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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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总想清理门户[重生] 作者:阪漆
第50节
“走!”秦既白只简短地说了一个字,便提着秦承兴的后领从窗口一跃出了火海。第60章 烽火连天 秦承兴这辈子无缘接触武艺,而立之年都过了, 才第一次尝试到什么叫飞檐走壁。 只不过, 问题在于飞檐走壁的只有秦既白,而这小姑娘只是伸出一只细细的胳膊悬空提溜着他的衣领。 秦承兴低头看了眼高度, 不知道该庆幸是自己衣服的质量比较好, 还是该庆幸秦既白的臂力强劲。 “那个, 安盈……”秦承兴转头看着她。 秦既白竖起手指放在唇边, 嘘了一声, 回头扫了眼乱作一团的侍卫,忽而从屋顶一跃而起,翻过宫墙落到了宫外的草垛里。 太监们尖细的嗓音从宫墙内侧传了出来, 嚷嚷着走水了走水了便跑远了。 秦既白贴在墙上又仔细听了听,确认应该没什么人跟过来了,才松了口气。 “安盈, ”秦承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知道秦既白在宫中一直是被秦既明的暗卫保护着的,但她现在来,身边似乎没有跟着那些暗卫。 “要我不来,淮王打算怎么办?”秦既白问他。 “再拖一阵子我的人应该能来,”秦承兴笑道,“不过安盈这次是帮了大忙了。” “父皇是不是已经……”秦既白皱着眉头,她刚刚在屋外听到了大半。 “没事……”秦承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刚想说什么,却见秦既白猛地睁大了眼, 拉着他的后领打了个滚,滚进了一旁半人高的茂密草丛中。 秦承兴滚得晕头转向,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有马蹄声,很多很多的马蹄声。” 话音刚落,马蹄声便渐渐能听见了。秦承兴拨开些许杂草,通过间隙往外看去,只见一人骑着高头骏马扬着马鞭正走来,他身后跟着几百士兵,个个身披战甲,上头斑驳着已经凝固的血迹。 “武飞!”秦承兴攥紧了杂草,用口型无声念道。 骑马飞奔的武飞却仿佛听到了,勒马停步,视线一扫。 “不好!”秦既白一把拉开他拨着草丛的手,却已然晚了,武飞已经感受到草丛里传来的视线,翻身下马,提着剑朝这处走来。 二人对视一眼,秦既白咬了咬牙,将手按在刀柄上,对他做口型道,“你先跑。” 冷色月光下,他披着带血的战甲,刀上的血迹还未干涸,一点点滴着似乎还温热的液体,秦既白握着刀柄的手心渗出了冷汗,却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逐渐靠近的人,计算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喵——” 就在她即将出击的刹那,一声猫叫突然响在漆黑的夜中,随即一只黑白相间的野花猫从草丛中蹿了出来。 武飞脚步一顿,疑惑地看着那只野猫,又扫了扫他们藏身的草丛。 “将军!”小兵的叫喊从路的另一端传来,“宫中传报,走水了!丽贵妃娘娘被困在火场了!” 武飞皱了皱眉,啧了啧嘴,回身上马,“带路,走!” 等到若干士兵尽数消失在街角的尽头,秦既白才像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我回去要把猫当佛像供起来,救命了啊!” 秦承兴抿了抿唇,刚要开口,却被秦既白打断了。 “谢就不必了,”她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咱们商量个事儿,这件事了了之后,能把宣儿从西北讨回来吗?” “其实,本王不是想说这个……”秦承兴的视线擦着她的脸看着她身后,闭起了嘴。 “嗯?”秦既白愣了愣,突然觉得肩上一重。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报——”李征气喘吁吁地翻身下马,箭矢刺穿的肩胛骨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三千囤兵已尽数斩杀,只是……” 秦既明将视线从远处收了回来,看他一眼,“说。” “属下不慎,让武飞带着亲卫军冲入了京城。”李征咬着牙道。 “我们手上还剩多少人?” “死半数,伤八百,还剩……”李征顿了顿,低下头,“不到两百人。” “李征,抬起头,”秦既明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我杀了秦承平?” 李征一愣,随即面上浮了一丝难以言明的神色。 “怀疑是正常的,我很感谢这时候你还能站在我这边,”秦既明看着远方的京城,缓缓道,“秦承平是武家人内斗的牺牲品,他死之前便疯了。” “三殿下,”李征突然道,“世人皆道我愚忠于二殿下,殿下可也是这么想的?” 秦既明微微一怔,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属下年轻的时候,曾被老将军救过一命。”李征缓缓道,“武家的尊严,就是我的尊严。” “明白了,是我多嘴了。”秦既明点头,“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集结还能打的士兵,我们冲入京城!” “是!” 秦既白回过头,宋霁正y着脸看她。 “师父……”秦既白讪讪地笑了笑,蓝八蓝一跟在他身后落下,见秦既白无恙,蓝八赶紧转身去传信了。 “为何乱跑?”宋霁声音不大,但秦既白却仍旧被他的语气吓得一抖一抖。 “那啥,”她挠着脑袋慢慢往后缩,想缩到秦承兴身后,“师父哪儿弄来那只猫的,还挺好看的哈。” “我就问你,为何乱跑?”宋霁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跟暗卫提前打个招呼也好,留个字条也好,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 秦既白缩着脖子还想再扯几句,突然觉得手背一凉,抬起头,恍然看见他眼里盛了些水光。 “说话啊!” 他的话音已经哑了,就连拽着她胳膊的那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秦既白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唇一把扑了上去。 宋霁合了合眼,隐去眼里的水光,轻轻回搂着她的背,三年前才到胸口的小姑娘已经大变样了,清丽的眉目渐渐显了出来,总是喳喳像只麻雀的声音也带了些女孩儿家的柔情。 总归是长大了。 宋霁欣慰地勾了勾嘴角,抬眼看见秦承兴静静站在一旁,也对他微微一笑。 “师父,”秦既白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哥哥呢?” 宋霁想替她抹抹泪,手抬到一半还是放下了。 “在城外与武飞作战。”他说。 秦既白胡乱地摸了两下脸,吸了吸鼻子,“武飞已经进京了。” “什么?!”宋霁一惊。 “是这样的,”秦承兴将短笛收回怀中,“本王与手下方才联系上了,他们说京城外的战火已经平息了。” 秦既白张了张嘴,脸色霎时变得煞白煞白。 蓝一在一旁低声道,“若是主人有个差池,时刻暗中护卫的蓝二和蓝七会立刻传消息过来,但目前还未有消息。” “三弟不会这么容易便战败的。”秦承兴道。 “好歹也是在西北战场摸爬滚打过一阵子的。”宋霁拍了拍她的肩,“不过,若是武飞占领皇宫,调动了御林军充当战力,我们便会被动了。” “本王留下的只有两千ji,ng兵,若是在城外已经与先锋营打了一场,定然折损不少,”秦承兴皱眉道,“为了防止现在的情况发生,本王在邻城留了两千亲军,现在已经着人去调了,但调来至少要等到天亮。” “请问,淮王现在手下有多少人?”宋霁问道。 “联系得上的约莫五十人,”秦承兴答,“怎么?” “能否借我二十人?”宋霁定定地看着他,“我有一计,若顺利的话,应当能拖延些时辰。” 秦承兴将人拨给他后便出城接应来军了,秦既白看着宋霁从怀中掏出一罐粉末,拿油纸包了好几份分给他们每人一份。 “只要吸入一点点便会昏迷,”宋霁嘱咐道,“小心行事。” 那几人接过,互相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离开了。 “那我们做什么?”秦既白担忧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而且只有二十个人,御林军有三千,这够吗?” “够了,”宋霁收起药罐,“如果我们去吸引一部分御林军的话。” “诱饵?” “差不多,”宋霁道,“小白,你现在功夫怎么样?” “别的不说,跑得贼快!”秦既白笑得很嘚瑟。 “那正好。”宋霁弹了她个脑壳蹦儿。 秦既白在宋霁的指示下悄悄跃入宫中,她方才为了吸引御林军的注意力,沿途点了火折子扔进房屋花草中,风一吹,烧得可旺,如今他们再进宫,宫中到处一股刺鼻的焦味儿,显然是刚扑灭了火。 远处还能依稀看见火光闪烁,应该是寝宫还在烧,秦既白有印象,她那时狠了狠心掀翻了一排烛火,要扑灭那火还得等花上不少功夫。 “就这儿。”秦既白从屋檐上轻轻巧巧地落下,将宋霁放下不解道,“可我不明白,来荷香宫做什么?” 荷香宫是秦承娴的宫殿,自打三年前出了那桩事儿秦承娴便被禁足在此,整整三年秦既白没见过她一面。 如今荷香宫门前杂草丛生,门墙斑驳,显然是许久无人料理了。 “我们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太好?”秦既白跟在宋霁身后,有些犹豫地打量着这荒芜的宫殿。 宋霁打开宫门,一股腐朽的灰土味儿卷着隐隐血腥扑鼻而来,呛得秦既白连打了两个喷嚏。 “咳咳!”秦既白咳嗽着道,“这里怎么回事,长公主呢?” “三年前那件事,既明被算计,最后溃败的却是秦承远,最大的得益者是谁?” “秦承平,”秦既白皱眉,“秦承远应该是秦承平挑唆的,可没有人有证据……” “秦承娴就是证据。”宋霁打断她,“长明是被秦承娴送到怡宁宫的,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秦既白点头。 “可你知道,长明进宫之前,是侍奉秦承平的贴身丫鬟?” “什么?” “你应该有点印象,当初秦承娴在长明面前有些被动,她多半是被胁迫的。”宋霁道。 秦既白张了张嘴,秦承娴总是很y郁的模样,旁人都以为她性子弱,无依无靠,何曾想过她是被人胁迫着的? 多年前在狩猎场外,秦承娴给她递来一罐掺了毒的发油,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怕不是做贼心虚,可现在想来,那忐忑之中又掺杂着几分无奈和不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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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秦既白只简短地说了一个字,便提着秦承兴的后领从窗口一跃出了火海。第60章 烽火连天 秦承兴这辈子无缘接触武艺,而立之年都过了, 才第一次尝试到什么叫飞檐走壁。 只不过, 问题在于飞檐走壁的只有秦既白,而这小姑娘只是伸出一只细细的胳膊悬空提溜着他的衣领。 秦承兴低头看了眼高度, 不知道该庆幸是自己衣服的质量比较好, 还是该庆幸秦既白的臂力强劲。 “那个, 安盈……”秦承兴转头看着她。 秦既白竖起手指放在唇边, 嘘了一声, 回头扫了眼乱作一团的侍卫,忽而从屋顶一跃而起,翻过宫墙落到了宫外的草垛里。 太监们尖细的嗓音从宫墙内侧传了出来, 嚷嚷着走水了走水了便跑远了。 秦既白贴在墙上又仔细听了听,确认应该没什么人跟过来了,才松了口气。 “安盈, ”秦承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知道秦既白在宫中一直是被秦既明的暗卫保护着的,但她现在来,身边似乎没有跟着那些暗卫。 “要我不来,淮王打算怎么办?”秦既白问他。 “再拖一阵子我的人应该能来,”秦承兴笑道,“不过安盈这次是帮了大忙了。” “父皇是不是已经……”秦既白皱着眉头,她刚刚在屋外听到了大半。 “没事……”秦承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刚想说什么,却见秦既白猛地睁大了眼, 拉着他的后领打了个滚,滚进了一旁半人高的茂密草丛中。 秦承兴滚得晕头转向,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有马蹄声,很多很多的马蹄声。” 话音刚落,马蹄声便渐渐能听见了。秦承兴拨开些许杂草,通过间隙往外看去,只见一人骑着高头骏马扬着马鞭正走来,他身后跟着几百士兵,个个身披战甲,上头斑驳着已经凝固的血迹。 “武飞!”秦承兴攥紧了杂草,用口型无声念道。 骑马飞奔的武飞却仿佛听到了,勒马停步,视线一扫。 “不好!”秦既白一把拉开他拨着草丛的手,却已然晚了,武飞已经感受到草丛里传来的视线,翻身下马,提着剑朝这处走来。 二人对视一眼,秦既白咬了咬牙,将手按在刀柄上,对他做口型道,“你先跑。” 冷色月光下,他披着带血的战甲,刀上的血迹还未干涸,一点点滴着似乎还温热的液体,秦既白握着刀柄的手心渗出了冷汗,却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逐渐靠近的人,计算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喵——” 就在她即将出击的刹那,一声猫叫突然响在漆黑的夜中,随即一只黑白相间的野花猫从草丛中蹿了出来。 武飞脚步一顿,疑惑地看着那只野猫,又扫了扫他们藏身的草丛。 “将军!”小兵的叫喊从路的另一端传来,“宫中传报,走水了!丽贵妃娘娘被困在火场了!” 武飞皱了皱眉,啧了啧嘴,回身上马,“带路,走!” 等到若干士兵尽数消失在街角的尽头,秦既白才像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我回去要把猫当佛像供起来,救命了啊!” 秦承兴抿了抿唇,刚要开口,却被秦既白打断了。 “谢就不必了,”她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咱们商量个事儿,这件事了了之后,能把宣儿从西北讨回来吗?” “其实,本王不是想说这个……”秦承兴的视线擦着她的脸看着她身后,闭起了嘴。 “嗯?”秦既白愣了愣,突然觉得肩上一重。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报——”李征气喘吁吁地翻身下马,箭矢刺穿的肩胛骨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三千囤兵已尽数斩杀,只是……” 秦既明将视线从远处收了回来,看他一眼,“说。” “属下不慎,让武飞带着亲卫军冲入了京城。”李征咬着牙道。 “我们手上还剩多少人?” “死半数,伤八百,还剩……”李征顿了顿,低下头,“不到两百人。” “李征,抬起头,”秦既明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我杀了秦承平?” 李征一愣,随即面上浮了一丝难以言明的神色。 “怀疑是正常的,我很感谢这时候你还能站在我这边,”秦既明看着远方的京城,缓缓道,“秦承平是武家人内斗的牺牲品,他死之前便疯了。” “三殿下,”李征突然道,“世人皆道我愚忠于二殿下,殿下可也是这么想的?” 秦既明微微一怔,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属下年轻的时候,曾被老将军救过一命。”李征缓缓道,“武家的尊严,就是我的尊严。” “明白了,是我多嘴了。”秦既明点头,“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集结还能打的士兵,我们冲入京城!” “是!” 秦既白回过头,宋霁正y着脸看她。 “师父……”秦既白讪讪地笑了笑,蓝八蓝一跟在他身后落下,见秦既白无恙,蓝八赶紧转身去传信了。 “为何乱跑?”宋霁声音不大,但秦既白却仍旧被他的语气吓得一抖一抖。 “那啥,”她挠着脑袋慢慢往后缩,想缩到秦承兴身后,“师父哪儿弄来那只猫的,还挺好看的哈。” “我就问你,为何乱跑?”宋霁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跟暗卫提前打个招呼也好,留个字条也好,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 秦既白缩着脖子还想再扯几句,突然觉得手背一凉,抬起头,恍然看见他眼里盛了些水光。 “说话啊!” 他的话音已经哑了,就连拽着她胳膊的那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秦既白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唇一把扑了上去。 宋霁合了合眼,隐去眼里的水光,轻轻回搂着她的背,三年前才到胸口的小姑娘已经大变样了,清丽的眉目渐渐显了出来,总是喳喳像只麻雀的声音也带了些女孩儿家的柔情。 总归是长大了。 宋霁欣慰地勾了勾嘴角,抬眼看见秦承兴静静站在一旁,也对他微微一笑。 “师父,”秦既白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哥哥呢?” 宋霁想替她抹抹泪,手抬到一半还是放下了。 “在城外与武飞作战。”他说。 秦既白胡乱地摸了两下脸,吸了吸鼻子,“武飞已经进京了。” “什么?!”宋霁一惊。 “是这样的,”秦承兴将短笛收回怀中,“本王与手下方才联系上了,他们说京城外的战火已经平息了。” 秦既白张了张嘴,脸色霎时变得煞白煞白。 蓝一在一旁低声道,“若是主人有个差池,时刻暗中护卫的蓝二和蓝七会立刻传消息过来,但目前还未有消息。” “三弟不会这么容易便战败的。”秦承兴道。 “好歹也是在西北战场摸爬滚打过一阵子的。”宋霁拍了拍她的肩,“不过,若是武飞占领皇宫,调动了御林军充当战力,我们便会被动了。” “本王留下的只有两千ji,ng兵,若是在城外已经与先锋营打了一场,定然折损不少,”秦承兴皱眉道,“为了防止现在的情况发生,本王在邻城留了两千亲军,现在已经着人去调了,但调来至少要等到天亮。” “请问,淮王现在手下有多少人?”宋霁问道。 “联系得上的约莫五十人,”秦承兴答,“怎么?” “能否借我二十人?”宋霁定定地看着他,“我有一计,若顺利的话,应当能拖延些时辰。” 秦承兴将人拨给他后便出城接应来军了,秦既白看着宋霁从怀中掏出一罐粉末,拿油纸包了好几份分给他们每人一份。 “只要吸入一点点便会昏迷,”宋霁嘱咐道,“小心行事。” 那几人接过,互相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离开了。 “那我们做什么?”秦既白担忧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而且只有二十个人,御林军有三千,这够吗?” “够了,”宋霁收起药罐,“如果我们去吸引一部分御林军的话。” “诱饵?” “差不多,”宋霁道,“小白,你现在功夫怎么样?” “别的不说,跑得贼快!”秦既白笑得很嘚瑟。 “那正好。”宋霁弹了她个脑壳蹦儿。 秦既白在宋霁的指示下悄悄跃入宫中,她方才为了吸引御林军的注意力,沿途点了火折子扔进房屋花草中,风一吹,烧得可旺,如今他们再进宫,宫中到处一股刺鼻的焦味儿,显然是刚扑灭了火。 远处还能依稀看见火光闪烁,应该是寝宫还在烧,秦既白有印象,她那时狠了狠心掀翻了一排烛火,要扑灭那火还得等花上不少功夫。 “就这儿。”秦既白从屋檐上轻轻巧巧地落下,将宋霁放下不解道,“可我不明白,来荷香宫做什么?” 荷香宫是秦承娴的宫殿,自打三年前出了那桩事儿秦承娴便被禁足在此,整整三年秦既白没见过她一面。 如今荷香宫门前杂草丛生,门墙斑驳,显然是许久无人料理了。 “我们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太好?”秦既白跟在宋霁身后,有些犹豫地打量着这荒芜的宫殿。 宋霁打开宫门,一股腐朽的灰土味儿卷着隐隐血腥扑鼻而来,呛得秦既白连打了两个喷嚏。 “咳咳!”秦既白咳嗽着道,“这里怎么回事,长公主呢?” “三年前那件事,既明被算计,最后溃败的却是秦承远,最大的得益者是谁?” “秦承平,”秦既白皱眉,“秦承远应该是秦承平挑唆的,可没有人有证据……” “秦承娴就是证据。”宋霁打断她,“长明是被秦承娴送到怡宁宫的,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秦既白点头。 “可你知道,长明进宫之前,是侍奉秦承平的贴身丫鬟?” “什么?” “你应该有点印象,当初秦承娴在长明面前有些被动,她多半是被胁迫的。”宋霁道。 秦既白张了张嘴,秦承娴总是很y郁的模样,旁人都以为她性子弱,无依无靠,何曾想过她是被人胁迫着的? 多年前在狩猎场外,秦承娴给她递来一罐掺了毒的发油,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怕不是做贼心虚,可现在想来,那忐忑之中又掺杂着几分无奈和不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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