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 章

    （T4同人翻译）No Fate 作者:老牌同人女

    第 3 章

    “你干这个有多长时间？“Kyle在切割兔肉的时候，Mrcus问。肉并不多，但很新鲜。他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Kyle转过头看着Mrcus，皱起了眉毛。

    “剥兔子皮？“

    “独立过活。“

    “五年。“Kyle回头看着自己的成果。“自从我父亲离开后。“

    “啊。“Mrcus拆了一把椅子准备做木柴。

    “你呢？“Kyle问。在Mrcus劈木头的时候，他把旧广告的纸张搜罗起来塞在木柴下面。

    “我什么？“

    “我们遇到你的时候，你孤身一人。“

    Mrcus抽了一下鼻子，似乎觉得有些可笑。他伸出手，Kyle就从口袋里拿出火石递给他。

    “一直是这样子。“Mrcus用刀敲打了几下火石。“我喜欢一个人过日子……呃，还有和我的哥哥。“

    “你有个哥哥？“Kyle感到很惊讶。Mrcus没说话，只是狠敲了几下火石，迸溅出的火星立刻吞没了干燥卷曲的纸张。“我有一个妹妹。“Kyle说。Mrcus抬起头，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让这点共同的理解暗暗的穿过。死亡围绕在他们四周，停车场里遍布鬼魂。Kyle轻轻打了个哆嗦，赶紧开始烤兔子。

    吃完东西后，他们把门关严。Str的兴趣从袖扣转到了领带上，在睡着之前已经把各色领带打了很多结，编了不少辫子。Kyle把两打衬衫垫在她头下面作枕头，然后把一件外套当作毯子给她盖上。他在Str身边坐了一会儿，偷偷的观察着Mrcus。后者坐在最大的窗户前，双臂交叉在胸前，看着夜色。他的枪靠在一边。月亮很亮，Mrcus的剪影促使Kyle穿过房间。他很擅长悄无声息的走路，所以Mrcus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身侧，不免有些惊讶。Kyle没有说话，慢慢的半跪在地上。Mrcus没有把眼睛移开，就这么看着Kyle，就象对方是这个古怪世界里他不能理解的东西之一似的。Kyle从来没见到过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过滤掉那些恐怖和丑恶的人。大概就是因为如此，Mrcus看起来才这么强壮，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怎么？“Mrcus的声音很低，也有些沙哑。但是Kyle没有被吓跑。他往前挪了挪，膝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大腿。他的心跳的这么厉害，在一片寂静中Mrcus一定听的清清楚楚。

    “我只是“Kyle悄声说，并不是怕惊醒Str，而是因为他发不出更大的声音。他被自己未出口的要求折磨的精疲力尽，但至于他想要什么，自己都说不清楚。“我只是白天睡得太多了。“他赶快把眼睛移开。等到他再抬起眼睛的时候，Mrcus依然在看着他，但眼角已经有一点点温和。这一切也许是Kyle一厢情愿的幻想。但是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清晰的从他们中间流过，那些有关人的东西，那些机器永远无法生产出来的东西。

    “过来。“Mrcus说。他背靠着墙坐下来，张开手，膝盖也稍微分开了一些。Kyle压抑着呼吸，小心翼翼的靠过去，钻到对方的双臂中间。他把头埋在Mrcus的胸前，呼吸依然是颤抖着，同时闭上眼睛，把自己淹没在对方的体温里，抱的越紧越好。他的眼睛已经开始酸痛，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抽泣。Mrcus的一只手抚摸着Kyle的后颈，然后穿过他的头发，划过他的头皮。一滴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滑了出来，让他全身发抖，费尽力气才忍住一声呜咽。

    “可怜的家伙。“Mrcus说，如同Kyle是只三条腿的流浪狗。“只有自己。“

    Kyle点点头，紧紧闭着眼睛，更多的泪水从脏兮兮的脸上掉下来。他蜷在Mrcus怀里，膝盖顶着他的胸膛，手抓着他的衬衫。别赶走我，千万别赶走我。他想说点什么，但生怕一张嘴声音就会抖得不成样子。他把湿漉漉的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在自己的脸颊和鼻梁上感受着他跳动的脉搏。Mrcus是如此温暖，如此坚实，如此美好：有什么东西从Kyle身上奔流而出，在这一刻这个男人是世界上唯一的好人。这个想法让他难以忍受，就象面对太阳，需要它的光热，但是又怕被它灼烧。

    “好啦。“Mrcus可能觉得哭鼻子的Kyle有点麻烦。Kyle也想停住，但停不下来。Mrcus拍拍Kyle的头发，这让Kyle又感到自己是条流浪狗。“你会好起来的。“Mrcus补充道。

    Kyle真想说，不，我不会。这会把我撕裂。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几片，只有Mrcus的手臂能把它们合拢。但他还是出不了声，于是他就一边抽泣着，一边在对方的脖子上蹭眼泪，直到鼓起勇气去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下。Mrcus的身体僵硬了，手也不再抚摸Kyle的头发。

    “Creful.“Mrcus说。Kyle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就张开嘴，开始吸吮Mrcus脖子上的肌肤，狠狠地亲吻他的颈窝，任凭自己裤子里的cck坚硬起来。Mrcus拦住他，手指抓拢他的头发向后轻轻一扯，强迫他抬起头来面对自己。

    Mrcus的脸上是一种关切的，也许是心烦意乱的神情。但眼睛里的温和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陌生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Mrcus低声问。

    “我不知道。“Kyle哭出来，再次试图靠近对方。Mrcus叹了口气。Kyle抽着鼻子，感到无地自容，但又心痒难忍。他的cck随着每一次深呼吸在抽动，因为这个屋子里都是Mrcus身体的气息。Kyle晕头转向了好一阵，才意识到Mrcus在自己的大腿压迫下也□起来。他惊讶得抽了一口气，然后低身向下试探，正好听见Mrcus强压抑着的一声闷哼。他抬起头让Mrcus看到自己湿漉漉的脸，不再感到尴尬。对方的呼吸节奏变快了，盯着Kyle象是要原谅他即将做的一切似的神情。Kyle摇摇头。

    “你做什么都可以。“Kyle悄声道。他想起在那个废弃超市里的男人，他宁愿死也不肯屈服给他一点点。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因为Mrcus是这么美好？或者因为他的气味很好闻，在Kyle颤抖的双手里象实实在在的救赎？或者因为Kyle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能够了解皮肤的渴望带来的痛苦，和不需要再创造其他任何美梦的诱惑？

    “不要这么说。“Mrcus恶狠狠的低声说，似乎对此很生气。他用双手捧住Kyle的脸，把他的头向后微微拉扯了一下。“你，永远不要。“

    然后他粗暴的附上自己的嘴唇，教他怎么在饥饿的喘息中亲吻。Kyle坐起来，在对方的膝盖上张开双腿，他的cck紧紧地逼着对方的腹部。他在用身体恳求，但是无法停止吻Mrcus的双唇，大口的吞啮对方的呼吸，让自己在他的气息里沉没。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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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巨大的满足感中Kyle感到昏昏欲睡。他浑身酸痛，精疲力竭，摊倒在 Mrcus和墙之间的地板上。他努力张着眼睛，看到Mrcus支起身体一侧，低头看着他，用手指划过他嘴唇上的一个旧伤痕。

    “啊，上帝。“Mrcus听起来有些悲伤。Kyle闭上眼睛，然后又在Mrcus返回的时候睁开双眼。Mrcus拿来了一条睡裤，卷成一团放在他头下面，然后撕开一件衬衫，象毯子一样盖在Kyle身上。然后他在Kyle身边躺下来。Kyle看着Mrcus的眼睛，一直坚持到浓浓的睡意彻底战胜了他。

    他没有作任何梦，但他中途醒来几次。不熟悉的地板让他纳闷儿自己身在何处。但当他醒来的时候Mrcus就在身边，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他的眼睛重新变得温和起来，显然不知道Kyle在观察他。而Kyle也没清醒多长时间，就又沉入了睡眠。他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鉴于他这辈子一直和疲倦在做斗争，这样的感觉再真实不过。他想睡它几天几夜，呆在商店里过上几星期，甚至过一辈子。每天都和Mrcus做他们做过的事，让整个世界都消失掉。当他醒过来的时候，Mrcus低头晃晃他的肩膀。

    “嘿，我们要上路了。“他看起来有点负罪感。Kyle想告诉他这没什么值得羞愧的，因为他昨晚挽救了Kyle，把他的世界翻了个底朝天。

    “为什么？“Kyle沙哑着嗓子问。Mrcus弯起嘴的一角，笑容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他回答。“但我们不能呆在这里。“

    哪里都不是久留之地。Kyle摇摇晃晃的站起来，Mrcus扶了他一把。他找到了一条新腰带，Str装了她所有能带走的袖扣。他们在商店里停留了很长时间，太阳升起的太快了些。Kyle在更衣室匆匆忙忙的换着衣服，知道他们短暂的休息已经结束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都是历史了。他们找到了一家还有油的加油站，但是遇到了一群满怀敌意的家伙。只有一个白头发的老妇人看到了Str，坚持要给她吃点东西。这似乎是件名正言顺的事情，Kyle和Str拼命往嘴里塞着陈旧的牛肉干，而Mrcus则象个牧羊人一样站在一旁。然后屋顶突然就飞起来，机器人出现了，象往常一样，休假结束了，他们需要继续逃生。

    他们会逃出去的，因为Mrcus会拯救他们。但是机器的追捕者是如此强大。Kyle被丢进收割者的牢笼的时候，他相信Mrcus就会出现，用一个响指就让这个金属怪物灰飞烟灭。事情当然不是那么简单，Mrcus跳到了牢笼外面，用一柄斧子开始劈砍大门。Kyle自始至终都在极度兴奋中，直到一只机械巨臂拦腰抓住Mrcus，把他扔了下去。从此Kyle就一直在等，在飞往&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的路上信心十足的等待着，等着Mrcus跑来挽救他们。

    第 4 章

    他被机器推进了&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中心的一个牢房里，纳闷儿为什么机器没有杀死他，也担心Str和那个老妇人是否还活着。牢房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四面塑料墙。他蜷起身体，把膝盖顶到胸前，只有等着。Mrcus会来救他的。从被丢到噩梦般的&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集中营开始，Kyle就坚定不移的相信，Mrcus可以跳到飞行器上救他们，也自然会来&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中心救他们。即使他从两千尺的高空掉了下去，他也会再次出现。而且他随时会扯开牢房的大门，抓着自己的领子把自己拽到安全的地方去。

    Kyle闭上眼睛，假装和Mrcus在谈话。他们聊着他们要去哪里，如何生存下去，还有怎么加入抵抗军。Mrcus如同在男装店里一样抱着他，那一刻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会抚摸Kyle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说他永远不会离开。当Kyle睡着的时候他梦见Mrcus从沙漠中走来，向每一个路人询问Kyle Reese在哪里，就象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一样。就象每个人都是一块垫脚石，以便让Mrcus走完这段路途和他重逢一样。

    但赶来救他的人是Jh Cr，一个Kyle从&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逃出来时反复听到的名字。电梯从底层升到屋顶的时候，Kyle还是在等着Mrcus。他在屋顶的直升机上看到了Str和那个老妇人。第一次，他意识到Mrcus已经死了，在他们被收割者擒获的那一天掉进深渊死掉了。但是Mrcus居然就这么出现了，扶着Jh Cr一瘸一拐的上了直升机。四周是天崩地裂的声音，&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的中心象超新星一样爆炸了，但是人们的反应并不是一次欢欣鼓舞的胜利。至少Mrcus又重新坐在了Kyle身边。Kyle紧紧地靠在他和Str，直升机飞的越来越高，离&lt;B&gt;<a /&lt;B&gt;" target="_blank">/&lt;B&gt;</a>的废墟越来越远，直到它变成一片遥远的橙红色。空气中是金属灼烧的可怕气味。

    “你来了。“Kyle盯着Mrcus说。后者看起来有些神不守舍，似乎分手后他看到了比一个枯燥无味的牢房更多的东西。他低头看看Kyle，摇了摇头。

    “你还活着。“Mrcus轻轻地说，没有让其他人听到他语气中的宽心和放松。人们围绕在Cr四周。Mrcus摸了摸Kyle的脸，用拇指擦过对方的下巴。“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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