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7 章

    （HP同人）你就是典范/paradigm 作者:Cheryl Dyso G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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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出去之后，德拉科在床上双手抱着头，躺了很久，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事情有个个非常大的变化。他不该吻哈利波特的，一次也不该。他懊悔地闭上双眼，妄图把现实拒绝在眼睑外面——而现实，哈利…他的呼吸颤抖了。哈利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切。而这太可怕了。太他们的“合同”到期之后，他该如何放下那个人啊？

    德拉科拉开被子，望着从厚重的窗帘外射进的一线阳光。他恨早晨。他爬下床，走到衣柜前，打开它，看看自己的衣服。他的手指轻轻刷过衬衫和袍子，这里添置了很多衣物——都是哈利为他添置的。每次哈利去购物，都忍不住给德拉科买点什么，而他经常去购物，比德拉科以为的要多得多。

    德拉科自保的本能在向他叫嚣，敦促着他快点逃跑，不要等到一切都太晚。他摸到一点毛皮，原来是上次去舞会穿的维京人上衣。德拉科考虑要不要穿着它等哈利回来吃午餐，好吓他一跳。想到哈利看到他那样子会有的表情，德拉科笑了，然后他的笑容消失了，他倚在门框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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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想盆里的记忆让哈利的最后一线希望泯灭了。他看那段记忆的时候，不停地祈祷着那不是德拉科，那是另外一个灰眼睛金发男人。哈利本来以为自己会拒绝看那段记忆的，但是皮斯古德硬是把他拖了过去，非要在冥想室里把他的头塞进玛吉罗宾的记忆。

    他真的很难拒绝。

    那段记忆太熟悉了。是德拉科的房间，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哈利看得想哭了。一开始他没看到德拉科，但他一转身，就看到德拉科倚靠在门沿上，好像他刚刚陪玛吉进屋。他脸上灿烂的笑容让哈利好心痛。哈利看过那个笑容，看过好几百次，他曾傻傻地以为那个笑容只属于他一个人。

    玛吉摆出一副女王的架势，勾手叫德拉科扭动着向她走来。那个女人平时的温顺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女施虐狂。“给我跪下。”她粗着嗓子命令道：“我要你跪着给我口交。”

    哈利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猩红。他想要冲上去掐死那个女的，她竟敢这样对他的德拉科讲话！

    不是我的德拉科，他提醒自己。不是我的德拉科，真的不是。

    而这个德拉科开始跪下来，这时记忆变得有点模糊了。哈利转脸看皮斯古德，皮斯古德点头。

    “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这里出现了记忆咒的痕迹。我们现在能看到那些迹象了。你可以清洗地看到周围摆设显得很不真实。”皮斯古德说话还是和平时一样大模大样，但他似乎也有点分心，因为德拉科正在跪着给玛吉解开衬衫。哈利马上扭头不看。

    皮斯古德继续说：“当然，我的助理一直在帮我研究这段记忆。”

    哈利强作出一个笑容。皮斯古德的助理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每个人都知道她帮皮斯古德做了大部分的工作，却算在皮斯古德的名字上。“当然，”哈利礼貌地说：“我想我已经看够了。”

    皮斯古德窃笑了声：“你还没看到有意思的部分呢。这个男妓非常有创意。”

    哈利把头抽出冥想盆，飞快地走出房间。他还没赶到大厅的厕所，就开始剧烈地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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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哈利从格里莫广场的壁炉里出来，德拉科正在施时间咒。好讨厌，他没时间实施他的服装计划给哈利看了。实际上，要是哈利没有已经——

    “德拉科。”哈利叫道，德拉科转身看到哈利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穿戴整齐，晕死。他想他们能好好吃个午餐了，不会停下来开始做爱了。他只好把维京服装计划留到晚上。

    德拉科微笑着走近客厅，放下哈利为他制作的册子，再把自己的袍子高傲地一甩，扔在册子上面。他和玛蒂尔达霍普科克的合作十分愉快，虽然德拉科还不是很想告诉哈利。他不能让哈利知道他这么快就接受了他给他安排的工作。

    “哈利。”说完他靠到哈利身上，轻啄一下他的嘴巴。“对

    不起，我迟到了。”

    奇怪的是哈利没有把他拉进一个更深的吻，而是说：“德拉科，我得和你谈谈。”

    德拉科吃惊地绷紧了。“听上去不是个好消息。”他回答，尽管他已经感到气氛异常，但他还是想让他们的对话轻松一点。而哈利的笑容明显很勉强，这让他更加不安。德拉科起来，直直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等着哈利说话，等得两人间的沉默愈发寒冷。

    哈利四下拨弄了一会儿，然后陡然说出来：“你记得伯纳卡福山姆吗？”

    德拉科感到自己脸上的颜色一下子干枯了，他机械地点点头。他什么也不说，在他不知道哈利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想透露别的信息。

    “他是你的客户，不是吗？”哈利问。

    德拉科再次点头，他躺在沙发靠背上，表现得像在和哈利讨论天气如何，手指还把玩着沙发一侧的装饰性的边沿。

    “关于他，你想告诉我点什么吗？”哈利狡猾地问。（rchly）

    德拉科感到一阵厌恶一闪而过。他想知道什么？德拉科当然没有向他抖出他和伯纳干过的事——或者任何其他客户干过的事。于是他耸耸肩，说：“没什么想说的。他不是个好床伴，如果这就是你想问的事的话。”

    哈利咬紧牙关，身体前倾，僵直地撑在膝盖上。“不，我不是想问那个。我是想知道你对他用了什么记忆咒，伯纳，还有天知道多少个你的那些客户。”

    德拉科稍微笑了笑，即使他的内心在诅咒。自从前几次和他见面，哈利就再没提过记忆咒什么的了，德拉科本以为那个事情已经过去了，或者被忘记了。他早该知道他的运气没那么好的。

    “行，我承认我对伯纳卡福山姆施了记忆咒，所以呢？”

    “多数记忆咒是会让人忘记事情的，但你的显然不同。为什么你会对伯纳施记忆咒？”哈利反唇相讥。

    德拉科眯起眼睛。所以哈利还不知道。他的秘密暂时还安全。“你觉得为什么呢？”他反击道，不知道魔法部那帮警察对可怜的老伯纳的脑袋做了什么。

    哈利的嘴唇都扭曲了。“据玛吉罗宾所说，你是她这辈子最喜欢的性伴侣。她应该克制不要一次又一次地来找你的，找了几个月啊。你真的有必要玩弄她的大脑吗？当然即使没有你的记忆咒她也会经常来找你的吧？”

    啊，原来如此。他们以为德拉科用记忆咒是为了加强记忆，而不是制造记忆。他不可置否地耸肩。“我觉得稍微加强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哈利的眼睛闪着光。“没什么坏处？”他不相信地问。“那个女孩都快爱上你了！她简直鬼迷心窍了！”哈利腾地站起来，开始在椅子前来回走动。德拉科看着他，又有点敬畏，又有点沮丧。为什么哈利这么焦虑？他施的咒不是很严重，但是以德拉科这鬼运气，魔法部的人恐怕会把它当不可饶恕咒来量刑。

    他强扭出一个坏笑。“啊，玛吉罗宾。”他说：“她那人很有意思。”

    哈利转身面对他，脸上写满了愤怒。他十指握拳，双眼简直在冒火。当他开始说话，那几乎是咆哮。“有意思？我倒想知道，德拉科，你还觉得什么事有意思？我吗，嗯？把我勾得这么神魂颠倒是不是跟耍玛吉罗宾一样有意思？我也让你好玩了吧？”

    德拉科惊颤颤地望着哈利，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哈利继续着他恶毒的指责：“那么我对你的欲望是我自己的脑袋里生出来的，还是你顺手给我弄出来的？”

    德拉科目瞪口呆，被哈利的狂躁震惊了。这个混蛋！“你以为我对你用记忆咒？对你？”他质问道。他讽刺地苦笑着。他当初为了保险起见不对哈利施记忆咒，却导致了他和哈利如胶似漆，如梦如幻的相互眷恋——直到现在这一刻。

    哈利瞪着他说：“你是说你没修改我的记忆吗？一次也没有？”

    德拉科愤怒地站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挥几下，然后捏成拳头。“你这个笨蛋。你竟然那么说我，我简直不敢相信。”

    “晓得你愤慨得不得了，德拉科，”哈利直截了当地说：“现在给我回答问题。”

    德拉科想打他。他的血管里的愤怒汹涌澎湃，他几乎喜欢上被如此地伤害的感觉了，这种伤害到他的核心的打击。哈利真的认为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哈利的眼神冰冷，认定了德拉科知道“真相”。德拉科想嘲笑自己的愚蠢。他还想要什么？想要哈利相信他吗？他还自命不凡呢，以为在救世主的眼里他不只是个从街上捡来的下贱玩物呢！他还真以为哈利没当他是个消费品呢！

    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尖笑越来越大声，打破了冰一般的沉默，原来是德拉科在讽刺自己。哈利的质问在他脑海里声声回响着，德拉科不知道自己是在嘲笑还是在哭泣，也不知道是什么冲动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即使德拉科做了那么多，他牺牲的所有所有，哈利还是把他往最坏的想。他觉得自己是整个英国最大的笨蛋。他还是清白之身就给了他，给了他自己的自由，甚至给了他自己的——

    “我操你波特！”德拉嘶哑地吼道。他好想逃跑，一走了之。他呼吸都困难了。他需要离开哈利，走得越远越好，再不要听到哈利那斥责的声音和决心揭穿“谎言”的眼神。他要走，不然他会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的，他不要彻底被击垮。

    德拉科抓起袍子和册子，飞一般快地走出去，不顾身后哈利跟过来的脚步声。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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