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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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 作者:童大少爷

    第8节

    宁涟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但是毕竟还是想念的,于是翻完白眼后还是钻进了季曜予张开的怀抱中。

    “宝贝,这几天坐马车累吗?”

    “唔,还行吧,就是腰有些困,还有些疼。”

    “我给你捏捏。”

    “嗯。”

    回到季曜予房中的宁涟还是免不了被吃的命运,于是第二天一众人看见宁大人扶着腰从房间走出来,都亲切的上前询问,宁涟僵着笑脸一一回复后,咬牙切齿的将季曜予在心里砍了千万次后又随着皇帝动身了。

    吃到媳妇儿的季曜予开心的将整个酒楼伙计的月例又升了一个档次。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双双把家还……

    第四十三章 心意相通

    走在路上宁涟还担心季曜予会悄悄的跟上,频频问轿外的侍者,侍者每次都回复:并未与人跟着。

    又一次,宁涟问:“无人跟随?”

    侍者笑道:“大人还信不过我们吗?这周围埋伏了大量我们的人,有什么动静我们会誓死保护大人的安全。”

    宁涟只能尴尬的笑笑,道:“相信,诸位辛苦了,无人跟随就好。”

    被侍者安慰,宁涟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当是季曜予不放心自己,这下看过后便回去了吧。

    又过一星期左右便到了江浙地界。

    众大臣随皇帝到各地郡县都进行了视察,将农耕水利等各方面规则都做了调整。

    此次皇帝突然南下,一方面是看看自己江山状况,另一方面,他已年迈,也该到了新皇继位的时候了。

    一月之期,整装回朝。

    第三月,风调雨顺,三皇子凤珏继位,天下大赦,新皇谓之尊,世人尊称凤尊皇上。

    七年后。

    季矅予与宁涟之子季瑄和宁锦鸿,已经七岁了。

    正到了人嫌狗不理的年纪,一身红色绣袍的季瑄满院子扑腾宁涟那只大黄狗,着紫装的兄长宁锦鸿在后面担忧的皱着眉头喊:“弟弟,慢点,仔细衣服啊!”

    “知道啦!”季瑄还没大黄狗站起来高,但是欺负人的本事是一点都不小。大黄狗对这两个孩子也是分外纵容,待季瑄跑累了坐在台阶上休息时,他也乖巧的坐在季瑄身边,承受着季瑄靠着它的力量。

    宁锦鸿好不容易盼着弟弟消停下来,也开心的守着大黄狗,将袖中的锦帕铺平在台阶上,才小心翼翼挪动屁股对着帕子坐下去。

    “哥哥,父亲和爹爹说是上街买什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

    “不知道,听爹爹说,是要给你我买龙须糖去了。”宁锦鸿仍然皱着小眉毛,永远都是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

    被喊爹爹的宁涟此刻正在街上买菜,季矅予在一旁提着篮子。

    “瑄儿和鸿儿爱吃r_ou_,你怎么尽买些菜啊?”

    宁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季矅予说:“小小年纪,吃成胖子以后连姑娘都找不下了。”

    “胡说,我儿子还愁找不着好姑娘?”

    “尽惯着他们!”

    看了一眼宁涟的神色,季矅予有哈哈笑着说:“是不能惯,都赖我!媳妇儿,那我们能买些排骨不?我想吃你做的山药排骨了。”

    嘴上骂着“就知道吃”的宁涟,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像r_ou_摊儿走去,割了几斤排骨,便往家走去。

    回到家,看见大黄狗在门口守着,探头探脑的向帘子里看。

    宁涟提着篮子也向里瞅,大黄狗贴心的给季矅予也让出了一个位子来。

    因季瑄玩累了直接坐到了地上,后面袍子上正正两个屁股形状的土印子。

    宁锦鸿皱着眉头,嘴里温柔的絮絮叨叨,“弟弟,你看你,又把新衣服弄脏了,这衣服是爹爹早上走的时候才给你换上的,没一天的功夫你就又弄脏了,爹爹会说你的。”

    季瑄任由宁锦鸿在他后面弯着腰拍他屁股后面的灰尘,把他也拍得一前一后的晃悠,嘴上还不在意的笑着说:“无妨的哥哥,不是还有你吗!”

    听到这里,宁锦鸿皱着的小脸更拧巴了。是啊,爹爹和父亲回来说弟弟的时候,自己还是得护着,唉,我什么时候也当回弟弟啊!

    但是看着季瑄那张嘻嘻哈哈的脸,宁锦鸿又放弃了,真不靠谱,还是自己当兄长比较合适。

    在门外看了一切的夫夫二人憋着笑进了屋,突然把两兄弟吓了一跳,季瑄连忙躲在宁锦鸿的身后,圆溜溜的眼睛贼兮兮的看着宁涟,宁锦鸿则是站的直直的护着身后的季瑄,虽然他更想躲起来。

    宁涟平时虽说对着两个孩子比较严厉,但是看见了两个孩子吓成这样也是不忍心,于是当做什么也没看到,笑着说:“瑄儿鸿儿,今天中午我们吃山药排骨好吗?爹爹给你们做个八宝饭配着。”

    看着两位父亲什么也不知道,两兄弟才放下心来,宁锦鸿牵着季瑄准备回房换件衣服,突然季瑄想起了什么,急忙返回去拦住宁涟,“爹爹,你出门不是要给我买龙须糖的么!糖呐?”

    季瑄伸着小手掌问宁涟,宁涟的表情突然有点尴尬,出门为了安抚两个小家伙,就说是要给他们上街买龙须糖,这下忘了可怎么办?

    季瑄一看爹爹那副表情,就知道这次肯定还是没戏,就背着手扬起脑袋斜眼看宁涟,“没买吧?还是买了又被街上的大狗抢走了?还是看街上的乞丐可怜,给他们了?哼,爹爹不守信用!”

    宁涟不成想季瑄能看破他的谎言,一时惊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季矅予走过来了,手里拿着两个鼓鼓的纸包,笑着对季瑄说:“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呢!爹爹每天给你们做喜欢的饭菜,怎么不谢谢爹爹反而责怪他呢?呶,这是你爹爹买的,放在我这儿啦!”

    季瑄看见糖顿时开心的两只眼睛都放着光,将纸包拿过来搂住宁涟的腰撒娇,“对不起嘛爹爹,瑄儿再也不怪爹爹了!爹爹最好啦!”

    宁涟看了一眼季矅予,回头摸了摸季瑄的脑袋,笑着说:“去玩吧,记得分给哥哥一包,吃多了容易长蛀牙哦!”

    “知道啦!”得到爹爹原谅的季瑄开心的去找宁锦鸿了。

    宁涟笑着走到季矅予身边拉过季矅予的手问:“你什么时候买的?刚刚还没有呢!”

    “我回来看到两个孩子就想起来了,返回去买了两包。”

    看着宁涟眼中的感激,季矅予宠溺的捏了捏宁涟的耳垂,笑着说:“好啦,我陪你去做饭,嗯?”

    宁涟心里甜蜜,却不能直接对季矅予说,这是他的爱人,自有无数日子将他的爱付诸于这人身上。

    吃过饭后,季矅予说:“小宁,白战让咱们把孩子带上去他家玩。中午收拾收拾下午就走吧。”

    宁涟听了就说:“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急?”

    “也不急,不过是他那边正好有赶集的庙会,说是天南海北的人都要来,带着孩子们去逛逛也好。”

    “好,我这就给孩子们收拾。”

    不过几个时辰,季矅予一家便到了白战府上。

    白战和霍封出来迎接,两个孩子十分喜爱这个表舅舅,下了轿子便齐齐抱着白战喊“舅舅。”

    白战和霍封一人抱了一个,下人帮忙将轿中的东西拿下来,白战眼尖,又看见两罐腌蜜桔,喜得让下人小心搬到房里,又对宁涟说:“表嫂,你平时也忙,不用专门给我腌这些的。”

    季矅予笑着嘲讽,“我也没看出来你谦让啊,要不是怀里抱着我儿子,你早就自己搬走了吧!”

    “这是什么话?表嫂惦记着我,谁像你呢!”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宁涟连忙走上前笑着说:“方便得很,你也见过我腌这蜜橘,这次想着你爱吃,专门做了几罐给你送过来。”

    “好好好,表嫂快快里面请,进屋聊。”

    进屋后,霍封早早安排了下人将点心果子一众好吃的都搬上来,供两个小外甥吃。

    季矅予自斟了一杯茶后,问白战二人:“这次庙会很热闹吗?听你说这回外地人来的不少啊?”

    “是啊,这次庙会比以前好玩多了,有很多杂耍,还有外地的一些小玩意儿,所以才叫两个小外甥过来玩,挑喜欢的玩意买些回去。”

    季瑄听见了,咽下嘴里的食物,问:“舅舅,有甩帽子的吗?”

    “什么甩帽子的?”白战笑了,他怎么没听过这词儿呢。

    “舅舅,就是以前有一群蓝眼睛白头发的人,高高的,将帽子一个一个的换来换去,可厉害了。”

    “就是变戏法儿啊,这舅舅也不知道,总之这回有很多好玩的,舅舅带你玩个够。”

    “好嘞,我要玩好多好玩的东西。”

    在白战府上住了一晚后,庙会已经断断续续的开始了,杂耍的已经将架子都摆好了,变脸的也将戏台子搭好了,就等着庙会一到,他们就可以敲锣打鼓的开始了。

    季瑄和宁锦鸿早就等不上了,几个大人被拽着上了街上,果然已经热闹起来了,街上飘着各色小吃的香味儿,不同地方的口音交错响起,远处杂耍的鼓点已经响起,把个季瑄着急的拽着白战的手往前拉,好容易到了耍猴的地方,又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们挡住了视线,踮起脚也看不见,挤又挤不进去,看着两个孩子皱着的小脸着急的脸都红了,霍封个子高,直接举起季瑄放在他的肩膀上,这下季瑄可开心了,谁都没有他高,视线开阔,看的是一清二楚。

    宁锦鸿也着急,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小脚挪来挪去,找缝隙,白战觉得好笑,一把抱起宁锦鸿架在自己脖子上,宁锦鸿吓得急忙抓紧白战的两只耳朵,疼的白战吱哇乱叫,宁涟笑的连忙斥了宁锦鸿一声,帮助白战将宁锦鸿稳住。

    看了一会耍猴,又玩了一会套圈子,季瑄捡最近的套了一个小瓷娃娃,宁锦鸿在霍封的控制下套了一只布缝的斑斓小老虎。

    回去的路上又将街上没吃过的小吃吃了个遍,季矅予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吃的肚子圆滚滚的,不觉好笑,对宁涟说:“你看看,像是家里没吃饱一样。”又对两个儿子说:“现在吃了,晚上还吃不吃了?”

    季瑄和宁锦鸿听了这话,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连忙说:“不吃了不吃了,可再吃不下了。”

    白战在一旁也笑着,突然打了个饱嗝儿,又被众人揪着好一顿嘲笑,路过一处摊子,霍封买了一包山楂回去了。

    这一趟把两个孩子和白战吃的心满意足,其余人没吃多少,晚间又喝了些粥配着小菜,霍封将下人洗过的山楂果子装了一盘拿到桌上,众人吃了消了消食,白战和两个孩子也吃了几个山楂,将饱嗝儿打出来才感觉胃内好受了些。

    庙会就持续了一个星期,大人倒没觉得什么,把两个孩子开心坏了,回程的时候装了一轿子的小玩意儿。这还不止,季瑄闹着非要把两个舅舅也装回去,宁涟劝了半天,季瑄得了白战一个承诺,说是再过些日子去找他玩儿,这才罢休。

    回去后,宁涟张罗着两个小孩子的入学,季矅予将各地酒楼生意都转成当铺,安心在家养鸟遛狗收钱,日子过得极其滋润。

    又过了几年,宁涟也将官场职位辞了,彻底归田回家。

    但是季矅予怎么舍得宁涟归田,仍然搂在怀中,耍赖要宁涟给他念书,宁涟无法,只能一张一张的念,往往是念了几张,季矅予还没烦,宁涟就靠在季矅予怀里睡着了。

    季矅予知道这几年宁涟在官场也真的是累着了,鬓角也生出了几根银丝,心疼的替宁涟将耳畔的头发撩到耳后,侧过头轻轻的吻了吻宁涟的脸颊,然后便抱着回房了。

    养了十几年的大黄狗也在前几年死了,死的悄无声息,连声悲鸣也无,就这么老死的,应是没什么痛苦的,毕竟宁涟待这条大黄狗好似亲人。

    儿子们长大了,也接受了自己身世的不同,知道了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有两个父亲,宁锦鸿性子软,走了宁涟的路,考了好成绩,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官。

    季瑄接手了父亲的产业,兢兢业业一如季矅予从前。

    季矅予搂着宁涟躺下,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想着过去的三四十年,悲欢都是怀里的这个人给的,世人皆说是自己宠着宁涟,事事都由着宁涟,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没有宁涟,更不会有现在的他,所有的爱恨宽容和温柔都是这个人教予自己,手把手告诫自己。

    两个孩子已然长大,像极了当年的季矅予和宁涟,一人从商只为另一人能温饱,一人从政也只愿为另一人铺平道路。

    从没有说过,却都了解彼此的心意。当爱情剥掉最初的样子,裸露出来的也不过是柴米油盐和彼此心意相通。

    从不懂轻重到后来的彼此契合,过了许多年,季矅予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爱情这东西,不过是你要的,我正好能给,我需要的,你也愿意给罢了。

    全文完

    番外两则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谢谢陪伴我走完全程的宝贝们,谢谢收藏的宝贝们,后续还会开文,等待我的好消息哦!

    第44章 番外一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三皇子凤珏登基已经五年,当年的正六品文官崔正林已经升为正三品大理寺卿,黑发及腰,束发高冠。此刻眼瞳低垂,隐约还能看见嘴角露出的一抹冷笑。

    前几日皇帝密探来报,说是北方一带粮食产量不高,但是税收一年比一年涨,再这样下去,便相当于动摇了民生根本,密探还奉上民谣一则:

    老父田荒秋雨里,旧时高岸今江水。

    佣耕犹自抱长饥,的知无力输租米。

    自从乡官新上来,黄纸放尽白纸催。

    卖衣得钱都纳却,病骨虽寒聊免缚。

    去年衣尽到家口,大女临岐两分首。

    今年次女已行媒,亦复驱将换升斗。

    室中更有第三女,明年不怕催租苦!

    皇帝听了便勃然大怒,立即命人起草了轻徭薄赋税收新律,于是朝堂上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反对皇帝的一批大臣站在一侧,气势汹汹,说此律法会致使国库空虚,重则动摇国之根本。

    赞成皇帝的小部分大臣以崔正林为首的站在另一侧。

    听了那大臣的话,崔正林冷笑一声,说:“齐大人,说什么根本根本的,究竟是动摇了国之根本,还是你,和你手下这一批人的根本呢?”崔正林眼睛一扫,居于齐大人身后的一众大臣立刻将头低了一低,崔正林看着这群人,话却是对皇帝说的,道:“皇上,臣赞同此律法实施,俗话说,‘治行致贤,拥护百姓,子养万民’民如水,君如舟。”

    “你待如何看呢?齐大人?”

    “哼,减轻税收,皇上吃什么喝什么,你怎么管!”

    对崔正林说完,立刻又转到皇帝面前道:“皇上,依臣之见,当按需征收税款,百姓们才不会懈怠……”

    “百姓们当然不会懈怠!谁会介意自己的粮库新米压陈米呢?再者说,齐大人,按需征收,敢问是按谁的需?”

    崔正林转过身来对皇上作了一揖,道:“微臣冒皇上的大不敬,皇上例行节俭之道,向来没有过铺张浪费……”

    崔正林说到此,又想到凤珏餐桌上寥寥几道菜,又想到堂下这些人搜刮民脂民膏,肆意浪费,更加的心疼眼前的这个人,眼神更加凌厉了几分,对齐大人以及他身后的一众大臣厉声说道:“一不为君,该死!二不信民,该死!三不守己,该死!齐大人,你有几颗脑袋够砍!嗯?”

    底下人被崔正林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崔正林说完也解了气,看了看殿上那位,低下了头。

    “好了。”凤珏被这群人吵的头都大了,也觉得怀柔政策根本不管用,你退一步,他们就敢进百步。

    “这件事,板上钉钉,诸爱卿不必多言了,此律实施,全权交给崔爱卿,”转头看了看垂着头不发一言的崔正林,神色稍缓,“崔爱卿,你可能担此重任啊?”

    崔正林两手平举,道:“臣,领旨。”

    众人退下,殿上唯君一人,殿下唯他一人,偌大的殿堂此刻弥漫着喘不过气的低气压。

    不同于殿上那人冷峻的脸庞,崔正林在殿下微微抿着唇,神情放松,仿佛此刻在大殿上的他只是一个闲庭信步的赏花者。所幸离得远,殿上之人没有看清,但是看着底下人油盐不进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是像结了冰一样冷。

    凤珏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崔正林,你可要想好。”

    殿上那人声音威严,早已经褪去了当年的羞涩,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不可一世的君王,只是这君王,如今却要他做一名人臣背后的面首。

    他确是爱极了这殿上之人,无药可救,但是若为此屈了尊严,不仅他那钢铁般的父亲九泉之下不会答应,他也不会答应,仗着这一点点尊严,他尚且可以为人臣,替他做事,替他扫平障碍,假设连这一点都没有,那他岂不成了人人口诛笔伐的祸水。

    他才不。

    我的皇上,我这条命,还是你的,但此生,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一条命,和满腔的忠诚之心。

    “臣想好了,”崔正林带着微笑的脸庞高高扬起,眼睛里一瞬间装满了浩瀚星辰,“臣愿为皇上一辈子做牛做马,分忧解难,其余的,臣做不了,也不想做。”

    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人脸上的笑容,凤珏看呆了,这种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呢?他即位那天?不,是他大婚那天,他牵着皇后的手,昭告天下的时候,这人的脸上,再也看不见微笑,当自己有能力极尽补偿的时候,这个人仿佛也,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管皇帝愣住的面容,崔正林只觉得一瞬间轻松了很多,屈膝一跪,向朝堂上那人,行了一拜后,头也没回地走了。

    真的是没有办法。凤珏想,他爱着的这个人,刚直不阿,自己刚才是糊涂了,竟然想把他……算了,只要这人在自己身边一天,护着就好了。只要自己还活着,护着就好了。

    崔正林走出殿外,天气很好,还有鸟叫与花香,他远远地回头看了看那个人,拿手一比划,和自己的心脏一样大小,嘿嘿的笑了,挺好,刚好能占满自己的全部,这样真的挺好。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下来。

    他想,阳光真的是,很刺眼呢。

    其实在刚才,他真的很想问一句堂上的人,你爱我吗?

    可是他也怕一旦问出口,自己就会答应。他不坚强,平平活了大半生,心中只堪堪放了一个凤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是凤珏和崔正林的,身为皇帝,社稷江山为重,我还是觉得他们不能在一起,但谁说的相爱就必须要在一起,有时候,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第45章 番外二 孩子气的白战

    “喂,霍封,我今天肚子有些涨涨的,你摸摸是怎么了啊!”

    霍封一边擦了擦手一边朝白战走过来,一腿盘坐在床上,轻轻揉了揉白战的肚子,疑惑的说:“你今晚也没吃多少啊。”

    “对啊!”白战赞同的狠狠点了点头,“可是就是肚子难受,怎么办呢?”

    “你先等我一会,我给你倒一杯热水,你先喝点儿看看管不管用,嗯?”

    白战幽怨的看着霍封,叹气似的说:“你有没有发觉,不管我肚子胀,还是着凉或是咳嗽,你都让我喝热水啊?”

    霍封疑惑,“有……吗?”

    “你就是不爱我了!”白战肯定的得出了结论。

    “怎么会呢宝贝,喝热水多好啊,你又不爱吃药,药那么苦。”

    “呸,你个霍封,明明是不爱我了,还整出这么多借口理由!说,你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好找小的?!”

    霍封冤枉极了,又返回床上搂着白战哄,“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小的,谁有你小。”

    “可是你就让我喝热水!”白战抗争。

    “没有呀,你想喝什么?我现在就给你买。”

    说真的,白战也就是闹闹,真让霍封现在出门买,他也舍不得,但是心里就是委屈,霍封跟着新皇微服私访,一走就是十几天,也没跟他说,更可气的是,回来了也不和他说说这些天的事情。

    “那我给你揉揉肚子,许是刚才吃的有些多。”霍封说完便脱了鞋上床,白战挪到霍封脖颈下,枕着霍封的手臂,享受着霍封轻轻柔柔的摁揉。

    “霍封,你走了那么久,想我不想啊?”白战舒服的哼哼着,继续逼着霍封问出答案。

    霍封脸红红的,手下掌握着分寸,缓缓地揉着心上人白白软软的肚皮,嘴唇紧闭着,心里不断腹诽,我要是说我经常梦见你脱了衣服的样子,你还不又骂我流氓。

    白战看他不回答,着急的拿脑袋蹭霍封的咯吱窝,撅着嘴巴问:“想?”

    “不想?”

    “哼!”白战生气了,转过身头朝外,拿背对着霍封。

    霍封哭笑不得,又将这人转过来,继续揉着肚子,可是白战偏和他置气,他搂回来,白战又翻滚着离开。

    终于霍封耐心尽失,一把将白战搂过来,随即又覆身其上,将白战牢牢困在身下,额头贴着额头,气息也急促起来,白战心里已经忐忑犹如万马奔腾,但还是抹不开面子,脸蛋红红的撇过头去,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扫着霍封的心尖。

    “白战,宝贝,肚子还涨吗?”

    都这样了还问人家肚子涨不涨,该说你呆呢还是呆呢!

    白战索性转过脸来,眼眸shishi亮亮,中气不足吼一声:“涨!涨的很嗳!”

    霍封低低笑一声,终于知道从吃完饭到现在,自己的这个宝贝在闹什么别扭了。

    “那我说了,你也要说啊。”霍封用鼻子轻轻磨蹭着白战的,手下也一刻不停的在白战两侧腰间抚摸。

    白战觉得有些痒,就着霍封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腰,说:“你别弄,你要我说什么啊?”

    “呵,想问你,这里……有没有想我啊?”霍封趁白战一个不注意,将手指刺进白战穿着亵衣的tu,n缝里。

    白战一个激灵,想躲又无处可躲,身子被霍封控的紧紧的,身下那处的手指还在不休的作乱着,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与霍封欢好的人,此时被霍封折腾的声音也带了些哭腔:“你坏死了,一回来就折腾我!”

    虽是恶狠狠的控诉,但是由于声音里的那一丝哭腔,和缠绵悱恻的娇嗔,就足以让霍封死在他身上。霍封知道白战不是真的难受,于是将手指继续向里戳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嘴里也学着白战刚刚的逼迫,不依不饶的问:“怎么样?想是没想?”

    白战不肯落了下风,强行忽略掉身下窜出的一阵阵痒意,咬紧牙问:“你先说,你说了我再回答你!”

    霍封被白战小孩子一样的回答逗笑了,只能将上身贴近,在贴近,一直到两个人的体温融为一体,才回答:“想,每时每刻都在想。”霍封的手指顺着白战的眉峰,再到鼻尖,再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膛,继续向下,“你的这里,这里,我都在想,想把你吃掉!”回应这句话的是白战狠狠哆嗦了一下的身子,因为霍封已经将他的亵衣尽数除去了,二人坦诚相对。

    看着身下人胸前颤栗的两个粉红的小点,霍封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战又打了个机灵,终于还是抬起手来,拥住霍封的宽广的背脊,将霍封的身体朝自己贴近,然后在霍封的耳边轻轻回答:“想极了,身体每一处都想你想的紧,我的好哥哥。”

    这一声了不得,生生把霍封身体里的火全部勾出来,尽情的燃烧着两个人。

    一声一声压抑着的呼喊被霍封尽数封在唇间,满天的□□将白战烧的骨头都不剩,连日来的苦闷憋屈就在这一场欢好中消失殆尽。

    一切宁静后,怀中人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霍封看着白战睡着还皱着的眉头,笑着伸出手指将白战眉间的皱褶熨平,将人紧紧拥在怀中,长长的喟叹一声,一晃已经十数年,生活中虽然难免磕磕绊绊,但是好在两人之间的情义并没有减弱分毫,想来这一生真是幸运,遇到了这个宝贝,更难得的是当自己喜欢他的时候,他也喜欢着自己,有此,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结束了宝贝们,谢谢一路陪伴的宝贝们,我爱你们,我们下一个新文见哦!

    第8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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