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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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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宫十二夫 作者:未知

    魅宫十二夫第34部分阅读

    上托起,紧接着君临天扣着她的下巴,眼中掠过一抹幽紫的光,邪魅的眉眼间流露出她无法看懂的眼神。用着似凄凉,似轻蔑,似高傲的语气说道,“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朕从来看不起君子,魔又如何?”

    昨夜接到密报,五宫之中暗潮汹涌,尤其是夜擎宇与迷未颜,夜宫的巫术,迷宫的幻术,一直都是他忌惮的缘由。

    夜擎宇敢用巫术之中的巫人混进皇城,那便说明他的巫术已非昔日的雕虫小技,而是大祸患。

    巫术分诅咒和巫蛊,而巫人是黑巫术的一种,用血气、精气铸造的死灵,凭着主人的意念变幻成不同的人。比易容术更加缜密真实。

    难怪说,没有人能逃脱夜擎宇的手掌心,就凭他随心随意用黑巫术变幻出得人,平常人哪能分辨得出?

    何况迷失颜也非等闲之辈,与阎罗殿魔殇的邪魅相比,迷未颜撇开俊美的外貌不说,仅一颗对人体贴怜爱之心,温柔似水的眼神,足以让天下男女叹为观止。再加上能摄魂的幻术,令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弱点。

    或许眼前的女人有资本彻底吸引住迷未颜。

    见着以沫不支声,君临天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迸射出幽深而锐利的利器,如野兽的眼睛,乍一看似要将她吞了,完全是一副狩猎的神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朕看你是故意……”勾引两字未说出口便住了口,一把将她甩开,一挥掌将房内所有的器物全部卷碎。冷冷道:“来人,将夫人关进承欢苑,没有朕的允许不准离开半步!”

    一种发自本能的敏锐反应,让她连忙起身抓紧君临天的袖口,没有避开他深邃妖邪的目光,反而勾唇一笑,“君主如此草率处理此事,未免对以沫不公?不觉有失君主的威严吗?”

    言以沫的笑容透着纯净,目光清凉,神情无惧,气质高傲而明媚,浑身带着一股凛然之气。

    “君主,既然知道我不是神女,也很肯定我不是原来的神女,我是言以沫,不是神女。神女早就死了,根本回不来。而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对你没危害,更不会有什么目的。如果非要说目的,我是来勾君主魂魄的妖孽,勾引君主的妖精,君主会信吗?”

    “哦?”君临天微微扬起嘴角,语调中的玩味不言而喻。

    两人目光相融,以沫能清晰地看到那双妖冶的金眸流淌着淡如水的光润。他的神情让人猜不透辨不明。

    他薄锐的唇角丝丝笑意溢开,丝丝缕缕喷洒在她的颈脖处,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他的笑容越来越大,愈发魅惑的笑,连同脸上坚硬的线条在朗声大笑中柔和起来。

    他生气了?

    暴风雨来临时的平静?

    可是她怎么看都觉得惧怕,这男人的笑别具姿色,秀色可餐是为他此时诠释的吧!他的手揽在她腰间,俊脸就在她眼前。

    她禁不住美色当前本能的吞了下口水。

    她这一举动,君临天倒是收起笑意,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墨色发丝拂过那张连天神都嫉妒的妖邪脸庞,金色瞳孔再次闪过诡异的紫光。光芒妖娆,令他清美似仙,邪魅似魔。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腹下已然一紧,双眸由上到下来回扫视个遍,开口哑声道,“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勾引为夫?”

    撩拨的声音令空气瞬间燥热起来,那光滑如绸缎的脸贴着她,更显感人。这男人竟在用美色勾引她,用暗哑的话语挑逗她?

    老天,他才是情场高手吧!

    以沫身子顿时不自觉一软,这男人她惹不起也输不起。不得不承认越是接近他就越没抵抗力。想她纵横情场多年,从来片叶不沾身全身而退。不会一来就被对方给收服了吧。

    君临天没有给予她多余的遐想,勾着唇角冷眼看着她泛红的脸。随即他放开她,高深莫测的俯瞰着她,语气深寒不屑道,“连眼神都不会掩饰的人,你能勾引几个人的魂?你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急色不成?去承欢苑好好学着吧!”

    言以沫惊醒,房内哪还有君临天的身影。宛若被人捉j一般,她羞愧的想破口大骂。

    靠,这男人也太危险了。果然绝色的男人是毒,见血封侯,尸骨无存。小命赔进去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怎么拆骨入腹的!

    跪在地上的环佩这才轻缓一口气,尽量让身体不颤抖,目光惊秫夫人看着言以沫,“小姐,环佩还活着?不是做梦吧?”

    “放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历代君家的人把神女一族视为毒蝎,又不得不将我娶进门其实用意很明显。君临天在我身上打什么注意我不知道,但他见过那个懦弱胆小的神女,如今我与之前大不相同,可以说是忤逆他多次,也不见他追究。想他君临天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竟处处忍让我,实在透着诡异!现在连环佩也不追究,更是说不过去。”

    “小姐让环佩配合做一个嫉妒主子攀龙附凤的人,不会没想过环佩被君主一掌劈死吧!”环佩诚恳的问道,神色很诚实的问出心中所想。她家小姐太高估她了。

    “以君临天过去的手段,仅凭属下在他面前轻咳一声,他都毫不犹豫一掌挥过去要了那人的命。可想而知,环佩你还能活着,是个奇迹了。你家小姐我自认为没有令君临天神魂颠倒萎靡不振的能耐,又知你武功不错,即使受一掌也劈不死你。何况在君临天眼中,我和你不过一介弱女子,翻不过他的手掌心,以卵击石的事,我不会干。他也没折。加之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做过的事,是个男人都不会大肆宣扬。最多被圈禁,君临天暂时不会对我怎样。”言以沫语气轻柔,清冷的眸光却泄露了她的紧张。在看到夜擎宇在她眼前消散时,她真没把握,君临天一生气会不会拍死她。

    环佩一面揉捏着膝盖,嘴角抽搐,一面哀怨的说道,“小姐,环佩听说承欢苑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心中却无比腹诽,小姐你要是老老实实在凤栖苑做身份高贵的夫人,何苦落到如此窘境。

    言以沫笑笑不再言语,垂眸掩去眸底狡黠,她无处可逃,她一早就知道既是逃了,以后只能过逃亡的生活。对付这样的男人,只有以牙还牙,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比他更高一筹方有机会胜。

    君临天从月华仙出来,阳光散落在那一双金色眼眸中,微微眯起时,紫色的幽光愈发灼热,浑身似有无数金色光线齐齐射来。

    等待千年,等着她一次又一次轮回,为何,她还不出现?为何还要他一次次地娶别的女人?为何她始终不曾出现?

    他以足够强大,足以保护她。无数个日夜,他学着琴棋书画,治国方略,甚至至高的武艺,只为在他等到与她见面时,能鼓起勇气告诉她,他很强大。

    相濡以沫,以沫……即使她有着相同的名字,却不是他等的以沫。

    他一闭眼就会闪过她的音容笑貌,那张恬美纯净的脸,挥之不去。

    君临天心口一阵刺痛,暗自深吸一口气,唇角缓缓逸开一抹骇人的寒意。脸色一变,抬眼望着炽热的太阳,眼眶一红,滴落出两行血泪,映着那张绝美的脸越发清秀凄楚。

    蓦地,天空突变,风声呼啸,太阳的光芒被乌云遮蔽。天地间只闻一声霸道且悲戚的喊叫,“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君主一如既往的那般执迷不悟!”身后传来一声叹息道,“昏睡千年的你,被人唤醒后,有些事不该如此疯狂执着。既然结局已定,君主又是何苦啊!”

    君临天眼底闪过凛冽的光,喝斥道,“千水泉,朕没让你守墓,对你够仁慈了。”

    “君主。恕我直言,我千水一族虽然天生就能窥探前三百年后三百年,但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强求不来。千水一族传言是神子的血脉,与神女的血脉同存在这世上。而君家是被太阳神诅咒的,太阳越炽热,君主就越强。君主大概忘了自己的眼睛的眼神原本不是金色,而是紫色吧!”千水泉一双宁静而深邃的绿眸对上君临天,浅浅的笑容,傲然立在狂风中,飞扬的银色发丝让他看起来宁怡祥和。手臂一挥,几枚银针准确的扎在君临天的额头上,柔声道,“君主,你动情了。”

    “放肆!”君临天冷哼一声,周身一股让人生寒地戾气随着层层破浪的风卷动,金眸慢慢凝聚起氤氲之气,额上的银针被震碎,眼中的紫光散去。天空恢复正常。

    千水泉垂眸,不禁又开口道,“君主,想不到月华仙的沧雪竟是夫人,难道她以前懦弱胆小都是假装出来的?要不要派人盯紧她,将她的一举一动查探清楚,以免错过了。”

    君临天脑中闪过言以沫多变的脸以及热情地眼神,没为皱。侧目望向千水泉,冷冷道,“多事!”

    千水泉打什么主意他会猜不到,他倒要瞧瞧她有何能耐。

    008风流四少

    承欢苑。

    炙热的阳光暴晒着大地,此时苑内寂静无声,唯有偶尔透出几分清凉的微风呼呼地动着。

    言以沫与环佩被人‘请入’承欢苑后就看到眼前这幅观景。与凤栖苑的高贵、月华仙的清雅相比,这里奢华精致的有点让人受刺激。

    尤其在以为会入住‘请入’承欢苑后就看到眼前这幅观景。与凤栖苑的高贵、月华仙的清雅相比,这里奢华精致的优点让人受刺激。

    尤其在以为会入住‘冷宫’,再不济也混到‘柴房’的以沫眼中,就更加诡谲。她本就是个适应力极强的人,如今来到陌生的异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魂穿回去。

    综合她收集整理得到的信息,她可以确定君临天绝对是她过好日子的首要目标。他不像历史上皇帝整日寻欢作乐,不理朝政,也没有将手中的朝政、军政落入别人手中。

    所以,他身上写着“我叫君临天,我很有钱,很有权,也很有人情味。如果做我的人,我保你一生无忧。”

    对于手握权柄,统管兵马,操纵朝政,手腕娴熟的君临天,很不巧是她以沫的夫君大人。先下她成了夫人,虽暂时衣食无忧,家财颇丰,还能时不时在人前耀武扬威下,但她不喜欢被人玩弄于鼓掌。别说任人摆布做一枚棋子。她也不愿意这辈子就耗在这里。

    美色当前,虽说让她有点动心,却没有多少留恋。等筹谋好一切,她就会抽身。这才有了逃离凤栖苑试探君临天的举动。

    没想到她这番举动,换来一座高雅精致的水晶牢笼。

    承欢苑,以白玉为壁,雪玉为阶,明珠铺地,水晶为帘,玛瑙堆砌的房檐,珍珠作为装饰。恰到好处的用姜花点缀,奢华又不失优雅,彰显梦幻色彩。

    “小姐——这——”环佩不敢置信的指着前方结巴道。

    言以沫顺着环佩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十名美艳的女子,粉色长裙,饰绛紫槿纹,绣着五彩飞凤。身段婀娜,肌肤胜雪,明眸含水,媚眼娇羞,粉黛若春,柳腰流苏摇曳,笑意隐隐,乍一看去,华彩炫目,羡煞旁人。

    “夫人万福!奴婢十姐妹,粉壹、粉贰、粉叁、粉肆、粉伍……粉拾,君主吩咐奴婢在这里候着。从此刻起我们便是夫人的人。”领头的粉壹说完后,十个人齐齐跪在以沫面前,齐声道,“奴婢听候夫人吩咐。”

    言以沫嘴角轻抽,君临天是在告诉她,他身边随便一个奴婢都比她美貌,比她强?需要这样拐弯抹角刺激她吗?

    君临天,你真是幼稚的可以啊!

    “都起来吧!既然你们是我的人,那从今以后按我的规矩来。”言以沫眼眸微眯,暗暗扬起嘴角。她将各种利害关系想了一遍,除了环佩她谁都不能信。唯一生存的武器就是韬光养晦,适者生存,逆来顺受,她言以沫可不是容易拿捏的。

    如此想着,不觉心情也愉快起来。跟环佩轻声嘱咐几句,打算好好逛逛这个承欢苑。

    “小姐,这承欢苑可比凤栖苑好看。奇花异草,飞花流水,处处精致。难怪十位姐姐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住在这样的地方,连走路都踏云踩月一般轻盈飞舞。环佩才逛了大半个苑子,累得都出一身汗。”环佩喘着粗气说道,虽是奇怪自家小姐让一大群人跟在身旁,但还是看出点门道,眼睛不由晶亮的看向以沫。

    言以沫宠溺一笑,眼梢飞扬。听出了环佩话外之意。这些侍女一个个长相貌美,脚步生风,分明全部是练家子,而且武功还不低。她一开始就知道君临天特意派人给她不是监视还能是关心?

    这个君临天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以沫回头说道,“我在四处逛逛,你们不用跟着了。”

    粉壹盈盈一笑,有礼的回答,“夫人可以随意逛逛,但是前面是四少常去的地方,夫人恐怕要回避。”

    四少?

    四大才子?

    中州大陆上举世无双的风流四公子?

    这言下之意就是言以沫遇见男人都该回避?

    言以沫抬眼望去,压下心中的疑惑,既来之则安之吧。四少是吧,总会遇上的。君临天聪明睿智不可小觑,她也不好欺。

    随即在侍女的服务下,她回到‘水晶牢笼’

    喝着茶,吃着点心,赏赏花,再映衬着优雅的精致,茶香浓郁,点心可口,美人作陪,以沫一副度假享受的乐不思蜀模样,让暗处观察她许久的‘风流四少’惊愕了一阵。

    风流四少与魅宫公子齐名。

    公子祈财富天下,公子铮智勇天下,公子穆品行天下,公子卿风骨才气,公子双艳貌美无双。而风流四少,风采出众,放荡不羁,不拘于礼教世俗,行事我行我素。

    一抹修长的身影收回眼底玩味的风韵,一撩雪白衣袍随地而坐,开口笑道,“呵!之前听千水泉说九星连珠,恐有异常,帝命星不稳。结果出现两颗莫名的紫微星。其中一颗的位置恰巧直指魅宫。你们说,滛乐无度的魅宫主何时就成了贞洁烈女?连美色都撼动不了她?我事先可是调查了一番,神女禀性懦弱,这个言语犀利,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果决灵动的女人,她真的是那个遇事只会哭,连说话都不敢的脓包神女?这两人真的是命定之人?舜,你怎么看?”

    “钰,劝你最好收回玩弄之心,那可不是你能戏玩的女人。她可是君主夫人。何况你是出了名地风流种,见一个爱一个。即使被君主弃之,未必会看得上你。这世上的男人除了比较风马蚤的,就剩下闷马蚤的。君主的女人想要染指,你嫌活的太长了。”说话之人正是风流四少之人一舜少。

    灼灼光华在阳光闪耀下也无法抵挡他那身清濯风华,同样是雪白衣袍在他身上轻柔垂落,却气度不凡,轻盈如浮云。温雅的容颜,并非俊美,然则散发着温和如春风的笑容。

    俊逸的身影在流动的金光溢彩之下,执笔随意,神情浅笑无暇,笔犹如行云流水般滑过一个飘渺的背影,最后提笔落下一行苍劲有力的字迹。

    “舜,你也别说钰。你看你画的是何人。天下谁不知道你舜少呤诗作对皆是艳词。袅袅香魂,消散无痕。用上等的香墨画个背影,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啊!背影丰韵如神,芳洁典雅,真是妙趣横生。恍如期待肤若凝脂饶霜雪地美人回眸一笑,夹杂着心悸、心疼、心殇、心悦种种情感。当真是这些来最出色的画中精品。”一人手中拿着一卷黄旧的古雅书册迈步走进书案上拿起舜少拿起舜少刚完成的画,啧啧笑道,“难得舜在画枝的造诣上有所突破,这画却留不得,留不得啊!单看背影都会让人腹下一紧,血气翻腾,兽性大发,何况是君主呢!”

    舜少并未抬头,抽出一叠宣纸,仿若无视的继续落笔游走,边画边说道,“要是单看背影真的能让人兽性大发,钰,那你嫌疑最大只闻佳人芳香就腿软了。”

    随地而坐的钰少蹭的站起来,一脸挑衅的回敬道,“啧啧,舜,这世上最了解我钰少的人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本来一个小美人,愣是成了有妇之夫。我就说嘛,这样的结合,你会不郁闷嫉妒恨?”

    “我才是郁闷嫉妒恨,成天和一群女人呆在一起,不能碰,不能吃,还不能遐想,我们风流四少之名迟早变成‘不举四少’。”尧少目光从画中转移到手中的书册上,秀长的手指来回翻动着书页,蹙眉感叹道,“我堂堂尧少,风度翩翩、才貌双全、出口成章、可谓一表人才,神采奕奕不说,也阅万卷书,满腹经纶却沦落到看春宫图。这书上的姿势哪有理论强过实践的?这种无师自通男欢女爱之事,还让我们风流四少做老师。风流儒雅的调教师,迟早变成御女的腹中餐。”

    听闻尧少的话,坐在一旁就不开口的萧少眸中闪过一丝诡异。仪表不凡的萧少只轻笑道,“喝口茶,消消火,润润喉。”

    钰少也不客气,一手抓起茶壶,扬起头便咕咕咚咚灌入口中。灌了几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称赞,“还是萧煮的茶好喝。”

    萧少嘴角微抽,上好的狮峰龙井就被如此糟蹋。果然是精虫充脑的混人,只记得那雨露之事。

    舜少搁笔,一手接过茶壶,轻抿一口,慢慢品尝。时不时鄙夷的瞪了一眼钰少。

    钰少美滋滋的乐道,“我们闲来无事,不如陪夫人好好玩玩吧!我们被君主欺压这么多年,也适时找回点尊严。要不然天下之人当我们风流四少只懂风花雪月,只做风月之事。”

    “钰怎就笃定这位夫人好欺?到时候别说我们风流四少的尊严了,恐怕我们会被君主治得连渣都不剩。君威之怒足以要了我们的命。”尧少想想都心惊道。

    “我们风流四少何时畏首畏尾过?如今人在我们的地盘,君主也没说要特殊照顾。我们装聋作哑,反正承欢苑里的规矩是君主定下的,我们可是合情合理的。再说,我们风流四少的一贯原则是什么?”

    “第一步,让她惊喜,以此放松警惕。”

    “第二步,软硬兼施,让她心甘情愿。”

    “第三步,将人放倒,使出浑身解数。”

    “第四步,吃干抹净,事后主动悔过。”

    “我们风流四少的遵旨一向不是一、二、三、四?再此基础也可以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总之,以我们的手段,就不信拿不下一个有妇之夫!”钰少说得一脸向往。

    如果忽视嘴角那抹若隐若现的滛一笑,他说这一番话倒像个‘久经沙场的军师’。

    萧少一派淡静的轻掀茶盖,喝着茶,听着钰少的‘豪言壮志’,面有豫色。

    最后四人一合计,决定‘一锤定音’,势必将目标欺压到底。

    入夜,风轻,月皎。

    言以沫趴在床上睡得正酣,突然一把剑刺了过来,直觉脖间一凉,一道冷飕飕的风袭来。蓦地的睁开眼,慌乱的闪避。

    那人蒙着面,手中的利剑电闪般刺来。以沫心下一惊,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君临天的地盘也有人敢杀她?

    “大哥,我们无冤无仇,这夜黑风高,长夜漫漫,灯光昏暗,会不会弄错人了?”言以沫神色警惕的瞪着眼前的黑衣人,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疑惑得看着这个拿剑指着她的男人——傲气逼人的气质,桀骜不驯的眼神窥视着她。

    “呵?夜黑风高,长夜漫漫,良辰美景,今晚适合洞房花烛夜。”

    闻言,以沫神色不安道,“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承欢苑里的女人不过是最卑贱的玩物。高雅一点的说法这里的女人换做‘御女’,粗俗的说法这里所有的女人全部都是供男人发泄之用。你说需要知道你是谁吗?”黑衣人突然逼近她,剑横在她胸前,剑尖从头发、眉、眼、鼻、口、手、来回移动。

    言以沫一时间忘记身处险境,只觉那柄剑像极了男子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妩媚风情,浑身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她僵硬着身体,憋住呼吸,血液沸腾,全身一阵酥软,不知出于未知的恐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戏辱。看着那姿态,那动作绝对是经过千锤百炼,很有手段的情圣。

    言以沫胸腔内窒息,心跳怦怦震动。心里极度忍受着煎熬,要是他敢碰她一根头发,她会立马剁碎他喂狗。

    “漫漫长夜,很寂寞吧?”黑衣人说着,突然抽离剑,抬起以沫的下巴,将一杯酒灌入她嘴里。

    “咳咳——”言以沫猝不及防的背灌入辛辣的酒,没有一丝酒的甘醇。难受的掐这脖子,手指抠着喉咙,想将吞下去的液体吐出来。

    “不用费劲吐了,这是百年酿制的酒,具有催|情功效。不论酒的香味,还是入口的甘甜,只要舌头沾染一点,就会是强力媚——药。”黑衣人笑得j诈,秀美的手指暧昧的撩起她的发丝,有意无意碰触她的脸颊。

    “咳咳——你——”言以沫顿时感觉口干舌燥,手指发软,身体燥热。大惊之际,蹭的翻下床,冲向桌子,拿起茶杯就往脸上泼。

    “是不是感觉很热?想要解药吗?我可以帮你。”黑衣人媚笑到。不缓不慢的斜卧在床上做出撩人的动作。

    言以沫脑袋一片空白,直望着床上的男人。那柔美的身形,勾人的动作,在月光之下浑身仿佛撒上一层光洁的银粉。纯粹是勾引人的举动,让人反而亵渎不起来。被冰凉的茶水稍微缓解的身体,血液沸腾起来。

    这一刻,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嫖客,而那个威胁她的人是千娇百媚的仙子呢?

    心里烦躁不安,呼吸愈加急促,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殷红的唇角轻轻勾起,“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警告你,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杀生权,而是濒临死亡不怕死敢于同归于尽的人。我不怕死。你威胁不了我。相反,我给你一句忠告。媚药不过是一种药,只是这种要具有一时的催|情作用,能够促进人体血液过快流动,导致大脑血液循环过速流动,让人意识迷幻,容易受人言语蛊惑。却不会导致人死亡。过了药性,没有解药就能解。”

    说完,不等黑衣人做出任何反应,她迅速的拉开门往外逃。她可是药剂师,麝香加上琥珀这种原始的媚药,在她面前也敢拿出手,真是笑话!

    虽是如此,身体的燥热感令她不得不跳入荷塘中。‘嗤’一声,以沫舒服的深吸口气,身体一入清冽的水中,浑身舒畅。

    清风拂面,幽香飘起,浅浅喘息着,见黑衣人没追来,言以沫才放宽心。刚松口气,紧接着她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

    诧异的回头,暗忖着接下来如何应付。出乎意料的看到一行四个男人。清一色修长的身影,衣袍随风飘摇。

    欣长的身影似与皎洁的月融合在一起,风流潇洒,洒脱风逸,气质优美,仿若夜间蓦地走过的谪仙。

    如此风姿,她怔怔的望着,一时竟不知身在梦中还是在看一幅墨画。撩人心神的震撼感,却在他们开口之际彻底打碎了她的美梦。

    “美人是特地等我们四少垂涎?这般露骨,有伤礼仪廉耻的举动,很符合我钰少的重口味啊!美人,哥哥来疼你——”

    009章 君威之怒

    “美人是特地等我们四少垂涎?这般露骨,有伤礼义廉耻的举动,很符合我鈺少的重口味啊!美人,哥哥来疼你”

    言以沫对上鈺少的视线,心不由得一颤。那一双清明若水的眼睛,轻柔剔透。一头墨发随意披散,白衣翩翩,交织着月色光泽,整个人有种别样的美韵。转眼的刹那间,男人沉静透明的眸子里闪着猎艳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却刺眼的让人不舒坦。

    而鈺少说到做到,正准备‘好好疼她’。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借着月光反射在会面的光看去,惊得她倒吸口凉气。

    竟然有几十条蛇徘徊在荷塘岸上,却迟迟不敢没入水中。红眼睛的蛇吐着芯子,蛇头高高昂起,蛇身卷缩成一团,直直的盯着水中的言以沫。

    原本她还有些毛骨悚然,转而一想,君临天那颗血珠还在她身上。血珠浸泡在水中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道,所以那些蛇才不敢滑入水中。

    此刻颇为狼狈的她,眉眼含笑,眼眸清亮,却有一股清灌的气质。嘴角绽放的轻笑,三分娇柔里蕴含轻蔑,两分娇媚里透着诡异,五分娇弱中说不出的空灵和优雅,万种风情不经意流露出来。竟让风流四少面色各异,气氛微妙的发生变化。

    鈺少想着她的眼神,脸色一僵,轻皱眉。“昔日见过青楼女子,只挂牌不接客,卖艺不卖身,大多是为了欲擒故纵勾引人。而各种滋味她们总是乐此不疲。她们之中或娇柔、或脱兔、或妩媚、或清雅,花枝招展,艳若桃李,莺莺燕燕满足于逢场作戏,从而世人对此褒贬不一。”

    “而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稍微对她们好点,她们便不知天高地厚,虚荣、市侩、争风吃醋、稍微有点姿色便试探你,处心积虑撩拨你。你对她们一点点冷落,她们便越发放肆埋怨,说你如何如何对她不仁不义。所以说这世上的女子最难相处。”

    “不过也未必,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我认为女子就分蛇蝎美人与伪善美人。说到底,不过是红颜祸水,沾之必中其毒。”

    “也是,说道蛇蝎女子,这眼下不是在上演美人出浴?芙蓉出水都能勾引一群毒蛇,当真是女人与蛇同类。”

    “今夜月色还真是特别呢,连月光都羞得躲起来了呢,果然是阴阳调和有助于养颜。”

    “啧啧,这荷塘水入夜之后很是凉爽,要是身子不好,泡上一夜,定会药到病除。”

    ……

    四个男人突然如长舌妇一般七嘴八舌纷纷意有所指,以沫望着那清一色的白衣男子,分明知道她的身份却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看戏的模样,不由淡淡一笑,他们肯定是传说的‘风流四少’。

    奇)她在月华山就听说过,风流四少跟随在君临天身边,地位身份不一般。再加上他们行事作风、才华造诣,在大多数人眼里颇有威望,尤其是女子心中更甚。

    书)风流四少见言以沫不为所动,根本没一点恼羞成怒或者羞愧难当的神情,各自诧异的没了先前的戏谑之心,面色惊愣的盯着以沫。

    网)言以沫眸光一禀,语气平缓却含着几分冷冽,“之前曾听说风流四少儒雅清高,风流倜傥。鈺少写的一手好字,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写出来的字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一横一竖,一撇一勾中喜中含痛,痛中透悲,字如其人大气洒脱,内敛而非狂傲不羁。写出来的字无人能模仿其中的神韵。如今一见,果真是‘劲直方正’,口若悬河,如锥似刀。”

    “舜少的人物画、山水画、界画堪称一绝,而水墨画更是出彩。上至青绿,下至金碧浅绛,就算是春宫艳画,在你飘若游云,矫若惊龙,刚道有力的画笔之下,无一不令人惊叹。更绝的是‘写意’,宛如一人绝色锋芒,呼之欲出,画中意境风神俊秀,让人赏心悦目。”

    “虽说世人对尧少知之甚少,却从棋艺精湛中知道他的风骨,尤其在对弈时,以一对百,从未输过。可见棋艺非同凡响。”

    “和其他三位比起来,萧少更让人佩服。知己易求,知音难找。萧少单以宫、商、角、徽、羽五个音节便能弹奏一曲听者流泪的神曲,乐理的高超技艺无人能及。”

    “以沫平日虽不过问外界的事,却也知道风流四少的品性。怎么如今看来在自家地方也能遇上行踪不定的风流四少。而且作为女主人还不知道风流四少在此,实在失礼。”

    言以沫目光在风流四少身上扫视,眼眸微敛,转而轻笑道,“还是世人传闻有误,风流四少果真如你们的风流史一般,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没有什么规矩可言?深夜误闯家宅不说,还落井下石?我家夫君平时比较忙碌,如今我嫁来,后院之事可要管理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风流四少刚说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被称蛇蝎,男人避之不及。以沫自问不是善良之人,四少也不是君子。就小人而言,谁也不是从小人儿长成大人?难道你们不是女子生的?”

    “而女子的虚荣、市侩、小气,这是生来就被上天赐予的特权。没有女人的虚荣,有男人的清高?没有女人的小气,哪有男人的大度?”

    “再者,女子为何称为女子,蛇蝎心肠的女子也罢。这世上女子能相好,小人难防。真正衬托蛇蝎女子的男人是那种满口仁义道德,背后狗盗鸡鸣伪君子。四少可知,这世上最不能最不该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言以沫这番反击的话让自命不凡的风流四少哑口无言。唇枪舌剑,夹枪带棒将四少骂得汗颜难堪。明的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君主夫人,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们四个只是外人。这里是她的地盘,你们无礼在先,后又出言无礼。

    她言以沫虽然医大毕业后做了药剂师,但父母可是大律师,她也做过几年的律师助理,会说不过四少?

    如果不是一时大意,她会穿越到这个鬼地方,任人宰割?她的心眼小,跟没气度,得罪她的人一般没有好下场。

    四少骨子里就清高骄傲,平日见惯了女子对他们投怀送抱、温柔婉约。如今被以沫这番讽刺,又条条在理,找不到错处,心里别提有多郁卒。

    “原来是夫人啊!鄙人眼拙,这夜黑风高实在没看出来是夫人。还请夫人不要见怪。”舜少不忿道。

    “在你们心中我哪有资格做夫人啊!四少可是醉音阁的师长,天下第一美人傅倾颜可是你们的爱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压傅倾颜的西席,知道的人都将傅倾颜当做真正的女主人。我这个夫人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你们说对吗?”她的语气冷意凉凉,气势迫人,分明是微笑看着人,目光中却似有冰霜之气射出。

    鈺少膛目,咬牙切齿,“承承欢苑里的人全部是‘御女’,都是等待着侍寝的床奴。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夫人。我们四人可是负责管理承欢苑的一切,包括‘床上调教’。尊称你一声夫人,已经很有礼貌了。夫人,可别以为风流四少之名如此而已。不要太嚣张,对你没有好处。”

    言以沫不怒反讥笑道,“我嚣张?四少能言善辩,这也太能‘善变’了吧!我我哪句话没有理,你们又有哪句话不是欺压人?我嫁给君主是众所周知之事,君主一天没休离我,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君主的夫人。还是你们心里只有傅倾颜,而蓄意谋害我?”

    以沫只觉大腿根部一疼,一个凉冰冰滑溜溜的东西从腿上缓缓游过,她轻吟出声,只见一条犹如鳝鱼一般大小的蛇在水面上荡漾开来,水波粼粼,顷刻间不留一丝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四少的不忿。从水底捞出十几颗石子然后向岸边的蛇扔去。为了以防万一,她特地打在蛇的三寸、七寸的部位。

    “你——”一贯冷静,不喜形于色的萧少,往地上一看,当即倒抽一口凉气。只见清幽的月光之下,泛着洁白的冷光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血红的蛇,蛇身蜷缩,嘴巴大张,露出尖锐的獠牙,吐着猩红的芯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空气中腥味浓郁,令人作呕。

    而一名女子蹲在荷塘边,黑墨如绸缎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露出湿透的后背,显得有些狼狈衣不遮体。双手在地上摸索着,竟清雅高洁的让人不敢亵渎。

    “你还好吧?”四少异口同声的问道,心中五味交杂,禁不住蹙眉,唇角扬起的笑意也僵硬的收敛起来。

    第一次感觉,他们做得有多过分,简直不可饶恕!!!

    以沫此刻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幽深的眸子静淡的像夜空星辰那般清透,清瘦的身体一阵轻颤,面容苍白如薄纸,唇色变得紫红。也许是蛇毒开始反应,她只觉身上开始麻痹,沉默不语,撑着身体在附近寻找解毒的草药。

    “喂,你没事吧?”鈺少焦急中隐隐含着几分心虚。

    言以沫明眸清灵的映着一抹欣喜,咬她的水蛇和岸上被她杀死的蛇完全不同。解毒的草药一般情况都在蛇出没的地方,可没想到解药是荷塘里的荷花。心一下放松,连带着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迫和压力,“逼我,害我,羞辱我,意图谋害我,四少还真是‘名不虚传’。你们认为打别人一巴掌,还指望别人热脸相迎说很舒服吗?”

    “你们在干什么?”

    却在此时传来一个清冽冷峻带着几分威慑力的声音。言以沫一抬头,便见君临天一袭镶金黑袍大步走过来。

    看到他一步步走过来的身影,以沫心里猛地跳快了几拍。金眸带着怒意直逼而来,一股沉重的威迫力仿佛将四周空气尽数燃烧起来。绝色的面上薄唇轻抿,凌厉的眼光在四少煞白的脸上审视一番,冷哼一声,迈开脚步走近她。

    “怎么回事?”君临天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纳入怀中,伸出一只手点在她|岤位上,一股异样的火热似乎带着魔力将他吸住。低头细细观察,撩开她的衣裳,见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有两个细小的血孔。

    “转过身去,离朕十丈远。”

    “君主,我们不是故意的,那几条蛇根本就没有毒。不知者不怪罪哈,我们随性惯了,君主知道的,承欢苑里的女人都被这样调教过。”

    “滚!”

    四少闻言,原本云淡风轻立着的几抹身影,顿时颤抖。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雅致的姿势没有一点清淡风韵的调子,举步艰难的迈开步子。从君临天紧张的程度看来,他们四人‘凶多吉少’。被送进承欢苑的女人全部都准备调教好后,赠送给其他人。哪里会知道君临天会吧夫人送来,这能怪他们吗?

    “有点疼,忍一忍。”君临天突如其来柔和清雅的音质如一缕温暖的风划过,接着将她身子平放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裳,俯身低下头吸住腿上的两颗清晰地血痕。

    言以沫脑袋‘轰’的一声懵了。脑袋有些晕,脸上有点热,只觉大腿根部被他的唇贴着,吸允间薄凉的唇贴在肌肤上滚烫滚烫。心跳加速,面庞越发滚烫炽热。

    他是故意的吧!要不然明明是吸毒,他却做得像是情事。那唇明显是挑逗她,吃她豆腐。随着他的吸允,伤口痛感袭来,视线微微清晰,身体的麻痹也渐渐舒缓。

    以沫脑袋一清,目光紧盯着男人的侧脸,如果他不摆架子,不面瘫,他还很有爱的!脸上又一热,绽颜一笑,禁不住说道,“美男,感谢你救命之恩,我会以身相许,肉偿给你。”

    君临天嘴角轻抽,白皙修长的手指贴上她的唇,一粒黑色药丸送入她口中,只道,“没兴趣。”

    言以沫惊愕,张开嘴将药丸吞下腹,调皮的眨了眨眼,“也是,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以身相许了。只不过我是有夫之妇,被人摸了几下,亲了几把,也没有什么事。要是别人救我,我还要对别人负责。幸好夫君你来了。”

    言以沫见他金眸中并发出丝丝紫光,心情大好。君临天魔仙一般的你,也会为我发怒?

    010 君威之怒2

    一夜静谧,幽梦悱恻。

    言以沫睁开双眼愕然地望着男人变得柔和的轮廓,纤长的睫毛颤抖,朱唇饱满诱人,竟有朦胧之美。头靠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耳边响着男人沉稳颇有规律的心脏跳动,绝美的容颜,都让她心神恍惚。见过他凛傲的瞳眸,仿佛天生就带着邪妄的戾气,以至于他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冷傲尊贵,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熟睡的姿态,没有人会相信君临天竟是这样一个人,枉傲冷酷与柔情,邪恶残酷与清淡雅致,邪魅无情与干净完美几种不同的气质共同形成他这样的矛盾体。

    君临天在以沫的注视下缓缓睁开眼,金眸依然光华积聚,璀璨纯澈。那似醒非醒迷惑世人的瞳眸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女子,不施粉黛,发丝随意披散,全身无一丝奢华,却淡淡清绝的气质,不是他的夫人又是谁?

    四目相对时,言以沫有些娇羞的喘不过气来,见男人薄唇轻移,仿佛 在嘲笑她花痴一般,不由出口说道,“欣赏美是女人的本能。昨夜我已说过以身相许,肉偿给你救命之恩。是你自己不要。过期不候!!!陪你一夜,我们也扯平了。以后女嫁男娶,各不相让,各自珍重!”

    “夫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妻子,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朕的。如果说朕救你,不如说朕在挽回身为君主的脸面。作为

    魅宫十二夫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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