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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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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强联姻 作者:箫云封

    早就发现了并竭力逃避着的事实。

    他被攻陷了。

    在到达小岛之后,奥兰多马上开启了最高级安全防卫检测,一层又一层的火焰翻涌着跳跃在了外围,他们每前进一步,背后都会有钢筋铁骨般的防护罩深锤在地面里,如同给这座小岛铸上了满坠着钢针炸弹的外衣,没有什么能在短时间攻破这样的机械重地。

    奥兰多在坐上蜂窝飞艇后不久就发现了问题,有人驾驶着探测用微型机跟在他们后面,而在奥兰多试图探究他们的身份时,那些微型机又悄悄地隐匿了身形。远远望去无法辨认他们所属的人或军队,于是奥兰多把自己的飞艇隐形,然后加快速度,沿着近路疾驶回了小岛,即使无法完全躲避他们的跟踪,也能延缓一些被发现的时间。

    维纳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他一直避免让自己发出难受的呻吟,但力道越来越松懈的手指,渐渐滑落的身体和间或颤抖一下的金发都彰显着他的疼痛,奥兰多把维纳放到自己的试验床上,然后再次用束缚带绑住了他的四肢。

    又是这个啊,维纳在手脚被拘束住的时候再次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然后他便只能无奈地自嘲:我是不是史上第一个被绑在试验床上的oga了?

    奥兰多并没有关心他这个被硬挤出来的玩笑,他只是用手锊开了维纳汗湿的额发,然后在他散发着浓郁诱惑力的颈侧轻轻地啃了一口,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些不易被察觉的委屈:我真想把你咬碎了一口一口吞进去??????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维纳从胸腔里震出了一点笑意:现在不想把我分解后慢慢研究了?

    奥兰多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努力把自己从维纳的脖颈上撕开,然后便调动起了微分秒冻仪,对着自己混乱的大脑狠狠扎了进去。

    这一下终于让他清醒了不少,也让他从黏黏腻腻着挤挨的信息素中探出了头,呼吸了几口稍显理智的空气。

    维纳,维纳,你睁开眼睛听好了。现在根本来不及通知帝国,即使通知了帝国,我也保证他们的医疗水平达不到我的千分之一。但即使由我主刀,这场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六十二点八。你可能会受伤,可能会昏迷??????最坏的结果是,这世上将不再有你的存在。

    他深棕色的眼睛如一片秋日的林园,落叶的枯黄与夕阳的余晖凝结成浓烈黯淡的光影,如同漩涡般深邃静谧在眼底。这漩涡的中心却如同坠进了一滴冰冷的海水。

    维纳的眼中栖息着广袤的大海,风平浪静到起不了半丝波澜,这片海在漩涡里注入了细线似的生机,漏斗般的蔚蓝倾泻而下,压榨着仅剩的犹豫与不甘,将那抖动着的愤怒与悲凉倾轧绞碎,融化成细绒般的暖意。

    他半长而柔软的金发完全被汗濡湿了,亮晶晶的额头上凝结着将坠未坠的汗珠。奥兰多几乎难以控制自己亲吻他的冲动,他循着自己的欲望低下头去,嘴唇擦过他的脸侧,慢慢地、深深地汲取着他的气息,融化了的汗珠粘在他的舌尖上,是微咸的冷意。

    来吧??????来吧,奥兰多。维纳一直以来欢快跳脱的嗓音又被他硬挤了出来,即使里面夹杂着许多僵硬的转音,却终于被他吐了出来。两个人的鼻尖纠缠在一起,温热的吐息在对方颈侧蔓延,不稳的信息素绞缠在一起,仿佛发酵着的热浪一般,在彼此身边挤压碰撞,电流如火花般涌遍全身,维纳几乎无法控制地仰起脖颈,献祭似地把自己递到了奥兰多的口边。

    与上次那种冷静到极点的自持不同,此时的这块颈肉对奥兰多的吸引力足有一百个嗡嗡作响的微型机蜂人,他勉力控制着自己咬下去的冲动: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这混蛋!你把我引到了你的领地,你还给我套上了枷锁!我再也逃不出去了!

    维纳低沉地谑笑着:那又??????怎么样?有能耐的话,你就不要咬下去??????啊!

    他终于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代价,颈后的部位被锋利的犬齿紧紧咬住了。奥兰多精准的计算性似乎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挥作用,他准确地叼住了那一小块皮肉,吞吃入腹般地将其牢牢锁在了口唇间,维纳在那瞬间发出了一声介似喘息与疼痛间的呻吟,奥兰多身上的电流如同有了导体般进入他的身体,整个身心都充斥着这个高智商alpha的味道,似乎连他自己生了锈的脑袋也高速运转起来,眼球不受控制得痉挛抽搐起来。

    维纳,维纳,放松下来,我是你的了,我永远都属于你。

    奥兰多微微松开了咬合的力道,他也喘息不已,却依然不忘在这间隙安抚oga的精神:我是你的alpha了,我会陪在你身边,陪你度过每一次发情期,安抚你的身心,上次那样的事情,我保证永远也不会发生了。

    维纳在他温柔的诱哄下渐渐放松了身体,他满手冷汗,攀在奥兰多肩膀上的手指甚至按出了指痕。在这瞬间的高潮过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浸入了金色的海洋一般,海里似乎有着浓密的水草,拖着他的身体,让他渐渐放松下来,连意识都要沉入混沌之间。

    他的意识已经浑浊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有没有说出来:这是你的世界吗?谢谢你让我进来??????奥兰多,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即使你要杀了我,我也会把心脏顶在你的刀尖上,看着你扎进去。你听好了,这是我们两个共同做出的决定,我永远也??????不会恨你。

    他浅淡如玻璃球般的蓝眼珠渐渐失却了光彩,终于缓缓闭上了。紊乱的信息素终于心满意足地归位,空气中令人胸闷浮躁的因子也随之消失了。

    奥兰多看着他嘴角还未完全消散的笑意,终于控制不住地一手狠狠撞在了医疗室的墙上。那墙面早被他改装成了随机仿生材质,在他击打过去的一瞬间就转换成了柔软的海绵,牢牢包裹住了他的拳头。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而那些趁着理智不在而出来占据身体的情感已经销声匿迹。那种懦弱和恐惧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如重金属般的寒气,他打开全息监控设备,对着医疗主机缓缓点了一下头:手术开始。

    数十盏火舌灯齐齐亮起,这整个实验室的大部分地方顿时亮如白昼,但某些地方的光线却又明暗不均,不会影响奥兰多对维纳身体结构的判断。

    奥兰多做过很多手术,拟人类生命体、拟人类虚拟体、或是品种嫁接实验,甚或是改造自己的大脑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动手去做的。

    但今天他感觉到了恐惧,往常拿起手术射线刀时毫不颤抖的手此时居然有些握不住刀柄,在他面前的是个特殊的人,这个人强行地挤入他的生命,步步为营地攻占了他的情感,把他那些根深蒂固的思维连根拔除,让他拥有了表达情感的契机。如果不对他进行印痕标记,奥兰多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下定决心的勇气。

    他不能失去这个人。

    他没有失败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球球呢?快粗来让渣作摸一摸~~~顺个毛之类~~~

    ☆、chapter32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

    电子时钟早就察觉到了这里紧张的氛围,于是它擅自解除了到时播报系统。

    火舌灯下的奥兰多已经汗湿额头,手里的射线刀在那复杂的电子原件中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整个节椎的许多部分已经和血肉融合在了一起,甚至有一部分进入了大脑的主干部位,即使在维纳因麻醉而沉睡的时候,它们还在不知疲倦地继续工作,为这具身体注入源源不断的生机。

    奥兰多的手术刀忽然碰到了什么薄膜状的东西,这让他的动作也稍稍停滞了一瞬。

    如果是其他人在用刀尖在维纳身体里搅动,他们万万不会在意这如同在万千导线里的一小片阻碍物,但是奥兰多不同,他在剖开维纳身体的一瞬间就把这身体的构造完全地印在了脑海里,同时还在他自己大脑的数据库中与成千上万的手术光片对比分析,这些东西经过大量的整合后得到了一个结论这块薄膜是多余的。

    奥兰多把刀尖伸过去,在那薄膜上轻轻触了一下,它马上瑟缩着颤抖起来,连接在旁边的神经也受了刺激般震颤了片刻,奥兰多注意到,维纳的手指微不可见地蜷缩了起来。

    奥兰多的眉头已经深深蹙了起来,他偏头对着主控台道:加大亮度,就在这里进行完全聚焦。

    数十台火舌灯齐齐将光亮打向了那个方寸之地,奥兰多又戴了另一幅高倍显微镜,同时启用了另一台微粒子缝合机在一旁随时等待缝合伤口。他沉吟了片刻后才下定决心,开始从血肉和经络的缝隙里,将那块小小的薄膜一点点分离了出来。

    随着一声轻微的叮鸣,那块粘连着血肉的薄皮终于落在了一旁的平台上,微粒子缝合机马上工作起来,将维纳被割开的背部肌肤完美地缝合起来,并同时进行祛疤手术。

    如果维纳清醒着的话,说不定会翻个白眼道:伤疤是男人骄傲的资本。

    但是维纳身体光滑,体毛又很稀少,背部摸上去柔韧而富有弹性。如果有一道狭长的疤痕盘踞在上面,会减少很多乐趣啊。

    奥兰多已经彻底把维纳划进了他名为至高无上的乐趣的文件夹里,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个事实。

    他摘下浸满了鲜血的手套,将手术服从身上脱下后就向外走去,想用最古老的方式清醒一下头脑。

    只是他还没走两步,耳边的高危报警器就开始飞速转动,上面的红光在地板上打出了跳跃的剪影,这个现状让奥兰多的脸色马上就沉闷了起来,数道黑线从额中向外放射状地蔓延,很快就盘踞了他的半张面孔。

    他在真正恼怒的时候说话其实并不算多,滔滔不绝着解释他的观点之类的事情更不会发生。确切地说,除了面对维纳之外,他在越加愤怒的时候,脑海却会越加清醒,很少做出超脱理智的事情。

    但他在这几天之内已经做了太多超脱理智的事情了,多一件少一件却也无所谓了。

    他打开了连接外界的全息影像对接系统。

    果然是刚才的几架探测用微型机漂浮在半空,他们似乎也发现了,这座小岛上的重力与众不同,于是他们识趣地动用全部力量将机体固定在了半空,没有试图去挑战奥兰多的权威。

    对接系统刚一打开,就有一位驾驶员开启了语音请求:维纳中校您好,我是古斯塔中将的贴身防卫队队长金费迪南,您对近来帝国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有直接的发言权,所以中将派我来这里向您提出请求,希望您能和我们共同前往军校。

    帝国的体制怎么如此臃肿不堪,用纳税人的钱养着机动队就已经是件愚蠢度百分之八十五点六的事情,居然还用余下的钱去养什么贴身防卫队?beta们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都成了你们给古斯塔点烟时所用的打火机吗?

    金甚至有点语塞:请问您是维纳中校、还是维纳中校的任务对象?

    当年我和古斯塔共事的时候,你们的胚胎还没有在oga的子宫内膜里着床呢,奥兰多抖动着舌尖挖苦道:打火机什么的只是个不够恰当的比喻,古斯塔是个喝了半口酒就能让整张脸的络腮胡子也一样找床的alpha,拐弯抹角地表达在我这里没有半分意义,直接说出古斯塔的意思。

    另一架微型机上的驾驶员探出头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我也不许你侮辱中将!

    奥兰多冷冷地笑了起来,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剖开了时空的距离:我的数据库里时常出现一些很有意思的话语,比如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父母,但你的父母生养了你,在侮辱你的同时就已经等同于侮辱了你的父母,这几乎是一个等价对比的关系。既然你对打抱不平有这么大的好感,那么在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言反驳?是因为古斯塔还远远不到你父母的标准,还是你的父母根本得不到你的尊重?

    那位驾驶员被他莫名其妙的逻辑给绕晕了,还在想着怎么接话的时候,就有个低沉稳健的声音骤然插了进来,那个声音似乎对这几个人的对话感到有趣,甚至还呵呵轻笑了几声:奥兰多老弟,你还是这么歪理不饶人啊。

    金下意识地手握成拳,恭敬地磕在了额头上:古斯塔中将!

    奥兰多似乎对被人称作老弟而格外恼怒,于是他直接切入了和古斯塔的单人通话:没想到你居然能清醒着和我交流,怎么,老年神经紊乱症还没有附上你的身么?

    即使看不到古斯塔的人,但他估计也在影像那边无奈地扶额:既然你还没有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我怎么好意思先走一步?

    呵奥兰多装模作样地惊呼了一声:这么听起来,你已经给那两颗金贵的眼珠找到了买家?如果他们没有在战场上脱落下去,那么帝国的教科书又要重新修订一次了。

    古斯塔无奈地摸了摸额头,最后还是沉吟着道:奥兰多老弟,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承认自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可是也不用被如此羞辱吧。

    在第一次大战之后的唯一还存活着的战功赫赫的名将,谁敢真心地羞辱你?

    你是说我应该在路过科里得大桥时干脆引爆炸弹,将我们的第二小队和敌方的第四小队一起炸死?

    我可什么都没说,奥兰多抱着双肩换了个姿势:你这次主动和我通话,有百分之六十二的可能性是为了科尔维亚分部的叛变事件。

    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八呢?古斯塔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你想要入土为安,于是让我帮你拔掉那个支撑你呼吸的氧气罩。

    不,我不会死在病床上的,古斯塔摇摇头,爽朗的笑声通过语音播报系统传了出来:站着生,就要站着死,经历过第一次大战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老死在床上?那还真不如被光网切割的四分五裂,在战场上流干最后一滴血来得痛快舒爽!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也因为这笑声而变得轻松了一些:你们政党内部的事情我不会参与,但科尔维亚分部的事情应该和噩灵有关,我会去和噩灵交流,但不是现在。

    古斯塔马上接道:我们当然可以给你宽松的时间用来准备。但是老弟,我也希望你明白,你和你在意的人都要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这个星球的一份子,即使你不在乎任何事情,你的另一半也会在乎吧。

    多年不见,你居然也成了情感专家?奥兰多诧异地挑起了眉毛:你和你那个初恋的oga究竟有没有在一起?

    古斯塔几乎立刻就沉默了下来:他爱上了一个beta,于是离开我和那个beta在一起了。

    他居然放弃了你这个营养均衡肌肉成块的alpha,然后和beta在一起了?

    属性是什么并不重要,古斯塔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导奥兰多:重要的是看他是否真心爱你。能爱上你的人想必也不同凡响,你可不要让娇弱的oga失望。

    把你那套老子是alpha老子天下第一的说辞收起来吧,奥兰多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把想知道的一切从头到尾地探究出来,别再和我玩半遮半掩的那一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大战时的军校临时总部了。

    古斯塔马上举手投降:那么我们就先回去了,希望你能尽快调整心态,来帮助我们伟大而强盛的帝国渡过难关。

    和平的日子过得太久,冠冕堂皇的话也说得轻松随意了么?

    奥兰多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便快步转身离开了。他将维纳转移到了他的房间,他本想半坐在原处等维纳醒来,但做了一场手术后实在太累,于是他也不知不觉地趴倒在了维纳的床边。

    于是等维纳醒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奥兰多的黑发散乱地铺在手边,随着他的呼吸而浅浅地起伏着。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他那头本就柔软的头发似乎变得更加讨人喜欢了。维纳想要伸手摸上去,只是还没能触摸到发丝的边缘,奥兰多就迷蒙着睁开了眼。

    他还是那副完全没有睡醒的表情,鼻尖上甚至还凝结着两滴因为发热而溢出的汗水。

    维纳简直被这情景刺激得头脑发热,他口干舌燥,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见奥兰多从旁边的杯子里含过了一口水,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维纳目瞪口呆着不知说点什么,就感到奥兰多的舌头在那之后还是轻易地挑开他的牙关,然后就长驱直入地搅动着口腔,甚至把维纳的舌头也一起卷裹了进来。

    他的动作虽然熟练,但更像是在遵循着脑内的某幅教学画面一般运动,当察觉到维纳的僵硬之后,奥兰多还是浅浅地退了出来,两人的嘴唇之间粘连着几根银丝,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催情。

    你、你这是、你??????维纳的舌头已经打成了结,只能颤抖着说出表达的含义。

    需要数次提前演练才能在实战时达到最好的效果,不是吗?奥兰多凑上前去磕了磕维纳的额头:你的发情期又要到了,是不是?

    维纳终于在这个惊天大雷中被拉回了神智:你是说,我的发情期又要到了?

    奥兰多顺势点头:我对你的超敏基构节椎做了百分之三十二点八的改动??????你的发情期紊乱了。

    只有百分之三十二点八的改动吗?你是故意的吧?维纳又惊又怒。

    是不是故意的又怎么样?这样才维持了宇宙中的质量守恒定律,不是吗?奥兰多满不在乎地挑眉。

    混蛋啊??????维纳喃喃着低下了头。

    但是很快他就不幸地发现,对于奥兰多来说,准备工作才刚刚开始。

    想到这些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坐在三百六十度全息影像所组成的屏幕前,戴着完全立体的6d眼镜??????看动作爱情片。

    影像里的alpha和oga不遗余力地在对方的身体里挥洒着热情,四个半小时的录影里,他们已经换了不知多少姿势,而维纳也从最开始的脸红心跳变成了索然无味,此时他正左手捧着薯片,右手抱着红酒,和奥兰多有一句每一句地搭话。

    而奥兰多依旧戴上了那副文艺范儿的眼睛,手里的牛皮笔记本已经被翻过了几页。他修长的指节里转着一根乌油笔,随着他不断地暂停影像,那支笔也孜孜不倦地在纸页上滑动着身躯。维纳悄悄瞄过去一眼,笔记本上画满了他看不懂的公式和示例图,唯一能看清的只有那些复杂难懂的性爱姿势。

    那个??????,维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想把每种都进行一遍吗?

    奥兰多推了推眼镜:我设计了六十二种可行的做爱姿势,但以你的身体状况来说,能成功试用五至七种已经是极限,所以我们只能在这点时间里保持足够的体力,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啊,如果你想把每种都实验一遍,那么我认可你对于未知领域的探究精神,并且愿意与你共同为科学献身。

    维纳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僵掉了,但他还是强撑着动起了舌头:你还真是个为国为民的英雄人物啊。

    如果这是在进行古老的单机游戏对决的话,那么维纳觉得自己的血槽都要跌到谷底了,于是他决定扳回一局。

    奥兰多手里的笔被人骤然抽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被整个推倒在了床上,维纳的嘴唇在他耳朵上轻轻地吹气:我们何不来实战演习一遍?这样才能获得更好的体验,也有助于在真正的战斗中射出更多的子弹,并且更精准地命中目标,对不对?

    平躺在床上的奥兰多咂了咂嘴,对这句话的主旨进行了剖析:这句话表达的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解码后的第二层含义?

    维纳捧着他的头就想吻上去:两者皆有。

    奥兰多性感而削薄的嘴唇就浮现在面前,维纳简直如同三天未见肉丁的饿人般猛扑了过去,只是还未碰触到美食,下落的鼻尖就顶在了一个犹自闪烁不停的电子仪上。

    距离正式的发情还有两小时零五分钟,如果在此段时间里我们进行了实战演习,那么在正式的战斗过程中就会消耗百分之五点八的体力,在我看来,这是极为得不偿失的行为之一,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意见,我的小兄弟有很大的意见。维纳无奈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在距离发情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奥兰多按下了床边的一个隐藏式按钮,然后这个房间里的四壁开始慢慢向下滑落,他们身下的水床开始微微晃动,原本干热的床垫渐趋温凉,从地底升起的东西让维纳瞪大了双眼那是足有四百个左右的五颜六色的安全套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的药片。

    奥兰多淡定地帮维纳把眼球装了回去:从左面的安全套开始数过去,有薄膜的隐形的颗粒的斑点的金刚罩的钻石的水晶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从右面的避孕药开始数过去,有柠檬味的五香味的草莓味的苹果味的以及原味的等等。根据对于你的观察与分析,这两种古老的避孕方式应该更得你的欢心。

    所以,你这是在讨好我了?

    百分之六十是在讨好你,百分之四十是在减轻我的负罪感。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有一个胚胎出现是不可预知的结果,对你来说也是个占据生命大约百分之五十的负担,或者更多。如果你不想留下这个胚胎,那么不论是对它还是对你,都是一种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

    奥兰多总结陈词般地朗声道:我不会允许这种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的纰漏发生。

    维纳的回答是狠狠吻了上去,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几乎是炸裂似地蔓延开来,将他们两个全部裹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乃都不想和渣作手扯手坐在炕上唠家常吗~~orz

    ☆、chapter33

    只是在这一瞬间,维纳就感觉到了力不从心的无奈,因为那种从体内激射而出的欲望的洪流将他的四肢完全地填满了,他浑身酸软的没有半点力气,原本支撑着身体的腰椎如同酥掉了般破裂成了数块,他不甘心地软瘫在奥兰多身上,但还是犹自瞪大了双眼,试图将对方的防护服扯成两半。

    奥兰多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和维纳的一起飘散开来,在这广阔的海洋般的空间里,他们两个就像沉在水底的坚石,没有什么能将他们托起。

    维纳仅剩的力气就是随便从手边抓了把药片塞进了口里,换来的却是奥兰多声息不稳的怒意:“准备了这么多可备选项,你只是胡乱地蒙出了几个答案吗?”

    他表达怒意的方式是从将维纳从身上翻了下去,然后两手从中间用力,直接撕开了维纳的防护服。

    “哈!来吧野兽!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维纳眼冒精光,将附着着黑发的头颅给捧进了怀里,奥兰多更是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滚卷着湿意就从他的耳蜗里挤了进去,细小的绒毛被这淫靡的水声给黏合在了一起,却又很快迎风飘扬一般,在热气里颤抖着挺直了身体。

    奥兰多的身体略显白皙却并不瘦弱,当他把自己慢慢从防护服里剥出去的时候,维纳已经手脚无力到做不了任何事情,热浪如同海涛般向下涌去,他能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浸湿了,或许不止是裤子,连那两瓣圆臀也无法幸免地被淹进了洼地。

    一双大手忽然覆盖住了他的屁股,修长却有力的指节在湿润的洼地边磨蹭了一下,然后就探了半寸进去。

    维纳的身体马上就绷紧了――他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了身体,奥兰多立刻会意地吻住了他的喉结,将那些将出未出的呻吟全部咬进了喉咙里。

    “混、混蛋??????慢点???????我??????”

    维纳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他的眼神已经迷茫地失去了焦距,龙舌灯金黄色的暖光在他眼里仿佛晕成了一个太阳,整具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能动的只有两条手臂,他只能用两条手臂努力攀上奥兰多的脖颈,将他更深地拉向自己。

    奥兰多的唇齿很快抵开了渐趋虚弱的障碍,他的舌头滑进维纳的口腔里,从下颚上的软肉向上舔去,随后就如同鞭挞般在他口中用力搅动,两人间翻出的唾液如同小溪般顺着相贴的胸膛滑了下去,如同桃花源里出现的一条溪流般很快消失了踪影。

    维纳的身体因为汗湿而显得亮晶晶的,他的眼神迷离,衣服半开半脱地挂在腰间,蜜色的肌肤闪耀着成熟的色泽,点缀在上面的钻石般的液滴摇摇欲坠着将要坠落,却在掉落前的一瞬间被奥兰多叼进了口里。

    “不、不要咬我、混蛋??????不对、用力、用力咬下去??????”

    奥兰多在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呻吟里弯开了唇角,他如同琥珀般的瞳仁儿里满载着恶作剧般的笑意,他把舌头从维纳的下颚处舔吻了过去,然后深深咬住了他的喉结,随后又或轻或重地把手指往那湿润的甬道里挤去,这么两相夹击了一会儿,维纳喘息得连声音都变了味道,他一边想躲开奥兰多的钳制,另一边却更想把自己往他手指上送去。

    那几根恶毒的手指只在他不停嘬吸的甬道外转着圈,却恶意地迟迟不送进去,维纳细韧的腰被奥兰多的另一只手狠狠地禁锢住了,他无法动用自己的力量获得满足,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甚至将他逼出了眼泪,点点挂在了睫毛上。

    连那黏合在一起的睫毛也是美丽的淡金色,奥兰多被那浸润在汪洋里的金色给撷取了理智,他脑海中那个想逗弄维纳的弦被硬生生地扯断了,两根手指不受控制地就狠狠冲了进去。

    维纳被那骤然而来的满足感给激得失去了片刻思维,眼前炸起的片片金星让他以为自己被推上了夜空,但是随之而来的巨大的不满却又击垮了他的神智,让他的声音都染上了一点呜咽:“不对、不要这个、我要、我要??????我要??????”

    他的目光向着奥兰多飘了过去,而奥兰多下体的防护服已经被顶起了个小帐篷的形状,顶端的布料甚至被液体给浸湿了一小块,维纳惊讶地发现,那个帐篷在他的注视下,居然慢慢地举高了一些。

    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如果进入他的身体???????

    维纳被这样的恐惧给激得向后挪动了一下,只是他后退的身体还未曾退出半寸,就被人拽住了腰,恶狠狠地拉了回来,那个硬挺的东西已经在他的后穴前浅浅地起伏着,如同敲门般等待着被允许进入的指令。

    奥兰多把手臂从维纳的肩膀下绕过去,以一个最令他舒适的姿势把对方拥进了怀里,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粘腻的湿液在两人间被推挤着蒸发出去,胸前的两点不断地擦过对方的肌肉,维纳只觉自己的乳头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似乎在急切地等待着爱抚。

    这个认知让他微微涨红了脸,但很快又对自己的全身无力感到郁闷而无奈――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受人摆布,他想调动自己的手脚攀上奥兰多的身体,他一样也想吻遍奥兰多的全身,在他全身的每一个地方留下咬痕和吻痕。

    他想向全世界宣布,面前的这个既聪明又愚蠢、既令人恨之入骨又让人爱之发狂的alpha,是完完全全属于维纳?爱斯特尔的。

    维纳的期待似乎已经传入了奥兰多的脑海,因为他一个用力,就将维纳半搂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横屈起的腿间。

    奥兰多已经将维纳的衣服撕扯得七零八落,上身除了被咬的红肿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之外已经不着一物,破碎的布料同时挂在维纳的小腿上,紧身的三角裤半垮在了大腿间,而他娇小却可爱的阴茎也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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