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0章 秋收减产

    穿越古代之末世求存 作者:梦之草

    4第40章 秋收减产

    人是根本,即使是下仆,也不能使命压榨。只有真心对真心，利益团体才牢固。现在这个世道,像上世那样自扫门前雪基本很难存活,村子已经算是最小的行动单位。真正说起来，村子终归太小，以后被吞并或村子间相互合作，几个村子聚集在起,才能与外界势力有战之力。

    遮阳棚将庄稼挡，不止挡住了晒人的阳光,连干旱都得到了定程度的缓解。棚子里温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反而比暴晒在烈日下要低些。叶家村棚子四周都是透风的,在边上还能感觉到丁点热风拂过。叶家田地四周砌了围墙，不仅挡住了风，同样也挡住了炎炎烈日的侵袭。

    作物还有遮阳棚可挡,山林中的花草树木可没有。本就有部分花草缺水枯死，现在连剩下的草木都岌岌可危。最先开始出现死亡的是零级树木和零级花草,紧接着级树木和级花草也出现晒伤迹象。

    随着零级草木大量死亡，进食零级野草和零级树木枝叶的零级食草兽类也陆续因饥饿而死。零级兽类在同种族中占据半数之，它们的大量死亡，以它们为食的食肉动物自然也未能幸免。这样连锁式反应下来，山林瞬间空荡了许。

    叶明泽在最北边的围墙上，目之所及，山林副衰败景象，枯黄之色占了山林半数还。叶明泽担心动物大量死亡会带来瘟疫，不得不抽出人手，每天到叶家村附近的山林清扫死亡的动物。人人带上口罩手套，把死去的兽类就近挖坑焚烧掩埋。

    途中碰到猛兽则被他们顺手解决。现在还存活着的野兽比以往加凶猛，人数少了根本不敢进入山林。每次入山，叶家村人都是几十上百人起，打眼望去，黑压压大片。

    尽管天两次给作物见光，光照度终归是不足，庄稼都有点营养不良。叶明泽见了不由庆幸，还能长就好，少收点没关系，就怕颗粒无收。他可不想天天啃鱼。

    除了每天去扫荡山林，叶家村又开始砌墙。叶明泽家砌了围墙，其他人家的田地都在野外。没有围墙围着，时不时就有野兽蹿下山袭击村人，大家在田地干活都提心吊胆。即使有人巡逻，田地那么大的地方，也有顾不上的时候。砌石墙成了唯可行的方法。

    叶家村人每天干完农活后，剩余的时间都花在了给田地砌围墙上。从村西最南边开始，沿着周围山势砌圈，工程浩大，却不得不为之。没有人偷懒，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前些时候已经有村民被野兽袭击致重伤，好不容易才从阎王爷那捡回条小命，其他人哪敢再拿生命开玩笑。

    原先很人对从村最南边开始打围墙很有意见，干活也推三阻四，现在看到现成的例子，立马二话不说，全力投入砌墙大军中。没有粮食，光吃菜，谁都受不了不是？

    自从遮阳棚起作用后，叶家富余了部分劳力。其他村民忙着砌围墙，叶家也派了些轮休的人帮忙，半天休息，半天砌围墙。

    忙忙碌碌中，最早批庄稼终于成熟了。今年温度高，作物成熟的比以往早些。由于庄稼缺少光照，导致营养不良，叶家收上来的作物亩产比去年还要少，两百斤都不到。照理来说，今年是开荒的第二年，粮食亩产会比第年高不少，没想到比去年还不如。

    叶家村那些补足秧苗的人家，亩产也就将将够两百斤，收成至少比正常年份减了三成还。至于没补苗后来又临时搭建遮阳棚的人家，收成岂是惨淡能形容，亩产能有七八十斤的都得烧香拜佛。

    这些收成是按现在收上来的数量算的，实际未必有这么。现在每亩田都分了两茬，茬现在就能收获，剩下半离成熟时间还早，能不能在霜降前成熟还是个未知数。叶明泽抬头看见遮阳棚，嘴角弯了弯，没准它能帮上忙。遮阳棚，夏天能当个凉棚用，深秋应该能当个变相的暖棚使用。

    叶家平均每人每天至少消耗粮食两斤，蔬菜鱼肉斤。这么算，叶家五百人，年就要消耗近四十万斤粮食，近二十万斤菜蔬。真是不算不知道，算吓跳。

    哨兵向导觉醒后，叶家三房四房五房和叶老爷子留下的七十二亩田没人肯佃，其中半给了叶明泽家，另半给了他大伯家。三个叔叔家的田地是他们花少许钱买下的。叶老爷子的十八亩田，大伯和叶明泽家对半分，两家每家每年上交八百斤粮食。这些田加上蒋敬之的嫁妆田、叶父分到的十八亩田和叶家后院的十二亩菜地，共计百零六亩地，总共能收获蔬菜约十万斤。

    这些蔬菜加上鱼肉，量还不太够。叶明泽不得不从新开垦的荒田中留出近百亩用来种菜。这样算下来，即使叶家人敞开了吃，应该还能有剩余。

    今年的粮食收成，最好也就只够叶家年的口粮稍有富余。明年如果阳光比今年还厉害，需要提早搭遮阳棚的话，作物光照度肯定加不够，粮食收成只会少。不搭棚子，收成是少的可怜。这简直是将人类往死路上逼。

    叶明泽不是专业搞种子研究的，他没法弄出既高产又不用少光照的作物。面对现在的状况，他是有心而无力。

    粮食都是三五个月就能收获，同样级别同等重量的庄稼所含能量，明显要比野生动植物的少。所含能量少和它们的等级以及存活的时间直接挂钩。等级越高，生长的越久的，所含能量就越。

    当初山林植物大批死亡时，村民忙着自家的田地，没空去收秋。现在，每天次山林扫荡又了项任务，那就是顺便采摘成熟的山货。

    八月还没过半，级树木和级花草还在顽强的挺立着。按这个势头，他们步入死亡也是迟早的事。趁它们还活着，把能收的果实都收了，也好充实下村民的粮仓。

    叶明泽看着山林中的水果，今年做不成蜜饯果铺生意，感觉有点可惜。七月份时只采摘了后山附近的野果子，田地里活计，抽不出人手去其他地方收购鲜果。其实即使派人去收购，也收不到少，农户们都忙着自家的田地，哪还有空去采收果子。八月份时半数果树都晒死了，剩下的果树中七成都是半死不活的，大家能收少是少。

    海水是透光的，白天烈日炎炎下，海面下几米内，真正是清澈见底，鱼虾蟹跑得无影无踪。靠近海滩的海底处，扇贝之类白天都埋进泥沙中，晚上才出来活动。鱼虾蟹除了有藏身之处的，都往不会被阳光晒伤的地方转移。下子，海滩附近不复往日的喧闹，生物少了很。

    海洋算是得天独厚，损伤微乎其微。只死了部分生长在海面附近的藻类，其他但凡能动的都能躲过日晒这劫。

    叶家村是个渔村，出海捕鱼的收益直很稳定。这也算是给了大家个定心丸，缺什么，都不会缺鱼吃。

    等级越低的生物越容易被阳光晒伤，这是大家早就明白的道理。各家但凡有条件的，都尽量食用高级别食物，平时劳作中也不忘锻炼自己的能力。

    普通人不能成为哨兵向导，但摄取高品质的食物能提升他们的身体素质，随之也就增强了他们对疾病气候的抵抗力。只要还有点人性的，都不会舍弃自个家里的普通人。叶家村远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这种抛弃家人的情况没有发生，也不允许发生。

    旦有人开了这个头，再想刹住就难了。以后那些被抛弃的谁来养，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慢慢步向死亡？今天你可以抛弃家人，明天是不是可以背弃叶家村？这样的人家太令人心寒，旦发现，叶家村会把他们驱逐出村。这是明面上的把关，暗地里人家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只要大是大非上不出差错，其他的都是各家的私事，没有哪家有闲心管。

    哨兵五感虽强，能看的远，听的远，但想不被对方察觉的探听*是很难做到的。村里人口密集，哨兵很难有所作为。因此除了特别紧要，不能冒丝风险的谈话，会让向导撑起屏障外，其他时候闲话家常什么的，并不用特别注意。没有哪个哨兵闲着没事干，专听人家闲话家常。

    叶家吃用自然是比仆役要好些，但并没有大户人家那么等级森严。对叶家贡献越大的，享受到的待遇也越好。对于个别偷奸耍滑的，叶明泽秉持的是，做的少，自然得到的也少。你不尽力，叶家也不会养闲人。至于他们的家人愿意养着，每个院子的管事可不是摆设。给的少，还能面色不错的，直接把人拉出来，分到其他院子，直吃不饱饭，人自然就老实了。

    这么几次下来，就没人再敢捋虎须。各种活计都是分队包干，队中有人干的少了，不用主家说，其他队员就会反对。谁都不想自己干活来养个懒人不是？

    随着阳光辐射越来越厉害，干旱持续时间越长，阳山县当地人的消费能力逐渐降低，外来商队的数量在减少，来回趟的间隔也在拉长。这些无不是在说明当今世道的艰难。

    海鲜销售量逐日减少，叶家村索性不浪费每日的人力，只赶阳山县每旬的大集。自从阳光破坏力大增之后，海鱼干不能暴晒在阳光下，都是在阴凉背光的地方直接风干的。

    看着越积越的各种海鱼干，叶明泽有点发愁。东西少了不行，这了也不好啊！翻来覆去都是鱼干，只是咸淡程度不同而已。能不能来个新鲜点的？

    没有风浪的日子，两条渔船天天出海。每条渔船配备两个精神体是鸟类的哨兵，剩下的都是精神体为海洋生物的哨兵。他们在海洋生物精神体的帮助下，捕鱼效率大大提高。每次出海两条船捞个千斤那都是最低收获，不少时候都能捕获好几千斤。现在烈日炎炎，想遇到个不能出海的日子都难。收获大，出货少，长时间下来，鱼干堆满了仓库。

    鱼干堆积之后，叶家人餐桌上便每餐都上道海鱼，蒸煮煎炸，什么样的方式都来遍。吃腻了鲜鱼，就蒸盘鱼干换换口味。再美味的东西都经不住顿顿吃，吃厌了还没处抱怨。他们是占了地利之便，外面人想吃还吃不上。

    叶明泽看着饭桌上的煎鱼，神色莫名。两个小家伙看着大人给夹到碗里的鱼肉，瘪瘪嘴，露出委屈的神色，看没人搭理他们，只好乖乖地吃完。原本美味，平时想吃都不容易吃到的鱼肉，如今居然如此不受欢迎，那是从前人们想都没想过的事。

    其实不光是小孩子，大人也好不到哪去。现在这种时候，粮食是不允许浪费的。既然做了，就定要吃完，倒掉是不可能的。好在人，大盘鱼人下几筷子就没了。

    “明泽，怎么天天都是鱼，能换个花样吗？”大姐叶芝看着每顿都吃差不的鱼，有点发愁。

    “每餐吃的都不样啊！你看，今天吃的是鲳鱼，昨晚上的是金枪鱼，昨天中午是带鱼。嗯，我大概知道问题在哪了。他们也不是不会变通，只是换的花样太少。应该这餐吃鱼，下顿就换虾蟹之类，不能连续上不同种类的鱼，种类再不同，它也是鱼，味道相似不是？这么吃下去，味觉肯定会出现审美疲劳。”叶明泽边说边想，鱼是不是还能做出其他的花样来，“会跟秦妈说下就好。”

    叶家饭桌气氛通常都很好，说说笑笑中，愉快的午食就过去了。

    “想什么呢？”蒋敬之给叶明泽倒上杯淡茶，茶水很烫，会喝正合适。自从遮阳棚搭好之后，大部分叶家村人作息又回归正常。叶家自然也如此。

    “嗯，我在想海鱼还能弄出什么花样。”

    “那你想到了？”

    “嗯，先少量做些酱鱼卤鱼腊鱼熏鱼，试试这边人的口味如何。若喜欢吃，就做点。”叶明泽吃过不少这几种口味的肉类。印象中，这边鱼还不曾被这么照顾。

    “这些我在帝都时曾吃过，平时不关注这方面的事，时没有想到这茬。”蒋敬之表情有些微妙。吃食的事他从前并不怎么上心，现在还好点。叶明泽把握着叶家发展的大方向，蒋敬之作为他的爱人，自然对后勤之事有所关注，只是鱼要怎么吃这样的小事情压根没注意到。

    “这有什么，吃穿不用你太过操心，你把向导队伍带好就行。”叶明泽拍拍蒋敬之的肩膀，示意他不用为这等小事介怀。

    此后，各种口味的海鱼轮番上阵，吃腻鱼的事很少再发生。个别吃腻的，吃几次蔬菜后，对鱼的兴趣又回来了。平时大家见的最的就是鱼肉，其他肉类也就隔几天才能见次。几餐不吃鱼，肚里油水少，自然就盯着鱼肉下手。

    以往过太平日子的时候，仆役们吃都吃不饱，否则也不会卖身入叶家。现在这种乱世，他们倒是享了福，日子过的比以往还要好。这都亏叶家主子，自此下人对叶家是忠心。只要让仆役们吃饱肚子，在这种世道想要策反他们，花的代价不要太大。

    叶明泽提供各种晒鱼方法后，就开始忙着做鱼片。当然是他说，厨娘照做。鱼片的制作方法他很清楚，并不用次尝试。没让叶家众人久等，鱼片就新鲜出炉。鱼片和蜜饯不同，它比较符合大众口味，蜜饯则受女性欢迎。

    鱼片既可当零食，又可佐酒。它出世，便大受好评。叶明泽自己也喜欢，留了些和蒋敬之两人吃，其他的都分给叶母几人。鱼片毕竟是零食，这么吃略微浪费，叶家做的不是很。等下次赶大集时试卖下，要是销售情况好，就做些，用它来换取叶家没有的粮食和日常用品。

    叶家不缺盐，缺糖。叶明泽记得北方甜菜南方甘蔗能制糖。甜菜这边只是当做种蔬菜，还没被发掘出来能制糖。可惜，在现代时他没留意过甜菜如何制糖，蔗糖如何制作他倒是会。要是两种能对换下就好了。叶明泽给有关人员示意甜菜能制糖，等他们有空就尝试下，能成最好，不成对他来说也没有少损失。

    最早成熟的作物收割后，叶明泽让人在空出来的半地里撒上苜蓿。这个既能肥田，又能充当牲口的饲料，是很有用处的作物。这边冬天冷，只有少部分能存活到明年。活下来的将将能够留下足够下次撒播的种子。

    余下的田地种上早熟的抗寒蔬菜。叶家人口越来越，光靠两百亩地蔬菜不是很充足。之后陆续收割的田地也种上苜蓿。叶家牲口，秸秆之类被派作他用，苜蓿正好能填补这个缺口。

    九月中旬，最晚熟的水稻玉米都提前成熟。果然如此前推测那样，越晚熟的作物光照度越不够。玉米还好点，只是光照不够，水分并不怎么缺，水稻却是这两样都不足，亩产只有百斤出头。还好，叶家村这边，水稻种的很少，影响不大。

    水稻玉米的收割标志着第茬庄稼全部收割完毕。叶家田地是新开垦的荒田，才第二年，比良田要贫瘠些，平均亩产只有百八十斤。去年开始新加入叶家村的人家，亩产要低些。其他人家都是老田，平均亩产差不两百斤出头。

    这是第茬，第二茬亩产会低。忙完第茬庄稼后，叶家空出了不少人手。

    现在这个时候，是今年以来唯有闲置劳力又合适外出的时候。叶明泽召集叶家人起商议。

    “爹，娘，大姑那儿，你们最好能说服他们搬过来。现在还有时间起房子，再晚，上冻后房子就不好建了。他们村分为上下两村，不团结。村子围墙也没有，现在正是粮食入仓的时候，阳山县已经有好几个偏僻些的村子被抢了粮食。保险起见，还是让大姑他们过来这边最安全。”叶明泽近亲中也只有大姑家还在外面，二姑就劳烦五叔他们照顾，他不管了。几个叔叔在阳山县城过的挺好，他不用为他们担心。

    “行，明天我就和大哥去劝劝你大姑。”叶则武立马揽过这个差事。这事本就该他们这些做长辈的管，老让大儿子出头是他有能耐，现在让他出马，他自然不会推脱。

    “爹，娘，明天我和敬之出发去接岳父。这次我要带走五十个哨兵向导，其中二十五个三级哨兵，十五个三级向导和十个二级向导。我走后，家里就劳烦明溪明江注意，没事最好不要离开叶家村。大姑那边要是不愿意，也不用强求。我这次出去，你们不用太担心。前几天，我正好联系上个商队，能和他们同行差不六百里路，只不到百里需要我们独行。”

    叶明泽缓了缓，又说：“我和商队约定好，让他们回程时等我们几天，捎上我们起走。他们很乐意有五十几个免费护卫。”

    半年来，叶家村这个不大的势力在阳山县很有些名气。个村子每次去阳山县赶集，都由十个三级哨兵和十个不是二级就是三级的向导护卫。阳山县城里能拿出这么三级哨兵向导的势力就那么两三个，大家都很好奇。

    可惜，叶家村太封闭，直接进村打探完全行不通。那只能从村民下手。问起来，村民的回答都支支吾吾，答案都没个定数。

    这真不怨村民，叶家仆役没事都呆在叶家宅院里，独门独院的，和村民接触很少。去田地劳作时，围墙把他们和村民隔开。叶家到底有少人口，至今还是个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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