧工作能力出众,又知道公司很多隐私,一旦两人闹掰,谁也不知道关钧会不会做点什么。所以他才将关钧放在公司,他当然不想他们俩在一起,而是想让关钧成为纪之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却不想,纪之语原来早就知道了。

    “那看来,今天的事你是蓄谋已久的了。还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这些年,我虽不怎么管事了,但你也没这么容易整倒我不是吗?”对于自己的儿子与自己不同心,甚至想要取代自己,纪献丝毫不生气,有野心是好事,如果纪之语真的能成功,那也证明他的教育很是不错。

    “乔氏的策划书与我们交上去的有几分相似,父亲不是让纪之行去好好查查吗,不知道都查出点什么了。”

    纪之语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要让纪之行说。纪之行顶着纪献的目光回答道:“公司里发现陈董事和乔氏之前有过联系,乔氏还给陈董在国外的账户汇过一大笔钱,除了陈董之外,还有几个小董事也跟乔氏有过金钱上的往来,我已经将他们逐出董事会了。”

    “你将他们逐出董事会都不用通知我一声的吗?”纪献这下神情显然是变了,什么时候纪之行做事也这么莽撞了,但他看向纪之行时却发现他竟然有些躲避自己的目光,再联想起纪之语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意识到,这一次,他怕是真的要输了,输在自己两个儿子手上。

    “好,好,很好,”纪献气急反笑,“我这可算是真的养出了个白眼狼了。”

    对于纪之语的反抗,他虽然有些惊讶却也能理解,他们之间本就有谢玉儿这个不可调节的矛盾,再加上七年前他强行干涉纪之语的感情生活,让纪之语和君言分手,之后他们的父子关系就越来越差了。

    可是对于纪之行,他扪心自问自己可真得没哪里对不起过他,将他带回国,带进纪氏,给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几乎算是手把手的教他,结果最后就是这样对他的。

    “看来我这是被架空了啊。”纪献垂在腰间的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纪之行知道这是纪献下意识的动作,每当他烦躁想要抽烟时就会这样。

    纪之行想从口袋中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下,现在,纪献怕是不想抽他给的烟了。

    一阵清风拂过,吹散了此刻莫名的尴尬与落寞。

    “父亲回去吧。这里起风了,您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说完,纪之语和纪之焉就先行离开了。

    “哥,真的结束了吗?”纪之焉有些恍惚,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就这样,父亲就放弃了?电视剧里的绝地反击呢?反转再反转呢?

    “少看点弱智电视剧,”纪之语无奈的看了一眼纪之焉,“哪有这么容易结束,不过,剩下的事纪之行会处理的。”纪之语转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纪之行。

    在纪之焉看来,不过是他和纪之行清理了纪献留在公司的所有势力,可实际上,他花了七年多的时间才做到这一步,而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被打败。不过,接下来的事他是不打算掺和了,就留给纪之行跟他斗智斗勇吧,想必,纪之行会很乐意的。至于他,“我要去医院接君言,你回主宅吧。”说着,就要上车。

    “哥,”纪之焉拦住了他,“我,我还回主宅吗?我有点害怕。”

    虽然刚才她才在父亲面前理直气壮的指责过他,可现在还让她跟父亲待在一起,她根本不敢啊。

    “放心吧。父亲应该不会回主宅了。”纪之语看着一前一后慢慢走过来的俩人说道。

    纪之焉还想再问,可哥哥已经打开车门让她上车了,脸上神情也表示这个话题可以到此为止了。纪之焉只好将所有疑问都塞回肚子里,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为什么啊?父亲现在不回主宅还能去哪?难道不应该将他留在主宅,以防父亲出手反击吗?

    纪之语将纪之焉送上车后,回头对着纪之行点了点头,就自己也驱车离开了。

    “父亲,我们也走吧。”

    纪献没搭理他,可还是上了车。形势比人强,哪怕是他,也不得不低头。“这是去哪?”纪献看着与来时不一样的景致,觉得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将他送回主宅再找人监视着吗?怎么还敢带着他去别的地方,是真的觉得他现在只能任由其摆布了吗?

    纪之行握住纪献自然搭在车椅上的右手,与之十指相扣举到自己面前,轻轻落下一吻,宛若对着此生挚爱般低柔暧昧说道,“不回主宅了,去我们新家。”

    见纪献没有拒绝自己的牵手,纪之行欣喜若狂,抬头看对方时却发现对方眼里全是鄙夷不屑,心微微一痛,但这些情景他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他自然承受的住。

    “父亲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背叛您吗?现在,应该很明白了吧。”

    纪献只是哼了一声,就扭头没再看他。任由纪之行在自己背后笑的像个疯子。

    解释1

    “不是说了让佣人替你收拾吗?怎么自己动手了。”纪之语回到病房时看到的就是君言自己正在整理衣物。

    “没事,本来就没多少东西。”君言倒是无所谓。

    纪之语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示意对方找个空着的位置坐下。君言在医院已经住了段时间,肩上的伤现在需要的是静养,也没必要再住在医院了,只要按时回来复查就可以了。

    君言看着纪之语收拾东西看了片刻,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东西放进行李箱中,低声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他不太懂纪之语与纪献之间的父子恩怨,但今早离开前,纪之语隐隐跟他透露了些,也明白他有多么迫切地想要脱离他父亲的控制。

    “嗯,差不多了。”纪之语这会儿正沉浸在七年努力终于成功的喜悦中,一下子没意识到君言到底想说什么,只想将自己的好心情分享给对方,“父亲他,以后应该是没时间也没ji,ng力再管我了,哦,对了,还有之焉,她这次想来是会和尤天麒和好了,毕竟,当初……”

    “是吗?那很好,”纪之语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言打断了,“这样子的话,那我应该可以搬出来了吧。我国外也还有些事没处理好,刚好我也能出去了。”

    纪之语拿着东西的手一顿,君言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这一出国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吧。“你还有些东西在我那,先跟着我回去一趟吧。我也有些话还没跟你说,如果,说完后,你还是想走的话,我不会再拦你了。”

    君言有些惊讶的看着纪之语,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干嘛。明明是自己要离开,可对方没有挽留,又开始有些失落,还真是矫情啊。虽然是这么想着,但君言还是应了下来。

    一路上,两人都各怀心事,安静的回到了住所。

    “先坐吧,我去倒杯水。”纪之语一回到别墅,就将院中的佣人都打发走了,一下子,这么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纪之语看着君言手里捧着水杯,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内心一片柔软。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君言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虽然早就打算将一切都告诉君言,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瞒了君言许多,也让君言难过了好久,可一直以来,他对君言的喜欢都是真的。为了和君言在一起,他也做了很多。他不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人,也没有那种在背后默默付出一切,最后却说只要对方能幸福就好。他当然也希望君言幸福,但君言的幸福必须要自己给。

    君言见纪之语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要开口的欲望,他该不会是打算让自己看着他在这里发呆吧。

    “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君言看着手表,注意到纪之语已经呆坐了十几分钟,刚打算催促一下,对方就开口了,“不如从七年前开始说吧。”

    这话一出,君言脸色倒是未变,只不过双手瞬间握紧了手中的水杯。七年前,那是他不想提起的话题。

    “当年,那个男的,是我故意找来的。”

    果然,君言心道。七年前纪之语明明知道自己会在哪天回来,却还带了个男生回来,明摆着就是为了让他看到。如果他厌烦了自己,明说就可以了,自己难道还会死缠烂打吗?何必非要找来别人羞辱自己。

    纪之语一看君言的脸色就知道他想偏了,忙解释道,“那时候父亲知道了我们的事,你还记得我们遇到伏击的那次吗?其实那也是父亲在试探我。”

    当时纪之语是怎么告诉他的。只说是因为自己寒假去处理的事留下了点后患,才会导致有人找上门来,却不想原来和纪献也有关。

    “你父亲,他想杀你?”君言觉得有些喉咙发干,这是什么父子关系,但又想到自己那个母亲,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是,”纪之语摇摇头,“他知道那些人对付不了我,他只是觉得我在脱离他的控制,所以才会这么做。”

    纪献原本是不管纪之语的感情生活的,毕竟他当时才多大,那些所谓的恋爱也不过就是无聊时的打发时间,纪献不可能连这个都管。或许是在家的那段时间,纪之语表现的太明显了。他毕竟年轻,喜欢一个人也掩饰的不够好,很容易就让纪献看出了端倪。再加上那次纪之语为了保护君言而导致自己受伤,纪献还有什么不明白。

    纪献原本是将纪之语当做继承人来教育的。可事实上,纪之语本就与他不够同心,谢玉儿死时,纪之语早已懂事,对于纪献,心里不是没有怨恨的。纪献原本是不在意的,他觉得凭自己的本事还能让他的儿子在自己手里翻天了不成。可当年国外的事纪之语处理的太好,让他知道自己是低估了他的本事。

    纪献知道自己儿子也是个冷心冷血的人,突然冒出一个能让他为了对方而受伤的人,他怎么能不加以控制。

    纪之语是了解纪献的,他深知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纪献迟早是要找上君言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如果我知道,我也会离开的。”君言知道在纪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自己是毫无反抗的能力的。所以他也说不出什么我一定要和你共进退这样的话。因为,在那种时候不愿放手反而只会成为纪之语的负担。他能做的就是离得远远的,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成为纪献手中对付纪之语的把柄。

    “呵,”纪之语按了按额头,嗤笑了一声,“父亲他不会相信的。事实上,就是我已经做的这么过了,他当时也是不信的。不过,这些年来我的行为应该是让他相信了吧。”

    当年的事,纪献相较于认为纪之语是真的不喜欢君言了,只怕也是更相信纪之语是为了防备自己动手才先一步跟君言分手。

    只不过当时纪之语的动作太快,而君言那边又没多久就出国了,让他一下子也没顾上。

    纪献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去关注自己儿子的感情生活。对他而言,既然觉得这个儿子不值得信任,那么如果还有个不错的人选,自然也可以利用起来,这才选中了纪之行,只不过事实证明,他选错了人,纪之行的狼子野心比纪之语更甚,因为他想要的并不是纪氏,而是纪献这个人。

    但是这些年来他还是不信任纪之语。一方面用着他,另一方面也防着他。关钧也正是因此才被派到他身边来的。

    解释2

    想到这里,纪之语起身坐到君言身边,将其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将他的双手包在自己掌心,放在嘴边轻轻的碰了碰,注视着君言的双眼,说道:“宝贝,你信我,这些年我没有碰过其他人。”

    君言想要将手抽回,但敌不过纪之语的手劲,也就放弃了,嘲讽道:“你那些红颜知己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过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最多也就是那些八卦上看到的照片,牵手搂腰,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更进一步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生气好不好,以后这些也不会再有了。”

    君言看着纪之语那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生气的样子,又忍不住有些心软。他这样的人,哪里需要这么惊惊兢兢,但是,“其实你也不用骗我,这么多年了,他们一个个都长得这么好看,你又年轻,就算真的有什么……”

    “你不信我?”纪之语神色微变,眉头一紧,“君言,我一直觉得我是了解你的,你也是了解我的,不是吗?”

    他俩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这七年里自己真碰了别人,哪怕只是因为欲望上头,君言心里也还是会有疙瘩。他既然喜欢对方,又怎么还会这么做,又不是禽兽,还能真控制不住下半身。

    纪之语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可君言此刻钻进了死胡同。“我知道,可是,我亲耳听到过的……”

    “你听到什么?”

    纪之语的突然出声打断了君言的话。君言停顿片刻,才重新说道:“我是了解你啊。所以当初分手后,我也在努力找真相,也努力的想靠近你……”

    说到这里,纪之语突然想起那天君言拿着枪打中了那个挟持关钧的人以及乔安然,心里不禁有些动容,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在努力。

    纪之语情不自禁将君言揽入怀中,“对啊,你看你其实心里还是相信我的。要不然这些年来也不会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是不是?既然这样,我现在告诉你真相,你怎么又不信了。”说到最后,语气中竟带着委屈。君言心里清楚纪之语就算真委屈也不会表现出来,现在也就是故意让自己心软,知道是知道,可君言的语气还是不自觉放缓了些,“我是真的听到……”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这话自己刚刚已经问过一遍,但君言没回答,现在他是真的很好奇了,到底是从谁那里听到了什么,让他宁愿相信那人也不信自己,“外面的人都是以讹传讹,根本不知道真相,就算是那些跟我传绯闻的人,他们为了面子也不会有谁跟你说真话的。还是许韩青?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君言不知道这个话题是怎么跟许韩青又扯上了关系,无奈道,“跟韩青没关系。是我轻耳听侯笑笑说的。”

    侯笑笑?纪之语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这也是他某位绯闻女友,不过这位有点特别……

    “你信她也不信我?”

    “我催眠了她。”君言觉得这样聊下去这个话题是结束不了了,无奈之下只能说明真相,抬头看纪之语的表情有些古怪。是因为说谎被拆穿,还是因为觉得他会催眠有些害怕?

    “你催眠了她?”纪之语心里的确感觉有些古怪,又觉得有些好笑,“那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她特别容易被催眠。”

    君言下意识要点头,却在点下去的那一刻反应过来,猛然间抬头盯着纪之语。

    “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人,如果被人催眠了是会出大事的。所以我很小就开始学习反催眠了。同时也学了一点催眠。我本来觉得我自己已经学艺不ji,ng了,但看来宝贝,你比我还差。”说到这里,纪之语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没发现她之前已经被我催眠过了吗?所以你问到的是我给她安排的一段记忆。”

    君言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纪之语。

    “咳,你难道没有发现她对于和我上床的那段记忆描述的特别不清楚吗?因为那是假的。”

    “我不知道。”君言还是有些没缓过神来。其实他当初根本就没有问的很清楚,当时时间紧迫,他不过就询问了她有没有和纪之语发生过关系。得到肯定的回答时其实他的心态就有些崩了。他觉得这么多年,自己一直相信纪之语还是喜欢自己的,认为他所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都是在自欺欺人。那样情况下,他根本就没有再问下去。

    “那些都是假的。事实上,不仅仅是她,应该还有两三个吧。你知道我父亲把关钧派到我身边,我不可能碰他。但如果我什么人都不碰,他很容易就想到我会不会是在为别人守身,所以我只能从别人身上做点手脚。信我,好不好?”纪之语真诚的看着君言,“如果你还不信,可以找人去问那些跟我传过绯闻的。虽然有些人会说谎,但只要仔细查一定能查出来的,至于那几个被我催眠的,我找的那几个都是心志不够坚定的。厉害的催眠师很容易就能解开。嗯?”

    君言摇摇头,“不用了,我信你。”

    “真的?那我们现在算是把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吧。”纪之语摸了摸君言的侧脸,将自己侧脸轻轻的在君言侧脸上蹭了蹭,他最近很喜欢这些亲密的小动作,感觉很温馨。“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有关注你,你学校的导师我私底下也联系过几次。本来你要是不回国,我就打算把这边的事解决后就去找你,到时候我就把真相告诉你,求着你原谅我。”

    “你之前在医院说,如果把话说清楚,我还是想走。你就会让我走的。是吧?”虽然两人刚刚才诉完衷肠,但此刻的君言冷静的不像话。

    “是,是啊。”纪之语回答的有些勉强,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抱着君言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那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好。”纪之语听话的乖乖松开了手,让君言可以起身。他此刻显然脑子有些转不动了,只知道君言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保重。”说完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一直等到关门声响起,纪之语才反应过来君言是真的走了。应该要把人追回来的,追回来之后,就把他锁在别墅里,让他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这里,自已就这样守着他,守一辈子。

    纪之语告诉自己快起身,先给李霄天打电话,让他派人跟着君言,不能就这样让他走了。心里越着急,身体却越是僵持着无法动弹。他觉得此刻自己仿佛是被施了什么定身术一样,明明很慌很急,却动不了。

    最终

    过了一会,或许很久,纪之语完全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听到一声从天而降直击他的天灵盖,让他瞬间起死回生。

    “快过来帮我拿东西,你怎么还这样坐在这里?”君言有些惊讶的看着纪之语还保持着自己离开前他双手环住自己腰时的姿势,这都过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不累吗?

    “宝贝?”纪之语缓缓转过头,声音嘶哑的仿佛是久不能言的人第一次开口说话。直到他亲眼看到君言提着东西站在门口,才真正回过神来,迅速起身,却差点被茶几绊倒。

    “小心!”君言才刚开口,一转眼的功夫,就看见那人一个踉跄冲到自己面前,直接抱着君言的大腿根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君言突然间被举到这么高,忙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了。”

    “你,至少先让我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我还有伤呢。”

    纪之语这才无奈将君言放下,可依然贴着他。看着君言将东西摆在放到餐桌上,将脑袋抵在君言的颈窝蹭了蹭,“怎么突然买了蛋糕?”

    君言低着头看他,用手摸着纪之语的后颈,温柔的说,“因为今天是我们爱情的新生啊。”

    这一刻,纪之语觉得欣喜若狂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喜悦。

    “对,今天是我们的新生。”纪之语将君言转过身来抵在餐桌前,低头亲了亲君言微薄的嘴唇,浅尝酌止,“宝贝,我想要你。”

    君言凑到他耳边笑道:“那你还等什么。慢点!”

    纪之语二话不说,直接将君言扛起,奔回了房间。

    ……

    君言趴在床上,身后纪之语的动作幅度很大,但抵着他的头的手却很温柔,应该是怕他不小心撞到板上。

    “不是……你饿不饿……”君言已经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了,他知道纪之语一朝吃荤,没这么容易满足,可是也要体力跟的上啊。

    “你饿了?我抱你去吃点蛋糕?”

    “不用!”见纪之语将自己转过身来,似乎想要就这样抱着他出去,君言连忙阻止道,“我不饿。”

    “真的?”纪之语明显不相信。

    “真的!”君言从身侧拿过一个枕头将自己发烫的脸闷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在外面吃过了。”

    虽然声音很轻,但纪之语还是听到了。他果然轻笑了一声,将君言脸上的枕头拿开,盯着他的眼睛调笑道,“宝贝,你都特地出去做好了准备,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果然被嘲笑了。但看着纪之语充满笑意的双眼,虽然有些害羞,还是主动抬头吻了上去。

    ……

    君言醒来时有些恍惚。他慢悠悠的回想起自己好像是被做晕过去的。此刻身后那人还紧紧的箍着他的腰与他肌肤相亲,君言感受了下,那东西八成还在自己体内。

    太累了,君言也懒的再折腾了。算了,就纵容他一次好了,反正自己也耍了他。

    两人一进屋就直奔大床,居然连窗帘都没拉,看着此刻外面的阳光明媚,君言当然不会以为还跟进屋前是同一天,伸出左手想要抓住那道s,he进屋内的阳光,刚伸出手来就愣住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什么时候多了个戒指,是纪之语给自己戴上的吗?君言摘下戒指仔细看了下,发现简约大方的戒指内壁刻了一个“l”,是纪之语的英文名字。低头一看,果然看见纪之语横在自己腰间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戒指。不知道上面刻了什么。君言想把纪之语手上的戒指拿下来看看,可又不想弄醒对方,左手食指无意识的放在纪之语手上的戒指上推着它来回转了几下。

    “醒了?”纪之语略微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然后君言就察觉到自己颈边落下几个shi吻,左手也被纪之语握住。

    “我想看看戒指。”说着,就将纪之语手上的戒指 了下来,发现里面是“j”。君言的j。j与l,君言心里美滋滋的,又将戒指给他套了回去。

    “你这是接受了吧?不会再走了吧?”纪之语也是被他昨天突如其来的那一下吓了一大跳,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心惊胆战,幸好回来了。

    “嗯,不走了。昨天是给你这七年一直瞒着我的一点小教训,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再瞒我了。”

    “好。”纪之语自然应下,这样的小教训要是再来几次,自己怕是会吓到心脏停止。

    纪之语将自己的左手覆盖在纪之语的左手上,手指伸入他的指缝与之紧紧相扣,两人的戒指靠在一起,上面镶嵌的黑钻在眼光上闪过一道暗光。君言回头对着靠在自己颈边的纪之语微微一笑,纪之语低头亲了下他的侧脸。

    番外一

    徐浚第一次遇见许韩青是在黎阳高中门口的一家咖啡店。他那时候陪着他的小女友(黎阳高中的学生)坐在咖啡店享受着美味的咖啡以及美丽的女孩。

    许韩青那天大概是心情不太好,进店的时候那脸臭的活像是来炸店的。但即使这样,徐浚还是瞬间被对方的美色所打动,啧啧啧,美人果然就算是生气都与众不同。

    “你认识那是谁吗?”徐浚拍了拍小女友的肩膀。这个男生穿着黎阳的校服,又长着这样一张脸,在学校应该很出名吧。

    “他?我认识啊。”小女友只瞥了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我不告诉你。”

    她又不傻,徐浚明显看起来对许韩青起了心思。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搭上这么个帅气多金的,带出去不知道多有面子,哪里允许对方就这样从自己身边跑走。

    “行行行,你不说,我也不问了,毕竟,你才是我的大宝贝啊。”徐浚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到底还是动了点心思。你不说,我难道自己还查不到吗?女人。

    没多久,一份许韩青详细的资料就送到了徐浚的手中。

    居然是个孤儿,看气质不太像啊,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呢。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容易上手。徐浚猥琐的摸了摸下巴。

    但总不能一开始就甩把钱到人家面前,说给你钱,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啧,太霸道总裁了。这事,他做不出来。还是要缓缓徐之的。

    先是花了点心思让人来到越界弹钢琴。这一点并不难,许韩青挺缺钱的,也是,像他们这样的孤儿院能管够一日三餐就不容易了吧,哪有什么零花钱,他开出去的条件又这么好,不心动才怪。至于什么未成年打工,哎呦喂,您可说笑了,这是我们老板的一个小朋友来越界弹弹琴,哪有什么打工啊。

    可是接下来的事却一点也不容易。这许韩青明明没钱没势,却一身傲骨。不管徐浚怎么示好都没用,久而久之,徐浚也就失了兴趣。毕竟天下美人何其多,他也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至于让他在这里打工,就当是自己日行一善吧。

    但他自己没勾搭上,也总还是想着要祸害一下别人。这个别人自然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纪之语了。纪之语此人虽说比他小了五六岁,但从小就早熟。本来这种年龄差应该是小时侯纪之语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扯着自己的衣角,欢快的问着“徐浚哥哥,徐浚哥哥,我们去哪里玩啊?”但显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不会承认当初那个已经十几岁却还在为一个七八岁小男孩鞍前马后的人是他。

    不过纪之语此人跟他绝对是志同道合的,俩人都是颜控。从小学起就开始牵牵小男生的手,抱抱小女生了。初中就开始交男女朋友了,到了高一身边就有人了。

    这样一个人,看到许韩青那张脸,还能不上去试试。他倒想看看,是谁段位比较高。事实证明,许韩青果然与众不同,不仅拒绝了他,还拒绝了纪之语。

    就因为这件事,他嘲笑了纪之语好久,也因此越看许韩青越顺眼。

    结果没过多久,许韩青就请假了,据来帮他请假的人说是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请假一段时间。

    许韩青不是孤儿吗?哪来的家?徐浚虽有些疑问,但也没太放在心上,随便他好了。不过别说,美人的朋友也是美人啊。许韩青这朋友长得可也不比他差啊。

    他都没花多少功夫就说服了对方在许韩青请假期间代他打工。徐浚自然色心不改,也想着要勾搭一下,却不想,这位朋友性格冷的很啊。徐浚虽然喜欢美人,但对这种冰山美人说实话是没多大兴趣的。这么冷,他怕自己会感冒。

    结果他没兴趣,他的好兄弟好像兴致很高啊。据说时常围着人家团团转呢。

    大概过了段时间,许韩青就回来了。看来是真的事情很棘手啊。徐浚坐在吧台前看着戾气很重的许韩青。从他会越界的那天起到现在,每天脸色都y沉沉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别说,还挺带感的,徐浚猥琐的摸摸下巴。但他现在也是不敢上去招惹他的,没事,等过几天他心情稍微好转些,他再带人出去喝喝酒,兜兜风,散散心,当个知心哥哥,还愁对方不上钩吗?只可惜,他算盘是噼里啪啦打的挺响的,可谁知,他不过因为有事几天没回越界,再去时经理就告诉他人已经走了。

    “你怎么会就这样让人走了?”徐浚有些火大。

    “这……老板,我们当初也没跟人家签合同啊,他现在要走,我也没理由拦啊。”经理心里有点委屈。

    “算了算了。”徐浚虽然有些不舍,但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他和许韩青的缘分可能到此就结束了。却不想,他的好朋友纪之语居然还跟许韩青的好友打的火热。他在忍不住八卦他俩的事时同时也知道了不少许韩青的事情。

    比如说这位许韩青最好的朋友并不只是他的朋友,同时也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愿意为了他坐牢付出一切的白月光。

    到底是哪里特别不一样呢?长相吗?徐浚仔细观察着这张脸。也还好吧,自己也不比他差在哪啊。怎么为了他就什么都愿意,却连搭理一下自己都显得那么敷衍呢。

    今天是乔安然的生日宴会。纪之语和君言也都来了。因为纪之语毕竟是代表着纪氏来的,应酬不会少。因为担心君言会不自在,所以还特地跟他打过招呼让他过来照看一下,哦,还千叮万嘱千万不能让他喝酒。徐浚还没见过纪之语这么啰嗦的时候,这样子怕是真的陷进去了吧。

    徐浚一面觉得不可思议,另一面也有些羡慕。真心什么的,他自己没付出过,也没在别人身上享受过。他爱美人,却只爱美人漂亮的皮囊,而那些人愿意跟他在一起,更多的也是因为他的身份和钱财。

    可眼前这人呢,让纪之语上了心,还让许韩青伤了心。

    “诶,你怎么?”徐浚之前跟他说了句话,可对方却不搭理他,这让他有些没面子啊。

    听到声音,君言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冷傲中又带着一丝无辜和单纯。卧槽,别说,还真的勾人。

    不行,朋友妻,不可欺。你要记住你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不能被迷惑了啊。

    “哦,那个之语交代过我,别让你喝酒,你自己注意点。”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哎,果然也挺妖孽的。徐浚想着难怪能迷倒纪之语和许韩青,还是自己的定力比较强啊。

    番外二

    他原本以为纪之语和君言还有挺久的,毕竟纪之语看起来是真的喜欢君言的。却不想,没多久就听到俩人分手的消息。据说是纪之语甩了他,许韩青还为了君言出头去找过他麻烦。

    再然后呢?君言出了国,许韩青进了娱乐圈。徐浚之后也一直有看到许韩青的新闻。不得不说,许韩青或许是天生适合吃这碗饭的,他有才华,有相貌,又有魅力,还聪明,这样的人,不过两年就在娱乐圈混出了头。

    徐浚再次真正面对面见到许韩青是在君言出国两年后。那是一个娱乐圈比较大型的酒会,来了不少知名人士,许韩青正在上升期,这样的酒会自然不会缺席。

    徐浚则是陪他的小男友来的。他的小男友是个小鲜r_ou_,前段时间刚演了部偶像剧,这会儿人气也挺高的。之前徐浚也是挺喜欢他的,长得好看又玩的开。不过,也不知道是小鲜r_ou_太自以为是,还是人气上升膨胀了。俩人原本说好是各取所需,玩玩而已。结果小鲜r_ou_好像真的

    上心了,居然开始管东管西了,这他哪受得了。立马,坚决提出了分手。

    对方原本怎么都不同意,他也没什么耐心,想着自己想分还有你说话的份吗?刚想这边自己腾出手来解决一下,谁知道对方好像又突然想通了,只说让他陪着出席一下今晚的酒会,等酒会结束他们也就结束了。

    小鲜r_ou_突然这么上道,徐浚当然很满意,也想着趁今晚宴会帮他拉拉关系,也算是分手礼吧。

    小鲜r_ou_现在正在跟一个国内知名导演聊天,徐浚也就端着酒自顾自的找了个角落呆会儿。说实话,他也有些厌烦了这些酒醉r_ou_糜的生活了,浮华却也空虚的很。他明明也才二十几岁啊,居然也觉得自己有了些看破红尘的意味了。

    这些话,他不可能跟身边那些狐朋狗友说,唯一一个能倾诉的就是纪之语。可纪之语近两年像是受了刺激居然专心学业上去了,据说是打算早日拿到大学毕业证好去纪氏帮忙,就算有空闲时间身边还总有红颜知己跟着。

    想他一个魅力四s,he的美男子,居然连想找人说说体己话都没有,真是太心酸了。徐浚苦闷的灌了一口酒,然后就眼尖的看见许韩青去了阳台。

    这个点突然跑去阳台干嘛?该不会是做什么交易吧?徐浚一方面觉得不可能,他自认为还算是了解许韩青这个人的,他骨子里的清高让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谁也不知道这两年许韩青一个人在其中打拼会不会堕落。

    这样想着,他就偷偷的跟在后面也去了阳台,却只看见许韩青一个人低着头倚在栏杆上。

    徐浚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出来醒醒酒。

    “谁?”

    “是我。”徐浚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他原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出来,没想到就被发现了。

    “徐浚?你怎么在这?”

    “陪朋友过来参加的。”

    虽然徐浚没说是谁,但许韩青一猜就知道八成又是他的小男友或者小女友。果然物以类聚,他和纪之语就是一路货色。想到纪之语,他就觉得生气,连带着看徐浚也不顺眼。他本来是出来透透气的,可这会儿觉得还不如在里面呆着。这样想着,许韩青就连招呼都不想打一声径直越过徐浚想要回到宴会上。

    “诶,这才说了两句,你就这么走了,我们好歹也认识好几年了,就这么没有面子?”不过,很可惜,徐浚拦住了他。

    “呵,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许韩青的态度有些不耐烦,他本来晚上就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又想到了君言和纪之语之间那些破事,哪里还会有什么好脸色。

    但相反的,徐浚现在正兴致高着呢。果然,就算是在娱乐圈这样美人如云的地方,许韩青的颜值还是很能打。而且,他好像跟两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桀骜不驯。比起温顺的美人来,他果然还是更欣赏这样的。

    “随便聊聊嘛。我们可以聊聊你现在的工作,聊聊纪之语或者君言。”

    这话一出,许韩青的神情马上就变了,眼神犀利的盯着徐浚,“你想说什么?”

    “别紧张,只是随便聊几句而已。”果然,君言是他的软肋,一戳一个准。“我也有朋友在 大学读书。”

    “是吗?”许韩青果然态度放缓了些。“那他……”许韩青原本想问徐浚那朋友有见过君言吗?可马上反应过来对方可是纪之语的好友,皱了皱眉,还是没再开口。

    不过,徐浚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那学校那么大,应该是没见过的。不过,我可以跟他说一声,让他在国外照顾一下君言。”

    “真的?”许韩青不太相信徐浚有这么好心,不过他的确不知道君言在国外过的怎么样。虽然他们也有联系,可每次君言的回答都是挺好的,他哪里放心的下。

    “当然,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徐浚明显看出许韩青的态度有所转变,正准备再添把火的时候……

    “徐浚,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好久。”小鲜r_ou_找来了。小鲜r_ou_看到许韩青时,那脸就瞬间拉了下来,但徐浚还在这,他不想惹他生气,于是亲密的挽着他的手,撒娇道:“浚,我们进去吧。这里乌漆墨黑的,有什么好看的。”

    徐浚有些不耐烦,想要推开他,还想跟许韩青解释两句。

    却没等他开口,许韩青看也不看他俩一下就自己进去了。

    “好了,走吧。”徐浚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小鲜r_ou_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扯了下来,也进去了。

    进去之后,徐浚一直也没能再找到机会和许韩青说话。

    番外三

    “我找人送你回去吧。”酒会结束,徐浚就打算跟小鲜r_ou_say byebye了。

    只不过,小鲜r_ou_好像没有那么知趣啊。“我送你回去吧,好不好?我晚上就喝了半杯水果酒。”

    徐浚原本想拒绝的。可一低头就看见对方正两眼蓄泪的看着自己。他当初会看上小鲜r_ou_就是喜欢他这双艳光潋滟的眼睛。这样子盯着他,一时之间还真有些舍不得。

    “行吧,行吧,上车了。不过我警告你,今天是最后一次了。”

    “好。”小鲜r_ou_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然后就屁颠屁颠的开着车带着徐浚离开了。

    徐浚在酒会上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有点头晕就开了窗透风,然后闭着眼睛休息。一开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渐渐地觉得这晚上的风刮得有些凛冽啊。

    睁眼一看,吓了一大跳,“卧槽,你干嘛呢?”车速一直在往上飚,这他妈,不是找死吗?徐浚忙过去抢夺方向盘。

    也不知道这小鲜r_ou_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看起来还挺瘦弱的,这会儿力气大的徐浚都抵不过。

    “你他妈找死吗?快给我刹车!”

    “我不!”小鲜r_ou_满脸泪痕,看起来比在床上还要带感,不过这声嘶力竭的样子还是有点吓人,小鲜r_ou_冲着徐浚吼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卧槽,这是要殉情吧。这是真的要拉着他殉情吧。徐浚一方面觉得挺感动的,可另一方面他不想死啊!

    “冷静点!你冷静点!停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我不要!”只可惜小鲜r_ou_现在只想跟他殉情,并不想聊天。

    “咦,前面那辆车在干嘛呢?在这山路上秀车技吗?”张哥好奇的看着前面那辆限量版保时捷在路上潇洒的开着s型,语气中不免带了点羡慕,“果然有钱人的喜爱都那么与众不同啊。”

    许韩青原本坐在副驾驶上假寐,听到这话,无奈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清后却紧紧皱起了眉头,“张哥,从它外道超上去,撞它。”

    听到许韩青说的话,张哥手一抖,差点也走了个小s。“不是,韩青,人家可是保时捷啊,我们这真撞上去,得赔多少钱啊。”

    “放心吧,他不会跟我们收钱的,还会很感激我们。啧,你撞不撞,不撞我来。”见张哥还是保持着龟速在后面跟着,许韩青有些急了,再这样开下去,人家影都要没了。

    “行行行,祖宗,我来。我以前可是开车甩狗仔的一把好手,让你来,你追的上吗?”说话间,张哥已经冲了上去。

    “嗞……”小奥迪在外道紧紧的卡着保时捷,两车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徐浚本以为自己今天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贵人相助。

    这样一来,他也就能放下心来专心对付小鲜r_ou_了。他原本就比小鲜r_ou_有力,只不过一开始小鲜r_ou_爆发了一下,现在折腾了一会,又发现居然还有别人,小鲜r_ou_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快,脚就被徐浚从油门上踹下来了。然后徐浚一脚踩上刹车,终于将车停了下来。

    许韩青见对方停了下来,马上拉开车门出去了。张哥在驾驶座上拦都拦不住,他心想,你让我去处理呀,你一个公众人物的。

    “你还好吧?”许韩青可不知道张哥在想什么,他走到保时捷副驾驶边上,拉开车门,一手还放在门把上,另一只手架在车顶,低头看着还惊魂未定的徐浚。

    毕竟刚刚才经过了一场生死时速,徐浚还有些懵,坐在位置上有点反应不过来。

    “先出来。”许韩青皱着眉,将他拉了出来。结果徐浚一出来就激动的抱住了他,“卧槽,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许韩青原本要推开他的手一顿,在他背后安抚的拍了两下。

    张哥在旁边看到目瞪口呆,原来是认识的啊。他都不知道原来许韩青还认识这样的人物。

    “好了,差不多了,能放手了吧。”许韩青有些咬牙切齿,这个人还真是会得寸进尺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手就开始往下摸去了,说着就把他扯开了。

    “那个,这个怎么处理?”张哥觉得自己在旁边毫无存在感,可现在还有大事要处理啊。

    “报警吧。”徐浚看着被人从车里提出来后就坐在地上的小鲜r_ou_说道。

    “行。”张哥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他就看着那两位大佬双手cha裤兜,安静的站在一边。他只能默默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警察马上就来了。”

    然后他就看见两位大佬点了点头。

    哦!今晚月色真美!张哥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如是想着。然后他就默默拉着那位小鲜r_ou_远离了两人,再静静地欣赏这美丽的夜空。

    许韩青发现这个徐浚也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完全闲不下来,刚刚脱险就能抱着他上下其手,现在又开始撩拨他了。

    “你还真的是不怕死啊。”这可真是拿着生命在撩s_ao啊。生命不止,撩s_ao不停。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徐浚自认为很帅气的挑了挑眉。

    “哦,那看来你刚才很开心啊。”差点就真死在牡丹花下了。

    第19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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