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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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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强灵种 作者:子墨玉生

    着排除异己,巩固政权;位极人臣的,忙着结党营私,更有甚者去觊觎君位百姓永远都是历史车轮下的牺牲者”韩慕辰说着便站了起来,仰头对上窗外耀眼的日头。

    滕延康也不觉跟着站了起来,他是第一次见韩慕辰这样情绪外露,也终是想起自己为何总是喜欢与太阳正面碰撞。

    原来,对他太过想念,所以在某处就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他。

    原来他一直仰慕着他这份直面一切的勇敢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却不晒人。偶有微风送来青草香,十分的惬意。

    来到预约好的个人诊所,韩慕辰、滕延康和糖糖一行人随着医护人员上了二楼。

    虽然沿途的墙壁上画着很多树木、花草和小动物,气氛十分和谐,可是糖糖仍是非常的紧张,用小手紧紧的抱着滕延康的脖子。

    “糖糖,跟这个漂亮阿姨到那间小仙女住的屋子说说话好不好?”医务人员的耐心劝解并没有令糖糖心动,她的眼神开始到处飘动,脸上挂着极度不安的表情。

    因着心理医生说,在有人陪伴的情况下无法获得孩子最真实的病理数据,也不利于治疗,所以不能有人陪同。糖糖十分抗拒独自走进那间诊室,小小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糖糖,听话,就是进去跟阿姨聊聊天,出来之后,辰爸爸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甜筒。”韩慕辰凭借着平日在孩子面前的几分威严,到底是把孩子放到了地上,不想她只是朝前走了几步,立刻回头抱住了滕延康的大腿。

    “哥哥和辰爸爸就在外面等你,之后给你买三根甜筒,好不好?”

    因着怕糖糖长蛀牙,平日在甜食方面控制得还是很好的,滕延康眼见无计可施,只得放宽政策。

    糖糖的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动摇,终是拉上了心理医生的手,往诊室中走去,直到她意识到身后的房门马上就要闭合,立刻就哭了出来。

    “辰爸爸!”

    “哥哥!”

    糖糖软软的哭腔直叫两个大男人都红了眼眶,医护人员见状急忙把门关上了,直说大人要冷静,这都是为了孩子。

    “辰爸爸!”

    “哥哥!”

    “妈妈!”

    门里传来糖糖拍打门板的声音,伴着她的哭喊,一下比一下重。

    滕延康紧紧的握着双拳,生怕自己忍不住冲进去,他甚至能想象到糖糖的小手心该红成什么样子,里头那狗屁医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二位先在凳子上坐会儿吧,栾医生很专业,绝对不会让孩子伤了自己的。”

    直到屋中传来了悠扬的音乐和鸟鸣声,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小,两个人才在走廊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滕延康不自觉的扶上了心脏的位置,无意识的揉了揉,心说怪不得眉姐都跟到王都了,却不跟着一起来,实在是太揪心了。

    “她第一次叫我哥哥呢”滕延康用舌尖舔砥着昨天新安好的牙齿,还觉得稍微有些不适应。牙医的手段很是高明,竟是完全看不出牙齿有过损伤,无论从形状到颜色,都与之前几乎没有差别。

    如果不是他还记得咬到金比那时的疼痛,是否就会忘记曾经发生过什么。那么糖糖呢,看着是好端端的样子,可是心里恐怕是千疮百孔的吧

    韩慕辰眼见滕延康眼圈仍然泛红,于是把他冰凉的小手握在了掌中,“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恩。”

    滕延康曾经觉得自己的童年是不幸的,因为别人口中的爸爸和妈妈的形象,对于他而言都是虚幻的,他从未真实的体验过。

    可是如今看着糖糖,只觉她的童年简直可以用残酷来形容了,于是在感同身受的同时,心痛得无以复加,连话都说不出,只是用力的点着头。

    一个小时的等待,简直令人身心俱疲,直到诊室的房门打开,糖糖扑进怀抱,滕延康才觉得这个世界从虚幻再度变得真实了。

    孩子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不过她的眼中没了刚才的惊恐,而是一脸憧憬。

    滕延康立刻心领神会,不去管医生跟韩慕辰说什么,抱着糖糖就往楼外走,他记得刚刚在转角处路过一间超市的。

    “红色?绿色?黄色?先吃哪个?”滕延康见糖糖在三根甜筒间纠结,只觉有趣,于是换了个问法,“草莓?哈密瓜?柠檬?”

    “草莓。”

    滕延康本来没指望糖糖会说哪一个,以为她还是如往常一般用小指头指一指做出选择,不想她竟是张了口,不过因着刚刚的哭喊,嗓子有些沙哑。

    “好,今天先吃草莓的,那我们把哈密瓜的和柠檬的存在叔叔的冰柜里,下次来拿好不好?”滕延康心知糖糖现在的嗓子状况不该吃甜,可是又不忍伤了小家伙的心,所以决定使点儿小手段。

    糖糖闻言先是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捧着她的甜筒开始舔了起来。

    韩慕辰追了出来,一脸认命的去柜台交了钱,之后看着一大一小一人一口的吃那根甜筒,只觉窝心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因着爸爸和妈妈都要工作,所以每天都要把我送去机关幼儿园。

    每次跟父母分开,对我来说都是非常难过的事情,会说自己的手太凉,要放到爸爸的脖子上暖暖,所以抱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撒手。还有一次,把妈妈最喜欢的一件呢子大衣上的圆圆的漂亮扣子都扯掉了。

    每次都哭得撕心裂肺,那时候还小,不懂得被抛弃的滋味,只是想着不要跟父母分开。

    于是在长大之后,看到孤儿会觉得特别心疼,那种与父母分开的难过,我只是经历过,而他们,却是要疼一辈子。

    我想我记性不好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记得太多了,今天说了很多,小生一直是哭着写的。希望有人去关爱孤儿和心理有问题的儿童,请听到我心底小小的呼吁,请不要嘲笑我的绵薄之力。

    ☆、简单又粗暴的杀人方式(二更)

    糖糖偶尔会说一句话,但是基本不会超过五个字,而且也不再排斥与他人眼神交流。第一次治疗就颇有成效,令一群人欣喜若狂,韩慕辰令邵砷去跟栾医生沟通,希望她能够暂时关闭诊所,跟到边城去给糖糖做专门的治疗,当然钱的方面绝对不是问题。

    可是栾医生并没有同意,只说她的手头目前还有两个案子,必须再观察一段那两个孩子的状况才可以。

    冷眉无奈只得带着孩子留在边城,夕阳下遥遥相送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令离去的人有些迈不动脚步。

    不过才走出百十米远,一颗流弹就在背后开了花。待滕延康反应过来,发现他已经被韩慕辰夹在腋下,置身于一个建筑的平台之上。

    “你呆着别动。”

    只几个字,随后韩慕辰便飞纵而下,直接扑进了那团烟雾之中。

    虽然带着隐隐怒气的几个字令滕延康愣了愣,他仍是紧跟着也从平台上跳了下来,过高的高度令滕延康的两个脚掌酥麻酸疼,险些跌倒在地。

    糖糖的呛咳声伴随着阵阵打斗声传入耳中,待尘埃落定之后,滕延康终是看清了目前的局势。

    冷眉受了伤,跪坐在地,额头满是鲜血,索性她怀里的糖糖看起来似乎无恙,邵砷正护在她们身旁,并撕扯着自己的外衣,想来是想给冷眉包伤口。

    而韩慕辰正跟两个人缠斗在一处,三人的速度极快,没一会儿韩慕辰的腰上和肩上就受了伤。

    滕延康悄悄使了些灵力,借风成刃直击背对着他的高个男人,不想他竟是轻松躲了过去,于是心下有了计较,一个跳跃就加入了战局,将自己的后背抵靠到了韩慕辰的背上。

    “你来干什么!”韩慕辰本是要回手攻击,眼见来人是滕延康,语调不觉就拔高了几度。

    他不是不高兴的,在这样危险的时刻,滕延康到底是站到了他这一边,他那冒死相护的样子,直叫他觉得即使被滕延康在背后捅一刀也是特么算他活该。

    可是这两个是他从未交过手的灵体,即使对他们的能力了如指掌,他自己一人应对也是有些吃力,何况如今再加上他这个普通人。

    韩慕辰因着刚才与两人过招,心里已经做出了大概的评估,于是聚集灵力于掌心,推出了一个灵力球,趁着两人闪躲的空档,把滕延康推到了冷眉身侧。

    “邵砷,这里交给你了。”韩慕辰与邵砷做了短暂的眼神交流,随后抓着五海的胳膊,几个跳跃就没了影儿。

    邵砷对滕延康点了下头,想到他该是晓得护着女人和小孩儿,于是起身迎上了那个叫做万兴彦的男人。

    上将这样分割战场,对他们来说是有力的,只盼这时候不要有什么其他人来搅局,不然恐怕今天就要停尸在这儿了。

    “呦,看样子上将大人是没看得起我,抓了个他认为比较强势的灵体过去单挑了呢!”万兴彦边说边聚集着灵力,心说幸亏不是让他跟韩慕辰单打独斗,光是想到刚才那个‘滋滋’作响的灵力球就让人心惊,幸亏韩逐只是让他们两个过来牵制一阵,他可是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的。

    “二位对三王子痛下杀手,可是想好了如何交代?还是这本就是君王的意思?”邵砷冷眼观察着万兴彦的举动,将灵力慢慢的汇聚到指尖,想将他一击毙命。

    “我们哥俩儿不过是路过,先斩后奏也是不为过的,你们尊贵的三王子未经传唤私自潜入王都,本来就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不是吗?”万兴彦语毕欺身而上,一记重拳直击邵砷面门,不想这人竟是不躲,生生吃下他这拳。

    邵砷趁万兴彦稍一闪神的空档,直接凭借指尖的力量,侧着身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

    万兴彦低头看了看身上不住喷血的巨大空洞,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倒了下去。

    滕延康用手死死地捂着糖糖的双眼,不觉有些瞠目结舌,虽然早就见识过裘星海的恐怖,可是像邵砷这般简单又粗暴的杀人方式他还是头一次见。

    是不是人类晋升为灵体之后,就觉得自己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就都变得肆无忌惮了呢。

    滕延康不觉想到自己在大考中肆意‘屠杀’的快感,立刻觉得对自己有些憎恶,他遥望着韩慕辰离开的那个方向,只觉得一颗心高高悬着。

    “上将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我们只要在原地待命”

    邵砷的话音未落,韩慕辰就从天而降。不知他是从哪栋建筑上直落而下,他的发和风衣在空中迎风招展,眼中的急切如此真实鲜明。

    滕延康不觉站起身迎了上去,不想他只是看了眼自己,随后擦身而过,到邵砷的肩上用力的拍了拍。

    “做得好。”

    韩慕辰说完就把身上带着血花的风衣脱了下来,随后披到了冷眉的身上,“先回韶涵的医院吧,冷少的伤要紧。”

    难掩心头的失落,滕延康接过冷眉怀里的糖糖,一言不发的跟在了韩慕辰的身后,他那副视若无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自己刚刚欣喜若狂的奔过去简直像个傻子一样。

    糖糖受了惊吓,喝了些牛奶就躺下了。冷眉怕自己额头浓重的药水味把孩子熏醒了,只得拜托滕延康替她搂着孩子睡一宿。

    “这孩子没人陪着就不敢睡觉,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冷眉说着红了眼眶,只觉后怕,如果那颗流弹再偏一些,恐怕其实在爆炸的一瞬间她竟是有了带着糖糖一起去死的想法。

    总好过只她死了,又留下糖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而且,又要让她亲眼看到妈妈死在眼前,那这孩子的心该被伤成什么样子

    “日后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了,糖糖既然叫我哥哥,我总该为她做些什么的。”

    滕延康洗漱完毕才上了床,眼见糖糖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住,只露出一双圆圆的大眼,很像一只等待主人陪伴它玩耍的小萌物。

    一掀开被子,一团热乎乎的小肉球就滚进了怀里,滕延康把糖糖刚刚自己在被子里揉乱了的头发顺了顺,用指腹在她的额头上贴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发烧之后,这才放了心。

    没一会儿糖糖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滕延康眼见她像上次一样抓着自己的衣服睡觉,觉得又窝心又辛酸。

    另一侧的床铺突然塌陷,滕延康惊得抬起了眼,于是就见韩慕辰面无表情的在糖糖的另一侧躺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狭长的触角刺穿了身体

    滕延康不觉把被子往上抻了抻,虽然在韩慕辰的脸上看不出喜乐,可是他直觉他好像生气了。

    韩慕辰待糖糖睡熟了,这才开了口:“我夹着你先逃离险境,本是抱着兴许会失去冷眉和糖糖的觉悟的你就这样跑回来,将我的卑劣取舍置于何地我真是枉做了小人”

    滕延康闻言急忙侧过脸对上他的视线,他语气中的隐忍令他倍觉惭愧,同时又因着他在情急之下的取舍感动不已:“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我还是会跑到你身边”

    滕延康的话音未落,还没有来得及跟韩慕辰做更多的眼神交流以示真诚,韩慕辰就因着手机的震动声急忙起身走出了房间。

    也就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房门被再度打开,刚才还一脸温情和无奈的男人,此刻似乎全身都挂满了冰霜,暴戾之色盈满了瞳仁,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滕延康直觉是出了事,于是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起了身迎过去,不想他竟是长臂一伸扣住了自己的后脑,之后就封住了他的唇。

    韩慕辰是第一次这样吻他,他似乎在用他的唇诉说着无尽的留恋和不舍,令他也不觉动容,开始急切的回应他,怎料他又突然抽离了身体。

    “你陪冷眉和糖糖呆在王都,我会调动王都的几个暗线在暗中保护你们。”韩慕辰似乎很赶时间,他走到门口后又交代了一句,“不要来,乖乖在王都等我来接你。”

    糖糖因着身侧的响动不安的翻转了一下身体,滕延康见状再度将她揽进怀中,脑中满是刚刚的那个吻和韩慕辰匆忙离去的背影。

    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当年与韩慕辰分别的场景再度浮现在眼前。

    “康康,等我来接你。我答应回去的条件之一,就是让他们把雍景赶出去,所以你日后不会再受欺负了。”

    “你真的会回来吗?”

    “恩。”

    “只有三年对吗?”

    “对。”

    还在被窝中酣睡的众人,直到被魔物的狭长触角刺穿了身体的时候,才幡然醒来,随后便失去了性命。

    边城南部的人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方圆世界的结界竟然又被魔物攻破了,就如当年一样

    守边军虽然在第一时间组织起来抵抗魔物,并帮助疏散人群,仍是有很多人丧命。奔跑的沿途会看到人类的内脏和个别肢体散落各处,到处是一片血红。

    幸而三王子高瞻远瞩,事先在边城设置了最后一道城防,众人缩在城楼之中,看着守边军们用重型武器抵挡魔物的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结界这几年都没出现过什么问题,君王当时在动员大会上不是也跟我们保证过吗?”

    临时作战会议室被设置在了城楼的最顶端,虽然众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想到现实竟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我已经靠那条专线跟上将取得了联系,他怎么也得四、五个小时之后才能赶到。现在我们手头的弹药也就够坚持一个小时的。”罗富榕眉头紧蹙,席谷的疑问也是他心中的疑问,之前明明说是结界至少还可以撑个十年,如今这才几年时间,怎么就出了问题呢。

    “有上百只低级魔物簇拥着一只高级魔物正从北边过来,依照他们的移动速度来看,估计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我们脚下。”付朗的目力最好,所以被临时安排为侦察兵,当他将望远镜从眼前移开,扭过头跟众人通报了敌情之后,无疑令严峻的局面雪上加霜。

    “我下去替席谷和陆驰一会儿,你们接着想办法吧。”闫安泽边说边搬了一箱子弹往外走,这种破甲弹打低级魔物是最容易的,可惜就是数量不多。

    “距离这个城楼不到五千米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弹药库,我和富榕去碰碰运气吧。”葛良说着就起了身,不想刚走到门口的闫安泽竟是转了回来,将沉甸甸的弹药箱硬塞进了他的手里。

    “还是我跟富榕去吧。”

    眼见两人匆忙离开,葛良只觉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搞区别待遇,我葛良也不是孬种好吗!”

    “别闹情绪,屋中几人属你脑子最活络,闫安泽这么做不单是因着你是葛震的儿子,更是为了我们大家。”付鸿德斟酌着目前的弹药状况,心说情况实在是不乐观,可是为什么他们跟王都联系不上,难道魔物也生了能够干扰信号的本事?

    飞驰的吉普在夜色之下犹如一只奔跑的猎豹,偶有砂砾迸溅到玻璃窗或车板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邵砷凭借着超强的感应能力快速的躲避着眼前的障碍物,身侧男人散发出的低气压令他心中也多了一分焦躁。

    “边城说跟你们联系不上是怎么回事?魔物把结界毁了,你快点儿派兵支援吧。”

    韩慕辰拨通了韩逐的电话,话筒中传出的古典音乐令他不觉咬紧了牙关,他本想即刻挂断电话,不想那头竟是有话要说。

    “别急着挂电话,我先声明,我是不会派去任何支援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慕辰闻言不觉握紧了手机,联系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别告诉我,是,你,做,的”

    “可以在削弱你的力量的同时,掌握魔物更多的讯息,何乐而不为。”

    “韩逐,你就是个畜生。”

    韩慕辰吼完便挂断了电话,他愤恨的捶打了两下自己的双腿,这老头子就是笃定他不会弃他们于不顾,而他确实明知道可能是去送死也无法停下脚步。

    当初为了取得韩逐的信任,他在形迹败露的时候不得不牺牲了两个同生共死的兄弟以铭心志,当时他还不断跟自己说,为了大家共同的梦想,无论多少牺牲都是值得的却原来,韩逐根本就从未信任过自己。

    “我已经招星海回来了,想来他该是能比我们到得早些”

    邵砷第一次见韩慕辰这般情绪外露,虽然他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却也猜到这次的事情恐怕跟韩逐脱不了干系。于是更是使足了力气狂飙,心说希望两人赶去的时候,还能有活口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是橙红的灵体

    远处的一道霞光将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橙黄,在经历了一夜的苦战之后,打光了弹药的众人本是准备着与魔物肉搏,不想那个姗姗来迟的高级魔物并没有带着低级魔物们继续靠近,而是在距离边城大门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似在观望,又像在监视一般。

    “我听到警铃就蹦起来了,刚把衣服穿好,墙壁就被穿了个大窟窿,我跑到外头一看,有十来只低级魔物,直接吓尿了!”那明旭啃着面包,吃相狼狈且透着股凶狠,好似在吃最后一餐一般拼尽全力。

    “我干死了一只,还捏碎了它体内的魔种,可惜它嘴里的婆婆已经被拦腰咬断了如果不是趁着它进食的时候,恐怕我还得跟它周旋很久”黎三想到婆婆的儿女捧着她四落的内脏嚎哭的画面仍是觉得心有余悸,仿佛那吞咽和撕咬的声音至今仍在耳畔萦绕一般,当真令人不寒而栗。

    当然他不会说他是故意引着那只魔物去袭击老弱,这样他才有可乘之机,也就有了能在众人面前炫耀的资本。

    黎三说完,果然有些老兵对他点了点头,连新兵班的几个也不约而同的向他投来了钦佩的目光。

    “幸亏上头从弹药库搬回来不少的弹药,不然咱可挺不到这时候”江辉说着抖了抖帽子上的灰土,因着烟瘾犯了,难受得直咂吧嘴,却因着守边军不得在吸烟室外吸烟的规矩,到底是忍住了,“也不知滕延康这小子是有多好命,偏偏这个时候跟上头出去公干了。”

    “现在终于有歇口气的机会,我就跟你们新兵简单说说高级魔物吧。”葛良生怕人家觉得他是被优待的,在作战会议室拟定了两个方案之后,就出来跟着派发弹药。眼见魔物终于消停了,又开始派发食物,折腾到现在才停了下来。

    几个新兵班的闻言立刻朝葛良围拢了过来,有的坐着,有的蹲着,俱是一脸好奇。

    “高级魔物就像低级魔物的领导者和组织者,在它的指挥下,低级魔物会从事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葛良说完稍作停顿,而后观察每个人的表情,给他们消化的时间。

    “擒贼先擒王,我们先打掉那个高级魔物的话,剩下的低级魔物岂不是变成了一盘散沙?”潘咏志说着不觉搓了搓手,他的骨子里其实是非常好战的,因着听说远处有高级魔物靠近,着实兴奋了一把,岂料它们居然停住了脚步。

    眼见众人皆是一脸的如释重负,他心底还生了一丝轻蔑,不说这些个新兵蛋子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学过具体相关,怎么那些经历过当年大站的老兵也个个如此。

    在战场上有伤亡是在所难免的,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要惧怕战场吗?

    或者说,那些高级魔物强大到足以令人胆寒的地步,不然怎会平日里从来没听老兵们谈论过高级魔物,只说到低级魔物就点到为止呢?

    “杀了高级魔物之后,这个小团体中的一只低级魔物会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化为高级魔物,继续带领这些低级魔物,所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跟魔物的对抗,没有弯路和捷径可走,只能一个一个消灭。”葛良眼见潘咏志的眉眼无不在诉说着他是个好战分子,心说怪不得付鸿德安排他当新兵班的班长,感情是在给他自己培养助力呢。

    “这岂不是跟蚂蚁差不多?因为每个蚂蚁窝里永远都会有一个蚁后啊!”邓天磊一拍大腿,打破了沉默,随后不禁愕然,心说他们到底是在什么物种在对抗,这也太可怕了。

    “你说得没错,确实有些相像。不过物竞天择,这种东西相互之间也是有争斗的,比如两个魔物群遭遇,其中两只高级魔物会相互厮杀,致死而终,之后比较强的那个会成为这个新魔物群的新领袖。”葛良说完又顿了顿,眼见新兵们俱是一脸惊诧,心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头,“所以说,这个物种根本是在不断的进行自我淘汰及优化,留下的,只会越来越强”

    此刻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有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伴随着远处偶尔传来的一声低级魔物的嘶吼,个别人已经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裤带中突然传来的铃音令葛良的眉头也跳了跳,他边拿出手机边无奈的扯唇轻笑。

    他不过是在跟新兵阐述事实,他们被吓到是必然的,可是自己也被自己的话震慑到,他还真是挺没用的。

    “上校,魔物的后身有人三两成群的在进攻,从移动速度来判断,可能是橙红的灵体。”

    付朗的声音中不无欣喜,可是葛良却皱起了眉头:“继续观察,一有异动立刻禀报。”

    葛良挂断电话后就把席谷、闫安泽和陆驰招到了跟前,并把刚才付朗的话复述了一遍。

    “万一橙红的人是想借着魔物攻破边城的最后一道大门怎么办?我们已经伤亡惨重,如今上将和邵砷这些能与橙红人对抗的人又都不在,虽然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橙红人的具体数量,可是也不能冒这个险吧。”

    陆驰说出的顾忌也正是葛良所担忧的,可是如今看情势,橙红人确实是在与魔物厮杀,他们难道要袖手旁边吗?

    “我们三个去就可以了,你们能把战局控制到这个程度,已经做得很好了。”

    正在众人踌躇不定之时,一道天籁之音翩然而至,韩慕辰如天神一般落于战壕之内,他身后规矩的站立着邵砷和裘星海,三人笔直挺立,如三座伟岸的大山,这般如虹的气势令战壕内外所有的人都欢呼了起来。

    上将回来了!!

    有救了!!

    “我把这最后一道大门交给你们,如今当要之急是消灭魔物,重修结界。如果事后真的跟橙红人动起手来,无论我是生是死,你们都不许打开这道大门。”韩慕辰又交代了几句,随后就带着身后的两人跳出了战壕,向前疾行。

    作者有话要说:

    ☆、长刃从他的胸口直穿而下

    房中的加湿器一直是开着的,所以即使点着空调也不会觉得干燥,一应俱全的用具和舒适的床铺无不昭示着这间病房的高级程度。

    滕延康一想到很多百姓因着没有床铺而无法入院,就觉得有些惭愧。

    自韩慕辰走后,他一直在黑暗之中睁着双眼,直到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屋中的光线,这才能够看清屋中的东西。

    眼睛可以看得见了,仿佛心中也清明了许多,所以韩慕辰临别的亲吻和话语变得似乎格外鲜活,在他脑中不断的反复反复,就像幻灯片一样不停的播放。

    一个小时,一分一秒时间从未像此刻这般难熬,竟是好似故意折磨人一般放慢了脚步。

    眼见窗外的微光正在层层的迷雾中奋力的向人间渗透,滕延康到底是躺不住,轻手轻脚的换好了衣服之后,来到了他们的隔壁。

    从门缝下可见屋中灯光大亮,滕延康踌躇了半响到底是轻轻的扣了三下房门。

    “进来。”

    屋中立刻传来了声音,从清朗的音调来看,显然屋中之人也难以入眠。

    进得屋中,滕延康有些局促的走到床边,不知该如何开口。

    原来眉姐同他一样,也是眼巴巴的看着窗外的天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滕延康到底是没好意思先说让受了伤的人自己去照顾孩子,而是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冷眉这时才转过了脸,她脸上的不甘和愤怒带出了一股近乎绝望的意味。

    “魔物又把结界破坏了,那些东西真的太可怕了”冷眉边说边将睡衣退到了腰际,滕延康惊愕的表情令她不觉垂眸轻笑,“当初大战的时候,我们对高级魔物一无所知,边城南边的结界还没有修复好,上将不得不带着我们与进犯的魔物殊死一搏,谁料我们闯进了魔物的包围圈”

    冷眉的背部有条狰狞的长条疤痕,从右侧蝴蝶骨一直延展到左侧腰际,她在上面纹了一条狭长的蜈蚣,以暗色为主,只在个别处点缀着彩色的线条,仿佛一条黑蜈蚣绽放着七彩光芒一般。

    伤口显然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它附近衍生的大量网状增殖性疤痕恰好成为了蜈蚣的触角部分。

    “我想都没想就替上将挡下了那只魔物的触角,之后瘫软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能动那是我第一次被他拥抱,我甚至想过两人就这样相拥死去也是好的”

    冷眉边说边将手向背后探去,状似深情的抚摸着背上的伤痕,仿佛这是她的极爱之物,动作和表情看起来都有些诡异。

    “如今有了糖糖,我竟没有了跟随他的权力”冷眉边说边把衣服重新穿好,随后转过了身,“你去吧,虽然推一个新兵上战场有些残忍,可是唯有将我的执念依托在你的身上,才不至令我现在就疯掉。我承认,我羡慕你,嫉妒你可是我不恨你,如果你是能够让上将获得幸福的那个人,那么我只会每天跟上天祈求你岁月静好,能够常伴他的左右”

    滕延康不知道给最爱的人和他人送上祝福需要怎样的心胸和勇气,只觉此刻眼泛泪光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的冷眉是倔强的,是语带哀求的,是脆弱的,却是极美的。

    冷眉又跟滕延康说了很多高级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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