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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受道(NP,强受,H) 作者: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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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莫须有的罪名接受惩罚。”

    说到兄弟两字的时候邢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梦破不答话,他又道:“大师,我不礼貌的问问,少林寺藏经阁秘籍,本来就是谁都可以看吧?”

    “确实如此。”梦破点头,又道:“不过了尘他……了尘他拿走的那本,是只有院内上座、寺主、都维那之位僧人才可阅览的。”

    “那大师,我听重水说,若不是因为当年发生的这件事,原本大师是想传位与他的是吗?”

    梦破愣,没想到燕重水什麽都跟眼前这人说了,没想到那个孩子居然会这麽信任其他人,但还是应道:“是。”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东西重水早晚可以看到,他何必要偷呢?而且……说实话,以重水的功力,我想在当初应该就已经是少林寺的佼佼者了吧,还会傻到被你们发现吗?”

    此时梦得出来道:“施主,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或许是了尘已经等不及了呢?而且,你怎麽知道他就那麽小心,不会被人发现?”倒是没有否认燕重水武功确实突出的那点。只见他刚才还对邢舟点名道姓,此时总算想起了些出家人的礼节。

    邢舟瞪他眼,转头对梦破道:“照梦得大师这麽说,是死活就要把罪名扣在重水身上了。那我能不能问句,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怎麽办?说不定有人觊觎主持之位,所以找个由头将重水赶出去是了!”

    以燕重水那冷淡高傲的性格,得罪人是肯定的,估计在寺里人际关系并不好。邢舟曾经这麽想,後来也问过燕重水,虽然他不愿说,但还是承认了这点。

    梦得听就生了气,道:“你这不过是胡搅蛮缠!别再废话,快把了尘的下落说出来!”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梦破喝止了两人,然後冷静地道:“邢施主,这偷窃之事确实没个定论,但当初了尘判出少林时打伤了众僧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

    邢舟眯起眼睛,道:“那不都是你们硬要以门规处置吗?如果事情不是重水做的,傻瓜才要在那里乖乖挨打!”

    梦破道:“施主反对我们带走了尘,你把他当兄弟,这麽做贫僧我也理解。可是施主你的所言都建立在了尘不是偷盗者的假设上,这实在……”

    “可你们,不也是把切都建立在重水‘做了’的假设上吗?”邢舟认真的说。

    梦得本来还想说什麽,梦破却做了手势让他安静,最後他叹了口气道:“不如这样,我这次回去会仔细查明事实真相,到时候若真是了尘所为,希望施主不要再阻挠我们。”

    看见梦破总算松了口,邢舟急忙道:“那是自然。”

    虽然梦得坚决反对,但在梦破的坚持下他也只能遵从。最後梦破在深深地看了眼邢舟後,才带领众少林弟子转身离开。

    “师父,我们也赶快离开这里吧。”邢舟对齐迈征道,这个武林盟,他真是秒都不想呆。现在少林走,石南桥也没有理由硬把破军堂的人留在这里了,自然是他们离开这里的最佳时机。

    虽然这样难免有落荒而逃的感觉,但怎麽说他们人数太少,如今石南桥算是借着少林的事情公开和破军堂翻脸,实在是没有必要和他们硬碰硬。

    陈行客虽然有些不舍,但好歹也是知晓几分道理的人,於是念念不舍的放邢舟离开,只是约好下次定要和他比试。

    邢舟边走边东张西望,终於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有没有看见修月?”

    齐迈征听他提起,才想起这回事来:“他啊,和姜可起……”

    话说到半,就发现邢舟皱着眉住了,刚要问他,不远处就有男声响起。

    “齐将军,是在下招待不周?怎麽这麽急着走呀。”石南桥浑厚的嗓音传来,齐迈征抬头,就见石南桥带着队人马正面拦住了邢舟等人。

    此时邢舟也没空去听谭修月的下落了,他到齐迈征面前,十分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石南桥笑呵呵的,只是在看见邢舟腰侧别着的双剑目光才变得锐利,道:“哎,别这麽紧张啊,我只是想找‘邢大侠’好好聊聊罢了。”

    “大侠两字我可担不起,盟主有什麽话就直说好了。”邢舟没法做到和他样可以皮笑肉不笑,因此很是冷淡的应道。

    “哎,咱俩年岁差的大,我就厚脸皮叫你声贤侄好了。”石南桥道:“你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随我到里屋商谈。”

    邢舟看了看石南桥身後的几十好手,又看了看年逾半百的师父和武艺并不高明的冯逢,最後还是冲男人妥协般的点了点头。

    第五十四章

    邢舟想法单纯,本以为石南桥要讲的是与破军堂的过节,完全没想过男人已经猜到他掌握了秘籍。

    所以当男人拐着弯的试探他,又说了大堆有的没的後,邢舟的反应只有头雾水,完全不搞不懂他意义何在,以为被人耍了的邢舟有些不耐的说:“石盟主,你如果再这样浪费时间,休怪我不能奉陪。”

    其实邢舟倒也不是真的很愚蠢,只是他的思维向来有点根筋,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如果没有人从旁边提醒,他是坚决要条道路走到黑的。

    石南桥观察了半天他的举止表情,发现眼前这人确实不是作伪後,在心里暗骂了句“蠢货”,他也不得不单刀直入了。

    “我看贤侄这几日不见,竟进步飞快,又见你佩戴的双剑不似凡品……所以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虽说要单刀直入,但以石南桥这种人的性格,还是习惯於明示暗示,只是这次的提示明显比前面的简单许。

    这下邢舟再傻,也明白这人是冲着我违剑谱来的了。

    不过这家夥的眼睛倒确实很尖,邢舟暗想。他腰上别着的这两柄长剑,是在他们三人意外离开那山洞时发现的,那时双剑就被人钉在洞口,及柄没入石中,从剑身刻着的字来看,应该是谢十殇当年所用的兵器。

    由於那时邢舟身上也没有顺手的武器,再加上谢春衣的怂恿,他就给带在身上了。

    邢舟抚了抚剑柄,道:“哦,这是早先年谢环老前辈赠与在下的。实不相瞒,在下与揽月山庄的庄主谭修月是青梅竹马,儿时曾偶遇养伤的谢环前辈,承蒙前辈不弃,还教给了我些剑法。但在下毕竟是破军门人,所以直没有用过。”

    这个说辞是之前燕重水和谢春衣的交代,反正也不全是谎话,就让邢舟拿来用了。如果真让人知道他们找到谢十殇的墓,那恐怕真是後半辈子都无法安生。

    石南桥似乎是在评判他话中真假,但邢舟本来就没有完全撒谎,再加上他天生副堂堂正正的派头,所以谢十殇最终也是不得不信了,只是有些不甘心的道:“没想到贤侄还有这样的奇遇,真是让人羡慕。”

    邢舟搞不明白个武林盟主有什麽可羡慕自己的,不过他实在懒得再与这人废话了,於是作了个揖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没想到就在这时,石南桥突然问道:“不过既然谢老前辈给了你双剑,恐怕连剑仙墓的位置也告诉了你吧?”

    “怎麽可能?”邢舟被他问得措手不及,顿了下才道:“我不知道!”

    却不知就因他这顿,才让石南桥确定他有所隐瞒。这石南桥是怎麽样的老狐狸,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麽年,自然是很会观察别人脸色了。

    出於深步的试探,石南桥举起长剑就向邢舟攻去。

    没想到这人说翻脸就翻脸,邢舟虽没有准备,却仍是提剑格挡,他性子本来就直,对这样表里不两面三刀的人是厌烦,於是毫不留情的几招过去,竟轻轻巧巧的就挑飞了这位现任武林盟主的兵器,剑尖直指石南桥的脖子。

    “你……你……”石南桥本以为这个小辈只功夫不俗,却没想到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这样来他却加兴奋。前些日子自己曾经无意中看过邢舟与他大师兄的对打,那时候这青年可没现在的水平!他恐怕是真的得到了那本让人成为绝顶高手的秘籍!

    石南桥努力压抑着表情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狂喜,只是身体却因为抑制不住激动而轻轻颤动。

    “喂,你没事吧?”他这样反常的举动让邢舟皱起了眉,青年本来就没有害人的心,也没有和石南桥对立的想法,此时看男人这样不禁放下了剑。

    石南桥在心里冷笑,妇人之仁!不过就是个傻子,却也能得到剑谱练就这麽身武艺,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他表面上仍然是副颤巍巍的样子,然後冲邢舟摇了摇头。

    该不会这位盟主有什麽隐疾之类的?邢舟虽然这麽想,不过他也没有好心到去关心个刚才还打算偷袭自己的人,於是他收剑入鞘,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石南桥却这样扑了上来,由於没有丝毫杀意,所以邢舟并没有防范,只是伸手接住了他。

    “帮帮我……帮帮我……”石南桥握住邢舟的手,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说道。

    “啊?你怎麽了?”邢舟因为他的过於亲近而起了身的鸡皮疙瘩,不禁想离他远点。

    而在这个时机,石南桥瞧他副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便从袖口滑出直藏着的匕首,狠狠向邢舟刺了过去!

    虽然邢舟没有仔细注意他,但毕竟今非昔比,石南桥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好像慢动作般。因此男人只是刚刚举起手臂而已,就被邢舟反射性的推开了他的手腕,并反手借着他的手刺进了石南桥自己的腹部。

    “呃……”邢舟看着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的男人,真的很想说句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好歹也是被暗算过,石南桥的反应又那麽奇怪,他哪有可能真的点都不防范啊?

    只是居然不小心在武林盟伤了他们的盟主,希望不要惹上麻烦才好。

    这样想的邢舟,抬腿就打算往外边跑,但耳尖的他却听到外面有嘈杂的人声,而带头的应该就是四位副盟主之,武当派毛夫仑。

    那人可是着了名的忠心,让他知道自己伤了石南桥那还得了?但犹豫师父等人的缘故,他也没法自己先跑,而就在这时石南桥也听到了毛夫仑的声音,并且竟不顾廉耻的大声呼救起来。

    “你!”邢舟气急,但毛夫仑等人却已经冲了进来,看见受伤倒地的石南桥,武林盟的人无不大惊失色。

    齐迈征他们也赶了进来,看到这个情形也知道事情糟糕。

    “快,快把这个邢舟抓起来!”石南桥捂着腹部指挥着毛夫仑他们,恶人先告状的污蔑道:“这人早就觊觎我盟主之位,竟然趁我们独处之际暗算与我!”

    “你根本就是颠倒是非黑白!”邢舟生气极了,可是越是生气反而越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张脸都憋得通红。

    “我的徒弟才不是这种人。”齐迈征沈稳的吐出这句话,他真是对这个可恶的武林盟厌烦透顶,失去了与他们周旋的耐心。此时他到了邢舟的身後,坚定道:“你们谁也别想对他乱来,大不了杀出条血路便是!”

    此时另外三位副盟主也赶了过来,虽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对邢舟等人摆出了防备的架势。

    邢舟瞧见眼前这种情况,反而怒极反笑,他本并不想招摇,打定主意越低调越好,但这些人居然还想拉破军堂下水,实在是踩到了他的底线。

    青年将齐迈征和几位破军堂的师兄弟护在身後,道:“师父,您不用担心,这里交给我。”

    他难得冷笑起来:“直被人这样小看,我也很难办啊。”

    第五十五章

    燕重水和谢春衣直隐匿在武林盟大门不远的树上。

    他们两人本来打算跟着邢舟进去,但被青年以“你们两个去了也只会添乱”为由给拒绝了。

    当梦破梦得两人出来的时候,谢春衣感慨道:“还真让娘子摆平了。”

    娘子这个称呼虽然已经答应邢舟不在外面乱叫,但此时当事人不在,少年自然是随自己喜欢了。

    梦破临走的时候还往他们藏身的树上看了眼,燕重水毫不怀疑,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他们,只不过没有明说罢了。

    等了又会儿,谢春衣有些坐不住了,不禁抱怨起来:“娘子怎麽还不出来啊?”

    却没想到燕重水在他说话的之前就已经跳下树去,道:“我下去看看,你别动。”

    话音刚落人已经没了踪影,气的谢春衣都想大叫了,我也想下去看看啊?!但怕邢舟出来找不到人,他也只能苦哈哈的继续坐在原处等。

    燕重水动作轻巧的在白墙之上游走。他本就在武艺方面天赋过人,後因邢舟愈发进步,为了能与他对练,这人也是以飞快的速度进步着,竟然能紧跟在练就邪功的邢舟之後,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恐怖的家夥。

    越靠近武林盟大堂,便越能闻到股血腥味,虽然不明显,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带着丝战後的气氛。燕重水知道邢舟实力,本应该不用太过担心,但所谓关己则乱,男人在心里仍然怕他出事,脚下动作也快了许。

    等到了大堂的时候,就看见邢舟鹤立鸡群的在院子里,四周三三两两的躺着正在呻吟的武林盟众人,包括了副盟主毛夫仑。

    知道在意的人没事,燕重水放下心来,停下脚步隐在院落的暗影里。

    此时邢舟正将双剑插回别在腰间的剑鞘,就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四周还着的武林盟弟子受到惊吓,集体往後退了步。

    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刚才给他们的冲击实在太大,本来以为身处武林盟,已经见过不少高手,但刚才邢舟的表现却实在只能用可怕形容,完全压倒性的胜利,动作又快又狠,根本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尽管之後石南桥生气的让他们继续上,可是这些弟子也不是傻瓜,并不想得罪这样厉害的人。

    “石南桥,我现在就可以明说,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邢舟蹙眉看着男人,道:“而且我也对你这盟主之位不感兴趣,下次想诬赖我,拜托找个好点的理由。”

    陈行客本来在之前已经和邢舟道过别,早就回自己的厢房里去了,只是後来发觉到有人动武,这才赶来,正巧赶上邢舟说这句话。

    老人快步走到邢舟身边,看也不看地上哀嚎的人们,反而严厉的对石南桥道:“你这小子,怎麽惹到他了?”

    “师……师父!”石南桥本来有些心虚,後来又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想奏邢舟本:“师父你是不知道,这小子……”

    “没大没小!”没想到陈行客这次却是动了真格,这声怒斥吓得石南桥都愣在原地,老人道:“邢小子辈分比你大,你应该叫他声师叔,呼乱叫什麽呢?”

    这下不止石南桥,连邢舟都傻了眼,这……什麽时候的事情?

    陈行客顿了顿,继续睁眼说瞎话道:“哦,你可能不知道,前阵子我看邢家小子资质过人,又聪明老实,实在是个好苗子,可惜我已经闭门不再收徒,所以在仔细思考以後,便替我那老不正经已经归西的师父收了这个小徒弟。因此邢舟是我的小师弟,你的小师叔──你刚才叫谁小子呢?!”

    石南桥心说你才是老不正经的那个吧,这样也行?!但又不敢反驳,只能诺诺应声。

    知道老人是在帮自己,邢舟很是感动,不禁笑了出来。替师父收徒弟,也只有陈行客这样的活宝能想出来了。

    另边齐迈征则很是无奈,这陈行客说话就是不经大脑,还“仔细思考以後”呢!如果邢舟是他的师弟,那和陈行客辈分相同的自己怎麽办?真是胡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说,只是咳嗽了两声让那边还在胡扯的陈行客别唠叨了,赶紧让他们走吧!

    陈行客也马上反应过来,坚决要把破军堂的人送到门口,石南桥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法反驳自己的师父,因此只能挫败的回到屋子里去。

    而和他样心情忧郁的,还有冯逢,自从见识了刚才邢舟的身手,他就直愤愤不平,想到以後恐怕再也没有赢过他的机会,就让青年怨恨不已,真不知道这邢舟走了什麽狗屎运,居然能变得这麽强!

    “邢小子,下次你定要来青城派,老儿我可就等着和你较高下了!”武林盟门口,陈行客抓着邢舟的手,十分认真的说。

    “这……好,没问题。”邢舟本就十分尊重陈行客,自己变强的路上也有他的推波助澜,虽然觉得自己只是沾了欢喜教邪功的福,实在没资格和陈行客这般武林大师般相提并论,但想起燕重水那武痴每天拉着自己比武的样子,他犹豫之後也就干脆的点头了。恐怕像陈行客这样的强人,最喜欢的就是能与势均力敌的人过招吧。

    之後,陈行客回去,谢春衣和燕重水也显露了身形,邢舟才有空问起谭修月的下落。

    “前几天姜可突然变得有些坐立难安,後来谭世侄就和他起离开了。”齐迈征说着,从怀里掏出封信来,道:“对了,这是姜可让我转交给你的。”

    谭修月和姜可两人并不熟,按道理说也不大可能同行啊。邢舟边心想边展开了信,只是看脸色却变得不好起来。

    他急忙问道:“师父,姜可走之前,有没有遇到什麽特别的事或特别的人?”

    “特别的事或人?”齐迈征闻言摇了摇头:“这我可就不清楚了。”

    倒是旁的冯逢用带着讽刺的声音主动说道:“见着漂亮女人算不算?”

    邢舟听,却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比划着询问道:“是不是大约这麽高,头发微卷,长的有些像胡人的女子?”

    “你怎麽知道?”冯逢惊讶的反问。

    “这就是了。”邢舟气的把信给燕重水看,只见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二师兄,对不起,谭修月在我手上,来找我吧。”

    姜可遇见的那个女人,毫无疑问只能是华絮!

    第五十六章

    谢春衣其中个身份是醒孽楼楼主,而这楼主和欢喜教又关系密切,於是邢舟给他个任务,让他把师父送回大名府,连着韩家兄妹起。

    少年听就不干了,为什麽燕重水可以跟着他自己就得做苦力?

    邢舟听,想想也是,於是决定让燕重水也跟着他们起回去。

    “如果我打的过他们,就根本没必要麻烦你们,如果我打不过……你们去了也没办法。

    只是三个男人死活不同意,无论邢舟怎麽好说歹说都不行,最後青年干脆用了谭修月给他的迷药,将所有人放倒以後趁着夜色离开了。

    邢舟想,华絮要找自己无外乎是因为秦碧游的事情……对待那个男人,他倒也说不上恨如骨髓,因为天性乐观的他认为,如果不是因为秦碧游,自己也绝对不会遇到燕重水他们。

    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可以原谅他,邢舟自认还没纳闷善良。

    只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让燕重水他们插手,再者,因为是这个人才害得自己变成这种离了男人不可的身子,他的尊严还是比较希望最终解决问题的是他自己。

    姜可信中约他见面的是离秦居港不远处的个林子,他刚到附近,就有人过来替他引路。

    欢喜教此处的驻地深埋於地下,虽然走进地道的瞬间那潮湿的气味和摇曳的火光让邢舟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跟在了引路人身後。

    那教徒带他到的地方,是处明亮华丽的厅堂,虽然没有阳光进入,但大量的火把将室内照射的如同白昼,无论是镶金裱玉的座椅,还是颜色艳丽的柔软地毯,似乎无不彰显着欢喜教的高调。

    几乎在邢舟踏入室内的瞬间,从另个方向华絮就已经带着姜可就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华絮风情万种的招呼道。

    她虽帮助过自己,但此时此刻邢舟实在是笑不起来,目光只是盯着她身边的姜可。

    “二师兄……”少年抬头看他,虽然语气很抱歉,但姜可仍然握紧了华絮的手,坚定地说道:“二师兄,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我喜欢华絮,所以为她赴汤蹈火,绝不後悔。”

    华絮闻言很是复杂的转头看他。

    邢舟头疼的捏了捏眉头,话到嘴边,顿了顿後终於忍不住喊道:“我管你後不後悔?修月在哪?!”

    华絮松开姜可的手,下子跪到了邢舟面前。

    姜可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心上人都跪了,又是跪自己直喜欢的师兄,所以他没有想也跟着跪了下去。

    邢舟皱着眉退开步,道:“你们这是做什麽?”

    华絮也不管姜可,抬起头来道:“邢舟,我太自以为是了,本来以为放你走是为了教主好,只是没想到……”

    “等等!”邢舟急忙制止她:“谁跟你说秦碧游的事?我问的是修月!”

    华絮倒也干脆,道:“你如果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不告诉你他在哪。”

    “……好啊,那你说说看。”邢舟有些生气,却还是说。

    闻言,华絮又冲他磕了个响头,道:“请陪陪教主,他需要你。”

    邢舟自然听得出来她要的是哪种“陪”,不禁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华絮:“你怎麽会认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

    “我是在求你,只不过手上有些重要的砝码罢了。”说的自然就是谭修月。

    邢舟三步并作两步到她面前,虽然他从不对女子动粗,但这次华絮实在太过分,他揪住女子的衣领,怒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姜可急忙上来掰邢舟的手指,却被气愤的青年下子推开。

    “你大可杀了我。”华絮笑了笑,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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