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再再见

    [综漫]光影 作者:梦裳宛

    第44章 再再见

    sword art online2024年8月31日

    当桐人醒来时,当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时,桐人竟然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有熟悉的感觉，明明昨晚和少年睡在张床上醒来却在地板上我却毫不惊讶？桐人无奈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以前难道也真的发生过这种事吗？

    昨晚不像是自己从床上摔下来的,反而是像是人为的,但是即使是这样,这个房间有这么张床为什么偏偏把自己扔在地板上？

    桐人在床边,看着床上仍然在沉睡的少年轻叹了口气,然后捧着那昨天种下种子的木杯下楼。如果是种子的话，放到外面晒下太阳会比较好吧。

    当桐人边捧着木杯开门,边想着今天要计划做些什么，在打开门的那瞬间却突然发现外面着个人,而那个人在听到开门声时似乎是被惊吓到了立刻警惕地转身，手紧握住利剑对准桐人。

    浅金棕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道完美的弧度，白红相间的骑士装在风中微微晃动。少女防备紧张的双眸在看到桐人的那刻微微颤抖，就连手中的剑也有些隐隐握不住。

    “桐人……”

    少女轻轻唤出他的名字，然后将剑放置腰间后立刻向桐人扑了过去，两只颤抖不住的手紧紧抱住桐人不放。这么天的担忧和寻找在此刻终于有了结果，亚丝娜终于克制不住地将掩藏的脆弱暴露在桐人面前，眼眶有些湿润，头埋在少年的颈脖处。

    “亚丝娜……”

    桐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记起了昨天紫发少年对自己说过的那个名字，在此刻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而唤出那个名字之后，怀中的少女颤抖得加厉害，然后轻轻呜咽地嗯了声，桐人觉得心软，手缓缓抬起抚了抚少女的长发。

    “桐人，你这么天到底去哪儿了！连个消息都没有，克莱因找你都要找疯了，还有你……”亚丝娜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推开了桐人，脸有些微烫视线不自主地游离在木屋上，随后才落在桐人脸上，只是现在才蓦然察觉到桐人穿着的是公主裙？

    “那个，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却穿成这样。”桐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不仅是长裙，就连那个红色头箍都摘不下来。还有，桐人迟疑地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双手，他明明自己自己是抱着木杯下来的。

    “什么都不记得？”亚丝娜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桐人，“可是你刚才叫了我的名字。”

    “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重要。”桐人缓缓地说着，视线停顿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当看到少女的那瞬间就觉得有什么正在极力冲破脑海中那片空白，而那个名字是鲜活地浮现在心底，“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亚丝娜吧。”

    亚丝娜怔住，嘴微张了张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最后，少女微微低下了头，然后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桐人，伸手拉了拉桐人的手指。

    “你还记得其他什么吗？”亚丝娜询问的声音听起来很有底气，但是少女的脸颊却是微红。

    “直都觉得很熟悉，但是就是记不起来。”看着脸上泛着红晕的亚丝娜正伸手拉住自己的手指，桐人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总觉得这么长时间心底直催促着焦虑不安都平息了。

    “这个木屋……”亚丝娜抬头看着桐人身后的简朴的木屋，然后恍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森林，又定睛注目地盯着桐人的全身看，最后皱着眉头不确定地问了句，“这屋子里该不会有七个小矮人吧。”

    “……只有个少年。”桐人顿时不明所以地看着亚丝娜，为什么会有七个小矮人。

    亚丝娜刚想说话，却还是止住了，毕竟应该怎么和失忆的桐人解释个童话故事。不管怎么看，森林，木屋，桐人身上的蓝色上衣嫩黄长裙还有红色的头箍，都和小时候听过的白雪公主的童话太过相似了。

    “等等，那个少年是不是紫发紫眸，穿着黑色的长袍？”亚丝娜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凌厉地看向桐人，右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

    桐人犹豫着点了点头，还未来得及说几句亚丝娜已经拔出剑冲进了木屋里。亚丝娜在环视了层未看到人之后便跑上了二楼，打开吱嘎的木门便看到她口中紫发的少年正在张木桌旁，看着木桌上木杯里已经有了株纤弱嫩绿的幼芽。

    “你到底是谁！”亚丝娜将剑刃对准少年，眉眼里满是冰冷。

    少年抬了抬头，缓缓转过头看向亚丝娜，然后却是摇了摇头，好像代表着他并不是谁，或者说并不值得让这两个人知道他到底是谁，那也许根本就不重要。

    “之前是你给了桐人去镜前之山的任务，之后的游船和迷宫区的事情你也是都知晓的吧。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桐人带到这个地方来！你的目的是什么？”亚丝娜看着言不发的少年是愤怒，就是因为少年桐人这么长时间都了无音讯，她，她都差点都以为桐人已经死了。

    而且她前秒明明还和其他人起在攻略迷宫区，刚到了boss的区域却突然转换了环境，只剩下自己个人，而听到声响后转过身就看到了桐人，这绝对不是偶然，很显然有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能计划这切的人，只有这个诡异的少年吧。

    “你到底是谁？不会是……茅场晶彦吧。”亚丝娜怀疑地问着，毕竟这样的种种意外已经让她不能再以为这个少年只是单纯的npc了，但是，会是茅场晶彦吗？

    在听到茅场晶彦这个名字时，少年的瞳仁里泛起丝波澜，最后少年还是沉默地摇头。

    “亚丝娜！”

    “亚丝娜大人，你终于出现了！”

    “副团长！”……

    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突然充溢了这样夹杂着惊喜的呼声，亚丝娜浑身怔住，瞪大双眸竟然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迷宫区，也就是在boss的大门外。而身边是血骑士联盟的其他攻略成员，还有克莱因也惊喜地看着自己。

    “我，刚刚明明看到桐人了。”亚丝娜茫然无措地四顾环视，却没有看到刚才的森林和木屋，也没有看到桐人。心底的慌乱无措在看到那个也出现的紫发少年时，亚丝娜爆发地冲了过去将剑刃对准少年的颈脖，将少年的身体遏制在墙上，眼神里带着杀气，“桐人在哪！”

    “喂喂喂，亚丝娜，你冷静点。”克莱因看着突然出现的亚丝娜还有那和桐人起消失的少年也出现，顿时明白刚才亚丝娜消失之后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至于就这样想是要杀了那少年般吧。

    “亚丝娜，冷静点。”团长希兹克利夫走了过来，伸出手握住了剑刃将亚丝娜的剑从少年颈脖处移开，那双总是柔和夹杂着威严的眸子里带上了些许不认同，“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攻略七十层。”

    “可是桐人他……”亚丝娜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焦虑和不安。

    “亚丝娜，你刚才是在boss的墙之外消失看到桐人的，既然这样桐人的意外定与攻略七十层有联系。”希兹克利夫伸手拍了拍亚丝娜的肩膀，稳重的声音里带着种让人信服的安心。

    “是啊，说不定攻略七十层之后奖励就是桐人。”克莱因连忙搭话，在听到亚丝娜成功见到桐人之后，之前因为桐人失踪的焦虑也消除了，既然没事那之后也定会没事了，“可是，这个门打不开啊。”

    的确，好不容易突破了迷宫到了守层boss的地方，却意外地发现打不开大门。

    “这位是frawd神秘店铺的店主吧，不知道您是否能为我们打开这扇大门？”希兹克利夫笑着看向了直沉默不语的少年，而那少年竟然正仰头注视着。即使希兹克利夫问，少年也并未回答，只是用那双幽紫的瞳仁默默地看着，像是有什么流转在那双眸子里。

    “如果要让店主办事的话，定要拿到什么镜前之花吧。”克莱因看着无动于衷的少年，突然想起了那个任务的事情，得先提前拿到镜前之花才可以让少年打开门吧。

    “是这个？”亚丝娜突然出声，手心摊开，手掌上是朵白花，脆弱的花瓣近乎透明。

    只是，这并不是镜前之花，却是亚丝娜在镜后之山取来的。当看到镜后之山的那小片枯萎的绿地，亚丝娜便想到桐人说镜前之花的任务，于是不知道为何碰了碰，那枯萎的绿地却在瞬时长出了花朵。她想着何时能带给桐人，却没想到桐人遇到了游船的意外。

    紫发少年看着亚丝娜手心的花，缓缓伸出手将那朵花拾起，然后转过头眼神瞄了眼希兹克利夫之后，便转过身正对着那扇大门。

    少年将带着黑色露指手套的右手印在了大门之上，浅金色的光芒从手心的局域缓缓扩散，如同蝴蝶翅膀的斑驳的花纹般从中心开始蔓延整座大门，然后那扇大门中央开启了条缝，点点扩大，最后大门正式开启了。

    大门内是个巨大的怪物，玻璃碎片的亮光到处折射着令人刺眼，晕眩了很久才真正看清那个怪物的模样。身体由破碎的巨大镜片组成，但还披着件过大的艳红色如同被血液浸染般的披风，四肢是骇人的白骨，就连那骷颅头都白骨森森令人望而生畏，白骨上的王冠尖锐锋利。

    那怪物的骷髅头里本是双眸的位置却空空如也，但是有两簇青灰色的鬼火在蠕动着，吱嘎吱嘎的白骨移动的声音，从怪物的喉咙口是接连不断发出奇怪的响声，像是骨头不断摩擦的撕扯声却又有些像低沉却又歇斯底里的狂笑。

    怪物身旁的血条和名字就已经充分证明了守层boss的身份——【城堡王权者克里蒂娜】。

    “桐人！”亚丝娜第眼便看到了在那巨大怪兽身后的玻璃箱里关着个人，穿着公主装扮的桐人在玻璃箱里，双手不断地用力砸着，但是那透明的遮挡却毫无碎裂。桐人张开口似乎在喊些什么，但是在外面的人听到的只有怪物骇人恐怖的声音，桐人的声音根本无法传达。

    “那是桐人？”克莱因看着那玻璃箱里的人，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像公主的少女啊，桐人怎么会穿这种像白雪公主样的裙子。不过，仔细点看，好像那张脸还真的是桐人。

    还在克莱因呆愣着的时候，亚丝娜已经拔剑冲了出去，背影的线条坚韧而又敏捷，极具爆发力的弧度使那浅金棕色的长发似乎停滞于空气中。

    行的人看到亚丝娜独自人先冲了出去，都不由得心颤然后也立刻紧张地随后跟了上去同攻击那首层的boss。

    耳边是利器与镜片不断碰撞摩擦的巨响声，眼角不断瞄到刺眼难忍的光亮，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擅自停下攻击的速度，那始终都不断全力攻击的长发少女也始终战斗在最前沿，手中凌厉的招式缭乱而又骇人，那敏捷拼命的身影似乎就这样不可动摇地刺入所有人的思维深处，牢固地铭记着。

    桐人拍着玻璃箱的手渐渐停住了，只是静静地看着那脚尖踩踏哎空气之上的少女，似乎有什么愈发明亮鲜艳的画面正在从那空白的记忆里浮现出来。

    和初次见面的亚丝娜同在起始之层攻略了第只首层boss；

    在调查圈内事件里，第次尝到了亚丝娜亲手做的美味食物；

    绿地上和亚丝娜起躺着小憩休息，醒来后看着少女仍然在沉睡；

    咖啡厅里亚丝娜游离着视线搅拌着咖啡，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抱怨些什么；

    在镜前之山给发抖却假装不在意的亚丝娜披上了长袍后，同走下雪山……

    有些细碎的记忆，如同那镜片样虽然是破碎的却是在闪闪发光，那么点点地拼凑而成，又由少女的身影慢慢蔓延出了个节点，然后整个世界的记忆似乎开始缓缓苏醒起来。

    也许开始桐人只是将那个名字默记于心，只是现在切都明朗地展现出来，那个少女就在眼前为了自己而拼命地战斗，口中唤着自己的名字，视线深处留驻着自己的身影。

    “亚丝娜……”桐人再次唤出这个名字，觉得有什么在心底似乎已经不样了。

    “嘭！”

    桐人的视线骤然停滞在半空中的亚丝娜身上，少女被那怪兽击中，胸口是条巨大的红色口子，血条在视线可见的范围迅速下降到红色。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撞击地面，剑也因为手的松开而滑落，当少女的身体无力地倒地时，那仅有的血条竟然又下降了些。

    “亚丝娜！”桐人激烈地撞击着束缚自己的玻璃箱，看着那倒在地面的少女，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从未有过的另种恐惧和不安油然而生，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恍若被死死缠住心脏开始痛苦地窒息。

    亚丝娜缓缓地支撑起身体，视线有些模糊地看向四周，似乎因为刚才的攻击神经已经处于恍惚状态。直至少女游离的视线终于看到了桐人，踉跄着了起来走向桐人，伸手触碰着那相隔的玻璃。

    亚丝娜将手放在玻璃箱内内桐人手放在玻璃上的位置，似乎这样即使相隔也能感受到手的温度，少女的口微张似乎是在轻声呼唤着桐人的名字。

    “亚丝娜，快躲开！”桐人的双眸骤然收紧，看到那怪物不知道是什么技能，大量尖锐的碎裂镜片似乎正撕裂空气，急速向亚丝娜和自己的方向攻击过来。

    “亚丝娜！”桐人焦急地拼命敲着玻璃让亚丝娜躲开，却不知道为什么这回亚丝娜只是低着头，就那样定定在桐人面前动不动。桐人的心脏似乎在此刻疯狂跳动着近乎要骤然停滞，如若那攻击真的落在了亚丝娜的身上，那么……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桐人在心中疯狂呐喊着，全身奋力撞击着困着自己的玻璃箱，因为太过于专注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浅黄色长裙如同映像般渐渐消失，而随之浮现出来的是黑色的午夜大衣。

    “刺啦！”

    随着声爆裂的声音，那穿着午夜大衣的少年用柄黑剑剑刃挡住了所有的攻击，少年的身躯死死挡住身后的少女。只是却看到桐人的脸上片苍白满是冷汗，就连握住剑柄的手都在颤抖着。

    “桐人。”亚丝娜愣住了，看着挡在自己面前恢复成原来熟悉模样的桐人，那个总是强势的少女此刻眼眶有些红，声音不自主地微弱颤抖起来。桐人的后背僵硬了下并没有回头，只是将少女的剑从地上拾起，然后转过身用另只手抚了抚少女的长发，之后才将瓶补血药水同递给了亚丝娜。

    “我都记起来了，亚丝娜。”

    亚丝娜愣了愣，然后抿了抿下唇伸手接过药水，喝下后又重新握紧了剑柄。当抬头重新看向桐人的时候，看到桐人眼里的担忧与懊恼时，亚丝娜又低了低头，当重新抬头时双眼里的脆弱已经退却，剩下的是坚毅和往日里属于亚丝娜的自信与光彩。

    战斗重新开始，在原先就由众人攻击怪兽的持续局面里又增添了新的助力桐人。亚丝娜与桐人的攻击配合的极为默契，像是如此演练配合了无数次般的精准，那怪兽的嘶吼声不断持续着，但怪兽的血量仍然在持续下降着，那咆哮声也如同最后的悲鸣声般。

    直至亚丝娜和桐人的最后击，那怪兽骷髅头之上的王冠缓缓掉落于地，叮咚的响声之后那怪兽巨大的身体变成了碎片隐匿于空气之中。

    【gratulation！】

    在看到这个攻略成功的字样时，所有人都开心地大笑起来，之前紧张的氛围扫变为了愉悦欢欣，亚丝娜也激动地拉住了桐人的手臂，桐人看着身边的少女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然后，视线突然看到了那个直都在旁边，却未参与战斗的紫发少年。

    亚丝娜皱着眉，紧握住剑柄走到了那个少年面前，“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少年看着亚丝娜，最后微微垂下眼敛，轻声说着，“因为，我想让桐人当回我的公主。”

    虽然少年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场的人却也隐约听清了少年的那句话。

    “就算桐人是公主，你该不会以为，你是王子吧？”被少年句话噎着的克莱因，无比诧异地看着少年，似乎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句诡异的答案。

    少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走向了桐人，然后伸手拉住了桐人的手。

    “你！”亚丝娜立刻生气地看着少年，却没想到下秒自己的手也被少年拉住。

    少年伸手将桐人的手缓缓放在了亚丝娜的手上，紫发少年注视着那双交握的手，眼里隐隐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最后少年的视线落在了桐人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上。

    “这样就好了。”少年轻声说着，最后抬头看着迷茫的亚丝娜与桐人。

    “你是……”桐人静静看着少年，最后迟疑地似乎想问什么。

    只是还没问出口，少年就伸出手掩住了桐人的嘴，不让他继续问下去。

    “我是小矮人啊。”少年是这么回答的。

    桐人是公主，亚丝娜是王子。

    他是小矮人，那个直陪伴在公主身边的小矮人，那个直想要守护公主的小矮人，那个等待着将公主交给王子的小矮人，那个心只希望公主幸福的小矮人……

    在镜像之城的世界里切都是镜像对称的，frawddwarf小矮人，其实这切早已揭示，只是未有人发现而已。

    童话仅此次，只是这样，公主仍然也是小矮人的公主，而小矮人终究也会将公主交给王子。

    桐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进木屋前他看到了面镜子，那里透射出的是他和少年小时候的影响，那时他便记了起来。只是，记忆中那个叫小安的孩子并不像眼前的少年，那孩子爱笑爱哭爱玩爱闹，每天像是用不完的精力般，直都吵着他讲童话故事，还要求定要讲结局最美好的个。

    他便那样遍又遍地将白雪公主讲了无数次，那个时候他也是那么说的，“桐人是公主。”

    他问孩子，“那你是王子吗？”

    那个时候，那孩子愣了愣，没有说话，直到很久才开口，“不，我要做小矮人。”

    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年，没想到他竟然变了这么。切似乎都有了答案，为什么他直觉得这个少年有熟悉感，为什么这个少年会出现在自己身边，从开始那种被珍视的感觉恐怕是真的吧。

    记忆里的那个男孩，曾经那双总是明媚闪耀的紫眸此时却空洞无神，桐人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在悲伤，但是，他却始终不知道他为何而悲伤。

    “好了，桐人，我们打开下层的门吧。”克莱因看着停顿在那里，气氛似乎很僵硬的桐人和亚丝娜，便出口打破了寂静的气氛。

    “那我们出去了再聊吧。”桐人顿了顿，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只能应着克莱因的话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桐人和亚丝娜的背影，眼睛眨不眨，紫瞳里那直所隐藏的似乎开始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来，少年专注而又用力地看着。

    似乎就这样眼，生就即将落幕了。

    少年看着桐人打开门的时候，回头望向了自己。

    心脏在胸腔中空荡荡地跳跃着，少年按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他以为当童话故事结局的这刻他会哭出来，只是没想到真的到了此时，心竟然平静到了极点。

    “谢谢，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第三发

    第44章 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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