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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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作者:为喵作伥
第102节
岑年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br> 傅燃还在生病, 在这边孤身一人, 于情于理, 他都应该留着照顾一下。除此之外, 他自己也有打算。至少得问清楚彻底的情况,再做下一步的打算。/br> 而岑家突然把发布会提前,着实有点打乱了他的计划。/br> “稍等一下。”/br> 岑年看着病房的门开了,任伟明走了出来,“我先挂电——”/br> “等等,岑少爷,”那人说,“今天发生了个事情,李阿姨她昨天中午昏倒了……”/br> 岑年的唇倏地抿紧了。/br> 他亲生母亲去世地早,在岑家这么多年一直寄人篱下,只有佣人李阿姨照顾着他。虽然她顾忌着主仆的身份,没有同他太亲密,但这么多年,她对岑年的恩情已经数都数不清了。/br> 七岁那年高烧,李阿姨冒着大雪出门请医生,如果没有她,岑年可能已经死在那天了。除此之外,夜里的温粥,白日的早餐……他上辈子的确不懂事,开始拍戏后就很少陪她,以为她每次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她在岑家的确过的很好。/br> 等他发现李阿姨身体垮掉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是岑家的老仆人,岑夫人挑剔极了,用新人用不顺手,大部分事情都强迫着李阿姨跑动跑西。/br> 但李阿姨受了老夫人的恩情,对岑家的感情很深。岑年才重生两个月,想着潜移默化地说服她,没想到,这么早她的身体就开始恶化。/br> “现在怎么样了?”岑年轻声问。/br> “现在好了,岑夫人要她去帮忙掌勺,已经出院了。”/br> 岑年的手握紧了。/br> 他挂了电话,看向任伟明。/br> 任伟明点了点头,说/br> “傅燃的情况是这样的,暂时——”/br> 岑年犹豫了一下,打断“暂时没有大碍,对吗?”/br> 任伟明愣了愣,点头“岑先生有急事?”/br> “嗯。”/br> 岑年垂下眼睑。/br> 即使不说李阿姨,岑家欠了他那么多,布置了这么久,错过了今晚,就全都白费了。/br> 他登上了美团,开始订一小时之后的机票。这里离b市不算特别远,现在下午六点,七点的飞机,九点能赶到发布会现场。发布会八点开始,那么——/br> 任伟明扶了扶眼镜,神情不太赞成,建议道/br> “我想,傅燃他可能会希望醒来后第一时间见到你。”/br> 他顿了顿,说“因为,他现在的心理状况比较——”/br> “抱歉。”/br> 岑年低声说,“我会尽早赶回来的。”/br> “岑先生,事情真的非常要紧吗?”任伟明想起傅燃一个人喝酒的那副样子,忍不住多问了一句。/br> “嗯。”岑年沉默片刻,点头。/br> 两人都不再说话。然后,任伟明与岑年礼貌地握了握手。/br> 岑年回病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要走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有些低的轻唤/br> “岑年。”/br> 岑年一怔。/br> 他转过身,却发现傅燃是在说梦话。他眉头蹙着,显得有些难过,不知梦到了什么。岑年的手指在他眉前停滞片刻,最终还是收手,关门离开。/br> 方莉莉叫了车等在楼下,走之前,岑年问任伟明,可不可以把傅燃的具体情况发一份邮件给他,他会在路上读。但任伟明却说“这件事,还是由他自己来跟你说比较合适。”/br> 岑年没多纠缠,上了飞机。傅燃没送出去的小狗玉雕还放在他口袋里,岑年不知如何处理,事发突然,就自己带走了。/br> 晚上七点,病房。/br> 傅燃眉心动了动,睁开眼睛。他眸中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墨色,蘸了夜色,显得茫然极了。他左右看了看,病房里没开灯。/br> 他坐起来,扶着额头,一点点地想发生了什么事情。/br> 庆功宴,喝酒,玉雕……/br> 记忆的最后,停留在岑年掌心里,小小的、易碎的玉雕。/br> 他眼神中滑过一丝明显的慌乱。傅燃四下找了找,没找到。/br> ——“那我把它丢掉,也是我的权力吧?”/br> 傅燃沉默片刻。/br> 他浑身脱力,缓了半分钟才站起来。/br> 他大约昏睡了大半天,并没有人给他换衣服,还是穿着庆功宴上的衬衫与西裤。傅燃下地后晃了晃,很快站稳了,往外走。/br> 小狗玉雕大约是被岑年扔了。那个酒店也许不远,景观池塘的水不是天天换的,现在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回来。/br> ……得找回来。/br> 小护士刚好了换药,红着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傅影……傅先生,有事吗?”怎么站起来了?/br> “嗯,”傅燃点了点头,温和地问,“你有看见一个长得很好看,比我矮一点儿的——”/br> “啊,你说岑年?”护士笑了笑,解释道,“他有急事,走了。”/br> 傅燃沉默片刻,道了声谢,走进电梯。/br> 一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小护士才一拍脑门,反应过来。/br> 傅燃大病初愈,还没办出院手续,怎么这就走了?!/br> 傅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勾勒出些许的笑意。/br> 至少,岑年不是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br> 片刻后,想起了另一件事,傅燃的笑容淡了下去。/br> 出了电梯,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李阳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br> suv出了城区,上高速,半小时之内就到了省会隔壁的小县城。/br> 昨晚的庆功宴就是在此处。/br> 县城不太繁华,但昨晚庆功宴的酒店的确不错。傅燃跟着服务人员进了后廊,看着人工池塘、池塘上的假山与小亭子,印着一汪月色。/br> “傅先生,”服务员结巴着解释道,“我们的池塘是不换水的,您丢的东西可能……”/br> 服务员心想,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掉进池塘里泡这么大半天,毁的不成样子了,哪里值得这位影帝大老远跑过来一趟?/br> 傅燃大病初愈,却不见疲色。李阳打量着他,建议道/br> “燃哥,不如咱们等一等,找专业的人来……”打捞?/br> 傅燃沉默片刻,问/br> “大约要多久?”/br> “现在快九点了,估计得明天吧。”李阳说。/br> “嗯。”傅燃点头。/br> 李阳以为他同意了,刚要松口气,却见傅燃往前迈了一步,直接踏进水里。/br> 李阳“……”/br> 池子不深,刚没过腰际。服务员吃惊地捂住了嘴。/br> 刚刚清了场,后院不会有别的客人来。/br> 而傅燃拿着借来的手电筒,屏住呼吸,一寸一寸地低着头摸索寻找起来。/br> 李阳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一寸寸看过去,突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br> 这个人,昨天还躺在床上。/br> 自己的命都快没了,好不容易挣扎着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来找这么个东西。/br> 李阳曾经在闲聊的时候听傅燃说过那个玉雕。/br> 小狗的玉雕。那段时间,傅燃拍戏的闲暇时候,就找人学雕刻。他天生对绘画雕塑之类的艺术悟性不高,那会儿经常割伤自己,弄的满手都是伤痕。/br> 尽管都这么努力了,最后出来的成果还是不很尽如人意。李阳在完工的那天去给傅燃送剧本,见傅燃坐在桌前,手指上贴满了创可贴,捧着个小狗玉雕,神情沮丧。/br> 李阳以前听傅燃提到过。那块玉的原料,是岑年送给他的。岑年那会儿在乡下支教,朋友送他一块原石,岑年不懂,随手抛给了他。傅燃带着石头回去后,找人打开,才发现是羊脂玉。/br> 傅燃说这话时,眉眼温柔,一向稳重的人,连李阳都能看出他那打心眼里的高兴劲儿。/br> 李阳想,岑年一定没送过傅燃什么东西。/br> 不然,傅燃又怎么会把一块石头当做了宝贝,从里面磨出玉石、雕出了生命来,笨手笨脚地捧出了一颗真心,却没人要。/br> 岑年在飞机上,梳理了一下思路。/br> 首先,是岑家欠他的。他亲生母亲的死亡,多半跟岑家父母有关——老爷子去世时,遗嘱里留的公司继承权是给小女儿,也就是岑年的母亲。岑立军就是个草包,娶的老婆也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br> 岑家老大从政,老二草包,反而是一直醉心音乐的小女儿可堪大用。这个小女儿,也就是岑年的亲生母亲,岑毓蝶。/br> 然而老爷子刚刚撒手人寰,她就抑郁症自杀去世了,企业这才落到岑立军的夫妻手里。那一年,岑毓蝶刚刚生了岑年,也很喜欢自己的小宝贝,没有理由在那个时候自杀。/br> 除此之外,还有岑年自己。他仔细想了想,仍觉得江绪谋杀自己的动机不足,反而是岑氏夫妇的动机更清晰——岑年虽然可以用来讨好魏家,但岑年那时对他们积怨已久,一旦飞了出去、甚至因为婚姻而得到了魏家的支持,会变得很不好掌控。/br> 养蛊不成,说不定会反噬自身,还是杀了来的干脆,刚好还可以推卸到旁人身上……比如说,江绪。/br> 还有李阿姨的事情,如果不是岑家的压榨,她不会病到这个地步。/br> 这么多笔账,必须要讨个干净。/br> 不过,还差一点点。/br> 他还没有完全的把握,岑家提前了新闻发布会的时间,不知道原因,但只能姑且一试。/br> 岑年低下头,打开笔帽,开始思考一会儿的应对方法。空姐来提醒他气流颠簸,收起尖锐物品,岑年于是把笔帽合上,往笔记本上看了看。/br> 那空白的半页纸上,有半个没写完的‘傅’字,是他刚刚无意识写下的。/br> 岑年怔了怔,把那张纸撕下来,揉成了一团。/br> 很快飞机到达目的地。/br> 岑年戴上口罩,和方莉莉从私人通道离开。自从那个视频曝光以后,岑年的路人知名度也高了很多,走在路上不如以往方便了。/br>/br>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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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
岑年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br> 傅燃还在生病, 在这边孤身一人, 于情于理, 他都应该留着照顾一下。除此之外, 他自己也有打算。至少得问清楚彻底的情况,再做下一步的打算。/br> 而岑家突然把发布会提前,着实有点打乱了他的计划。/br> “稍等一下。”/br> 岑年看着病房的门开了,任伟明走了出来,“我先挂电——”/br> “等等,岑少爷,”那人说,“今天发生了个事情,李阿姨她昨天中午昏倒了……”/br> 岑年的唇倏地抿紧了。/br> 他亲生母亲去世地早,在岑家这么多年一直寄人篱下,只有佣人李阿姨照顾着他。虽然她顾忌着主仆的身份,没有同他太亲密,但这么多年,她对岑年的恩情已经数都数不清了。/br> 七岁那年高烧,李阿姨冒着大雪出门请医生,如果没有她,岑年可能已经死在那天了。除此之外,夜里的温粥,白日的早餐……他上辈子的确不懂事,开始拍戏后就很少陪她,以为她每次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她在岑家的确过的很好。/br> 等他发现李阿姨身体垮掉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是岑家的老仆人,岑夫人挑剔极了,用新人用不顺手,大部分事情都强迫着李阿姨跑动跑西。/br> 但李阿姨受了老夫人的恩情,对岑家的感情很深。岑年才重生两个月,想着潜移默化地说服她,没想到,这么早她的身体就开始恶化。/br> “现在怎么样了?”岑年轻声问。/br> “现在好了,岑夫人要她去帮忙掌勺,已经出院了。”/br> 岑年的手握紧了。/br> 他挂了电话,看向任伟明。/br> 任伟明点了点头,说/br> “傅燃的情况是这样的,暂时——”/br> 岑年犹豫了一下,打断“暂时没有大碍,对吗?”/br> 任伟明愣了愣,点头“岑先生有急事?”/br> “嗯。”/br> 岑年垂下眼睑。/br> 即使不说李阿姨,岑家欠了他那么多,布置了这么久,错过了今晚,就全都白费了。/br> 他登上了美团,开始订一小时之后的机票。这里离b市不算特别远,现在下午六点,七点的飞机,九点能赶到发布会现场。发布会八点开始,那么——/br> 任伟明扶了扶眼镜,神情不太赞成,建议道/br> “我想,傅燃他可能会希望醒来后第一时间见到你。”/br> 他顿了顿,说“因为,他现在的心理状况比较——”/br> “抱歉。”/br> 岑年低声说,“我会尽早赶回来的。”/br> “岑先生,事情真的非常要紧吗?”任伟明想起傅燃一个人喝酒的那副样子,忍不住多问了一句。/br> “嗯。”岑年沉默片刻,点头。/br> 两人都不再说话。然后,任伟明与岑年礼貌地握了握手。/br> 岑年回病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要走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有些低的轻唤/br> “岑年。”/br> 岑年一怔。/br> 他转过身,却发现傅燃是在说梦话。他眉头蹙着,显得有些难过,不知梦到了什么。岑年的手指在他眉前停滞片刻,最终还是收手,关门离开。/br> 方莉莉叫了车等在楼下,走之前,岑年问任伟明,可不可以把傅燃的具体情况发一份邮件给他,他会在路上读。但任伟明却说“这件事,还是由他自己来跟你说比较合适。”/br> 岑年没多纠缠,上了飞机。傅燃没送出去的小狗玉雕还放在他口袋里,岑年不知如何处理,事发突然,就自己带走了。/br> 晚上七点,病房。/br> 傅燃眉心动了动,睁开眼睛。他眸中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墨色,蘸了夜色,显得茫然极了。他左右看了看,病房里没开灯。/br> 他坐起来,扶着额头,一点点地想发生了什么事情。/br> 庆功宴,喝酒,玉雕……/br> 记忆的最后,停留在岑年掌心里,小小的、易碎的玉雕。/br> 他眼神中滑过一丝明显的慌乱。傅燃四下找了找,没找到。/br> ——“那我把它丢掉,也是我的权力吧?”/br> 傅燃沉默片刻。/br> 他浑身脱力,缓了半分钟才站起来。/br> 他大约昏睡了大半天,并没有人给他换衣服,还是穿着庆功宴上的衬衫与西裤。傅燃下地后晃了晃,很快站稳了,往外走。/br> 小狗玉雕大约是被岑年扔了。那个酒店也许不远,景观池塘的水不是天天换的,现在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回来。/br> ……得找回来。/br> 小护士刚好了换药,红着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傅影……傅先生,有事吗?”怎么站起来了?/br> “嗯,”傅燃点了点头,温和地问,“你有看见一个长得很好看,比我矮一点儿的——”/br> “啊,你说岑年?”护士笑了笑,解释道,“他有急事,走了。”/br> 傅燃沉默片刻,道了声谢,走进电梯。/br> 一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小护士才一拍脑门,反应过来。/br> 傅燃大病初愈,还没办出院手续,怎么这就走了?!/br> 傅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勾勒出些许的笑意。/br> 至少,岑年不是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br> 片刻后,想起了另一件事,傅燃的笑容淡了下去。/br> 出了电梯,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李阳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br> suv出了城区,上高速,半小时之内就到了省会隔壁的小县城。/br> 昨晚的庆功宴就是在此处。/br> 县城不太繁华,但昨晚庆功宴的酒店的确不错。傅燃跟着服务人员进了后廊,看着人工池塘、池塘上的假山与小亭子,印着一汪月色。/br> “傅先生,”服务员结巴着解释道,“我们的池塘是不换水的,您丢的东西可能……”/br> 服务员心想,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掉进池塘里泡这么大半天,毁的不成样子了,哪里值得这位影帝大老远跑过来一趟?/br> 傅燃大病初愈,却不见疲色。李阳打量着他,建议道/br> “燃哥,不如咱们等一等,找专业的人来……”打捞?/br> 傅燃沉默片刻,问/br> “大约要多久?”/br> “现在快九点了,估计得明天吧。”李阳说。/br> “嗯。”傅燃点头。/br> 李阳以为他同意了,刚要松口气,却见傅燃往前迈了一步,直接踏进水里。/br> 李阳“……”/br> 池子不深,刚没过腰际。服务员吃惊地捂住了嘴。/br> 刚刚清了场,后院不会有别的客人来。/br> 而傅燃拿着借来的手电筒,屏住呼吸,一寸一寸地低着头摸索寻找起来。/br> 李阳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一寸寸看过去,突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br> 这个人,昨天还躺在床上。/br> 自己的命都快没了,好不容易挣扎着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来找这么个东西。/br> 李阳曾经在闲聊的时候听傅燃说过那个玉雕。/br> 小狗的玉雕。那段时间,傅燃拍戏的闲暇时候,就找人学雕刻。他天生对绘画雕塑之类的艺术悟性不高,那会儿经常割伤自己,弄的满手都是伤痕。/br> 尽管都这么努力了,最后出来的成果还是不很尽如人意。李阳在完工的那天去给傅燃送剧本,见傅燃坐在桌前,手指上贴满了创可贴,捧着个小狗玉雕,神情沮丧。/br> 李阳以前听傅燃提到过。那块玉的原料,是岑年送给他的。岑年那会儿在乡下支教,朋友送他一块原石,岑年不懂,随手抛给了他。傅燃带着石头回去后,找人打开,才发现是羊脂玉。/br> 傅燃说这话时,眉眼温柔,一向稳重的人,连李阳都能看出他那打心眼里的高兴劲儿。/br> 李阳想,岑年一定没送过傅燃什么东西。/br> 不然,傅燃又怎么会把一块石头当做了宝贝,从里面磨出玉石、雕出了生命来,笨手笨脚地捧出了一颗真心,却没人要。/br> 岑年在飞机上,梳理了一下思路。/br> 首先,是岑家欠他的。他亲生母亲的死亡,多半跟岑家父母有关——老爷子去世时,遗嘱里留的公司继承权是给小女儿,也就是岑年的母亲。岑立军就是个草包,娶的老婆也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br> 岑家老大从政,老二草包,反而是一直醉心音乐的小女儿可堪大用。这个小女儿,也就是岑年的亲生母亲,岑毓蝶。/br> 然而老爷子刚刚撒手人寰,她就抑郁症自杀去世了,企业这才落到岑立军的夫妻手里。那一年,岑毓蝶刚刚生了岑年,也很喜欢自己的小宝贝,没有理由在那个时候自杀。/br> 除此之外,还有岑年自己。他仔细想了想,仍觉得江绪谋杀自己的动机不足,反而是岑氏夫妇的动机更清晰——岑年虽然可以用来讨好魏家,但岑年那时对他们积怨已久,一旦飞了出去、甚至因为婚姻而得到了魏家的支持,会变得很不好掌控。/br> 养蛊不成,说不定会反噬自身,还是杀了来的干脆,刚好还可以推卸到旁人身上……比如说,江绪。/br> 还有李阿姨的事情,如果不是岑家的压榨,她不会病到这个地步。/br> 这么多笔账,必须要讨个干净。/br> 不过,还差一点点。/br> 他还没有完全的把握,岑家提前了新闻发布会的时间,不知道原因,但只能姑且一试。/br> 岑年低下头,打开笔帽,开始思考一会儿的应对方法。空姐来提醒他气流颠簸,收起尖锐物品,岑年于是把笔帽合上,往笔记本上看了看。/br> 那空白的半页纸上,有半个没写完的‘傅’字,是他刚刚无意识写下的。/br> 岑年怔了怔,把那张纸撕下来,揉成了一团。/br> 很快飞机到达目的地。/br> 岑年戴上口罩,和方莉莉从私人通道离开。自从那个视频曝光以后,岑年的路人知名度也高了很多,走在路上不如以往方便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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