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4 章

    （T4同人翻译）No Fate 作者:老牌同人女

    第 4 章

    Kyle点点头，表示懂了。他抱着Mrcus，Str也抱着Mrcus，地平线上的太阳逐渐升起。Cr发出一声呻吟。Kyle希望他能好起来，但是他现在除了放松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无论发生什么，Mrcus就在身边，在他的臂弯里，他有力的心跳近在咫尺。

    他们到达了抵抗军的基地。Kyle已经是又累又饿。Mrcus递给他一瓶水，Kyle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盯着Mrcus，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因为一旦笑出来他就会把自己呛死。Mrcus看起来神清气爽，似乎比以前还要精神些。难道分手后，有什么经历让他变得更加精神百倍？

    “天啊。“Kyle喝完水后大口喘着气。“我知道你会来的，而且你会 “他突然停住了话，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描述Mrcus带给他的一切。他轻而易举的让这个世界变得有些美好，值得好好活下去。从来没有人给Kyle打开天空，或者把天空变成它应该的样子，而不是一个巨大的钢铁牢笼。Mrcus扬起一只嘴角。

    “嘿，“他摇摇头，“我只是想看看你过的还好。“

    “我过的不错。“Kyle走近Mrcus，手里依然拿着水瓶，“过得不错。“

    人群开始有些骚乱。Cr不行了。Kyle感到糟糕透顶。Cr是他们的希望，是抵抗军的声音。Kyle退了一步，为Cr的妻子感到悲哀。还在怀孕的她几乎不能完整的向大家解释，Cr的心脏坚持不下去了。

    他几乎没有听见Mrcus的话，因为这一切都是如此愚蠢和幼稚。“用我的。“那个叫Blr的漂亮女飞行员表示反对。Mrcus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第二次机会“的话。她就垫起脚尖亲吻他，然后捂着嘴，眼睛湿润着跑了出去。Mrcus看着Kyle，后者站在原地一动不懂，眼睛睁得很大。因为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也不想相信。Cr没有说不，更没有说“你确认？“，或者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被挽救的是我“。他只是看着Mrcus，就象他知道Mrcus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把自己的性命贡献给Cr。就象他知道自己的命要比Mrcus重要的多。Kyle走出帐篷，身后的Kte Cr正在为Mrcus的献身喜极而涕。

    他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当Mrcus的手搭在他肩头的时候，他不理解眼前的一切。为什么Mrcus要为Cr去死？Mrcus看着他，就象在衣服店里那样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看着他。Kyle对他回以怒目而视。

    “你，“Kyle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能。“

    “他会拯救整个人类。“Mrcus仍然抓着他的肩膀。“你自己说过的。“

    “不。“Kyle摇着头。“你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

    “嘿。“Mrcus强硬的打断了他的话。有那么一会儿Mrcus抬起Kyle的脸，看着他在自己的手指上从一个经历过战火的抵抗军战士变成一个泪水汪汪，不知所云的可怜孩子。这怎么可能？在他们经历过这么多之后，在他们打败了机器，战胜了命运之后。

    “别走。“Kyle带着哭声恳求。“别离开我。“

    “你会很高兴的。“Mrcus说。“你会很高兴我救了Cr。“

    “不。“Kyle没有丝毫犹豫的摇着头，“我要你，只要你…… “

    “你不需要我。“Mrcus的手轻轻的回到他的肩头。“你只是以为 我对你没好处。我对你做的…… “

    “你做的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Kyle彻底崩溃了。“而我我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行– “

    “停下。“Mrcus皱起眉头，很严厉的说。“不许哭。Kyle，别这样。“

    “我办不到。“Kyle配不上那件Cr给他的抵抗军的制服。他连Mrcus的语气中的自我毁灭的意味都听不懂。

    “别这样。“Mrcus晃了晃Kyle的肩膀，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有我你会更好。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Kyle呜咽着，“我– 我简直不能– 我在牢房里想起的只有你，还有– “

    “Mrcus。“一个人在叫他。是Kte，Cr的妻子。看到Mrcus和Kyle在一起，她微微的皱起眉头，露出有些不耐烦的神情。“我们我们还要做这事儿吗？“

    Mrcus看着Kyle，似乎是等着Kyle的回答。Kyle的眼睛通红，喉咙里堵得一塌糊涂。如果Mrcus真的要让他做决定，他会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恨他，他会消灭整个抵抗组织，只要Mrcus能留下来。倒不是因为他们那天晚上的事，而是他相信，Mrcus也可以拯救整个人类，并不会比Cr差。

    “我准备好了。“Mrcus没有等Kyle说话，对Kte说。她点点头，走进了帐篷。Mrcus看了看Kyle。两个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眼了。

    “你不会再孤单了。“Mrcus紧紧地捏了捏Kyle的肩膀。Kyle感到异常的愤怒，几乎要甩开他的手。但他不能浪费Mrcus最后的一次触摸，无论他有多么怒火中烧。“这些人，“Mrcus说，“他们会照顾你。他们都是好人，会成为你的朋友。“

    “我不在乎。“Kyle收干了眼泪，站直了身体。“我不在乎以后的事。“他盯着Mrcus的眼睛。这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因为在一切的一切之后，Mrcus的蓝眼睛是这世界上最温柔的东西。他们说Mrcus的一半是机器。Kyle根本不在乎。他知道他的真切感觉。那是人的感觉。这个人正在盯着他的脸。

    “别这么说。“Mrcus说，“别说你不在乎。“

    “你走了，我不会在乎任何事。“

    Mrcus看了帐篷一眼，然后回来看着Kyle。Kyle紧紧地咬着牙关，控制着全身的颤抖。他的头要爆炸，他的眼睛是干涸的红色。

    “你不知道。“Mrcus说，“你不知道我做过什么。“

    “我不在乎。“因为一切都失去了意义。Mrcus把Kyle拉到怀里抱了抱他。但是没有时间了。Kte出现在帐篷门口，干咳了一声。

    “求你。“她的嗓音和Kyle一样微弱，“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Kyle没有看到Mrcus是怎么死的，因为他仍然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他刚刚重新得到Mrcus。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坚信他不会再失去他。他坐在帐篷外面，直到Str找到了他。破天荒地，Str第一次依偎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因为她知道他也正在慢慢的死去。

    人们挖了一个坟墓。Kyle没有去葬礼。那算不上什么葬礼，因为他听见金属重重撞击到坑底的声音，响亮而清晰。那是Mrcus身体的残骸，没有了心脏，剩下来的可以算是一个真正的机器人了。

    在Cr的基地里，Kyle得到了很好的待遇。他每天按时吃饭，人们对他象对客人一样客气，就如同他以前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Kte生了Cr的孩子，取名叫Srh。Blr wlls和一个名叫Arew的军人结了婚，也开始怀孕了。Kyle过了十七岁的生日。每天晚上他回到自己干净整洁的床上的时候，都会想起Mrcus。有着一双深蓝色眼睛的Mrcus。Cr的眼睛也是浅色的，有些绿色，很象Kyle的眼睛。但Kyle每次看到Cr都会下意识的退缩一下。他每次都想到，那是Mrcus的心脏在他的身体内跳动。Stle.

    Cr似乎没有注意到Kyle的不自在。他对待Kyle就象一个很宝贝的学生，这让Kyle感到有些古怪。但他并没有为此拒绝Cr让他学习时间穿梭机的邀请。Cr似乎想让Kyle了解这个时间穿梭机的一切细节。Kyle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殊荣。但是回到以前是他唯一感兴趣的一件事，因为自从Mrcus离开后，他的未来也就消失了。

    一天下午，Cr在时间穿梭机上忙碌，把Kyle也叫了过来帮忙。当Cr正在解决机械问题的时候，Kyle在房间里四处游走。Cr的桌子上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Kyle从来没见过的女人。

    “她是谁？“Kyle拿起照片，问Cr。Cr转头看到他手里的照片，脸色突然变得异常柔和。Kyle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Cr。

    “我的母亲。“ Cr说。然后他盯着Kyle，就象Kyle需要说出什么特别安抚人心的话，或者Kyle需要用他的语言履行什么责任似的。Kyle放下了照片。

    “哦。“他说。“她很好看。“

    那天下午，没有人能找到Cr。

    *

    Cr的队伍拼命四处寻找他们的领导。他们把基地和附近的区域搜了个底朝天，看遍了所有的保安录像，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Cr似乎从空气中蒸发了。当Cr的女儿也失踪后，抵抗军的指挥部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人们都互相指责或者猜测对方谋杀了Cr，并试图夺取领导地位。谁也不能安慰Kte。但逐渐的人们开始询问Cr是谁，似乎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Kyle感到晕头转向，糊里糊涂。只有一件事让他没有走进疯狂：关于Mrcus的回忆。那天他扑倒在Kyle身上替他挡住弹片，和那天晚上他教会Kyle孤独以外的东西。他们抱在一起，用相同的节奏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比一台机器都要完美，比任何人都完美。如果Mrcus也是机器，Kyle也不在乎。他就这么每天都想起他。

    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Kyle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靠着自己瘦小的身形和无足轻重的地位仍然能生存下来。他躺在床上，盯着从抵抗军数据库里偷来的Mrcus的照片抵抗军的数据是从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基地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一些带头人想找Kte，听候她的命令。但Kte已经垮掉了。人们现在在争执谁应该做领导人。Kyle从人群中溜过去，跑到放有时间穿梭机的房间，反身插上了门。他看到屋里居然还有一个人，不由大吃一惊。Kte Cr正站在穿梭机前面，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机器。

    “Kte,“Kyle小心翼翼的接近她，“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突然觉得很恨她，因为她大概也想用时间穿梭机回到过去营救Cr。

    Kte慢慢转过身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不太自在的动了一下，眼睛瞟向那个穿梭机。可能Kte已经失去了理智，要摧毁那座机器。如果这样，Kyle不会让她这么做。他从来没有认为Mrcus已经死了。他只是在什么地方等着他，等着Kyle去找他。

    &e的声音里是悲哀和枯竭。她走上前来，Kyle僵住了，心里开始害怕。她失去了丈夫和女儿，现在的她看起来象个鬼魂。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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