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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往事 作者:孙海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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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我干干净净地回到火车，只有火车可以让我安稳的度过个人初创北京的夜晚，我想着下午的经历，做梦样捏捏自己的胳膊有点疼，那两个青年男女大学生的善良让我心里暖乎乎的，莫名其妙的有快乐在心里萌芽开出幸福的花朵，我告诉自己明天定要好好的找工作，积极主动点去接近那些来雇佣人的老板。

    也许是终于有了点点钱就有了点点希望，也许是几天饿着终于吃了顿饱饭，我的心情莫名其妙的感觉快乐，那个晚上我心情复杂极了，躺在北京火车个角落，看着来来往往东奔西走的旅客很晚才睡着，而且个劲做梦，好像都与找工作有点关系。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天就亮了。

    这天早上，我好好的洗了脸，特意在商店橱窗照照自己的影子，感觉自己精神状态好了，我买了包子和豆浆吃了，满怀希望的朝崇文门大街劳务市场走去。

    说起来还真幸运，托他们两个大哥大姐的祝福，也许是他们的祝福给了我安慰与鼓励让我有勇气面对生活，既来之则安之，况且我必须找到工作才能生存，第二天我还真找到了份工作。

    我找工作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和往常样到了崇文门呆到早上11点，我直在劳务市场转悠寻找机会，旦看见许人围在起，就赶紧凑过去看，因为理发了洗澡了穿的是干净衣服我就有勇气钻到人群中去。

    许老板看我是个个子小的男青年都拒绝了我，我看见又有人围在起赶紧凑过去，这次是个服装厂的女老板在找工人，说她在西三旗自己开的小厂专门加工各种各样款式的工作服和校服，年后扩大生产线生产车间特别缺人干活。

    我竖起耳朵听他们谈条件讲待遇，阵协商后许人要亲自去看看服装加工厂工作和生活环境，看看是不是和老板说的样情况，老板有自己的客货两用车拉人，看见许人上了车，我也上了车起去看看。

    在去西三旗看加工厂具体情况的路上，我问个同去的20岁男青年，大哥，你真的会做衣服吗？你干过制衣工作吗？他悄悄的对我说：不会。我老实的说，我也不会，去了可能是白去。他说；管他呢！反正去了刚好是午饭时间，先混口饭吃，我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他还悄悄告诉我说他借着看工厂机会都混了好几回饭了！再说了服装厂岗位很，做不了衣服可以包装衣服干点别的工作的。就算没有合适的工作大不了吃了饭拍拍屁股走人不会收饭钱的，自己回火车这边坐车也不贵1块钱就到了，你买饭最少5块钱没有了。

    我觉得这个大哥挺有意思，就悄悄地和他聊天，他告诉我老家是河北秦皇岛的，听说我是西安过来的，就说他父亲到我们西安来过，说父亲告诉他西安人喜欢吃biangbiang面吼秦腔，西安名吃羊肉泡馍是慈禧太后都喜欢吃的，西安有秦始皇陵、兵马俑、华清池、大雁塔、小雁塔、钟楼、鼓楼、八仙庵、大兴善寺等等名胜古迹，说西安是许个皇帝定都的风水宝地，秦始皇、大唐李世明、大明朱元璋都很牛，西安还是丝绸之路起点，西游记里唐僧取经起点，他以后有机会定要到西安去看看。

    我只是听他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其他的人也在嘀嘀咕咕的说话我有点听不懂人家的方言，偶尔从车窗看看外面光秃秃的树扑棱棱往后退，时间是正月北京还没有点点春天的气息。车子路飞奔从崇文门路驶向北京郊外西三旗到了老板服装加工厂，我们起跟着女老板进到个初级中学里面大院子后面。

    五

    服装厂租的是学校里面空房，到服装加工厂老板就问饭菜烧好了吗？管食堂的个师傅说已经准备妥当了！女老板说路辛苦，大家先吃饭，吃完饭再考试，考试很简单开个口袋或者做个衬衫领，只要能熟练掌握电动缝纫机都可以留下来工作。大家起去和厂里员工吃饭吧，白菜粉条炖猪肉和馒头，挺好吃的。

    刚刚吃完饭大家就要求考试说时间要紧，女老板让大家排队个个来，让个姓李的山东小伙子主持考试，结果是去的16个人通过考试的才5个，我心里想应该都是混饭来的，我根本不会做衣服，肯定没有戏就躲在最后个，就是感觉这个女老板挺亲切的摸样，到我考试的时候我鼓足勇气对她说我根本不会做衣服，但是我可以做其他事情，留下我好吧！女老板看看我想了想说好吧，你就打杂吧，就是做做卫生，有时间剪剪线头叠叠衣服包装衣服，有什么干什么活吧！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学习做衣服，有门手艺就好了，俗话说：把剪刀把尺，走遍天下有饭吃。看你年龄这样小也不好找工作的，老流浪在北京也不是办法啊！

    我高兴极了，都不知道说些感谢的话。起来的其他人走了，通过考试的5个人只留下了3个，另外2个说西三旗太远了他们的老乡都在木樨地那里也走了。老板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缘分的人才会聚在起共同发财，走的就走了，留下来的好好工作吧。

    于是我有工作了，在北京有立足地了。女老板姓颜，颜姐对我真的很好，给我被褥，毛巾、牙刷、洗衣粉等等日用品，除了我其他人还没有过这样的待遇。颜姐说她是看我年纪小又特别老实，关键是从大老远的西安来北京太不容易了，让我安心留下来干活不会亏待我的。我是月工资，说刚开始个月150包吃包住，其他人有技术做车位流水线计件工资劳得。1991年那时北京制衣厂技术工的工资也就是四五百，普遍的低但是花费比现在也小的，钱还比较值钱。

    那个主持考试的25岁的男青年叫李宝军，山东枣庄人，是车间主任也是指导工兼尾部主管，说白了是个总管除了老板他最大有决策权。他性格沉稳，做事踏实，精通服装制作流程。因为我是杂工当然归他安排活路，我的勤劳、聪明很让车间人喜欢，颜姐也是经常表扬。因为感恩，所以我用自己的劳动来回报颜姐，车间里我什么都做，甚至还去厨房帮忙择菜、洗菜烧火，很得李宝军和颜姐的喜欢，几个月后到了五，颜姐给我把工资加到300块。

    颜姐安排我和李宝军住在起，是库房个角落的间宿舍，上下铺，我成了李哥睡在上铺的兄弟。李宝军象大哥样对我，他工资高经常买零食吃我也有份，休息的时候我还跟他去天安门、北海公园、故宫、天坛、圆明园等地方玩，我心里挺喜欢宝军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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