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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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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那俗事儿 作者:惜霄

    那骑马,这两个时辰的山路还真不算什么,拿出自己腰间的水袋递给文景阳,在看着他喝完后才接过来自己对嘴灌了进去,在挑明后君洛晖就喜欢这样子,这让他感觉有些像接吻,现在吃不到,这么想想也是好的。

    对此文景阳只能当做没看到了,虽然每次如此都让他觉得有些小别扭。休息了一会儿后几人再次启程,在走出树林前君洛晖仔细的交代道:“河边可能会有君洛海的人,等下用最快的速度把人解决掉,不留活口!”

    他们沿着河边走了两三里路后果然在河边看到了那日在荒原上看到的人,穿着墨蓝色劲装,脸上面无表情的绷着,眼神四处的张望,不时的对比着手中的东西。

    在那人发现他们之前君洛晖便拉着文景阳躲到了一边,暗鳞和暗鲟用最快的速度也把自己隐藏起来,文景阳屏息以待和君洛晖等着暗鳞他们把人解决掉。

    整个过程没用多久,连哼声都没听到的情况下,暗鳞和暗鲟就把在河边的人都给解决了,在两人回来复命时文景阳还能闻到他们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文景阳心里微微一跳,但马上便恢复了,身在帝王家,哪有不杀人的道理,随后文景阳就看到暗鳞把那人手里得到的图交了过来,君洛晖打开后文景阳在边上看了眼发现这图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图不是和他们在那青川河那船上看到的山水图很像么,区别在与这土里多了座山脉。

    文景阳看到君洛晖此时虚眯起了眼,眼睛有些危险的盯着他手上的这张图,随后就见君洛晖冷笑出声,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明明太行山这图已经在他手上了,他确信君洛海绝对不可能得到,但是如今他手上这画却是结合了两张图所绘出来的,完完整整的就是一张地图。

    唯一少了的是他原本手上那张有着一段话,而这个没有,难道他父皇留给君洛海的不是一张地图,而是两张?他就真的想让君洛海拿到东西后对自己逼宫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立君洛海为太子!

    越想君洛晖脸色变越黑,简直犹如锅底一般了现在,但即使如此,此次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皇帝只能是他!

    深吸了口气,君洛晖低喝了声:“我们走!”

    几人再次往前走,这次没走多远,他们就看到河边有着艘船,而船上有着一个正在钓鱼的渔夫,没有接近暗鳞和暗鲟两人的神行都微微一顿,随后暗鳞用低而快的声音说道:“这人武功极高。”

    这话让君洛晖眸光微微一闪,片刻君洛晖迈步走了过去,在其他人想要跟上时被他挥手阻止了,就见他一步步的朝这渔夫迈进,直到走到离那渔夫一步之遥的地方这渔夫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如同睡过去了一般。

    好半晌君洛晖才开口朝这渔夫说道:“这位大爷,我们想过河,不知可否载我们过去。”边问着君洛晖还抱了抱拳做了个礼。

    但这话说完渔夫却没有半点回应,君洛晖不得不再说道:“大爷,不知是否能行个方便?”

    “回去吧,此舟不渡苦海,也不过彼岸。”声音从这盘坐在船头垂钓的大汉口中传来,让人听着云里雾里的似乎有什么禅机似的。

    但君洛晖听了却没有如这话一般回头,反而是瞳孔微微缩了下,眼里更是有一丝明悟,只见君洛的低声说道:“若不渡苦海,直达彼岸呢?”

    说出这话君洛晖明显的看到垂钓老者的腰板突然直了起来,片刻后放下鱼竿回头看向他,老者有着雪白的头发和白须,但面色却是红润健康,有点似传说中的鹤发童颜,虽然不至于那么夸张,但肤色却是和他那满头银发不搭调,而那那黝黑的眼睛此时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

    “如何渡?”过了一会儿那老者看着君洛晖问出了这三个字。

    得到老者这回答君洛晖知道自己猜对了,微微比起双眼吸了口气后才睁开双眼直视老者说了四个字:“搭神桥耳。”

    果然半晌后君洛晖就听到了这老者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小子,总算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大晚上终于得空的上来看了下,尼玛 填错时间了没发成,想了下这么晚了干脆明天发吧,就当休息一天什么的……噗 对不起大家。

    ☆、第六十幕

    被对方称之为小子,这可是多久没遇到过的事情了,或者说从来没遇到过,自出生就是皇子,谁又敢用小子来称呼他?但早前这人明显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不知阁下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达着君洛晖此时略有些不满,但这不满如今还不能表现出来。

    老者捋了下下巴处的胡须,笑了笑说道:“老夫叫你小子是抬举你了,就算你爷爷见着我也要恭敬的叫声叔叔。”

    这话让君洛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人,这人竟是当年那放弃皇位去流浪江湖的麟亲王:君鄂麟。

    嘴巴张了半天,一时间君洛晖都想不出来自己要怎么称呼他才对,这辈分有点大啊……还有就是眼前这人要是当年不放弃皇位,如今这皇位还真没有他君洛晖什么事了。

    “太爷爷?”有些不确定的君洛晖试着这么叫了声,他也不怕眼前这人诓骗于他,君鄂麟世人只知道是去世了,除了有数的几人外没人知道这当年名动一时的麟亲王还活着,而他是知道实情的其中之一。

    君鄂麟摆了摆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才说道:“叫我鄂老便是,这太爷爷就不用叫了,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这老家伙还活着,晖小子,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东西吧?既然你把这话给对出来了,那便随我去取吧。”说完就见君鄂麟解开那套在岸边奇石的绳索,边招呼着君洛晖上船边低声说道:“总算把这破烂玩意弄出去了,这地方我可是呆腻了哟。”

    听到这话的君洛晖嘴角抽了抽,要是让世人知道在这老者嘴里的破烂玩意儿是皇权的正统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看着老者弄好船让他上前,君洛晖沉吟了下后转过头朝站在数步远外的文景阳招了招手,让文景阳过来,并吩咐暗鳞和暗鲟原地等待,如若闲得无聊的话,把前来岸边的那些爪牙都给干掉。

    文景阳一直看着君洛晖,在瞧见渔夫招呼君洛晖上船时他心底才松了口气,正想着在这边等他的文景阳却看到君洛晖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没多想几步的文景阳走了上去。

    在来到君洛晖身边时文景阳就听到那垂钓老者朝君洛晖说道:“你确定你要带他过去?”

    有些不明所以的文景阳就看到君洛晖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文景阳更是听到这垂钓老者有些不明意味的低声笑了出来:“嘿嘿……行,上来吧。”

    文景阳看了君洛晖一眼,然后没等说什么就被君洛晖拉上船了,踏上这艘不大的小船时文景阳和君洛晖明显的听到了让人不由龇牙的声音,就像这船不结实,可能到了和中央便会船底漏水一样。

    这种声音让文景阳心底一沉,但转头看向君洛晖时却发现君洛晖镇定得很,这也让文景阳觉得似乎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而且还有就是君洛晖似乎对这个垂钓老者很是信任,信任到从不离身的护卫都不带了。

    感受到拉着自己的手有些用力,是在让自己不用担心么?这也让文景阳心底安心不少,小船上有些沉默,只有着吱呀吱呀的声音,如同这船不堪重负一样,但马上文景阳发现了一件事,就是这船不用划便能横渡这条不算小的河。

    意识到这一点,文景阳有些惊讶的看着船尾处的老者,而那老者在感觉到文景阳视线之后笑着对文景阳说道:“小娃娃,你是好奇老夫是谁还是好奇这船自己动呢?”

    被识破心里想法文景阳有些尴尬一笑,但他没说什么,因为君洛晖先他一步说了:“太爷爷你就别逗他了,景阳对你的本事可是完全不清楚的,别说他,就我也是好奇得很。”

    君洛晖的这声称呼可是让文景阳心底一惊,这老者竟还是皇室中人?而且辈分还大得有些离谱,想着这太爷爷是谁的时候,文景阳心底一个念头突然一闪而过。

    “你是麟亲王!?”这话说出来文景阳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

    君鄂麟挑了挑眉,露出些许惊讶,他是没想到这小娃子竟然能一下子便说出他的身份,就算君洛晖的那声太爷爷做提示,能一下子想到他的身份也是不简单的。

    “小娃娃懂得还挺多。”君鄂麟也没有否认,但也没承认,这种事情大家心照就可以了,他一个名义上的死人,没必要把一些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

    瞧着君鄂麟的模样,文景阳便知道自己说对了,眼睛里不由的冒着些光芒,若这老者真是君鄂麟,这可是传奇人物了,而且他年少读书时还读过不少君鄂麟的杂记,对这不爱皇权的太子可谓是敬仰得很了。

    君洛晖看着文景阳这模样,适时的打断了文景阳的思绪,把人拉到船头后说道:“好了,老头子的事情不用多加探究,你看下河对面,看得出是什么么?”

    对于君洛晖这举动,君鄂麟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连他这老头的醋都要吃么?他在君洛晖叫文景阳一同上船时便知道,这个斯文有礼的男子在君洛晖心中和你重要,对于这等重要的人竟是男的君鄂麟完全没别的想法,他当年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这么想着君鄂麟看着船头那君洛晖和文景阳的身影,目光柔和了几分。

    不一会儿,他们的船便到了河对岸,而直到抵达了岸边,文景阳也没看出来君洛晖所说的东西,在他眼里这河对岸除了山便是树,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

    “好了,你们两个随我来。”说完把船锁往岸边固定的石头上套好后便先一步的走在前面。

    君洛晖看着似乎还在想着他刚才说的话的文景阳后嘴角微微一勾,一句话就能让这人的思绪围绕着自己所说的,这感觉实在是妙,捏了捏手心里的手后带着笑意的说道:“走吧,鄂老的功夫不跟好的话,可会跟丢的。”

    这话才让文景阳回过神,抬头一看,果然,不到一会儿君鄂麟的背影就小了许多,随后两人连忙跟上。

    这次走的路可比他们之前走的要好得多了,之前他们是没路开路的走,现在至少还有羊肠小道给他们走,但是马上他们便发现,走在他们前面的君鄂麟并没有因为走的是这山间小路而慢下来,反倒是他们有些跟不上的感觉。

    好在每过不久君鄂麟便会稍稍放慢脚步等他们,然后每次都会说到:“还年轻人呢,连我这老头子都不如。”

    这话让君洛晖和文景阳有些无言以对,到现在如果他们还不知道这君鄂麟就是所谓的武林高手的话,那他们可真算瞎了。能把武功练到益寿延年的地步,那都没有弱的了。

    这一走就走了半个时辰,这山里的岔路很多,若没有人带着的话还真不知道要绕道什么地方去,而且还有好些地方是要走回头路的,终于一行三人在日落前来到了山中的一个小湖边。

    从山道中出来,入目便是一片清澈的湖水,这简直让人以为走错了地方,湖水的旁边有着一个木头搭建的小屋,屋外有着木质围栏,上面还攀爬着许多不知名的藤蔓,给人的感觉很是温馨。

    而吸引了文景阳全部目光的是湖中间的一个木亭,四周都是湖水环绕的亭子,不时有飞鸟在亭子的顶端是驻留,他还看到了在这亭子上面似乎还有着个不小的鸟巢。

    寂静的湖面,幽静的氛围,湖边垂落的杨柳,岸边温馨的小屋,这里当真美不胜收,让文景阳都有种想要在此长住的打算。

    君鄂麟先一步的朝木屋走去,随后头也不回的对他们两人说道:“进来吧,东西拿了赶紧走,这地方我可从没让人来过。”边说着这话君鄂麟进屋的动作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把目光从这如画的景色中收回,两人对视了眼后才跟着君鄂麟往木屋走去,而就在他们进入院子后,屋里的门此时也推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了个与君鄂麟差不多岁数的老者,若说君鄂麟是个威严的老头的话,从屋内走出来的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浑身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那种。

    “鄂麟,是你们家小子到了么?”老者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不注意听就会错过一样,只见这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始终带着让人舒服的笑意。

    “玄卿你总算出来了!每次一有了琴谱你就不理我这老头子了,这三个月可不许你再碰琴谱了。”说话的是君鄂麟,这种语气简直让文景阳和君洛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因为不管怎么听都有种在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这让文景阳完全想象不能,因为眼前这老者不管年轻那会儿在书里的描绘,还是刚才所见识到的性格,完全和撒娇二字搭不上边不是么?这让他对这个叫玄卿的人感到有些好奇。

    而这边玄卿听着君鄂麟的话有些无奈的答应后才把视线转到院子里站着的他们两人身上,似乎在细细的打量了他们两人一番后才说道:“没想到到了这一辈竟又是出了和鄂麟相像的帝王,不过你们两走的是不同的道路就是了。”

    这话让两人听得有些莫名,但玄卿也没解释,只是招呼这两人进屋:“进来吧,你们要的东西鄂麟会立刻拿来给你。”

    进了屋,文景阳有些拘谨的坐着,相对于他君洛晖就自然多了,作为帝王的他多少有一份不管到哪都压不住的气势,这也让同做在他们面前的玄卿微笑的点了点头。

    在君鄂麟去拿他们要的东西时,玄卿看了看文景阳后问道:“想比你便是君洛晖吧?身为帝王的你把他……”指了指文景阳后说道“带在身边,是以什么身份?”

    这话问得有些突兀了,文景阳心底吃了一惊的同时他身边的君洛晖拉起文景阳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眼睛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玄卿说道:“景阳存在于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身份我是帝王,那他便只能是我的皇后,除此之外别的与他都不匹配。”

    这话让玄卿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作为过来者,他当然知道跟着一位帝王,身为男子的另一半会处在弱势的地位,若身为皇帝的情人没有这种不顾一切的决心的话,往往身边的这位男人都会以悲剧结束。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他不希望这个看着合他眼缘的青年去经历那些可悲的事情。

    “东西就在这。”在他们刚结束刚才的对话后,一个方木盒子便被抛到了君洛晖手里,这种轻松随便的动作让文景阳都不由睁大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当初写的时候有犹豫是要个老妇呢 还是老头子,但写着写着,果然还是写了对基佬,谁让我对言情无能呢!总有种全民基佬的错觉,【捂脸

    ☆、第六一幕

    稳稳的把君鄂麟丢过来的红木盒子接住,拿到手中时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君洛晖才把盒子小心的放在桌面上,盒子看着普通,四四方方的,连带着花纹都没有,但君洛晖却知道,想要打开这盒子不知道其中隐秘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打开的。

    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桌面上的红木盒,君洛晖深吸了口气后才动手开始打开红木盒子。

    而坐在一边的文景阳看着桌面上的红木盒子有些好奇,他一路跟着君洛晖来到这里,但却也是不知道君洛晖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应该是面前这盒子没错了,但是里面存放的又是什么呢?让君洛晖竟有这种如临大敌的神态。

    随后文景阳便瞧见君洛晖让这红木盒子紧贴这桌面,然后手指灵巧的在这红木盒子的上方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不停的按压着,文景阳瞧君洛晖这动作本以为是在检查盒子,但马上他便发现在君洛晖时不时的用手指按的时候,盒子有些错开的样子,原本巴掌大的四方形渐渐的就如同膨胀了一般,整整大了一圈。

    好半晌看着君洛晖的动作文景阳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是九窍空间锁?”说着这话的文景阳眼里还有着些许震惊,这可不能说他大惊小怪,这锁成名于一百多年前,保管贵重东西最好的地方,没有特殊方法是绝对打不开的,但这锁做起来十分苛刻,所以流传下来的并不多。

    “小娃娃眼光倒是不错。”回答文景阳话的是君鄂麟,这种东西存世极少,他可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竟会知道。

    把视线从桌面上的九窍空间盒收回来,对着君鄂麟微微一笑道:“我平时就喜欢看书,民间杂集也是略有涉猎,知道这九窍空间锁还是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哦?你也喜欢看书么?我这屋里有不少古籍,有兴趣待会儿可以随我去看看。”回话的是坐在君鄂麟身边的玄卿,他喜琴,自古有琴棋书画一说,所以他对书这东西兴趣也是不少的,为了搏他喜欢,自以前起君鄂麟就没少给他收集各种与这四样有关的东西。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君洛晖的动作已经渐渐接近尾声了,最后‘哒’的一声似乎是什么机括的声响后,桌面上的那红木盒子彻底的扩大了一圈有余,随后就见君洛晖双手用力在这红木盒子顶端处把那红木往两边推开。

    对于盒子里的东西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人是完全不在意,但文景阳和君洛晖双眼却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盒内。那里是一方月白色的玉玺,君洛晖小心翼翼的把那玉玺从木盒的皇纹布中取出,反过来后玉玺下面果然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

    直到确认了手中的玉玺后君洛晖才彻底松了口气,把玉玺重新封入木盒中,并转头对君鄂麟说道:“多谢太爷爷成全,愿把这传国玉玺归于我。”

    “这东西我早就不想要了,本以为你父亲会来拿,谁知直到你这辈才找到我这。”君鄂麟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这东西我拿着完全是君明成的意思,说什么哪天我回去了这皇位还是我的,我既然放弃了这东西又怎么会回去?但那小子铁了心的给我我也没辙,原以为他儿子会来取,没想到直到他孙子的你才把这东西取回去。”

    这话让君洛晖微微有些沉默,对于他这皇爷爷为什么这么做在密文中君洛晖多少知晓一点,但对于他父皇为什么不取回来而是把这里绘制成两幅图并分别给他们兄弟两,这就让他单单想都觉得有些苦涩了。

    他父皇到死都不确定他们兄弟谁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太子,一定要他们两人其中一人拿着这玉玺回去,才算是真的天子,让他们相残且让天来决定,不由的君洛晖觉得他这父皇当真有些可笑。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底翻涌的情绪,抬眼看到身边文景阳有些关心的眼神,君洛晖微微笑了下示意自己没事,东西到手,那他也不想再和他这大哥玩下去了。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今晚且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再让鄂麟送你们出去,这地方你们自己走可要花上不少时间。”玄卿微笑着这么和他们提议道,虽然明显他身边的君鄂麟脸上挂着不愿意,但这话他说了也就没管君鄂麟愿不愿意了。

    文景阳和君洛晖对视了眼后便也决定在这里停留一晚,而得到应允的玄卿这便说道:“那好,待会儿让你们尝尝我的收益,别看我一把年纪了,这些年来做的吃食都还是不错的。”说完便起身朝外走去,那利落的动作完全不像他这岁数的老人。

    文景阳和君洛晖连忙道谢,而文景阳这立刻起身道:“玄老,我来帮你。”说着忙跟了上去,而坐在位置上笑看着文景阳背影的君洛晖马上便收到了君鄂麟的眼刀,只见这满面白须的老者突然对他们龇牙一笑,那和他须发一样白的牙齿露了出来,而后说出的话似乎带着一丝杀气:“小子,让玄卿伺候你?活腻了!还不快去帮忙!”

    这话可让君洛晖浑身一震,如触电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桌面上的玉玺也顾不上了,几步跨出去跟在文景阳身后说道:“我也来帮忙!”天知道他这辈子只让人伺候过,所谓的帮忙完全是反射般说出口的,他相信,如果他不这么说的话,他这个太爷爷绝对要他好看,从那露出的森白牙齿里就能感觉到了。

    而这一顿晚饭就在三个人合作下弄了出来,文景阳嘛还能帮着洗洗菜什么的,至于君洛晖只有帮忙劈柴的份,但这还算新鲜的感觉倒是让君洛晖有些乐此不疲。

    饭菜很香,也不知是玄卿手艺好还是这饭菜里有他们的一份功劳,总之吃起来就是比平时的要有味道。晚饭后玄卿和君鄂麟两人说出去消食,同样跟随他们出去的两人才出门口就看到这两个老头子闲庭漫步般的掠过了水面到了那湖水中央的亭子里。

    文景阳和君洛晖对视了眼后都叹了口气,湖心亭他们是不要想了,这湖边可是连一个竹筏都没有,所以他们只能在这湖边散步起来,还别说,即使是在这湖边散步也让人心情轻松起来。

    而不久湖心亭处传来了古琴的声音,琴声如流水,宛如仙音一般,让行走在湖岸边的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视线更是朝那湖中央看去。

    好半晌沉静的气氛里君洛晖突然说道:“你喜欢这里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一直沉浸在这宁静氛围中的文景阳顺口的答道:“如此静幽之地,怎能不喜欢?”说完便没有再说,就见文景阳闭起双眼似乎完全进入了这琴音之中。

    君洛晖看着文景阳的模样,悄悄的拉起文景阳的手,似乎因为这琴音的关系,文景阳并没有拒绝,任由君洛晖拉着自己,知道文景阳感觉他的手被太高且手背上触碰到一柔软之处时才睁开了双眼。

    入目便看到君洛晖此时正低头吻着他的手背,这让他一惊之下便想抽回手,但那拉着他的手却握紧了,随后文景阳便看到君洛晖抬起头来朝他说道:“有朝一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你喜欢这里那我便承诺,以后我们会来此定居。”

    这话可让文景阳惊讶了,微微张开的嘴明显的诉说着君洛晖的这话对他所造成的冲击,好半晌文景阳才说道:“皇上你有心了,但请你记着,你是皇上。”

    君洛晖听到文景阳这话微微皱眉,这人又是不信自己的话么?他没有解释,只是一用力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后紧紧搂着,随后双手放在文景阳耳边,微微低下后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文景阳的额头,极近的距离君洛晖说话的气息便能喷到文景阳脸上:“我保证,这日子不会很远,你若喜欢,不管多难,我都会做到,相信我,景阳。”

    或许是琴音的迷惑,或许是这时候的氛围太过美好,文景阳心底似乎相信了君洛晖的话,轻轻的应了声,紧接着便是水到渠成的吻,这次的吻让文景阳感觉似乎带了些甜味,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呢。

    湖心的两人在看到岸边两人的动作时,君鄂麟都不由的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

    在这山中湖畔呆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一清早文景阳和君洛晖便被君鄂麟从床上叫了起来,黑着脸的在他们两人吃完早餐后立刻说道:“行了,没事你们就带着东西滚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们在湖边说了什么,喜欢我这里,还想在这住?哼哼,我说没门!快走快走!”

    这话可让文景阳的脸瞬间红了,昨晚晚饭后他们便没有再碰面,哪里知道他和君洛晖昨天在湖边的话都给听了去,这怎能让人不尴尬,在被君鄂麟送回山下河对岸时,文景阳都没敢朝君鄂麟看,这对他来说有些羞人了。

    君洛晖倒是只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事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做,等到时候他有办法让这老头答应。

    过了河君鄂麟愣哼了声坐船返回,道别的话可是一句都没有,瞧着君鄂麟远去的背影,文景阳倒是松了口气,看了君洛晖一眼多少还有些尴尬。

    君洛晖至少握了握文景阳那在他手掌的手后才转头看向岸边,在他们下船后暗鳞和暗鲟立刻便来到了他们面前。

    “少爷,昨天到现在从山上下来了好几拨人,我们都解决掉了,寺庙里的人我们没动。”说话的是暗鳞,简单明了的给君洛晖报告了昨天到现在的情况。

    听完这话君洛晖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了眼河对面的群山后君洛晖才说道:“走吧,我们回京。”说这话的君洛晖眼里闪过一丝危险之色,他是决定了回京之后一定要把那些碍手碍脚之人全部给清除了,即便是大血洗也在所不惜。

    东西既已到手,那他也不需要再像来时那般小心翼翼了,没有再走满是杂草的路,这次他们走的是直接通往太行山上的那座寺庙的山间小路。

    这路用时极短,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了这名为鸿霖寺的地方,从后山进入鸿霖寺,刚进门迎面而来的几人便让君洛晖他们停下了脚步。

    一青年顿住脚步后朝他们笑着说道:“许久不见,二弟。”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下雨了,每天跑外面我感觉我要感冒了,这阴雨天真难受啊,为了让我好受些,你们撒个花,留个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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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二回

    君洛晖看着来人,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虚眯起眼看着对方,好半晌才勾起唇角说道:“你还是来了,京里你的家犬舍得让你来冒险么?”

    “瞧二弟这话说得,大哥我听说二弟为了取一样珍贵的东西不惜假死脱身,为了二弟的安全,我这个做哥哥的能不来护驾么?”对于君洛晖话里话外的讽刺,君洛海就像没听到一样,脸上的表情还很是真诚。

    看着这副一脸真诚的君洛海,君洛晖不由嗤笑出声:“我当这林宓儿那身本事是和谁学的,原来是你啊,这言传身教的想不好都难呢。”话里轻轻点出了君洛海和林宓儿的关系,君洛晖想看看对于林宓儿君洛海会有什么反应,然而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咦?怎么没瞧见弟妹?当初二弟大婚,大哥我身在远方没得恭喜二弟,如今我回来了正有着贺礼要送给弟妹呢,弟妹人在哪?”说着君洛海还转着脑袋四周张望了下,像真的在找林宓儿的身影一样。

    “你想见她?”挑了挑眉,君洛海这么问了句,若对方有心林宓儿还算是个不错的棋子,但……

    “怎么会?她可是二弟你的女人,为兄又怎会有这等不堪的念头,看来这礼物只能让二弟你来转交了。”边摇着头边叹了口气的从怀里拿出一荷包。

    当君洛海拿出这月白色荷包时文景阳明显的感觉到他身边的君洛晖身体猛的紧绷起来,这让文景阳有些疑惑的看着君洛海手上的荷包,心里更是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君洛晖看到这月白色荷包后微微吸了口气,这东西他又怎么会不任何,他更能确定和君洛海手上的那月白色荷包一模一样的那个正在他怀里放着。

    让君洛晖紧张的是,君洛海是想提醒自己,他已经知道了文景阳的存在不成?但这人就在自己身边,他能奈何?

    “来人,把这荷包呈过去给我二弟,想必弟妹一定会喜欢我的这礼物的。”说完君洛海那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听到君洛海特意凸出弟妹二字,君洛晖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在对方的侍从把月白色荷包拿过来后,君洛晖脸色有些阴沉的把荷包从那侍从手里抽了出来,二话不说的就打开。

    从月白色荷包里掉出的是一缕黑发和一个玉佩,这玉佩君洛晖完全没见过,但在君洛晖把这玉佩拿起来时,他身边的文景阳立刻便把他手上的玉佩抢了过去,一声似带着些颤抖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爹的玉佩!”

    文景阳在看到那荷包里掉出来的玉佩后便觉得有些眼熟,待看仔细后心里就是一惊,‘这玉佩不是他父亲经常佩戴的那个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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