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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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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儒商! 作者:江洲菱茭

    分节阅读18

    宋临转身就走,回头示威似的撇了下嘴。

    “博誉……”朱佑杭长身起立,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拿起竹枝逗弄鹦鹉,那花毛鸟叽叽喳喳叫了两声,扑扑翅膀飞到对面房檐上去了。

    宋临傻愣愣地看着他,“你不疼了?”

    “睡眠不足会头疼,从小的毛病……”

    话音未落,宋临巴掌抽在自己大腿上,“我果然缺心眼儿!”跳下回廊,“我是演滑稽戏的木偶,天生就是让人取乐了!”浑身颓败沮丧,像落水狗似的往外冲。

    “博誉!”朱佑杭也跳下回廊。

    “你赶快过来!”宋临大叫,“取笑完了再耀武扬威番能获得双份乐趣!我就在这里等着!”

    朱佑杭叹气,“博誉,我从没想过拿你取乐。今天早晨,我知道你误会了,我承认,我是故意诱导你误会的。”

    宋临笑,颓然坐倒脸色灰败,靠着柱子无声地笑。

    朱佑杭移了步,宋临身躯即刻瑟缩,朱佑杭立时住不动,慢慢地说:“博誉,你没想过吗?如果不让你误会,今天早晨你会怎么做?”凄然笑,“你会打我顿,然后跑掉,从此对我视若无睹或者继续做傻事,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宋临哽,抬眼茫然地瞪着竹梢。

    “其实,这次误会我完全可以辈子不揭穿,但我不想这么做。我等了十年,就在身心疲惫打算自暴自弃的时候,你来了,穿着儒服戴着方巾,唱出来的却是淫词艳曲,我当时就想这人不迂腐不沉闷不拘小节,不正是上天的恩赐吗?既然这样,我怎能任由误会在我们之间蔓延?”

    宋临终于转过头来,迷惘的眼神飘忽不定。

    “博誉,刚才你说会信任我,请你信任我,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地了解我,直都希望,可你总在逃避,这让我非常沮丧。博誉,在今天之前,你知道我的喜好吗?知道我的经历吗?”

    宋临呆了很久,始终不发言,又不知过了长时间,宋临慢慢起来,“叫我怎么信任你?昨天找来那些妖精就是为了让我了解你的喜好?”

    “昨天的事我后悔极了。”朱佑杭长长叹息,“你每次主动找我都是有求于我,你跟在轿子后面,我以为你运送兽皮缺少人员车辆,在衙门不方便说,打算私下商量,动机从没单纯过,这让我很懊丧。”

    “所以你就想出那招万全之策来刺激我?”

    “事情不能总胶着处,你直裹足不前,只好由我来打破僵局。办法很蠢,可我想,也许能起作用。”

    “确实起作用!看着我生气你很开心?”宋临感觉怒气正在无法遏制地凝结,冷冷地说:“其实,我昨天已经下定了决心,是你对我不信任!”

    朱佑杭身形震颤,而后闭目深深哀叹,“老天爷总喜欢开些阴差阳错的玩笑。博誉,昨天的过激行为造成了今天的繁难,你能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宋临拐过回廊,“你的人品让人怀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任你。”

    朱佑杭紧赶几步,拦腰抱住,“博誉……博誉……博誉……”越缩越紧。

    宋临被勒得喘不过气来,顿时勃然大怒,“放手!朱佑杭,我快断气了!”

    朱佑杭愣,哦?发火了?好现象!朱大尚书唇角弯了起来,不但不放手,反而“连根拔起”,大步往卧房走去,房檐上那只没眼色的鹦鹉“噌”飞回来,“扑哧扑哧”扇了宋临脑袋灰,眼睛迷得睁不开。

    宋临火气直冲脑门,狠狠肘子撞在朱佑杭胸口上,大骂:“扁毛畜生!什么主人养什么畜生!”

    朱佑杭笑盈盈地根本不开口,由着他骂,悄悄吮上脖子,没会儿青紫片。

    宋临反手拳揍在他肩膀上,“滚!你这头猪!道德丧尽阴险狡诈!”眼前错,发现挑帘子的竹竿正靠墙放着,宋临不骂了。

    步,又步,近了,宋临陡然抄起竹竿,抡圆了对准朱佑杭的大腿就是竿子,朱佑杭立不稳,身子栽,宋临趁势挣脱,劈头盖脸顿暴打,脚跺在他脚背上,头也不回地直奔前厅。

    “博誉!”朱佑杭冷汗直淌,缓过来急忙追上去。

    宋临高擎竹竿,断喝:“朱佑杭!再敢上前步别怪我不客气!玉皇大帝我都照打不误!”

    朱佑杭只好停下脚步,“看在我认罪态度这么良好的份上,能不能不生气了?”

    宋临嗤笑,扔了竹竿夺门而出。

    朱佑杭目送他渐行渐远,自言自语:“冷静下也好。”掀开衣袖,条拇指粗的红痕隐隐作痛,但朱大尚书却笑容可掬,“听完了解释才爆发,嗯,已经原谅我了。唉……只是这别扭不知闹到哪天算到头。”

    第33章

    宋临坐在路边乱石上,头枕膝盖,不停地问自己:还能不能信任他?

    “当然不能!”宋临自言自语,“自从到了京城,我就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肆意妄为哪次顾及过我的想法?”

    转念想:好像也不是吧,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因为那次诬告深陷大牢了,还能像现在这般逍遥自在?他不纠察我宿娼,他教我做贪官,他帮我做假帐,他默许我实现皇商梦想,他重视我的名誉,他送酸梅汤却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他虽然直在诱导,可从没强迫过我……

    “可是……”宋临“可是”了半天,始终不知道“可是”什么。

    “他似乎自始自终都在为我着想。”宋临抬起头,无意中瞥见掌心纹路,没入手腕的寿命线,连绵不绝的名利线以及断断续续的姻缘线。宋临呆视片刻,忽然想起曾经算过命,那位算命先生似乎说过:生贵人相助,婚姻不得做主。

    宋临盱着掌纹发呆,“难道他就是我生的贵人?我的姻缘会是谁做主?”微不可见地笑了下,过了很久才说:“应该是叔祖,或者是族长,族中长辈有三四十位,谁都能做主。”

    嘴上虽如此说,内心却十分断定——他要是不同意,谁都做不了主!

    “他要是做主,我就会把辈子赔进去。”宋临抚摸姻缘线,犹豫良久,终于笑了,“他也会把辈子赔进去。”

    宋临起来,“他骗我,我打他,扯平了。”大步流星往家走。

    要回家必定路过户部衙门,宋临驻足暗想:旷职会受什么惩罚?算了,都到门口了还是进去吧,好歹该算是迟到。

    刚进书房,江秋从账本堆里抬起疲惫的脸,挑大拇指,“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胆子真不小,居然胆敢蓄意旷职,小可佩服。呃……你怎么穿着便服?好像还是苏绣。”

    宋临嘟囔:“又不是我个人旷职?……哎?”陡然看见桌案上累累叠叠铺满了账本,惊异万分,“怎么回事?”

    “没什么。右侍郎大人出差回来了,拖回四五车账本,半个月内要归帐入库。”江秋笑嘻嘻凑过去,接着说:“别以为我没听见,不是你个人旷职,还有谁?”

    宋临故意神秘兮兮地咬耳朵:“尚书大人。”

    江秋巴掌将他推出老远,摆摆手,“无聊!尚书大人这些天该去刑部!”

    那他还是旷职!宋临乐呵呵地想。问江秋:“二品大员旷职该受什么惩罚?”

    江秋白了他眼,趴下来继续查账,“尚书大人为人严谨勤勉,现在肯定在刑部秉公断案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宋临急忙举账本捂住脸,省得让他看见自己翻白眼。清了清嗓子说:“你根本不分青红皂白!你当真这么崇敬他?”

    “当然!”江秋来了精神,连研究古董都没这么目光炯炯,绕到宋临身边,勾着他脖子说:“三年以前,朱大人刚接任尚书职,正赶上外省官员联名参劾户部官员,罗列的罪状有上百条,时之间朝野动荡人心惶惶。尚书大人竟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在夕会上嘱咐大家……呃,等下,我想想原话。”过了没会儿,接着说:“他说:此次招人诟病只因行事太清明,他们做贼心虚试图先下手为强。如若此次我们铩羽而归,后续责难就会波未平波又起。所以,从今天起,把几年前的账本起取出来,参劾官员的账要查,他们下属上司的账也要查。自己有错,就是亏空公款;下属有错,就是治下不严;上司有错,就是贿赂长官,数罪并罚,各位请细想,朝廷会如何惩处?”

    宋临直咽唾沫,“这……这是反咬口吧?”

    “别打岔!还没说完呢。”江秋瞪眼,“尚书大人说:各位,至刚易折,至柔无骨,只有刚柔并济才能驰行天下所向披靡。今后,务必边秉公办事边施舍恩惠,得放过时且放过,该严惩时就严惩,恩威并施双管齐下,务必杜绝再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宋临听得兴趣盎然,“你们真这么做了?”

    “当然!此后,户部跃然凌驾于其它五部之上,天下官员无不对户部敬畏有加,声望之高史无前例。不过,偶尔还是会有户部官员遭人参劾,但都察院都会把奏折送来让尚书大人先过目,如何处置全凭尚书大人裁决。”

    “哦!明白!他是不是包庇护短由着你们横行霸道?”

    “胡扯!”江秋狠狠撞了他肘子,踱回自己座位,“这种情况下遭参劾的官员肯定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尚书大人哪次不是从严处理的?大人早就说过,做人要通透圆润,为官要上下周全。什么叫恩威并施,你弄得清楚吗?学着点吧!”

    宋临撇嘴,“你的崇敬极度盲目!”

    江秋埋首算账,“过不了久你也会崇敬他的。”

    这可难说得很!宋临也提笔算账。

    傍晚时分,退衙了,宋临出书房,刚走了没几步,身后声断喝:“住!”

    宋临被吓了大跳,急忙转身,见是左侍郎老头,宋临僵。

    老头抖着嘴唇怒问:“何处来的大胆毛贼?私入户部衙门意欲何为?来人啊,绑了!”

    宋临赶紧跪下磕头,哽着嗓子辩解:“大人,下官是云南清吏司主事宋临……”

    左侍郎冷笑,“穿着便服居然胆敢冒充朝廷命官,罪加等!人呢?快快绑了!”

    衙役们明明认识宋临,但左侍郎发话了,谁肯为新进官员得罪权贵太尊?抓绳子的、举棒子的,群凶神恶煞蜂拥而上。

    宋临大惊失色,“大人,下官真的是……”某土匪个箭步冲上来,扳胳膊就绑,骨头“咔哒”声,疼得宋临猛抽凉气。

    正当此时,旁边位挺着将军肚的中年官员对宋临使眼色,宋临愣。只见此人笑着给老头作揖,“大人,为区区小事动气得不偿失,不如由在下处置吧。”

    老头养尊处优惯了,吼了两嗓子热汗直淌,深深揖,“有劳右侍郎大人。”老头走了。

    右侍郎挥手屏退众衙役,施施然走来,“你叫宋临?”

    “是。谢大人搭救。”

    “不必言谢。你的官服呢?”

    宋临毫不犹豫地扯谎:“出门匆忙忘记换了。”

    “哦?”右侍郎笑眯眯地弯下腰,“出哪道门这么匆忙?”

    宋临心里“咯噔”了下。

    右侍郎抬起他的下巴,“官服放在家了?”宋临刚想点头,这大肚子根本没给他机会,言之凿凿地接着问:“人却是从尚书大人府上出来的吧?”

    宋临“啊?”了声,身体立刻僵硬,张口结舌,半天眨了下眼,赶紧讪笑着打马虎眼,“您说笑,下官位卑职轻,怎能得到尚书大人青睐?”

    “这可难说得很!”右侍郎脸感慨万千,“你身上的锦袍瞧着很是眼熟啊!是不是出自尚书府?”扯起宋临的袖口,“据尚书大人说,这种花纹是根据南昌府的种野花绣的,此花并不名贵,铺天盖地随处可见,不鲜艳不芳香,没人喜欢,可是……”笑眯眯地故意卖关子,“……尚书大人喜欢。”

    宋临苦不堪言,抬头看看他那大肚子,低头又看看花纹。

    右侍郎绕着宋临转了好几圈,在他身后定,说:“你回去可以仔细辨查辨查,尚书大人领口袖口所有的镶边全是这种花纹。”

    宋临头皮直发麻,手心吱吱冒冷汗,揪着袖口,把那些倒霉花纹扯了百八十下。

    右侍郎执折扇拨开宋临颈后的碎发,“顺便问句,这个痕迹是不是尚书大人吻的?”

    此言出,宋临大骇失神,脖子“咔吧”声脆响,眼前黑,差点摔倒。

    右侍郎急忙扶住,“起来吧。”

    宋临试了两下,膝盖瘫软,愣是没起来。

    右侍郎转身往回廊尽头走去,笑盈盈地说:“前些天,尚书大人颔下印了两排深深的咬痕,嗯,肯定是你咬的。”

    宋临本来撑着廊柱了起来,听这话,“砰”又倒了下去。

    右侍郎回头瞅瞅他,嘴角翘到了半天云里,“我们曾经怂恿大人演绎‘欲淫不遂被咬记’,可惜中途被打断了,不如这样吧,就由你来演绎‘负隅顽抗咬人记’如何?”

    宋临靠着柱子狼狈不堪,都不敢看他,冷汗顺着眼角往下淌,当真是千沟万壑飞流直下啊。

    右侍郎戏弄够了,踱着小方步拐过墙角,说:“你不必如此慌张,既然尚书大人不隐瞒他有了意中人,你就不可能成为见不得光的男宠。他难道会亏待你?如果不出所料,他会不遗余力地对你大加维护。你不觉得自己正在他的心尖上吗?”

    “我在他的……心尖上?”

    右侍郎已经消失不见了。

    宋临身心疲惫,干脆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乱得理不出头绪,开始胡思乱想,从初见朱佑杭直到今天,巨细靡遗回想,自己初涉官场不谙世事,横冲直撞大大小小捅了很娄子,至今安然无恙是谁直在佑护?

    宋临直坐到夕阳沉入山谷,天空霞光退尽。

    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宋临捂着脸几度哽咽,喃喃自语:“他说他在三生石上刻了我的名字,他说要和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说他等了我十年。我……确实在他的心尖上。”

    宋临起来,“我信任他!他意志坚定光明磊落,他睿智通达温柔平和,他温文尔雅不急不躁,他为国置生死于度外……他有高尚的人品!”

    宋临坚定地往外走去,“我因为次小小的试探就对他大打出手……将心比心,如果味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是我,我会不会心慌意乱?”

    直奔朱佑杭府上,“两个人的事,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个人孤军奋战?”

    朱佑杭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宋临,意外之极,“博誉?”

    宋临走上前去抱住他,“对不起。”

    “什么事对不起?因为打了我?其实你不必自责,我欺骗在先,我是咎由自取。”

    “不是,不全是。”宋临吻上他的嘴唇。

    朱佑杭愣,笑了,闭上了眼睛。

    我们祝福尚书大人,终于守得云开见到了月明。

    第34章

    烛光摇曳中,朱佑杭撑着下颌笑眯眯地凝视宋临的眼睛。

    宋临被他看得脸通红,“你就不问我为什么突然跑回来?”

    “问了你会说吗?不过……”朱佑杭靠过去,搂住他的腰,“……我能猜出来。要是你能亲口说遍的话,我想我会高兴。”

    “吃饭吃饭,我要吃红烧鱼。”宋临赶忙转话题,抢先跑出去,朱佑杭失笑,“说不说无关紧要,心里认定就行了。博誉,”凑过去耳语,“如果你想听,我是不会害羞的,可以抑扬顿挫地说上整天。”

    “我不想听!”

    朱佑杭故意瘪嘴,“我就知道你会说不想听。”

    宋临眼珠转,伸胳膊攀上他的肩膀,乐呵呵地说:“要不然你说点我想听吧。”

    “哦?”

    “来,跟我学,博誉……”

    朱佑杭跟着学,“博誉……”

    “以后我全听你的,你指东我不会打西。”

    朱佑杭惊奇地看着他,“真的?太好了!”把抱起他转了大圈,“博誉,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尊重我!”

    宋临愣,猛然回过味儿来,捏着他的脸颊使劲往两边撕,“想得美!我是叫你跟我学!”

    朱佑杭故作委屈,“这句也是要学的?你事先为什么不提醒?我认为你是故意含糊其辞,让我白高兴场。说了又不算,这是出尔反尔。错,全是你的!”

    宋临简直无语对苍天,“你就装傻吧!放我下来。”

    “你就装傻吧!放我下来。”

    宋临又愣,好笑又好气,干脆自己挣脱怀抱,率先朝前走。

    朱佑杭哈哈大笑,“这句不用学了?”握住他的手走进凉亭,“博誉,吃完饭我们庆祝庆祝好不好?”

    “你先说怎么庆祝?”

    “是啊,该怎么庆祝呢?”表现得甚为苦恼。

    “行了行了!”宋临白了他眼,“别装了。吃饭吃饭。”

    没会儿,杯盘铺陈桌前,宋临举着筷子遍寻周,“好像没有红烧鱼嘛。”

    “那就吃清蒸鱼吧。”

    “也没清蒸鱼。”又找了遍,“就没鱼!”

    朱佑杭微笑,“这错也是你的!你应该事先通知我你要来吃饭,我自认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是!错全是我的!可我今天就是要吃鱼,怎么办?”宋临趴在桌上,摆出誓不罢休的德行。

    朱佑杭侧头问小厮,“厨房有鱼吗?”

    小厮又不管厨房,他怎么会知道?只得茫然地摇头。

    朱佑杭又问:“菜市上有鱼吗?”

    小厮吓了跳,心说:菜市只有早晨开市,这会儿都初了,上哪儿找鱼去?急忙躬身行礼,摇了摇头。

    朱佑杭皱眉,问:“池塘里有鱼吗?”

    小厮偷偷擦了下手心的汗水,“应该……有吧。”

    “应该?”

    小厮不敢怠慢,立刻回答:“有!肯定有!”

    朱佑杭微微笑,转过头来,摊手,“博誉,他说池塘里有鱼,很遗憾,可能不是红烧的。”

    宋临陡然挺直腰身,筷子叉起酱猪蹄,“我改主意了,我要吃猪心猪肝猪腰子猪大肠猪耳朵猪头肉。”

    朱佑杭哈哈大笑,夹起芹菜放进他碗里。

    宋临边啃猪蹄边嘀咕:“今天怎么这样大笑大闹的?斯文气质破坏殆尽了。”

    “那是因为我心情愉快。我还以为你闹别扭要持续半个月呢,没承想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今天下午的转变过程吗?”

    宋临只管埋头吃饭,间或夹筷子苋菜喂进他嘴里,试图转移话题,“补血的,你正缺这个。”

    朱佑杭根本不为所动,莞尔,“我深知自己拥有不可抗拒的巨大影响力,十年来屡试不爽,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我的影响力不止限于官场,连周围人都广受布泽。嗯,你的转变完全得益于我的影响力。”

    “厚颜无耻!有你这样往脸上贴金的吗?要不是江秋……呃……”惊觉说漏了嘴,赶紧顿住。

    可惜——晚了!

    “哦?江秋?他说什么了?枉议朝廷重臣是革职的罪。”朱佑杭放下筷子倾过身去。

    “你这是威胁!”宋临顿,懊恼已极,不小心又上当了,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就不矫情了,五十说了出来。然后问:“他很崇拜你。你真是这么做的?”

    朱佑杭可有可无地点头。

    “你很会为别人着想嘛。”

    朱佑杭往椅背上靠,震笑不止,“那次集体弹劾是冲着我来的,我上任伊始根基不稳,他们要给我来个下马威。我岂能束手就擒?”

    宋临惊讶,“保全那些遭参劾的官员只是顺带?”

    “我说过我的官品很卑劣的。”

    宋临挑大拇指,“够自私!”

    “从现在开始就要变成‘家私’了。”

    “家私?是钱财吗?”

    朱佑杭把碗推,起身,顺便拉起宋临,边走边说:“我的后半辈子都会不折不扣地执行‘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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