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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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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偷特种兵 作者:嬴曦

    质吧?应该是顽劣或是心里有问题的兵。但到特种兵里就不一样,他们都是经过挑选,不仅仅是能力的挑选,还有心理素质上的挑选。

    所以他们能很快走到一起,不管他们认识是一天还是两天,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口号:“同生共死。”是为国家而战的同生,是可以把自己生命交给战友的共死。

    同生共死。

    52

    “父亲,z国忍者来报,说是血刺部队里出现一个叫裘欢少尉的军官。”纯木的房间被人推开门,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的中校走进去,向跪坐在竹榻上擦剑,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讲。

    男人四十近五十岁左右,不过身为练家子的他看上去像只有三十末、四十初的年纪,穿着一身休闲宽松的和服,不过看他五官长像却是十足十的z国人。

    男人抬起头,双眼阴戾的望着走进来的人,擦完最后一下“锵”的将武士刀收进梢里。“什么来历。”低沉历经风霜的厚重声音,正宗的z国腔调,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穿着和服,坐在樱花国的将军府里,更甚至是有一个中校儿子。

    “查不到。”中校难过的摇摇头,随即递上一张照片。“这是那边传过来的照片。”

    男人看到照片上的漂亮少年一怔,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放下,看向面前的儿子踌躇一下才开口。“你准备一下,等过完节我会向天皇禀告,让你出使一趟z国。”

    “是。”中校恭敬的应着,并在身侧的拳头青筋隐露。

    又看了眼照片上傲慢仰着头的少年,男人有点激动的起身往内室走去。

    “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来自百度)走累的士兵们不知道是谁先唱起来的,跟着那一帮子兵唱的欢快,像是突然得到神的力量一样,嚎着嗓子也管是不是好听,总之就是唱得震天动地。

    将军大人看着士气如此高张,看看时间就兴趣大发,让他们提前两小时扎营。

    “同志们,想不想吃肉?”秦君看着一个个精壮的兵,说出野营拉链里比较奢侈的一种食物。

    “想!”这是不要想的答案。

    “如果你想,今晚一定能吃肉。”秦君说着指向不远处几条浅滩。那是山顶水坝分流下来的小河道,没有鱼。“那里有几条河,你们两人一组,一起去捡田螺。”

    “是!”刺儿们奴性的服从命令,应完了才啊?捡田螺?这捡田螺不是娘们唧唧的事吗?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为了肚子管它是娘们还是爷们,能善待五脏就好。

    炊事班的刺儿想到抄田螺的美味,个个二话不说,撸起袖子找出个能装东西的容器就往河道跑。

    老班长们毕竟都是一起出过任务的,很快组好队三三两两开始行动。新来的兵们个个张望一下,也找相熟的。梁上君为了避免又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赶紧的就拉住饭饭。

    可饭饭说真的有点儿怕他,拉开他的手就往后退。“梁子,我想跟白菜组队。”于是头一扭跑去找萧白。

    梁上君黑着脸,冲饭饭挑拨离间。“小心白菜被田螺姑娘迷了去,把你扔给妖怪!”

    好低级的诅咒呀。一班的人揉脑袋跑了,就连傅青都不想去惹这根刺。当然,他们更多的是顾及将军大人。

    没办法,最后梁上君还是跟秦君组队,两人都沉着脸走去另一条河边。

    “我们分开捡。”站在清水河畔,梁上君率先表明立场。

    秦君扬扬眉,不置可否。梁上君不管他,自己跳到河的那边,就找起田螺姑娘来。

    这河有很多分支,刺儿们两个两个的分地儿找,展开地毯式搜索,唯恐遗漏一颗。

    梁上君慢慢沿着河道往上走,可是捡了十几分钟也才找到几颗,这让他有点焦躁,而再上面就是两岸袁声了,他想再继续下去只有脱了靴子下水找。

    “需要帮忙吗?”一直跟在后面的秦君懒洋洋的问。

    反头瞧了眼没弯过腰,根本就是在视察的将军,梁上君咬咬牙不理他。反正先去岸上看看有没有再说,要是田螺多就脱靴子,不多就打道回府,总之就是不鸟他!

    不过跑上岸一瞧,结果大大出乎意料。这狭小说宽不宽的河里,可能是因为水有点深的原因,里面全是田螺。梁上君欢喜的脱靴子,准备下去海捞一笔,然后他可以得意洋洋向班长们炫耀了!

    秦君蹲在大约一米五宽的河这边,瞧着坐地上大动手脚的少尉讽刺的讲。“少尉,就这程度你还要下水?”

    梁上君倏的抬头望向他,像只反应过激的小狼。“不然将军大人你有办法?”同样挑衅回去。这河他目测了一下,有点高,在岸上根本捡不着,只有下水。

    “我要是有办法呢?”像只玩弄宠物的饲主,秦君轻眯起眼睛挑衅至极。

    向来偷场得意的梁上君子哪受得了他的挑衅,随即反击回去。“你要是有办法我随你处置!”说完就有点后悔了,想起对面这人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呢。不过又一想,他肯定办不到。“你要是没办法呢?”

    “我随你处置。”唇角扬起个迷人的笑,秦君说完手撑地翻向河中,随即两脚分别抵到两岸边上,在河上跨出个帅气的一字。

    梁上君脸色有点白,嘴唇抖了抖又紧紧合上。这招他刚才早就有想到,不过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脚长,所以他放弃了,可是刚刚他忘了这位将军的身高。哎,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裘欢少尉,麻烦把袋子拿过来。”俯身轻轻捡起一大把田螺,秦君向还在自哀自怜的十三号讲。

    梁上君扭头看向秦君,一脸不爽的拉开袋子。

    放了手里的田螺,秦君又弯下强劲的腰,把一颗颗安静趴着的田螺捡起来。梁上君蹲在岸上,看着他宽厚的背,想着他要不要踩一脚?一脚恐怕也很难把他踩下去吧?这背看上去好像蛮结实的。

    “你在看什么?”抬起身,秦君凑近又在游神的十三号,看着他褐色的眼睛饶有兴质的问。

    唰的回魂,梁上君红着脸吱吱唔唔摇头。“快点捡啦!天要黑了。”哼,自己背也一定很结实,就是它看上去有点儿小。

    瞧着他红扑扑的脸蛋,秦君喉结动了动,放下手里的田螺就又俯身继续捡,尽量减少正视他的次数。好像有点不对劲了。习惯掌控一切的将军,突然遇到一件他无法完全掌控的事,除了渴望还有惶恐。

    “那边那边,那里有颗超大的。”梁上君没发现他的细微变化,拿着根茅草就挥手画脚的,为将军大人指点江山,感觉特他妈的爽。

    傲娇!被少尉指挥的将军,心里想到这两个字。高傲又娇气,虽然他打起人来一点也不娇。(将军大人原来也知道傲娇受这个词有木有!有木有!)

    有将军神助,这条小河只捡了一小段,袋子就装满了。

    洗干净手,秦君向岸上的少尉伸出手,要他拉自己把。

    梁上君看着他黑得发亮的眼睛,想看清它里面是不是藏了阴谋诡计。

    很遗憾的是,他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后退一步脚下拉满弓,谨慎握住长着厚茧的大掌。握着他有点凉的手,梁上君心里有点怔忡。这双看上去如此有力量的手,它到底杀过多少人?

    “裘欢少尉,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拉上去再来研究我的手?”这小小的河道他根本可以自己上去,不过有人帮忙何乐而不为呢?

    “谁研究了?”梁上君漂亮的眉毛一横,使劲把他拉上来。拉上来的人迎面扑来,梁上君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就要开跑。秦君哪会不知他的计量?长腿一扫拌倒他,自己也随着倾斜力道与他一同倒下。

    “你!……”“嘘……”秦君迅速捂住他要骂人的嘴。“你想把他们都引来吗?”

    “唔唔……”梁上君大力摇头。他就是要把他们引来,让他们看清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刚才可是说了随我处置的,怎么?你想反悔?”被河水冻着的冰凉手指伸进他脖子里,秦君直视他冷森森的讲。“我最讨厌不守信用的人。”

    被他手上的寒气给击起一层鸡皮疙瘩,梁上君颤了颤,慢慢停止挣扎,像小扇子的睫毛眨了眨,示意他先松手。

    伸进他脖子里的手慢慢收拢,秦君松开捂着他嘴的手,一服稳操胜券的样子。

    他妈的就是变态!清楚看见他眼里的暴戾,梁上君一点都不怀疑他会掐死自己,就算不掐死也会被玩的只剩半条命。“你想怎么样?”那只手还没移开,梁上君伸长脖子想让自己舒服点。

    “像上次一样。”看到他的畏惧,秦君心里笑了起来,掐着他的手也改成安抚。果然是要吓吓才行,不然他总以为自己就是世界,可以为所欲为。

    像上次一样?不会又是亲他吧?梁上君怀疑的望着他。秦君点点头,告诉他就是你现在想的那样。

    梁上君痛苦的闭上眼睛,大喊上帝,你怎么弄只这么可恶的人当将军!想亲就亲呗,还得要不情愿的人来主动亲你,你这是想搞哪门子的霸王硬上弓?

    “快点。”时间有点晚了,秦君催促着。

    被逼的没办法,梁上君抱住他头发狠的亲上,在他口里横冲直撞,弄得两人都不好受为止。

    “斗”了一会儿后,秦君红着眼睛瞪着他,梁上君气喘吁吁同样愤愤的瞪着他。

    “将军!梁子!”恰好这时下边的兵寻来了,打断两只就要开斗的野兽。

    将军率先站起身,抖抖军服上的草屑便往回走。梁上君拉着脸,提着一袋子田螺姑娘跟在后面。

    这次的捡田螺一事收成不错,炊事班的班长们把田螺又是连壳炒,又是煮熟了只要肉。当然把肉挑出来一事就分给刺儿们,可刺儿们没有牙签,就直接取出直径最小的子弹来挑,这可是相当奢侈了一把,也算是为野营拉链的最后一顿饭画上圆满句号。

    53

    “梁子,我们是兄弟吧?”已成为正规军的菜鸟们,晚上训练大大减少,这就直接导致了他们有更时间去相互交流,当然,这恰恰是将军大人要的。一号傅青见自野营拉链后,就一直觉得自个班的刺头不太对劲,便召唤着大家一起去十三号房,找他开班会。

    梁上君瞧着坐自己“家”的兄弟,又瞅瞅勾肩搭背的班长神情有些严肃,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班长,你啥意思?”我跟你们不是兄弟,跟谁是兄弟?他可是一直对班忠诚,绝无二心的。

    围地坐一圈的傅青听出十三号这话里的怒意,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背,望向所有战友重重点头。“兄弟,都是兄弟!”

    “那个当然。”其他四人想也不想的附合。

    青瓜很感动,都在他们背后重重拍了拍,差点打得他们吐血。

    “哎,青瓜,你有什么就直说,别弄得这么神密兮兮的。”四人忍不住齐声讲道。

    青瓜见前效果都很不错,几人也在兄弟这个词上达到一致,便不再绕弯子。“梁子,既然是兄弟,那你就说说你最近是咋的了?”

    这十三号平常不惹出点事心里就不舒坦,这几天却出奇的安静,简直就像小流氓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样。可这说不过去呀,小流氓肯定是历经风波才会改邪归正,他这无风无浪的,就是跟将军大人去捡次田螺就变好了?猫腻,绝对的猫腻!

    “我最近没咋的啊?”梁上君一脸无辜,瞪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比清水还干净。“班长,我们找个地方坐成不?这地下凉。”说着就蹭床上坐。

    傅青脸色一正,把他又拖下来,严肃处理。“十三号,我们这是在开班会,你以为是来找你聊天啊!”

    “可聊的是私事。”梁上君对床恋恋不舍,又死拖活赖的把被子拽下披身上。

    “这次的班会主题,就是调解好大家的心理状态!”傅青掷地有声的讲。“梁子,先从你来,你说,为什么突然就郁掉了?”

    有那个死变态将军在,他不郁闷才怪。梁上君抿着唇,低头沉默。

    见他不愿说,傅青眉毛一竖正要发作,被一边的战友抢了先机。

    白菜为他紧了紧裹着的被子,采取怀柔政策。“梁子,是不是训练碰到难题了?你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饭饭一脸紧张兮兮的凑高粱面前,很够义气的讲:“梁子,是不是那些班长把你咋的了?你告诉哥,哥帮你揍他们。”虽然揍不过,不过先把兄弟哄好再说。

    戴着眼镜的小兰花很淡定,采取睿智政策,未雨绸缪的讲:“梁子,别憋着气,现在那些班长是嚣张了点,所以我们更要有斗志,我就不信我们比他们差!”

    可这怀柔的、豪情的、睿智的政策都没用,因为政策怎么对得过一语不发的下策?

    看着他们都这么为自己着想,梁上君也很为难,可是这件事他真的不能讲。

    “十三号!”蓦然,一号大喝声,震得四人都是一怔,立马坐直身子。“你还记得你进这里发的誓吗?”

    “记得。”梁上君目视前方,大声的回答。

    “你没记得!”青瓜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暴露。“我们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也不是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可以回避的地方!”

    那是我的私事。梁上君在心里反驳的想。

    “立正!”青瓜冲十三号口号一喊,其它几人也跟着迅速起身,站得挺直。“十三号目无军纪,自行去外面罚跑五圈!”

    “啊?”除梁上君外,其他三个都惊讶出声。

    “班长,这大晚上的,明天还有训练呢。”饭饭忍不住求情。白菜更不用说了,拉着班长的手臂就说:“班长,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万一摔着怎么办?而且老班长们都在看着呢,这不是让他们看笑话吗?”

    小兰花凝重看着梁子,动动唇,最后又看向班长没有说话。梁子这几天确实有些古怪,不把它弄清楚了,大家伙都没那个激情训练。

    “执行命令!”青瓜指着外面,喊得口水都喷出来了。

    梁上君看看青瓜,倔强的头一扭便跑到训练扬,围着操场跑起来。

    四人紧跟到阳台上,看着在薄弱灯光下跑步的战友纠起眉来,扶着栏杆的手不自觉收紧。

    “刀刺,新来的今天晚上有训练吗?”趴在九楼阳台上的剑刺正在夜观天象,突然见到下面有人在跑步,便反头寻问身后宿舍里的搭档。

    刀刺闻言擦着头走出来,看着下面的兵疑惑的摇头。“没有啊,过了菜鸟那个阶段,长官的政策向来人性化。”

    这就怪了,难道他脑袋发热?在这寒风瑟瑟的夜晚找虐?两人好奇趴栏杆上瞅着十三号,想着他这是发哪门子疯。

    迎面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梁上君跑得鼻涕都出来了,不过他依旧保持规整步伐与身姿。找虐,自己他妈的就是找虐!与表面上的平静,其实他心里可是愤愤的骂娘了。

    但他还得接着跑,因为他是一个兵,虽然违抗了班长的命令,可这不是叛逆,他只是不知道到要怎么服从命令,或是应该怎么跟他们讲。啊,烦躁!

    “李杰,这个怎么回事?处罚”对面大楼的部下都跑了出来,听到吵吵嚷嚷的王健出来看情况,见到操场上的新兵就叫来他们的队长质问。

    李杰一头雾水,瞧了许久,看清是谁在跑步后便摇头。“这个军官最近老实着呢,队里一切太平,我没事罚他干嘛啊。”说着饶有兴趣的趴栏杆上。“你瞧瞧那身段,啧啧,我都没舍得练他,怕练到最后自己都干不过他。”

    “好啊你个李杰,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啊,要严肃处理。”拳了拳他胸膛,王健笑说着也趴栏杆上,瞧着下面的兵蛋子跑步。

    对面楼上的几层兵,见到队长跟少校都出来看了,讨论又高了一个层次。

    “哎,好像不是训练。”刀刺撞撞旁边的剑刺,又指指对面楼上的李杰。“队长都在自己个宿舍门口呢。”

    “那他是被自己班长罚跑?”剑刺疑惑的问。

    “我看差不了多少。”副队鱼刺接道。“那小子牛逼的很,被班长收拾了吧。”自己还被他狙过呢,想想就气。

    楼下的议论声,楼上的兵又不耳背,当然听得到。五号站不住了,焦急转向一号。“班长……”傅青伸手打住萧白的话。

    “梁子可是我们班的十三号,天生牛逼!”傅青冲楼下的班长喊话。“班长们,我们正准备加强训练呢,只是梁子跑太快了。”“走,我们赶紧的下去。”前面是冲鱼刺他们讲的,后面便是冲自己班的战友说的。讲完傅青就挥手带上自己班的人,一起往下跑。

    下边的老鸟听得一愣一愣的,仰着头等他们的脚步声啪啪从耳边经过才转过头来,相互质疑。“这个十三号跑的真这么快?”

    “梁子,梁子。”站在楼梯口,等十三号跑一圈回来,饭饭挥手大叫跑得认真的战友。

    梁上君听到叫声,停下脚步喘息的望着夜色下的四人,见他们齐步跑过来时咧嘴露出两排白牙。

    “走。”傅青冲梁上君挥手让他跟上,跑到离老班长他们最远的地时才喘息的讲。“梁子,我刚才可是跟班长们说加强训练啊,看来我们得多跑五圈

    了。”

    “啊?十圈?”梁上君惊讶。

    “怎么,你怕呀?”饭饭挑衅的讲。

    梁上君闻言风/骚一笑,摸着他下巴。“饭饭,我是怕把你跑瘦了。”

    “去你的。”饭饭愤怒打掉他爪子,旁边几个看得哈哈大笑,一点无缘无故跑个几十公里的委屈都没有。

    王健李杰听到他们这话,不知是该笑呢?还是该苦笑?不过总归是笑的,有这么一帮子热血青年,他们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长官,再十五天就要过年了。”将军宿舍内,知天提醒这位百忙的男人,告诉他又是一年快要过去了。

    “嗯。”正看着评估报告的秦君,听到不请自来的知天的声音,没有抬头,只嗯了声。“有什么事直接讲吧。”

    被漠视的知天也不在意,一刻不敢耽搁的将事情转告给他。“大将军让长官参加这次的年度军事演习,让长官做好准备。”

    “年度军事演习?”听到这里,秦君抬起头望着知天。“我们是特别行动部队,不需要参加军事演习。”想也没想的回绝掉。

    “长官,这是将军亲自下的命令。”

    “血刺部队不隶属于将军,想要我们参加军事演习必须得到总理的批准。”绝对的冷酷,秦君看着知天严肃表明自己立场。

    知天摇摇头,显然是无奈。“大将军已经得到总理的批准,这是总理阁下的批文。”说着,全息投影仪出现一张盖过章的文书。

    秦君看着脸色一沉,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几下,进入绝对的保密空间。“帮我通信总理。”

    “是长官。”

    54

    “是长官。”知天恭敬应着,很快便与总理取得联系。

    “总理阁下,你批准了大将军让血刺参加演习的公文?”一看到全息屏里的男人,秦君连句问候也没说,直接气势汹汹的直入主题目。

    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可总理还是一身西装革履,显然是他还在办公。秦晋揉揉头,想是对此事他也感到很困扰。“小君你别生气,这事我也没办法。”

    “哼。”秦君冷哼声,十分之大不敬。

    秦晋没生气,他也知道血刺军队成立的性质全是因为当代总理,可是这事他是实在没办法了。“年度演习是所有军队的事,王将军是这么跟我讲的。”

    听到这话秦君沉默下来。所有军队?意思是如果他们不参加,就是反政人员,会被例入反恐怖的名单去。自然,那个王梓槐不敢这么做,但在军部能起到一定的效用。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参加。”

    “叩叩。”“长官,新兵们出了些情况。”

    三维式空间传来敲门声,将军跟总理都望向门。“通话结束。”秦君复又看向全息屏,讲完便切断通信走去开门。

    “什么情况?”

    王健站在门外,看到门打开便向秦君敬了个军礼,头痛的讲:“反应有些热情。”

    听到副官的话,秦君走到阳台,看着那几个在跑操场的兵。

    这个时候一班的人已跑到七八圈了,体力消耗的非常大,没那闲情吵闹,便由班长喊着一二一的口号前进,虽然他们很累,但跑得倒是跟训练时一样规整。

    秦君站在阳台上看着他们跑,直到他们停下来躺在操场中央吐息,才笑着讲。“热情一点也好,没了热情才是我们该头痛的事情。”

    “长官,快到熄灯时间了。”热情是好,可也要有纪律。王健看看时间,向秦君提醒他们快要违反军纪了。

    “他们是一班吧?”秦君没有什么大反应,寻问刚才跑的那几个兵是谁。

    “是,他们就是一班的一号傅青,三号郑澜,五号萧白,十三号裘欢和二十号范泛。”

    听到这几个名字,秦君唇角缓缓上扬。“批准他们特权,只要他们不当逃兵就让他们折腾。”

    “长官这……”王健李杰两人一听皆是一惊,纷纷欲言又止。这帮小子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让长官开出这样的特权。

    秦君岂会不知他们在惊讶什么,伸手打住他们,让他们什么都别问便又走回房间,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部下。

    “青瓜你们躺过来一点。”毫无形像,毫无章法躺地上的兵蛋子们,躺了几分钟就有人扛不住了,大叫战友们都躺近一些。

    “梁子,你好像特别怕冷。”青瓜撑起身摸摸他脸,勾手让战友们都躺过来一点后肯定的讲。

    梁上君枕着头,望着不见一颗星的天空不在意的回答。“可能吧。”

    “啧啧,梁子,瞧着你这散热体系,我真替你上次的冰天雪地感到惊心。”五号摸摸他弱不惊风的手,频频摇头。

    “梁子……”

    “饭饭你妈的闭嘴。”梁上君不耐的出声打断正要开口的范泛。不就是有一点点怕冷,又不是什么绝症,至于这么沉痛又伤感吗?

    郑澜顶顶鼻梁上的眼镜,老神在在的讲。“通常怕冷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身体上的因素,另一种……”

    “另一种是什么?”其他三人个个拉长脖子好奇望着郑澜。

    被这么多双眼睛望着,郑澜虚荣心极度满足,又顶顶眼镜很深沉的讲。“另一种是他心冷。”

    “啊,梁子你心是冷的?来来,我们摸摸。”三个人七手八脚把十三号按倒,上下其手。

    梁上君立马挥掉伸向自己身上的狼手,防备的瞪着他们。“你们可以了啊,别乱来,不然我告你们性/骚扰。”

    “切!”四人同时出声,一脸鄙视他。他骚扰他们还少啊,这倒恶人先告状了。

    梁上君被切的有点心虚,摸摸脑袋蹭着他们又躺下来。

    “其实我说的心冷,不是真的心冷,而是他心感觉不到外界给他的温暖。”郑澜说的很哲学。什么叫哲学呢?就是折过来学折过来听,都听不懂的叫哲学。“简单的讲就是少爱。”

    哎!后面的大家听懂了,个个同情的望向十三号。梁上君被他们四个直瞧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往后蹭。

    “梁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来当兵的呢?”身为班长,傅青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掌握到他的资料,对他为什么会怕冷更是一无所知,所以他再次提起这个已经被他们聊过的话题。

    “我啊?”梁上君扭扭身子,有些不太愿意回忆的讲。“被将军抓来的。”

    “不是吧梁子?”四人哗的坐起身,个个俯下脑袋望着他。

    梁上君躺地上,看着上方唰唰冒出四头颅有点惊悚,也跟着坐起身子,将几个小时前在房间的情景转移房外。“事情比较坎坷复杂,这些我以后有时间再跟你们细说,现在我们应该回房间睡觉了。”说着指指已经黑蒙蒙一片的宿舍楼,讲完就开遛。

    但是陪他跑了十圈的四人,哪那么容易让他逃掉?不过碍他的体质,他们一致决定再次转移阵地,在十三号要关门时个个把脚伸门内,扬着下巴望着他,意思很明显,有种你就关门。

    对这样的流氓招式梁上君很相熟,自然不敢来硬的,搓败揉揉脸往屋内走,滚床上就抱着被子当缩头乌龟。

    “梁子,你快从实招来吧?不要耽误我们休息。”傅青一脚跪床上去拉被子。

    碰到班长有点凉的手,梁上君皱眉想了下。这大晚上温度都是单数的,他们还陪自己无缘无故跑了十圈,这运动后的大量出汗被风这么一吹,不感冒才怪。“你们都上床来吧,外面凉。”

    上床?四人个个瞪大眼睛,将梁上君上上下下瞧了几遍。这事要是被将军大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被分尸啊?

    “我讲还不成了吗?”无奈的咬下下唇,看着这么一帮子难兄难弟,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嘿嘿,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看来苦肉计成功了!四人相识一笑,个个脱掉滚一地土的作训服爬上床,将小小的十三号挤中间。床有点大,一下子睡五个大男人还是有点勉强,不过挤挤就好了,他们不挑地。

    躺下后五人手枕着脑袋瓜子望天花板,想着的事情都差不多,可谓是有点一母同胞的味道。

    知道他们都是在等自己开口,梁上君回忆的讲:“我以前是个小偷,不小心撞到将军的手里,就糊里糊涂的来当兵了。”

    糊里糊涂?怪不得他刚开始时表现的那么不情愿,被原是被逼的。四人同时在心里这样想道。不过他还真的很牛逼,一个小偷居然能顶过那么bt的训练,而且还来到了这里。

    “梁子,你是怎么撞将军手里的?”郑澜问得细致。

    既然敞开了讲,梁上君就没什么好避讳的,简单把自己跟将军的孽缘讲了一下,直听得他们个个瞪大眼,侧头的侧头,撑起身的撑起身,都望着中间的十三号。

    “梁子,你太配十三这个号了!连将军的枪你都敢偷!”简直是找死!五号。

    “梁子,十三号舍你其谁?居然连军官都敢杀。”真是活腻了。三号。

    “梁子,我崇拜你!连总理府都敢闯!”他要是有这胆量,早离家出走了。二十号。

    一号揉揉他脑袋瓜,伤感的讲:“梁子,你没家人吧。”其实这已经是肯定词了,如果他要是有父母,怎么会沦落到当梁上君子的地步?他们现在开始有点理解他名字的事儿了。

    “都一个个大爷们的,别闹得这么感性。”梁上君挥开班长的手,望着上面还微扬起下巴,一脸的狂傲不羁。

    “对,都是大爷们,梁子你爽快点,快说最近这段时间你是怎么了?”傅青见缝插针,将偏掉的话题又扯到最开始的问题上面。

    这事不好说啊。梁上君踌躇着,想了一想才为难的开口。“班长,我说了你们可不能笑话我。”

    “成,我们笑话你什么啊?我还怕你哪天不爽心了,把我底裤偷走。”饭饭二流子的讲。

    “去。”四人齐齐一拳挥过去,被饭饭躲被里逃过了。

    打完饭饭,梁上君翻身趴床上,把困扰自己好几天的问题说了出来。“将军对我性/骚扰。”

    啊?几人惊骇,纷纷翻过身瞅着十三号。将军对部下性/骚扰?这事可不得了了,他要不要上报?饭饭严肃的想。可将军是将军了啊,他向谁上报?知道些“内幕”的原一班人,顿时想着,原来梁子不是心甘情愿的啊。

    “他构成实际骚扰了吗?”郑澜沉着的问。构成实际骚扰是梁子不愿意,将军硬来的,不构成的话,就是这两口子闹别扭呢。

    梁上君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武直上那一次是自己同意的,但是捡田螺那次是他威胁自己的。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四人心急的一起逼问。

    “我也不知道。”抱头。他就是不知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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