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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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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看上去正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卷毛下的张脸皱得不行。

    “说实话哟。”

    “……好、好吧,是我的……”最后银时举手投降了,脸上的汗哗啦啦地往下淌,“但是、但是老师,银桑也成人了嘛,就算有点马赛克什么的也……”

    “嗯?我没有说不赞成啊。”

    “是、是吗……”银时悄悄地抹了把汗,小声嘀咕着:“可恶!为什么有种老妈发现自己儿子床下的黄//书的即视感……”

    松阳脸上的笑容有点危险的意味:“但是银时,你在寄住的女主人家里藏这种书?”

    银时的脸结成石块状:“我养好伤以后会带走的啊……”

    “希望你不要忘记。”

    “是……”

    眼看跟他们住同间和室的新八快要回来了,松阳及时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有点艰难地单手脱掉自己的阵羽织挂在手铐上,掀开银时旁边的床铺被子钻了进去。

    新八回来的时候,奇怪地看了裹着被子看书的松阳和趴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银时:“怎么了?怎么这么安静?”

    “因为都有点困了吧。”知道自己身下的榻榻米里就藏着银时的马赛克书,松阳的笑容难得有点心虚,“既然新八君也回来了,我们现在就熄灯了哟。”

    “啊,好的。”

    熄了灯以后,和室里渐渐沉入寂静的黑暗中去。松阳闭着眼睛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悄悄地挠自己右手的手心。

    他缩了下手,翻身转向银时的方向,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轻声询问:“银时?”

    银时的卷毛毛在黑暗里只有个毛茸茸的轮廓,绯红的眸子倒是亮晶晶的:“老师,我问你件事。”

    “嗯?”

    “你……咳咳,你有没有逛过吉原之类的地方?”

    松阳蹙着眉仔细想了想,小声道:“唔,没有。”

    “那么……以前有过女人么。”

    他有点惊讶地望向银时在黑暗里闪闪烁烁的眼眸,蹙着眉又想了想:“唔……是指喜欢过的人吗?”

    “也、也可以这样说啦!喜欢过的女人啊,起滚过床单的女……不不不不,银桑只是对老师你的情感经历有点好奇罢了。”

    松阳好笑地看着对方把头卷毛挠得沙沙乱响,温柔地弯了眼眸笑起来:“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问下又会怎样。”银时的声音扬高了点,睡在那边的新八默默地清了清嗓子。

    松阳很认真地想了会儿,似乎是真的没有。但是他看见银时那双亮闪闪的眼睛时,到口的实话又吞了回去,嘴角勾回答道:“嗯,有的。”

    “喀啷”声,手铐猛地被银时拽住了,松阳的手腕瞬间被手铐勒紧。

    “银……”

    “银桑可以问是谁吗?是银桑认识的吗?”银时的声音非常平静,但是手里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放松。

    “……你不认识的……”

    “什么时候的事?进展到哪里了?”

    “……好吧,其实是骗你的。”松阳艰难地动了动被手铐勒得生疼的手腕,抬眸对上银时的眼睛微笑着,“我没有喜欢过的人。”

    银时在黑暗里看上去很冷的绯红眸子露出点怔然,然后他的眼眸重新染上了暖色:“真是的,老师,骗银桑很好玩么。”

    “抱歉抱歉。”松阳眉眼弯弯。

    “我说……你们可以了吧喂。”睡在那边的新八忍无可忍地出声了,“不要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说什么午夜悄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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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们就出去找锁匠把手铐给解开了。松阳活动着酸疼的手腕,微笑着对被阿妙的长刀挑着回去的银时挥手告别。然后他沿着熙熙攘攘的江户街道回到了自己的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登势婆婆的施压,真选组真的乖乖地赔了他被轰坏的房子和被踹烂的门,然后雇佣了宇宙第的木匠铿锵兄弟来帮他修房子。于是仅仅过了个晚上,他的乐器店就恢复了原样。

    他仔细清点了挂在墙上的乐器,细心地用羽毛扫掉落在琴身上的灰尘,然后从墙上取下把古琴放在膝盖上调弦。虽然已经到了深秋,但是今天的阳光暖得刚刚好,让人禁不住想要走到阳光下去晒晒。于是松阳抱起古琴,走过落满秋叶的小径,在庭院里的樱花树下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开始弹琴。

    “真选组!!”

    他指尖下的琴弦发出了难听的“嘣”的声。松阳的手还放在琴上,默默地看着小队真选组队员“哐”地撞开庭院的大门,训练有素地列着队跑过庭院。当头的土方脚踹倒了昨晚刚刚装上去的和室的门,拔//出刀对和室内大吼:“真选组!!例行……啊咧?人呢?”

    松阳叹了口气,垂下眼眸继续抚琴。

    “算了,直接进去搜。”土方下令,点着根烟挥手示意他的队员。于是那个七八人的小队就鱼贯进入和室,分散搜查去了。

    土方在庭院里转了两圈,发现了坐在樱花树下边抚琴边用种难以名状的神情看着他的松阳:“……咳。原来你在这里……刚刚怎么不答应?”

    他为什么要答应群踹门闯进他家里的人?松阳停下弹琴的手,露出凉凉的笑容:“土方先生,好久不见。”

    土方当然知道他们昨天才见过:“……”

    “那么,有何贵干?”

    “在我们消除对你的怀疑之前,我们有权利随时对你的家随时搜查。”土方冷淡地丢下句,回头看到他的队员们都出来了,朝他们招手,“撤。”

    “慢着。”松阳有下没下地弹拨着琴弦,垂着眸子缓缓开口,“把我家的门安上去。”

    “……”队员们默默看向被第二次踹倒的门。

    “你们是打算自己帮我安上去,还是再次动用真选组的经费赔偿我道新的门?”松阳抬起眸子,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眸里却是片寒凉。

    “……嘁。”土方不爽地别过头喊了几个人,吩咐了几声以后带队走出了松阳的庭院。

    之后的段时间里,松阳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这队人喊着“真选组!!”然后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搜了圈以后又默默地走出去。松阳并没有怎么搭理他们,该看书就看书,该试琴就试琴,接待客人的时候解释几句继续接待。真选组几次都没有抓到他们想要的证据,士气次比次低落。

    这天西乡又跑过来找他,据说是让他帮忙鉴定几把客人送来的三味线。松阳把耳朵贴到琴身上,用拨子弹了几个音节试听,然后起身正要说话的时候,和室的门被“唰啦”声拉开了。

    “……真选组。”看到有客人,土方的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

    自从他让他们帮他把门安上那次开始,这队人冲进来的时候就再也不踹门了。松阳抬眸看了他们眼,继续跟西乡说着:“这是长歌三味线,声音听起来很通透,应该属于上品。”

    “噢,谢谢了。”西乡边把三味线装回袋子里边狐疑地打量这群不请自来的人,“这些是什么人?真选组警察?松阳你是怎么惹到他们的?难道你是妖精的事情败露了……唔,这样想也很有可能。”

    “……”松阳张嘴张到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松阳啊,”飞快接受了屋子里到处搜寻的警察们的西乡拍着他的肩膀不死心地劝说,“关于我上次说的让你客串的事,考虑得怎样啊?”

    “……完全没考虑过。”

    “喂喂,给你三倍薪水!!三倍薪水总可以了吧!!你知道我说出这个数目的时候内心那把老血……”

    “……请回。”

    四十五

    “松、松阳啊,我们店里新进了几套价格不菲的女式和服,我看其中有套就挺适合你的啊……”被松阳按住肩膀推到门边的西乡扒着门可怜巴巴地絮叨着,“是樱花色/底子缀白花啦,绝对很适合你的!到时候再让我们店里最好的造型师给你梳个花/魁……”

    松阳“啪”地声把门拉上了。

    这个时候在屋子里搜寻了圈的队员们也回来了,对土方报告说依旧无所获。土方神情淡淡地抽着烟,言不发。

    “副长……”其中个队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说人家要是真的是个清二白的生意人,我们天天这样过来打扰会不会太过分了……”

    土方眯起眼睛盯着庭院里的花丛,半晌才不爽地“嘁”了声。

    “废什么话。日子久了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直听着他们的对话的松阳微微勾起嘴角。然后他起身往庭院里走去,走下回廊的时候回头轻声说了句:“看样子快要下雨了。不快点回去的话会被淋湿的哟。”

    “……是,谢谢您的关心……”脸上直挂着有点心虚的表情的队员赶紧躬身应道。

    “……你行个屁的礼啊混蛋!”土方瞪大眼睛抽了下队员的后脑勺,回头对着群队员大吼,“收队!!

    这种情况又持续了段时间。后来渐渐就变成了这队人先敲庭院里的大门喊声“打扰了……”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庭院,来到和室再敲敲门,得到松阳的许可以后再进去搜查。

    “太没用了啊土方先生,”偶尔跟着他们来次的冲田凉凉地调侃他,“这种仿佛去别人家里做客的形式是怎么形成的?”

    “你问我我问谁?!”土方狠狠地抽了口烟。

    这天松阳又坐在和室里看书的时候,和室门被“唰啦”声拉开,有段时间没有出现的万事屋三人组就在门外。

    “银时?”松阳有点惊喜地看着正懒洋洋挠着头走进来的男人,“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嘛……跟群机器人打了架,收了个叫小玉的机器人女管家什么的……”银时脸上难掩疲倦,但是看向他的眼眸还是亮闪闪的。他走近松阳把抱住他,拖长声音道:“啊……累死了,老师抱……”

    松阳无奈地搂住扑进自己怀里蹭蹭的卷毛,温柔地低声笑道:“这么大了还撒娇?”

    银时把卷毛脑袋放在他肩膀上,并没有说话,只是又疲倦又安心地叹了口气。

    新八和神乐在边默默地看着他们。神乐看了半天,脸上露出了有点羡慕的神色,于是她举起伞下子就把银时戳到了边,鼓着包子脸对松阳伸出手:“我也要抱阿鲁……”

    松阳笑着把神乐抱进怀里。

    银时被戳到了边也不生气,把只手放在和服里坐在地上看着他,脸上是难得的温柔微笑。但是他脸上平和的神色并没有持续久,只见他眼眸冷,翻身起来“唰”地把和室的门拉开,对着门外僵立着的群人露出鄙视的眼神。

    “哟,串君。在听人墙角呢?”

    “……谁他妈是串君……”土方见到他就忍不住爆青筋,“我们是奉命前来搜查的!”

    “嘁。群人在这里动不动的你以为银桑会相信么去死吧。”

    “你去死!!”土方把揪住银时的和服,“如果不是我后面的这混蛋说什么‘现在进去会不会不是太好’,老子早就脚踹烂这门冲进来搜查了!!”

    在土方身后的个队员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松阳探头看了看,平静地说了声“请进”,然后揉揉还在抱着他的神乐头顶:“我们先到庭院里去吧,嗯?”

    “嗯……”

    他们几个人来到庭院里的草地上坐下,有搭没搭地聊天。松阳听着他们滔滔不绝地给他讲他们的冒险故事,撑着下巴温和地笑着。

    “老师,看样子矮杉和假发都有段时间不能来找你了呢。”故事讲完了以后,银时瞥了瞥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真选组队员,压低声音对他说。

    “嗯。不过没关系,过段时间我也会去找他们。”

    银时挠脸的动作停了下。

    “找谁?去找假发还是矮杉?”

    “嗯……都要去看看的吧。”

    “前几章矮杉才出现过呢,不用这么快就提上他的戏份吧?去看假发就行了。”

    松阳听他提起高杉,那种头绪如麻的感觉又上来了。他垂着眸子想了会儿,轻声道:“也好。”

    听到他的应可,银时不但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反而沉着脸仔细观察了会儿他的表情,低声道:“矮杉那家伙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说什么……”

    “……老师,”银时看着不远处吃点心的新八和神乐,烦躁地皱着眉挠头,“银桑又想把你铐起来了怎么办?”

    松阳嘴角抽:“如果你敢再来次的话,小心我打你屁股哦。”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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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是很容易找到的,松阳只要随便在街道上拉个戴着斗笠的人问就知道了。

    “桂先生?”戴斗笠的人警惕地看着他,“你谁?”

    “……我是想要加入攘夷志士的爱国武士……”

    “是吗?”戴斗笠的人狐疑地拧着眉,“既然你问到了桂先生,想必是很崇拜他的人?你知道他的名言是什么吗?”

    “……不是假发,是桂。”

    “错了!”戴斗笠的人嚷嚷起来,“那是以前的名言了,现在的名言应该是‘不管被外界改变成了怎样不堪的模样,都要昂首挺胸地走在所有人面前’!”

    “……”那是他说的……

    “嘛,不过你能说出桂先生以前的名言,应该不会是幕府的走狗。”戴斗笠的人挠挠下巴,随即潇洒地打了个响指,“跟我走吧!”

    当松阳跟着戴斗笠的人走到处正在被炮弹狂轰烂打的街道处并且看到举着加农炮的冲田时,他默默地望向了天空。

    “桂先生就在这里啦,不过他现在好像有点忙……”戴斗笠的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确定他只是‘有点’忙……”

    “桂小太郎~!桂小太郎~!”冲田把加农炮架回肩膀上,举着扩音喇叭对着建筑物懒洋洋地吼,“你已经被包围了!速速举手投降!”

    松阳在原地抽了会儿眼角,绕过街道从建筑物的后面进去了。随着炮弹的爆炸声,他在歪了半的建筑物里走了圈,然后在处楼梯拐角里找到了跟伊丽莎白抱头痛哭的桂。

    “伊丽莎白……我们可能真的要死在起了……”桂抱着伊丽莎白的脑袋(?)嚎啕大哭,“呜呜我的荞麦面!!呜呜老师我好怕!!”

    “……小太郎。”

    “呜呜……啊、啊咧?老师?”桂惊讶地抹掉眼角的泪水,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的松阳,“你、你怎么也进来了?难道你开始就在这栋楼里面?啊……老师我们要死在起了呜呜呜呜……”

    “小太郎……”松阳默默地看着自己被桂拉着擦眼泪鼻涕的袖子,“我想说的是,你不知道这座建筑物有后门么……”

    “啊咧?有么?”

    松阳带着桂和举着【万分感谢~!】牌子的伊丽莎白在快被轰塌的建筑物里转来转去,找到他刚刚进来的地方,把他们带了出去。桂走出建筑物就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确定附近没有真选组的埋伏以后恢复了严肃正经的样子:“老师,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看我,不胜感激。”

    “……”为什么他在桂的声音里听出了点待机许久的人的怨气?

    四十六

    松阳跟着桂到了所谓的“攘夷基地”——其实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小酒吧——然后默默看着圈彪悍大汉围坐在桂周围,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最近热播的电视剧《人/妻之恋》的剧情。

    “啊!忘了介绍这位了!”正说的唾沫横飞的桂猛地砸掌,起身走到松阳身边,给手下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恩师吉田松阳,请大家尊敬地称呼他为‘松阳大人’吧!”

    “……不,松阳大人就不……”

    “松阳大人!!”群虎背狼腰的武士们猛地下拜,对着松阳吼道。

    “……”松阳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山崎的身影。还好,他似乎没有碰上山崎来卧底的时候。

    “松阳大人,您坐!”

    “唰啦——”声,把摇摇晃晃的椅子被武士们以雷霆之势拖过来,“哐”地放在松阳的身前。

    “……”松阳垂下眸子看着那把椅子幽怨地“吱呀”了两下。

    “松阳大人,请喝茶!”

    “兵”地声,杯热茶被砸在吧台上,因为用力过猛而“哗啦”地溅出了半。

    “……”

    “松、松阳大人,”个武士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把本杂志递过来,“您要看书吗?这是最新的星周刊,上面还详细登载了【哔——】照门事件……”

    松阳叹了口气,伸手抵住对方想要凑过来的脑袋,偏过头对桂说:“小太郎,为什么你的手下动作都这么的……生猛?”

    “啊,老师,”桂抄着手脸无辜地看着他,边回答边往武士们给松阳搬来的椅子上坐,“这就是我们攘夷志士的原生态啊,您不觉得非常有亲切的乡土啊啊啊啊——”

    “……”松阳默默地看着椅子被他坐垮了。

    “松阳大人说的极是!!我们受教了!!”武士们声大吼,又齐齐向他拜倒下去。

    “……抱歉,我不是在跟你们……”

    “松阳大人说的极是!!”

    “……我……”

    “松阳大人说的极是!!”

    “……”松阳觉得自己的脑细胞都快要死光了,转身朝酒吧外面走去,经过还瘫坐在烂椅子上的桂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于是桂和伊丽莎白欢乐地跟了出来。伊丽莎白手里举着个【老师,您辛苦了】的牌子,怕松阳看不见还绕着他跑了圈从各种角度亮他的牌子。

    “小太郎,最近怎么样?”

    “老师,最近我吃遍了江户的拉面馆,果然还是小时候老师煮的最好吃。”

    伊丽莎白:【还是老样子,被真选组追着到处跑。】

    “……没有受伤吧?”

    “话说回来,前段时间我经过个宠物店,专门卖大型毛球的哈哈哈哈……”

    伊丽莎白:【桂先生深谙各种逃跑之道,不会那么容易在追逃中吃亏的。】

    松阳别过头捂了会儿脸,再转过来平静地微笑道:“毛球是吗?小太郎还是那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呢。”

    “噢噢忘记告诉你了老师,我们攘夷志士最近又在搞活动啦xd,具体时间是……”

    伊丽莎白:【桂先生的这个爱好万年不变。】

    “说的也是。总之,我也没有什么能再叮嘱的了,只能提醒你万事小心了吧。”

    “具体时间……”

    伊丽莎白:【是。我会好好照顾桂先生的,老师。】

    桂左右望了会儿,不高兴地抄着手嘟囔道:“结果是老师和伊丽莎白聊上了嘛,我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啊。”

    松阳:“……”

    伊丽莎白用牌子抽了下桂的后脑勺,然后举牌:【如果不是桂先生的脑电波直飘荡在外太空的话你以为局面会变成这样吗!!】

    “……老师,”被牌子抽得颠了两下的桂脸上第次露出了惊惧和怀疑的神色,“我、我的脑电波……”

    松阳默默摸上对方的黑发,柔声道:“你的脑电波没有问题。真的。”

    【……老师你太纵着桂先生啦!!】

    ……(咦分割线突然变成了串珠子)……

    听说银时他们到个叫做柳生的大家族里闹事(?)去了,真选组的几员大将似乎也跟着去了,于是松阳迎来了难得的闲暇时光。

    已经完全沦为信使的又子给松阳带来了高杉的封信。松阳拿着信研究了半天,只能看到首被抄下来的俳句而已,而且还是纯粹赞颂樱花的。他最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把信收起来,抬眸看向老老实实跪坐在他面前的金发女子微笑道:“请转告晋助,信我收到了。另外,请他务必小心自己的行踪,最近真选组抓得很严。”

    “是。”又子点头应下来了,但是并没有马上起身,似乎还想说什么似的。

    “来岛小姐?”

    “呃……有些事我很好奇,不知道问出来会不会造成您的困扰……”又子嘟嘟囔囔地说,说完以后又猛地抬起头拼命挥手道:“啊,您不回答也可以的,但是不要告诉晋助大人……”

    “嗯。请问。”

    “那、那个,呃,就是呢,咳咳咳咳,您跟晋助大人……呃不是,我当然没有想歪了,但是就是很好奇……”

    松阳耐心地听着对方磕磕巴巴地说着。

    “……咳咳,算了,我还是告辞了。”纠结着张脸磕巴了半天的又子,突然起身对他行了个礼,然后大步走出去了。

    “诶?”松阳睁大眼睛,“……来岛小姐,你的枪。”

    “啊,噢,对对对。”又子又噔噔噔跑进来把她放在桌子上的枪拿走,边把枪别上边噔噔噔地跑掉了。

    松阳探身出窗外用手心感觉了下外面的阳光,很遗憾似的摇摇头,拖过被炉盖住脚开始看书。还没翻开书页,和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请进。”

    和室的门被拉开关上。松阳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个银发的中年男人正在门口神色莫辩地看着他。

    “嗯……”松阳端详了会儿周身萦绕着肃杀气场的男人,最后把目光落到对方腰间的佩刀上,“这么年还是没有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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