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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炼石者》(又名石者传奇) 作者:尘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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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柏不为所动的继续开口,“鉴于你伤害九博团员的行为,我判你鞭刑二十,关个星期禁闭,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再有下次!”

    连军听猛地停下了笑声,眼睛阴狠地盯着延邵柏,“你有什么资格处罚我?你不过是我爸养的级独角兽,有什么资格坐在这教训我?凭什么?当年踩着我爸的命……”

    连军说的又急又快,向机关枪样将所有的恶意都射向了延邵柏。他声音带着被火燎过的粗粝沙哑,又因为语速的问题,活像从深渊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听了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延邵柏听了他的质问,冷眼地看着他,神色里没有丝温度。

    宗频上前步就脚踹在连军身上,“你他妈就是只养不熟的独角兽,当年要不是你异想天开的想要去行刺元君棠,舅舅怎么会死?”

    连军被宗频这踢,整个人像突然精神错乱了,他疯子样用沙哑的声音尖叫,“当年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说完猛地跳起来扑向延邵柏,“都是你!都是你!怎么死得不是你!”

    宗频见状飞快的个手刀将人打晕过去,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揉了揉额角,坐下后歉意的看向延邵柏,“邵柏——”

    延邵柏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往下说了,“不管怎么样,他总归是老师唯的孩子,是我弟弟,而且——”

    延邵柏顿了顿,声音冷淡地道:“他身为安祖,心里的苦不是我们能体会的。”

    宗频长叹声,“他太偏执了,这次又不打招呼的私自行动,胡乱下药,让人错以为莫怀双是安祖,差点害死了你和怀双,我这心里……”

    延邵柏没接茬。他和宗频说得那些不过是场面话。事实上,他从来就不喜欢连军。少年时,这人性格偏激阴森,和他根本不是路人。

    等到成年时,这人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制药的天赋,盲目冲动的想要毒杀元君棠,杀杀圣教的锐气。被重重保护的元君棠又岂是那么容易暗杀的,老师为了救他,瞒着自己带了死士杀进孜继。

    那战,九博的鲜血染红了圣教的门阶,老师命陨当场,三百死士无生还,只为了换连军条命。

    老师的做法他可以理解,但对这个活下来后将切过错归于别人的连军他实在是感到厌恶。

    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恩师的孩子,按他的脾性,绝不容许他活着拖累九博。

    这些年,这人肆无忌惮的在外残忍杀人,说是要为所有安祖报仇,可事实怎么样,延邵柏不想评论。为了能保他的命,他和宗频费尽心力的为他善后,九博为此已经不知填进去了少人。

    这次,当宗频告诉他,莫怀双事件背后有这个疯子的影子时,他是真忍不住地想将人剁吧了喂独角兽。说实话,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忍他久。

    “能把他弄回来也不容易,这次定要看牢他,别让他再出去闯祸。”最后,延邵柏所有的情绪化作了这句话。

    “我知道。”

    延邵柏说完起身看也不看连军眼的自行进屋借住。

    宗频看了眼昏迷的连军,也没心思去调侃被老婆嫌弃的延邵柏,直接找来皮绳将人绑了扛进房。

    而楼上,找了圈没找到人的莫怀双回屋打开电视消磨了会时间,再次躺在床上睡觉。

    在翻来覆去了会后,睡意再次涌来,他迷迷瞪瞪地又睡了过去。

    虚空中,金源符再次出现,与此同时,幅幅莫怀双应该熟悉却被遗忘的景象环绕在它周围。

    莫怀双好奇的旁观着,记忆着……。

    猛然间,他大叫声,个冷颤将自己吓醒了,他坐起身,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大口的喘着气。

    等心情稍稍平复后,他拉起薄棉被将自己的脸蒙住,是的,在记忆完全回归的这刻,他真是觉得自己蠢得没脸见人了。

    莫怀双低低地哀嚎声,揉了揉被子。心里想着要怎么把被他气走的人哄回来,以及又要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当然以他目前完全正常的智商也不难想到,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在床上反复地滚了两圈做好会被这样那样的心理建设后,莫怀双唉声叹气地起床洗漱。

    在房间里找了圈,最后在书房找到联络器后,莫怀双鼓起勇气按下了延邵柏的号码。

    好吧,他向来敢做敢当。不过这种上明知后j□j还必须上赶着这感觉,真他妈让人不爽!

    联络器很快接通。

    莫怀双脸皮厚了厚,带着谄媚地道:“邵柏,你在哪啊?”

    对方没回音,直接挂了联络器。看着手里忙音的联络器,莫怀双鼓起了脸颊,至于小气成这样嘛!

    三十秒后,大门传来钥匙响,莫怀双拖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走出去。就见延邵柏在门口准备换鞋,脸上表情严肃,点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

    莫怀双自觉理亏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换位思考,如果延邵柏胆敢把他忘了,他发誓自己也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何况他俩之间吧,还不止是忘了这么简单。

    以己度人,他决定狗腿点争取得到“坦白从宽”的机会!

    想到这,莫怀双腆着脸上去,将拖鞋递了过去,“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早饭。”

    延邵柏面无表情的接过鞋,换上,没理他。

    莫怀双也不介意,非常以己度人的想了想,搂着延邵柏的脖子,再头脸上狠狠亲了口,“看在我病糊涂的份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延邵柏瞅了他眼,没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个吻这么轻地筹码就想获得原谅,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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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怀双见延邵柏的样子就明白不下本钱这事没完。

    他也不扭捏,干脆地抱上延邵柏的脑袋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地在唇上如羽毛轻拂办的扫过唇畔。

    延邵柏见他发出如此暧昧的邀请,张嘴就口叼住舌尖,乘势压着莫怀双的脑袋探入他的口腔,将整个舌头侵入翻搅,副不将人吞噬入腹绝不罢休的样子。

    他昨晚被那样拒绝,虽说安慰自己莫怀双暂时失忆,但心里总是不好受,此时莫怀双这样的举动是正中下怀,不将帐算回来,他就不叫延邵柏,

    舌头被允吸的生痛,口腔里被搅得天翻地覆,正在被侵犯的感觉侵蚀着莫怀双的神经,他凭借着理智推拒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

    这声音落到延邵柏的耳朵里,就如同最催情的春.药,他毫不犹豫的拉下莫怀双的裤子,把握住了小2双双。

    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掌控,莫怀双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了延邵柏作乱的手,延邵柏不管不顾地上下挪动着,指甲轻轻的刮弄头部。

    陌生的情潮顿时从骨子深处涌出,瞬间抵达四肢百骸,原本半软的小家伙立即精神了起来,莫怀双忍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抵抗这种让他级欲脱离却又无法摆脱的感觉。

    延邵柏单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唇却丝毫不松地继续侵入,另只手颇有技巧的玩弄着他的□。

    激烈的情.欲焚烧着莫怀双的理智,延邵柏激烈的吻让他几乎忘了呼吸,原本清冽的凤眸染上了迷离的媚意,望向延邵柏的神情里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

    在他的恐惧和凝望里,延邵柏的家伙被刺激地大了分,没有男人能忍受在爱人身上标上自己记号的诱惑,他现在脑子想得打开莫怀双的腿,狠狠地进入,占有,让这个人辈子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的催促下,他握着小双的手又快了几分。

    做了两辈子处男,连打手枪经验都有限的莫怀双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三两下的就在延邵柏手里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刺激的莫怀双脸颊通红,四肢有些发软。他喘着气,知恩图报地握上了延邵柏的。却不想没等他缓过劲,后廷就被强势地刺入了指。

    莫怀双整个人都懵了,知道延邵柏准备干什么的他垂死挣扎了起来,他扭动着身体,甩下延邵柏的家伙,就准备去拉探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心里有准备是回事,可真要干又是另回事。

    延邵柏被他的抵抗撩拨的欲.望加旺盛起来,他反身将人压在大门上,单手将莫怀双反抗的手拉起固定在头上,身体紧压着莫怀双,另只手,借着体.液来来回回地在甬道里做着开拓运动,接着又强行伸入了第二指。

    莫怀双瞪大着眼睛看着延邵柏,他也知道要让这男人停下来根本不可能,这种时候,他除了认命的接受即将被压的命运,基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认命是回事,紧张却是又回事,不自觉收紧的后廷咬得延邵柏推进困难。

    “放松,不然会受伤。”延邵柏低头在莫怀双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股瘙痒流遍全身。莫怀双不自觉的全身颤,后面咬得紧了些。

    层层叠叠地媚肉绞得延邵柏心猿意马,真恨不能换了真家伙直接上,这个想法让他的□又胀痛了几分,他野蛮地撕了自己的裤子就顶在了莫怀双下.身摩擦起来,入了媚肉里的手指活动得也有力起来。

    莫怀双脸胀得通红,延邵柏这个不要脸的行为简直比直接上了他令他难以接受,加让他感到害怕的是,他直觉这人是打算在这就成事!

    这个认知他喘息的再次扭动了身体,“邵柏,这里,这里不行……”

    在扭动中,延邵柏的手指突兀的戳上了点,有别于被抚慰的刺激顿时席卷莫怀双的全身。

    “啊……”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热.情的媚肉是激烈的蠕动,恨不能将延邵柏的手指整个都吞了下去。

    见找对了地方的延邵柏用粗糙的手指不停的刮弄摩擦,抵在臀隙的巨物模拟着动作进出。占有这个人的**前所未有的剧烈。

    疯狂的快感如电流般随着脊柱传遍全身,莫怀双的挣扎轻微了起来,他大口的喘着气,细碎到几不可闻的低吟在喉间溢出。

    受了鼓励的延邵柏刺入了第三指,毫不怜香惜玉得在甬道里翻搅着,只求能尽快松动容纳自己。

    “别,别这样……”莫怀双扭动着臀部企图逃避进攻,被侵犯的羞耻让他闭起来眼睛,不敢看延邵柏那凶狠到恨不能吃了他的样子。

    后廷的媚肉却在表述着和莫怀双不同的意愿,延邵柏每次抽出时,它都极尽所能的挽留着,挤压着。

    “看着我。”延邵柏放开莫怀双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他耳边低语。

    莫怀双羞涩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

    延邵柏在甬道里的手指用力的快速摩擦那点,另只手强捏着莫怀双的下巴将他的脸扳了过来。

    堆积的快感莫怀双四肢发软,他细碎的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延邵柏的控制。

    “看着我。”延邵柏在手指操弄的同时强势的命令着。

    此时神智已经臣服于快感的莫怀双懵懂的睁开了眼睛,延邵柏那双如盯着猎物的眼睛就这样突兀的撞进了他的视线。

    就在这时,延邵柏撤出了后廷中的手指,不能莫怀双有所反应,另个大的家伙就这样野蛮的闯了进来。

    “啊——”莫怀双顿时痛得恨不能全身都缩起来。

    没有润滑剂,延邵柏的日子也不好受。可他并不愿意就此放过莫怀双,他要他睁眼看着是谁占有了他,是谁给了他第次疼痛,他要他至死都记着今天的的情景,不能遗忘。

    “出去,你他妈出去!”莫怀双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

    随着莫怀双的惨叫,延邵柏稍稍退了些出去。

    可不等莫怀双缓过气来,延邵柏的家伙再次姿态凶猛的刺了进入,干到底,全根没入。

    “啊——”疼痛侵蚀着莫怀双的神经,他伸出手死死抓住延邵柏的肩膀,用外用来分散疼痛。

    这绝不是愉快的第次,却是另类的铭心刻骨的第次。

    好在延邵柏到底还不算禽兽到没救,在进入后,他没动,等着莫怀双缓过这口气。

    然而并不需要他动,后廷里的媚肉在感受到他后,十分谄媚的允吸按摩挤压起来,热情地延邵柏几乎想立刻缴械投降。

    ——太他妈爽了!

    “延邵柏,他妈算你狠!”莫怀双在缓过气后破口大骂。

    延邵柏见他有力气骂人,嘴角微微勾,抽出,刺入,狠狠地撞在那点上。

    “啊……”莫怀双的骂声顿时被顶成了破碎的呻吟,“啊……老子……嗯……啊……”

    “是不是这里?”延邵柏紧紧箍着他的腰,次又次的疯狂撞击着那点。

    “别……啊……别……”

    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彻底淹没了莫怀双的神智,他呻.吟着,喘息着,任凭延邵柏在身体的奋勇的冲撞。

    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让莫怀双已经射过次的东西再次硬了起来,随着□那点次又次的重重摩擦,股浊液直接喷射了出来。

    被插射的羞愤感,让莫怀双狠狠地推拒着延邵柏,他想逃离这种让人尴尬的禁地。

    延邵柏的手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腰,用力地将他往下按,那东西顿时进到了深的地方。

    莫怀双内脏都快被顶出来了,甬道被刺激地加收紧,绞得延邵柏快活地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年,只剩下进攻的本能。他下了死死地箍着莫怀双,狠命地将他的身体往下压,试图进到深的地方。

    “啊……啊……”屈辱,激越起涌上莫怀双的心头,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下流,“够了……够了……”

    到最后,莫怀双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等他再缓过气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全身上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下半身感觉已经不是自己得了。

    后面的异物感无不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莫怀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亏大了。延邵柏那个禽兽根本就不体谅他大病初愈的身体,做完次还不算,居然换到床上接着搞,任他怎么求饶都不肯停手,就这么着往死了上他。

    早知道恢复记忆了是这么个结局,他真不想将那禽兽想起来!

    “这是七级回力剂,对你身体有好处。”就在莫怀双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延邵柏将瓶药剂递到了他嘴边。

    莫怀双瞪了他眼,虽然心里暗恨这人不知节制,却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口气将回力剂喝完,分钟后,温暖的感觉游走四肢百骸,力量在身体里回升。

    延邵柏从抽屉里拿出罐膏剂,拉过莫怀双将人反趴在床上,用手指剜上点探入莫怀双的后面轻轻涂抹。

    “这是六级治愈膏,配上回力剂效果出奇的好。”延邵柏笑着在莫怀双耳边低语,“下次咱们配着试试,肯定不让你这么累。”

    莫怀双闻言伸手就打在他手上,这还要不要脸了!

    还想下次,呸!下次看他怎么把这玩意用到他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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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愈剂和回力剂的效果不错,睡了觉起来,饱受折磨的屁股满血复活,可高烧留下的肌肉酸痛后遗症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延邵柏任劳任怨地为他洗衣做饭、按摩身体,将他伺候的妥妥帖帖。

    在当了天大爷后,饶是莫怀双暗恨他下嘴太狠,也不好意再计较。而且现在麻烦堆,他心再大,也不可能诸事不想地安心养病。

    “上次在河边劫道的是什么人,”莫怀双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答案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在这就三大敌人,余柯城主、莫家,现在还要再添个圣教。

    莫家没那实力出动八级战士,圣教的人已经被先期解决了,这两个排除,剩下的那个就是唯答案。

    “余柯城主的护卫队。”延邵柏也没隐瞒。

    他是希望莫怀双能在自己的保护下安全无虞的快乐生活,但他在加了解自己老婆后就明白这人想要的是并肩作战。

    见答案和自己猜想的样,莫怀双揉了揉眉心,有些歉意的看向延邵柏,“现在的九博是个什么情况?”

    他来这个世界年,知道的东西或许还不,但对九博还是有比较全面的认知。就目前的实力,他们可以不将级城城主放在眼里,但要对上圣教或余柯城主那就是在以卵击石。

    让他坐立不安的是,因为他的缘故,现在九博面对的已经不是“或”的问题,而是“和”的事实。

    对二!莫怀双实在为九博的未来忧心,这是延邵柏的心血,他实在不想它因为自己而覆灭,这样的结局是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放心吧,没事。”延邵柏见莫怀双眉头皱得都快打成结,坐到他身边安慰的捏了捏他挺翘的鼻子。

    莫怀双反射性伸手去打他的手,可惜延邵柏动作实在快,落了个空。

    莫怀双顿时气鼓鼓的瞪上了延邵柏,警告他不要在捏他鼻子。

    延邵柏见他那副傲娇样,宠溺的笑了笑,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用力箍了箍,“别担心,九博目前没事。”

    接着他细细地为莫怀双解释起来,“你听过上次夺城之战中余柯城主秒杀圣教八级战士的事?”

    莫怀双点了点头,这是他到这个世界没久就听到的八卦,而且那时他还听说延邵柏实力排名世界前二十,非常独角兽。

    现在想想或许延邵柏的实力确实能排上世界前二十,但是他理解的这个前二十和传闻中的前二十恐怕有很大出入。

    据他了解,夺城之战的排名是按参赛人员的实力估算的,而那战中出赛的八级战士也只有三位,所以,八卦中的前二十水分真是大了点。

    但有了越级石甲加持的延邵柏排个世界前十五,绝对是小菜碟。

    “圣教参赛夺城之战的目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为了这战他们可是下血本的,最好的石甲,最强的战士。”说道这延邵柏嘴角勾起丝嘲讽,“效果确实不错。”

    莫怀双闻言心里默默囧,脑海里圣教战士大杀四方,轻松晋级,最后遇到大boss还没来得及虎躯震,露出王霸之气就被秒杀的悲惨剧情路上演……想象了下圣教那些人当时的表情,顿时忧虑的心情被驱散了些。

    简直就是心灵鸡汤,有没有!

    特别是搞死圣教战士的还是余柯城主这点,必须点个赞!

    “自那战开始,余柯城门就对圣教彻底关闭了,当年城主府还特地针对圣教下了道法令,禁止圣教徒进入余柯,经发现,格杀勿论!所以圣教在余柯没有根基,他们就算知道是九博保了你也没那本事找九博麻烦。”

    莫怀双稍稍吐了口气,“他们死磕到底才好呢!”

    莫怀双说着话题转,分析道:“其实咱们现在倒不用忌惮圣教,他们目前的地位有赖于八级战士和元君棠。这点,咱们也能做到。我花点时间赶制批越级石甲,只要把他们打痛了,他们未必有那个胆量和咱们血战到底。”

    “最重要的点是,元君棠制作越级石甲需要自身血液,这对她的身体是种负担。她可不像我样能随心所欲的制作。”

    莫怀双点到为止,延邵柏却想的,元君棠受先天条件限制,能制作的越级石甲有限。莫怀双不同,他掌握的是可以越级的石甲源图。只要他愿意,开宗立派不过是眨眼的事,然后九博的越级石甲会像流水线产品样被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来。

    同时,莫怀双的存在还意味着他们会拥有高级灵能水,能造就批为强大的战士,在和圣教的这场博弈中,原本就根基不浅的九博占有着绝对优势,无论从哪方面!

    延邵柏感概的低头亲吻莫怀双的头顶。因为这人的存在,原本压在头上的圣教,就这样被轻轻的推到了,过程轻易的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感谢命运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延邵柏有感而发。是的,感谢神奇的命运,让他们跨越了生死相见。

    “少肉麻啊!”莫怀双不适应的作势掸了掸鸡皮疙瘩,眉头不因解决了圣教的问题而展,反而皱得紧了,“圣教好解决,可余柯城主那大boss就难办了。”

    延邵柏没听懂什么是大boss,知道这应该是莫怀双原本世界里的词汇,结合语境他也能体悟这个词的含义,于是道:“城主府那块,咱们走步看步,实在不行就按佣兵城的规矩将九博解散了保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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