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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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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作者:佚名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的浪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肏我屁眼不可,他鸡巴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让他肏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性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洞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鸡巴、屁眼、肏等等下流语言,对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么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鸡巴,满脸的难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阴茎,又喜又怕,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粗鲁了,乖颖颖,让爸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都弄起娇小的阴蒂。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裤,扛起两条白腿,将阴茎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抽插,几个回合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带来了乱伦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性爱可以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肏你了。”说着他把阴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唇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爽上天。”

    白颖贪欢,在欲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喘着的郝,继续逼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插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潮来临时,意乱情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第一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射精前,郝拔出了阴茎,射在了白颖屁股上。这两次性交,每次都超过一小时,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乳房还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阴茎。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精液,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多的阴毛,更被精液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淫乱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自己公公的男人淫乱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奸,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鸡巴?白颖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鸡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鸡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鸡巴、肏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乱伦,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就是个淫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鸡巴,就再也离不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阴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饱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塞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么?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么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边密语。

    “什么怎么样。”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蜜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挺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鸡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性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乱,推拒了好久才半推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插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鸡巴一通乱叫,终于还是淫浪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潮连连,蜜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阴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拒绝给我口交,但是在给郝口交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含住了龟头。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颖不射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一路抽插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么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娇妻。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么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么大的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告和郝的性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床,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么?”自从我听了母亲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效不会那么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玉腿修长,腰肢柔软,屁股浑圆娇翘,胸部饱满坚挺,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秋水,鼻梁挺拔俏丽,两片嘴唇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色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艳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妻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欢,竟然求他用鸡巴去肏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耻笑我,她会说:你老婆被人肏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强压住一探究竟的欲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我尽量哈着腰,隐藏已经勃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什么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粗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颖充满欲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欲火点燃。躺在床上阴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肏,自己却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回:什么事。我没有理他下了床,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个女儿犯下了那么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裤,半躺在床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的感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中年,有些微胖,乳房更大,屁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合形容岳母,但是风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满脑子都是色欲,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床上的表现,岳母的乳房更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肉乎乎的感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乳房弹性最佳,手感更胜一筹。两人的私处一样肉厚多汁,岳母的阴毛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乎白虎的少,只有阴阜上多一些,阴唇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能看到白白的纯肉,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白颖的阴唇,我给两个人都口交过,舔在肉上的感觉和舔在毛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揉搓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唇更有手感。两厢比较,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少妇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熟美妇人弄到床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在床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我没有回答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压低声音说:“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激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岳母终究是个女人,她的力气远远没有我的大。两个人在无声地抗争中,岳母落了下风,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被我压在了身下,岳母不动了,可是并不代表她放弃了。

    岳母冷冷地说:“你要来就来吧,折腾完我赶快走,不过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缩回了手,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说:“妈,我错了。”

    “哎——”岳母叹了口气,“妈说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明白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无论你和颖颖和好不和好,妈都会给你的。男子汉大丈夫,该忍的时候得忍忍,懂吗”

    我说:“我懂。”

    岳母说:“今天怎么回事,弄得这么大火气,找来撒气。你和颖颖都说什么了?”

    虽然我不对岳母胡作非为了,但是不是因为我没了欲望,只是我被岳母镇住了,不敢造次,所以我无心多说,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而是说:“妈,明天我告诉你吧,今天不想说了……我就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岳母说:“好吧,那你想什么时候说再说吧,太晚了,回去吧,别让颖颖怀疑。”

    我点头称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脸色缓和了,小心翼翼地说:“妈,咱俩不做爱,能让我亲你一会儿吗,我实在太想你了。”

    岳母瘪瘪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快回去睡觉。”

    我赖着脸皮说:“我睡不着,就想亲亲你,我保证就是亲亲,不干别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气,啐骂道:“不要脸。”

    我说:“就是想亲嘴啊。”

    岳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说:“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说:“就亲个嘴就好了,亲完我就走,我发誓

    。”

    岳母无奈,只好说:“别乱发誓……可是你说的,不许胡闹。”我见岳母同意了搂住她的腰亲了过去,岳母闭上眼睛,把嘴凑了过来。

    按我们的习惯,不亲到憋得难受嘴唇是不分开的,舌头一直是勾来挑去的,唾液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这次,岳母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继续亲,亲着亲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从衣襟下摆神了进去,岳母没有戴胸罩,方便了我的作恶,对两只乳房轮流揉摸。岳母只轻轻推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于是我肆无忌惮起来,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显,把两个乳头都弄得坚如石子。岳母动情了,我知道这是她的反应。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疼得马上松开了嘴,手也抽了回来。舌头吐在外面吸了几口凉气才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干嘛呀,这么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说:“让你不守规矩,这是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我委屈地说:“那你也不至于这么狠啊。”

    正说着,岳母眼神有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正是白颖。

    她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脆说破,我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泪流满面的白颖。我淡淡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白颖一动不动,就是流泪,我回头看岳母,岳母两眼发直,满脸羞愧和绝望,这种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心中莫名觉得憋屈,不由自主地爆发了:“你们都干什么,既然都知道了,干脆说明白了,我和妈已经……”

    话没说完,岳母突然叫起来:“京,别,求你了……”

    白颖也有了反应,她呜咽着说:“没,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我走,我不该打搅你们的,都是我……都怪我……呜……”

    白颖哭声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揪心,觉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错在线,我和岳母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齿的岳母今天突然没了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白颖的哭声再无它响。

    白颖哭了一阵,转身要走,岳母这才回过神来,叫住了白颖:“颖颖,你过来,妈跟你有话说。”颖颖停住了,我想也许该为岳母做点什么就拉着她,把她按到了岳母身边。

    岳母想了想说:“颖颖,妈妈知道,这么做会伤你的心,可是妈妈没管住自己,和你爱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你还爱小京,对吗?”白颖不做声,岳母又连问了两边,白颖才看看我,说:“可是,我已经不配爱他了。”

    岳母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只要还爱他就可以了,虽然小京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和妈妈之前他是一直忠诚你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颖颖,你想想,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看到你爱的人背叛你,你仍旧难以释怀,何况那时的小京呢,你要体谅他啊,只不过他的对象是你妈妈,也许这是你最大的心结吧。既然这样,我就想,你们都伤害了对方,干脆都不再回首过去,就和好吧。可是这又不一样,左京受的伤害比你要大得多,自来这个世界上就没听说过婆婆勾引儿媳出轨的,这是天大的笑话,可这种事就发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说他受的伤害该有多大。

    妈妈和他好的时候,有几个想法,一是觉得他可怜,二是想激起他的斗志,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还一些债,还有第四,关于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那两个贱人,你不用自责,但是他们一定要遭到报应的,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左京,无论姓郝的那条狗有什么,妈妈都要帮着左京拿回来,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看着他欺负过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头上,让他能活着的日子永远在痛苦和悔恨当中。所以我教会了左京一些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你别误会,妈妈懂这些,都是和你爸爸学得,我和你爸爸的激情不比年轻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以后,妈妈发现妈妈越来越喜欢他了,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岳母转过头来又对我说:“左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性才有爱的,可是我毕竟还是爱上了你。”

    我说:“没有关系。”这对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也爱她,岳母什么时间爱上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害我。

    岳母接着说:“颖颖,妈妈知道这种扭曲的爱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所以在看到你回来后,妈妈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妈妈有私心,那样就能时时看到左京了,你也有个好归宿,毕竟左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你们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须处处让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毕竟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会去努力,会去尝试。”

    岳母又把头偏向了我:“小京,还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后无论如何,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那样。以前的话,我收回。其实我一直很矛盾,见到颖颖后,我一直考虑咱们的关系该不该继续,那时是我搪塞你,因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实在不应该。关于去报复那两个贱人,你别介意,这里包括你母亲,你自己拿主意,愿不愿意都在你,我不会再去鼓动你了。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岳母想了想,又说:“颖颖,妈在喜欢的人和你之间,选择你,回来吧……小京,对不起,颖颖是我女儿,我不能……原谅我吧……”岳母哭了,双肩颤抖,看得出来,她实在压抑着,没敢让情感尽情释放。

    我突然觉得我又被抛弃了,没有愤怒,只有悲凉,在岳母面前,我无法发怒,也不想这样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远依赖着岳母,她虽然是抛弃了我,但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儿女面前,选择儿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疯狂母亲,才会做出那些有乖人伦的事情。想到此处,我发现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尝不期待那份母爱,只是造化弄人,我无论从那方面都无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于复仇,我不会改变,是岳母激励了我,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不管岳母是不是为了岳父才去帮我,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的目标不会改变。但是我却不再希望岳母卷入这场纷争,她为我做的已经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静地等待结果。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妈,您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我很感谢您,我也希望能有您这样一个妈妈,对孩子宽宏疼爱。所以我不会再纠缠您了,我尊重您的选择。我们曾经定下的目标,我会去完成,希望您不要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您的女婿,好吗?至于……至于颖颖,以后别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个这样的家庭,连累你了,就算我们有缘无份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只是,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有什么事多和你妈商量,你妈妈比咱俩都聪明多了,而且也冷静。我和你妈妈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七情六欲……就这样吧。”

    说完我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东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两人中间,让岳母为难。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刚把箱子搬出来,白颖就追了进来,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却又没敢,退了两步,说:“老……京,你先别走,我能不能和妈妈谈谈,然后你再走,好不好……”说完她有补充一句:“我是说,求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要走也是明天啊,这么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颖的预料,她脸上稍微露出了久违的喜色,“好,我去和妈妈说,你千万求你别走。”白颖对我是怕极了,我只要稍微给她点好脸,她就语无伦次。

    我在屋里等着,等她们的谈话结果,我想这不过是个形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下定决心离开了。

    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回应:“马上好了。再等等好么。”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床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么了,你们商量好什么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性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

    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了,主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我和妈,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爱你,我妈也爱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爱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么这样那样的,乱七八……你说什么?”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合适吗?合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么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贱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

    了为什么我昨晚猴急地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么,你都要给我面子,不许生气。颖颖提供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淫乱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回来主要是是想搞明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还有徐琳两个人合力设下圈套,让郝强奸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诱,最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么,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射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么这么强,白颖这才说了壮阳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阳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满,最重要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人乱交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阳汤就能把一个个女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员工会跪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么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性进行洗脑,然后利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脚下,变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宫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母亲为什么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么,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思路清晰,我感觉我的儿脑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回忆更多线索,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回忆了一会儿说:“岑筱薇对这种活动也不大参加,她应该不是,还有谁呢……”

    岳母问:“你觉得最不该相信这些,而又最狂热的人是谁。”

    “王诗芸!”白颖脱口而出。

    “为什么呢?”岳母问。

    白颖回答说:“王诗芸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强的,可是每次参加这种活动,她都会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她写得感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见过王诗芸,她的姿色和白颖相当,是郝后宫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强,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气,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颖又回忆起了几个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龙,还有一两个公司或山庄的职员,有男有女,女的都姿色平庸不属后宫之列。

    岳母的问题到此打住了,有一些问题解决了,但是也带来了新的一点。

    总结归纳如下:1。郝到底在哪里种植了罂粟,种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对郝形成打击?

    2。郝的后宫集团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离?

    3。郝的传销集团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说,郝的心腹有多少,这当中有多少人属于郝的后宫,是不可能争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没有可能被争取过来。

    4。最后,母亲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值得去思考,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的目的是让郝失败,而不是打掉传销团伙。

    这次三个人谈完话后,我和岳母开始更加频繁的商议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在那几天心里十分憋屈,碍于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颖,偶尔会说上几句话。我只能说是接受,离原谅还有十万八千里。在内心深处却越来越膈应,没有答应岳母接纳白颖时,我不知怎么的,好像对她还有种莫名的欲望,可是现在她又重新在名义上属于我了,我却越来越烦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刚来岳母家时,我不和她说话,后来偶尔说一两句,到现在,我一听她的声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发脾气。说话也总是横着出来。白颖明白,岳母更看得清楚。

    那几天我从来没找过她们任何一人发泄过,除了和岳母一起讨论些关于郝家的事,就想一个人待着,也没有看书的心了,有事没事就是发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来为我开解。

    “小京,这两天不开心是么?”岳母坐在我床边,我靠着床背懒洋洋地半躺着。我嗯了一声又说没有。

    岳母莞尔一笑,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在摸一个小孩子,而她也嘴里也是这样说的:“小孩子气,懂不懂就不开心。”我身子往下一瘫,干脆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没这多事。”

    岳母说:“那你觉得你现在躲得开这些事。”

    我闭着眼叹道:“躲不开。”

    岳母说:“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别人得多羡慕,你还躲着。”

    我说:“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欢,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来。”

    岳母说:“你要是讨厌颖颖,就应该告诉她,你这样,让拿不起放不下,不像男子汉。”

    我说:“为了你,我会慢慢来的。”

    岳母说:“可别,你不该总为别人活着了,做一回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么。”

    我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岳母说:“你该长大了。”

    我不语,岳母话里有话,表面看来,她说我还是个孩子,深层次一点她是在讽刺我的恋母情节。我对她也是把对母亲的爱转移过去的么?还有对白颖,我是厌恶白颖,还是厌恶她曾和母亲一起在郝的胯下婉转承欢呢?我又有些迷茫。

    岳母说:“找个时间,你再和白颖聊聊吧。”

    我说:“好。”

    那天晚上,白颖下班很晚,实际上她这几天下班都很晚,我觉得她是在躲我。她回来后悄没声地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怕我看见她又横眉冷对。我看她这个样子有几分怜悯,回头一想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让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白颖,让她来我房间。

    白颖还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聊聊。”然后就沉默了。

    白颖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们俩就大眼瞪小眼地这么坐着,好半天都没说话。

    白颖看了我一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就说:“算了,改天吧。”说完扭过脸不再看白颖。

    白颖还是坐着不动,她又哭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哭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早干什么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对白颖吼。

    白颖委屈地抽噎道:“是我不好,我贱,你要是讨厌我,你赶我走啊。你给我个痛快话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吧。我……我……”白颖我了几次没说出什么来。

    我说:“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

    白颖终于说了出来:“我不也是被你妈害得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妈一个不字,每次我妈说你妈不好,你从来不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喜欢你妈,可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王八蛋!”

    “你!”我愤然起身,指着白颖说不出话来,白颖说的没错,我想反驳她,根本找不出理由。

    白颖说完了又低下头,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颓然坐下,无言以对。白颖悻悻站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吧。”

    我说:“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把郝当做头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深处,我何尝把被母亲当做过仇人。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泄,并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感情,至于回头找到我,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激怒了我,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一个女人。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人,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床,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另外两个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搜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日来第一日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床。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妻这是最后一晚。经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头。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人能忍的。”我又点头。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人,你会这么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错的一步,不该听你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么?”

    白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日子让姓郝的肏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肏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么会让她这么说自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么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已经给人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挺快乐,总是去找郝么?”

    白颖说:“不然怎么样,你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么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迷心窍,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吸毒一样上了瘾,迷上了被姓郝的肏”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感情。”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感情,是对性。”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乱伦,是偷情,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情未了,她的回头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连你妈一起对付,我会帮你。”

    我这才知道,我误解了白颖。心里几番交锋,终于把李萱诗的名字刻在了清单上。

    我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李萱诗的。”这是我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在和岳母相处的日子里,我总会用“她”来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诗母亲,也不想直呼其名。

    白颖看看我,说:“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会帮你。”白颖说得咬牙切齿。

    白颖停了许久才又说道:“左京,我确实很想回头,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自己的公公,你别介意,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还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做到的。离婚吧,把手续办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桩心事。我们都会轻松些。”

    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和白颖永远不再可能复合,她出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可以宽容她,她和李萱诗一起淫乱,我可以将就她。但是她怀过别人的孩子,我始终觉得如鲠在噎,这是我绝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个不可告人的想法,让我必须同白颖彻底撇清关系。我的精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却可以任意在我的妻子体内播种。我害怕面对白颖,因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说:“我去准备个协议,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么分。”白颖笑了:“还能怎么分,我净身出户就是了。”我说:“好,我去打协议。”

    白颖拉住了我,说:“协议很好打,明早再打也来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我一晚,最后一晚。”

    我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面对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软了,搂着她上了床。我和白颖何以相拥,并没有欲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样,我们都还在象牙塔中,对这个社会懵懵懂懂,最纯洁的爱让我们能以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方式相处,相拥在学校的草坪上,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忽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种异样地感觉唤醒的,那时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和白颖做爱,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当我睁开双眼,却看见白颖伏在我的胯下,一起一伏,我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白颖握着我的阴茎正在吞吐。

    白颖见我行了,吐出阴茎,笑着说:“再让我尽一次当老婆的义务吧,以后没机会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张给你亲亲了。不嫌我脏吧。”白颖的话中满是自暴自弃,我不想再打击她,摇了摇头,说:“谢谢。”

    自从我健身以来,身体状况变好,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现象,没想到白颖以为我起了兴致,用口舌开始为我服务。

    白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夫妻间还用说谢谢,一会儿小弟弟要不要欺负人家小妹妹,还是要给你亲亲出来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亲亲这些词都是我和白颖的闺中密语,现在听起来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决定陪白颖演完这一场戏。我强笑道:“当然要,过来让老公摸摸妹妹流口水了没有。”

    我俩的衣服都没有脱,白颖帮我把裤子拽下去后,爬到了我身边,我搂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颖一偏头躲开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先去把小妹妹弄哭。”我把手插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探索,又摸到了两片久违的肥厚花瓣,那里还很干,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景下,都不会轻易动情吧。于是手上动作加大,用各种手段,挑逗白颖的情欲。不多时白颖分泌出了爱液,我们相互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再次赤裸相呈。

    我双手抚上了白颖的两颗乳房,那对久违的圆球还是那么美好,乳头还如少女般粉嫩,依旧坚挺,两颗蓓蕾在我手中慢慢变大。白颖一面握着我的阴茎套弄一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既然是做戏,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爱你。”这句话出口,白颖浑身一颤,把头埋进我胸口,伸出舌头在我胸膛一路扫过,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没多时,白颖翻身骑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老公,让小弟弟欺负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说完自己扶着阴茎坐了下去,开始前后摇晃。

    这次没有太多激情的性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以我我没射而软结束,当时心境不在,毫无兴致。从白颖的反应看,她也未尽兴,大家都是相互应付,完全没有心情。从我身上下来之后,白颖在我身边依偎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你心思不在这里,没事的,我也一样,不过你可比以前棒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就射了,这回没射啊,比以前时间还长。还有,一开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说:“是吗?你咪咪也变大了。”白颖说:“喜欢就多摸一会儿吧。”我不客气的把手盖了上去。和白颖有的没的调侃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亲嘴,白颖说,亲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嘴脏。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索然无味的在她乳房上胡乱的揉摸。

    白颖拿开我的手说:“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该准备什么。

    我和白颖的户口在一起,出狱后早就恢复了,其他证件都是现成的。上网下载了一份离婚协议,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机打了出来,拿给白颖看,白颖说:“不是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说:“好歹夫妻一场,你将来还会有家庭,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还是心软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颖的伤心地,明明有家却谁都不愿意回去住,已经空了许久。两辆车因为都停在房产所在的小区,也没有人去取。协议上一人一辆。

    关于房子的归属权,我们争了许久,谁都不要这套房,最后我说,要不你给我个欠条,给我钱吧。白颖同意了,欠条是我写的,写了一百万,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万吧。我和白颖几次折腾,早就没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写欠条。白颖拿过欠条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辈子都欠你的么?”

    我说:“你欠我的,我要让那两人去还。”

    白颖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我没想到,把房子给了白颖这一步,误打误撞我还真走对了,不过这是后话。

    去办理离婚的手续很快,我和白颖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自始至终,岳母没有出来干预,她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预也没有用。

    手续办完后,我和白颖一起回到了我们久违的家,拿了房产证和和车钥匙,去车库开车,两辆车都打不着火了,因为放得太久,电瓶已经没电了。只得改日再找人来换电瓶。我们打车去了房产交易大厅,排了很久的队,凭着离婚协议,把我的名字从房本上去除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颖第二天还有上班,我独自一个人去处理车的事情,分别给连个4s店打过电话,不多时都带着电瓶过来了,一一换好。两辆车,我都试着发动了一下,还都能开。

    就上楼收拾我的东西,收拾好后,我一个人在那个曾经的家坐了很久,很伤感,很不舍,但是该离开终归是要离开的,拉着箱子走了。

    开着属于我那辆三系宝马离开小区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我打开车窗问他有什么事,再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和白颖各买了一个车位,所以不存在停车费的问题。

    保安问我:“您是姓左吗?”我说是,保安又问:“您是左京左先生?”我点头。保安说:“哦,是这样,这两天老有个女的来,跟我们队里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这辆车动了,如果是男的,就让我们给您捎个话,让您跟她联系,她给我们留了个电话,您等等,我给您找找……这儿呢,给您。”

    保安把一个纸条给我,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并无署名,我很奇怪,什么人能够费这么大周折来找我,就问保安,那女的长什么样?保安说是个年轻的女的,长得挺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认识的年轻的女性当中,知道我住哪里的并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说到漂亮就没几个了。而且她是通过车来找人,三系宝马并不罕见,我的车也没什么明显标志,这也就是说肯定要知道我的车牌号码,那么谁会留意我的车牌号呢?

    这辆车的是我的第二辆车,换车的时候,牌子可换可不换,由于前一辆车牌不怎么吉利,我特意把车牌换了,那次也是赶巧,正好拍到一个车号和白颖生日相同,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这个车号。

    寻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日相同,这个人应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熟悉的人了。其实,我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么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么叫她的时候,岳母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么还叫什么,该住哪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回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的人?”岳母说:“是又怎么样,还能把你吃了啊。”

    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射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岑筱薇。

    “晓薇?”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么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熟,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

    岑筱薇的举动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么,为什么一要确定是我?我没来得及搞清,她就就挂掉了。思考一番后,准备给她发个信息问问,这是她的信息陷进来了,一个百度云盘的网址,后面跟了两行字提取码xxxx,解压密码xxxxxxxxxxxxxxxxx,随后又进来一段话,看过后联系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计算机前,下载下了一个很大的压缩包,输入密码解压后,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图片。足有一二百张。

    我点开了第一张图片,这是手机拍摄的笔记本内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写体的字。有日期有内容,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了这是李萱诗的日记。我知道李萱诗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她的文笔还不错。我相信这不是作伪的,因为我认识她的字体。

    我想通过李萱诗的日记,也许可以窥探到她内心的世界,从而解开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害亲生骨肉如此之苦的秘密。

    日记少则三四十字,多则一跨两三页。有的是平淡的流水账,有的则让人血脉喷张。根据岑筱薇给我发过来的这些日记,我想她是经过挑选的,大部分和我有关,或者说是和白颖有关。最初的一篇白颖还没有被郝玷污。

    xx年xx月xx日

    我看得出来,老郝对白颖有了兴趣,我还没想好帮不帮他,虽然我不喜欢她。如果出了问题,我更怕左京会和我翻脸。

    我怕失去他,我还拥有他么?

    这一篇日记就这么简短,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李萱诗不喜欢的她,是谁?白颖么?她们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那个他,又是谁?失去和拥有,又是什么意思?

    后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诗和郝共谋玷污白颖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情药物和情欲引诱,让白颖一步步入瓮,那晚空调莫名其妙的失灵,只为了让白颖脱下衣服,更好的暴露在郝的面前。

    李萱诗为了白颖,可真是费劲了心机。是什么让她对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之

    对于我,李萱诗也提到了这样的话。

    xx年xx月xx日

    回来之后,老郝对白颖赞不绝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满意,用他的鸡巴把我喂得很饱,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喜欢谁,能够得到满足,我就够了。也许我真的成了一个荡妇了吧。

    左京就快回来了,白颖那边还要再安抚,不然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能让左京看出来。他会恨死我的。

    xx年xx月xx日

    刚和白颖通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已经不很在乎这件事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知道。她这几天很听话,对我灌输的东西,已经差不多接受了,甚至还和我聊起老郝的鸡巴。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想以后做的隐秘些,左京应该不会知道,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该怎么脱身呢?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老郝很烦,总是想着让我和白颖一起陪她。这头蠢猪,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想着吃了。还什么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当初怎么选了他。不过,没有那么大的鸡巴,也办不成事。

    她居然还会考虑我会不会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后来,李萱诗怀孕了,白颖和郝之间有两次激烈的性交,,一次是我出差,白颖利用周末偷偷过去。另一次是李萱诗和郝偷偷溜到我们这边,把白颖叫走偷欢的。白颖都曾交待过,只是细节没有那么详细。

    李萱诗的日记里面补足这些,其中她曾提到:这小蹄子真是浪的可以,不知道左京能不能不能应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肏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昏迷了,醒过来还有兴致给老郝嘬鸡巴,要不是我怀孕,在门外看着都想进去。算了,便宜她了吧。左京,你别怪我,你妻子本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在郝老家中,白颖和郝的一次偷欢。

    在我们这边时,白颖干了更过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时,叙述很简单,我还以为是郝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李萱诗也有参与。里面的内容提到:白颖的头脑真的很简单,老郝说我睡着了,她也相信。不过她终究是胆子小,没敢脱衣服,掀起裙子就让老郝肏了进去,几乎没有前戏。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没有润滑,被老郝的鸡巴插进去会是怎样的结果,除非,她早就湿了。

    女人穿着丝袜被男人干,真是很刺激,就连我是个女人,看得都动心了。白颖穿着黑丝袜,两脚腿大敞着被老郝压着的时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着肚子,我一定过去。到现在,眼前还是白颖脚腕上晃着的内裤,不知道老郝是不是还有印象。他这个人,除了认识屄,就知道奶子肥屁股大能生养。至于脸蛋他根本不在乎的,品味太差了,还要我慢慢调教。

    那时候老郝想把白颖脱光,要我看敞着胸把乳房露出来更有情调,老郝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白颖刚刚还打电话问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长长脑子,她的叫声恐怕整个宾馆都听见了,我是个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这两次之后,李萱诗的日记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颖,我不得而知。从李萱诗这几篇日记看,她对郝似乎是不太满意的,除了她屡次提到的郝的鸡巴,郝在她眼里一无是处。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委身于郝呢?难道只为了这根鸡巴?

    接下来的几篇日记,让我看得浑身都快炸了,只有种想把郝江化、李萱诗剁碎的想法,包括白颖,重重地打她,虐待她,让她尝到一个淫妇应有的报应。

    xx年xx月xx日

    老郝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白颖了,他不缺女人,可是他说除了我谁也比不上白颖有味儿。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让我们婆媳俩一起让他肏我告诉他至少等我出了月子。

    婆媳同时伺候一个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xx年xx月xx日

    左京带着白颖来了,老郝看着白颖的眼神好像一条看到肉的狗,我有时候想不通,白颖怎么会迷恋上他。就因为我那些狗屁不通的理论吗?女人有时候很可笑,明明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却会迷恋一个粗鲁的村汉,只有一个解释,白颖,你太贱了。

    我不也是这样么。

    左京居然没有看出来,我的傻孩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颖是不是爱你的。

    老郝和左京下棋的时候,劝了白颖很久,她有点儿心动,可是还是没有同意,这次他们来三天,时间很紧,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机会。

    李萱诗又在劝白颖什么?时间和机会恐怕一定是说让郝和白颖偷情了,至于为什么还要劝,我很疑惑,也很担忧。不过这是没用的,再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尽管我早已经知道。

    第二天的日记里揭晓了一切,这篇日记很长。我记得我那天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因为在省城,一夜未归。

    xx年xx月xx日

    早上左京起得很晚,让我又有时间给白颖上课,这个孩子很奇怪,她的学历足以证明她的头脑,可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就像一张白纸,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没出月子,就和老郝做过了,没办法,老郝需求太强烈,姓郝有其他人帮忙,否则我想我也是吃不消的。就用这个拙略的理由吧,然后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左京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下午就会离开,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中午吃饭的时候左京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在他的同学中是个佼佼者,就算这么大了,他还是很骄傲。我这个当妈的还看不出来他,又要去炫耀了。可是你却忘了你的老婆了。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白颖的不自然,可是左京完全没反应,我的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注意你身边人的感受呢?

    我故意掉了筷子去捡的时候,果然看到老郝的大脚,正在白颖的群内撩拨,老郝太急色了,这样做很危险,我不得不狠狠地掐他一把,让他警觉。现在决不能暴露他和白颖的奸情。

    左京下午两点半离开,我在等着白颖的表态,留下或者和左京一起参加同学聚会。按照左京的性格,他一定希望白颖一起去的。

    看得出来,白颖很犹豫,不过她最终没能战胜性欲,不肯同左京同去,可怜的儿子,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老婆。

    左京走后,老郝就开始躁动起来,不停的挨着白颖磨磨蹭蹭,我提醒老郝注意点,表面上她还是我们的儿媳妇,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还不多。他们还不能太明目张胆,不过我想,晚上一道,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老郝一定会把白颖肏的哭天喊地。

    可惜我说的话完全没用,左京走了没多久,这对狗男女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啃上了。都是我造的孽啊,还好他们没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白颖还是爱装,她让老郝已经肏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要我劝她,其实就算我一句话不说,她还是会乖乖的爬上老郝的床。

    老郝夜里十二点进得白颖的房间,后来听老郝说那时候白颖还没睡着,正黑着灯玩手机,我眼看着老郝光着屁股挺着鸡巴钻进了白颖的房间。没多会儿就听见里面白颖哼哼唧唧的叫声。

    按照我和老郝的约定,我应该进去了。

    老郝没有锁门,我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走了进去,随手打开了灯。我看见白颖吓得捂着脸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左京回来了。

    在看清是我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难为情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我说:“颖颖,怎么又让老郝肏了,你上次不就说是最后一次吗?”白颖每次都会说没有下次了。

    白颖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啊!不是啊……是……郝叔,非要的……我,我不想啊。”

    白颖还在装,老郝用鸡巴狠狠的肏了几下,说:“叫我什么?”

    白颖呻吟着说:“啊……是郝爸爸,不要啊……”

    我走过去看到他们弄在一起的地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老郝鸡巴根子上一个白圈,是白颖屄水糊的,可见两人有多激烈。我给了老郝屁股蛋子一巴掌,笑骂着说:“又不戴套子,真想让我儿子给你接种啊。”

    白颖似乎这时才想起来,惊呼:“快拔出去,不行,不行的,我危险期。”老郝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刹车,他除了对女人兴趣大,就是想要儿子,我生了个闺女,他还老大不愿意。要不是我能镇得住,恐怕他早给我脸色看了。

    也许真不该让白颖给老郝生孩子吧,我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生也好,不生也罢,顺其自然吧。

    因为危险期这件事,白颖已经忘了还有第三人在场,所以我顺理成章的流了下来,到少废了很多周折。我坐在了炕沿儿,轻轻握住白颖的手,顺着她的话说:“好颖颖,一会儿,让你郝爸爸射妈里面,好不好。”

    白颖傻傻地点点头,似乎没想到我要留下来这事儿,又全心投入到于老郝的性交当中。我看老郝和别人做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觉得还是他和白颖干最吸引人,白颖有一种欲拒还羞的娇媚,比起那些女人敞开大腿只知道浪叫的样子不知道迷人多少倍,难怪老郝最爱肏她。

    等白颖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啊!妈,你怎么没走啊?”我说:“妈妈陪陪你不好么?省得你受不了,等你受不了的时候,妈来替你。好不好?”

    说着我摸上了白颖的乳房,不得不说,白颖的乳房是我摸过的几个女人中手感最好的,丰满不失坚挺,大小应该正适合男人一握,又无法全部掌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可以看着白白的乳肉在指缝中挤出。

    白颖又是一声尖锐呻吟:“啊!妈,不可以,这样怎么行?好羞啊……”

    我说:“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脱了衣服,挤上了炕,用手托着腮,看他们两人肏屄。白颖躲避我的目光,害羞地闭上眼睛把头摆向一边。

    老郝这个老色狼,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又开始他最爱的游戏,尤其是在我和白颖之间。他一手扶着白颖的长腿,一手握住我的奶子,同时猛顶白颖一下,喘着粗气说:“你们,亲。”

    从老郝的呼吸频率来说,我敢打赌他这次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是谁也受不了,两个大美女,又是这种关系,别的男人会不会早泄都另说着呢。

    老郝让我们亲,可他却又把我搂了过去,开始亲我的嘴,老郝在我的调教下,吻技已经大有进步,在有别人的情况下,让我觉得和他亲嘴,更加销魂。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老郝肏别的女人,或者是和别的女人一同被肏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更过瘾。我变态了吗?

    老郝屁股还在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地动着,屋里啪啪啪和白颖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我发现白颖已经很不自然,扭着腰,很不愿意的样子,所有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反应都差不多,反抗,抵触,即便是老郝超强的性能力也控制不了。必须要让白颖老实下来。让她尝到甜头就可以了。

    女人更了解女人,轻轻摸几下,一个吻就能让她踏踏实实地继续挨肏我离开老郝,凑到白颖身边,去亲她的嘴。果然,白颖是抗拒的,她紧闭着嘴唇,晃着头坚决拒绝我的吻。难怪,她还没体会那种女人之间的柔情,是不会轻易接受的。我有办法让她就范。

    这时老郝的手已经捏住了白颖一个乳房,狂暴地搓动,另一边由我来负责,捏住白颖娇小的乳头,一点一点的盘旋掐捏。下面,让白颖感受老郝鸡巴猛力进攻的同时,我也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个柔嫩阴蒂。

    让白颖同时感受着男人的粗犷与女人的细腻。两面夹击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抵挡。我尝试过,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我疯狂痴迷。

    白颖忍不住了,她开始呻吟,迷醉的呻吟,我的舌头顺势送了进去,小小地抗拒之后,白颖完全投入了,开始与我热吻。但是她即便嘴被堵着,也会发出呜呜的呻吟。

    两个女人的嘴分开后,我开

    始舔白颖的胸,这个白嫩的胸膛不知被我儿子舔了多少次,然后又被她的公爹舔,最后又到了我这个婆婆嘴里,真好笑,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再去舔她。

    白颖大声的呻吟起来,完全不能自已。我拽着白颖的手,拉倒我的胸前,让她也给我揉揉,白颖似乎在性方面有着超过常人的悟性,不用我多说,自觉地揉动起来。我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呢。

    白颖的抚摸很舒服,我也开始春潮泛滥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这是左京的妻子,她要叫我妈妈的,我的儿媳妇给我的儿子带了绿帽子,幕后的黑手是我。我是一个下贱淫荡的坏女人。

    越这样想,越觉得刺激,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我要,我要一个男人,抚慰我,填满我。

    我已经不满足于被白颖的骚弄了,我要老郝,我的男人。

    我抱住了老郝,在他耳边呼唤:“老公,你不要肏别人了,来肏我好不好,我好想要啊。”

    老郝是不会轻易放过白颖的,在这次游戏里面,我只是个配角,真正的女主人公是他胯下正在辗转的儿媳妇。

    老郝敷衍的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夫人,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只好去寻求白颖的帮助:“颖颖,插插妈妈好不好,妈妈痒死了,妈妈痒死了啊……”

    白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是她没有动,呻吟着说:“不可以,不可以,你是婆婆啊,怎么可以。”

    我说:“来啊……插我,用你的手指插我,我要……”

    白颖这次没犹豫,用一根手指,轻轻捅进了我已经湿润的骚逼,动作很轻柔,很慢,在里面慢慢地抽动,缓缓地旋转。她这样,只能让我越来越想,水流的更多了。

    白颖突然收回了手指,用力推着老郝:“郝爸爸,你停一下,停一下,听我说好不好。”老郝停了动作,满脸淫笑着说:“怎么了,闺女,高潮了。”

    白颖满脸通红着说:“你,你去和妈妈吧,她好想的。”

    白颖的话让我突然有了种歉意,我把她拉下水是不是错了,白颖这个孩子有时候还是很善良的。我知道在被老郝肏的时候那种感觉,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尤其是喝过那种汤之后,更是让人难以割舍。

    我以为白颖热恋奸情,不会懂得分享,没想到她还记得分我一杯羹。

    老郝看看白颖,又看看我,心有不甘,又怕得罪我,只好说:“闺女,那你可不许走。”

    白颖低声说:“我不走。”

    老郝得寸进尺,说:“再叫一声郝爸爸。”白颖顺从地叫了一声后,老郝又插了两下,顶得白颖再度呻吟,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滴着淫汁的鸡巴,把我推到,用力地插了进来。

    “啊……”我满足的一声长吟,迎来了老郝的疾风骤雨,不得不夸老郝一句,他无论有了什么新玩具,总是不会太过冷落我,而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能照顾的面面俱到。这点恐怕也是很多女人离不开他的原因吧。

    白颖虽然没有走,却坐在床上,把脸扭在一边,不敢直视。但是我相信,她那时不上不下,在听着我和老郝的靡靡之音,不可能不心痒难耐,她不但不会走,肯定还会等着下一轮爆肏我拉着白颖的手,故意夸张的呻吟:“老郝,你今天鸡巴怎么那么硬啊?”

    老郝说:“看见你们娘儿俩,能不硬吗?哈哈,终于干到你们了!”

    “讨厌!讨厌死了,你那鸡巴上都是颖颖的水。”我说完这句,明显感觉到白颖的手了一下。

    老郝说:“那好办,一会儿沾了你的水,我再去插颖颖。哈哈哈哈……”老郝今天真是得意忘形了,很少见他一边肏,一边淫笑的。

    白颖在我和老郝的淫言浪语下,由娇羞不敢直视变成变体生红,不住震颤,我猜她恐怕继续听这些话,都会高潮。

    果然,白颖不能自已的开始自己摸起来,一手在胸口抚摸,一手插进了她的小屄。大多数女人的屄其实是很丑的,包括我自己,如果不是这些日子精心可以保养,恐怕和那些烂屄也没什么区别,这还是岑菁青教给我的,还好,她死了。

    而白颖的屄,肉肉呼呼,白白嫩嫩,两片阴唇闭合的很紧,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女才能相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已经结婚的少妇。如果说左京的鸡巴小,可是她毕竟也接受过老郝的大鸡巴的洗礼,怎么还是这么柔嫩呢。再说,左京的鸡巴也不算小了,即便不如老郝,和常人比也属于大货。

    看来白颖真的是天赋异禀吧。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不去做儿媳妇,却让老郝把她糟蹋了,也是我造孽啊。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招招手,让白颖近一些,说:“来,颖颖,让妈帮你……”白颖也是真迷糊了,依言靠近,我扭着腰双手一推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

    老郝明白我的意思,随着我腰肢的拧动,他拔出鸡巴,让我趴在了炕上,这样我就机会去亲白颖的小骚屄。

    老郝从后面干我,我掰着白颖的两条腿给她口交。和刚才一样,白颖先是抗拒,之后顺从,再来迎合。小骚屄里面喷出来的水剥去了白颖的伪装,她在我的舌尖挑逗下,高潮了。

    而此时,我在老郝的肏干下,也有了第一次小小的满足。

    我们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个人淫乱着。白颖被我的舌头再次挑起兴致,老郝也把我肏得飞上了天。

    我爽了一次,让位给白颖,老郝乐呵呵地压在了白颖身上,白颖没有任何反抗,扶着老郝的胳膊,哼叫着让他干了进去,那时白颖眼睛汪出一池春水,眼神可以迷死任何一个男人,甚至女人。我听着她的喘息声,似乎只要插入就回高潮。果然,老郝刚一进入,白颖就疯狂地近乎哭喊的叫了出来。

    我知道,老郝家里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这是我们的世界,没有人会告诉左京。

    老郝在她身上,都快晃折了腰。他已经不会说话,就知道喘。

    在老郝发泄时,我们的姿势是这样的。我把白颖抱在怀里,她躺在我的胸脯上,回过头和我接吻,老郝双手撑着我身后的被子垛,趴在白颖胸口,吃她的奶头。老郝快射了,白颖还记着怀孕的事情,让老郝去肏我。就这样,老郝把鸡巴从白颖屄里拔出,猛地捣进我的屄里面,那时候,我们俩的屄离的很近。抽插一阵后,老郝在我的屄里射了精。

    我和白颖都没了力气。慵懒地抱在一起,等高潮余韵推销。我问白颖,感觉怎么样。

    白颖已经羞得不敢说话了,她掐我一把,说哪有这样的。我说干了就不要怕,刚刚是谁,一边叫着郝爸爸一边叫着肏得好爽的。白颖把头埋进我怀里,直扭身子。

    我给老郝递了眼色,让他过来安抚白颖,老郝这才挤到我们中间,左拥右抱,一会儿摸摸这个奶子,一会儿捅捅那个的屄。

    我没理老郝,跨过了她,去挑逗白颖,问她:“女人之间舒服吗?”白颖还是有些放不开,她半晌不动,偶尔会点点头,看得出来,她已经尝到了味道。我说:“咱们女人在一起,就算没那些臭男人一样找乐。”

    尽管她还是有些害羞,但还是被我逗笑了。我又在白颖身上逗弄各个敏感器官,白颖很快再次动情,但是她死活不肯再让老郝先肏她,一直说她够了,把我推进了老郝的怀里。至于老郝,不用管他,那是头牲口,随时都能硬起来。那时他的鸡巴早就竖了起来。

    老郝在肏我的时候,一直没有放开白颖,鸡巴插在我屄里,要么和白颖亲嘴,要么啃白颖的奶子。白颖不怎么敢睁眼,她心里一定是一万个愿意。她和老郝亲嘴的时候,一直是舌吻。我有些嫉妒,用手指去插白颖的屄。里面很湿,流了很多水,两根手指插进去都不费力,但是真的感觉很紧。

    本来是想让白颖吃点苦头,没想到反而帮了她。她浑身哆嗦,几乎被我的手指头插到高潮。

    老郝肏白颖的时候,照顾更多的也是白颖,嘴对嘴手捏着奶子,下面鸡巴乱耸,俩人贴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几乎插不上手,除非是去给老郝推屁股,这是那几个小丫头干的活儿,我可不想作践自己。

    老郝对我还是有点怕的,他和白颖无缝隙式的交合持续了没多久,就搂着我的腰亲上了。白颖也开始在我的引导下给我吃奶,本来想让她给我舔舔屄的,白颖不愿意。看来需要慢慢调教,下次吧。

    老郝一共射了三次,都在我里面,都是肏白颖肏的快射了才想起我。第一次和白颖3p,让他先爽爽吧,下次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日记里面记录的三个人第一次3p,由于我的任性,我记得白颖那天劝过我,说让我不要再参加聚会了。仔细回想,白颖当时好像很为难,欲言又止。应该是她想到了如果我离开会发生什么,可是我也曾让她与我同往,被她拒绝。这说明,白颖根本没有坚定的意志拒绝郝,在老公和奸夫面前,她选择了后者。郝真就让她那么着迷么?

    我更后悔,这一次完全是我给他们提供了机会,去参加一个狗屁的同学聚会。又让郝得逞了,更恨得是,李萱诗在当中的作怪,让好好一个女人,参加了不伦淫乱。从此白颖在不归路上又进一步。

    惋惜!痛恨!悲哀!白颖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廉耻,这种事情也能干的出来!

    李萱诗,你太不要脸,你恬不知耻的当着你的儿媳妇和另外一个男人媾和,你何尝想到过我这个儿子。整个过程完全是你设下的局,劝白颖陪郝,然后突然加入,让白颖措不及防。

    白颖如果你稍微清醒一点,不要沉迷于肉欲,怎么可能看不清李萱诗的真面目,她一直害你,你却一直还把她当做你的知心人。你看看李萱诗的日记,那一句不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物。

    李萱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儿时一幕幕已经模糊,依稀记得,刚刚学会骑车摔倒的我,你还是那个在我每次遇到困难时安慰我,鼓励我的母亲吗?你变了,变得阴狠毒辣淫邪,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难道你疯了吗?是不是姓郝的?他一个猥琐的老头,怎么可能让你变成恶魔?

    儿时一幕幕已经模糊,依稀记得那年我刚会骑车,摔倒在地上,父亲让我自己站起来,母亲却跑过来,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吹,生怕我摔坏了,那一年我已经六岁。小学时,伙伴们都开始自己走路上学,只有母亲无论风雨,总会守在学校的大门前接我,那次突然大雨,母亲把我藏在她的衣服里,为我挡雨,虽然那是徒劳的,可是那是我记事以来,贴母亲最近的一次,我到现在仍旧记得母亲身上的味道。也难怪,到了我十岁时,母亲依然亲手为我洗澡,怕我在浴室里滑到。

    母亲从来不放心我做任何危险的事情,更怕我交上坏朋友。就连上大学都要亲自到寝室里去和我的室友每个都聊上几句,确定他们当中没有坏孩子。可是,母亲却在父亲离世三年后,自己交了一个坏朋友,让这个家支离破碎,让她曾经最疼爱的儿子沉沦苦海。

    难道因为母亲找到了新的替代品了么?一个郝江化,再加上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郝小天,就这样把母亲从我怀中夺走,让我们母子从此反目。

    心中的血依然凝固,握着鼠标的手微微颤抖。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心中的仇恨,只能把鼠标仅仅攥住,仿佛那就是郝江化的脖颈,我要捏碎他的骨头。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转头,看到了岳母饱含深情的目光,她在用眼神告诉我,不要,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我何尝不懂,岳母在看到这些引诱她女儿进入陷阱的日记后,心中怒火一定不亚于我,但是她却还要安抚我的心灵。一个女人,她承受的太多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对岳母说:“妈,我没事。您别太生气了。”

    岳母不语,颔首回应,我想她是说不出来话了吧。我搂住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岳母终于忍不住,伏在我肩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是被女儿的遭遇气哭了,造成一切的,是我的母亲。我忍不住想,作为人子,我是否也该为今天的结果负责,我是不是太苛求白颖了。她也是受害者,她今天的境地和我一样悲凉。

    岳母又如此希望我和白颖复合,只是我一直无法释怀,最终和白颖履行了最后的手续。岳母没有劝阻,甚至一语未发,我的决定是不是已经伤了她的心。我自问和白颖离婚不是草率而为,正常男人都会如此,偏偏中间夹了一个对我最好,超过我亲生母亲的岳母,让我进退维谷,两难做人。

    岳母哭了一阵,恢复平静,淡淡地道:“接着看吧。”

    于是我又打开了下一篇日记,这篇日记都是李萱诗在说如何宽慰白颖,让她不计较淫乱行为。并且提到了如何应对从同学聚会归来的我,日记里是这样写他们在天亮前很久就换了所有的床单被褥,并且开着门打开电扇吹风。那是因为,所有床褥,已经被李萱诗和白颖喷洒的体液浸透,屋子里也满是男女交欢后留下的腥骚。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上次郝家沟之行,郝萱刚刚满月,我和白颖在郝家沟住了三天,被郝得逞一次,而这次就是郝最想要的婆媳双飞。我傻乎乎的完全被蒙在了鼓里。之后白颖随我回家。

    四个月后又传来李萱诗再次怀孕已经一个月的消息,当时我还暗笑,李萱诗太不知道检点了,居然短短时间又被郝搞大了肚子,并且暗中揣测郝和李萱诗之间的旖旎韵事。和白颖提起郝和李萱诗时,白颖好像并不感兴趣,还说让我管好自己,要是我们有了宝宝,家庭就更幸福美满了。

    这是想,这也许是白颖希望回头,希望用孩子拴住自己,不再做出荒唐之事,希望用我们的孩子告诉李萱诗她们各自的身份,孩子的奶奶和妈妈。这是她给自己的暗示和台阶,可惜太苍白无力了。

    李萱诗再次怀孕后,白颖一个月内被叫去郝家沟两次,每此时间都不长,目的就是为了满足郝的兽欲。我因为工作忙,没有跟去,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那时李萱诗的事业已经有了很大成就,金茶油公司买卖兴隆,郝通过李萱诗的帮助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而郝通过李萱诗搜集的后宫更有了一定规模。为此,他们的山庄出现了,与其说是个景点,不说说是郝为了宣淫而打造的宫殿。

    李萱诗在她的日记中记录了白颖两次去山庄的经过,内容一样露骨,过程一样淫秽。由于李萱诗怀孕,郝每次只能单独和白颖相会,因为白颖不同意和其他女人一起淫乱,但是此时,所有人都知道,白颖和她的婆婆,和那里所有有姿色的女人一样,都已经是郝的胯下玩物。白颖也知道,她和郝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只是碍于身份,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白颖第二次被叫到郝家沟,是我做完精子检查,报告出来两周之后。我还记得这个时间,李萱诗的日记当中也提到了我的精子质量问题。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第一时间把左京的事情告诉了我,作为一个母亲很为左京惋惜,这都是命,难道是因为我的过错,报应到了我儿子身上么?我劝白颖万事想开。白颖说,她和左京都想要个孩子,恐怕没机会了。

    我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如果白颖有了其他人的孩子,左京会不会察觉?如果他察觉了,后果会是怎么样?

    于是我告诉白颖,先瞒住左京,别让他受打击,以后慢慢治疗。

    我都觉得我太可怕了……

    看完这篇,我简直要疯了,这是我母亲吗?李萱诗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之前白颖的述说中,我知道李萱诗是知道白颖经期的。白颖第二次去包家沟的时间也和白颖的排卵期相符。

    李萱诗这篇日记写的很简短。

    xxxx年xx月xx日

    该给白颖准备的都准备了,听天由命吧,如果你运气不好,也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能禁住诱惑,也许根本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老郝让我过去看,我不敢,我害怕。如果结果真是那个样子,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想要这种结果吗?

    这篇日记让我很迷惑,隐隐猜到,李萱诗做了手脚,让白颖受孕。果然一个月后,白颖怀孕了,我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真的怀孕了,她惊慌失措地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办?事已至此,都是老天安排的,只怪你太不小心,只怪老郝太强。

    我该去劝她打掉的,这样也许就相安无事了,可是话到嘴边,我好像中了邪一样,劝白颖留下这个孩子,这样左京也就有后了。一连串的保证之后,我又问她,是我告诉左京这个消息,还是她自己说。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吧,白颖说,她自己去说。我这算是要挟么?

    xxxx年xx月xx日

    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做。有时想想,白颖对我还是不错的,她真心把我当做知心人。我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已经劝白颖留下了孩子,更让左京和白颖的父母都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收场?真麻烦。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说她偷偷打掉了孩子,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以后放过她吧,我现在生活的也很充实,真后悔当初太偏激了。

    事到如今,恐怕我也控制不住局面了,老郝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我有些难以控制他了。

    结合白颖的叙述,白颖怀孕到流产的经过终于真相大白。到此为止,李萱诗终于出现了悔意,我心中似乎有些宽慰,感觉母亲应该还有一丝良知,不过这篇日记的最后一句话,让一片乌云又遮住了天空。

    下面几篇日记,实际上和我或者白颖都没有太大关系,我和白颖的名字无非是出现在了日记当中,比如左京又出差了,白颖又来电话了,其他内容都是些公司或者鸡毛蒜皮的事情。我突然有种感觉,岑筱薇给我发这些日记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我对李萱诗的不满,而李萱诗表现出悔意那一条,应该是误发的。当时的情景应该是岑筱薇翻看李萱诗日记,时间紧迫,随意用手机拍照,只要看到我或者白颖的名字就照下来,之后没有整理就发了过来。这是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之后,关于白颖偷情的记叙中断了很久,白颖自称流产后,岳母心疼女儿,说小产也得坐月子,住在我家照顾白颖一个多月,白颖出了小月子,岳母还是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家看看,洗衣做饭。

    双胎容易早产,李萱诗也没有例外,两个孩子提前出生了,岳母放心白颖时,李萱诗已经出了月子。我一直忙,白颖准备她的职称考试,一直都没有到郝家沟看望李萱诗。李萱诗倒是在电话中邀请过几次,我是实在抽不开身,白颖又有岳母看着,走不开,就这样,相约李萱诗生日一起去探望她。

    我们到了郝家沟就一定出事。

    一到郝家沟,李萱诗拉着白颖咬了半天耳朵,我和郝家的一群男男女女寒暄客套,没有在意。到了晚餐,遇到了当年的玩伴岑筱薇,还出了一点小风波。

    在郝家大宅,我只感世风日下,一群女人丑态百出争风吃醋的原因竟是为了个糟老头子。其实我的心里除了鄙夷,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

    晚上,一群女人相聚去打麻将,我那时刚从国外回来,时差问题弄得我疲惫不堪,只想休息,所以没有参与。结果是白颖再度沦陷,想想那晚,其实我已经起疑,只是那时候还不敢想象,郝家的污秽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xxxx年xx月xx日

    左京他们要来了,老郝又蠢蠢欲动了,那么多女人都满足不了他,非要惦记白颖。他又来求我让我帮他找机会,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告诉老郝,差不多就行了。

    老郝说,一次是肏两次也是肏,没什么区别,再说,这根线也是你搭的,你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们。

    我不依,老郝又说,你要是不帮忙,万一他和白颖干柴烈火起来干上了,没人掩护,那就容易被左京发现了。

    这话里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我错就错在把白颖送上了他的床,再想下贼船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这些年的生活让我对那事儿也看的开了,男男女女的谁还不是就图那一时的快感。王诗芸、徐琳还有何晓月于他们各自的丈夫,吴彤和她的男友,还有那几个小丫头们各自也都在家里订了婚,到了老郝的床上一个个不都是大鸡吧哥哥,大鸡吧爸爸的叫着。就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白颖,是亲儿子的妻子,太为难了。事情已经做下了,根本没有回头路。

    xxxx年xx月xx日

    思前想后好几天,还是没主意,我该帮老郝吗?他这几天逼得真紧,虽然没有威胁,可是好话已经说尽了。那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模样,看着让人觉得滑稽。

    但一点都不好笑,现在的局面已经很危险,以老郝的性格,难保他不会对白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如果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左京知道的话不但我们母子的关系完了。一旦泄露出家里的秘密,白颖父母那边更不好交代。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容不得半点闪失,我可以给我的员工洗脑,让他们尊敬我,崇拜我,可是我完全无法控制左京,这是一颗雷,随时都会炸。

    老郝那边,他在官场上也顺风顺水,不那么听话了,要维护住局面,我必须做出妥协。白颖是个好姑娘,只是一时贪欢才导致今天的地步,我想我以后不会再为难她,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对她好。

    左京,对不起了,如果不是妈妈太爱你,就不会有今天。

    爱我,她居然说的出来,两篇日记我最介意的就是这句话,是因为她的爱才毁了我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唐的理由了。

    没错,荒唐!

    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干了更荒唐的事!让我永远蒙羞。这件事,白颖都没干告诉我。那是我们到了郝家沟过了一晚,第二天的日记。

    xxxx年xx月xx日

    老郝已经睡了,我睡不着,写点东西吧。

    昨晚太荒唐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疯狂。

    接到左京他们已经是下午,郝家哥几个按照老郝的授意,拉着左京问长问短。我就有了和白颖单独接触的机会。那时,我还不知道白颖的意思,隔了这么久她还会同意和老郝做吗?

    说了会儿闲话,我把话题转到了夫妻之间。我问白颖她和左京之间感情还好不好,白颖是个没心机的女孩,她没有因为左京不育而不满,说两个人没孩子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我又问白颖精子不行,影响不影响做爱。白颖还细心给我讲精子质量和

    男人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于是我就说,你尝过了老郝的大鸡巴,不会看不上左京的了吧。

    白颖臊着脸埋怨我瞎说八道,还说她不会再和老郝胡来了。我当时有点感动,可是对不起,这件事不能由你。我必须让你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我会加倍对你好。

    我说,我家老郝可还想着你呢。之后,又是我自己都不信的长篇大论,帮她回忆她在老郝胯下欲仙欲死的感觉。白颖听了脸通红,我想可能还有机会。

    我对白颖的洗脑,不可能像对那些没文化的员工一样,必须说出一些有层次的理论来,同样她的知识层次,让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新的理论,不过太仓促了,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完全接受。还好她见识过老郝的厉害,比较容易再次上钩。

    在给人灌输思想方面,我通过这些年的锻炼,已经有些把握,不然我也不可能让我那些员工对我忠心耿耿。给我时间,我会让白颖加入我们。

    我举出一个个背叛老公只为快乐的活生生例子,白颖已经开始动摇,可是她的一个问题我永远回答不了,为什么我舍得让儿子戴绿帽子,我只能拿好姐妹共同快乐来搪塞她。

    没人会信,白颖也不例外。我失败了。

    只有第二个办法了,老郝家传的药虽然厉害,但是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拿出来,因为左京也在场,晚餐时,如果左京也喝了,说不定倒让他缠住白颖不放了。所以我只能拿出对付岑筱薇的药来,找机会给白颖喝。

    晚餐后的麻将局就是给白颖预备的,左京的疲劳正好给了我们机会,所有人都知道了白颖已经是老郝的女人,不用担心她们会走漏风声。

    白颖架不住我们的盛情邀请,一起过来打麻将,喝了我给她的橙汁后,我们几个女人开始不住的聊男女间的风流韵事。让她以为是听了我们的话,才有感觉得,王诗芸这个小丫头,还夸张的说她听得自己的内裤都湿了。

    老郝上场了,他一进门就大刺刺的趴到了白颖身后,双手支着麻将桌,说是给白颖支招,把白颖夹在他的两臂中间,实际上是在挨挨蹭蹭地占白颖便宜。

    众目睽睽下,白颖也不好说破,这样的小动作,只能让她的春心更加荡漾。其实每个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最后的遮羞布总是要挂一段时间的。

    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假意替白颖解围,让她去后面看看我的两个小宝宝。白颖如蒙大赦,起身进了屋,老郝淫邪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跟了进去。女人们相互对视,抿嘴偷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我说接着打牌吧,原来观战的何晓月接替了白颖的位置。

    心里难过的,恐怕只有我,我和左京走的更远了,我怕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

    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薄墙后就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响声,时不时又有一两声压抑的呻吟传出,锦绣屏风上映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的站着,弯着腰,在她身后不停地耸着腰。

    所有人都在心不在焉地抓着牌,眼睛不时瞟向屏风,吴彤甚至把抓成大相公。我干咳两声,招呼大家继续大牌,这才稍稍好转。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完事,我头一次盼着郝赶快解决,放过白颖。

    以郝的能力没有半小时以上,很难。

    怕什么什么就来,有人敲门了,我警醒地问了句是谁。门外果然想起左京的声音。我提高声音喊左京的名字,提醒里面的两人。那时我真怕他们俩被性欲冲昏了头,没有听到。还好里面有了回应。

    我没敢拖延太长时间,让保姆去开了门,左京进来后,白颖才从里间走出,我仔细看了看白颖,除了脸色红润,倒没有太多马脚,希望左京不会看穿吧。

    好容易搪塞了过去,老郝也出来了。他没等我说话,就拉着左京喝酒。我知道老郝什么意思,把左京灌醉,然后他就又有机会,我提醒了左京,没有用,儿子大了,不听妈妈的话了。他只会听他老婆的话,于是我不再管。

    可我却没想到,那酒有问题。

    我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不会只喝三杯就醉倒的,何况左京也不是滴酒不沾。左京只喝了三倍就不省人事了,我轰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老郝和白颖。和老郝激烈的吵了起来,白颖也看着他的男人泪眼朦胧。

    我即气老郝不择手段,又恨白颖红颜祸水,没有她,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老郝虽然百般抵赖,但是他自知理亏,答应把左京送回房间再回来向我赔罪,我想,这一夜他不会再碰白颖了。

    老郝背着左京和白颖去了。

    我在房间等老郝回来向他兴师问罪,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我知道两个人又开始了,我开始怪我自己下药太重了。

    这一夜,他们夫妻两个都被下了药,一个春药、一个迷药。来自他们最信任的人。

    我去找老郝,一进门就看见左京横躺在地上,赤裸的白颖两腿分开跨过左京,身后是同样裸体的老郝,两人正在苦战,他们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左京的脸,上面水迹淋漓,全是白颖滴出的体液。

    我一进门就去打老郝,骂道:“你们疯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还想不想要这个家了?郝江化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你小心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白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不怕他醒了么?”

    他们看我来了,早就分开。老郝讪着脸嘿嘿笑,不说话,白颖脸上红潮未褪,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兴奋,也低着头不言语。

    我冷静下来,知道这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马上命令他们两人清理现场,把左京扶到床上,把脸擦干净。

    老郝听话的办了,整理好后,我才注意,白颖披了件衣服,老郝还光着屁股,我说让他去穿上衣服。老郝淫淫一笑:“宝贝,咱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一起乐乐吧。”说完,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怕惊醒左京,不敢太多反抗,几下之后我的衣服就被老郝扯掉了,老郝一边扯一边说:“放心吧,左京睡不够不会醒的,来吧,当着你儿子的面,就当让你儿子肏了,多爽啊……是不是,闺女,刚才好爸爸肏得爽不爽?”

    我一听当着儿子面做爱,当时腿软了。竟然放弃了抵抗,而白颖的答话也出乎我的意料:“嗯……爽……”这分明是呻吟,白颖还没从春药的药效中脱离。

    老郝撕下我的内裤时,白颖已经主动过来想老郝献吻。老郝不傻,他知道,白颖已经是盘中之肉,这次3p的重点在于征服我,老郝把我和白颖拉到了一起,脸贴着脸,他说,来大家一起亲个嘴。

    这是徐琳教会我们的游戏,很多女人和老郝在一起时都这么玩过,三条舌头相互追逐,两个女人同去舔老郝的唇舌。然后下一步把戏就是两个女人共同吮吸老郝的鸡巴。那一晚,我和白颖都没能躲开。

    我开始还有些不情愿,在老郝的挑逗下,情欲高涨,我们三个当着左京的面开始了激情的游戏。

    我也算是见识过的人,只要玩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白颖由于春药的作用,任人摆布毫无怨言,我们三个亲够了嘴,老郝就把我们一左一右的夹在腋下,然我们去舔他的乳头,他这些日子过着皇帝也不换的生活,花样越来越多。

    乳头之后就是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够长够粗,我和白颖分从两侧用舌尖去舔,再到龟头处汇合,同性之间自然而然的热吻,然后顺势给他表演两个女人间的爱抚,这也是他的固定项目。

    这些我和白颖都办到了。

    可是,昨晚我有种感觉,我不是在给老郝表演,而是在场的另一个男人。

    老郝先肏的我,然后才肏白颖,我们都没有上床,站着,趴着,撅在床边,坐在椅子上,总之除了床上的动作,各种花样都尝试了,最刺激的是,老郝端起我,在床边肏我,把我们交合的地方展示给熟睡中的左京。老郝还向左京道:“儿子,睁眼看看,我肏你妈呢,一会儿还要肏你老婆,你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啊!”

    我禁止老郝这么说,老郝却满不在乎的说,怕什么,不到天亮,他醒不过来。再说我又没说错。

    老郝在肏我的时候还提了一个无耻至极的想法,他要我去给左京口交,等左京硬了,让我自己坐上去。我当时和他翻脸,抓了他的后背。他没见过我这么凶,赶快狠肏了我几下说是开玩笑。我知道,他真有这种想法。

    咦,左京睁眼了!

    啊……我知道老郝在吓唬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同时泄的一塌糊涂。软软的趴在老郝肩上喘着气。;

    老郝满足了我,把我丢在一边,迫不及待的去寻已经饥渴难耐的白颖,白颖的第一次高潮是在老郝插入的一瞬间。

    此后两个个人一直在女儿爸爸的叫,声音虽然压低,但是足以传遍房间内每个角落。我怕左京会惊醒,却又无能为力去拆散这对野鸳鸯,拾起衣服,称他们没有注意,悄悄离开,这样就算左京醒了,我也好有借口,推说不知情。我想他们不会傻到把我也供出来吧。

    回到房间后,提心吊胆挨到了天蒙蒙亮,老郝终于回来了。我生气不理他,他过来扳过我的身子,硬强又要了我一次。

    这头牲口欲望高的让人难以想象。等他插了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没了脾气,一场交欢过后,我戳着老郝的胸脯告诫他,不是不让他玩白颖,而是让他小心点,毕竟白颖和其他人不一样。

    老郝说,再肏几次白颖,白颖肯定就离不开他了。

    老郝睡了,我已经睡不着,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

    原来还有这么一节,三个不知廉耻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苟合!而我,竟然还被下了药。老郝的淫恶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李萱诗虽然有些悔意,可她还是元凶,无论她如何洗刷,都难以改变她迫害我和白颖的事实。

    李萱诗的日记并不是从头开始,她内心的想法也零零散散,让人抓不出头绪,我现在可以看出李萱诗的心路历程大概是这样的:不知什么原因,她开始恨上了白颖,在认识郝后,她开始引诱白颖出轨,后来她为郝铺平官路,老郝对她已经不是言听计从了,老郝利用李萱诗的把柄,再次搞到了白颖。

    由此看来,郝家不是一块铁板,可以塑形。

    之后的日记内容大同小异,无外乎老郝的和白颖的淫乱,有两人,由三人,最多一次是同王诗芸四人一起。字里行间,李萱诗倒透露出对白颖的惋惜和对我的同情,只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不敢和我走的太近,下意识的疏远了我。

    到后来,白颖已经身陷淫欲不能自拔,经常往返于我们居住的城市和郝家沟之间,在郝家沟时,毫无避讳的和郝出双入对。李萱诗把这归功于她对白颖的庇护。

    本来日记的内容已经让我麻木,我几乎想放弃,还是岳母提醒我,或许还有什么重要信息,我才逐一快速看完。果然,最后几篇日记让我有了新的发现,仇恨的名单上,再增一人。乃至让我把怒火波及到整个郝家。

    xxxx年xx月xx日

    关于,白颖和小天的事,老郝和我聊了很久,他说他已经和小天说好了,只能这么办。这对混蛋父子,还拿我们女人当人么。

    我不会去管。

    xxxx年xx月xx日

    老郝又提起了这件事,他很认真,我说要不就我去,反正你也把我豁出去过。老郝急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说从来没听说过儿子肏妈的,我说你不是曾经想让我勾引左京给你看么?老郝说,左京又不是他儿子。

    xxxx年xx月xx日

    就快到小天生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和白颖开口,我真成拉皮条的了吗?我变得越来越可悲,不干又不行。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说,她怀疑左京已经怀疑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以后只能做的更隐蔽些,但是那件事,我还是要和白颖说。

    xxxx年xx月xx日

    这种情况下,我或者白颖总要有一个人去答应他,其实谁都无所谓,我更想代替白颖。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同意了,刚才,我亲手把白颖送进了郝小天的房间。

    这几段写的很模糊,可是有个事实整理一下就很清晰,肏、拉皮条这些词语,暗示着性,后面亲手送白颖进郝小天的房间,只要是正常成年人,都会想到,进入郝小天的房间不会失去聊天。那么说,白颖也曾和郝小天上床了。

    白颖欺骗了我,她曾口口声声说,郝小天和除了她还有李萱诗以外所有郝的女人上了床。原来是假的,白颖,一个郝江化还不够么,再加上一个郝小天,你居然被父子两人都肏过了,你还要一点脸么。

    这里没有强暴,没有迷药,是你听了李萱诗的三言两语就自己去了。除了淫贱,我想不出任何词来形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整个郝家已经烂到根了,我不会给你们留下任何机会翻身,郝宅上下任何人,只要你姓郝,就难逃命运的戏弄。

    岑筱薇发给我的日记就此结束,对于李萱诗内心的秘密我并没有能探寻到太多。但是我至少明白,她对白颖到底什么样的态度。

    我和岳母面面相觑,心里想的可能都是一个问题,白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又和郝晓天搞到了一起。我很矛盾,是不是要把这篇日记给白颖看,如果让她看,那么李萱诗一直对她有敌意的真相就回暴露在白颖面前,我怕白颖受不了打击,那样她会以为她的人生太失败了。可是,我又不能提出来,以免有维护李萱诗的嫌疑。

    岳母比我明智,她说:“京,你很想知道知道白颖为什么会和郝小天上床吧?把日记最后几页给她看吧,就说岑筱薇只发过来这几页。”

    我说:“好。”

    岳母说:“看日记里面的情形,白颖是被逼的,可能有什么把柄在郝小天手里。别逼颖颖太紧了。”

    我还想继续和岳母商议里面的内容,岳母说:“改天吧,我累了,想躺会儿。”我知道岳母累得是心,任谁看完自己女儿的淫乱记录也不会坦然面对。不要说是母亲,就连我这个前夫的心都在滴血。

    白颖回来前,我挑出了最后几张单独存在手机里。

    晚上,我对白颖说:“有点事想问你。”

    白颖和我离了婚,但还是那么恭敬顺从。我说一,她不敢说二,我一个眼神就会让她诚惶诚恐。我几次提醒过她,我们已经没有关系。她总是说:“我知道,我没有。”之后还是一样。

    一开始,我没有把日记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只是问她:“你和郝小天是怎么回事?”白颖开始恐慌,开始不安,她还心存侥幸的辩解说没有什么。

    我说:“岑筱薇发来了李萱诗的日记,说你们……你别怕,我只想知道真相,不会为难你。”

    白颖说:“是,他偷拍了郝江化做爱的照片,他用这个威胁郝江化,要和我还有你妈上床,郝江化不同意,最后他们协议,我去。”

    我有些愤怒,为什么不是李萱诗,不无讽刺地说:“然后你就去了,你可真听话。”

    白颖嚅嗫着说:“我……我怕她们告诉你。”

    我冷笑:“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也做了,还用考虑我。”

    白颖嘤嘤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说:“这时候还说什么对不起,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白颖说:“是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很久我才想到另一个问题:“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白颖说:“我怕你知道了会更看不起我。”

    我说:“好吧,我没事了,你忙吧。”

    白颖站起身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晚没有出来。

    晚上我和岳母在客厅交谈,认为岑筱薇是个可以提供帮助的人,可以先和她接触,让她在郝家内部作为个接应。只是岑筱薇身份尴尬,和所有人都不相予,能提供的帮助非常有限,但是无论如何总比没有强。

    商讨过后,我立刻给岑筱薇打电话,岑筱薇没有没有接电话,随后发来微信说不方便,晚点联系,我等到了夜里两点,岑筱薇的电话才打了过来。我开着免提,以便岳母也能听到。岑筱薇给我提供了很多信息。

    电话中岑筱薇说,她希望我能帮她,查出她母亲岑菁青的死因,并且从暗示如果可能,帮她从郝那里弄一笔钱。这一点和白颖提供的信息相同,进一步印证了她不太可能是圈套。岳母在一旁点了点头,我痛快的表示了我的决心,愿意和岑筱薇合作,共同对付郝和李萱诗。

    我问她为什么会找我时,她有些支支吾吾,最后说,是李萱诗让她来找我的,我的地址和车牌号都是李萱诗给她的。李萱诗并不清楚我的近况,至于找我的目的,岑筱薇也不清楚。

    关于郝家的情况,岑筱薇说,以前是李萱诗当家,现在郝官做得大了,两人几乎平分秋色,郝家家里分两派,一派是郝的家人,包括郝的三个侄子和两个侄媳妇,在郝的集团里各有事做,郝的哥哥郝奉化年纪大了,管一些山庄的琐事。另一派就是就是李萱诗带着的后宫团,全听李萱诗的,所以因为这一点上,好色的郝还要让着李萱诗三分。

    郝这一派中,郝虎是郝的司机加保镖,他媳妇王红管着山庄的客房服务,郝龙主管山庄安保,媳妇冬梅管山庄的餐厅。郝杰现在还是单身,在金茶油公司任职,是人力资源部经理,不过他没有任何实权,要听王诗芸调遣。

    郝小天在外地上大学,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所不入流的三本学校。郝奉化的女儿郝燕还是每天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知道要钱去玩,招人生厌。

    李萱诗这边,第一得力干将是王诗芸,也是金茶油公司的二号人物。王彤虽然是郝的秘书,不过日常要听李萱诗的。何晓月是郝家的管家、私人医生,现在还也是山庄的经理,她手下的保姆团已经有了变化,人数没变,有走的,也有新人,全部都和郝发生过关系。徐琳已经常驻山庄,连她老公都不理了。她最奇怪,每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关心,连山庄的门都很少出,最大的爱好就是组织牌局。

    岑筱薇自己,是金茶油公司的外联部经理。她有机会去来找我,即是因为李萱诗差遣,也是出差顺路。

    金茶油公司的经营状况正常,一直在盈利,不过市场竞争很大,也很艰难。至于山庄,这几年经营惨淡,完全在亏钱。不知为什么所有地接社都在过去一段时间内停止了和山庄的合作,不再往山庄拉游客。李萱诗相近办法也没能扭转局面,她几次提出申请想挂风景区的牌子,都被旅游部门驳回,钱花了不少,事情没办成,让李萱诗很头疼。

    最后,岑筱薇还提醒我,郝的侄子郝虎郝龙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郝虎性格暴躁,贪淫好色,已经有两起重伤害案,还祸害过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个还是男孩,被郝利用权力压了下来。郝龙暴戾乖张,性子又阴毒,他的山庄保安队也都是网罗来的一批无赖地痞,名为保安,实际上是用来武力威吓山庄周围本已经营惨淡的商家,不让他们停业,又要缴纳管理费。其中大部分进了他的私囊,李萱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通话结束后,岳母说:“左京,你不觉得李萱诗还对你有些感情么?”

    我冷笑着说:“还有用么,我和她之间已经只剩下仇恨,没有一点亲情了,就算为了白颖,为了我爸爸,我也不会放过她。”

    岳母目光一寒,咬牙道:“好!京,我就是在等你这句话,今天,我就把实底都交给你,你知道为什么温泉山庄会突然经营不下去么?”

    岳母一番话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岳母为了给岳父报仇,早就开始运作。她和岳父都在官场为官多年,关系错综复杂,各处人脉丰厚,如果不是为了用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给郝和李萱诗最沉重的打击,她就凭自己的力量也能搞垮李萱诗的公司,让郝断了官路,把他们彻底打回原形。

    不过这样只能断了他们的财路,无非是让他们重回贫瘠。而岳母需要我去把郝的后宫彻底分化,让郝看着那些女人归顺于我,让李萱诗辛辛苦苦经营的家业再度回到我的手中,让郝以为他可以任意凌辱的人,在有一天能够把他的头踩在脚下。这才是对他们最沉重的打击。

    就拿山庄来说,旅游局的局长根本就是岳母的大学同学,岳母一个电话,各个旅行地接社就接到了暗示,中断和山庄的合作,有些不长眼的,接受了几次行政处罚后也都明白了。这一切,不会有人告诉李萱诗。靠着散客,山庄根本无力维持。李萱诗还想挂牌风景区,简直做梦。

    按着岳母的计划,只要我能取得李萱诗的信任,作为山庄的代表去接受审核,山庄马上会挂上风景区的牌子,随之由我去谈判,对山庄的封杀令也会接触。这是为我在郝家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之后的一步步就要靠我自己去走,岳母会在我背后提供最大的行政支持和资金帮助,岳母有钱,虽然来路不正,但是在岳父过身后,已经没有人会去追究。岳母为了报仇已经不惜一切代价。

    岳母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因为知道了郝虎郝龙这对兄弟的品行后,她担心我的安危,如果一旦被察觉我另有目的,我的人身安全是否能有保障,她在这方面没有能力去保证。她说她要想想。

    我和岳母就这么各回了房间,我翻来覆去在想着我的复仇计划。按照和岳母的原来的计划,我们的目标只是郝和李萱诗,但是在我知道郝小天对白颖的迫害后,我的怨气波及了整个郝家。又想到在郝宅时,郝杰看着白颖充满色欲的双眼,我已经认定,郝全家上下,皆可诛!

    整整一夜都在考虑,岳母的担心不是没必要的,我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可以协助我,保护我的安全。

    老宋——他曾是一名军人,在十年监狱的几场斗殴中,他也显出了超强的搏击能力。此外老宋为人忠厚,嫉恶如仇,如果他能帮我,我就有了保障。最重要一点,老宋知道我的事情,我无需再向外人泄露一次我的家丑,我已经丢不起人了。

    第二天,白颖早早走了,在我和岳母提老宋之前,岳母说:“京,我想了,要不就算了吧,你别去了,一是你肯定还会受到侮辱,另外,有那种人在,你也太危险了。我想其他办法,直接搞垮他们的公司,也就够了。你没必要去冒险。”

    岳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惊讶,更让我感动。她酝酿这么久的计划,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的危险,就可以放弃,我着实为之感动。可是,我意已决,绝没有放弃的可能。

    岳母的表态不是虚情假意,她搬出一套又一套理论来说服我,甚至说我不可能成功,还不如用她的法子。

    我最听岳母的话,但是这件事情,她要失望了,为了我,为了死去的父亲,为了她和白颖,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尝试,把烙在我骨头上的耻辱二字送还给他们。

    岳母见我意志坚定,黯然垂泪,长叹不已。即便我告诉岳母,我还能找个老宋作为帮手,也没起任何作用。

    岳母说,先别急着联系李萱诗,过几天再说,我说好。

    之后几天我和岳母还是就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岳母见没有希望,终于同意。我也和岑筱薇通过几次电话,主要是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岑筱薇有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我的计划始终没有向岑筱薇透露,还不到时候,或者说我还不能完全信任她。

    我和老宋通了电话,没说什么事,只是说有点事情需要他帮忙,他说行,我第二天去见了他。

    开车到老宋家大概要三个小时,是下面县里的一个小村庄,我一早就出了门。我上次来过,按着记忆找到了老宋家。老宋家不富裕,他走了十年,家里全靠他曾经出轨又回心转意的媳妇支撑,几亩薄田的收入仅够温饱,家里几乎是家徒四壁。

    在昏暗的堂屋里,老宋接待了我,我说明来意,并许下重金。老宋点了根劣质烟卷,抽了大半根,才说:“兄弟,你能找哥哥,说明你没把哥哥当外人。这事儿确实他妈气人,那帮狗杂种肏的都该死,没得说,我帮你。可是话说前头,我是坐牢坐怕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回去了,所以要是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我只保你安全。再说,你嫂子现在有了,我不能让我家娃出生的时候,看不着爹。”

    听老宋妻子怀孕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不该让老宋趟这摊浑水,我说:“宋哥,我不知道嫂子怀了,这事儿就当我没说吧。”

    老宋歪着头嘬了两口烟,说:“兄弟,其实吧,你也看见了,我这家就这德行,我还有个妈要养活,将来再添个娃,我……我真是……唉,你明白哈,照理说,不提钱,这忙我也得帮你……这回就算哥哥不仗义,我真是……”

    老宋说到这儿,我明白了,他好面子,耻于谈钱,可是又生活拮据,我给他的酬金打动了他。虽然他是为钱,但是我相信他的为人,只要受雇绝对尽心尽力。就这样,我们约定等我需要时,由他来保护我的安全。走之前,我给老宋留下了五千块钱,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回去之后,我不怕老宋骗我。因为就算他失信,之前在狱中对我的照顾也应该报答。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岳母正在厨房忙乎,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她还给白颖打了电话,嘱咐她一定要回家吃饭。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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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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