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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外星人寄生的那些日子 作者:夜染繁华半世凉

    惊人的举动。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绝非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只是这个天才真正成熟了,他懂得了隐藏自己的才华,懂得了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在他消失的十多年里,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拥有了怎么样的底牌,在华夏诸世家之中,他怕是最为神秘的角色。

    “郭世伯真是折煞小侄了,我公输家不过是有祖先余荫庇佑,方才能在华夏占得一席之地,哪里比得上郭世伯赤手打拼下的商业帝国,说起来,小侄对郭世伯可是一直敬佩有嘉,视为楷模。”

    公输商没有丝毫傲气,折下身子恭敬无比,似乎他的一言一行皆是发自肺腑,但是郭炳湘也是千年道行的狐狸,却是嗅到一丝诡异的气息,忙不迭回道:“世侄严重了,我郭家不过是多赚点钱罢了,哪里比得上公输家啊,倒是世侄为何强闯我父亲的寿宴,还需给郭某人一个解释吧。”

    闻言,公输商也是一笑,知道郭炳湘是故意转开话题,不敢把自家比拟四大世家,省的得罪其他几家,是以他也不再虚以委蛇,拍了拍手,命人打开那三米多高的木箱。

    木箱被那几人撬开,露出其中所藏之物,此尊以沉香木雕刻,粉饰金漆,全身高大三米,那佛头面相圆润,长眉细目,眼睫低垂,无悲无喜,似有普世慈悲,上身袒露,胸前饰璎珞,肩搭帔帛,在两手腕间分别绕成半圆环,在两腿下对称垂搭在莲花座正面。下身着长裙,腰系珠宝腰带,带下缀有珠串。冠及饰物上还嵌宝石,显得雍容华贵。双手结禅定印托宝瓶,结跏趺端坐於仰覆式莲座上。

    众人皆是为此尊佛像惊叹,在场更是不乏喜爱古玩的富商,眼尖地瞧出这绝非凡物,能有此等栩栩如生姿态的佛像,怕是来历非凡吧。

    “此乃无量寿佛,乃西方极乐教主,又称长寿佛,代表寿命的延长,一般作双手禅定持盛满甘露的宝瓶状,常与白度母和尊胜佛母组合,称为“长寿三尊”,此佛以沉香古木雕刻,通身鎏金,因年代久远,外层包裹油香皮壳,光润自然,未加人工处理,较为难得,今个老爷子寿辰,我公输家和唐家共同花天价买下这吴道子所铸佛像金身,借佛祝寿,愿老爷子长命百岁,福若东海,寿比南山。”

    听到公输商这般详细的讲出此佛的来历,众人也是再次惊叹了其来历,画圣吴道子的作品可是向来有价无市,世面流传的画作都很少,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见到画圣亲铸的佛像,那更是绝无仅有了,这份礼不可谓不大啊。

    “多谢公输家的好意,只是画圣流传的作品一直都是画作,可从未听过画圣还会铸造佛像啊。”

    郭炳湘自然不会怀疑公输家会给赝品,他只是在听到唐家这两个字,就下意识拒绝了,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郭世伯若是不信,我今天还带了一位前辈来作证,他说的话只怕不会有人不信吧。”

    公输商似乎早有准备,请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几个人瞧着那老倔头的模样,一口叫破了他的身份,华夏文物鉴定协会会长,马联山老前辈,他一生鉴宝无数,练就一对火眼金睛,不知拆穿了多少以假乱真的赝品,更是协助过特警破获几次造假团伙作案的案件,被人戏称一句老倔头,是以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话。

    那老头瞥了郭炳湘一眼,似是有些不屑,没好气地说道:“真是没有见识,画圣是何等风姿,谁言他只会作画的,只不过是他在画境达到了一代宗师之境,超凡入圣,掩盖了他在其他方面的才华罢了,其实画圣在雕刻、书法、诗词方面都是大师级别的人物,这几个方面的作品少有流出,但是也不是没有。”

    被老倔头这么一说,郭炳湘也是脸微红,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没有说这是赝品啊,只是家父曾经说过,唐家的东西我郭家不要,唐家的人不准踏入郭家半步,是以我不敢擅作主张。”

    公输商像是早有预料,轻笑一声便道:“此乃宗师之作,其上的意境对于我等俗人毫无作用,可是落在郭老爷子这样的半步宗师眼中,却大不相同,我相信郭老爷子不会拒绝的。”

    “哦?看来我郭某人落在你们这些小辈眼中,竟是这般不堪的形象,区区宗师之作罢了,老夫还不需要靠外物突破宗师。”

    郭鹤年的声音中气十足,在整个宴厅回荡,只见郭老爷子身着白色立领唐装,双手负背,睨了底下的人一眼,直接从7、8米之高的二楼一跃而下,如燕子穿梭,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看的周围之人皆是瞠目结舌。

    这真的是七十岁的老人家?不对,就算是年轻人就这么高地方上摔下来不死也得重伤啊!

    现在众人才知道何为武道大师,这不是妄称,而是郭鹤年是有真功夫的,不然也不可能在上海这座繁华的大城市开的来武馆。

    公输商的瞳孔一缩,他的眼力可不是在场任何人能比的,从七八米高的楼层跳下,他公输家任何掌握暗劲的大师都能做到,毫不稀奇,但是能做到想郭鹤年一般落地无声,踏雪无痕之境界的,唯有半步宗师,这种人物即便是以四大家族的资源支持也是少有的存在。

    “晚辈见过郭老爷子,适才小子孟浪,请老爷子恕罪,”公输商的态度明显比之前诚恳许多,以武者之礼相待,躬身作揖道:“只是祸不及家族,唐辰得罪老爷子,老爷子不和唐家来往实属正常,但是如今罪魁祸首已经被逐出唐家,那么老爷子何不高抬贵手,放唐家一马。”

    郭鹤年眼皮动了动,冷笑一声道:“这是我和唐家的恩怨,怎么,你们公输家管的可真宽,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手?”

    “我公输家和唐家联姻,着实不愿看到郭家和唐家闹僵,是以现在做个和事老,希望化解两家恩怨。”

    这话说的是冠冕堂皇,却也让人信服,毕竟郭家崛起,与之对立的唐家想必就不好受了,作为姻亲的公输家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只是郭鹤年和郭炳湘眉头皆是一皱,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呵呵,以公输家的霸道哪里需要看别人眼色行事,之所以想化解两家恩怨,恐怕是别有企图吧。”

    唐辰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公输商耳朵一动,很快将视线锁定在了唐辰身上,而出乎他的意料,唐辰的外貌实在太过年轻,常人这般年纪恐怕还在上学吧,哪里有胆子敢得罪他们公输家。

    “你是!?不可能的,那个人怎么会有小孩!!”公输商还未开口,他身后的那个中年人却是惊呼了出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唐辰,用刺耳的分贝吼道:“怎么可能一模一样,你到底是谁?你和唐辰是什么关系?”

    眉头微皱,唐辰这才注意到那个中年人,脸色不由泛起了一丝冷意,嗤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唐豹,你如今能够站在这里,想必是投靠唐琛那家伙了,呵,还真是一只白眼狼,当初如果不是老爷子心软,赏你口饭吃,你死在外头都没人管。”

    唐豹说起来算是唐辰的表哥,不过他是庶系的私生子,在唐家地位极低,经常被主家欺辱打骂,要不是老爷子看他可怜,收留在身边做个小厮,他恐怕会直接饿死在外头,如今唐辰失势,他却转向矛头对付恩人的后代,说是恩将仇报也不为过。

    被唐辰戳中痛处,唐豹有些恼怒,只是碍于场合不好发作,只能沉着气说:“这与你何干,连唐家族谱上都没名头的野孩子,竟然敢和我置气。”

    私生子?

    众人听到唐豹这般说,也是不住打量着唐辰,不仔细看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真的与唐辰有几分相似。

    “唐家的那一套你就没拿出来耍了,真是丢人现眼,唐家的族谱在祖祠里供奉着,而祖祠的钥匙只有真正的唐家家主拥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没有在上面呢。”唐辰扯了下嘴角,故意将真正二字咬得很重。

    唐豹语塞,他还真没有见过族谱,祖祠的钥匙不知道被唐辰藏到哪里了,他们将唐家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到。

    见着唐豹无话可说,公输商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给了个眼神示意唐豹闭嘴,自己言道:“这是唐家的内部矛盾,我一介外人不好插手,只是你说我公输家对郭家别有企图,希望有证据为好,不然信口胡言诽谤我公输家,我公输家必定追究到底。”

    唐辰瞥了公输商一眼,笑道:“证据?证据不就在这里吗,你敢送给老爷子一个假佛像,要是误导老爷子的武道走错路,杀了你都不为过。”

    “假的?”

    便是公输商也是一愣,虽然他不希望郭鹤年成为宗师,可是送个假的宗师佛像来误导这种低劣的手段他向来不会用,他真正的目的还有其他。

    “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听到佛像被说成是假的,马联山是第一个坐不住了,他一生鉴宝无数,鲜有打眼过,如今被一个十来岁的小鬼质疑自己的鉴宝水平,他哪里能不生气。

    “晔儿,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是需得忍耐,在这里瞎说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郭鹤年拉了拉唐晔,今天那么多达官贵人,唐晔这般姿态很容易会被人不耻,以后都没法在上层圈混迹了。

    “老爷子放心,唐晔不是鲁莽之人,这么说自然有绝对的依据。”

    要问唐辰为何这么有自信,只因他开启了左眼的透视异能,恰巧发现了佛像之内的一行篆刻小字:“天下第一伪圣,方卓。”

    这个字迹很新,刻上去最多不超过几个月,所以才很有趣,明明是在十年前死掉的造假第一个人方卓,怎么还可能继续作伪,而且竟然还坑了公输家的未来家主。

    作者有话要说:  _(:3f∠)_这里改一下,把铜像改为木雕

    ☆、算计

    “这件赝品出自伪圣方卓之手,马会长看不出来也实属正常,虽然马会长一生鉴宝无数,鲜有打眼,可是打眼的几次貌似都落在方卓的手里了吧。”

    唐辰的一席话让在场之人皆是身子一震,不约而同露出了震惊之色,虽然有些人不热衷于古玩收藏,但不妨碍他们知道方卓这个迷雾重重的传奇人物。

    方卓,据说祖籍江苏南京,他的真实身份从未有人知晓,有人说他是年近九旬的老者,也有人说他不过而立之年,更有传言说方卓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在作案,不然很难想象一个人的才华竟然如今横溢,在作画、篆刻、书法等多个文化领域都能达到大师级别的水准,而也只有达到大师级别他才能临摹那些古玩名作,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一开始方卓并不出名,因为他所做赝品根本没有人能够看破,也就无人知晓这个伪圣一直从事造假行业,真正让这个华夏造假第一人浮出水面,显露于人前,还是源于一个意外,当初放置在华夏帝都博物馆的千鹤琉璃瓶突然失窃,震动整个华夏收藏圈,警方迫于舆论压力派遣了大量的警力耗时一个多月才将盗窃团伙捉获,但是双方火拼之下,千鹤琉璃瓶竟被盗窃团伙打破,碎成十多块的瓷片。

    警方将碎片交给帝都博物馆进行修复,华夏首席修复师在修复过程中竟然发现在一块瓷片里篆刻着一行小字:“天下第一伪圣,方卓。”

    也就是说堂堂帝都博物馆,竟然把一件赝品堂而皇之的放入了收藏室,每天供上万的游客观看,这个重大失误足以让当时的馆长引辞,是以当时这件事是被押了下来,不打算公诸于世。

    只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博物馆的一位保安在喝醉以后误将此事泄露,恰好被报刊的记者听到,那记者也是有心,在一系列明察暗访以后,终将方卓的名头公诸于世。

    “不可能,十年前方卓已经死于爆炸之中了,我当时亲自看到那个家伙开启了身上的自爆装置。”

    马联山的脸色很不好看,方卓可谓是他一生的痛,他号称火眼金睛,却唯独看不破方卓所作赝品,甚至当初方卓落案,他动了惜才之心,说动官方让方卓效命以将功赎罪,只是方卓这浑人宁愿死也不答应他的请求,一代大师就此自裁。

    “这个佛像应该是最近几个月铸造的,我想方卓应该还活着,”唐辰瞥了马联山一眼,笑道:“而且你说亲眼看到方卓死了,错,你只是看到他启动自爆装置而已,你真的能确定在你们退走之后,死在里面的就是方卓本人吗?”

    “这……不可能吧。”

    马联山有些犹豫,事实上当时警方排查过那栋建筑,并未发现任何密道,以那时的爆炸程度,里面的人应该绝无幸免的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以公输家的势力,想要悄无声息地救出一个人来又有何困难呢,至于为何公输家要那么做嘛,呵呵,”唐辰瞧着公输商,意有所指道:“伪圣手下流出的伪宗师之物,究竟害得多少公输家的敌人断绝了宗师之路,我唐某人倒是很好奇啊。”

    公输商脸色一变,知道唐辰这是要往他们公输家泼脏水了,如果这件事情坐实,他们一定会被那些有望进军宗师的大师集体仇视,即便他们公输家权势滔天,也不敢说与这帮老不死的妖孽为敌,要知道能达到半步宗师境界的人需要的不单单是武道天赋,更需要强大的资源支持,其背后的家族一定不会太差。

    “前提是你能证明这佛像是假的。”面对这种情况,公输商依旧冷静地说道:“伪圣的赝品没有人能够看破,你说这是假的就是假的了?空口无凭的事情还是别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我记得伪圣总喜欢在他的作品里面篆刻天下第一伪圣的字,如果佛像是假的,那么里面一定有那个字迹。”

    一个中年富商刚开口,却遭受了四周人鄙视的眼神,他不由讪讪一笑,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真的把佛像开了,那么这件作品也就报废了,就算能修复也不会是完好如初,价值恐怕会大大降低。

    “呵呵,你们看不出不代表我看不出,”唐辰淡然一笑,说着狂妄无比的话:“区区一个造假的混混罢了,伪圣也不过是他自封的称呼,还真有人愿意去追捧,我随便找个人出来就能将这佛像造假出来,以假乱真。”

    “放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马联山气得脸红脖子粗,如果说方卓是个小混混,那么他算什么,连混混都不如的老头子吗。

    “马会长说的是啊,唐总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各方面顶尖的人才,难道说他们的眼光都不如你吗?”

    看到唐辰自己作死,林一山心中狂喜,也是等不及跳了出来,打算顺势把唐辰变成众矢之的,一下子得罪这么多权贵,就算是总公司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影响了吧。

    看都不看林一山一眼,唐辰似乎无视了这个人,只是对着马会长说道:“所谓达者为先,如果马会长不相信小子说的话,那么好,我们现场来验证一下。”

    “验证,怎么验证?”

    不仅马会长疑惑,在座的权贵们也是在想这个狂妄的小子究竟要干些什么,如果不说出子丑演卯来,他们不介意给这不知深浅的小子一些教训。

    面对质疑的目光,唐辰显得很淡然,拨打了手机,道:“o,拿一些工具过来,按照宴厅里放置的佛像给我造假,不需要一样,一比十的比例把佛像弄出来就好。”

    “o?不就是唐总裁的那个保镖吗?唐总裁可真厉害啊,手下随便一个人都能媲美伪圣。”

    林一山特意叫破o的身份,让众人也是一阵无言,看向唐辰的神色越发不善,这个小子是想破罐子破摔了吗,区区一个只懂得打斗的保镖怎么可能会造假,当他们拿猴耍吗。

    这次唐辰终于看了林一山一眼,冷冷地说道:“林副总,我一直以为会咬人的狗不叫,但是现在才发现会叫的狗虽然不敢咬人,但是却听的人烦。”

    “你!”

    林一山愠怒,不过却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只是冷笑几下,不再说话,反正等下唐辰这个狂妄的家伙就会自食恶果,他又何必放下身段和这个丧家犬拼命。

    看到林一山不说话,唐辰也是懒得理他,到餐桌上拿了一杯香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十分淡定地喝了几口,似乎根本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何等事情,这也让众人一阵无语,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的不担心,还是强撑着假装冷静。

    也许是工具毕竟难找,o迟迟未现身,就在众人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o终于拎着两个大木箱出现了。

    轰

    木箱落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众人都是一阵惊异,这个箱子是有多重啊,底下的砖块都要碎开了,这个大个子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o,交给你了,我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唐辰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示意o把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巨大的柏木,以及包括锤子、锯子、篆刻刀在内足足几十种道具。

    “嘿,工具倒是挺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腔作势。”

    马会长轻哼一声,他打假多年,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箱子中的道具都是专门用于作假的,o能够在这么短时间里收集齐全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恩。”

    o依旧沉默寡言,他并未先着手雕刻,而是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分析佛像的构造,大量的数据汇入他的脑中,开始计算各种物理量,在外人看来就犹如在发呆一般。

    “到底行不行啊,别浪费时间啊。”

    就在一个人忍不住抱怨的时候,o的手终于动了,一凿一刻,如游龙行走,那手强而有力,哪怕是坚硬的柏木在他的刀下都如豆腐一般被轻易切开,他似乎完全不需要停顿,刀下毫无犹豫之势,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o便已经将佛像的轮廓定型。

    在场之人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张,那吃惊的模样惹人发笑,不过却比马会长好上许多,那老倔头此时直接蹲在了地上,一对火眼金睛死死盯住o的手,脸上露出痴迷之色,好像那手便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比起一开始的大开大合,接下来o的手显得更为灵巧、谨慎,宛如弹钢琴一般轻柔而迅速,那佛像好似被绵绵春雨包裹,渐渐褪去凡尘,于那菩提树下悟道成佛。

    当最后一刻完毕,全场已经悄然无声,大家都沉默了,这哪里是普通的雕刻啊,说之为艺术也不过分,很难想象光是雕刻的过程都如此惊心动魄,恍如鬼斧神工。

    “还差一步做旧,请各位等一下。”

    o的声音让众人惊醒,这才想起他是在造假,只是他刚要这么做,却被马会长阻止了,“你这件作品比之原作也是丝毫不差了,何必需要造假,你叫o是吧,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匠心】吗,我可以引荐陈老给你认识。”

    “陈老?难道是陈去病老师?”

    说话的是郭炳湘,他的猜测得到了马会长的点头,顿时周围的人都对o投去了羡慕的眼神,陈老可不单单是雕刻宗师和武道宗师,他的背景更是深不可测,据说是当初华夏开国时候某位元帅的外孙,在华夏高层那也是老一辈的存在了,就算是现在的主席在他面前都要矮一头,得称一声陈伯伯。

    “抱歉,我没兴趣?”

    o一口回绝,让马会长立刻着急了起来,这么年轻的大师级别人物,他这一生也只见过o和方卓两人啊,方卓已经走上歪路,救不了回来了,那么剩下的o他怎么都不会再错过了。

    “你再考虑一下吧,陈老的外孙可是帝都洪家的家主,你一旦成为陈老的关门弟子,在洪家会受到最好的待遇。”

    不能直接道出那位元帅的名头,马会长良苦用心地绕了个圈子,把洪家都给搬了出来,在一般人眼中,能够攀上洪家这棵大树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不信o会拒绝。

    “抱歉,我活在这世上的一天只会听老板的话,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都会形影不离。”

    o眨了眨眼,说了个大实话,唐辰却是忍不住想揍人了,这个死外星人拒绝归拒绝,干嘛把话说的那么暧昧。

    果然,周围的人听到o这么说,看了看o高大俊美的外表,再看了看唐辰清秀稚嫩的脸庞,简直是天作之合,皆是忍不住叹息一声,年轻真好,为了爱情可以抛弃权势的诱惑啊。

    “你们别误会,我只是他的老板,我们是雇佣关系。”

    唐辰看着那些暧昧的眼神,急忙站出来解释,只是他越解释,旁人就越是用一副你害羞我们懂的表情看着他,就连郭鹤年老爷子也是误会了,那神色阴沉无比,看着o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咳咳,那个,公输商,你看有人真的能够以假乱真,我说这佛像是假的,那便是假的,你可以打开佛像一观,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明知道唐辰有意转开话题,公输商虽不想打开佛像,但迫于在场之人的压力,也只能命人锯开了佛像,里面果真刻着一行小字:“天下第一伪圣,方卓。”

    公输商的面色那个叫难看,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如今却被方卓摆了一道,不过即便在恼怒,他也是先打算澄清自己:“就算这个佛像是方卓所作,那我公输家也是受害者。”

    “呵呵,这种事情谁说的清楚呢?”

    说话的不是唐辰,也不是郭炳湘,虽然这两个人也很乐意往公输家身上泼脏水,但是貌似有人更乐于给公输商来一记狠的。

    与公输商如出一辙的出场方式,甚至停步的位置都不差分毫,如果真要说不同,只怕是公输商带了个假的佛像,而洪家的继承人洪武,带的却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吴道子长寿佛佛像。

    “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怎么又是一个长寿佛佛像。”

    所有人都傻眼了,脑筋一时间没转过来,唯有几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眼睛微微眯起,不由向后退了几步,这摆明就是公输家和洪家这两尊大神在斗法,他们这些凡人还是退避三舍为好,可惜郭家怕是要被夹在中间,难以做人了啊。

    郭炳湘和郭鹤年也是意识到了这点,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再难看也比公输商要好上许多,作为一位智商和情商都异常高的天才,在见到洪武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一切。

    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他的局,而这个局尚未结束,这个寿宴也不够一个开端而已,只是不知道唐辰到底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公输商不由看向唐辰,只见后者不可捉摸的一笑,用唇语说着:“还没完呢,我们慢、慢、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然把定时发布的日期搞错了_(:3f∠)_,天啊噜,25竟然没更,我竟然现在才发现,

    ☆、隐秘

    众所周知帝都是在华夏共和国建国以后才被确立为首都的,之后才出现所谓的帝都四大家族,在商业、官场等多方面领域占据鳌头,渐渐成为华夏经济的掌控者,但很少有人知道帝都四大家族的传承其实可以追溯到汉代,那时候这几个家族都是隐世不出的存在,只有在乱世他们才会迫不得已出现,辅佐贤主一统天下。

    公输家的祖先是公输班,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巨匠鲁班,他们一脉向来擅长攻坚之术,于掌权者来说得公输家必可得半壁江山,而张家则是医圣世家,其祖上医圣张仲景的伤寒论对于中医的发展有着里程碑的意义,他们一家的医学随着时代的发展并未落伍,反而是利用先进技术研发各种类型的药物,至于孔家自然不必说,衍圣公的子孙不管是在哪个朝代都是要被供奉的存在,能够传承千年而依旧兴盛,这里面的门道可不是三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

    不过这三家的传承都是有迹可循,寻常的史书都是记载了他们的先祖,可帝都洪家来历却有些诡异,他们称他们的祖先为洪祖,但洪祖这个人不管哪本书里都没记载,而他的墓冢更是连后辈子孙都不知晓,所以有些人猜测是洪家怕自己的祖先身份不够显赫,故意编造了这么个人物。

    但唐辰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唐家千年前便已经是名满天下的武道大宗,到如今虽然走向落寞,但有些事情却依旧记载在唐家家主的手札上,洪祖确有其人,只是一般人没法知道他的名头罢了。

    据手札记载,明代永乐年间,有个叫洪宗的武者以大师之境,独自一人挑战了当时各大门派和隐世家族的宗师,他仅以拳术战天下百种武学,竟都战而胜之,未尝一败,最后他成功突破武道宗师之境,却就此消失,无人知晓他去往何处,因为洪宗只是出现匆匆几月,而且那些败者也不会把自己的败绩到处宣扬,所以洪祖的名头没有外传,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而当时败在洪祖手下的唐家家主因为心有不甘,于是在那人的身上留下了唐门独有的百里香以追踪,耗费三月之功,最终于当时的帝都紫禁城中找到了那个身披龙袍之人。

    没错,洪宗根本不是什么隐世高手,而是他们大明朝的皇帝,这把他们唐家的祖先吓得不清,连夜逃命般地回了唐家堡,一辈子都不敢走出蜀中,更加不敢外传,只能通过家主手札告诫后辈子孙,永远不要得罪洪家的子孙。

    “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什么封建王朝,你们洪家干嘛不改姓回朱。”

    唐辰有些慵懒地靠在转椅上,抬头望了一眼,与其说洪武是洪家的继承人,不如说他便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主,他那个窝囊风流的老爹早就被洪家老爷子放弃了。

    洪武是个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西装革履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是一个百年不出的武道天才,听到唐辰的话,他面露异色,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回道:“唐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祖宗给的姓氏需得珍惜,我洪家为何要改姓朱?”

    “呵呵,只怕是你们不敢吧,当初大清朝你们反清复明不敢改了,事到如今也是怕政府忌惮你们洪门的势力,就更加不敢改。”

    唐辰的话让洪武的脸色一变,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杀机,只是他却很好的隐藏了起来,笑了笑说道:“洪门?任何人都听过这个神秘组织的名头,不过说是洪门,却是与我洪家关系不大吧。”

    唐辰瞥了洪武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传说中洪门起源于天地会,而天地会的创始人是被康熙帝灭寺的五位少林弟子,事实上这的确没错,可是没有人知道康熙帝为何要火烧南少林,如果说是听信他人的诬告说少林要谋反,那真是天大的笑话,真正导致少林灭寺的原因是康熙帝发现少林寺中有大明朝的余孽,他想要斩草除根。”

    “如果洪少爷看过鹿鼎记那一定听过陈近南的名号,不过他的真正名字其实叫陈永华,是台岛当时的一位参军,负责联络天地会的各个成员,而且很有趣的一点,你们洪家家主的外公,也就是你的曾外祖,陈去病老前辈,他们一家貌似就是从台岛迁至内陆的,呵呵,事情真的很巧合啊。”

    唐辰说了很多,却没有点破,只是洪武却有些悚然了,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竟然抽丝剥茧,将他们洪家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未免也太过妖孽了,如果不是他们处于合作关系,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出手杀了唐辰。

    “唐先生跟我说了那么多,到底想要怎么样?”

    洪武也是冷静下来,既然唐辰故意道出这件事情,那么想必是会有下文。

    “洪少爷别紧张,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是不会害洪家的,”唐辰敛去笑意,幽幽地说道:“我这个人嘛从来不贪心,不是我的我不会要,但是有人胆敢抢我的东西,我就要他十倍百倍的吐出来。”

    看着唐辰那双越发深邃的眼眸,洪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震惊地看着唐辰,道:“你不只是要公输家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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