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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好一只凤凰的修炼手册 作者:王琅之

    物,之所以会放出陆离,乃是为了试水。

    神族生来就是清气所钟,灵力是先天的淳厚通畅,对上在魔气泥沼中生长,气息一团乱麻的魔族,具有绝对的优势。

    魔族对此一直恨的牙痒,在这样憎恨的驱使下,他们探究出一种炼化神族入魔,供自己所用的方法,于是捕获了一只神兽拿来练手,为了试探效果,便将其放到了人界,其结果令他们大吃一惊,士气大涨。

    在那之后,魔族对于仙界的侵蚀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最猖狂的时候,甚至曾经炼化了一位上神。

    后来神族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但那时已是损失惨重,与此相关的事都成了整个天界不可提及的禁忌,包括陆离,所以后世所知的伏诛山之战,都只是笼统的讲述了大概,拂光根本不可能查得到那是个什么东西,所以肆无忌惮的编造起来。

    连续两次被自己的‘徒弟’嘲笑修为,难得拂光没有发怒,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道:“如此说来,你的确是妖了?”

    流商眨了眨眼睛“师尊,你难道不相信我?”

    不信。

    不仅是因为流商这经不起推敲漏洞百出的话,而是因为拂光根本就不可能救过他的命。

    拂光是被他师父从山下捡回来的,那时候他还在襁褓之中,之后也一直长在昆仑,十七岁之前从未下过山,而昆仑灵力充沛又有仙气护持,根本不可能有妖敢去那里,所以流商说他在四五岁的时候救过他,他委实不能相信。

    但他今日所为,的确不像是人可以做到的,这样强大的力量,除了妖,便是仙,其实他更偏向于后者,但是一个仙人为何要委身昆仑门下,还做了他的弟子,也是说不通的。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他是魔,但是这种可能还没就被他推翻,流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魔。

    思索半晌,他对于他是妖的说法相信了一二分,但对于那一套报恩的说辞,纯粹是在鬼扯。

    他沉默片刻,然后看着他道“我并没有救过你,即便救过,也只是年幼无知随手而为,并不值得你挂记,所以对你,我并没有什么要求,何况你方才救了我一命,两相抵消,”他停了一下,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你大可放下执念,自去修炼吧。”

    流商没想到他会如此说,顿时楞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要我走?”

    拂光的语气带着郑重“人妖殊途,你我并非同道,昆仑也绝不可能容纳一只妖,所以,你我师徒缘分已尽,就此别过罢。”

    流商心里一紧,换做旁人也许会在此时坦白自己的身份,但流商怎么可能是旁人,在他看来虽然是他骗了拂光不假,但是因为他是妖便将这一年的情谊弃之不顾,他不高兴,他很不高兴!

    是以他冷笑一声:“拂光道长果然是修道之人,话里话外都离不开一个‘道’字,既然如此,你何不干脆收了我,收了我这样修为的妖,不仅可以除恶扬善,还能助你扬名立万,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道长为何不做?难道是对妖孽心存恻隐,不忍为之?”

    拂光把眉头一皱:“不要胡闹!”

    “我偏要胡闹!”

    “因为我不是人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那如果我是神呢,你是不是干脆就在昆仑造个神龛把我供起来了?”

    “流商!”

    流商不理他“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要报恩,办法何止千万,我怎么就愿意拜到昆仑门下,委身做了你的徒弟?”

    果见拂光皱眉道“为何?”

    流商唇角弧度诡异,眼底闪着报复性的快感。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噫~道长有点木头,先表白的居然是流商,噫~

    ☆、回应

    夜露湿冷,沾衣不干,流商一个人走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他自己虽不觉得,但那般萧条身影孤零零的映在青石板路上,委实有些可怜。

    方才他和拂光吵了一架,然后夺门而出,现在越想越是气愤,拂光竟然赶他走!从他出生以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赶他走!

    流商一边恨恨的咬着牙,一边想既然拂光说昆仑容不得他,那他索性把昆仑拆了,看看到底是容得还是容不得。

    转过街角才发现自己不知走到何处,一抬头,面前立着一处精致的四层小楼,门口点了不大不小的两盏灯笼,中间悬着一个牌匾,上书‘雪月楼’三个字,二楼上帘幔飘飘,透出些许昏黄的灯光来。

    门口立着的男子身着淡色长袍,头发松松用玉簪束起,见他这副模样很是热络的迎上前来,向他不伦不类的行了一礼“公子这是走累了吧,不如进来歇歇脚。”

    流商对他的热情很是不解,但他也的确需要一个落脚之地,于是问道:“你这里是做什么的?我瞧着不像客栈。”

    那人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却也没有扭捏:“本楼名曰雪月楼,自然行的都是些风月之事。”

    流商摆摆手“罢了,我对那些个烟花女子没兴趣。”

    九重天上想受他垂帘的仙娥不知凡几,他没什么想不开的要如此为难自己。

    却听那人‘噗嗤’一笑:“巧了公子,我们这里乃是男子与男子的风月情浓之地,并没有什么女子。”

    听了这句话,他眼前一亮,想起那本被自己珍藏的《双阳传》来,拂光说过什么来着,对,纸上得来终觉浅,书本上画的,哪有真正在眼前的活色生香。

    他动了心思,想着趁此机会开开眼界,又想着若是被拂光看到了,恐怕会把脸气歪,想到他把脸气歪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索性直接迈了进去。

    那男子一路将他引上二楼,进得一个小房间之内,唤了一声:“小春。”便见得一个浅绿色的影子答应着转了出来,向二人行了个礼,然后缓缓抬起了头。

    抬起来的脸上是厚厚一层□□,紧束的腰细的吓人,却又和流商不同,他这是生生饿出来的。

    流商吃惊之下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丑?”

    那小倌儿登时便立在原地,亏得粉擦得厚,否则只怕已是满脸通红了。

    其实这委实不能怪流商,他原本没什么美丑的概念,一直所见都是风阑洛殊这样的,只当所有人都长成这样,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个神族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容貌,就更加不会觉得旁人的好看有什么大不了。

    何况下界之后一直呆在昆仑,昆仑之中,拂光不消多说,乃是个不输天人的长相。几位长老虽然脾性各异,但就来说容貌,就连一天到晚黑着脸的执戒长老也是个威严英挺之人,就更别提含丹长老的秀气,方杜若的明艳,单论他那些所谓的师兄,也没有哪个不是模样周正,清朗耀人的,是以他此时看了这脸比鬼白,弱鸡一样的小倌,自然觉得污了眼睛。

    可怜了那小倌原本自以为生的不错,虽不是一等一的头人,却也一直红的紧,突然听了这么个个评价,顿时如遭雷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都快要哭出来了。

    刚刚引他进来的男子连忙打了个圆场:“是我不好,没事先问清公子的喜好,既然公子不喜欢小春这样的,正好我们这里的头牌今日得空,不如让在下为您引荐一番,就是不知公子,方不方便?”

    他这句‘方便’乃是问的银钱,流商却不解其意,只是不耐烦的道:“方便,方便。”

    那人听得眉开眼笑,立刻引着他又往楼上去了。

    这次进的是个极为雅致的所在,焚香袅袅,帘幔拂地,一层一层雪白帘幔之后,是一个正坐在案前调香的人,案上还放着一把琴。

    流商扫他一眼,脸是真的雪一样的白,嘴唇也是真的殷红,乌黑长发不加束缚,悉数披下,不描不画,自有风情。

    虽然还是不如某人,但好歹看得过眼了。

    带路人一见他这表情便知道有戏,很识相的退了下去。

    流商不去管他,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懒懒的吩咐一声“先弹个曲子听听。”

    这头牌小倌名叫淡月,闻言随手在琴上拨弄了一下,琴声泠然,想必是下了功夫,看来这红倌之所以能做红倌,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只是流商却皱了眉,若不是碍于身份,他都想亲自把琴拿过来给他示范一下,看看这几根弦该是如何挑,如何拨。

    是以他不耐的抬手制止:“好了好了,不要弹了。”

    淡月顺从的住了手,温言问道:“那公子想要在下做些什么呢?”

    流商想了一下,“你给我讲些个故事吧,随便讲,什么都行。”

    淡月出身风月之地,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也都侍候的来,讲两个故事自然不在话下,于是清清嗓子,讲了一个接一个的故事。

    讲到第五个的时候,果见椅子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已经睡着了,漆黑的长睫安垂落,嘴唇微抿,仿佛在同谁赌气,带着些微的孩子气。

    他于是从案后起身,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进一步打量他,淡月觉得这个人长得真是好看,就算不收银钱,他也愿意和他春风一度,香浓一朝。

    这样想着,他慢慢凑上前去,想要在那色泽诱人的唇上碰一碰,想必滋味不错。

    就在他快要亲上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闹,似乎是在拦着什么人,然后“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从外面踢开,门扇后是一张极为俊挺的脸,脸上带着无边的怒气。

    与此同时流商也突然睁开眼睛,同时放松了指决――要是没有这么一出,淡月恐怕已经被他一袖子打到楼下去了。

    此刻他微微眯眼看了看来人,然后略显轻佻的打了个招呼:“哟,拂光道长也来这风花雪月之地消遣,还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

    拂光黑着脸不说话,上前抓住他的手腕:“跟我回去!”

    流商也沉了脸色,用力挣了一下:“你是谁?我凭什么跟你回去?”

    拂光的忍耐已经快要到了极限,却还是强自按捺着“你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

    流商闻言冷笑一声:“为师?你为谁的师?刚刚是谁把我赶了出来,这会儿又跟我摆起了师尊的架子?”

    拂光听了几乎就想吼人了,为师什么时候赶你了?是你自己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走了的好不好?

    方才,流商和他说喜欢自己的时候,拂光确实是愣了那么一下。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梦。

    梦中,流商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下,眼角飞红,玉石般的皮肤上红痕点点,黑发铺散在枕上,他的手臂正勾着他的脖子,场景甚是绮靡。

    那般颜色,明知这个词用在男子身上并不合适,却也只可用不可方物来形容。

    然后他便乱了。

    有生之年,第一次,这样心乱如麻,千头万绪牵扯不清,等他好不容易理清一点头绪的时候,流商已经摔门而去,他竟是把自己的沉默直接当做了拒绝吗?

    不想多言,他直接扯着人的手边往外走,流商一路被他扯着,手腕生疼,还犹自恶狠狠的威胁道:“你把手放开,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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